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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理由很简单,妈妈生你不容易,你要尊重妈妈。

    辛长长忽然就觉得,做女人就这一点好。

    男人看辛长长那气鼓鼓的样子,哈哈的笑了。

    辛长长一眼横过去,“景阳,你笑什么?”

    辛长长身边这人,正是景阳,他皱了眉头,蹲下身子跟辛长长理论,“叫爸爸,怎么又直呼大名了?”

    “小爸爸。”辛长长扁嘴,小声的嘟囔,“我以前都是叫景阳的。”

    这话说得没错,辛长长和辛寿寿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景阳。这是腾椿语一遍遍教的成果。他们家的这三个孩子都奇怪,别人家的孩子开口说的第一句话都是叫妈妈,而他们家老大腾慢慢,第一声 叫的是爸爸,两个小不点,开口叫的第一句竟然是景阳。

    腾椿语是深有感悟,自从教会了两个孩子叫景阳之后,夜里孩子哭闹,换n布喂奶什么的,都是景阳在做。

    辛博琪睡的香,谁也叫不醒她,腾椿语倒是醒了,可他去找景阳,推搡他起来,喂孩子叫你呢!

    腾椿语这个人越发的小心眼儿了,你想,景阳这两个字多难发音,他还就不厌其烦的教孩子,他哪怕教孩子说爸爸也好啊,可这人,小气了!这就难为了俩孩子。本以为学不会,可这俩孩子聪明的跟猴似的。学了就会了。

    景阳这个郁闷,他发誓,他们家再有一个孩子,他一定要教孩子喊椿语。

    景阳依旧皱着眉头跟辛长长理论,“爸爸就爸爸,怎么加个小字,说了多少次了,我比腾椿语大!”

    辛长长凤目一挑:“可你没名分!我打爸爸有名分。”

    景阳笑着,捏了捏辛长长的鼻子,“你这鬼精灵的!”

    辛长长跳着躲开,“告诉我,你刚才笑什么?”

    “你的确不是两岁三岁的人了,你今年四岁。真搞不懂,你说你才三岁,怎么跟三十了一样?”难道是被他亲爹附身了?景阳仔细的打量这个精致的男孩,眉宇之间,越来越像雷晓了,刚才那个挑眉的表情,纵使景阳没看过几次,也知道跟雷晓一模一样,那个骄傲的人,目空一切。辛长长的个性也像,才三岁就这么腹黑深沉了,真刀真枪,真要命啊!

    四年了,距离那个人离开已经四年了,距离那场爆炸,已经四年了,距离他的小辛生病,已经四年了。四年一千四百六十一个东升西落,怎么他感觉,好像昨天一样?

    辛长长伸出小手,拉了拉景阳得手:“爸爸你怎么了?”

    景阳笑了笑,将他抱起来,“这次不叫小爸爸了哈!真乖,以后都这么叫。”

    前面快跑的人停顿了下来,折了回去。

    “景阳,你干什么慢吞吞的?我们快点进关吧!”女人娇嗲着,看了一眼撅着嘴的辛长长,心疼的捏他的笑脸,“儿子,是不是景阳他欺负你了?”

    景阳这个欲哭无泪啊,谁欺负谁了?他要是欺负辛长长了,就不是抱着他,儿子骑着他了。

    “小辛,我顶疼孩子的,怎么会欺负他呢。常常你说是不是?”景阳笑着看向辛长长。

    这小恶魔完全不领情,皱着眉头说道:“小爸爸你放我下去。”

    “小爸爸弟弟不让你抱,你抱我好不好?”腾慢慢娇笑着扑向景阳的怀抱。

    景阳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这个腾慢慢,从小就跟他作对,每次在他的怀里,都要亲亲咬咬,弄得他一脸口水不说,还要一脸的草莓印记,不了解的还以为他刚跟哪个女人亲密过,实际上是个五岁的小色女。

    辛博琪掐了掐景阳的胳膊,“喂喂喂!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女儿喜欢你,那是你的福气!一般人她还不让抱呢!”

    景阳叹息,不是一般人不让抱,是长得不好看的不让抱。有时候景阳就奇怪了,着腾慢慢,明明不是小新亲生的,可跟她却最像。另一个女儿寿寿,跟他们谁也不想,偏偏跟那个同性恋性格一样,闷闷的,整天与钢琴为伍。见到叶迪斯比见到他和腾椿语都要亲。

    要不是疼慢慢总去逗妹妹,辛寿寿可以一天都不讲话的。

    腾慢慢几经波折,终于如愿的扑进了景阳的怀里,心满意足的亲了景阳几口,啧啧的响。

    辛博琪这手托着行李,这手牵着辛寿寿和辛长长,一行无人往关口走。

    机场的人都为之惊奇,频频朱莉侧目。

    在中国还能看见三个孩子的家庭?这家人之不知道有个东西叫计划生育?可你不得不承认,这家人长得个个祸害,个个水灵,你说这家人吃什么长大的?父母那么好看,孩子也那么好看。那三个小孩子,尤其是那两点小点的,像是从奶粉海报里走出来的孩子一样。

    他们说说笑笑的走着,怎么不让人羡慕?

    越到关口,人流就越大。他么这次是从昆明去苏州,每年这个时候,他们都回去苏州,带慢慢去看望她的亲生母亲,乔恩。

    四年前,那次爆炸之后,辛博琪昏迷了两个多月,再次醒来,腾椿语就情调,来了云南。他曾经说过,要带着她再一次丽江。辛博琪醒了之后,全家搬到了丽江,后来因为孩子要读书的问题,又在昆明买了房子,里腾椿语上班的地方也比较近。

    前几次都是几个人一起去了,这一次腾椿语出差,只好嘱咐好了景阳,便宜他了。

    秦伯起挤了进去,她边走边说:“长长寿寿你们两个抓紧我啊!可别让人贩子给拐跑了!”

    长久也没听到,预料之中长长地不耐烦,和寿寿的淡然。

    辛博琪心下一惊,连忙回头去看,手里除了行李箱,什么都没了,孩子呢?她的两个孩子呢?

    这辛长长和辛寿寿去哪里了?这两个小人精,智商是高,可个子到底是矮的,人一多,一拥挤,就将他们两个给挤了出来。

    不知是谁的奶茶撒了新手手一身,而辛寿寿小朋友,许是跟叶迪斯在一起太久了,对于自己的仪表太过注重,看见自己裙子上的污垢,优雅的小公主就变成哭闹的顽童。哇哇的哭了起来。

    别看辛长长平时冷漠,可这眼前的到底是亲妹妹来的,拉了她的手,就往超市方向走。

    “哥哥,你带我去哪里?”

    “买纸巾,给你擦擦。你别哭了,又不是两三岁的人了。”自从辛长长满了四岁,就喜欢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上。

    辛寿寿也乖巧了,握着她哥哥的手走着。

    “我们走快一点,不然妈妈和小爸爸会急的。”辛长长加快了脚步。

    砰的一下子,急忙奔跑的两个小家伙,撞到了人。

    辛长长连忙给人家道歉,“不要意思,叔叔您受伤了没有?”

    他之所以这么说,倒不是因为他们两个力大如牛,而是他们撞得这个人,坐着轮椅。

    轮椅上的男人看着他们,呆愣住,他瞪大了眼睛,眸子了泪聚集的越来越多亮晶晶的,他看着那两个孩子,下意识的伸出手,颤抖着想要抱他们。

    辛长长出人意料的没有躲避,反而拉着妹妹迎了上去,“叔叔你怎么了?”

    男孩还在震惊之中,他张大了嘴却说不出什么。

    辛寿寿挣脱了她哥哥的手,冲过去抱了下个轮椅上的男人,笑嘻嘻的说着,“叔叔你的手真好看,像白玉一样。”

    男人眸子里的泪,哗然而下,死咬住自己的下唇,扯了个笑容出来。

    辛长长拉过自己的妹妹,再次的鞠躬,“抱歉,我们的妈妈还在等我们。”

    男人却拉住了他们,迟疑了良久才问了出来,“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叫辛寿寿,哥哥叫辛长长。”

    “长长寿寿?长寿。名字很好。你们的妈妈好吗?”

    “叔叔认识我妈妈?”

    “寿寿,我们该走了!”辛长长拉下了脸来,强行的拉走了辛寿寿。

    辛寿寿恋恋不舍的,“哥哥,你干嘛啊!”

    “什么人你都能聊几句。你又不是慢慢姐。”

    “哥哥,我觉得那个叔叔很亲切。我很喜欢他。”

    辛博琪一路寻着,终于在超市门口找了到了他们。

    “长长寿寿!你们两个怎么跑这里来了?赶紧跟我进关了!”辛博琪拉着他们两个就走。

    景阳蹲下身子,将寿寿也抱在怀里,看到她君子上的污垢,皱眉道:“这是谁弄得?我们家的小公主该哭鼻子了吧?”

    “小爸爸,没事儿了。我们走吧。”辛寿寿呵呵的笑了。

    腾慢慢也凑了过去,“姐姐一会儿给你拿衣服换上!”

    辛寿寿点头,“姐,我刚才看见个叔叔,长得可好看了!那双手跟白玉雕刻的一样!你见到了准喜欢!”

    腾慢慢果然来的精神,在景阳的怀里乱动,“在哪儿?在哪儿?”

    辛寿寿伸着脑袋环视了一圈,叹息道:“已经不见了。他是个残疾人呢,坐着轮椅,大概是被人接走了。”

    辛博琪愣了一下,“白玉一样的手吗?”她的脑子里似乎是有什么闪过,零星的碎片。

    景阳也一惊,急忙问她:“小辛你想起什么了吗?”

    那些碎片在此的破碎,辛博琪摇了摇头,撇撇嘴,“我应该想起什么啊?景阳你这人真奇怪,怎么总问我这问题?难道说我忘记了什么?”

    “没,你很好,我们走吧。”景阳讪讪的笑了。

    小辛,你的病什么时候会好?你要这样一辈子?那些不开心的全部忘记了,你就真的能幸福的活着吗?这样的你,是完整的你?

    选择性失忆,当初医生告诉他们这个结果的时候,他们悲喜交加,或许这是最好的结果了。忘记有关于雷晓的一切。

    可万一哪天,她想起来了,又该怎么办?那个人已经在她心里,占据了那么重要的地位了吗?

    飞机在云南的上空翱翔着,飞跃层层的山峦,降落在江南水乡。苏州是个好地方,辛博琪喜欢的一座城市,和喜欢丽江的原因一样,古色古香的。

    第四卷 争夺战 第二十七章 冤家路窄

    江南本就是烟雨蒙蒙的地方,杨柳岸,姹紫嫣红,倒也诗情画意的。

    可如今这情形,却让人皱眉了,他们是来扫墓,可不是度蜜月,弄得这么浪漫干什么?

    辛博琪是皱眉,皱眉,再皱眉,细雨已经打湿了她的鞋子,雨伞撑起的一片天的,显得那么渺小。

    景阳抱着腾慢慢,辛博琪抱着鲜花,好在他今天出来的时候明智,没有带长长和寿寿出来,不然她和景阳一准儿人仰马翻。

    越走雨下得越大,辛博琪忍不住碎碎念了。

    这是怎么了,每年来扫墓都下雨,还真的要映衬那句,清明时节雨纷纷不成?

    公墓里清一色排列的白色墓碑,他们找到了乔恩的墓碑,那张明媚的笑脸,又黯淡了几分。

    辛博琪讶异的看着墓碑前,空空如也的,往常他们来,这里都会放一束天堂鸟,今天怎么没有?

    虽然他们也不知道那些花是谁放的,可固定了的事情,冷不丁没了,虽然你不会觉得奇怪,可心里总会隐约有些咯咯愣愣的。

    景阳将慢慢放了下来,辛博琪将鲜花递给她。

    他们一直没有告诉疼慢慢,这里躺着的才是她的亲生母亲,主要是怕这孩子心里有想法,怕她看见弟弟妹妹觉得异样。只告诉她,乔恩,是她的救命恩人,也让她叫乔恩妈妈。

    “妈妈,我来看你了。”慢慢的小手,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用力的吻了一下。

    “你叫她妈妈?那你是?”身后的脚步声,伴随着那一声疑问,渐渐地靠近。

    辛博琪和景阳疑惑的转过身,景阳愣了一下,辛博琪更加疑惑,来人也万分的疑惑。

    “辛博琪?怎么是你?“不能说不惊讶,他没想到,起晚了半小时,竟然能看到她。

    “你认识我?”辛博琪迷茫的看向景阳,“他很眼熟,是谁啊?”

    “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对了,我忘记了,你是应该不记得我。我是骆白。”骆白壁比划着,“还没想起来?你曾经偷窥我洗澡两次。”

    “我偷窥你?”辛博琪瞥了眼他的身材,不以为然的翻白眼。

    景阳噗嗤一声笑了,“确实,还不如偷窥我了。”

    骆白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他皮肤白皙,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小白脸,别看斯斯文文的,可也是经常锻炼,身材也没差到哪里去。

    算了,你跟她计较什么,跟她说不清楚,以前就是这样,现在肯定更不讲理。他今天来,是有事要办。

    骆白将怀里的天堂鸟放在了墓碑前,第一次打量墓碑上的那张照片。

    “天堂鸟?竟然是你送的?你认得乔恩?”辛博琪惊讶不已。

    骆白摇头。

    “我没见过她,没想到第一次见面,竟然是这样。是我哥托我来的,让我来帮他看看这女人,这天堂鸟,也是我哥嘱咐我的,说是她最喜欢的花。”骆白叹了一声,他不是没问过关于这女人的事情,可他哥一直没说,要不是这次出了意外,估计也不会让他来替自己扫墓。

    “你是骆白?”辛博琪惊呼道,她脑子浑浊,骆白的那个忧愁的表情,像是一盆冷水冲刷而过,让她那些断裂的画面,连接起来。

    骆白也是一惊,“你想起我了。这几年过得好吗?”

    辛博琪点了点头,“应该算是不错。”

    应该,算是,不错。这几个词组成一句话,能叫过得好吗?可她过得不好吗?腾椿语和景阳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她有三个可爱的儿女,她住的地方,是自己所向往的世外桃源,除了每天要听叶迪斯弹钢琴之外,似乎一切都该是旁人眼中的幸福。可她始终觉得,时光遗忘了什么,心里某个部位,总是空的,脑子里的某些地方也是短线的,她不是没尝试过去回忆,可脑子里的记忆,似乎没有什么异常,貌似她这些年来,就是这么过来的。

    可是,那种空寂,是什么?这样的怅然若失,是不是该被人说成是不知好歹?你都被众星捧月了,你还想别人怎么待你?可是说真的,她有一种恐惧。

    “叔叔,我是腾慢慢,你是谁?”腾慢慢对骆白眨了眨眼睛。

    “腾慢慢?你是腾慢慢,你叫乔恩妈妈?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这小女孩,是他哥哥的?骆白被自己心里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当年的那则新闻,他不是不知道,腾家领养了一个女婴,就是现在的腾慢慢,而腾慢慢的亲生妈妈无疑就是乔恩了。那么骆念和乔恩的那一段过往,这些年来,骆念的愧疚,是不是说明了,这孩子可能是他哥的?

    “骆白!”辛博琪打断他,“借一步说话。”辛博琪隐约感觉到,骆白说的话,跟慢慢有很大的关系,说不定会让慢慢难过。

    骆白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逐步跟了上去。

    “你刚才想说什么?”

    “腾慢慢,是腾椿语亲生的吗?”

    “不知道。”

    骆白纳闷了,“亲子鉴定做过没?”

    “为什么要做?是不是亲生的有很大关系?”秦伯起莫名的恼火,她抵触亲子鉴定。

    “辛博琪,我觉得你们家慢慢,跟我哥可能有关系。”

    “你胡说!慢慢是我们家的,你跑这儿来搅合什么?别以为你抱着一束花来,就能说明什么!”辛博琪怒视着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是怕人跟她抢,从慢慢抱到她怀里的那一刻起,她就当慢慢是她的亲生女儿了。

    “你别急啊!我就说有可能,是我胡思乱想了吧,你千万别急。算我说错了,是我说错了。”骆白急忙解释,虽然嘴上这么说了,可那孩子,他看着就觉得亲。

    他疑虑,骆念以前是妇产科的医生,本来在医学院挺好的,为什么四年之前忽然请调来了苏州?为什么每年都来看望这个死去的女人?他如此的惦念着一个人,到底是为何?

    骆白只知道,六年前,骆念和自己的一个病人走得很近,然后突然就派到了非洲。两年之后回来,性情大变,本来就不苟言笑的人,更加的严肃。再然后去了苏州一个小镇的医院上班。紧接着是去年的病逝,临终前嘱托自己,每年的今天都要来这墓地上,送了一束天堂鸟。

    巧合吗?也只能说是巧合,现在还能证明什么,那孩子在腾家被照顾的好好的。他纵使怀疑,也没有证据,死者已哀。

    景阳手心里一直捏了一把汗,这骆白搞什么?突然出现有什么预谋?临行前腾椿语可是老太太似的叮嘱过,千万别让小辛和男人接触的太过频繁。这是典型的一朝被蛇咬,他们都知道,这个女人骨子里,还是好色的。

    不过这一次他可想错了,五年前遇上骆白没对眼,五年后再遇上就会对眼了?无稽之谈。

    腾慢慢拉了拉景阳,“小爸爸,你发什么呆?”

    “你也不是在发呆。”

    “小爸爸,那个叔叔我觉得亲切。”

    “你见到好看的男人都觉得亲切!”

    “不是的,我是真的觉得他很亲切,有种亲人的感觉,像爸爸。”

    “腾慢慢,你就别有奶就是娘好不好?那个骆白长得比你小爸爸好看?”

    “那倒没有,我小爸爸第二好看!”

    “只有第二?”景阳心里有点不舒服,整天伺候着小祖宗,在她心里就落了个第二。

    “第一好看的是雷叔叔。乃乃给我看过他的照片,美男!”腾慢慢的两只眼睛只差冒桃心了。

    “哪个雷叔叔?”辛博琪蹲下身来,对慢慢笑问。

    景阳心里噔噔的响。

    腾慢慢摇摇头,“乃乃没说,只是是大爸爸的好朋友。”

    辛博琪哦了一声,不能说她是失望,只是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了。

    “小辛?”景阳叫她。

    “怎么了?”

    “慢慢说的人,”他顿了顿,还是决定说出来,“是雷晓。”这个名字在他们之间封尘了四年,他终于说了出去。

    这四年来,腾椿语只字不提雷晓,也不许别人提起,说是怕小辛难过,可到底是为什么?景阳心里有数。他自己也没说,到底是存了私心。只是能瞒多久?他有种预感,长长和寿寿在机场见过的人可能是雷晓。他早就猜到,雷晓可能没死,毕竟那场爆炸之后,小辛,雷晓和楚霄一起被送到了医院。距离爆炸点最近的楚霄,不过是植物人了而已,总有苏醒的一天,可雷晓竟然死了?这可能吗?

    哦,不,不能说雷晓死了。

    只是他消失了,无影无踪的,让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雷晓?”辛博琪喃喃的念着。

    我是处男,你是处女吗?你说咱俩谁吃亏了?你居然睡了老公的朋友!辛博琪,你怎么能这样?!

    这句话谁说过的?

    那个哀怨的,受气小媳妇一样的声音,是谁的?谁的?

    第四卷 争夺战 第二十八章

    从公墓出来,细雨就渐渐停止了。

    等他们回到酒店的时候,这天竟然还晴朗了起来,太阳照得你想杀人的心思都有。

    辛博琪看着这天空发狠,“景阳,你说这苍天是不是跟咱们做对呢?”

    景阳呵呵的笑了,“苍天有那功夫?你也不是孙猴子转世。”

    “迷信!”骆白撇撇嘴,“封建迷信!这世上哪有什么转世之说。人就这一辈子,死后只是一把灰尘。”

    景阳瞪了瞪眼,“你怎么就知道没有?”

    “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唯物主义不知道吗?”

    “你跟我讲唯物主义?我告诉你,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只是人还没有知晓而已不能把无知未知,当做不存在。”

    辛博琪暗自发笑,招了招手,让慢慢跟她先走,让那两个人继续争论去吧。

    骆白也住在这家酒店这小镇上也就在和一家酒店上星了,条件也还不错。

    辛长长和辛寿寿今天十分的乖巧。

    辛长长一直在看书,嘴里念念叨叨的背单词。要说这辛长长也是个传奇性的人物了,光幼儿园就换了六家,每次都是老师送回来的。模样那叫一个惭愧,说这孩子他们教不了,不用上幼儿园了。去上小学,年级还不够,这半年就在家里了。他的功课一直都是景阳在教的。

    原来打死辛博琪她也不信,景阳是凭着真本事考的博士,现在她可是五体投地的信服。都说孩子0到6岁是最聪明,大脑发育最好的黄金时期。所以景阳教长长的知识很多。辛博琪不是没反对过,孩子就得有个好童年。

    景阳叹了口气,跟辛长长说,有个好童年,再过二十年,你就跟你妈妈一样。长长你自己选择吧!

    当时辛长长二话没说,拿起单词本就开始背。

    辛博琪哑口无言,自己就那么差劲?怎么也是本科毕业啊!

    腾慢慢也跟景阳学英文,那东北英文说得是相当带劲儿。弄得景阳是相当郁闷。

    要说这三个鬼精灵,最高雅的就是寿寿了。辛博琪领着慢慢进来的时候,寿寿正带着p3,手指在空气中起伏着。

    腾慢慢叹了一口气,“魔怔了!”

    辛博琪也叹气,这是我亲生的?

    电话忽然响了,腾慢慢跑去接,是腾椿语打过来的。腾慢慢甜甜的喊了声爸爸。

    “今天乖吗?”

    “嗯,今天认识了个很帅的叔叔。”

    “很帅的叔叔?叫什么名字?和你妈妈关系密切吗?”腾椿语当下就急了,景阳怎么办事的,看来离了他就是不行。

    腾慢慢悄悄地躲进了房间里,这才说,“好像是妈妈以前的朋友。好像是叫骆白。”

    腾椿语在电话这头一直的皱眉,许久才道:“你小爸爸呢?”

    “小爸爸刚才和那叔叔吵架呢。”腾慢慢刚说完,景阳就进来了,腾慢慢赶紧将电话给景阳,“我爸爸找你。”

    景阳刚才跟骆白吵得难解难分,给骆白气的面红耳赤,他漫不经心的喂了一声。

    腾椿语在那边劈头盖脸的就教训,“不是让你看好琪琪么,怎么又惹上个人?为什么遇见骆白了?他怎么去苏州了?”

    景阳恍然大悟的看了一眼腾慢慢,腾慢慢呵呵的傻笑着跑开。

    “腾椿语你也太过分了,慢慢才这么小,你就让她给你当j细了?你也下得去手!”

    “你胡说什么呢?慢慢将来是要参军的,我得从小培养她,这是在为将来打基础!”

    “你就狡辩吧!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培养个侦查员,想干什么?你监视谁呢?”

    “我跟你说正事儿!景阳,琪琪这两天还没来那个吗?”

    “哪个啊?”

    “就是那个。”

    “到底是什么,你说啊?那个那个的,我又不是你的侦查员,听不懂你的暗语!”

    “大姨妈!”腾椿语恼火了,非要他说得这么直白。他这句话喊完了,才发觉,他的副官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腾椿语清了清喉咙,面不改色的对副官说道:“我家来亲戚了。”

    景阳在电话这边听到了,扑哧一笑,“腾椿语你也来大姨妈?”

    副官放下文件,行了个军礼出去。腾椿语这才发作,“你少跟我贫嘴!到底来了没有?”

    景阳忽然收敛了笑容,腾椿语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绝对不是闲着无聊打给他的,小辛的大姨妈确实还没来,难道?????????

    景阳的沉默,让腾椿语心里有了计较,看来自己猜的没错了,“景阳你带琪琪去医院检查一下,我觉得她怀孕了。她的大姨妈有一个半月没来了。你快点带她去,你也知道她身子弱。”

    良久,景阳碎了一句,“罗宋。”

    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这几年来,他们两个也算是和平相处了,谁让腾椿语是小辛德老公呢,所以大部分时候,景阳是让着他的,不和他冲突。腾椿语也不是那得寸进尺的人,他知道琪琪离不开景阳,从她昏迷的时候,叫景阳的名字就可以看得出来。

    他们两个能忍就忍了,家庭和睦最重要,还有三个孩子呢,榜样作用。

    午饭是和骆白一起吃的,景阳拜托了他照看三个孩子。

    而他带着辛博琪去了医院,他心里其实很矛盾,既兴奋,又担忧。如果真的怀孕了,那这孩子是腾椿语的,还是自己的?上一次景阳信心满满的以为那孩子是自己的,可到了做亲子鉴定的时候,还是害怕了,找朋友做了份假的来。那这一次呢?是他还是腾椿语的?

    “停一下。”景阳忽然说道。

    出租车司机找了路边停车。

    辛博琪讶异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等我一下。”景阳下车直奔了彩票站,两块钱一张的刮刮乐,他买了一百张,让彩票站的人一起帮着他刮。

    这种刮刮乐是数格子的,给你六个点数,让你按照这个来数图片,有些地方有奖金,有些地方是炸弹。

    景阳也没工夫一张张的数,直接给了老板,让她用机器每张过一次。

    约莫十五分钟,彩票站老板遗憾的摇了摇头,“祝您下次中将。”

    景阳挫败的叹气走了出去,这不是个好兆头啊!

    等他们到了医院的妇产科门口的时候,辛博琪还是一头的雾水,“我们来干什么?”

    景阳还没从刮刮乐的打击中解脱出来,没精打采的说:“给你检查身体。”

    “我病了?”

    “瞎说,你健康着呢!”

    这时护士刚好叫道他们,两个人就没再说什么。

    许是镇子小,医院里的人不多。不大一会儿,检查结果就出来了。妇科医院是个老大妈,面无表情的说着,“恭喜你,你怀孕了。”

    “你说什么?我怀孕了?”辛博琪难以置信的看着医生,“会不会搞错了了?我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啊!”

    医生皱了皱眉,“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谁说有两个孩子了,就不能再怀孕了,现在超生的有的是。你不是本地人吧?来这里避风头的?其实啊,也不用怕,罚点钱就得了。现在这计划生育抓的也不是很严重。”

    从医院出来,辛博琪还一直怀疑。对于突然怀孕,她不是不惊喜,可惊暂时比喜要大。她又怀孕了,超不超生姑且不说。她和那两个男人,虽然住在一起,可房事并不激烈,每次也都识做了措施的,咋就怀孕了?

    她狐疑的看向景阳,恶狠狠的,像是当年的革命党盯着卖国贼一样。

    看着景阳的心里发毛,“你看着我干什么?我怎么知道。是腾椿语打电话叫我带你来的。我倒是希望这孩子是我的!”

    景阳又在哀叹了,要说这一次他是50%的机率,比上一次33%的机率要大很多,上一次他是信心满满,可这一次却一点信心都没,整个人处在心虚之中。都是那刮刮乐给闹的!

    两个人都郁闷的回了酒店,骆白瞧他们神色忧虑,不禁疑惑,“怎么了?愁眉苦脸的。辛博琪你得了什么病?”

    辛博琪又瞪了景阳一眼,景阳咧嘴笑了笑,“你口渴吗?”

    辛博琪嘟着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她还在想,到底是哪天失误了?

    骆白跟了过来,疑惑的打量她,“你该不会是的了前列腺炎吧?”

    “去你的!骆白,这个人真损啊!那你是不是宫外孕?”景阳端了杯牛奶,他一看见骆白,就想跟他吵几句,“你还是医生呢,什么话都乱讲。”

    骆白倒是没跟景阳斗嘴,直接说了,“是怀孕了吧。”

    辛博琪和景阳同时疑惑的看着他,潜台词就是,你怎么知道?

    骆白无谓的耸耸肩,“我是医生。”他没说的是,自从上次辛博琪生产的时候大出血,他就开始进修妇产科了。他自己也很讶异,当年那么嘲笑他哥,居然自己也去进修了。

    “我去睡觉。”辛博琪闷闷的起身进房间。

    睡的半梦半醒的时候,她隐约觉得脸上湿湿的,睁开眼睛竟然看到了那张熟悉的俊颜。

    “椿语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开会去了?”

    腾椿语吻了下她的唇角,“来接你回家。”

    第四卷 争夺战 第二十九章 他是谁?

    对于这一次的突然返回,三个孩子时虽然有怨言,可却没表现出来。往常他们来苏州,都会玩几天再回去的。这一次不免意兴阑珊,可他们三个还是蛮高兴,不久之后他们就要有个小弟弟或者是小妹妹了。

    这的确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可也有人担忧,这人辛博琪。她似乎每次怀孕都会性情大变,莫名的担惊受怕,产前恐惧症。

    自从那天他们一家坐直升机回到昆明,辛博琪就开始担忧。

    她这一胎生下来,算是超生了吧?当年生长长寿寿的时候,因为慢慢试领养的,所以组织上理解了。那现在这一胎呢?要是一般的家庭罚钱也就算了,可偏偏腾椿语是个中将,超生问题可就大了。

    头疼啊!

    有人跟她正好相反,每天像是吃了蜜一样的,笑的甜甜的,声音甜甜的,整个人都甜甜的。这样的甜蜜,让另一个人受不了了。

    景阳回来的那一天,就将腾椿语的房间门锁撬开了,在他的房间里上下翻找,惨状让人误以为是遭到打劫。终于让他在衣橱的小抽屉里找到了罪证,在他的内k下,一堆动了手脚的避孕套。

    “阴险!”景阳抓起一把避孕套,就去找腾椿语。

    “你跟我玩阴的?腾椿语!你这小人!难怪你这么气定神闲,原来你动了手脚了!阴险!真阴险!”景阳啪的扔过去,散落了一地的避孕套。

    腾椿语笑着耸耸肩,“你嫉妒了?”

    “废话!”

    腾椿语拍了拍景阳的肩膀,颇有些意味深长,“景阳,我的孩子不就是你的孩子,不也跟你叫爸爸么,你那么计较做什么?做男人要大度!”

    “你丫的!”景阳一把弹开他的手,“这孩子要是我亲生的,你还会这么说?你大度个给我看看!”

    腾椿语皱眉,“我还不大度?我都让你住进来了,我还不大度?”

    “就是,我爸爸最大度了!”腾慢慢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自豪的看着腾椿语。

    腾椿语点点头,欣慰的看向腾慢慢,眸子里诉说的是,好样的,不愧是我女儿!

    景阳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腾慢慢拉着腾椿语的手哀求道:“爸爸既然你这么大度,让我叔叔也住进来吧,我们一起住。”

    腾椿语疑惑不已,“你叔叔?你哪来个叔叔?”

    腾慢慢眨眨眼,“我的小骆叔叔啊!”

    景阳和腾椿语不谋而合,异口同声,“骆白?坚决不行!”

    关键时刻,他们还是会一致对外的,骆白想住进来,那就是痴人说梦!虽然狗窝一直空着,可他们不想养一匹狼。

    其实这骆白也不是有啥歪心思,他只是想亲近腾慢慢,这人始终不死心,想证实着腾慢慢到底是不是他们家的种,是的话,带回去给父母看看,就算不相认,见一面也是好的,毕竟他哥已经不在了。

    可是,谁能让他得逞?在这里是男人与狗不得进入!

    景阳还是觉得郁闷,低头看到散落在脚边的避孕套,不禁又开始指责,“腾椿语,你说你这人,还买彩色的,你俗不俗?”

    腾椿语也不回嘴,知道他生气,你爱怎么就怎么,反正他心里高兴就成。

    “呀!”一直被冷落的腾慢慢忽然叫了一声,“着什么泡泡啊,竟然是漏的!”

    景阳和腾椿语面面相持,一同看向了腾慢慢,只见她拿着个粉红色的避孕套,放在嘴上使劲儿的吹气。

    腾椿语一把抢了过来,“以后不许动这些!”

    景阳颤抖着手指指向腾椿语,嫌恶的说:“你看看你,带坏小孩子!”

    “是谁把这些拿出来的?”

    “你不买我就拿出来了?”

    他们两个怒目圆睁,正准备一较高下,辛博琪突然站在二楼吼了一声,“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一声让那两个男人彻底的安静下来。

    辛博琪眼尖一下子看到腾慢慢手里的泡泡,厉声道:“慢慢你手里拿的什么?”

    腾椿语倒吸一口凉气,去抢慢慢手里的粉色泡泡,这孩子什么时候又拿了一个?

    辛博琪疾步下来,盯着地上散落的避孕套,愤怒的看着那两个男人,尖锐的职责。

    “你们两个!就这么教孩子?!你们就这么教我的孩子?”

    “小辛,你听我解释啊,不是那么回事儿。”景阳急了。

    “琪琪,真的不是那么回事儿。”腾椿语也急了。

    跟个孕妇,你不能动真格的,你的顺着她来,尤其还是辛博琪这样的,她可是有前科的。

    “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弄个泰国的,全是圈圈点点的字,慢慢那么小看得懂吗?万一给吃了怎么办?你们就不多想想!”

    景阳笑嘻嘻的说,“你的意思是国产的就行?”

    辛博琪瞪了他一眼,“你少贫嘴!”

    景阳收敛的笑容,腾椿语也不说话,两个人规规矩矩的站着听辛博琪教育。

    门铃响起来的那一刹那,腾椿语和景阳都有一种名族解放的释然。

    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对着她微笑,“请问是辛博琪小姐吗?我是快递公司的,这里有您的一份快递。”

    辛博琪点点头,“我的快递?”

    “请您在这里签字。”

    “谢谢。”辛博琪关上门,诱惑的看着手里的那份es。不费力的撕开,文件袋里装了一张请柬,是f大五十年校庆的邀请卡。f大每隔十年都会。

    向从这里毕业的学子发出邀请,回来参加母校的周年庆典。

    辛博琪拿到这份请柬的时候惊讶的并不是导师还记得她,而是,这学校还没倒,这学校竟然五十年了!

    因为要回a市,所以景阳去了科研所,腾椿语请了假陪着她去。毕竟他们这种关系,还是瞒着腾椿语的父母的,至于辛家知不知道,那就不尽然了,萧珊雅那么精明的人,不可能这么长时间没察觉。只是谁都不说,也就不得过且过。

    他们想管吗?哪个正常的家庭会放任女儿这么胡作非为。是不是四年前,他们亲眼目睹了经受了爆炸的辛博琪,她那个惊慌失措,那种恐惧,她当时是谁都不认识,整个被吓傻了。你看到那样的一个人,还忍心去管她这些?

    这次回去,算得上是隆重了,私人飞机直接降落在腾家大宅的院子里,孙苒早就到队欢迎了。三个小朋友一看见乃乃,谁也不矜持了,飞速的扑过去。

    腾慢慢亲够了乃乃,立正站好,啪的一个军礼,像模像样的,“爷爷好!爷爷辛苦了!”

    腾非哈哈的笑着;“慢慢更辛苦!这孩子不参军可惜了!”

    孙苒又忍不住瞪他,“慢慢才多大!你就想着参军!”

    “爸妈。”辛博琪和腾椿语一起给两位老人家见礼。

    孙苒心疼的拉住辛博琪的手,“琪琪你可回来了,这次多住些日子。妈可想死你了。要不,你们就别走了,在家多好,云南那么穷的地方你们去那儿干什么!”

    腾非瞪了她一眼,“竟说胡话!保家卫国还分穷和富?儿子这次可没错!去地方上锻炼锻炼是好事!”

    孙苒也瞪他,“你竟是些大道理!怎么不为孩子们想想?慢慢都五岁了,马上就要上小学了,长长和寿寿也四岁了,用不了多久都得上学,边疆那教育水平跟这里比起来,怎么都是差一些。再说了,我们家三个孩子,都是这里的户口,在这里读书的话,将来考本市的大学也容易一些!”

    腾椿语站在一边无奈的摇头,又吵起来了,这两个人为了孩子的问题没少吵架。他赶紧打断他们,不然吵到天黑也不一定。

    “爸妈,这次回来有件事要告诉你们。”

    孙苒笑了笑,拉着他们进屋,“设么事,搞得还挺神秘。”

    “琪琪怀孕了。”

    “哦,怀孕了,我还以为………什么?!你再说一遍!琪琪怀孕了?”孙苒盯着辛博琪的肚子看,几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琪琪,是真的?有了?又有了?几个月了?快坐下,跟妈好好说说。”

    这无疑是个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腾家又要添丁了,对于腾椿语来说是天大的喜事,他要有自己的亲生骨r了。

    可腾非皱眉了,他不是不高兴,只是担忧,“这是二胎了吧。这计划生育……。”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孙苒给打断了,“不就是罚钱吗!咱们家还在乎这点钱?老头子你要是打着孩子的歪主意,我可跟你没完!”

    “这不是罚钱的问题!是原则的问题。”

    “有你这样的爷爷吗?不盼自己家孩子好?你就没心!”

    “你看你又不讲理。我没说这孩子不好,只是这孩子生下来不合法。”

    腾椿语和辛博琪彻底无奈,招了招手,让三个孩子一起上楼去休息。给那两个老人家腾地方,让他们吵个够,这些年也多少习惯了,他们的感情是吵出来的。

    f大的校庆定在月中,辛博琪倒是无所谓,可萧珊雅是没少忙活,毕竟那是她心底的一块病。

    回到a市的这几天,辛博琪都是窝在家里,腾椿语幼儿和朋友聚聚,她怀孕了也懒了,大多数不跟着。

    三个孩子有他们乃乃带着,她也不用c心,每天的任务就是把自己养的精精神神的。寿寿每天会在琴房里弹三个小时的钢琴,辛博琪受不了那个声音,每次听了都想睡,只好去花园里坐着。

    大概是阳光充足的原因,她晒在太阳下,不多时也昏昏欲睡了。

    “妈妈!妈妈!”腾慢慢一阵急促的叫声,将她吵醒。

    辛博琪捏了捏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