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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徐公公和阿朵心里的一丝侥幸也落了空,两人便垂头丧气的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九阿哥本来正在别院里品着小酒,哼着小曲,谁知管家派人告知徐公公找,而且还焦头烂额的。

    老十不在,九阿哥只得懊恼地从温柔乡中爬起来。

    收拾穿戴时,九阿哥一直在猜测到底是什么事会让那蒙古福晋都没了主张,可一出门,刚转进一胡同,就见两人打着火把东瞅西瞧,到了另一路口,又发现两人,九阿哥觉得可能是哪家府上丢了东西,下人正四处寻找,也就没在意,可后来却又见着十几人闹哄哄地打着火把,压低嗓子对着空气叫道:“十福晋,十福晋…”

    九阿哥一惊,招来一问,才知是八阿哥府上的人,当下便将领头地叫来仔细问话,这才知道十福晋丢了。

    九阿哥立即将众人一顿臭骂,叫他们全改口喊:“十富锦”,并责令他们立即通知八阿哥府的其他几路人马,还要求他们通宵达旦的工作,若有人问,就说是帮九阿哥祈财。

    料理了此事后,九阿哥便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正好阻止了老十的小妾发飙。

    九阿哥听了事情经过后,觉得老十简直是娶了个二百五,没事就知道惹祸。但他却认为这个蒙古女人被人谋害的可能(性)不大,一来她本就没什么姿色,二来穿的是男装,三来天子脚下小偷小贼不少,但杀人放火还真不常见,因此九阿哥觉得这个蒙古福晋十有八九是玩得忘了时间,她惹事,闹得众人不得安宁,自己说不定正在客栈的上房里睡得正香呢。

    九阿哥对徐公公的处理表示满意,认为这事确实不能伸张,若外面知道十福晋孤身一人在外过夜,那老十的帽子铁定被传成绿色,因此老十的九哥便对八阿哥犯起了嘀咕。

    “什么?你说八爷要去九门提督衙门?”九阿哥正在心里对八阿哥表示不满时,却听到徐公公说八阿哥手足情深,还要专门去衙门瞧瞧,九阿哥猛的一惊,立即站起来,对徐公公说道:“在福晋没回来之前,府里不准人出入。”说完也不等徐公公回话,便匆匆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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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二章 风波起(下)

    第八十二章风波起(下)

    现任的九门提督是副都统讬合齐,今年才上任,这也是个飞扬跋扈的主,而且微妙的是他是太子的忠实拥护者。

    见九阿哥也赶了过来,讬合齐微微一笑,拱手道:“今儿可真是难得,我这衙门里还尽来稀客啊。”

    招呼九阿哥落座后,讬合齐才侧头问道:“不知九阿哥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九阿哥却不答话,只是问着八阿哥,“八哥,您怎么也在这儿啊?出了什么事?”

    八阿哥淡淡笑道:“皇阿玛南巡,京里留着我们几个处理差事,责任重大,不敢有所懈怠,今儿是专门来看看京城治安状况的。”

    九阿哥颇有深意的看着八阿哥说道:“八哥真是辛苦。”

    讬合齐皱着眉头说道:“八爷为国c劳,令人钦佩,连八爷府里的人似乎都不得闲啊。”

    九阿哥忙说道:“爷还真有事。爷张罗着在江南开个钱庄分号,但江南离京城路途遥远,万一出了什么状况,爷一时也照看不及,所以便找人给算了算,得了一祈财的法子。这不,府里人手不够,便找八哥借了人手。忙到现在才想起,忘了到衙门知会一声,怕戈什哈冲撞了财神,这才赶了过来,还以为给值班的大人说一声就好,谁知提督大人也未曾歇息,哈哈。”

    讬合齐听了,似笑非笑的问道:“这里面地门道还真多啊,怪不得九爷财源滚滚。

    三人各怀心事的试探了一会儿。讬合齐便端茶送客。

    一踏进八阿哥的书房门,九阿哥就恨声道:“讬合齐好大的谱,居然还端茶送客!”

    八阿哥不动声色的说道:“他本身就如此,你又何必和他置气。”

    九阿哥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八阿哥端起茶,品了一口说道:“九弟饿了没?要不我叫厨房备点吃食?”

    九阿哥摇摇头,“一肚子的气。没那胃口。”

    八阿哥看着他,幽幽的说道:“今儿得了消息。皇阿玛南巡德州,太子得病,皇阿玛召索额图到德州侍疾,不知道皇阿玛是什么意思?”

    九阿哥黑着脸,冷冷地说道:“八哥,就为这,你今儿才唱的这出戏?我把话搁在这儿。不管谁想打十弟地主意,先过了我这关再说。”说完便怒目而视,漂亮的丹凤眼里再无一丝风情。

    八阿哥叹口气,缓缓说道:“莫非我还会害十弟不成?”

    九阿哥不为所动,毫无感情的说道:“那些蒙古人都知道闭紧了嘴巴,你府里的人却还生怕大家伙不晓得那蒙古女人走丢了,那嚷嚷声大了去了。再说,你去九门提督府干嘛?说是查治安。就是猪脑子都知道,铁定和你府里大半夜的大声找那蒙古福晋脱不了干系,怎么着,想把蒙古福晋夜不归宿给做实了?”九阿哥越说越气,站起来道:“那你考虑过十弟没?你让他以后怎么有脸做人?”

    八阿哥镇定的说道:“这是个机会。”

    九阿哥怒道:“机会?什么机会?让十弟灰头土脸的机会?”说完又疑惑地问道:“大阿哥认为十弟已经站在太子一边了。所以寻思着对十弟下手?”

    不等八阿哥回答,又继续愤然道:“你还真下得去手!”

    八阿哥无奈道:“说什么呢。我只是觉得若事情传开了,十弟妹说不定会自请下堂,这对十弟也算是好事。”

    九阿哥说道:“那蒙古女人是不讨喜,十弟连从账上支银子都没辄,我早就看不过眼了,怎么折腾她都没关系,但别扯上十弟。”

    八阿哥道:“她是十福晋,怎么都会牵扯到十弟。”

    九阿哥说:“那就先放着,徐徐图之。”

    八阿哥显得心事重重,说道:“她和阿灵阿府闹得不愉快。十弟还没闹起来就不了了之。后来也不见她和阿灵阿府有什么走动,十弟也置之不理;十弟与十三一直不对盘。她却对十三和颜悦色的,结果呢?十弟也没辙,最后还不情不愿的对着十三(露)了笑脸;如今倒好,她又巴结上了四哥,咱们可是借着四哥的光才得了一冬天的青叶子菜。”

    九阿哥其实也对青菜事件颇有微词,但还是小声道:“十弟说了,蒙古女人心思不够用,是四嫂去找的她,她应了四嫂,才想起也该给咱们府上这么置办。”

    八阿哥摇摇头,说道:“这话怕只有十弟信,心思不够用?九弟,你想想,阿灵阿和太子不对盘,与大哥走得近,四哥可是太子的人,十三又是四哥的跟p虫,她到底是起地什么心思?”

    九阿哥想了想,说道:“八哥,十弟肯定不会掺和进去的。”

    八阿哥道:“你怎么还不明白,十弟哪次没依着他福晋的?”

    屋里两人一时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九阿哥开口打破了寂静,“八哥,这事你容我慢慢想法子,你就别管了。你也别和大阿哥走得太近了,他们一个是长子,一个是嫡子,任他们闹去,咱们只等着瞧热闹就好。”

    八阿哥幽幽的说道:“咱们只能在一旁看着吗?”

    九阿哥不在意的笑道:“难不成咱们也能去抢那位置不成?”说完一楞,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老十对着月亮,心里纠结不已,想着临行前其木格地话语,老十就觉得心如刀绞。

    “其木格怎么知道我猜忌她呢?”老十百思不得其解,更让他费解的是。既然其木格觉得委屈,怎么还对自己好地反常?

    老十本想给九阿哥去信,请他多费心照看一下其木格,可若不说明白,九阿哥肯定以为是例行公事,也不会上心,若实打实的说出原委。九阿哥心里肯定更加不待见其木格。

    这就让老十更郁闷了,打破脑袋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九阿哥会对其木格有成见?

    老十想给其木格去信。但却又无从落笔。

    走到德州,太子病了,老十还一阵窃喜,以为康熙会打道回府,可谁知康熙却立即召索额图前来照料太子,自己则继续行程。

    老十满腹心事、无心睡眠,便披衣起身。外间的小英子听到动静,忙问道:“主子,可要伺候?”

    老十嗯了一声,说道:“拿文房四宝来。”

    只听外面一阵窸窣,不一会儿就见小英子端了笔墨进来。

    一整晚,老十屋里的灯都亮着。

    第二天一大早,小英子进来伺候老十起床洗漱时,只见桌上、地上全是纸团。

    “府里有信来没?”老十打着哈欠问道。

    这大清早的。驿站也没开始上班啊!

    老十其实也没抱什么希望,但不问又觉得不甘心。

    小英子则已经司空见怪了,出门头晚,老十就问过这个无厘头的问题。

    “回主子,奴才呆会儿就去看看。”小英子一边将洗脸帕递给老十,一边回道。

    见老十没精打采。小英子试探的说道:“主子,奴才还是头回离京这么久,有些想奴才哥哥和侄儿了。“

    “嗯,也是,你写信去问问吧。”老十听了提点,心中一喜,无耻地给小英子这一文盲下达了写作任务。

    小英子忙机灵地说道:“谢主子体恤,不光他们,奴才还挂念着徐公公和阿朵她们呢。”

    老十满意地点点头,觉得回去应该让其木格给小英子涨月钱。或者给他侄儿涨也成。

    而此时的其木格正惬意地伸着懒腰。打开了客栈的窗户,用力吸了吸窗外的清新空气。

    昨晚。其木格赶到涿州时,天色还早,但她也不敢贸然继续赶路,找了一家看着很大气的客栈,要了普通间。本来她是想开一间上房的,但觉得为人要低调,便打消了住总统套房地念头。

    然后便跑到街上从内到外买了一身衣裳,外加一块布,其木格认为如果一次采购过多,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因此决定在一座城市只置办一套衣服。

    因为是逃亡的第一天,再之离北京也近,其木格还有些紧张,加之骑了一天的马,人也有些疲乏,便没有欣赏街景,拿着小包裹就直接回了客栈。

    简单吃过晚饭后,其木格便和衣躺到了床上,没洗脸刷牙,也没洗脚,但居然还一夜无梦。

    她总觉得这些东西都不大干净,准备到保定后买床单被套。本还想买盆的,但目标太大,而且似乎也有些奇怪,只得作罢。

    至于洗脸,其木格准备用手抹一下就好,谁知道洗脸盆前一刻是不是洗脚盆,邋遢就邋遢吧。

    其木格一边抹脸,一边想着今天的行程,暗暗祈祷,自己能一路顺风的赶到保定,顺便还提醒自己呆会要带几个馒头上路。

    其实在来涿州的途中,其木格就知道沿途都有歇脚地茶馆、小店,但以前电视里的大侠似乎都要在包裹里塞几个馒头大饼,而且经常在破庙里(露)宿,其木格受此毒害太深,总觉得带点馒头,生命才有了保障。

    窗外小路上,偶尔也出现了两三个行人,其木格真切的意识到新的一天开始了,惆怅的喃喃自语道:“不知道阿朵她们现在怎样了?”

    一夜未眠的阿朵和徐公公都不时地朝外张望,晚上内城搜索队都空手而归,目前唯二的希望就是一:勒孟在外城有所进展,二:其木格自己回来了。

    在太阳的晨晖中,四阿哥府的侧门内闪出一人一马,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与此同时,一戈什哈也离了九门提督府,快马朝城门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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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三章 暂住

    第八十三章暂住

    其木格到了保定后却不大顺利,第二日并未按计划出行,无他,找不着石家庄。

    按前世的记忆,觉得从北京自驾游去四川,得经过石家庄,谁知一打听,居然没人知道,店小二挠着脑门说道:“客官,您亲戚那村可能太偏了,还真没听说过,你知道是哪个县的不?”

    其木格一阵眩晕,石家庄可是河北的省会啊,怎么会没人听过呢?仔细想了想,好像河北以前叫直隶,袁世凯就当的是直隶总督,于是又问道:“直隶总督衙门在哪儿啊?”

    小二好笑道:“爷,直隶总督府就设在保定,不过总督大人一般夏天在天津办公,冬天才回保定。天津处小的可不知道,不过保定周围肯定没有那个庄子。”

    其木格尴尬的笑了笑,“我也就是随口一问,只知道亲戚是直隶的。”然后打赏了小二几文钱,便开始闭门苦想。还别说,真让她给想起来了,好像还有一条线路是经过宣化。

    于是,第二日一早,其木格漱完口后,随手擦了擦眼屎,便精神百倍的上街打探,她刻意躲开了店小二,实在是丢不起那人。

    一打听,其木格当场差点闭过气去,宣化偏北一些,离张家口比较近,与保定是一北一南,若从保定赶往宣化似乎太绕了些。

    好在其木格还记得太原,当初李世民老爹造反的时候就是从太原起兵地。所以太原应该不是新城,或新名字。

    一问才知道太原离保定有800多里,途中要经过的地名她一个也没听说过,心里不由直犯嘀咕。

    前面还不知道要翻多少座山,谁知道半路上会不会遇到山大王。

    其木格一直以为自己是胆大心细的杰出人士,可眼下却对前面未知的旅途充满了担忧,甚至恐惧。看来。世界上最难的莫过于了解自己了。

    好在其木格也没蠢到家,立即开始打听有没有商队去四川。准备搭伙前行。

    也许当时对川贸易还不甚发达,也许其木格运气不好,反正其木格在保定停留了两天,连商队的影子也没找到。

    如今早已进入10月,虽然还没迎来第一场雪,但也能初步领略到北风的凛冽。

    其木格看着天气更加担心了,不知道在途中会不会遇到大雪封山。

    其木格开始后悔了。觉得不该选这个季节出行。

    第三日,其木格一大早又出门打探商队信息,到了中午,仍然无功而返。

    凑合吃了一碗面,其木格决定先在保定租个小院子住下来,免得在客栈住着连洗脸洗脚都无法完成,更别说洗澡了。

    至于会不会被逮回京城,其木格只得暂时不予考虑。

    就算不幸被逮了回去。说不定还能保住一条小命,要真在半路上出了事,那简直就是尸骨无存。

    其木格坚信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比较了两者地风险系数后,她果断的决定暂时留在保定。

    于是,其木格稍作收拾。便再次出了客栈。

    在一家布店里装模作样地挑了一会儿,扯了两尺布,然后装作无意的问起,哪里有房产经济。

    古时的人就是热情,本来其木格只是想让小二帮着指个方位,谁知小二却热忱的请其木格稍后,“客官,您稍后片刻,这一片王大胡子最熟,小的这就帮你找人去。”然后就吩咐在店外流着清鼻涕、耍石子的小孩去找人。

    其木格早就不想再奔波了。便顺势坐在店里朝大街上东张西望。

    不一会儿功夫。小p孩就领来了王大胡子。

    说是王大胡子,却一点胡子也没有。下巴还泛着青渣。

    王大胡子先朝小二道了声谢,便爽利的问着其木格:“这位爷,您想找什么样地房子,您先给我说说。”

    其实其木格只需要一室一厨一卫就好,但清朝似乎没有这样的单间,因此早就思量好了,要一个独门的小院子就行,没其他特别的要求,只是院子里得有水井。其木格可不想每天出门挑水去。

    听了其木格的意思,王大胡子略微思索了一下,探问道:“那挑位置不?”

    其木格想了想,觉得自己孤身一人住一个院子,安全也很重要,现在又没有小区保安,若有这项服务,其木格倒是很乐意多交点物管费的。

    于是,其木格便增添了一要求,必须在闹市区,或在政府机关附近。“我得找寻亲戚,这样才方便打探消息。”

    王大胡子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便(摸)着下巴开始在大脑里提取有用信息。

    过了半响,王大胡子才说道:“在闹市区倒好办,可要院子里有水井就有些难了,附近有水井的成不?”

    其木格坚决摇摇头。

    王大胡子又试探的问道:“其实和房主同住一院也没什么不方便地,我手里倒有一处地,有一老太太,如今带着两个孙子过活,正想将房子租出去好有个进项,她家院子也大,小孩子也不淘。”

    其木格认真想了想,合租有合租的好处,但也得看人是否合得来,若那老太太好相处,安全系数高了不说,说不定还可以和她一起搭伙吃饭,自己以后的吃饭问题也解决了,否则天天去酒店吃饭影响也不大好。

    思及此,其木格便要求先去实地考察一下。

    院子并不大,三间正房。两间厢房,老太太和小孙子们住了一间,另一见做了厨房,三间正房都空着,但却打扫的干干净净,院角处有一口水井,许是怕小孩失足落水。上面加了个盖子。

    那老太太看着倒象是个老实人,两个小孙子一个大概六七岁。另一个大约只有两三岁。

    见其木格一时间没说话,老太太以为其木格嫌小,因为王大胡子一进来就在给其木格说独门小院不好找,便迟疑道:“厨房我也可以不用,在自己屋搭个灶头就好,不过得过两日才能整治规矩。”

    其木格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委婉地提出。自己不会照顾自己,亲戚怕一时间半会儿也找不到,家人离得又远,所以若老太太能帮着煮煮饭、做点杂事就好了,当然自己会另外付钱的。

    老太太哪有不答应地道理,忙点头应了,但见其木格是一人居住,便又有些担心的问道:“那您点几间房啊?”

    其木格当即表示。三间正房全租了,这院子以后不能再有其他租客。

    张妈听了这话忙不迭的应了,笑得眼角的皱纹都深了一圈。

    王大胡子也笑道:“张妈,这下可好了,房子全租出去了,还平白又多一进项。”

    张妈忙又谢过王大胡子。

    接着。双方便谈妥了房租,一两银子一月,至于帮佣的钱,王大胡子大着胆子帮张妈要了500文一月,其木格其实觉得有些低,但也不愿让人觉得自己是“富二代”,便应了,反正若两者相处愉快,再给张妈涨工资就好。

    待谈妥条件,王大胡子立即利索地找来纸笔。开始写房屋出租合同。

    “这位爷。忘了问了,您贵姓啊?”

    其木格道:“在下吴贾。”

    “房租先付半年。您看合适吧?”王大胡子写了一会又停下来问道。

    其木格对此倒没什么异议,反正怀里还有5000呢。

    揣好合同,其木格付了房租,并预付了一个月的工钱和一个月地饭钱,又给了王大胡子一两银子的中介费,说定当晚就搬过来。

    其木格回客栈结清了房费,将马以20两银子的甩卖价卖给了一家车马行,然后又去买了两个盆和一大澡桶,跟着送货地伙计,兴冲冲地跑向自己未来的暂住地。

    到了才发现,一件床上用品也没有,张妈处也没多地,便跑到邻居家借了床垫子和被子,说是明儿帮其木格去买棉絮和布料。

    吃了张妈烙地饼后,其木格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头发还未干,便早早的进入了梦乡…

    其木格这边开始舒服的睡大觉了,但徐公公和阿朵则几夜都未曾合眼,连九阿哥也开始失眠起来。

    虽然其木格走失的消息暂时没有流传开来,九阿哥做戏做全套,当第二天没有找到其木格后,便让九福晋带着心腹丫鬟去了房山的庄子上,对外宣称九福晋身体染恙,需要静养,十福晋妯娌情深,自愿前去陪伴,还派人去十阿哥府取了其木格的日常衣物过来。

    虽然事情暂时压了下去,但人到底去了哪里呢?

    九阿哥专门打探过了,最近没有命案发生,连无名尸首也没发现一个。

    若说被人绑架,漫不说谁敢有这么大的胆子,就算有人被猪油蒙了心,但也没见人前来索要赎金。

    九阿哥怀疑其木格被某些势力暗中除去了,觉得大阿哥和阿灵阿怕脱不了干系。

    想着嫣红当日要去请阿灵阿地举动,九阿哥认为阿灵阿的嫌疑最大,很有可能是嫣红报信说蒙古女人单独出府,于是老十的舅舅便采取了斩首行动。

    如今让九阿哥担心的是,老十接到信件后会不会御前失态。

    本来九阿哥是想等老十回京后再告诉他的,但又怕到时候落埋怨,便仔细斟酌了措辞,唉声叹气的给老十写了封信,详细描写了事情地经过,当然对于八阿哥的不当举动,九阿哥只字未提,在他的信里,反而将八阿哥塑造成了一个忧心忡忡、心系其木格安危、重情重义的光辉形象。还提及因徐公公和阿朵都不识字,为了不走漏消息,便没让他们写信。最后叮嘱老十一定要冷静,否则就算找到了其木格,后面的麻烦也不会小,等等。

    九阿哥盘算着日子,老十也快收到信了,真不知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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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四章 知晓

    第八十四章知晓

    老十最近有点烦,连带的看什么都不顺眼,更年期似乎过早的提前了。

    老十一直觉得康熙从来就不曾儿女情长过,帝王嘛,c心的事多了去了,哪有那闲工夫卿卿我我的,反正在他的印象中,就没见康熙对自己的额娘有什么贴心的举动。

    谁知道这次南巡,康熙虽然只带了几个贵人答应在身旁伺候,但也没忘了后宫的几位主位,送往宫里的情书都快赶上公文了,宫里的诸位娘娘们也频频寄信诉说衷肠。

    一时间,康熙成了私信往来最多的人,让老十眼红不已,当然老十双眼发红不是羡慕也不是嫉妒,按他的分析,那是给气的,气自己的额娘遭受了不平等待遇。

    儿子为母亲抱屈那是天经地义,因此,只要一听说宫里来了信件,老十便明目张胆的用鼻音发出“嗤”的一声,以示自己是额娘的好儿子。

    冷面王四阿哥虽然看着就让人倒胃口,一点情趣也没有,府里的来信也不频繁,但隔着那么五六天总会收到一封,不过看他的表情,似乎里面也没什么缠绵的内容,老十觉得四阿哥最近收到信件后,反而眉头紧皱,不由心里一阵痛快,家信也不是那么好收的!

    最让人讨厌的是十三,看着人模人样的,尽招人嫌。

    总爱打听其木格的近况,老十心道,你问我。我问谁去,自然没个好脸。

    十三多嘴多舌象个女人也就算了,偏偏他年初娶了个侧福晋瓜尔佳氏,两口子新鲜劲还没过,家信往来也就比康熙差一点,瞧着十三每次接到家书弯眼微笑的模样,老十就觉得分外刺眼。

    老十就觉得纳闷了。其木格不给自己写信就算了,怎么嫣红和海棠也没消息啊?不过转眼一想。也就想明白了,肯定被其木格扣压了,老十也不是没想过给嫣红和海棠去封信,探一下府里地风声,可又怕给其木格再添一根刺,便没付诸行动。

    康熙也觉察到了老十这里的异常状况,本想做个慈父。关心关心老十的感情生活,顺便表示一下愧疚,对自己当初错点鸳鸯谱的行为做点检讨,顺便再打听一下老十喜欢哪家的姑娘,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的歉意,可见老十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康熙也来了气。心想,你自己没本事制住府里地福晋,眼红我也就算了,当爹的不和你一般见识,可见过眼红地,没见过眼红都能眼红的这么二百五的。自己与后宫联络感情碍他什么事了!

    康熙心想,满蒙联姻的多了,太后跟前哭诉的蒙古女人一大把,从里面随便挑一个出来,绝对都比其木格凶悍,可结果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的哭鼻子!看来关键根源还在男人身上,曾经有段时间,康熙还以为老十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在其木格面前抬不起头来。好几次都想招太医问话。好在老十府里总算诞生了一名小阿哥,虽然夭折了。但总算安了康熙的心。既然排除了隐疾,那就是老十自己有问题了。于是,一气之下康熙认为老十地不幸婚姻都是咎由自取,与他毫无干系,干脆甩手不管了。

    虽然如此,但每次邸报送来后,康熙还是会习惯(性)的问一句:“有十阿哥的信件没?”

    这次也不例外,康熙一边随手翻着后宫的几封信函,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回主子,有一封十阿哥的信,不过不是府里的,是九阿哥的。”李公公一边移着烛台,一边回禀道。

    康熙乍一听,心里觉得痛快啊,一想到老十失望地样子,康熙就觉得解气。

    不过稍一思量后,便不由皱起了眉头,虽然老十和九阿哥关系密切是家喻户晓的事,但老十才出京两月不到,九阿哥这就巴巴的写信过来,还在自己眼皮底下,似乎也太不知道避讳了。

    康熙翻了翻案桌上的信函,问道:“有九阿哥的请安折子没?”

    李公公小心翼翼的回道:“九阿哥地请安折子前天随八阿哥的一起送来的。”

    康熙心想,那就是有事了,当然也不排除老十心里不爽,请九阿哥帮着作弊。

    “派人去十阿哥处仔细盯着,有反常状况立即来报。”康熙敲了敲桌子,又补充道:“让京里的人打探一下,十阿哥府最近有没有什么异样。”

    小英子拿了信函欢天喜地的跑来讨赏,谁知却闹了场大乌龙,文盲就是吃亏啊!

    老十倒没康熙想的那么失望,照他对其木格的了解,除非自己回京好生赔罪,并夹着尾巴做人混些日子,否则其木格心中的怨气是绝对不会消除的,其木格怨气不消,自然也就不会写家书了。

    再说,他原本以为的也就是徐公公背着其木格打地小报告。

    但见着信件来自九阿哥,老十地心不由一寒,心道,皇阿玛最不喜皇子结党,九哥怎么会这时节给自己写信,十有八九是其木格闹出了乱子。

    打开一看,老十当场就石化了,只觉得两眼发黑,一口气差点接不上来,脸色苍白的吓得小英子一阵手忙脚乱。

    被小英子灌下一口水后,老十地当机的大脑开始重启。

    老十就想不明白了,自己是冤枉了她,可也没把她怎么的啊,她至于委屈的要离家出走吗?

    老十的思维刚运转了一会,就不由一阵恼怒,觉得九哥说的没错,女人就是不能惯的,自己要是早点打压一下其木格的嚣张气焰,她也不至于有那胆子偷偷往娘家跑。

    这么一想。老十地脸就从白脸的曹c变成了黑脸的张飞,怒气直冲头顶。“既然你做初一,就休怪我做十五,看我将你逮回来后,怎么收拾你,让你好好尝尝什么才是天大的委屈!”

    老十觉得动不动就回娘家的(毛)病不能惯,当下决定明儿一早就给康熙告假。然后直冲蒙古逮人,到时候一定要当着他阿玛额娘的面好好教训她一回。

    “收拾行囊。准备明天回京。”老十言简意赅的吩咐小英子。

    小英子懵懵懂懂地应了,开始轻手轻脚的收拾东西,生怕惊扰了老十,招来一顿臭骂。

    强压下心中地怒气,老十又将九阿哥的书信仔细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一个字也不放过。

    这一研究不要紧,冷不丁出了一身冷汗。其木格居然独自一人走了?!

    老十只觉得浑身发麻,似乎连坐都坐不稳了。

    其木格先前的反常举动,一切都有了解释。

    老十觉得自己就算再有不是,其木格怎么能狠得下心来就这么走了?以往的欢爱都成了假的不成?

    想着成婚以来的一幕幕,想着自己临走前,其木格泪眼朦胧的说“舍不得”,老十地心一阵钻心的疼,喃喃道:“她怎么舍得。她怎么舍得,她还真舍得了…”

    小英子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想劝也不知从何开口,只得担忧的说道:“爷,您放宽心。”

    老十摇摇头,嘿嘿笑了一声。“好狠的心肠,真是狠啊。”

    小英子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只得默不做声。陪着老十在那里发呆。

    发呆不管用,因此老十很快便强打起精神思索对策。

    若其木格回了娘家,事情还好办点,虽然也违反了宗人府的规定,但怎么也能糊弄过去,难道就不兴两口子吵架?

    可若是独自一人出走,那事情却有些不好收场。

    看来还只得暂时将消息给压下来,好在九阿哥已经打了掩护。

    老十不想将事情对九阿哥坦白。虽然九阿哥封锁了消息。但他明目张胆的写信给老十,怕就是想让康熙有所察觉。加深康熙对其木格的恶劣印象,要知道他完全可以以十阿哥府的名义送信过来。

    老十虽然恨不得当晚就出发寻找其木格,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轻举妄动,自己可以厚着脸皮说两口子吵架,老婆受了委屈回娘家,将错误往自己身上一揽,康熙也不乐意有蒙古王公贵族上折子告御状,训斥两句也就会准假了。

    若说其木格独自一人闹离家出走,保不齐给按上什么私奔啊之类地帽子,到时能不能保命还得一说。

    可若说其木格走丢了,康熙的反应却不好琢磨,从轻从重就得看他心情了,万一他心里不爽,其木格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眼下只得让徐公公派人出京找人,可让谁回去传信呢?老十犯了难:

    保贵?不行,虽然是自己(奶)兄,但毕竟在舅舅府上当过差

    小英子?自己的贴身太监突然回京,定然惹人猜疑。

    左右权衡一番,老十还是决定去找康熙请假,一是自己这里确实没合适的人手派往京城,二来,自己亲自坐镇总比徐公公强,调配各种资源也方便得多,三来,九阿哥的信件定会让康熙上心,其木格走丢的事情怕是瞒不住,不如就按走丢了办,横竖没离家出走地(性)质严重,四来,也是最关键的,老十不亲自上阵,那是一百个不放心。

    打定主意后,老十便开始思索其木格可能前往的地方,想了一晚上,也没有头绪,老十一阵失神:对我狠也罢了,怎么对自己也那么狠,哪怕只带勒孟一人也好啊,这天下之大,孤身一人的,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可好?

    四阿哥虽然没有熬夜,但晚上睡得也不踏实,他前两天就接到线报,说是十福晋女扮男装,在车马行买了马匹独自一人出了京城,这两天一直在考虑怎么处理这事,到底是利用这事拉拢老十,还是对他进行打压?

    得知昨晚老十收到了九阿哥的书信,四阿哥更着急了,得尽快做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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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章 着手(上)

    第八十五章着手(上)

    康熙听闻其木格走失,甚为震怒,顷刻间,老十便承受了两次万军雷霆。

    一方面,康熙恼怒其木格不知进退,居然一人出府游玩,虽说旗人没汉人那么讲究,但就是小户人家的媳妇,轻易也不会独自一人上街溜达。归根结底,全赖老十,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自然妻不贤夫之错了。

    康熙骂得口水四溅,老十只得强捺住心中的焦急,乖乖低头受教。

    另一方面,一个又不傻、又不聋的大活人硬生生的在京城走丢了,这说明,天子脚下,朗朗乾坤,歹人太猖狂了,简直没把他这个九五之尊放在眼里,于是,远在京城的九门提督和顺天府府尹突然发现自己的耳跟莫名其妙的红了。

    康熙出了心中的恶气后,才开始关注老十的需求,气呼呼要派人帮着盘查,老十赶紧婉言谢绝了,说是事情闹大了,怕危及其木格的人身安全。但请求康熙恩典,准许自己能自由踏遍大清的美好河山,毕竟皇子无旨不得离京40里的。

    然后,老十便急匆匆打马回京。

    十三见了有些疑惑,奇怪的问四阿哥:“四哥,十哥怎么请旨回京了?莫非兵部出了什么差错?”

    四阿哥面无表情道:“不知道,许是有事。”四阿哥料到老十会派人寻找,但却没料到老十会请旨回京,而且康熙居然还准了。不知道老十是怎么御前凑对的。因此回房便开始给邬思道写信,商讨对策。

    经过三天地急行军,老十在累倒了两匹马后,终于风尘仆仆的赶回了京城。

    徐公公和阿朵见了主心骨,连茶也忘了倒,只顾着哭,争抢着埋怨自己没把福晋照看好。

    老十三天来几乎没怎么休息好。晚上歇息的时候总是失望,好不容易打个盹。又总是梦见其木格一个人在那里哭。

    人没休息好,精神自然也不好,精神不好,脾气肯定不会小。

    因此,见了徐公公和阿朵一副死了老子的丧气样,老十就气不打一处来。

    一脚就朝徐公公踹了过去,然后又恶狠狠的对阿朵喝道:“嚎什么嚎!”

    徐公公揉着p股。看了眼捂住嘴巴的阿朵,略微带着哭腔说:“主子,奴才对不起您啊!”

    老十路上光顾赶路了,还没功夫告诉小英子府里出了什么状况,因此小英子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但目前的情形肯定不是问话地时机,便跑出去招呼人上茶水。

    老十接过小英子送来的茶,命人将乌雅三人也唤来。等人到齐后。老十命周祥到门口守着,

    然后才黑着脸骂道:“一群蠢货,爷恨不得拨了你们地皮!”

    除了小英子,众人皆小声抽泣着。

    “仔细给爷说说,当时是怎么个情形。”老十骂完后冷冷的吩咐道。

    徐公公便开始说他是如何的阻拦,其木格是如何的固执己见。总之,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

    老十不耐烦道:“少说这些没用的,福晋就什么也没带?”

    阿朵抹了眼泪说道:“主子什么也没带,出门前只吩咐我在荷包里装了点碎银子。”

    其木格既然要离家出走,肯定不会只带了零钱出门,老十便问道:“福晋最近从账上支银子没?”

    徐公公当即摇头,面(露)疑惑。

    乌雅她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阿朵要灵(性)的多,立即猜到了老十隐藏的潜台词,忙替其木格委屈道:“主子是出去逛街走失了。可不是存心地。如是存心的,怎么会将奴婢们留下?再说了。这也没道理啊,好好的,主子干嘛要这么做?”

    说到最后,阿朵的话里渐渐带了质问的口气。

    老十心道,我也想知道她好好的干嘛要这么做,叹了口气,接着问道:“福晋就没处理过钱财上的事情?”

    阿朵坚定的摇摇头。

    徐公公却想了起来,当下便将其木格把嫁妆里地现银给存进钱庄,换了小额银票的事情报告给了老十。报告完毕便与小英子面面相觑,看来福晋不是走丢,而是跑了。

    老十心里稍微松了口气,看来其木格还不算太笨,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

    虽然老十笃定其木格肯定带着这些银票跑了,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吩咐小英子和徐公公带着阿朵去找找。

    不出所料,其木格钱柜里确实没这些东西。

    这下,阿朵四人只觉得头皮发麻,不知道老十会不会迁怒于她们,至于其木格的安危,她们倒还不大担心了,既然是策划好的,自然做了完全的准备。

    老十也不发话,只是叫小英子去把勒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