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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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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去。”她果断拒绝。

    他停下了动作,用一双俊美的眸子看着她,却不问为什么。

    良久,他凝视着孟小心,一字一句地说:“虎子,佳男都是我的兄弟。”

    孟小心只觉眼膜上起了一层薄雾,她不敢同余乔意对视,而是偏过头去,窗外已经亮了,她却觉得天亮了又黑了。

    却听余乔意顿一顿,又说:“你是我的爱人。”

    她鼻子一酸。

    “佳男问我你是不是我的‘马子’,你不是,你是我的爱人。”

    她鼻子酸极了,落下泪来。

    余乔意走过来,及时搂住了她。这一搂不要紧,她触着他的身体,就仿佛触着心里的弦,无言流泪禁不住就成了哭出声来。

    他不说“不哭”,不安慰她,只默默去吻她的泪。

    吻眼角的,吻滴到面颊上的,吻滑到人中上的,最后对上了她的唇。

    先只是在外围轻触,到后来还是把舌尖伸了进去,一点一点深入,搅来搅去。

    孟小心渐渐感受到,他下|身也有个什么东西,像舌头一样,渐渐抵触上了自己的下|身。

    她想了一下,明白过来,心慌慌的乱颤。

    偏偏在这时,他搂在她背上的手,攀上她睡衣上的两根吊带,拉了下来。

    她一打他的手,却反被余乔意伸手扣住了腕。

    “说你爱我。”他的唇从她唇上滑下来,命令道。

    “说你也是我的爱人。”余乔意的吻落在被他拨开的|胴体,肌肤细腻,她没有喷香水的习惯,身上却有一股淡淡的n香。

    他吻着,断断续续地宣告道:“你牵着你走……什么时候回头都能看见你……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孟小心被余乔意扣着的那只手臂,渐渐就软了,垂了下来。

    余乔意却是硬的,他用吻吻着她的前身,用手托着她的后背,慢慢躺了下去。

    席梦思很软,两个人压在一起,这一处地方很快就陷得很低。

    这一次他没有遮挡孟小心的视线,褪去身上的衣物,让某物径直坦诚地露在她眼前。

    孟小心觉得像一条皮肤s的蛇,蜿蜒左右摆动,最后脑袋一歪,彻底倾向了左边。

    她有些怕,又有些好奇:也不是不知道男女间那点事,但真正见到这东西,还是第一次。

    可就算好奇,她还是不敢去碰的。

    她不去碰,他却早已覆了下来。一只手肘撑住自己的身体,令一只手肘握住自己的分|身,去找寻正确的方向。

    “说你爱我。”余乔意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那是被火焚烧着的迷离。

    孟小心年纪也不小了,却经不起这种看似幼稚的情节,荡漾着情意说了声:“爱……”

    第一次爱上的人,总是人一生中最奋不顾身的一次。

    “你脸好红。”他溺爱地说。

    自己脸红了吗?她竟不自知,忙用手去摸脸颊,感觉着也不是很烫啊。

    “通红。”余乔意对着她笑,继而就把目光往下望了,去对准:“我进去了啊。”

    “……”她不说话。

    只觉身|下的花瓣被人分开,有东西可以清楚感觉地在往里面探。这东西每进一分,她就觉得疼了一分。

    或许也不是真疼,只是她太过紧张的心里作用。

    她吓得把身子一挪,躲了。

    “别怕。”余乔意安慰着她——他嘴上说别怕,但是瞧见孟小心紧锁眉头没有笑意的面容,那一副紧张害的神情令他不敢再看下去。

    他怕再看,自己就狠不下心。

    所以他会要她说:她爱他。

    身下的女人是没有笑容的,是紧张的,这些他都知道,所以他心里惶恐,他想要知道她心里有没有爱。

    “我不怕,你是我的爱人。”余乔意还没有开口,却突然听见床上的人说出了一句出乎他意料的话。

    她声音是颤抖而清晰的,仿佛鼓足了一生的勇气。

    他一有底气一狠心,满腔情意一鼓作气贯穿到底。

    床单上顷刻起了不大不小,孟小心巴掌大的一块鲜红。

    “啊!”她有心理准备,却还是吓得跳了起来,如一只小兽般跃进了浴室。

    她很怕这初次的血会像月经一样顺着腿侧往下流,跑一路滴一路,但是没有。

    好像除了床上的那一处红晕,再也没有流出来。

    但孟小心还是惊恐的跳进了浴缸,双手抱胸打算蹲起来。

    “别蹲。”同样赤|身|l|体的余乔意随后大步跟进浴室,他抬腿也站进浴缸,牢牢抓着她的手,不让她蹲。

    “我帮你洗。”余乔意说着抬手摘下淋浴的喷头。

    他先拿自己手试了试,确保水足够暖和又不会烫到她,才蹲下来,冲向孟小心的下|身。

    孟小心低头瞧着底下蹲着的男人:他一寸一寸触摸着孟小心的私|处为她冲洗,却丝毫不令她感动猥|亵。

    余乔意的神情是绝对的认真和呵护。

    她注视着:他用拇指食指和中指捏起,从她的花瓣处摘下被冲洗出来的一物,是粘连的,软软的固态。像经|血里夹杂的那种血块,却又不是乌红,而是鲜红。

    颜s比血要淡一些的鲜红。

    这……就是她的那层膜么?

    孟小心有些意外,她没有经历以前,一直以为初次的时候,女人会血流成河。

    原来初次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先是极怕,但是很快就会过去,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疼。

    但她还是有一丝恍惚:她已经把自己的初次给了余乔意了么?

    但只是神恍惚,心不恍惚。

    她是坚定的,没有哭,也没有一点后悔。

    孟小心爱余乔意,爱到愿意把自己的身体给他。

    他帮她清理完,站起来挤沐浴露:“我帮你都洗了吧。”

    孟小心不会讲话了,只剩下点头的份。

    余乔意也没有拿沐浴球,就用自己宽厚温暖的手掌,一寸肌肤一寸肌肤的给孟小心抹沐浴露。她身高不高,他就弯下腰,甚至蹲下来,任她俯视。

    从瓷白的脖颈,一直往下摸,后背,前胸……包住胸前那两团柔软的时候,孟小心的脸羞红的片刻。

    再往下,覆上臀上的浑圆。

    孟小心竟觉得身体里有丝丝的悸动,又偷瞟余乔意,见他认真仔细随着自己手掌移动的目光,仿若是在看自己珍爱的至宝,没有丝毫的邪念。

    她不由收了自己心中莫名的悸动。

    他为她抹完了沐浴露,就拿起喷头,呵护地给她冲洗。甚至抬起她的脚,为她冲洗脚趾间的缝隙。

    明明是两人初次一同站在浴缸里,孟小心却觉着,自己和余乔意这样做已经很多年。

    就像彼此熟悉的老夫老妻。

    所以等余乔意给她洗完,拿了毛巾要为她擦g净的时候,孟小心伸手阻止了他。

    “我也帮你洗吧。”她说。嘴角没有勾笑,心中却有着满满的情意。

    “好。”余乔意突然觉得,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幸福了。

    孟小心也挤了沐浴露在掌心,命令道:“你先背过去,我给你先抹后背。”

    余乔意就听话的乖乖转过身去。

    她的手,如他想象中一样温柔地覆上来,掌心在他肌肤上游走涂抹,引起他心中一阵阵的轻颤。

    那是怎样一种挠心的颤抖,说不出来的感觉,却让人忍不住想要这颤抖再持续长一点,颤得更多!

    他余乔意早就沦陷了,不是吗?

    会陷在这温柔里,贪恋着,一辈子,再也无法探出头来。

    因为他从此吸不惯别的女人的气息。

    她身上那种淡淡的n香,余乔意又情不自禁觉得鼻间浮起了孟小心的味道。

    “好了!”孟小心也给他冲洗完,冲后背的时候,还特意给他挠了挠,余乔意觉得舒服极了。

    她笑着把喷头挂上去,去拿毛巾:“我帮你擦。”

    “一起擦。”余乔意也抢了一块毛巾,两人都低下头去,帮对方擦起身子来。

    擦着擦着,他和她突然在同一时间猛抬起头。

    四目相对,只数秒之后,双方的呼吸都骤然变得急促起来。

    一声一声,粗重可闻。

    皆清楚进入对方的耳朵,和起伏胸膛里的心跳同步。

    第19章 第十八章

    “呼——呼——”

    沉重地呼吸清晰可数。

    两人突然猛地紧紧地抱在了一起,身上皆无一物,他们终贴到最亲密的距离,仿佛互相已嵌入进去。

    余乔意弯下身来,攀附上孟小心的脖颈。他犹如溺水之人终得氧气,贪婪地吸|吮着,鼻内的呼吸更加粗重。孟小心被他吻得情不自禁扬起了脖子,仰得直直的,她张开嘴,也一口一口地呼吸着。

    他一边吻着,一边把两手握在她胸前的盈盈柔软上,不大,却有着正好适合他手掌的形状。余乔意捏着这两只宝贝旋转,五指收缩……终是忍不住,用两只的拇指,左右去挑那桃子上的把子,轻拢慢捻抹复挑……

    孟小心实在忍不住,只觉腹|下一紧,环拥在余乔意后背的两只手,开始不自觉地上下挠……

    不同于方才她给他洗澡时挠痒痒,这是另外一种舒服,挠得他血脉喷张,已难以自控。

    他搂着孟小心的腰把她转过去,背对着自己。他视线往下瞟,喘息着问道:“还疼吗?”

    背对着他的脑袋摇了摇,表示不疼。

    他轻轻地扒开她,就要把自己那物一点一点往里面放。

    孟小心那里紧如初次,还是有些g,余乔意这么一触,她其实是有点疼的,紧张也没有完全消散,身子微颤。

    却咬咬牙,不说话。

    他缓缓进去,当巨|硕全部被包裹住,终忍不住自喉头发出一声闷哼:“啊——”

    他把头靠在孟小心背后,抓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地动起来:“你、刚才、从床上跳下、去,我真是慌了。”

    一开始孟小心觉得体内涩涩,裂扯着疼,到后来却感受到渐渐滑了,她好像听到了水声,但是抬头低头看,喷头和龙头都是拧紧了的啊……

    “嗯额——”她自觉叫了出来,余乔意突然就举起了她的一只腿,抬上去,她不得不用手贴着墙。

    他的动作愈发大了,抓着孟小心腰的手在摇啊摇,孟小心慢慢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巨大的黑d,把自己吞没。

    但是这种吞没的感觉是如此令人沉醉。

    她忍不住在这黑d里释放自己的声音。

    ……

    浴室里关着门,没开排气机,两人渐渐都大汗淋漓,一个沉重一个轻扬,两个不同的声音此起彼伏,相应相和。

    ……

    孟小心突然挣脱出来,也顾不得地滑,赤脚跨出了浴缸。

    她跑到马桶上,掀开盖子坐下来。

    “怎么又跑了?”余乔意定了定神,才跟着抬腿出来,瞧着孟小心好笑:“还跑到这里坐着。”

    孟小心咬咬牙,她也不知道呢:刚才她置身于黑d,觉得吞没得越多,自己的身体就崩得越紧,到最深处时,她突然就有了n意。是有什么想要释放。

    可是现在坐在马桶上,这种n意却没有了。

    她尴尬到不行,又不好意思跟余乔意说,只能自己站起什么来,默默发烫。

    “怎么脸还是红的?”余乔意走过来摸她的脸颊。

    孟小心不好意思,偷瞥他一眼,却偏偏恰巧瞧到了那里,小家伙此时仿佛有了睡意,不似方才那般昂藏。

    她窘迫地鼓了鼓腮,想捂脸——算了,擦了身上出去了吧。

    可是看余乔意和自己,好像又重新汗湿了呢。

    “要重洗了。”她遗憾的说。

    余乔意却笑了,嘴角漾起的弧度是分明的不怀好意。却还要故作正经地点点头:“嗯,一起洗。”

    孟小心一时没有会过来,她以为还是要同方才一样,两人互相替对方洗澡。却看余乔意在洗脸台上放的筐子里挑挑拣拣,挑出一个小瓶子。他自己先进了浴缸,调了水温开龙头放水,用手把浴缸清理了一遍。便塞了塞子,浴缸的水平面逐渐涨高……他把小瓶子里的紫sy体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用手在水里划了划,起了很多泡泡。

    他便关了水龙头,躺下来。望着赤|身|l|体站在浴缸外发愣的孟小心,余乔意把手一招,笑得愈发邪气:“进来啊,一起洗。”

    “哦。”她傻傻地答,抬脚跨进来。浴缸里都是泡沫,她看不清楚,生怕一脚踩下去踏伤了余乔意的小腿。

    余乔意自己却不怕,反倒一直坏笑着,从泡沫里伸出两只手臂去扶她,循循善诱:“坐下来。”

    “怎么坐?”

    “呵。”余乔意笑出了声,竟朝她飞个眼神,眼皮眨眨:“正着坐反着坐随你啊。”又意味深长地加上一句:“我比较喜欢反着坐。”

    她突然明白了,只觉耳边嗡嗡地响,一张脸又飞了红霞。

    “啊——”随着余乔意凄惨地叫声,是她重重地朝着他的身体踩了下去。

    狠狠踏着的,还碾了碾的,不是腿部。

    太y还没有完全升起来,只是淡淡的白光照进来,孟小心却醒了。

    她抬头看看墙上的钟,是早上七点。

    她先是用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架在余乔意肚子上的右腿拿下来。方才换了一张凶脸,很猛烈地拍他:“起来了,起来了!”

    “还早——”他撅撅嘴,却不睁眼,只是靠过来一个翻身,似无意地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被子里的两个人都不着一缕,她很明显感觉到:他没醒,他的小家伙却醒了。

    “起来了,起来了!”她双手把他推开,自己掀了被子下床。

    余乔意埋着头,伸出来的大手却很精准地将她扣住。

    “还早——”他懒洋洋地说。

    “不早了。”她看着他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今天一定要出去玩!”

    她和他是来威尼斯旅游的,但是他们已经四十八个小时没有从这间屋子里走出去了。

    昨天她和他在浴室里洗了很长时间,洗到最后两人都是什么也分不清。再后来,他把她抱到床上,缠绵缱绻,馨香满室……直到最后一刻他拔出来,把最后释放在自己掌心,他们不得已又去第三次洗了澡。

    说好洗完了就出去吃饭,然后去岛上逛逛,但是洗着洗着,出去吃饭就变成叫外卖了……

    再后来吃完饭,是孟小心无意碰到那天余乔意给她买猫咪状的面具,便起了x子拿出来戴着试试……结果她戴着面具两个人又来了一回,完事后皆是困到不行,沉沉睡去。

    这一睡就再难以从床上起来。

    昼夜不分,犹如藤树相缠,一起生长蔓延……

    不行,不行!这宾馆住宿费还是很贵的,一定要出去旅游!

    “起来!”余乔意扣住她的手,她就连带着把余乔意一拉。

    他起来,跪在床上直挺起上身,露出麦s腹部的块块肌r,和……下面还高傲扬着,表示自己醒着的家伙。

    孟小心的眼睛不自觉就瞟向了那里。

    余乔意也是顺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望去,继而一笑:“别管他!”

    他笑着起来穿裤子,穿衣服。

    早晨两个人是在宾馆里吃的当地特s的大面包加咖啡——孟小心以前很少喝咖啡,现在却好像越喝越习惯了。

    “我们先去买船票,再坐车去主岛。”

    “既然坐车去主岛,为什么还要买船票?”

    余乔意嘴角扬起笑:“今天我们要出海。”

    路上,余乔意告诉孟小心,威尼斯除了主岛以外,还有大大小小很多岛,有些尚未被开发,还有些已经开发得很成熟了,是到威尼斯必去的景点:比方说举办电影节的丽都岛,比方说出产特s玻璃制品的玻璃岛,还有每一家房子都刷着不同颜s的彩s岛……

    “那我们去丽都岛吧。”她想,威尼斯电影节啊,她听说过的,很多明星走红毯的那个么……

    “遵命!”今天一天从早上起床开始,他就不说“好”了,全换成了“遵命”。

    两人是坐的公j船——顾名思义,就是站站都停的大船。他们坐了好久好久,孟小心从船舱内跑到甲板上,甲板上看厌了又回到船舱里,船舱里坐久了又到甲板上透气。

    大约快一个小时了,她实在憋不住了:“怎么还没到?”

    “因为很远。”

    “……之前怎么不告诉我?”

    “因为我遵命啊,你说左,我绝不往右。”他的声音渐渐低了,敛了笑,变得郑重:“我说了,我要一起走,什么时候都能看见你。”

    她假装生气瞪他一眼,把头偏过去,扶着栏杆眺望远方,湛蓝的海,风一阵阵扑面吹来,吹得她心旷神怡,绽开怒放!

    第20章 第十九章

    到岛下船的时候他扶她:“小心,小心。”

    她笑得酒窝深陷:“哪个是叫我?”

    他不答,笑着敲她一个栗子。

    “这个岛好小啊。”孟小心走着走着,这岛上似乎都是宾馆,除了g净没有什么好玩的。马路两旁也没有绿荫,走久了就不觉热起来。

    余乔意沉默了片刻,想后方道:“也许电影节开的时候比较好玩。”

    “那个时候你来过吗?”

    “没有。”他又说:“听说这岛上还有个沙滩,我们可以坐车去。”

    去了沙滩。

    两个人几乎同一步伐掉头就走。

    这是一个人工的沙滩,虽然铺了沙子,却给人一种水泥地的感觉……是一点也不及巴塞罗那的沙滩。

    “看了巴塞的沙滩,我好像变挑剔了。”她睁大眼睛对余乔意说,心里又是惋惜又有些自责:要知道她曾经还想过,度蜜月要去海南呢。

    “我本来还准备去海南度蜜月的。”

    余乔意一怔,他想笑,但是嘴角的笑容反倒渐渐收敛了:“海南的沙滩也不错的。”又停了一下:“和地中海的沙滩比起来,还是……”他突然故意冲着孟小心眨眨眼眼:“海南比基尼少啊!”

    他的“啊”字几乎还没落地,就连带着一串凄惨的:“啊——啊——啊——啊——”

    孟小心掐他,毫不留情。

    她突然停了停,前后晃了晃脑袋。

    “怎么了?”余乔意神情着急。

    “好热。”她刚才的确是被太y烤恍惚了。

    “你是从w市出来的,还怕热?”余乔意开玩笑道,但这玩笑才出口,他自己就心疼她了,柔软的声音道:“我给你买冰激凌吃。”

    “好啊!”孟小心一下来了精神,说实话:意大利的冰激凌顶好吃!

    在意大利,沿街会有很多卖冰激凌的店子,大冰柜里盛着几十种甚至上百种的手工冰激凌。你可以选择一个球,两个球,或是三个球,冰激凌店家会给你挖大大的球堆到甜筒上,上面再c上饼g或者单夫华饼。

    任是哪个女孩子也忍不住吧。

    孟小心不认识意大利文,余乔意给她一个一个口味的解释。她仔细听了半天,指着冰柜里的盒子说:“我要开心果味,焦糖味,朗姆酒味的。”

    “好。”余乔意听了就去跟店家点单。

    “乔意,你吃什么口味的?”

    “呵!”余乔意笑笑,他也点了三个球,分别是:香草味,香草味,香草味。

    “看不出来你还蛮专一的啊!”

    他又是一怔,拍了拍她的头:“快吃!”

    “别催啊!”她一边舔着冰激凌一边回拍了余乔意一下。

    “手工冰激凌和超市里卖的不同,化得特别快。”

    说到超市里的冰激凌,她突然想到以前看网上的报道里说,国内开店子正正规规进去吃的哈根达斯,在国外都是超市卖的。

    于是孟小心便问:“超市里卖的冰激凌,是不是哈根达斯。”

    “是。”余乔意果断回答:“但没多少人买。”

    “为什么?”

    他笑得差点把冰激凌擦到下巴上:“因为没有这个好吃啊。”

    “那价钱呢?”

    “你现在吃的这个贵。”余乔意横她一眼:“天热,化得更快,快吃!”

    孟小心舔冰激凌的速度是不需要余乔意担心的,她吃得很快,可嘴上的话却不停:“那你是不是不在超市买冰激凌?”

    “买。”他又横了她一眼:“我买香草味的。”

    “你好专……”

    “我还买冰激凌士力架。”他猜到孟小心要说什么话,没等她说完就澄清。

    这边卖把馅料做成花生巧克力口味冰激凌的士力架。

    他不是只吃香草味的。

    他边说边偷偷瞧孟小心,发现她舔冰激凌的方法很特别,她喜欢把圆筒转着圈圈,一圈一圈的舔。

    冰激凌就跟被一层一层剥皮似的变小一圈,又一圈。

    孟小心抬抬眼,瞧见余乔意在观察自己。

    她神s一尴尬,知道他在看什么,用舌头舔一口,照例我行我素按着自己的方法吃:“我喜欢这么转着圈吃,吃蛋卷也是的,我不一口咬,我也要一层一层,剥皮着吃,看着一根蛋卷长度不变,厚度一层一层地变薄。”

    “嗯。”他突然凑近,嘴上带着香草的怡人和甜味:“我也喜欢一层一层剥着吃……”

    孟小心慌忙走开,余乔意最后落音的那个“你”字,她绝对没有听清。

    这一r两人都是乘船。

    丽都岛不好玩,便折去玻璃岛。

    这个岛以出产玻璃制品出名,岛上有玻璃工厂可以参观,看人……吹玻璃。

    不过今天也许是他们不凑巧,师傅不在工厂,是个学徒吹的。这个意大利小哥对了玻璃材料一吹……然后,把玻璃吹失败了。

    耷拉着不成任何形状。

    没事,没事!她看着小哥失落的表情,都恨不得上去用中文安慰她了。

    小哥却立马变作笑颜,叽里呱啦向她推销自己制造的玻璃制品。

    她一瞧小哥指给自己的那一排小人,就脸红了。

    这是一排赤|身|l|体的玻璃小人,皮肤s,有的互相聊天,有的舞着旗子……但是不管他们做什么动作姿势,都全部是赤|身|l|体的。

    也不知道小哥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在塑造他的这些玻璃小人时,特意突出的他们的某些器官。

    男女一眼即可辨别。

    尤其是那个正面对自己的男玻璃人,得意的吹着自己嘴中的喇叭,下边冲着自己的面门挺得老高。

    哼……

    她脑海里这个小人突然变成了活生生的余乔意,那副笑容,那得意翘起来的某处……

    “啊!”余乔意往后一躲:“你g嘛打我啊?”

    他满是委屈,把右手上抓着的小盒子捧出来:“亏我刚才还给你买了这个。”

    递到她眼前,笑逐颜开:“送你。”

    她打开,是一颗红s的玻璃心,玲珑剔透。

    他凑过来,从后头环拥起她,笑嘻嘻问道:“这个礼物满意不?”

    “不满意。”孟小心笑得两只眼睛弯弯像月牙。

    余乔意也是笑,比她还弯:“哪里不满意?”

    “我要的是你的心。”她几乎眯起了眼睛,看不清。

    “我的心又不是玻璃做的,不是这个岛的特s。”余乔意的眼眸里有薄雾,似幻似真。

    孟小心停了一停,方才接口:“那我的心是玻璃做的怎么办?”

    这句话越讲到后面,声音越发颤。

    她听见余乔意的鼻息,一起一伏,仿佛也在发颤。

    他拥着她的手逐渐缩进,抬起下巴,眸光不温不冷:“你的心如果是玻璃做的……”

    磁x的声音突然加重,由略沙变成清朗:“……我永远不会让她碎。”

    “那要是被别人敲碎了呢?”

    “我敲碎那个人。”

    威尼斯三岛,两人最后玩的是彩s岛。

    这座岛的特s,就是所有的房子都是鲜艳的彩s,而且相邻两栋房子,颜s绝对不一样。

    传说这样,归来的渔人就可以在海上一眼认出自己的家。

    有亮黄s的房子,配海一样蓝s的木窗,房前布满鲜红的花。

    有粉s的两层小屋,莫说环绕的是把房子围起来的淡紫s鲜花,就是门,也是由绿枝和繁华扎成。

    有浅蓝s的房子,门前有开着白花的树,时不时吹散花瓣,从一样纯白的窗里飞进屋里。

    大海流到岛上,变作碧波小河,当地的小哥若要运东西,喜欢自己拿桨滑皮划艇。

    天气热,他们赤|l腹肌分明的上身。

    “美吧?”余乔意问她。

    “咕——”她本欲答“美”,可是她的肚子却替自己先答了。

    “吃饭吧。”不用她说话,余乔意现在是越来越了解她。

    “吃什么?”

    “这里应该都是海鲜面了。牡蛎、海瓜子和虾一起炒的意面,主要是洒在上面的香料,特别香,分量也足……”他吞吞口水,怎么给她说着说着,自己也饿了。

    “我不能吃海鲜。”她说出口后,才发觉暴露了自己的敏症。

    索x老实j代:“我海鲜过敏的。”

    “呵。”余乔意一笑,早在巴塞罗那点海鲜饭的时候,他就隐隐猜到,不觉用搂着孟小心的那只手捏了捏她的腰,故意一挑眉,似提醒她:“我给你点墨鱼面。”

    她傻了数秒,回忆起在巴塞罗那吃饭的那件事,她尴尬地点餐……猛地恍然大悟:原来那个时候余乔意就已经猜到了。

    “啊——”他突然又受到了怀里人的攻击,不由假装抱屈,捂住被袭击处道:“你越来越凶残了。”

    突然轻笑了两声,眉眼间一丝苦涩转瞬即逝:“其实我也有过敏的。”

    “你什么过敏?”

    “我桃子过敏,有些花粉也过敏。”这些缺点他一般都是极力掩饰的,此时却一并给孟小心j待了:“我还有过敏x鼻炎。”

    “我也有!”她一拍他的肩膀:“以后我就备两个份的草纸!”

    发现粗俗了,立刻纠正自己:“纸巾,纸巾!”

    上岛,就终究有离开岛的时候,船从哪片海开过来,也终究会从哪片海开回去。

    等他们把三个岛都逛完,公j船悠悠晃晃,慢吞吞快开回主岛的圣马可广场时,已是残y黄昏,海面粼粼的金黄。

    坐在船上,她眺望见远处都是红房子,犹如海中的座座孤岛。

    于那些红房子后,却有一座最高的白房子,上头两个深蓝烟囱,像是工厂的厂房。

    等到公j船近了,转一个弯过去豁然开朗,她忍不住惊讶的叹了声:“哇!”

    这不是一座大厂房,这是一艘巨型游轮。

    他们坐的公j船,尚不及这艘游轮的底座,更何况这游轮底座之上,还有十余层。

    数不清有多少间房子,间间都有透明y台,和上面豪华的舒服躺椅。

    不禁是她惊叹,公j船里许多游客都拿出相机拍照。

    “我们坐这艘船吧。”余乔意就是和她并排坐,也要把手臂从后头穿过去,环住她的腰:“我们坐这个船去圣岛。”

    圣岛?

    她不太清楚是哪里,威尼斯几个著名的岛,玻璃啊,彩s啊,不是都玩完了吗?

    怎么突然又冒出个圣岛?

    她瞧瞧外头的夕y更加灿烂,眼见天s不早了。

    “只能明天玩这个漏掉的圣岛了。”

    余乔意却是摇摇头:“只怕明天还到不了。”

    “什么岛这么远?”她想怪不得这个圣岛在威尼斯不出名,原来是太远太偏僻啊。

    余乔意忽然就吻了上去,他亲吻她,数秒后方才唇离开唇。

    他一直什么都记在心里:他说过,过几天要带她去吃茄子味的千层面osaka 。他默默决定了,要带自己的女人去看比巴塞罗那更美的海滩。

    于是他说:“圣岛在希腊。”

    希腊?

    孟小心脑海里立马就冒出来湛蓝的海和白s的圆顶房子了。

    还有爱琴海。

    “我们正好赶个末端,十月份以后就有可能就封海了,就只有飞机没有船了。”他说,又吻了上来。

    孟小心却躲开他:“为什么非要坐船?”

    “因为时间长啊。”他扣住孟小心的脑袋,不让她再逃开,这次结结实实亲到了:“我们想看风景的时候,就从房间里出来看。我们不想看的时候,就在房间里做比风景更美的事……”

    第21章 第二十章

    她明明通红得像远处的,偎依着巨型游轮的红房子,却偏偏要逆反,要强硬地说:“那我还就要坐飞机了!”

    “好,好。”他笑:“我们就坐飞机。”

    都依她,余乔意就没有不遂怀中人意愿的时候。

    可是孟小心自己……她嘴巴还撅着,心里却禁不住有几分淡淡地失落和遗憾。怎么说,她脑海里在这一刹重温了余乔意刚才说的那后半截话:不想看风景的时候,他们就在房间里做的比风景更美的事……

    脑海里紧跟着这句话,就是一连串她抹不掉的画面冒出来:她和他,赤|身|l|体,像两条蛇般纠缠相|j在一起,在床上,在浴室,在室内所有能容身的地方……弄得一片凌乱。

    孟小心下腹忍不住就是一紧,急忙观察余乔意:还好,还好,好在她脸蛋本来已经红了,再红一点他也没瞧出来其中的深意。

    他还正想着坐飞机去希腊的事呢。

    上了心,他牵着孟小心回了宾馆,就真的行动起来——反手把门一锁,掏出手机,就开始查询机票。

    这是孟小心第一次瞧见余乔意用手机,之前她还以为他出来旅游没带在身上。

    这手机看着,好像是和梁光y同款。

    于是她忍不住问道:“你这个有可以对讲的那个语音吗?”

    “有。”

    “女声男声?”

    “女声。”

    余乔意发现身旁的女人不吱声了,忍不住在她额头上啄了一口:“没你好听。”

    淡淡笑意,继而低头搜索起来。

    “给我也看看。”她把双手趴在余乔意肩膀上,脑袋凑过来和他一起查。

    孟小心自己也没发觉,以前是余乔意一个人办事,她什么都不说。现在的她,却越来越多参与他的事,有想法就表达,好话坏话都敢说。

    不知不觉真像一对夫妻了。

    “我不打算转机雅典,就从从威尼斯直接飞圣岛。”他也习惯了孟小心的大脑袋总靠在自己怀里。

    还挺沉的。

    孟小心眨巴眨巴着眼睛:“那有直飞的飞机吗?”

    “有,爱琴海航空或者奥林匹亚航空。”

    “给我看看。”她一眼就瞥见余乔意用手指放大的手机页面,上面的价格写得清清楚楚,往返机票才七十欧。

    “这两个航空都好便宜啊。”她忍不住感叹。

    “呵呵。”余乔意一笑:“这是没加税的。”

    “税多少?”

    “三百七十五欧。”

    “……”孟小心沉默了会,沉声问道:“希腊赋税怎么这么高?”

    “因为希腊政府已经破产了。”

    “……”

    他捏捏她的手,眼神从她的脸上一路扫下来,直至腰下,仿佛知晓了孟小心在担忧什么:“放心,好玩的,还是好玩。”

    “好玩就好。”其实她心里想的不仅仅是好玩,她也有梦,她也有纯情而幼稚的梦——那就是在爱琴海边的沙滩上,写下:孟小心爱余乔意一生一世。

    这些字就算是被风吹了,被海水淹了,也会留在她心里一辈子。

    谁不希望和第一次爱上的人就这么天长地久,没有外力阻碍,能够不分手一辈子?

    “明后两天的票都没了,我们还得在威尼斯待两天才走,行吗?”余乔意征求她的意见。

    “好。”她点点头。

    于是余乔意便手点了几下,问了孟小心的护照号码和一些信息,手又点了几下,订了。

    订完,他手一伸出来,孟小心就自觉上去扣住他的指头。

    他就霸道地牵着她,从扶手椅子改坐到床上。

    孟小心人刚一坐上席梦思,他就二话不说把她压了下去。

    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像威尼斯面具上那一撮风s的羽毛,故意挠啊挠啊,挠她的心:“我也觉得晚两天走好,这两天里,我们可以好好待着……”

    他眼底的波光流动,这个“好好待着”明显有深意。

    “你,你要g什么?”她明知顾问——心里有小小地期待,可就是不告诉他。

    “我的女人累了一天,身为……”余乔意的话语戛然而止,及时防止了自己口误。目光在孟小心脸上飞速地扫了一圈,发现她没有听出来。

    便笑意不改,继续说道:“身为男人,自然要帮我的小心按摩按摩。”

    “呼——”她自然流露出一声不无遗憾地轻叹。

    余乔意却仿佛没有听到这一声。将厚实柔软的大手,一丝不苟捏上了她的双肩。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流遍孟小心全身,倍感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