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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说来,我也只在曹嬷嬷进府当日,与老十一起见了见这位抚育老十的功臣。

    曹嬷嬷那日激动的老泪婆娑,絮絮叨叨半天,不外乎就是如何的放心不下她的小主子,如何为老十牵肠挂肚,如何感念主子娘娘的恩德。

    老十倒是个念旧的人,嬷嬷长嬷嬷短的话了会家常,最后还叮嘱我要让嬷嬷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其实,曹嬷嬷并不老,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在三个闺女接连出生后,保贵才姗姗来迟。她的丈夫曹安给阿灵阿照看一处庄子,而保贵和他媳妇也在庄子上打下手。这次一家老小全被阿灵阿给送过来了,让我有种吃大户的感觉。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她此时有何指教。

    虽不大想和她打交道,但毕竟不能得罪老十,所以我只好命阿朵将曹嬷嬷迎了进来。

    “福晋吉祥。”曹嬷嬷对斜坐在炕上的我低身福了福。

    “阿朵,赶紧扶嬷嬷起来,给嬷嬷看坐。”我摆出一张笑脸,说道:“嬷嬷,以后别讲这些虚礼了,这几天忙,也没工夫去看望嬷嬷,不知嬷嬷可住的习惯?”

    曹嬷嬷又欠了欠身道:“谢福晋挂念,老奴一切都好。”

    看来她似乎想多坐会儿,我只好直奔主题:“这么大冷的天,嬷嬷不在屋里歇着,可有什么事?”

    我觉得我的语气拿捏的非常好,不冷不热。

    “福晋,老奴本来早几日就想来给福晋请安的,可见福晋忙,就拖到了今日。”

    我只有皮笑(r)不笑道:

    “不是早说了,嬷嬷只管安心住着,不必来请安。”

    曹嬷嬷顿了顿,望着我说:“福晋,老奴来见福晋,一来为请安,这礼不可废,二来也是给福晋念叨念叨小主子的喜好。”

    我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腹议着,你都离开几年了,老十的喜好还不知改成什么样了呢。

    我又不能告诉他,我压根不关系老十到底过的好不好,我只要顺着他的(毛)理,能达到我的目的就好。

    我琢磨着,也许嫣红和海棠比较乐意和她打交道。

    我这正琢磨着呢,嫣红和海棠就来了。这人啊;真是不经念叨。

    因为觉得自己能当家作主了,所以我也免了她们每日请安,毕竟我不是被狂,不想天天都让这两个美女来提醒我,自己长得有多平凡。当然,和她们也没什么话说。

    如今加上曹嬷嬷,也许我可以和她们拼一桌麻将呢,她们应该不好意思赢我吧?我不怀好意的想。

    等她们见完礼,我直接问道:“什么事专门跑一趟?”对她们倒不用客气。

    海棠踌躇了一下,看了看嫣红。

    嫣红又瞧了瞧曹嬷嬷,似乎有些犹豫。

    见这个架势,也许真的有事。

    “说吧,嬷嬷也不是外人。”

    嫣红想了想,道:“福晋,明儿就是初一了,该准备过年的事宜。奴婢是前来问问有没有什么可帮忙的。“

    清朝的规矩是从十二月初一就开始为过年做准备。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看来她们真是闲得慌了。

    “明儿再说吧,嬷嬷正要说爷的喜好,你们刚巧来了,一块听听。”

    既然曹嬷嬷打算耗下去,那我就多拉两个垫背的。

    曹嬷嬷再次发挥唐僧本领,一件事翻来覆去说几遍,听得我直打瞌睡。

    以后得告诉阿朵,只要曹嬷嬷来,就赶紧找借口让我出门办公。

    不知道过了多久,曹嬷嬷终于住了口,她的两个崇拜者似乎还意犹未尽。

    “嬷嬷讲了半响,也累了,改天再接着讲吧。”我真怕她再继续下去,赶紧(c)话。

    曹嬷嬷过足了话瘾,心满意足的走了。

    海棠和嫣红却还没走的打算,站了那么久,难道不累啊。

    “福晋…”嫣红支吾着

    看来还真有事。

    嫣红是内务府广储司员外郎郭络罗永保之女,和宜妃是远亲。他爹还是个七品官,海棠是护军校王灵保之女,老爹也是个小官。

    我真不明白她们怎么就给老十做了通房。

    嫣红平日都比较爽快,如今这么犹豫,难道是为名分的事情?

    毕竟老十已经娶了大老婆,她们顶着个通房的名分可能觉得有些委屈,毕竟也是官小姐嘛。

    不过,小老婆进位好象是生了孩子才有资格的,而且这事也应该找老十啊。

    我自以为猜到了原因,安慰她们道:“你们这几年伺候爷也够尽心,这几日府里有些忙乱,等理顺了,先把你们抬成妾吧,等有了子嗣再抬庶福晋。我给爷说说,让他先给内务府备报一下。”

    我说完后就后悔了,这个时机不对,应该挑老十也在场的机会说,这样才能彰显我的贤良淑德。

    象我这样一点都不嫉妒的嫡福晋,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

    嫣红和海棠听了我的话,都红着脸,羞答答的谢过我。

    看着海棠那一低头的温柔,我感到一丝自卑,

    再看嫣红那泛着红晕的双颊,我的自信心再次受到狠狠的打击。

    看来得告诉她们有事找阿朵好了,再这样下去,我的心脏可受不了。

    “福晋,有一事,不知该说不该说?”嫣红象是下定了决心。

    “什么事?说来听听?”我有些疑惑,看来我刚才似乎表错情了…

    八阿哥府

    八阿哥面色铁青。

    九阿哥在旁劝着:“八哥,表妹就那(性)子,你别和她计较。”

    老十在一旁嘀咕着:“九哥,心不待这么偏的,八嫂这次确实过了。”

    “老十,你别在一旁添乱。”九阿哥厉声道。

    “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个人静静。”八阿哥冷冷地说。

    九阿哥见再待下去也没什么用,就拉着老十告辞了。

    走到府外,老十骑上马,扭头说:“九哥,让九嫂给八嫂说道说道,毕竟是八哥额娘,八嫂这么做,也太不顾八哥面子了。”

    九阿哥黑着哥,马也顾不得上,“你混说什么,八哥额娘是景阳宫主位惠妃娘娘。”

    然后又四下看了看,对着周围的奴才斥声道:“都给爷听好了,谁要嘴碎,爷割了他舌头。”

    最后才怏怏骑上马,困惑道:“表妹虽说(性)子急,可不象做这出的呀?”

    老十瘪了瘪嘴…

    第十二章 欺主(上)

    第十二章欺主

    何贵这段日子过得很是滋润,早前一直在外帮人打打短工,虽说有兄弟接济,但日子仍过得紧巴巴的。十阿哥分府后,打小就伺候十阿哥的兄弟也跟着出宫,还帮着给自己讨了个美差。

    自家娘子也在内院做了个使唤婆子,老大何全如今已13周岁,在门房帮衬。现今家里光月钱每月就能攒下不少,媳妇在娘家人面前说话声音也大了起来了。

    自己一出门,各个商家都陪着笑脸,殷勤奉承着。

    害得自个儿走路也不自觉的抖了起来。

    虽说府里的几个采办老挤兑自己,但自己本来就见识少,也怕给兄弟惹麻烦,看在月钱的份上,忍忍就是了。

    今儿初一,在外面转了一圈,刚进府门,就见何全急忙迎上说:

    “爹爹,福晋叫了管事们在松院问话呢,您赶紧过去吧。”

    何贵一听,脚下不敢怠慢,一路小跑,来到松院。

    松院是前院东路的一处院子,如今空着。

    这个福晋,没事就喜欢到二门外逛,如今倒好,直接来前院办公了。何贵心里想着,这个蒙古福晋似乎比自己还不懂规矩。

    等他气喘吁吁地跑进松院正房,在人群前站定,才发觉自己是最后到的一位。

    何贵小心擦了擦头上的汗,偷偷打量着。

    福晋端坐在靠椅上,笑吟吟的,四个丫鬟立在身后。

    徐公公站在左边伺候着,看不出表情。

    这蒙古福晋唱的是哪出啊。

    我觉得人大概来的差不多了,就问徐公公:“人都来齐了吧?”

    “主子,府里的各个管事都到了。”

    我看了眼立在屋子里的众人,轻声道:“本早想叫大伙聚聚,可才开府,着实忙乱,直到今儿,才得空。”

    屋里的人都没吱声,一个个恭敬的低着头。

    “各位管事有内务府派来的,有舅舅体恤送来的,不管以前诸位在哪伺候,也不管你们以前依的规矩是什么,到了这府里,就得按府里的规矩办事,只要诸位忠心办事,咱们爷自然有赏。”我笑道。

    “奴才等定会尽心办事,不负主子赏识。”众人齐声说道,整齐的好似排练过许多遍。只有何贵有些跟不上节奏。

    我略微点点头,仿佛很满意他们的回答。

    “说来惭愧,这府里的分工,我眼下还迷糊着呢。”

    一旁的徐公公俯身道:“主子,王富是前院管事,李齐是前院二管事、负责爷出行和各府走动,刘易也是二管事,负责府内事宜。何贵、陈满田、李音是采办,张利是帐房。”

    府里总共有三位公公,都曾经在阿哥所伺候过老十,徐公公年龄最长,就让他做了总管,重点负责照看老十的书房,徐公公见责任重大,就把年仅12岁的小周祥带在身边调教。虽然我觉得徐公公有些小题大作,但因不愿费心思,也就没言语。而小英子则成了老十的贴身跟班。

    我微微颔首,又问道:“这木碳是谁负责采办的呀?”

    何贵有些心发慌,自己怕给兄弟脸上(摸)黑,虽说收了商家的孝敬,但也是按行规来的,难道福晋知道了?:“回,回主子话,是奴才去办的。”

    “这木炭是什么等级呀?”

    何贵头皮一阵发麻,看来福晋今儿是要发作他了:“都,都,都是上好的木炭,从刘记商行买的,这,这京城各府多,多半都从刘记拿货,奴,奴才也比照过,这商行的货确实好,好。”何贵忍不住浑身战栗;思量着是否要说出自己收了多少孝敬。

    我不由冷笑道:“我倒还真认不出这木炭的好坏,大伙一起来帮我认认。”

    扎丫将身后的一盆木炭端到众人面前。

    何贵上前看了看,脸一下变得卡白,跪倒在地说:“主子,奴才当初看了的,确实是上好的成色,奴才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了。主子,明鉴啊。”

    我见何贵头磕的砰砰响,实在怕见他头破血流的模样,便喝道:“好了,别在那装了。”

    何贵心里憋屈的慌,哭号道:“主子明鉴啊,就是借给奴才10个胆,奴才也不敢啊!”

    见他额头最终还是挂了彩,我心里有些郁闷。“阿朵,你来说说。”

    阿朵的汉语虽然还能听出口音,但已经比较流利了。“主子,奴婢今上午去库房看了看,大多木炭都是这等货色,象主子房中用的那种极少。”

    “不会啊,怎么会这样?”何贵浑身瘫软,一脸死灰。

    王管事上前道:“何贵以次充好;欺瞒主子;请主子执行家法。“

    另一个采办;李音也上前说道:“何贵仗着英公公的势;平日差事能躲便躲;自己却主动将木炭采办揽了去;原来打的是这主意;请主子严惩。“

    其他几人也纷纷上前要求严惩凶手。

    何贵则不住的喊冤。

    “徐公公,劳烦你走一躺,把帐册取来。”我说道:“对完帐,看看总共贪了多少银子,然后报到衙门,让衙门来审,不过记得告诉衙门,何贵吃了府里多少,都得给我一分不少的吐出来。”

    徐公公有些迟疑,这时王富出声道:“主子,这奴才如此欺主,请主子执行家法,将他打死便吧,要报到衙门,少不得让人说咱府治下不严。”

    “主子饶命啊,主子,奴才真没有啊,真没有啊,真的。”何贵已经有些口齿不清了。

    我看着徐公公说:“我从来不图这些虚名,自己是黑的,难不成还真能当自己是白的不成。”

    徐公公应声就要出门。

    这时帐房说:“主子,这帐房乃重地,除了记帐的几人,旁人都不能随便进去的,还是奴才去一趟吧。”

    王富也赶紧说道:“主子,规矩不可废啊。”

    徐公公停下脚步,看了我一眼。

    何贵这时清醒了过来,说道:“主子,这采办的东西除了帐房,库房也有记帐的,这库房当时也记的是上等木炭啊,主子,奴才真是冤枉啊,这是奴才头次经手这么大笔银钱,奴才生怕有闪失,亲眼看着入库的啊。”

    王富踹了何贵一脚,骂道:“自己做的丑事,还好意思在这嚎。”

    何贵此时只盼着这个蒙古福晋能成包公转世,洗刷他的冤屈,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继续大声嚎叫着:“主子,您可千万要明查啊,奴才真是冤枉,求主子明查呀。”

    眼看王富的脚又要踢过去,我立马喝道:“王管事,好了,这奴才的事,我自有分寸。”

    徐公公转身(欲)走。

    我叫住他道:“公公顺便把库房的单子和记事也带来。”

    “主子,还是让奴才走一遭吧。”帐房继续上前请缨。

    本来还没什么,见他这么积极,我直觉的认为,这帐房肯定有问题。

    要知道,女人的第六感是非常准的。

    “不必了。”我简洁的拒绝。

    “主子,手下的人不知道哪本记着木炭。”帐房继续不死心。

    真是个蠢货,他要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徐公公,把所有帐册都拿来,免得你把人家帐房翻得乱七八糟。”

    “主子,规矩…”王管事见我不打算改变主意,准备与我讲讲规矩。

    我立马打断他,“这规矩是谁定的?”

    帐房拉了拉王管事的衣袖,两人皆不再言语。

    第十三章 欺主(下)

    第十三章欺主

    在屋里的气压低得我快支撑不住时,徐公公带着帐册和库房的记事终于到了。

    我随手拿起一本帐册,扫了一眼,不由笑出声来。

    真没想到,自己都赶得上光绪了。

    想当初,光绪的一个(j)蛋要花费3两银子,害得这个窝囊皇帝听到自己师傅每天早上要吃3个(j)蛋时,口水都流出来了,还以为师傅家里富得流油呢。

    如今可好,当家还没一月,自己便遇到这种事。也许以后就成了老十吃糠,下人喝粥。

    思及此,不由更乐了。

    “主子如有不明白,奴才愿为主子效劳。”张帐房上前说道。

    何贵这时也止住了哭声,不知福晋笑从何来。

    “徐公公,给大伙念念。”虽说经过这段时间的熏陶,我能猜对大半繁体字,但看着帐本上的狂草,我还是一个头两个大。

    徐公公红着脸道:“主子,老奴不识字。”

    哎,我光想着偷懒了,竟忘了这一碴。

    就指了指帐房:“给大伙念念吧。”

    帐房上前接过帐本看了一眼说:“主子,这不是记木炭的帐本。”

    合着认为我不识字啊,我头也不抬的继续说道:“没关系,念念,让大伙听听。”

    张利顿了一下,念道:“十一月二十:羊(r)二十斤,银八两二钱;猪(r)十斤,银三两八钱,(j)蛋二十个,银二十两…”

    我虽不知道其他的价钱如何,但这(j)蛋却让我印象深刻,如今是清朝前期,物价应该还便宜些,这(j)蛋居然都一两银子一个,看来我还真被当成冤大头了。不对,是老十被当成冤大头了。

    难道我象光绪那么窝囊?这简直是对我莫大的侮辱。

    我打断帐房的话,问道:“这些是谁负责采买的?”

    李音道:“主子,是奴才。”

    我看了他一眼,笑道:“如今这些吃食可真不便宜啊。”

    李音镇定的说:“主子,眼下近年节,东西自然贵些。”

    “何贵,就你所知,这些东西的价钱估(摸)着该是多少呀?”我转头问何贵。

    何贵没想到我会问他,楞了一下,才回道:“主子,奴才虽没采办过这些,具体的不大清楚,但前两日舅兄请吃酒,听他说,割了两斤(r),花了100文。”

    还没等我算明白,我吃的猪(r)到底平白无故贵了几倍,就见李音面不改色地回道:

    “主子明查,何贵自己手脚不干净,他的话可信不得,而且这些吃食都由商铺挑上好的送来,价格自然要比平常人家的吃食贵些。”

    我真佩服李音,都到这个时候了,丝毫不见慌乱;心理素质确实过关;不做间谍还真是委屈了。

    质量好,贵些也是应当的,但不至于高出几大截啊。就是绿色猪(r),价格也不至于如此离谱,何况如今满大街都是绿色无污染猪,要真能找出一饲养猪,肯定得被人供起来。

    “你们怎么看?”我看着众人;问道。

    王富抢先说道:“奴才虽不清楚价钱,但平常人家的吃食自然及不上府里。”

    李齐和刘易皆说不知。

    帐房也认为何贵有拖人下水以求自保的嫌疑。

    另一个采办陈满田满头是汗,也只道不清楚。

    我有些头疼,本来今天是想杀一儆百的,结果似乎得杀百儆一。

    我觉得太麻烦了;怎么莫名其妙就捅了马蜂窝;看来以后行动前得调查清楚。

    我有些不想管了。

    但想着自己还打算用老十的钱做点生意,把手伸向中俄边境,探探门道,好为自己跑路打通关节,因此实在没办法见老十的钱如此被污了去。

    要知道他们多贪一分,我的本钱就少一分。

    除非我愿意拿自己的嫁妆钱来作本钱,但谁能保证做生意就不赔呢?

    我看着眼前这些人,有点恨铁不成钢,你说你们这时候和我抢钱干嘛,等我走了以后,你们还不是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何况老十的钱是结婚后得的,怎么都应该是夫妻共同财产啊;一想到这;我觉得我亏大了。

    “李采办,这么说来,你采办的这些东西是物有所值罗?”我有些心疼地问道。

    我思量着要是他们能为我所用;我的事情会容易许多,所以决定等他认错后;我就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让他以及他的同伙心存感激;以后死心塌地为我卖命。。

    但要不要让他们把贪的钱给还回来呢?我有些为难。

    不料人家立马就给我分忧了,根本就不给我机会让我为难。

    只见李音道:“主子,奴才采办的东西自然比平常的贵些,可全是上等货,要不是奴才费尽了口舌,还拿不到这个价钱呢。”

    我恼了,我在他眼里就这么白痴:

    “行了,陈满田,何贵,你们各自出去把各种(r)类、禽类和蔬菜瓜果的价格给我打探清楚了,阿朵,安排两人跟着他们。”

    这接差事的还没来得及应答,就听李音道:“主子莫不是怀疑奴才,奴才一家几代都在公爷府上伺候,世代清白,还从未受过这等委屈。”

    帐房也帮腔道:“主子三思。”

    王管事接着说:“主子,眼看就要过年了,这要传出去,咱府上过年都不得安生。”又对李音说:“主子好节俭,你以后别老奔着贵的去,虽说贵的好,但主子不喜,以后选些稍次点的就是了。”

    听他的意思,说不定以后我的饭桌上全是臭(r)和烂菜烂叶子了。

    我听过奴大欺主的,但那都是在破落之家,如今老十应该是如旭日东升啊!

    这些人怎么就敢当我不存在呢?这让我很不爽。枉我还想把他们收为心腹。

    我看了眼徐公公,思忖着,不是一般都有个忠心的老奴把府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吗,这徐公公怎么p都不放一个,一副明哲保身的样子。

    我冷冷道:“没听到我说什么吗?“

    何贵赶紧道:“主子交代,奴才立马就去。”

    陈满田也只有应声道:“奴才这就去。”

    阿朵也跟着出去安排人手。

    李音见问价已成定局,红着脸说:““主子既然嫌奴才采办的东西不得当,奴才以后注意就是了,但何贵什么都不懂,仗着是英公公的哥哥,就得了这么一好差事,本就有人不服,如今他出了事,主子却来挑奴才们的错处,未免有失偏颇。”

    王管事也立马跟进:“主子,可别寒了底下人的心啊!”

    这简直是倒打一钉耙,到底是谁寒了谁的心呀?

    帐房也劝我就此罢手:“是啊,主子,恐众人不服啊。”

    见我没言语,王管事继续道:“主子,这眼看就要过年了,要是底下的人人心不稳…”

    王管事似乎在威胁我,难道他想号召罢工?正好,我还嫌浪费银子养这么多人呢。

    我懒得理他们,反正他们也不敢上前打我,我继续喝我的茶。

    “主子,这已到年底了,要是下人们闹将起来,咱们爷脸上也不好看。”王管事见我不理他们,继续威胁我。

    眼前的几人怎么就不觉得他们会大祸临头呢?他们依仗的是什么?我有些困惑。

    想让我睁只眼闭只眼,可以,但不能抢我的钱,更不能骑在我头上,今生好不容易能管点人,怎么能容忍这种明目张胆的不把上司放在眼里的行为呢?

    想当初,我随时可以辞职不干,都没这么嚣张。

    “徐公公,至于库房那边,你带下去问吧,别忘了,你是这个府里的总管,别一门心思只守在书房那一亩三分地上。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得给我问出来,要是问不出什么,你就自个儿卷起铺盖走路吧。”我有些恼了,不管结果如何,我决定了,就是这伙人相互(勾)结,把好木炭换成了差的。就算不是他们干的,我也要扣到他们头上。

    我一挥手,门口站的两个蒙古汉子就威风凛凛的将这个记事拖了出去。

    那记事嗓门还真大,老远还听见他叫着“奴才冤枉啊!”

    哼,其实最冤的是我!

    第十四章 整治

    第十四章整治

    十二月初一,康熙开笔写“福”字,写好的第一个“福”字,被挂在乾清宫的正殿,其余的则张贴于后宫等处,当然也赐给一些王公大臣,做为他的儿子,自然也少不了。

    老十接过康熙赏下的“福”字,本想去较场找人摔布库,却被九阿哥拖着一起去延禧宫给宜妃请安。

    “娘娘,今儿看着可精神呢。”老十见过礼后,对宜妃说道。

    “十弟,你这话就不对了,额娘哪天不精神了?”九阿哥笑道。

    “胤禟,就你嘴贫,不许欺负胤誐这实诚人。”宜妃笑道。

    “还是娘娘体恤,九哥,你可得记着啊。”老十对九阿哥说道。

    “哟,额娘,十弟还实诚啊,您不知道,十弟妹夸他的时候,他可没一点实诚的意思。”九阿哥打趣道,“见过在媳妇面前把自己夸成一朵花的人不?也就十弟妹实诚,全信了。”

    “呵呵,你呀,”宜妃笑着指了指九阿哥,又转头对老十说:

    “胤誐,你额娘过世的早,哀家与你额娘一向交好,但碍着规矩,也没法多帮衬你。”

    提及已过世的贵妃,众人都收了笑脸,老十肃穆的对宜妃施了一礼,“娘娘照拂,胤誐铭记于心。”

    宜妃欣慰的点点头,接着道:“如今你已大了,哀家倒不担心旁的,只是你媳妇来自蒙古,很多规矩不大清楚,你得提点着。”

    老十心道,其木格挺守规矩的啊,但嘴里仍应着:“是。”

    宜妃看了眼老十佩带的荷包,笑道:“看这针线,是嫣红那丫头绣的吧。说来大婚这么久了,你还带着嫣红绣的荷包,就不怕你媳妇恼你?”

    老十回道:“其木格不会绣,还在学呢。”

    “看来你媳妇要学的还挺多,虽说仗着年轻,但也得爱惜自己的身子。这才开府,事情肯定多,你也帮她找个贴心的人帮衬一二。”宜妃缓缓说道。

    老十心说,不就是让嫣红帮着管家嘛,其木格才不会计较这些呢。

    长春宫

    大阿哥和八阿哥给惠妃请安后,一起退了出来。

    大阿哥挥退了身后的太监,对八阿哥说道:“八弟最近还好吧?大哥这几日忙,也没怎么关心你。”

    八阿哥道:“弟弟还好,大哥忙起来也得顾顾自己身体。”

    大阿哥点点头:“既然进了宫,你还是去良贵人那看看吧。额娘不会介意的,你打小就抱给额娘,额娘也着实心疼你呢。”

    八阿哥心下一寒:“额娘的辛苦,弟弟不敢忘,毕竟规矩在那里,弟弟也不好贸然探望良贵人。只是上次听说贵人染佯,去问了一下病。”

    大阿哥笑道:“你呀,没的这么谨慎。总之,你自己知道就是了。对了,给弟妹捎个话,你嫂子想她了。”

    松院内

    除了跟随老十出门的,所有人都站在院中,连门房也不例外。

    总之,眼下十阿哥府闭门谢客,专心整顿家务。

    我端坐在廊下的背椅上,两旁摆着暖炉。

    库房的记事跪在台阶下,从面上看,徐公公似乎没对他用刑。

    何贵和陈满田站在前排,当然,何贵是我允许他站着的。

    “你们两个讲讲打探的价钱,陈采办,你先来。”

    陈和何打探的价格相差不大,看来陈还是认清了形势,没敢搞鬼。

    “再念念帐上记的。”我指着帐房说道

    帐房支吾着,半响没念出一个字。

    “不好意思念了?”我扫了一眼众人,“这帐上记的,可高得离谱,李采办,你有什么说辞?”

    李音仍然很镇定:“主子,府里采办的都是上等…”

    见他还是老生常谈,我打断他,说道:“这么说,是物有所值了?”

    李音想了下,说道:“主子,奴才第一次负责采办,被商家欺瞒,请主子责罚。”

    “第一次采办,就不知道多问问几家吗?”

    李音道:“奴才失职,请主子责罚。”

    “看在你家几代都在公爷府里做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顿了一下,“徐公公,你叫人查一下,李采办在府里这十几日总共经手了多少银子,让他全吐出来。就不用送官了,一家子赶出府就是。”

    李音叫道:“奴才就算失察,自会找商家将多余的款项退回来,商家要是不退,奴才就算砸锅卖铁也会把款给主子补上,但主子让奴才补全部货款,就算奴才找家姐凑银子,怕也凑不起,请主子体谅。”

    这家伙怎么还这么嚣张!怎么看都是差额是大头吧,不就是想提醒我他有个姐姐嘛。

    “既然不服,得了,就按差额的十倍赔偿吧。”我没兴趣知道他姐姐是谁,这下还不赔死你。

    李音这下脸色白了:“主子,家姐…”

    我算明白了,这家伙还真就依仗着他姐姐,就算他姐姐真有点本事,但再有本事还能大过我去?我可是堂堂的皇子嫡福晋!

    “勒孟,带人到他的住所把东西全封了,然后再派人去他家,把所有物品都给我搬回来,要是不够,就去找他爹要,子债父偿。”。

    勒孟还不怎么听得懂汉语,所以阿朵又去给他交代了一番。

    “楞德,将这狗奴才给我带下去,好好看管,他在府里的家人也全关起来,要是他爹也还不了这笔钱,就将这一家全卖去矿场。”我恶狠狠的说道,本来想说把他妻女卖到ji院的,但实在说不出口,就改矿场了,反正在矿场做工,日子肯定也不好受。

    楞德招呼了几个人,还没等李音发杂音,就将他拖走了。

    不过还是靠阿朵,才将他老婆从众人中拖出来。

    我有些奇怪,难道这小子的姐姐真的很厉害?怎么这个时候都没人敢配合我逮人呢?

    不过,要是真厉害,就不会叫他弟弟给别人做工了。想到此,我彻底放心了。

    我看了看跪着的记事,接着解决问题:“说说木炭的事吧。”

    王管事和张帐房竭力保持着平静。

    “主子,是王管事和张帐房找人把库房的木炭换了出去,奴才不敢得罪他们,就应了,请主子责罚。”记事忙不迭的回道。

    “狗奴才,你血口喷人!”王管事又想上前给记事一脚,不过此时气势明显不足。而且马上就被蒙古护院给按住了。

    “招的可痛快?”我没理王管事,扭头问着徐公公。

    “禀主子,一问就招了。”

    我点点头,“看在你这么痛快就招了的份上,我也不难为你,他们分给你多少,你给我吐出来,然后带着一家大小滚出府去。”我冷冷道。

    记事送了口气,虽说被赶出了府,以后也无法在京城立足,但起码还有积蓄,可以到外地谋生。

    我看了一眼王管事和帐房,

    “还不认?没关系,我就多花点时间,慢慢的查,让你们心服口服。”

    这两人一听我要慢慢查,都送了一口气,至少有时间搬救兵了。但我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脸色大变。

    “徐公公,找人把他们的家给封了,所有相关人等全单独看起来。这多花我一天时间;就让他们多赔一倍。”我停了会;继续道:“找人把他们的祖宗八代都给我查清楚了;只要他们还是那个族里的;所有的族人都得帮着他们还帐;毕竟还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不是?

    不是说古人最怕被宗族除名吗;我就不信;那些族长为了脱离干系;会不将这两个败类清除出队伍。

    他们终于跪在了我面前。看来古人诚不欺我也。

    王管事说道:“奴才鬼迷了心窍,请主子开恩。”

    帐房也在一旁求我放他们一马。

    我怒道:“还不把这些刁奴给我拖下去,”

    “主子,奴才们是内务府派来的,请主子不看僧面看佛面…”王管事觉得有必要提醒我他的来头。

    “主子,打狗还要看主人…”帐房也叫道。

    我冷笑道,“进了这府,你还有旁的主子不成,拖下去。”

    一阵(j)飞狗跳之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其他人还是静静站在院中,没有预想中的(s)乱,看来王管事还是高估了他们的影响力。

    我站起来,对众人说道:“都给我听好了,只要进了这个府,就得守府里的规矩。谁要觉得府里规矩过于严厉,现在就站出来,府里自会将你们这几日的工钱结清。管事会去衙门办手续,各位哪来的回哪儿。”

    我等了一会,见没人动,又是得意又是失望。

    得意的是,看来我还是很威严的,失望的是,似乎没法借机裁员。

    “好了,我给各位时间考虑,今酉时前想走的,都到徐公公处报备。”我清了清嗓子,“过了这时辰,我可就认为各位愿意留下了,留下的就得守府里的规矩。具体的到时候徐公公会通知大家。总之,那些污七八糟的念头都趁早给我收起来。”

    我很想来个长篇就职演说,让自己有一两句话流传开来,比如:不要问府上能为你做些什么,而要问你能为府上做些什么,但自己压根就没准备,只得草草结束

    “大家只要认真办事,府里的赏赐自然不会少。都散了吧。”

    如今府里急需制定新的规章制度,看来我还有得忙啊。

    第十五章 争执

    第十五章争执

    人才匮乏啊!

    徐公公忙着收缴财产,无暇帮衬,何况他还不识字。

    我身边的丫鬟能把汉语说利索就谢天谢地了。

    环顾四周,还真找不出什么人来,我更心疼我的银子了,合着养了一群吃白饭的。

    本想找帐房的人来,但今天他们得查帐,任务繁重。我只得让阿朵去打探一下,府里哪些人识字。

    然后便叫乌雅拿来文房四宝,自己的(毛)笔字虽然没法见人,但怎么也得列个大纲给自己看,免得到时候遗漏了重点。

    其实海棠是识字的,而且似乎文学功底还不错。

    昨晚为了显示我的贤惠,我让老十给他的两个小老婆去内务府报个名分,老十在表扬了我知书答理后,委婉的告诉我,我还可以再继续追求进步--让嫣红帮着管家。

    我平时还真没觉得老十有多偏疼嫣红,看来得注意了。

    我不愿意管是一回事,但不让我管就是另一码事了。

    所以我也很婉转的告诉老十,现在府里如一团乱麻,等理顺了再让嫣红帮着分管。

    老十也没介意,只是叮嘱我得认真对待他爹写的福字,顺带提了一下给太后请安时,也去看看宜妃娘娘。

    因此,就算海棠能写出一朵花来,我也决意不找她,本来现在就拖着个嫣红,到时候老十再一说,得,还不知什么时候就被这两人给架空了呢。

    虽然有贪权的嫌疑,但我有正当理由啊,要手中没权,怎么差遣人啊,没法差遣人,又怎么准备欧洲之行啊。

    乌雅早已磨好了墨,我倒腾了大半天,却仍无法下笔,万事开头难嘛。

    “都给爷出去。”不知老十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这天还早啊,他如今已满1周岁,所以只需要上午去上书房,下午他都自己找乐子,一般要天黑了才回府。

    我有些诧异,问道:“今儿怎么这么早?”

    “没听见啊,都出去。”老十对乌雅吼道。

    乌雅怯怯地看了我一眼,我对她点点头。她立即逃也似的跑了。

    还没等乌雅逃出门,“哗啦”一声,一个茶杯碎了,唉;这小p孩连发脾气都没新意。

    “爷,你怎么了?”我今天没心情哄他,我的提纲还没写呢。

    “你昨儿干什么了?”老十对我吼道。

    看来有人告到老十那去了。

    还真奇了,我帮你挽回损失,你不谢我,还对我吼。

    没办法,谁让他是老板呢,我只得耐着(性)子,挑着重点给他汇报了一遍。

    当然,顺便也添油加醋的将那些人的嚣张态度报告给了老十。

    老十沉默了一会,闷声道:“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给爷说?”

    本来脑袋就被规章制度给搅成了一团糨糊,我此时根本不想在这事上多做纠缠。

    我看了老十一眼,“不就是处置几个欺主的奴才嘛,想着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烦爷。”

    老十哼了一声,往炕边一坐,伸手想拿茶杯,扑了个空,才发觉茶杯已经牺牲了,看了我一眼。我没理他,现在想喝茶了,自己倒去。

    老十见我这点眼力都没有,刚压下去的火苗又噌地冒了出来,“李音是舅舅的家生子,他姐姐很得舅舅的宠爱,而且才给舅舅添了丁。另两个奴才是内务府阿桂的远亲,而阿桂是大哥的人。你这样处置,不是扫舅舅的颜面吗,还得罪了大哥。京城不比蒙古,这盘根错节的,你不懂就多问问,别净给爷找事。”

    我辛苦半天,没功劳还有苦劳,不说得个表扬,但也不至于挨批吧。我委婉的告诉老十,是他白花花的银子被人给污了,我这可是在为他分忧解劳。

    老十听完我的表功,嗓门大起来:“你不说,爷倒还给忘了,奴才们贪了银子,你赶出去便罢,有你这样处罚的吗?抄了人的家不说,还派人把他老爹的家也给抄了,这不是打舅舅脸吗?旁人也得嘲笑爷,以为爷满门心思的盘算奴才那点银子。舅舅今儿把我找去,说是他掏腰包把你罚的银子补上。你说,我当时有多难堪,啊?我好说歹说,舅舅才相信我不知情。”

    老十越说越来劲,溅我一脸口水:“不就是贪点银子吗,至于闹这么大?赶紧把人放了,东西给人退回去。”

    看来真是妻不如妾,人家阿灵阿能为妾出头,老十却只知道责骂他的糟糠。

    我今儿还非得为大老婆争口气!

    我呼了一口气,正色对老十说道:“爷,这事毕竟是奴才们做的不对,舅舅要恼,也该恼那奴才伤了他的脸面,舅舅要恨,也该恨他的宠妾没管束好家人,就算舅舅觉得处罚重了些,也该帮咱们说话不是,再说,咱们才开府,这规矩要不立起来,以后还怎么服众?”

    老十不耐烦的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