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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大概是阳光充足的原因,她晒在太阳下,不多时也昏昏欲睡了。

    “妈妈!妈妈!”腾慢慢一阵急促的叫声,将她吵醒。

    辛博琪捏了捏她的脸,“怎么了?看样子很高兴!”

    腾慢慢呵呵的笑了,将一张照片送到辛博琪的面前,“妈妈你看,这是我最喜欢的男人!帅吧!”

    照片有些黯淡了,年头久远了些,照片上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她认识,是腾椿语,那双性感的薄唇,微微的抿着,似乎是在笑,又似乎是不耐烦。

    腾椿语的旁边站着个男人,他眉眼如斯,白净却不柔弱,他唇边一抹微笑,有些许的邪魅,他的手搭在腾椿语的肩膀上,那一双手,净白如玉。

    “我喜欢你的手,真好看。”

    “你可以一直这样牵着我的手,知道你厌倦了的那一刻。”

    这是她在跟谁说话?谁的手?他要牵着谁的手?辛博琪的脑子轰的一声,乱作一团。

    第四卷 争夺卷 第三十章 校庆

    校庆到来的这一天,腾椿语在家里翻箱倒柜,而辛博琪悠闲地逗弄着长长和寿寿。

    参加校庆,都是要穿校服的。

    辛博琪在学校的时候也没怎么穿过那校服,这次回去反而要穿一穿了。刚毕业的时候,她执意要将校服扔掉,看见那东西就想起被教授摧残的时光。可腾椿语千方百计的给留下了,做个纪念的东西,丢了可惜。

    但是时间久了,放在哪里就不记得了。

    看着腾椿语上蹿下跳的,辛博琪无奈的说,“找不都就别找了,穿什么去还不行。”

    腾椿语没理她,继续翻找。他几乎将房间找遍了,才在衣橱里最隐秘的暗格里发现,他当初藏得可真隐秘。

    “找到了?”辛博琪也凑了过来,撇撇嘴,“椿语,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是藏毒品呢吧?这隐秘,自己都找不到了。哎………”

    他这还不是为了你?

    腾椿语将衣服抖了抖,虽然时间久了,可他们房间的通风一直很好,不潮湿,这衣服一点霉味都没有,反倒是因为放了樟脑,有股淡淡的香味。压在柜子里,也没有多少皱褶,这衣服的料子记号,抖一抖就能穿了。

    “你瞧,蛮好的。你们学校的校服,做得很有品位!”腾椿语将衣服比在辛博琪的身上,满意的点头。

    辛博琪一把扯开,“得了吧!就这衣服还有品味呢?丑死了!裙子这么长,像修女一样,黑白相间的,你说现在哪里的校服,裙子还到小腿呢?高中生的校服都只到大腿了!我们学校的那些人,就是这些老思想!”

    她无奈的叹气,又烦躁,这衣服穿上丑死了,腾椿语居然还说好看,他的审美观下降了?变成零下的了?

    其实她哪里知道,腾椿语就是看中了这衣服够丑。

    衣服换好之后,腾椿语又给她扎了个马尾辫,想想又拆了,扎了两个辫子,绕过去看看这才满意了。

    “真漂亮。别化妆了,对皮肤不好。”腾椿语笑咪咪的看着她。

    辛博琪抬头看了一眼镜子,差点喷血昏过去。镜子里的那人,穿着白底黑变得土掉渣的校服,漫过了膝盖的黑色长裙,脚上一双北京老布鞋,脑袋上不伦不类的梳了连个冲天辫,辫子的末梢,还绑了两个粉红色的蝴蝶结,额前梳下来了几缕碎发。

    辛博琪张大了嘴,慢慢的将目光移到了腾椿语的脸上。暴怒一声,震天动地,“腾椿语!”

    “怎么了?”

    辛博琪怒然转身,步步近,指着自己的这身装扮质问道:“你说这个鬼样子好看?你竟然说好看?腾椿语你的眼睛今天没起床吗?!”

    腾椿语笑嘻嘻的看着她,“我觉得挺好的。”

    “你再说一遍?你存心的!你就是存心的,把我弄成个村姑,感情你不丢人是不是?这样子,你让我怎么出门?怎么出门?!”

    “哪里有那么夸张,老婆我觉得挺好看的,真的好看,跟天仙似地。”腾椿语说着还用力的点点头,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儿一样。

    “你们家天仙穿的跟个欧巴桑一样,打扮得跟个神经病一样?”辛博琪越看,越觉得这个造型二百五,伸手就去扯头发。

    腾椿语连忙抓住她的手,制止她,“琪琪你别这么抓,会疼的。我给你拆。”

    梳好的头发再次拆开,白玉的梳子穿梭在她乌黑的发间,长发挽起,皮筋套了三下,清爽的马尾,俏皮可爱。

    “天气热,扎马尾舒服一些。”腾椿语生怕他不喜欢,解释着。

    其实那里是这么回事儿啊!他们家的这个小女人,长发披散的样子,招人到了勾人的地步,这几年她是越发越媚了,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长发飘飘的回眸一笑,那就是百媚横生啊!

    能不防着吗?这本来就是个不消停的主儿。好不容易这几年有所收敛,没怎么招人男人。可这跟他和景阳轮番守着是有密切关系的,这次去参加校庆,不让带家属,还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

    腾椿语这心里,始终觉得不安,好像有大事要发生一样。所以刚才给她打扮的时候,故意弄得难堪一些。可他猛然发现一个问题,他老婆,怎么打扮都不丑,还是亭亭玉立的。难道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原因?他倒是希望,自己的这个老婆丑一点,每人惦记着。

    辛博琪好歹出了门,腾椿语亲自开车送到了校门口,三个孩子也一起跟着,他们三个小家伙,非要出去玩,腾椿语没办法,只好带着。

    “琪琪,快结束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回家。”腾椿语一边给她解安全带,一边说着。

    “嗯,好,你带着孩子,要小心开车。”辛博琪对腾椿语笑了笑,又去摸三个孩子的头,“你们跟着爸爸要乖乖的,别闹。”

    辛长长点点头,“又不是三岁两岁的人,妈妈你放心吧!”

    “乖!过来亲妈妈一口。”辛博琪将脸伸了过去。

    三个孩子分别凑上去,响亮的亲了。腾椿语也借机过去,亲了一下,辛博琪瞪了他一眼,他呵呵的笑了,“我是替肚子里的孩子亲的。”

    “无赖!”辛博琪嗲他一句,下了车,目送他们离开。

    “嗨!琪琪?天!真的是你啊!”

    辛博琪猛地转身,惊讶的看着来人,“李莹?!你变化也太大了吧?越来越漂亮了,成熟女性!事业女性!”

    面前的这个人,穿了一套紧衣的银灰色的职业套装,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在这也装的严肃之下,散发着一种诱惑的美艳,修长匀称的双腿,脚上一双亮银色的高跟凉鞋,头发虽然规规矩矩的束在脑后,可却没让人觉得死板,反而添增了几分高贵。

    这人是以前那个大大咧咧的李莹?那个可以去拍计划生育广告的中性气息十足的李莹?这才四年不见,变化翻天覆地了?

    李莹听她这么夸自己,丧气的呸了她一句,“得了吧,我现在是狼入虎口了!”

    “怎么了?”辛博琪连忙追问,她们有四年没联系了,自从她去了昆明,就没怎么联系,虽然每年都有寄卡片问候,可到底是忙碌。

    “别提了!”李莹长呼短叹,“我那变态老板!琪琪,你说我一个f大毕业的高材生,给一个资本家做秘书,我屈才不?”

    李莹一番诉苦,说她老板怎么怎么奴役她,怎么怎么看她不顺眼,怎么怎在周六周日强行的要她陪着去参加宴会,坏话说了一卡车,越说越心酸,象征性的掉了几滴眼泪。

    辛博琪看到一愣一愣的,用手指抹了一下她的眼泪,“你不至于吧?真哭了?”

    “我能不哭么!背井离乡的,让人这么欺负!”

    “那你辞职吧,又不是机关单位。就是一个普通公司么。”

    “不争馒头争口气的道理你懂不懂?琪琪,我得跟他玩命到底!”

    辛博琪看着她那雄赳赳的样子,哑然失笑。

    “对了,你怎么没穿衣服?”

    李莹看了看辛博琪,“我说琪琪,你这打扮,可比大学那会儿清纯多了,比那会儿还显小呢!像高中的呢!越来越嫩了。”

    “去你的!问你呢,怎么没穿校服?”

    “我今天不是来参加校庆的,你也知道我没拿到毕业证。我是陪老板过来的。”

    “你老板?”

    “啊!忘了跟你说了,咱们学校这次校庆,弄得可腐败了!场面那个壮观,那个大规模啊,那个华丽,那个奢侈啊!当然这钱不是政府给的。

    是有人赞助的。听说这次有三个赞助商呢!分别是楚天国际,还有我老板这长信集团,再来是一个神秘嘉宾,我也不知道是谁。“

    楚天国际?长信集团?辛博琪越听越觉得这两个名字耳熟。

    “你说的楚天国际,总裁是不是楚尘?”她迟疑着问道。

    李莹点点头,“你知道啊,就是楚尘。他弟弟你肯定认识,楚霄啊!追过你呢!”

    她认识?记忆中是有这么个人,她记得,楚尘的公司除了问题,不是被抓起来了么?她记得楚尘有个弟弟,叫做楚霄,她还记得,楚霄这个孩子脑子有点问题。可其他的呢?她都不记得了。

    “楚尘他………。放出来了?”

    李莹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看她,“姐姐,你这什么时候的消息了啊?四年前的案子了,公司里除了商业间谍,后来被抓起来了,楚尘进去不到一个星期就给放了。现在楚天国际不得了了!业间的人都怀疑,上次是楚尘故意那么做的,为了引出内鬼。果然那内鬼一除,当时一直压制楚天国际的一个公司,就面临倒闭的危机了。这人啊,狠毒,有计谋!”

    辛博琪笑了笑,原来她与世隔绝这么久了,她顿了一下,“那,楚霄呢?”

    李莹的眸子一下子黯淡了,无限的惋惜,“听说四年前,他哥哥进去了之后,他想不开闹情绪,开车去出去兜风,不幸遇上了歹徒抢劫运钞车,那天发生了大爆炸,他命是捡回了一条,可惜成了植物人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可惜了。”

    爆炸?植物人?这两个词在她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四年前爆炸?爆炸了?为什么她听到这个消息,觉得心口闷闷的,隐隐作痛的感觉?这跟她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关系呢?

    她正发呆,身后响起了一阵喇叭声,李莹飞速的拉了她一把,“小心车啊!”

    辛博琪闪身,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驶了过去,那辆车在经过辛博琪身边的时候,车窗按了下来,但是只一半,又关上了。

    李莹的电话催命一样的响了起来,他一看来电显,满脸的衰样。

    “李莹!你在这里做什么?我让你来是观光的?我的西装刚才弄脏了,你现在马上找一套给我换上!”电话里的男人火气似乎不小。

    李莹握着电话,四处的探看,终于在距离她一百米不到的位置,看到了那个同样拿着电话,表情十分欠扁的男人。她咬牙切齿的微笑,“是老板,您稍等。”

    挂断了电话,李莹就开始咒骂。

    还不到十秒钟,她的电话又响了。

    “有时间在那里骂我,不如快点去完成我交代的任务!你不是高材生么,这点问题都难倒你了?”

    李莹气的想骂娘,他那是什么耳朵?这么远都能听得见?她精致的五官扭曲着,可声音却甜美,“是老板。”

    再次挂断电话,李莹握着辛博琪的手开始欲哭无泪,“琪琪你看见了,我老板就是个吸血鬼!万恶的资本家!赫连子嘉,我不会放过你的!”

    李莹的话音未落,她的身后就响起了一个略带了怒意得男声,“你要怎么不放过我?”

    李莹只感觉,浑身的毛孔都竖起来了,这男人神速,绝对是神速啊!坐火箭过来的?

    赫连子嘉?这名字辛博琪不会忘记,他的狗咬过她的p股,着仇她记一辈子!

    辛博琪缓缓的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看着赫连子嘉。

    赫连子嘉在看到这一张脸的时候,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他的手不自觉的抬了起来,在快要触碰到她的脸的时候,停顿了,迅速的收回。刚才只是觉得这背影像她,可没想到,真的是她!她真的回来了,就站在他的面前。

    “莲子,好久不见。”辛博琪首先伸出手跟他打招呼。

    赫连子嘉迟疑着握上了她的手,“是好久不见了。琪琪,你过得好吗?”

    李莹看着两个人惊呼道:“原来你们认识啊!”

    赫连子嘉横了她一眼,“快去给我找西装!愣着干什么?”

    李莹敢怒不敢言,对别人就那么温柔,对自己就像只老虎,是该他的还是欠他的!

    辛博琪看着李莹愤愤的离开,不由的一笑。

    赫连子嘉被她笑的心里发毛,“你笑什么?”

    “没有笑你。”

    “琪琪,四年没见了,你不诚实了。不过好像你以前也不怎么诚实。”

    辛博琪对他翻了翻白眼。

    “你这翻白眼的毛病还是没改好!”

    “你这爱管闲事的毛病也没好!”

    赫连子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点都没变。”

    “你变了。”

    “我?我指什么?”

    “为什么赞助我们学校?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啊!有利可图?”

    “聪明了。我是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

    他们正说笑着,赫连子嘉的电话响了,他接起电话劈头盖脸的就一顿骂,“又怎么了?买衣服都不会吗?你不是,高材生么!”

    李莹忍了他很久,终于是可忍孰不可忍了,“我怎么知道你穿什么型号?!”

    “你为什么不知道?你平时就不能多用点心?”

    “我对你犯得着么?你是我什么人?”

    “我是你老板!”

    “老板你就了不起了?快点说,导购员等着呢!”

    “180,xl的!你速度快点!”

    赫连子嘉愤愤的挂断了电话,他怎们就顾了这么个秘书。

    那句你是我什么人,辛博琪自然是听见了。他们这口气,好像,好像是小情侣吵架。他不经意的笑了起来,赫连子嘉跟李莹?绝配了。

    “你又在笑什么?”

    “没有。莲子,其实李莹这人蛮好的,我们是同学。”

    “喂!你别想歪了!我跟她就是雇佣关系!”

    “我没想歪。好了,你慢慢等着吧,我要进去了。”

    这不是越描越黑?急于掩饰的人,心里肯定有鬼啊!

    赫连子嘉静静地看着她走,没有跟上,今天他是嘉宾,这身衣服实在不行。她似乎是变了,沉稳了许多,到底是做了妈妈的人了。

    来参加校庆的人,远远比辛博琪预计的要多,人山人海的,好在有人接待,不然她还真有点不知所措。

    找到自己原来的班级,老师和一些先来的同学已经聊上了。辛博琪在这学校还是很出名的,成了传奇。很多老师都喜欢拿她说事儿,你们好好学,多看书,就算脑子笨点,也能拿到毕业证,你们看几几届的辛博琪,不久顺利毕业了!

    她和老师同学聊了起来,始终淡淡的微笑,没什么共同语言,她只能应着他们。

    她所不知道的是,有一双眼睛始终盯着她。或者说,不是仅仅一双眼睛,在看着她。

    第四卷 争夺战 第三十一章 大结局

    校庆正式举行。

    安排在f大最新建成的望舒礼堂,可容纳九万多人的大型会所。

    学子们按照等级的班级,会有专人接待,统一按照原来的班级,再然后有老师带领进入会场制定的位置。

    辛博琪他们办给安排在了最前面的位置,而她的座位又不偏不正的在正中中央。看着左右的人都穿着校服,恍然间,真的好想回到了大学时光。

    要说这望舒礼堂,还是赫连子嘉捐的,看着排场算是大手笔了,辛博琪很讶异,按理说赫连子嘉那样的商人,没必要花几个亿来扬名,难道他家的钱多的已经发霉了,拿出来晒一晒?

    其实她哪里知道,赫连子嘉无j不商,他这不是捐赠,而是投资,以后来这里演出的明星大腕,可就无形之中给他带了了品牌效益,利润滚滚。

    还得说一说是几乎与这礼堂同时建成的体育馆,取名羲和,同样是斥巨资打造的,不过赞助的人,是楚天国际。还是那个道理,无j不商,没有利益的事情,楚尘这样的精明商人也不会去做。

    正巧两座建筑一个在东方,一个在西方,羲和望舒,日月同辉,名字取得也恰当。

    这次校庆,学校还是蛮重视的,前五任校长全部回来参加,主席台上摆了四排座椅,也不知哪里那么多领导要做。

    司仪洋洋洒洒的念了十几分钟,大致说的是f大风风雨雨五十年,那些光辉史,一一拿出来显摆一番,同时大屏幕上播放了每年开学典礼,以及重大事件的影像。

    之后是领导致辞,这个致辞就让人头晕了,先是中央下来的领导,然后是地方,再然后是校领导,尤其是六位校长,纷纷将了自己和f大的结缘,讲了他们对f大的无比热爱。

    着一些列的讲下来,足足两个小时。资历老的教师,慷慨激昂,热烈鼓掌,资历年轻一些的老师,纷纷撑着眼皮,不让自己睡着。

    毕业早的学生,似乎想起了那些过往,遽然泪下,还在校的学生,打起十二分精神,全情投入。如果不是老师说了来参加这个有学分可以拿,相信他们早就跑了。

    再来就是辛博琪这样的,短片开始播放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在睡觉了,越睡越香甜,身子一直在往下滑。

    这让台上坐着的两个人焦急了,一颗心全都悬在她身上,这要是摔一下,可不得了。尤其赫连子嘉他知道辛博琪再次怀孕的消息,这孩子要是有个意外,腾椿语还不灭了他们?所以他这会儿不得不盯着她看。

    而楚尘,自从她出现,就一直没离开过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移不开目光,看到她快要滑下去的时候,他的心都要从嘴里蹦出来了。这女人在哪里都能睡着。

    可偏偏,这场面他们两个谁也走不开,谁也下不去,只能担忧着。他们就都搞不懂,为啥,给她安排了这么个显眼的位置。按理说她不应该坐在这里的!

    辛博琪的身体下滑下滑在下滑,就要摔下去的时候,她停下了,依然呼呼大睡。

    台上看着她的那两个男人同时松了口气,纷纷站起来去讲话。作为赞助商,他们理应去说几句客套的吉祥话。

    两个人的话都不多,三言两句结束,可却调动了全场的气氛。

    舞台的一角,站了几个人,中间簇拥着一个男人,他大概是腿不太方便,手里拄着一根拐杖,他们因为事情耽搁了,所以来晚了一些,不过似乎恰好,依赖便是轮到他上台致词。

    司仪的慷慨激昂仍然丝毫不减,“下面让我们掌声有请,今晚最大的神秘嘉宾,此时宴会的最大赞助商!”

    司仪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礼堂,台上掌声一片,都在期待着,听说这位神秘的赞助商为f大捐赠了一座博物馆,里面的古董珍宝不计其数,这是一座无价之宝。

    如果说楚尘和赫连子嘉的捐赠是有着自己的商业目的,那么这博物馆的捐赠,就纯粹是捐赠了。所以他们好奇,这样的一位热爱f大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而舞台上迟迟没有人走上去。

    原本站在舞台一角,准备后场的几个男人,其中一个走了出来。他走到了坐席第一排的中间位置,有人识趣得让了个座位给他。

    男人点头致谢,将拐杖放在一边,坐了下来。那个熟睡中的小女人身体又下滑了几分,他连忙将她的头捧住,抬起椅子的扶手,让她躺在了自己的腿上。

    舞台上两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赫连子嘉欣慰的笑了,是他回来了,这厮永远都弄得神神秘秘,走得无声无息,回来也无声无息,只是,你丫的,回来了就好!

    楚尘看了一眼,然后别过头去,看来不需要他担心了,这女人一直不需要你的担心,你早就该适可而止的。

    校庆还在继续,隆重的一时结束,换上了另一种方式,原本安排的歌舞表演,改了地方上演。全校的失声退场,他们走的鸦雀无声。片刻之后,礼堂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到,她匀称的呼吸声。

    还有滴答滴答的滴水声,灼热的,滴落在她白里透红的脸颊上,那些泪痕,像是有了思想,参透进她的毛孔里,跟随着毛细血管,融进血y里。

    他低下头来吻她的脸颊,琪琪,我很想你。

    他吻着她的脸,慢慢的捧住她的头,抱她在怀里,吻上了她的唇,她的眉眼,不放过每一寸肌肤,他吻的深,吻得动容。舌尖轻轻的划过她的双唇,寻着缝隙撬开了她的贝齿,勾住她的舌头,贪婪的允吸着这甜蜜。

    越来越激情的吻着,他太久没有抱过她,没有亲过她。四年,整整四年,他只觉得是从地狱里走了一圈。日子不是过的,是熬着的,她的前熬着,一直熬着,只因为,他确定,总有一天可以看得见她,还有他们的一双儿女。

    那双白玉雕刻而成的手,顺着她的小腿,慢慢的滑入了裙摆里面,在她的大腿内侧不停着摸索着,在她的内k边缘徘徊,抚摸着她的私密花园。

    另一只手将她抱紧,全在自己的怀里,一刻也不想松开。他火热的唇游走在她的身上,吻着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肩膀,凌乱了衣衫,拨动了人心。

    他的唇到过的地方,都有他滚烫的 泪,点燃了他们的激情。

    朦胧中,辛博琪觉得小腹传来一阵的燥热,还有身上那滚烫的温度,夹在着的还有湿热的泪水。他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妖娆的脸,他俊秀的不像个男人,可他身上散发的那种气质,又是那么的霸道。他的睫毛翻翘着,在他的眼帘上打下一层阴影,他闭着双眸,脸上两行清泪,他正在自己的胸前吻着,滚烫的双唇,让她浑身一颤。

    可奇怪的是,这种感觉很熟悉,叫嚣了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她看着那张脸,竟然就觉得,理所应当。以至于,她没有推开这个正对她不规矩的男人,任由他抱着吻着,任由他的眼泪,滴落在自己的胸口。他为什么哭?他哭,她为什么心口闷闷的,为什么也想跟着一起哭?

    “你………。”她迟疑的开口。

    “琪琪,你醒了?”他抬起头,咧开嘴笑,脸上的泪痕还在,让他这笑容,看起来悲戚,却幸福到了极点。

    辛博琪忽然不知道说什么环顾了四周,已经空无一人,“我睡着了?已经散场了?校庆结束了?”

    “我让他们去浮华吃饭了。”

    这几年,浮华一直是别人在打理,那人也是尽心尽力,浮华的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今天校庆结束,所有的人,都去浮华用餐,上的是浮华最名贵的菜系。

    “浮华?”记忆中,这是她第一次听这个名字,可是这感觉熟悉,虽然没有面前这男人来的震撼,可却也让她冥思苦想,浮华,她是不是去过?为什么这样的熟悉?一直在脑子里打转,可就是想不起来。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她挣扎着从他身上起来。却被她更加用力的抱住。

    “让我再抱你一会儿。让我好好的抱抱。你别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琪琪,你别怕我。”他低沉性寒地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这声音让她莫名的心安,不再乱动。她的手划过椅子,摸到了一个冰冷的器具。辛博琪再次起身,看着那个拐杖,“这是?”

    “我的。”

    “你的腿?”

    “没事,曾经断了,现在已经接好了。只是,琪琪,我不能再跟着你跑了,你能不能等等我?”

    “我觉得你很熟悉,你是谁?”

    “我是雷晓。”

    “雷晓?你是雷晓?”

    “你还记得吗?我说过,让你一辈子牵着我的手。”

    她沉默。

    “那你记得吗,我说过,只要你回头,我永远都在。”

    她还是沉默。

    他轻轻的笑了,将她抱在怀里,“不要紧,就算你什么都忘记了也没关系。只要你记得,我爱你,这几足够了。”

    她由着他抱,不管是本能还是思想上感情上,她竟然都喜欢这种亲密。她绝对是人的他的,雷晓,雷晓……。。她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

    而他听着,一声一声,再次热泪盈眶。琪琪,我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让我们重新开始。

    远处,礼堂的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握着三个分雕玉琢的孩子的手,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一个故作深沉的小男孩说,“是哪个叔叔,爸爸我在机场见过他,他怎么抱着妈妈?”

    另一个和他相仿的小女孩说,“爸爸,那个叔叔是谁?寿寿可喜欢他了。”

    男人蹲下身来,微笑着看他们,“他也是你们的爸爸。”

    他别开眼去,他们家的房子够大,看来真的要多住一个人了。

    “不过呢,你们三个要记住。我是大爸爸,晋阳是小爸爸,那个人,你们叫他小小爸爸。”

    三个孩子异口同声的答应了,他的话,他们总是听得。

    男人复又站起来,带着三个孩子离开。留给他们这件礼堂,四年该有多少话要说。

    拦不住,躲不掉,不管再过多少个四年,只要有人没放弃,那就永远都有希望。他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接受,谁让,你爱惨了那女人。

    整个城市的夜空,满月开始升腾,在天空中画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像是一张笑脸。很好,这样一直微笑。

    【全文完】

    番外  番外 停不了的爱之雷晓

    “雷晓!”

    “金小姐,您不能进去,少爷他在睡觉。”

    “他睡个p!怎么我一来他就睡觉?就算我是他的瞌睡虫,他也得见了我之后才能睡!”

    “金小姐,您不要为难我。”

    “那你就来为难我?都来为难我?!”

    伴随着一个女人近乎疯子一样的叫喊,我房间的大门被撞开了。她确实是用撞得,紧接着,我看到一个金发的女人狼狈的趴在地板上。

    保姆跟在她的身后,有些愧疚的看着我,可能更多的是害怕。对的,这栋房子里的人都怕我,他们自从来了这里之后,就知道这里有一个非常恐怖的主子,等着他们的侍候,因为我残废了。

    “少爷,对不起,我拦不住,对不起。”保姆一遍遍的说着,她是个年轻的女孩,素白的一张脸,她怯懦,甚至不敢看我的脸,我知道此刻我的脸色臭死个人,可没办法,你若是像我一样,开心的起来?

    地上趴着的女人猛然站起来,她的高跟鞋让她歪了一下,幸好有保姆扶住了她,她气冲冲的走过来,“雷晓你别骂她,是我自己要进来的。”

    这女人叫金敏熙,是个韩国女人,不过从小长在日本,是我家老爷子挑选的儿媳妇,也是我上次逃婚的对象,过了这么久,没想到她会来这里找我。

    “那你的意思是,我应该骂你?”我略微的抬了下身子,依靠在床头,满不耐烦的看着她。

    金小姐似乎是愣了一下,从她的眉眼中看得出她的愤慨与不屑。

    果然,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一个残废,有什么资本在这里骂人?”

    “滚。”

    只一个字,我说的很平静。

    可她听了却像发疯一样的冲过来,完全没了名门淑媛的样子,揪着我的睡衣领口。

    “雷晓!我来不是让你羞辱的!我要告诉你!我们的婚礼下个月举行!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的婚礼都不会改变!”她将这句话吼给我听,从半年前开始,她每隔一个月都会来这里一次,提醒我,我们是即将结婚的人。

    我依然平静的看着她,现在还有什么能激起我的波澜,除了那个女人,还有我的那一双儿女。

    “嫁给一个废人,有趣吗?你就那么缺男人?”

    金敏熙瞪大了双眼,颐指气使,“谁说你是废人?谁说的?你不是!”

    “你这人真好笑,刚刚不是说了,我是残废?怎么转眼就说我不是了?金小姐,我确实是个残废,你应该是被我家老爷子骗了,我着腿一辈子都好不了。如果你是单纯的想找个男人,那我也不行,我对你根本没兴趣!”

    “你这混蛋!明天我让人送礼服过来!”

    “有意思吗?固执的要嫁给我这样的人,你父亲也同意了?别拿你的下半辈子开玩笑。不蒸馒头争口气这句话说得是没错,可代价不是你的一辈子。”

    “用不着你管!”她怒气冲冲的丢下这句话就走了,这的确是盛怒的表现,往往人在盛怒的时候,都是不理智的。

    我知道金敏熙为什么执意要嫁给我,不是因为爱,毕竟我们见过的次数屈指可数,我也不会变态的以为自己多招人喜欢,她只是在争一口气。

    因为她向来是个公主,女皇做久了是会上瘾的,她习惯了别人的千依百顺。她人生中最大的不堪是我给她的,就是那次订婚宴,我逃跑了,回中国找琪琪去了,而她在订婚仪式上发了疯。

    她是个高傲的女人,容不得我这样的羞辱。所以在得知我没死之后,她找了我家老爷子,执意要嫁给我。要说我家老爷子当时那叫一个吃惊,心想,我儿子这么好的行情,都残废了还有女人送上门来,而且还是个能带来巨大利益的女人。

    要么说我家老爷子贼精的,他表面上不同意,说怕耽误了她的将来。这绝对是个激将法,经老爷子这么一说,金小姐更坚定了,回家跟她爸爸闹,闹得天翻地覆。这就是独生子女的好处,闹一闹她爸爸也就舍不得女儿难过同意了。

    不像我们家,上头有个顶闺秀的姐姐,我怎么闹都没用。

    我第一次跟家里闹是什么时候了?两年前。

    那时候我知道了,琪琪给我生了一对龙凤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眼看到孩子的时候,就确定了,那孩子是我的,果然亲子鉴定报告出来了,孩子确实是我的。我日夜陪着那一对儿女,看着他们一天天的长大。

    可我没想到,说要公平竞争的两个人,居然同时做了份假的亲子鉴定出来。我当时就要抓狂了,这还是我第一次被人家阴。

    再然后,我跟家里闹翻了,简直是天翻地覆,老爷子珍藏了多年的瑞士军刀,差点就c在我的小腹里,我不明白,不过是一纸婚书,有那么重要?腾非的儿媳妇怎么了?腾椿语的老婆又怎么了?在我眼里,她辛博琪,只是一个我爱的女人。爱情,什么时候也变成了错误的?那么什么是对?可还有人知晓?

    那次爆炸,比我想象中的要壮烈,或者说我当时什么都来不及想。

    送去医院的时候,我根本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我隐约听到有人发飙,是我家老爷子,这么个深沉的老狐狸,在医院发飙,将所有对我进行说教的医生骂了个狗血淋头。我朦胧中只记得,有人说,我要截肢,也有人说,我的命保不住。

    我之所以说隐约,是我根本不记得,很久之后,我醒来了,听人说起过。

    当天下午,我转院,去了美国。这一切,我是在两年半之后才知晓的。腿是保住了,可我的脑子罢工了,传说中的植物人,可笑的诞生了。

    我的求生意识很强?为什么我一直不醒,可如果不强,为什么没死?人,本身就是个难懂的问号。

    我记得我醒来的那一天,我的姐姐趴在我的身上,哭得不可抑制。而我的母亲,早就卧床不起,自从知道我发生意外的那一天起。

    我至今记得我姐说过一句话,“你不能为你自己一个人活着!你有父母,你有孩子,你不是还有个爱得要死的女人,那你就给我好好的活着!”

    的确,我得活着,而且要更好的活着。我托姐姐给我拍了一段琪琪在云南生活的视频,小小的屏幕里,我最爱的女人和我最爱的孩子,三个人闹在一起,她一个大人,被两个三岁的孩子追着打,仔细看来,那一天应该是傣族的泼水节,她笑得像个傻瓜,孩子们笑得也像是傻瓜,可就是这傻傻的表情,却让我觉得幸福。

    紧接着开始怅然若失,若是陪在他们身边的,是我该多好?

    我抱着那段视频无声的哭了,闷在被子里,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一样。

    加州的别墅,建在半山腰上,空气却没有我想象中的好。我家老爷子给我买的房子,佣人也是他雇的,不过,用的是我的钱。他清廉着呢!当然这句话也是他自己说的。

    当我做了半年的复建之后,我的下半身仍然没有一丝的反应。是个人都会崩溃的,所以我没能幸免。

    可我只是变得沉默,再没跟人讲过话,成天的缩在被子里,偶尔的会偷偷的掐自己的双腿,可还是没有反应。

    这样的一个我,怎么去见她?一个残废了的我,回去了,将会是谁的累赘?

    门被敲响了,很轻柔,是那个怯懦的女佣,她是白种人,一双蓝色的眼睛,时常散发出恐惧。我不禁笑了,我有那么可怕?

    我笑了,她却愣住了,手上捧着的礼盒也掉了。这一掉,她才清醒过来,又不住的说着对不起。

    “有事?”我问她。

    她点头,“金小姐派人送来的。”

    我瞄了一眼,是一件礼服,这女人是疯了,嫁给我对她有什么好处?无非一口气而已。

    “打个电话给金小姐。说我要见她。”

    女佣应着出去了。

    不多时,金敏熙就风风火火的来了,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你以为你是谁啊,让我来我就来?”

    我无奈的笑了,“可你不是已经站在我的面前了?”

    她有些尴尬,可还是骄傲着的,“你找我有事?”

    “能不能推我出去走走。”这句话说完,许多人都在惊讶,因为我已经足足两个月没有出门。

    金敏熙嘟囔了一句,还是推我出去了。我看到门口停着的车,兰博基尼,我曾经的最爱,不过我可能再也开不了车了,这双腿,到底是废了。

    “金小姐,做个交易吧。我知道你不是诚心想要嫁给我,而我也根本不想娶你。这样,婚礼的当天,你逃跑一次。或者你当着所有人的面,甩掉我。面子给足你,然后我们各不相欠。”

    金敏熙有一瞬间是呆滞的,旋即就恢复了以往的傲慢表情,“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同意?”

    我淡淡的笑了,“你不是有个澳大利亚籍的男友?那男人对你不是很好么。听说长得也不错,你没道理为了我这么一个人,放弃那个潜力股。他看上的不一定是你的钱,相信自己的魅力,你还是挺可爱的一个女人。”

    “用不着你夸我!”金敏熙如我所料般的愤怒。不过她越是生气,就越说明,我的推测是正确的。

    她愤怒的走了,我被她无情的丢在了花园里。之后我姐来了,带来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这就是那个金小姐的男友,直觉告诉我这男人不错,只是他没钱而已。

    “哈佛毕业的?高材生。金融是个好专业,不过你没有资产而已。我可以给你钱,再给你个机会,进出口贸易一直很赚钱,交给你去做,只有一个条件,解决了金敏熙,你爱她就给我看的牢牢地!”

    男人看着我呆愣了许久,大概是天上掉馅饼给砸晕了。

    “你为什么要给我钱?”

    “你搞错了,不是我给你钱,而是我姐姐借钱给你。要还的!”

    我姐掐了我一下,我捏了捏她的手,“姐,你不是很有钱么,帮弟弟一个忙。你难道不想我好了?”

    果然我这么一说,我姐开支票了。

    那男人比我想象中的要硬气,不过还是拿支票走了,留下一张按了五个手印的欠条。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笔钱根本就是我的,我姐用的是我的印章。

    其实我离开中国之后,我所有的生意都是我姐找人打理的,决策的时候,拿来让我过目签字而已。我求的只是不赔光就行,其他的随你们怎么搞。

    私家侦探是姚夏帮我找的,他是第一个知道我还活着的人,这厮见到我的时候,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让我现在想起都觉得,他那个时候肯定是被尺素给甩了。

    私家侦探每天都发给我琪琪的情况,还有我那一双儿女,两个粉雕玉琢的娃娃。

    我姐给我找了个老中医,他只来美国给我治疗过一次,奇迹的是,我的腿有知觉了。我当时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我姐抱着我哭得跟泪人一样。其实我是开心的傻了。

    但是这老头有个毛病,自从那一次,让我看到了曙光之后,就再也不肯来美国给我治疗。这人有强烈的月是故乡明的情结。

    于是我再次回国,也就是那一次,在昆明的机场,见到了我阔别四年的儿女。

    我逃了,轮椅上的我,怎么去见她?更何况,她现在不记得我。我躲在广告版后面,看着琪琪和景阳带着我的孩子进关,恨不能跑到她的面前,狠狠的抱住她。可这一双腿,你倒是给个面子啊!

    我刚开始被针灸吓到了,后来就是没了反应。任由老中医在我的神经x道上,扎成了蜂窝煤。琪琪校庆我是知道的,她的请帖也是我亲自教人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