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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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籍简介'

    神秘y冷的齐藤真逸享有‘邮轮王子’的封号其邮轮事业在全球排名第五,亚洲无人能出其右天蝎星号是属于真逸的海上城堡而她被囚禁在里面她曾庆幸得到天之骄子的专宠但如今她渴望自由她尝试沟通,他仍是独断独行、不顾她的感受她企图抗争,他却变本加厉当她是囚犯般铐起来若能选择,她情愿不要如此霸道束缚的爱。。。。。。

    第一章

    作者:任倩筠

    海鸥振动翅膀,低空盘旋在金黄色的海面上,一艘曲线流畅、力与美兼俱的白色豪华邮轮划破金色海面,缓缓驶进香港港口。

    邮轮边,镶着与夕阳光辉媲美的烫金大字——天蝎星号。

    天蝎,深秋花朵的掌管者。太阳在十月二十四日到十一月二十二日期间通过此星座,季节为立冬。由于生于即将迈入酷寒的冬天之时,所以天蝎座人的性格倾向于谨慎、保守、冷静与严密。

    齐藤真逸坐在高背皮椅上,双手交握,凝视着窗外的夕阳。他的脸上像带了面具似的毫无表情,钢铁般的肩膀紧绷,毫不遗漏地倾听助理阿寿的每一句话。

    “齐藤先生,这就是目前香港分公司的所有情况。”阿寿将档案夹合上,简单地做了总结。

    “那么,把香港分公司经理级以上人员全数换掉,香港这边的船全部停驶,带回美国总公司检查,一个月后复航。”

    齐藤真逸迅速做出的重大决定并没有使阿寿感到惊奇,因为他的行事风格向来如此。

    他拥有一颗冷静精明的心、清晰的d察力与不平凡的见解,这些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表露出来。此种非凡的领导者特质,随着他的成长与日俱增,而表现在事业上,则让他所向披靡。

    说起他的邮轮事业,论船队之众、航线之广,全球排名第五,亚洲无人能出其右。

    齐藤真逸,日本籍,二十五岁,天蝎座,是完美、绝对、冷漠的综合体。

    他的年轻,他的俊美,为他赢得“邮轮王子”的封号。

    他自椅上站了起来,威猛挺拔的身材深具压迫性。他转身迈出自信的步伐,不可一世地向前走。一双锐利、深邃的黑眸,仿佛一眼就能看穿人的灵魂;坚毅的唇型,有力的下巴,神态y冷中带点忧郁,看似沉默,却又挟带着蓄势待发的攻击性,整体给人一种不可思议的致命感。

    虽然外表极端冷酷却深具魅力,子夜般的双眸闪着湛然精光,看似无意,却透着魅惑的吸引力。举手投足,似豹般敏捷,如狮子般优雅,王者气势自然散发。

    他深居简出,长年乘着天蝎星号来往于全球视察业务,虽不常出现在社交界,却年年入选风云榜,身居亚洲十大最有身价的黄金单身汉之列。

    “阿寿,酒店都安排好了吗?”他说话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深具威力。

    “是的。”因为是日本人,阿寿在回答他的话时,总是习惯地并拢双腿,颈部微弯,双手紧贴裤管,严谨且有礼。

    阿寿跟齐藤真逸的高度一样,他有着深具魅力的脸部轮廓,但是他显得温和谦逊,没有齐藤真逸特有的强势与y冷。

    “嗯,好久没带罗莎上岸吃饭。”他在提到这个名字时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柔,“阿寿,顺便帮我找这附近最大的珠宝公司,我要带罗莎去买些一珠宝。”

    “好的。”

    “对了,阿寿,你也该找个女朋友了,别一天到晚只晓得工作。”齐藤真逸一边走出大门,一边回头对阿寿说。

    阿寿笑笑,转身看着他果决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齐藤真逸,他的老板,也是他从小到大的好朋友。

    女朋友吗?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办公室在邮轮上,他的家也在邮轮上,随着真逸四处视察,飘泊不定的他哪有什么机会交女朋友呢?

    女朋友……他颇有感触地想到罗莎,那集所有优点于一身的女子,身为齐藤真逸的女朋友,是幸福的,也是不幸的。

    海鸥继续在海面上悠然飞翔,偶尔划过水面,叼起小鱼;偶尔停留在甲板上,机敏地觅食。

    一张揉和中西特质的脸孔,五官完美、身材姣好的女子轻倚在甲板的栏杆上,她高举右手,纤细的指头在空中轻舞,想象自己正抚触海鸥,与它们嬉戏。

    她嫣红的唇抿起一道优美的弧线,富于异国情调的蓝色双眸紧锁住一只海鸥,带着浅浅的笑容,她的目光随着它优游在碧海蓝天之间。

    细肩带、银色曳地长裙,像皮肤般紧贴着她,将她曼妙玲珑的曲线恰到好处地衬托出来,l露的肩部,肤白似雪,在夕阳余晖映s下,更显白皙。

    “罗莎——”齐藤真逸暴喝,脸色森寒。

    罗莎的愉悦被硬生生地打断,她收回空中的手,转身怯怯地应了声:“真逸。”

    “谁让你到这儿来的?”质问犯人一样的口吻。

    除了办公时间,他分分秒秒都要见到罗莎。刚刚回到十楼的住处见不到她,他气急败坏地到处找人,差点没把每一层楼都翻了过来。

    他皱起眉,看着罗莎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肌肤,生气地脱下西装外套,粗鲁地为她披上。

    “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感冒?”他不耐地骂着,迫不及待地把她拥入怀中。

    他过大的力道,让纤弱的罗莎忍不住轻抽了口气。

    “可是我只不过是到顶楼来看看海鸥……”

    “闭嘴!”齐藤真逸专制地打断她的话,“不许反驳我。”他推开她,谴责地看进她眼底,“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随便离开房间。”

    她垂眼,“可是,这儿是房间的顶楼埃”

    “顶楼也不许!何况傍晚风大,你穿这么单薄跑到顶楼来,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罗莎看着专横的他还想反驳些什么,但是终究没有说出口。真逸的霸道,像屹立不摇的冰山,她永远都只有屈服的份。何况真逸的确是担心她的,只不过他的担心往往是用粗暴的方式和恶劣的语气表达。

    她并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子,也没有任何疾病缠身,但是占有欲极高的真逸却惟恐她自空气中消失似的,时时刻刻保护着她,这种保护从他专制的行为上表现出来却变成限制!

    自从十五岁那年,真逸在香港的圣马汀孤儿院第一眼见到她并且收养她开始,她就变成了真逸的禁脔,一个被他珍藏起来的女人。

    六年来,随着真逸飘泊在一个又一个的港口间,举目望去,永远只有苍穹、太阳、云以及一望无际的海,日子像航行在大海中的天蝎星号一样平稳。

    这没有什么不好。

    因为她拥有真逸完整的爱,虽然他紧迫盯人、高度限制,有时会让她喘不过气来,但只要想到阿寿的话,她便能完全体会真逸充满占有性的爱。

    爱上你,他便义无反顾,百分之百奉献出他的真心与忠诚,时时带着一颗护卫你的心,不愿轻易让你曝光,因为你是他珍藏的稀世宝贝。

    因为他是这样专注的爱你,所以也会要求你如此回报他,只要他感觉你的回报稍微不够,便会因为害怕失去而变得焦躁易怒。但是他要的永远比多还要多,所以你给他的永远都不够!

    于是她柔柔一笑,枕在他胸前撒娇:“对不起,我知道了嘛,以后我到哪儿一定先告诉你,好吗?”

    天蝎星号是座海上城堡,共有十楼,设备齐全,邮轮上有各式各样的娱乐休闲设施,但是她并不能够随心所欲地自由行走,除了既定的学习课程外,如果她想要到其他楼层必须先告诉齐藤真逸,并且得在他规定的时间内回房,如果她没有准时回房,便会引来他的怒气,然后便是禁足。

    在这座海上城堡,齐藤真逸是国王,他掌握、支配城堡里的一切;她是他的女人,他有权利c纵、驾驭她的灵魂。

    “嗯……”他满意地收紧双手将她揽在怀中。

    罗莎仰起小脸,比海水还要蓝的双眼里满是敬畏,对于齐藤真逸,她是又爱又惧。

    “罗莎,我的宝贝。”他双手c入她褐色的长发中,低喃着含住她的唇,边吻边告诫:“你是我一个人的,是我的,你知道吗?”

    “嗯……”

    那种被强烈的爱包围的感觉很充实,罗莎心满意足地让他的唇舌在自己脸上、颈肩游走。

    太阳就快要没入海中,海鸥纷纷散去,往另一端远远飞去,她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那自由的姿态令她羡慕,心中有些失落。这种失落感意味着什么,在真逸的热吻下,她无暇细细分辨……

    即使沁凉的海风不断吹拂,也冷却不了逐渐升高的体温。

    “罗莎。”齐藤真逸深深地看着她,眸中燃着明显的欲望。

    “快吃晚饭了。”罗莎明白他的眼神代表的是什么,却不得不含蓄地提醒他。

    “我不管!”

    他专制地吻住罗莎柔嫩的颈子,来回滑动挑逗,褪下她的细肩带,摩挲着她浑圆丰挺的胸部。

    “真逸。”她微喘地提醒他,“我们……回房好吗?”

    虽然早已经是他的女人,但是在毫无遮蔽物的顶楼,即使明知不会有任何人上来,她还是不习惯。

    “不!”他简短地回绝,继续在她身上进行挑逗,“我现在就要你。”

    细肩带一落,她丝绸般光滑的上半身便完全呈现出来,齐藤真逸不喜欢她穿内衣,因为他会随时需要她。

    齐藤真逸用力地揉搓她的胸部,仿佛为了宣泄刚才遍寻不着的懊恼,他狠狠地吻着那殷红的蓓蕾,惩罚似的细咬着。

    “真逸,不要……不要在这里。”她娇喘着想要推开他。

    “不许说不要!”齐藤真逸带着怒气把她压倒在地板上,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有些粗鲁地褪去她的长礼服。

    虽然地上铺着地毯,但跟房间的大床比起来还是比较坚硬。她不适地扭动身体,忧虑着快进港了,港口附近高楼林立,豪华的天蝎星号到任何一处都会引来许多人的注目,到时他们欢爱的情形将尽入某些人眼底。

    “不许拒绝我——”

    她的抗拒只会把齐藤真逸惹恼,他粗暴地脱去她的内k,把头埋入她的双腿间,狠狠地吻着。

    她双手无助地往上空抓,以往这种痛苦又甜蜜的感觉会让她想要紧紧抓住大床的铜柱,但是现在没有铜柱可以抓,她只能紧握住拳头,压抑着不让娇喘声逸出来。

    齐藤真逸喜欢长时间、激烈缠绵的做a,所以他有时霸道、有时温柔,很多个夜晚,他们都在筋疲力竭中互拥入睡。

    体内深处传来爆裂似的快感,得她夹紧双腿,这感觉让她欲生欲死。

    “真逸……真逸……”她双手c入他发中,紧按着他的头部,啜泣地低喃。

    他的手指,在她平坦的腹部绕圈圈;空出的另一只手则熟练地褪去自己的长裤。

    她浑身轻颤,下意识地弓身迎接,而他却迂回不进。

    “呜……”从身体里烧出的炽热,使得她不断申吟。

    “求我爱你,求我!”他粗嗄地命令。

    “求你……求你爱我……真逸……爱我……”

    他征服地进入,她满足地迎接,配合他猛浪般的律动,感受他充满自己的身体。当高chao来临时,她吻住他,让他吻去自己所有舒服的呢喃。

    “爱你……罗莎……好爱你……”他像个孩子般赖在她耳边不断亲吻低语。

    当她终于平缓呼吸,睁开眼睛时,看见灰蓝的天空缀着几颗星星。

    她听见前导船驶近天蝎星号的引擎声,又进港了,今天进的是哪一个港口呢?

    在天蝎星号上尊荣华贵地生活着,但是再怎么优渥,始终都是在一条船上。她像是城堡里的公主,有时她会这么想。

    齐藤真逸的房间占据整个十楼,一至五楼是办公室以及随船员工的住所;六楼以上属他个人私有,各楼层皆有各式各样的设施,观景步道、spa水疗、视听室、游乐室、运动室,全都是为了她而精心建造的。整日她都只能穿梭在这些空间里,因为齐藤真逸不喜欢她踏出六楼以外,不喜欢别人看到她。

    五年了,自从跟着他,她就过着富丽堂皇却几近幽居的生活,与世隔绝地被他藏在天蝎星号里。

    其实这样也很好,虽然大海的景致她有些看腻,但是他的确是倾其所有的在爱她,她能够感受,也愿意被他收藏。

    海风拂过她l露的肌肤,她打了个寒颤,偎进齐藤真逸的怀中。

    “冷吗?”他收紧双臂,调整姿势,让她可以舒适地枕在他胸前。

    “嗯。”

    齐藤真逸翻身压住她,怜惜地在她额际印上一个深吻,拨开她垂落的发丝,深情地俯看着她。

    她喜欢这样的眼神,里面蕴涵的温柔令人心醉神迷,每次欢爱过后,他总是这样看着她。

    “好喜欢你喔,罗莎。”抬起她尖细的下巴,又是深深一吻。齐藤真逸喜欢边亲她的嘴边说话,“今晚订了酒店,我带你上岸吃饭,顺便买些你喜欢的东西,好好想想你要什么,除了天上的星星之外,我什么都可以买给你。”

    听到要上岸,罗莎的双眼顿时变得晶亮,“要带我上岸吗?”她惊喜地再次问着。

    “嗯。”

    “哇!好棒!好期待。”她热情地拥住他,感激地吻他。

    由于不喜欢自己的情人曝光,因此齐藤真逸总是自己与阿寿上岸视察,而把罗莎留在船上。

    神秘y冷,行动极端,独占欲与支配欲都强,嫉妒心更是强烈,这便是大蝎座的性格特质。把情人当成隐私的一部分,牢固地收藏起来,专心一意地对待她,他的爱让人刻骨铭心,却也可能让另一半喘不过气来。

    “今晚靠的是哪个港口呢?

    其实这对罗莎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可以暂时离开这艘船,看看不同的世界,因此她只是随口问问。

    然而齐藤真逸的回答,却让她平静的心起了很大的波澜。

    “香港。”

    “香港!”她惊喜地重复着这两个字,脑中很快闪过圣马汀孤儿院的种种景象,五年了……

    “是啊!”齐藤真逸起身着装,之后抱起她准备回十楼。“我们好好洗个澡,香港有很多地方可以逛,我好久没带你出去逛街了。”

    她在狂喜中犹豫挣扎着,香港,她的故乡,圣马汀孤儿院……那儿有着她十五岁以前的美好回忆。

    她好想回去看看,可是真逸……看着他的脸,她又退缩了,他会答应吗?

    香港籍的母亲与法国来港经商的父亲相恋而生下她,可是他们的恋情却注定没有结果。由于父亲在法国早有妻室,当结束在港的商务后,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母亲独立抚养她至六岁,后来因病逝世,在圣马汀医院医师好心的安排下,她住进由医院赞助的圣马汀孤儿院,六岁以后她便在那儿成长。

    因为特殊的成长背景,她比一般孩童来得沉默、早熟,总是习惯躲在角落里静静观察周遭的一切。

    齐藤真逸在圣马汀医院二十周年庆时被邀请担任嘉宾,当时他高傲的父亲刚过世,齐藤家的事业正式由他接手。年纪轻轻的他,以凌驾父亲的气势,睿智沉稳的表现,逐渐在商界崭露头角,获得各方激赏。

    她与一群孤儿院的小朋友负责表演舞蹈。还记得当时面无表情的他在看见她时,冷漠的眼中掠过一抹惊奇,此后他便用那双炽热的眼紧锁着舞台上的她。

    表演结束后,他直接来到后台,劈头就是一句:

    “我喜欢你,你愿意跟我吗?”

    当时连院长都吓呆了,齐藤真逸不过十九岁,刚自父亲手中接下事业,并且开始投资邮轮事业。

    “好。”

    她的简短回答更是令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

    齐藤真逸的眼中自有一股教人无法抗拒的魅力,那直视人心的目光,锐利地看进她的内心深处,同时毫不保留地表露自己的感情。

    她喜欢当时他看自己的眼神,那忠于自己欲望、热情内敛、真诚果决的眼神,至今回想起来,仍会令她的心悸动……

    她不假思索地决定跟着他,她也无法解释为什么,总觉得她的灵魂被齐藤真逸吸附,她只能无法自拔地陷入。

    ???

    栉比鳞次的灯火沿着山脚直至山上,酒店顶楼的海景餐厅拥有最佳视野,可以俯瞰整个港湾。

    餐厅很宽广,这样的宽广反衬出两人用餐时的孤寂。齐藤真逸总是这样,把整个餐厅包下,只有罗莎跟他两人,期待看到其他人的她,不免有些落寞。

    齐藤真逸的独占欲强烈地表现在任何一个地方,因为罗莎的出现总是不可避免的会引来许多倾慕的目光,这会让齐藤真逸因嫉妒而发狂。

    中法混血,一张无懈可击的完美脸孔,独特的气质,模特儿般纤细的骨架,表情安静却深具非凡魅力,行动低调却非常具有存在感。

    这样一个几近完美的女子,别人很难不将目光集中在她身上。

    齐藤真逸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的目光落在罗莎身上!不管是倾慕的、欣赏的、崇拜的,他一律不欢迎,这会引爆他强烈的嫉妒心。

    “怎么,菜不合你的口味吗?”见她并没有吃多少东西,齐藤真逸担忧地问。

    罗莎沉默地看向灯光灿烂处,思索着如何开口。

    服务生上了另外一道菜,并且专业地做着简介。

    服务生离开后,齐藤真逸再次追问:“到底怎么啦?”他不喜欢看到罗莎有心事的样子。

    她看他一眼,终于呐呐地开口:“真逸,香港是我的故乡……”

    “那又如何?”一向有着敏锐d察力的齐藤真逸已经猜到她大概要说什么。

    “我想……圣马汀孤儿院……”

    “不行!”

    “真逸……”她哀求地看着他,他却无动于衷。

    他淡漠地说着:“你已经是我的人,只要好好跟着我就行了,我不希望你与过去再有任何牵扯。”

    “可是真逸,圣马汀孤儿院对我有养育之恩。”她尽量说得婉转。

    “那是过去的事,在把你领出来时,我已经给了她们一大笔钱,足以补偿她们对你的养育之恩。”

    这话令罗莎感到生气。

    她冷冷地回嘴:“真逸,钱并不能代表一切!”

    “罗莎!”他甩下餐具,铿锵的声音引来服务生侧目,“不许你反驳我的话。”

    在以前,罗莎会顺从地沉默,但是回到她的故乡,她突然有了勇气反抗,她觉得自己已经受够了他的专制、霸道。这些年来,虽然受尽专宠,但是后宫式的生活并不是她想要的。

    “我想回圣马汀孤儿院看看。”她坚持着。

    “不行!”他依旧悍然拒绝。

    “……”她不再说话,脸上也不再有任何表情。

    气氛变得凝重,罗莎不再看他也不再说话,以沉默为抗议;齐藤真逸感到不安与惶恐,但他却没有理由再对她生气。

    第二章

    作者:任倩筠

    罗莎一直保持沉默。

    即使面对炫烂璀璨、光彩夺目的珠宝,她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来,试看看,你戴这个好看极了0

    齐藤真逸兴致勃勃地替她试戴这个、试戴那个,他喜欢欢巧夺天工的珠宝戴在她身上的感觉,真是相得益彰!

    “喜欢吗?喜欢的话我统统买下来。”他殷切地问着罗莎。

    她点头,脸上丝毫没有任何欢愉的表情。

    这样一路持续的冰冷态度,终于把齐藤真逸给激怒了。

    他脸色一沉,冷声道:“不许耍脾气,罗莎。”

    罗莎抬起眼,倔强地直视他,“不要再处处命令我!”她受够了他命令式的语气。

    “什么?”他一愣,有点不敢置信。

    一向温柔乖顺的罗莎竟敢在公众场所反驳他,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怒气像燎原的火,烧了起来。

    仿佛突然觉醒的罗莎自沙发椅上站起身,一字一句清楚地对他说:“我不是你的俘虏!我要拥有自己的自由。”

    一定是灿烂的霓虹灯迷惑了自己的心智,还是路旁喧闹的人群给了自己勇气,她也没有料到她居然敢当众反抗齐藤真逸。

    锵的一声,装满珠宝的玻璃盒被震出了一个蜘蛛网状的裂缝,齐藤真逸手上的大钻石无辜地陷入缝中。

    “你竟敢这么说!”

    齐藤真逸愤怒的样子犹如喷火的火山,连在旁伺候的店经理都吓坏了。

    罗莎内心在颤抖,却强迫自己挺直背,表现出无所畏惧的模样。她要开始学会抗争,学会拒绝齐藤真逸不合理的要求。

    幸好阿寿在身旁,他急忙灭火,“别这样,真逸,有什么事回船上再说……

    “我不想回去!”罗莎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突然变得坚决。“我不想再回到那艘船上!”

    “你说什么……”

    要不是阿寿拼命阻拦,几近发狂的齐藤真逸恐怕就要冲上前对罗莎动粗了。

    看着他狰狞的表情,罗莎一方面畏惧,一方面也感到悲哀,她终于明白齐藤真逸的爱是怎么一回事。那不是爱,只是一种纯粹的占有与支配欲心!齐藤真逸需要的是一具没有灵魂、没有情绪、任他c纵的躯体,而她不是!她有自己的想法。

    “立刻把她送回船上去!”齐藤暴喝,要不是另外还约了人,他一定亲自押着罗莎回去。“不许她出房门一步!”

    这算什么?罗莎觉得屈辱极了,挣扎着不让阿寿接近她。

    “罗莎。”阿寿压低声音乞求着,“先回去再说,你知道他的脾气……”

    罗莎停止了挣扎,不是因为齐藤真逸,而是因为阿寿,她并不希望阿寿为难。

    ???

    体贴的阿寿并没有遵照齐藤的指示,立刻把罗莎押回船上。他护着罗莎,走在熙来攘往的夜市里。

    罗莎需要接近人群,很早以前他就这么对齐藤真逸说过,一直把罗莎锁在身边,只会让她更想往外飞。

    “我算什么?阿寿,一件没有思想的珍藏品吗?”

    罗莎美得惊人,很自然便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阿寿放心地让别人欣赏她,没有人能把罗莎自齐藤真逸身边抢走,除非是她自己要走。

    可惜的是,齐藤真逸始终不明白这点。

    “你是真逸最心爱的女人。”

    “最心爱的女人?”罗莎茫然地跟着人群走,思索着这句话的意义。“以前我的确是这么认为,自以为幸福地活在他身边。但是今天他连圣马汀孤儿院都不许我去,完全不考虑我的心情,自私地限制我所有的自由,令我感到无法呼吸。”

    她看向天蝎星号停泊的位置,打亮所有灯光的天蝎星号,在夜晚显得更加尊贵华丽。

    “阿寿,天蝎星号是一座城堡。”罗莎有感而发,“而我,被囚禁在里面。”

    “罗莎……”

    阿寿无言,这些年来,真逸对待罗莎的方式的确是如此。身为真逸工作上的得力助手、私底下惟一的知心朋友,他也曾暗示性的劝导真逸,但是自尊心极强的真逸,并不喜欢别人干涉他的感情生活,因为那是他隐私的一部分。

    “别想太多,罗莎,想想真逸对你的好,他是那么全心全意地奉献自己,虽然他爱你的方式看来有些专制无理,但是无法否认的,你拥有他的全部。“

    “即使他只是以自己的方式爱我?即使他独断的认为只要把我周遭的环境弄得富丽堂皇,然后把我放在里面,我就会感到快乐?”罗莎有些激动。

    看着城市里的霓虹灯,往来人群不同的表情,罗莎感到陌生恐惧巨迷惑。她不太敢靠近人群,不知如何面对别人的眼光,所以以冷漠来武装自己。

    在天蝎星号上过着几近隐居的生活,这些年来,她是否遗漏了什么?她似乎连怎么跟人相处都忘记了。

    她自以为幸福的生活,是不是人们眼中悲哀的生活呢?

    经过贩卖各种鸟类的摊子,她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漂亮的羽毛,造型华丽的小屋,它们的目光却不约而同地看向远方。想飞!想要自由!她从它们的眼中读出这样的讯息。

    锦衣玉食却失去自由,它们不要这样的生活。而自己呢?她的心情忽起忽落,受到极大的震撼。

    “这些鸟……”她期待地看向阿寿。

    “你想买吗?”

    她点头。

    “想要哪一只呢?”

    “全部!”

    “全部?”阿寿重复着,却没有犹豫。“好,那就全部。”一如齐藤真逸对待罗莎的方式,只要她开口,便没有什么好迟疑的。

    ???

    天蝎星号的甲板上,一只只重获自由的小鸟,奋力鼓动翅膀,朝黑暗的天空飞去。

    仰望着小鸟远去,罗莎的身影看来孤单极了。

    “罗莎,我想问你,对于真逸,你了解多少?”

    罗莎思考了很久,最后终于摇摇头。

    一无所知!真是可悲!除了在床上会表现得比较热情之外,其余时间,他都是既深沉又冷静的。

    “他总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像一团谜,我看不清他,也不敢靠近他。”

    阿寿在心里叹气,果然!即使对自己真心喜欢的人,真逸还是习惯性地设防。

    “有时候,他会讲些自己的事情给我听,但是我总觉得他是一边思索,一边在决定要透露多少……”

    阿寿再度在心里叹气。天蝎座多疑的性格在真逸身上表现得非常明显,除了是天性外,小时候的不幸也是造就他复杂又孤僻性格的原因。

    “试着了解真逸的成长背景,你对他的行为会比较能够理解。真逸是天蝎座,这个星座的人,在个性上本来就比较保守严谨。他的父亲是传统的日本人,母亲来自香港,因为无法忍受真逸父亲的大男人主义,因此跟别的男人私奔,不久后便传来病逝的消息,这在真逸心里造成了一个极大的y影。

    失去母爱又在父亲的高度压迫下成长,真逸的性格变得既顽固又孤僻。他不喜欢别人太靠近他,也不愿轻易去接近别人,他不需要别人来了解他,一如他也毋需了解别人一样。

    对你一见钟情,他一古脑儿的把所有感情倾注在你身上,因为太爱你,占有欲随着爱情的增长而膨胀,无法容忍你有一丝一毫的背叛,因此他采取围堵的政策,用一重又一重的框框把你圈起来,只因为他害怕突然失去你,就像他突然失去母亲一样。

    真逸外表虽然挂着惯有的冷漠,但他其实是个绝对热情的人,只不过他的热情隐藏在孤绝的深处,在别人还来不及发觉的,已经先被他的冰冷给冻结了探索的热诚。他是个绝对的强者,内心的强悍是你前所未见的,他所拥有的嫉妒心在任何时候都会表现出来,因为天蝎座本来就是深藏强烈嫉妒心的星座。

    他不喜欢把你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因为他不容许自己的专属品有任何被人抢走的可能。他的爱情是极度激烈的,我曾经委婉的劝告他,不要老是因为害怕失去而限制你所有的自由,但是他无法接受。”

    “你看那个记号。”他指着顶楼那个闪亮金色的天蝎符号,“蝎子的符号意味着走得艰辛和走不出来,代表y暗、自责、愤恨的人生,也代表占有欲高、不妥协以及毁灭性,他沉迷于c纵别人,特别是他心爱的你。”

    一阵寒意袭上背脊,罗莎迷惑地问:“他这样算是爱我吗?”

    “他绝对爱你,只是方式激烈了些。”

    不!她在心里抗拒的低喊,忽然惊觉自己这些年来的顺从根本就是个错误,她让齐藤真逸以为他可以理所当然地掌控她。

    “我不想再让他c纵。”罗莎坚定地看向阿寿,“从今天起,我要做我自己。”

    她举步往外走,准备走下天蝎星号。

    “罗莎……”

    “我要去圣马汀孤儿院,我要走出他的控制。”她态度坚决。

    “罗莎,你不能——”

    “阿寿。”她转身用眼神乞求,“让我有权利决定我想做的事,我会回来的。”

    阿寿没有再阻止,目送着她离去。

    他忧喜交集,第一次走出真逸控制的罗莎,正在掀起惊涛骇浪,但是又何妨呢?风雨会带来好的改变也说不定。

    ???

    台风使得港湾涌起一阵又一阵不平静的波浪,为了避开风势,很多船只纷纷进港,有些无法进港的,只好停泊在外,点起船灯。随波荡漾的船灯,在漆黑的海面,犹如一条美丽的银河。

    齐藤真逸僵坐在房间的高背椅上,窗外诡谲的波涛,正如他s乱的心。怒气在他脸上凝聚,交握的双手,指节早已泛白。

    想到罗莎居然敢违背他的意思擅自离船,他的心便一阵紧缩,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他无法忍受这种行为上的挑衅。

    大门一推开,罗莎双眼一扫,便看见了背对着她的齐藤真逸。房间内低气压弥漫,可以想象现在的他绝对有一张铁青的脸。

    “罗莎,过来。”他低沉地命令。

    她缓缓走向他,绕过椅子,慢慢地蹲在他面前,抬起小脸,微颤的睫毛下,一双明亮的双眼不逃避地对上他的,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罗莎。”他低声叫着,低头俯视,宽大的手掌轻柔地抚过她绝美的轮廓,眼里的紧绷明显地松弛下来。

    看出他的担心,罗莎不禁心有愧疚。“真逸,蔼—”

    齐藤真逸低下头狠狠地攫住她的唇,用力地吸吮她的舌头,钢铁般的手臂将她紧紧圈在怀中,那力道让罗莎几乎无法呼吸。

    “呜……”她低鸣,却只能任由他索龋

    他终于放开她,她感到唇舌阵阵麻辣,只见他双眉紧拧,谴责的眼看进她的内心深处,她无言以对;他含怒地抄起她的手臂,将她甩放在宽大的床上。

    “你去了哪里?”他双腿跨压在她腰部两侧,居高临下的审问她。

    “圣马汀孤儿院。”她冷静地回答。

    “很好。”话声甫落,罗莎胸前的衣服被粗鲁地撕开。

    这粗暴的举动把罗莎吓坏了,她下意识地想伸手阻挡,齐藤真逸却更加粗鲁地一手固定住她的双臂,并且游刃有余地用另一只手继续撕碎她的衣服,褪去她的内衣裤。

    他双眼猩红,里头掺杂赤ll的欲望与狂烧的愤怒,罗莎惊惧交加,此刻的齐藤真逸比漆黑的海还可怕。

    他毫不留情地掐住罗莎的下巴,粗暴地抬起她的脸,让她的眼睛直视他。

    纵使处于盛怒中,他的眼中仍旧有着对罗莎的深情,他深深地看进她眼底,无言地谴责她。

    “真逸,对不起……”她抖着嗓音道。

    齐藤真逸没有回应,眼光如刀般锐利。

    他放掉她,严峻地命令:“帮我脱衣服。”

    罗莎依言脱掉他的衣裤,他仍然跨坐在罗莎腰上,紧抿的唇,刀削的轮廓,高高在上的他,深具王室威严。

    他赤l的躯体完整地呈现在她面前,纵使已经看过很多遍,罗莎还是羞得脸红心跳。

    “不许垂下眼。”他爱极罗莎娇羞的脸庞,“取悦我。”

    罗莎顺从他的欲望,反复取悦他。

    “罗莎……”

    每到一处,他都彻底进行折磨式的亲吻,在罗莎身上留下许多示威性的记号,一路惩罚至下t,他同样毫不留情。

    “好痛……真逸……”

    她拱起身体,想要逃开,齐藤真逸却反抓住她的手,更加肆虐的亲吻。

    “你永远不许反抗我。”

    痛苦中偶有甜蜜,罗莎紧闭双眼,像在做恶梦般的申吟。

    当他毫不怜惜地用力顶入时,她痛叫出声:“好痛!”

    他马上覆住她的嘴,不容许她申吟,也不许她后退,他不顾一切的冲刺,几近固执地需索。这样激烈的缠绵持续良久,即使罗莎早已达到高chao,他仍不退出,不断地用身体折磨她。

    罗莎痛苦的申吟,哀求的哭泣,全都阻止不了他的一意孤行。

    天蝎座的齐藤真逸,喜欢长时间、激烈缠绵的性a,拥有惊人的意志力,尤其在他愤怒的时候。

    “罗莎,你是我的,说,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

    他喜欢在欢爱时听她这样说,仿佛可以借着激情时的言语来确定他真的拥有罗莎。

    当他终于愿意让温热的y体洒入罗莎体内时,罗莎在筋疲力竭中吐了一口长气,忍不住疲倦的侵袭,沉沉睡去。

    ???

    睁开双眼便触及陆地的感觉,让罗莎心里非常踏实。她娇懒的伸腰,却意外地听见铁环撞击的声音,侧眼一看,她的右手居然被齐藤真逸铐在铜柱上。

    她无法置信!她以为真逸已经原谅了她,没想到他居然变本加厉地用手铐来铐住她,屈辱与愤怒冲上心口,她朝门口大喊——

    “真逸,齐藤真逸——”

    整个十楼回荡着她的声音,门口传来的回应却不是齐藤真逸的。

    那是平常负责服侍她的安娜。

    “罗莎小姐,齐藤先生下船去办事,你是要更衣还是用早餐呢?”

    “安娜,安娜,你快进来!”她急切地叫着。

    安娜一进门看到被手铐铐住的罗莎,吓了一大跳。

    她隐约知道昨晚罗莎小姐不听话地离船,齐藤先生对阿寿发了好大一顿脾气,但是没想到齐藤先生居然用这种方法来锁住罗莎小姐。

    “罗莎小姐。”她于心不忍地走向前,平时被限制活动的罗莎小组已经够可怜了。

    “安娜,帮我弄开。”罗莎乞求着。

    “罗莎小姐,我……”她为难地看着她。

    别说她没有钥匙,就算有,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开,齐藤先生的爆烈脾气是众所皆知的。

    “安娜,去找工具。”

    “罗莎小姐。”安娜都快急哭了,一方面是心痛,一方面是害怕,“你不要这样,齐藤先生会生气的。”

    她委屈的哭了,“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开始用力拉扯,手铐锐利的边缘很快弄得她皮破血流。

    “罗莎小姐。”安娜抱住她,“你不要这样,会受伤的。”

    “安娜,安娜……”她伏在安娜身上,悲愤地哭泣。“我不是囚犯,他怎么可以这样……我讨厌他,我讨厌他!”

    “罗莎小姐。”安娜惶恐地回顾,就怕如鬼魅般的齐藤真逸会突然出现,“你别胡说碍…”

    “我真的讨厌他,他好自私……”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罗莎才又因为疲倦睡去。

    ???

    罗莎再醒来时,已是夜晚,齐藤真逸还没有回来,安娜正把晚餐推进来。

    “出去吧,安娜,我不想吃。”罗莎坐了起来,面容十分憔悴。

    “可是罗莎小姐,你整天都没有吃东西。”安娜走过来为她穿上一件白色丝质睡衣,帮她整理及腰的长发。

    发丝低垂,神情沮丧的她,颓废之美仍是举世无双的。

    安娜熟练地梳着她的长发。

    “安娜。”她平静地道,“我想离开这里。”

    安娜一震,发梳掉落地上,她慌忙地捡起。“你在胡说什么啊,罗莎小姐……”

    “我要离开这里。”罗莎抬起眼,坚决地重申。

    “谁说你可以离开的?”

    齐藤真逸忽然自安娜背后走来暴怒地低吼着,他把手上的珠宝用力地砸向窗口,那是他费了好多时间特地为她精心挑选的。

    像只发狂的野兽,齐藤真逸危险地走向她,安娜害怕地一动也不敢动,罗莎却勇敢地站起身,无畏地迎视他。

    “安娜,你出去。”

    听到齐藤真逸的命令,安娜逃命一样地跑出大门。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不等他开口,罗莎先举起手,不满地质问。

    看见她腕上的伤痕,齐藤真逸心头一揪。“你的手——”

    “解开它。”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对齐藤真逸说话。

    “不许命令我!”

    “解开它、解开它!”罗莎发疯似的拉扯手铐,凝固的血口再度流血。

    “罗莎!”齐藤真逸急忙上前稳住她,阻止她的挣扎。“这样会受伤的。”

    罗莎忽然停止所有的动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解开它。”她一字一字清楚地道。

    这样的罗莎是他前所未见的,齐藤真逸有些失措,表面上仍然维持平静。他帮她解开手铐,心痛地抚着她的伤口。

    被解开手铐的罗莎异常安静。

    齐藤真逸心疼地吻着她的伤口,“不许再说你要离开我,知道吗?”虽然还是命令式的,但语气上的强硬已减弱许多。

    “我不会离开你的。”

    这种保证的话,让齐藤真逸感到心安,但接下来的话又再次让他暴跳如雷。

    “我想到圣马汀孤儿院住几天……”

    罗莎话未说完,齐藤真逸便控制不住地又咆哮起来,“不行!不许再提到圣马汀!”

    “真逸……”

    “你哪里也不许去,你是我的,你只能好好跟着我。”

    罗莎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怎能专制独裁到如此地步。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回圣马停”她决定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并且开始走向置衣间。

    奇怪的是,齐藤真逸一反常态,并没有跳起来阻止她,反而好整以暇地往铜床上一靠,悠哉地道:“你别想回圣马汀,我已经下令开船了,我永远不会再让你踏上香港一步。”

    什么!?罗莎大惊,飞扑向窗口,果然看见陆地正在远离。她转身,看着面露胜利表情的齐藤真逸。

    “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只能听我的,永远不许违抗我!”

    她脑中轰然作响,直觉心正在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