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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滕家的种,你一个军人还打不赢一个做生意的?所以对于和赫莲子嘉打架这回事,腾飞明面上是不管不问,暗地里是纵容。他害怕的是,他们知道打架的理由,他还得保护好他那个少不更事的娇妻。

    雷晓面不改色,“兄弟我这也是为你们好,大家坐下来喝杯酒,谈谈心什么的,不比你们打架强?真打个你死我活的,能解决问题?有什么矛盾当面说!行了,换个包房,瞧这屋子被你们弄得!”

    一群人换了个包房,珍惜佳肴摆摆了满桌。

    姚夏走在最后,含笑着看雷晓,“嘿,这损失了有几万了吧。嘖啧,雷晓你真是个商人。”

    “滚你的!”雷晓咒骂道,他心疼着呢。

    确实他这桌子是进口的,价格偏高,那桌子菜自然也是价格不菲,还那些个盘子碗,哪样不是钱?他们这一架打的,他损失了十几万,亏不亏?!都这样了,他还能坐视不理?

    这一幕辛博琪自然也是看到了的,在雷晓给双方家长打电话的时候,她也是捏了一把汗,似乎只要她一张嘴,心脏就能从嘴巴里蹦出来一样,好在雷晓没说什么,不然她还真的就丢了心脏。

    “我老婆呢?”腾椿语松了松衣领,一双眼睛还散发着要吃人般的光芒。

    他这么一说,赫莲子嘉也发觉了,自从他们开始打架,那个小女人就没露过面了。

    蹲在沙发后面的辛博琪猛然听到有人叫她,她连忙举起手,“我在这里!”

    腾椿语循声而望,皱了皱眉,“你蹲在这里干什么?我们去隔壁了。”

    “哦。我脚麻了。”蹲的时间太久了,她那不争气的腿啊,拳打不动。

    腾椿语二话没说,将她抱起来,辛博琪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抱紧了他的脖子。路过赫莲子嘉的时候,腾椿语冷哼了一声。言下之意那就是,你看看吧,这是我老婆,关键时刻还是需要我,不管你怎么死皮赖脸的,现在还是得靠边站!

    “那个,椿语,我能走。”辛博琪在他怀里嘤嘤的说了一句,她不敢太大声,这女人不傻,她看得出她老公现在有多火大,这也算是公共场所了,她还是得配合她老公的形象。可是该死不死的,她还答应配合赫莲子嘉呢,这一会儿她怎么办?奉承两个男人?貌似她没那么圆滑,要死了要死了,头痛啊!

    腾椿语淡淡的笑了,“你乖乖的,我抱着你不是挺好的。”腾椿语说罢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某人的拳头握的咯吱响,他们竟然旁若无人的亲吻,公共场所尚且如此,那么没人的时候呢?他们会怎么样?或者说,椿语会对她怎么样?那个女人,如果不是上次的意外现在名正言顺抱着她的人,会不会就是自己?

    姚夏清了清喉咙,“雷晓啊,你也骨折了?”

    第三卷明争暗斗 第二十三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今天这聚会是为姚夏而开的,可他这个主角被彻底的忽视了,聚会的主角变成了腾椿语两口子,再加上一个赫连子嘉。他就只能悄悄地,被人遗忘了。

    姚夏牵着尺宿的手,一p股坐在了主宾位上了,他可不管那些人,你们爱怎么闹怎么闹去。

    “雷晓,你这燕窝哪里弄的?口感不错。”姚夏舀了一勺递到尺宿的唇边,“尝尝看,喜欢吃我们就在雷晓这里拿一筐回去。”

    雷晓笑了笑在尺宿的旁边坐下,“喜欢吃拿一些回去,我那里有好多,不过,姚夏不是给你的,是给我尺宿妹妹的!”

    姚夏笑骂:“我家尺宿什么时候成你妹妹了?”

    “你能和琪琪叫妹妹,我就不能和尺宿叫妹妹了?”

    “男人们在斗争的时候,可不可以不用女人做武器?”尺宿淡淡的微笑,眼睛扫了一圈,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掠过,在赫连子嘉和腾椿语脸上停留的时间尤其的多。

    大多数的人都还站着,他们不知道自己该坐在哪里,毕竟有两个炸弹在场,他们得让这两个人先挑了位子,免得一会儿他们打起来,自己当成炮灰了。

    辛博琪自然是没发觉有什么异样,她寻了个位子坐了下来,属于末尾的位置,离大门最近,她之所以坐在这里也是因为想到了,一会儿可能还会大打出手,坐这里方便她逃跑,比较安全,她的右边也跟着坐了一个人。

    腾椿语暴怒一声:“赫连子嘉,你给我坐到那边去!”

    “为什么?”赫连子嘉淡淡的扫了一眼腾椿语。

    “我要坐在这里。”

    “似乎我没有给你让位子的义务。再者说,你别忘记,琪琪是我今天的女伴,我自然是要和她坐在一起的。”

    腾椿语咬牙切齿:“你想打架吗?!”

    “乐意奉陪!”赫连子嘉也不甘示弱。

    尺宿皱眉,姚夏自然看到了她这个细微的动作,尺宿生性冷淡,不太喜欢这种场面,姚夏连忙道:“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消停一会儿能死啊!大过年的,别找不愉快!琪琪到哥哥这里坐,你坐在尺宿旁边,你们两个一个坐东边一个坐西边,都给我老实点!赶紧吃完了饭咱们就散了!”姚夏又看了眼雷晓,“你坐一边去,给我妹妹腾个地儿!”

    雷晓没吭声,他心里高兴啊,还是姚夏这厮疼他,可他面上没表露,不动声色的,将位子给挪了出来。

    挨着一匹狼,总比挨着两座火山要好,辛博琪权衡了一下,走了过去。

    众人这才落座,碍于姚夏之前警告过,他们有所收敛,聊的都是极其正常的话题,一顿饭吃得倒也文雅,只是有两个人一直暗中较劲,电光火石的。

    辛博琪偷偷的看了几次,发现他们一直眉来眼去。

    注意是眉来眼去,这女人大概是之前接触过两个同志,现在看谁都像是个同志,她竟然觉得腾椿语跟赫连子嘉之间有点问题。辛博琪摇了摇头,拍飞了自己的这个想法。猛然的感觉有一只手正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的摸索着。弄得她痒痒的,可还不敢跳起来,自然也不敢掀开桌子去看看是哪只y手。

    不过不看也知道,敢这么放肆的除了雷晓还有谁?他的手慢慢的滑进了她的大腿内侧,在她的腿上掐了一下,隔着牛仔裤,在她的s处画着圈圈。

    辛博琪皱眉,瞪了雷晓一眼,这厮太大胆了吧!

    雷晓似乎也注意到了这强烈的怨恨目光,他若无其事的扭头看着她,“琪琪怎么了?菜不好吃?椿语,你老婆喜欢吃什么,叫厨房做去。”前半句是对着辛博琪说的,后半句就转向了腾椿语。

    腾椿语显然是没听见,他正跟赫连子嘉拼酒,不让打架,喝酒总可以了吧。能在酒桌上把对方解决了,这不失为一件乐事。所以这两个人,由最初的一个东一个西,变成了同时在北,各执一瓶白酒,怒视着对方,仰头就喝。这架势大有当年武松三碗不过岗的气势。

    雷晓无奈的摇了摇头,白白糟蹋了他的好酒,不过,效果似乎是达到了,你们接着斗,他看好戏。

    餐桌的桌布都是席地的,深红色的桌布盖下来,桌子下面做了什么完全都看不出来,之后心里有鬼的人,才晓得。

    雷晓的手还在放在她的腿上,到没有进一步的侵犯,他是左手放着,右手还放在桌子上,稀松平常的。

    辛博琪用左手去拦他,可他灵巧的跟蛇一样,她力气也敌不过他,她恼了,干脆放下筷子,两只手一起来抵御侵略。终于握住了雷晓的手,并且阻止了他的行为,辛博琪扭过头去,对雷晓露出胜利的喜悦。

    雷晓呵呵的笑了,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你信不信我敢脱你的裤子?”

    辛博琪瞪大了眼睛看他,“你敢!”她还就不信了,这厮那么大的胆子,这可是当着她老公的面啊,虽然那是个挂牌的老公,可也是有结婚证的撒。

    雷晓挑了挑眉,当真就摆脱了她的手。也不知道他的那双眼睛是不是长在手上,他咋就那么顺利的找到了她的拉链,然后拉开了呢?

    “信了吗?”雷晓勾唇而笑,邪魅妖娆。

    辛博琪咬唇,窘迫的不行,想逃走,可裤子不行,想摆脱,可她的动作太大,肯定会引来目光注视的。她焦急的看着雷晓,眸子里甚至有了雾气。

    雷晓心里一颤,要是搁在往常,他哪里舍得这样逗弄她,但现在非常时期,他还就得下狠心了。雷晓又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今天晚上别走,不然我真脱你裤子。”

    辛博琪连忙点头,她心里怕啊,疯子发疯那还不是常有的事情。她也不敢再和咬耳,心里有鬼的人总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注视着,她觉得好多双眼睛都看到了,刚才她和雷晓咬耳,甚至觉得刚才也许有人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刚好弯腰去捡,那会不会看到他们两个在桌布下面的勾当?

    第三卷明争暗斗 第二十四章 偷香窃玉很销魂

    午夜降临,华丽散场。

    聚会在一群烂醉的男人们神志不清中结束,横七竖八的躺在包房里面。清醒的只有两个人,姚夏和尺宿。姚夏无奈的看了一眼着十几个男人,毅然决然的拥着尺宿走了,他懒得管他们。

    赫连子嘉和腾椿语也在这之中,他们拼酒,拼到所有人一起拼,然后一同醉生梦死。

    在这场聚会中隔岸观火的那个人,现在已经坐收渔翁之利了。他连哄带骗,夹杂着威胁的带走了辛博琪。

    “你先在车上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雷晓将车座的位置调整了一下,让她舒服的仰着。

    辛博琪像只猫一样的窝在车座里,雷晓的车底盘低,开起来快而平稳,她不大一会儿就开始眼皮打架,迷糊的问他:“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总之是好地方。”

    “哦。”她迷糊的应着,不多时就沉沉的睡去,她实在太累,真的是被车轮碾过一样的疼,她的身上也跟车祸现场一样的惨不忍睹。她不用看也知道,一天之内的两场欢爱,早就让她体无完肤了,她来参加这聚会,都恨不得爬着过来,她的腰酸死,走路的时候甚至都感觉在摇晃。

    雷晓开车很快,大约半个小时就到了,小区的警卫并没有因为来的是一辆名牌跑车而自动放行,他上前打招呼,雷晓按下车窗,保安看了一眼,点头笑道:“雷先生雷太太好,这么晚啊。”

    雷晓看了一眼那个沉睡中的小女人,雷太太?这个称呼显然雷晓十分喜欢,他对着警卫笑,春风得意的:“是啊,我和我太太刚参加了宴会回来。”

    这个小区是高档小区,这里工作的警卫必须认得每一位户主,他们的安全系数做得比较好,这也是雷晓选择这片买房子的原因。

    雷晓将车停在固定的车位,加开她的安全带,本来是想叫她起来的,可看她睡得那么香甜,雷晓又舍不得,于是抱了她上楼。

    “这是哪里?”她忽然睁开眼睛,迷茫的盯着雷晓。

    “电梯。”

    辛博琪翻了翻白眼,这狭小的空间,她自然知道是电梯,她想知道的是,这是哪里的电梯。她没来得及问,电梯就打开了,雷晓欲抱她出来,辛博琪一个激灵从他的身上跳下来,皱了皱眉,左顾右盼的,“公共场所,你也不怕被人看见!”

    雷晓贴上了她的背,围住她的腰身,“看见了又能怎么样?”他痞笑着,在她的脖子上索吻。

    辛博琪不安的扭动着,乖乖这厮偷情上瘾是吧!

    “雷晓你别闹!”她拉下脸来,雷晓这才放开了她,“跟我来。”他想去牵她的手,可看见她那怕得要死的样子,终于放弃了。雷晓走在前面,而辛博琪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一双灵巧的眼睛,四处撒么着。

    雷晓回头看了她几次,而她立刻后退,和他保持距离,他不禁觉得好笑,一把拉了她入怀,耳语道:“你这样做贼心虚,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什么关系吗?”

    “啥?!”她惊讶的抬起头,雷晓勾唇一笑,拉开防盗门,拽了她进去。防盗门砰地一声关上,玄关处的开关不巧的被碰到,整个房间灯火通明。

    “雷晓你私闯民宅!”辛博琪吓得连忙去关上了灯,“快点走啊,主人醒了就不好了,奇怪这家人怎么不锁门呢?”她似是在自言自语,抬头看了一眼雷晓,“走啊!你吓傻了?!”

    啪的一声,整个房间又是灯火通明,哗啦哗啦的声响,“现在明白了吗?”雷晓淡笑着看她。

    辛博琪瞪大了眼睛盯着雷晓手上的那一串钥匙,“你偷了人家的钥匙?”

    雷晓笑得更贼,伸手扫了一把,玄关处摆放装饰品的矮桌,就被一扫而空,花篮绢花尽数落地,雷晓抱了她将她放在矮桌上,人也压了上来,吻着她的唇,呢喃一般,“对,我不仅仅偷了钥匙,我还偷了这家的主人。”

    辛博琪一愣,“这家主人?”

    “这是你家。”雷晓的手成功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摸到了后背,啪的一挑,胸罩的暗扣就被打开,两只手又绕到前面,扣住她的两团软r,轻柔的抚摸,揉捏着。

    待她反应过来,她已经是浑身赤l,而他还衣冠楚楚的。

    房间里的暖气充足使她不冷,可身体忍不住的颤抖,她讶然:“雷晓,你该不会是要在这里?”

    雷晓笑了笑,环抱住她,狂热的吻了起来。她的身体不断地后仰,雷晓死抱住她的腰身,这纤细的腰肢在他的怀里不安的扭动,更加的勾起他的欲望。他将她抵在了墙上,迫使她的双腿缠绕在自己的腰上,大掌有力的抽捏着她白皙的臀部,在她的肩胛上舔吻。他的舌尖划过她的脖子,胸口上的那些吻痕,已经变得青紫,深深地刺痛了雷晓的眼睛,她是别人的妻子不是么,这些吻痕是她老公留下的不正常吗?可他就是接受不了,男人都这样,总以为某个女人跟他好过,留下了他的印记,那么这女人就是你的,别人碰不得,一旦别人碰了,这男人会疯的。

    所以雷晓现在的行为几近疯狂,他的手指c进了她粉嫩的花丛,快速的进出捣弄着,同时在她的胸口上舔吻,吻上她每一个吻痕,企图覆盖那些别人留下来的痕迹。

    他是调情的高手,很快就让她沦陷,她残存的一点点理智奋力的推他,可却是螳臂当车,“雷晓,别在这里。”

    雷晓哪里还听得进去,手指继续捣弄,“这里不好吗?”

    “嗯,呃~~~”身体背叛了意识,她张开嘴却呻吟了出来,搂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从他的身上掉下来,她扭头看到玄关处的镜子,镜子里的是两张被情欲迷惑的妖娆面孔。

    她的身体格外的紧,雷晓到底还是疼爱她的,直到她的下t够湿润,他才拉下自己的拉链,将那健硕的欲望露了出来。

    前戏做得再多,真正进入的时候也让她疼得呲牙咧嘴,倒吸一口冷气,尤其这样的姿势,她被他抵在墙上,翘翘的小p股早就离开了矮桌,她的双腿缠绕在雷晓的腰上,毫无遮拦的将s处向对方开放,这样的姿势,进入的程度是前所未有的,他男性的根部都已经没入,只觉得温暖,只觉得燥热难耐。而她觉得疼,性事做的次数不少,可还是第一次这么深,她觉得自己的小腹一定凸起了一块,是被他给撑起来的,下身被他塞满,缝隙都没有。

    “琪琪,你有没有想我?”他忽然问她,下身的律动开始,将她顶的乱颤。

    背后是冰冷的墙壁,而前面是他火热的身体,她觉得自己抱紧了他,可是双臂却是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呃~~~啊!你轻点,轻点。”她被他顶的难受,腰肢就像是要断了一样,呼吸早就紊乱,一张嘴全都是销魂的呻吟,“我,我想你干什么?!”有气无力的,虽然出力气的是男人,可她咋觉得累的要死?

    雷晓笑了,大掌捏住她白皙的臀,让她更加的包含自己,抽c着自己的欲望,“你的嘴巴总是那么不乖。说,你想我了,我要听这个。”

    辛博琪皱眉,“你这无赖!”

    他听了笑得更开心,抱着她的腰身,将脸贴在她的胸口,“我本来就是个无赖,只对你一个人无赖。”

    “呀!那我不是很吃亏?!”

    “是我比较吃亏吧,我可是为你守身如玉,只等你一声令下,就投入侍寝之中。这么好的男人,你还不让他好好的疼爱你?琪琪,再打开一点,别夹着我。”他扒着她的臀,又开始抽c。

    “啊!”她惊叫,疼得冷汗淋淋,她的脑子嗡的一声,紧接着回想起古代的后宫,想起了皇帝荒y无度,她现在算不算荒y无度了?一天之内,和三个男人做a了,她会不会纵欲而死?

    辛博琪想到了这个严重性的问题之后,开始对这个男人拳打脚踢。

    雷晓皱了皱眉,抱紧她,“你别闹,别闹好不好?”

    “不行!除非你放开我。”

    “我们这么久没见了,让我好好疼疼你不行吗?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红着眼睛,像是要发狂一样。

    辛博琪更加用力的摇头,“我不想死啊!这么纵欲过度,万一我死了怎么办?”

    雷晓本来有些怒意,可听了她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小女人,脑袋里想的东西还真是,与众不同。

    他复又将欲望c了进去,吻着她的耳朵,呢喃道:“放心吧,纵欲过度的人是我,就算要死,也是我死。”

    地毯是埃及进口的,浓郁的异国风情,厚且宽大,他将她放在地毯上。一直悬空的双腿,突然有了支撑点,一直酸痛的腰肢,也终于靠在了地上,她还来不及休息喘息,那男人就压了上来。

    辛博琪连忙将手抵在他的胸口,“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雷晓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手顺便在她的大腿上摸索着。

    “不是,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是,那个雷晓啊,咱们能不能商量一下?”她语无伦次的说着,雷晓含笑点头,“你说我听着。”

    她深吸了口气,胸口剧烈的起伏,让她更加的诱人,“雷晓,你该不会是很久没那个过了吧?”

    “哪个?”

    “就是那个。”

    “哪个啊!”

    她羞红了脸,顿时觉得难以启齿,想了一下才说:“就是刚才我和你那个。”

    雷晓挑了挑眉,“你说做a?”

    她瞪了他一眼,“你知道还问!”

    雷晓抱着她呵呵的笑起来,他就是喜欢逗她,看她窘迫的样子,听她呻吟着叫自己的名字。

    “我不问,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做a呢。是蛮久的了,怎么了?”

    她恍然大悟般,无奈的摇头,看来是自己倒霉,遇上个饿狼,“难怪你这么饥不择食!”

    “饥不择食?”雷晓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对,我饥不择食了,那你还不喂饱我?”

    辛博琪瞪大了眼睛,“你,你,你~~~~”饥不择食?她猛然回过味来,“你说什么?!饥不择食?我那么差劲?!”

    “没有,你是天下最好的,你是独一无二的。”雷晓吻着她,悄然的将她的双腿打开,抬高她的腰身,将自己的硬物送了进去,“是你饥不择食的选择了我,是我很差劲,这样说你满意吗?”

    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夹杂着女人细细的销魂的呻吟。他们从地毯到桌子,最后到了床上,白色浑浊的y体从两个人交h的部位流了出来,他的根还c在她的身体里,阻止了大部分的y体流淌,温暖的包裹着。

    她虽然没出力,可也累的筋疲力尽,在床上沉沉的睡去,她的双腿还缠绕在他的腰上,而他也没离开她的身体,就这样抱着睡去。

    清晨的时候她醒了,腿早就没有了知觉,若不是她看到自己的腿还在,她肯定以为自己是个残疾人,在看去,旁边那个男人唇边还带着笑容。

    雷晓睁开了眼睛,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早安。”

    她环顾四周,这环境陌生的很,但是摆设却让她觉得舒服至极,就如同雷晓,跟他在一起处了刺激,那就是舒服,他是可以让你觉得舒服的人。

    “喜欢这里吗?”雷晓环上了她的腰身。

    “这是哪里?”

    “你家。”

    “我家?”

    “不记得了?我买了十套公寓给你,就是这里了。过来看看。”雷晓抱起她,他们的下身还连在一起,辛博琪窘迫,推他,“喂,你先出去,我们穿好衣服。”

    “这里这么冷,你舍得让我出来挨冻?”雷晓眨了眨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辛博琪直翻白眼,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这空挡,雷晓就抱着她来到了客厅的落地窗前,窗帘大开着,外面的景色一览无遗。

    辛博琪被他这举动下到了,连忙去拉窗帘,“你疯了!被人家看到怎么办?”她羞红了脸,他们现在可是一丝不挂啊,雷晓有暴露倾向吗?

    雷晓笑了笑,“担心什么,从这里望出去,对面的五套公寓,和这栋大厦这一层的五套公寓,都是你的。不会有人看得到这里,就算是用再精密的望远镜都看不到。现在放心了吗?”

    她惊讶的看着他,略微沉吟了一下问他,“你是说,这一层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可以这么说。”

    难怪他昨天有恃无恐了,在走廊里那么嚣张。这男人,果然腹黑啊!

    “琪琪。”雷晓收敛了眸子里的笑意,郑重的看着她,一字一顿道:“你爱我吗?”

    她顿住,这个问题,她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什么是爱?爱又是什么?她干笑了几声,“雷晓我又累又饿的,我想吃饭。”

    雷晓张了张嘴,眸子里闪过无尽的失望,良久还是笑了起来,“好,我们先洗澡,然后去吃饭。”

    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二十五章 怡情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让我们一起期待着新年的到来吧!五、四、三、二、一,新年快乐!”

    电视机里春晚的主持人,笑容可掬的给大家拜年,爆竹声声辞旧岁,烟花漫天,每个人脸上洋溢着喜气。

    新年,就这样的来临了。

    孙苒端了一盆r馅从厨房出来,正好看见腾非在看军事频道,“老腾,你别闲着啊,过来帮我包饺子!”

    腾非撇都没撇她,接着盯着军事频道,“你有没有搞错?让我包饺子?”

    孙苒将r蟹放下,绕到了他跟前,“怎么?你在部队里是首长,回家了还想当首长不成?赶紧包饺子,不然儿子回来吃不上饺子了!”

    “那他就不吃,部队里也有饺子。”腾非用手扒了扒她,“唉,你挡着我了!”

    “嘿!我就挡着你了怎么着?大过年的,你这个首长不在部队和士兵们团聚,你这首长不慰问士兵,你让你儿子去。你不想包饺子,那你就去部队把儿子换回来!”孙苒就是看不惯腾非这样子,那官架子,在家什么活都不干。

    今天是大年三十,孙苒给家里的保姆都放假了,所以这年夜饭得他们自己动手,她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又舍不得让儿媳妇帮忙,只能叫自己老公了。

    腾非伸着脖子,继续盯着军事频道,漫不经心的说:“椿语好歹也是军区的副手,这刚提了中将,你得让他表现下,亲民是很重要的!”

    “每次说你你都有话来对付我!电视开着,我们就在客厅包饺子,快点的别磨蹭。”孙苒放下r馅,又去厨房端面盆。

    腾非放下遥控器,扭头喊了一声:“椿影过来包饺子!”

    腾椿影难得回来,正在窗前看烟火,冷不丁听见腾非喊她,不情不愿的走过来,“爸,妈欺负你,你就压迫你女儿?”

    孙苒正好断了面盆出来,听到了这句,连忙道:“这是给你劳动改造的机会!什么欺负不欺负的!”

    腾椿影挽上袖子,边和面边说:“妈,你女儿我可是司法厅的啊,劳动改造这个词,不要随便的说,当心我告你!”

    孙苒撇撇嘴,“呦呦呦!你得了吧,少跟我拿褶子,今儿你弟弟不在家,这活就得你们爷俩干!大过年的,都甭气我!”

    “我这哪是起啊,妈你女儿我八百辈子不回来,一回来你就让我干活,待会我包的饺子要是煮漏了,你可别怪我啊!”

    孙苒突然盯着她的手,一把将她的手从面盆里捞了起来,“你洗手了吗?!”

    腾椿影睁大了眼睛,滴流的转动,呵呵的笑着,“妈,我就说我不适合包饺子吧。”

    “滚去洗手去!”孙苒恨不得踹她一脚,这么大个人了,一点事儿都不懂,事业上再能干,官职再高,不也还是个女人,嫁人生子才能算安稳的一生,可这个女儿就是看不透。

    “妈,让我来吧,爸爸您去歇着。”辛博琪挽了袖子,挤过来帮忙。

    孙苒连忙挡住她,“琪琪你去看电视,不让你爸爸看,这不用你的,让你大姐弄。”

    辛博琪举起手,正反的比划着:“妈妈,我洗手了的,很干净。”

    “这孩子,那你过来吧。”孙苒笑得合不拢嘴,这个儿媳妇她打心眼里疼爱,也很满意,识大体,再有个孩子那就更好了,他们结婚也有半年多了,怎么还没动静呢?

    腾家的年夜饭吃得晚,主要是为了等腾椿语回来,饺子包好了也没煮。孙苒嚷嚷着打牌,辛博琪不会,可是家里就四个人,就去凑了个手。

    打牌之前腾椿影先倒了规矩,“说好了啊,这可是真刀真枪的,谁都不许赖皮,赢了就当压岁钱,输了可不许哭鼻子!妈,尤其是你,不能赖账!”

    孙苒啐了她一句,“就怕你赖账!赶紧的别废话了!”

    哗啦哗啦的麻将声,在午夜里却没那么刺耳,主要是外面的爆竹声还没有消停。

    孙苒的手气特别的好,再加上琪琪坐她上家,打出的拍基本上都是孙苒需要的。眼看着就是一家赢三家。

    腾椿影忍不住了,佯装叹息,“琪琪,你可不能再这样放水了,不要再孝顺妈了,你看看妈的钱,抽屉里都塞不下了,可怜我一个小公务员,这半年吃什么?工资科是全都搭进去了啊!”

    辛博琪呵呵的笑着,她不是有意放水,实在是个半吊子。

    刚开始是一家赢三家,后来就是三家赢一家,辛博琪输得最多,可她依然兴致勃勃,输钱,输多少钱,对她来说没那个概念。有些人打牌总是输的话,心情自然不好,可她丝毫每受影响,继续的打。

    腾椿语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他一开门就听到麻将哗啦哗啦的响,对于他的回归那四个人完全没有反应,全情投入在麻将之中。

    他的那个小妻子竟然也在打牌,一板一眼的,腰挺得倍儿直,神态自若,面带微笑的。他走了过去,俯下身来看她,“赢了多少钱?这么开心。”

    四个人这才发现腾椿语回来了,可也只是瞥了他一眼,继续打牌。

    腾椿影漫不经心的说,“椿语你现在走路没声音的,突然出现怪吓人的。”

    “怎么才回来啊,等你半天了。八万。”孙苒摸了张牌不是自己想要的,顺手打出去。

    “砰!”腾非将那张八万捞了过来,“部队里还好吧。”

    “嗯,刚开了联欢会,闹腾的挺欢。老婆,你怎么不吃啊?”腾椿语搬了个凳子在辛博琪的身边坐下。

    辛博琪这才回神,“那张能吃?”

    腾椿语淡淡的笑了,“当然能了,你不是刚好缺那张牌么。”

    辛博琪有些懊恼,“我没看到。”

    “没关系,打牌吧。”

    辛博琪随便扔了一张出去,腾椿语惊呼,“喂,那张不能打!打了就没庭了!”

    辛博琪扭头看他,“什么叫庭?”

    腾椿语满脸黑线,“你真的会打牌?”他看着她那个样子,就知道了,这小女人根本就不会打牌,转而又对那三个人道:“你们三个合伙欺负我老婆?老婆你输了多少钱了?”

    辛博琪拉开抽屉看了一眼,略微沉吟道:“大概有几万了吧。”

    腾椿语夸张的翻白眼,“我的天,败家啊,真是败家老婆,这么一会儿就输了几万块,你老公我可是个穷人啊!妈,不带你这样的,欺负你儿子儿媳妇,姐,也不带你这样的,欺负你弟弟弟媳妇,爸,更不带你这样的,太欺负新同志了!”

    “少废话,赌桌上没儿子!”孙苒将辛博琪打的那一张牌拿过来,推到了自己的牌,“胡了,混一色。儿子啊,庄点炮,你满贯了。”

    腾椿语松了松衣领,掳起袖子,“好啊,胡我个满贯,老婆你让开,看你老公怎么发家致富!”

    辛博琪疑惑的问他,“我的牌打得不好?”

    腾椿语愣了一下,她那叫打牌吗?纯属是在给人家送钱。可他不能明说,只道:“你打的不错,可惜你今天手气不好,我替你打,赢钱全算你的,输了都算我的。”

    “那我去煮饺子。”辛博琪起身让座。

    第一圈下来,腾椿语连坐两庄。

    孙苒诧异道:“儿子,你手气这么好?”

    第二圈下来,腾椿语连坐四庄。

    腾椿影疑惑道:“椿语不带出老千的啊!”

    第三圈下来,腾椿语连胡了两把清一色。

    腾非皱眉道:“你要有个军人的样子,赌博不是好事!”

    第四圈下来,依然是腾椿语坐庄,并且最后一把胡的是十三幺。

    孙苒死活不给钱,“我是你妈,我养你这么多年,这点钱,你还跟我要!”

    腾椿语不依不饶,“赌桌上不认爹娘姐姐,快点给钱!”

    腾椿影死抱着抽屉,“椿语,你不能这么狠,十三幺啊,你也真下的去手!”

    腾椿语面不改色,“你们欺负我老婆的时候,就下的去手,我为什么下不去手?”

    腾非一脸严肃,“我是你领导!”

    腾椿语摆了摆手,“不正之风更得消除,你们说什么都没用!给钱!”

    说说笑笑还是给了钱,辛博琪正巧过来,“饺子煮好了,吃饭吧。”

    腾椿语将厚厚的四打钱塞进她的怀里,“压岁钱。”

    辛博琪有些发懵,看着那些钱,“多少钱?”

    腾椿语瞄了一眼,大概算了一下,“估计有十万吧。”

    辛博琪惊得下巴都要掉了,“这么一会赢的?”

    “你老公厉害吧!”腾椿语过来抱住她的腰,嬉笑着去了餐厅。

    “肯定出老千了!卑鄙啊!”腾椿影咒骂。

    “早知道不这么玩儿了。失算啊!”孙苒后悔,本来她们两个是算计好的,他们家就数腾椿语最有钱,大过年的不a他a谁啊?这下好了,被人a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吃了年夜饭,这才算过年。

    腾椿语赶紧鼓动她老婆拜年。琪琪甜甜的叫了一声,“爸妈姐姐,过年好!”

    这一声不白叫,腾椿语精明着呢,琪琪第一年过门,这见面礼少不了。

    腾椿影送了红包,腾非给的也是红包,孙苒递了一个锦盒给她。

    “妈早就想给你的,一直没机会,手下吧。”孙苒笑着将锦盒打开。

    是一条项链,散发着幽蓝的光芒,中间一颗巨大的蓝宝石,旁边众星拱月一样的拥簇着细小的钻石,单单是这做功,就值得考究了,价值连城。

    “poppyfloure?妈,你出手真大方!”腾椿语笑了笑,拿过项链为自己的老婆戴上。这是欧洲皇室流传出来的珠宝,poppyfloure,寓意着死亡之恋,听说关于这项链,还有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谢谢妈。”辛博琪没别扭,知道孙苒是真心的给,不要的话反而不好。

    凌晨三点了他们才睡去,这一天闹腾得不轻。辛博琪躺在腾椿语的怀里,听着古典的钟摆滴答滴答的走着,这就是新年了?

    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二十六章 呓语是会坏事的

    凌晨三点才睡,可他们起点就起床了,腾椿语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老婆给叫起来,挨打是难免的。

    辛博琪坐在马桶上就睡着了,牙刷还含在嘴里,眼睛似乎就没有睁开过。腾椿语看着她无奈的笑,永远都那么娇气,让人怎么放心,捞过她开始给她刷牙洗脸。

    温热的水捧到她的联社行,轻轻地摸索着。

    “雷晓,你手粗了。”朦胧中她呓语一般,恍然间她想起的是那一次雷晓给她洗脸,想起他说过会一直给她洗脸。

    水流哗啦哗啦的响,腾椿语顿了一下,手放在水琉璃,任由冲击。

    她似乎也觉得给她洗脸的人在停顿,缓缓的睁开眼睛,扭过头去看他,“椿语,你怎么了?”

    “没有,闭上眼睛,一会儿再睁开,刷牙的时候睡死,洗脸的时候倒是清醒了。”腾椿语淡淡的微笑,言语之中带着一点点的责备,但是更多的却是宠溺。听错了吧,肯定是听错了的。她那么迷糊,含糊不清的叫着,也不知道是在说什么。

    腾椿语继续给她洗脸,她忽然抓了他的手,细细的摸索着他的掌心,腾椿语愣了一下,“怎么了?”

    她皱了皱眉,“手掌好粗糙啊,在部队很辛苦?”

    腾椿语望着她还挂着水珠的脸,白里透红的,像是新出的莲,濯清涟而不妖。他捧着她的脸,像是要将她刻印在脑子里一样,腾椿语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这是她第一次关心他,她竟然注意到了他的手掌粗糙,这让他怎么能不激动,看着她的时候,跟看见头奖彩票一样。腾椿语用力一扯,将她带进怀里,紧紧的拥抱着,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

    他在部队里经常练枪,所以手掌起了厚厚的茧子,他自己都没发现这些悄然生成的茧子,而她注意到了。

    辛博琪被他攥的难受,似乎要喘不过气来,她是在不喜欢被人这样的抱着,眉头皱的更深,腾椿语给她洗脸,她也不舒服,她不喜欢他的手,太粗糙了,还是雷晓的手来得好。

    两个人出门的时候孙苒一番嘱咐,让儿子去了好好表现,她没明讲,但是稍微想一下也知道,毕竟前阵子腾椿语闹出了乔恩的事件,辛家的意见还是挺大的,所以这大年初一的就往娘家跑。

    当他们大包小包拎着礼品的时候,辛博琪忽然响起了那个粗制但却反复出现在荧屏上的广告,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脑白金。

    “妈新年好!”腾椿语按了门铃,是萧珊雅亲自开的门,金刀腾椿语淡淡的笑了一下,心里到底还是不喜欢的,可这大过年的,也不好摆脸色。

    辛秦也闻声而来,腾椿语又连忙鞠躬,“爸新年好。”

    辛秦笑呵呵的拍了拍女婿的肩膀,“新娘好,快进来,外面冷着呢。”

    “不冷,琪琪?”腾椿语回头看她,“走吧。”

    “哦。”辛博琪回神,将脑子里的关于脑白金的想法给甩走。

    萧珊雅拉过女儿的手,捂在手心里,“手这么冷,想什么呢?见到你爹妈都没反应?”

    辛秦将门关上,给女儿女婿拿了拖鞋,“琪琪快给你妈拜年,她可是给你们准备了大红包呢!”

    萧珊雅瞥了他一眼笑道:“你这个当爸的怎么补给包红包?”

    辛秦憨厚的笑了,“你明知故问么。”

    辛博琪挽着腾椿语的手,大秀恩爱,笑呵呵的嘲笑她老爸,“爸爸是月光老帅哥,妈给的那几百块,肯定早就没了!”

    辛秦似是嗔怪的看了女儿一眼,他们家的钱财管的比较严苛,辛秦虽然赚钱不少,可都让萧珊雅管得死死的。萧珊雅曾经跟女儿说过,若是嫁个一般的家庭,钱可要把持住,不能让老公有太多的闲钱,男人有钱就变坏。可若是嫁个豪门世家,那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钱这东西,别太在乎,你老公自然亏不了你,你过多的管制,反而不好。

    腾椿语将那些礼盒堆在茶几边上,“爸妈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听说这个牌子的保健品还是不错的。”

    辛秦点了点头,“以后回家别买东西,我和你妈妈什么都不缺,别乱花钱。”

    腾椿语含笑,“知道爸爸妈妈不缺,可这是我们小辈的心意。本来应该买些更好的,可惜啊,我跟爸爸一样。”

    辛秦诧异道:“你的钱也给琪琪管死了?”他又看向女儿,“男人在外面工作各方面都需要应酬,以后不许这么管制椿语了,好的不学,怎么跟你妈学这个!一个月给多少零花钱?有三百没?”

    腾椿语听到这个数字,险些笑喷了,想必这是萧珊雅给辛秦的最高钱数,“爸您别说琪琪,是我自己要给她的,老公赚钱,老婆管着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辛博琪愣了一下,腾椿语是把他之前的产业都转到了她的名下,可她印象中那只是一个银行的账号,她还真的就没有去留意过,那到底是多少钱。

    萧珊雅也愣住了,腾椿语的家底她多多少少是清楚的,那么大的一笔钱,交给她女儿管,这腾椿语也放心?琪琪那可是理科白痴,数学就从来没及格过。

    一家人坐在沙发里,桌子上早就摆了茶具,辛秦不紧不慢的泡茶,他的手法精湛,看着的人是一种享受。

    闲聊一会儿,腾椿语就进了厨房,大门一关,谁都不让进去帮忙,他这女婿也算是尽职尽责了,若是让军区的人见到平时黑着脸的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