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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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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下了整夜,可第二天却没有了痕迹,尽管曾经征服过整个大地表面,如今也是烟消云散了。

    当辛博琪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正是这一天之中最冷的时刻,黎明已经来临,而太阳还没有工作的时刻。她裹紧了身上的大衣,趋步前行着,比往常走的要快上几分。

    她几乎是一夜没睡,赫连子嘉是凌晨离开的,一直在帮她揉脚,好在有他,好在他的技术不错,不然她这会儿肯定疼的走不了。也不知道赫连子嘉那瓶是什么药酒,竟然这样的管用。他走的时候,让辛博琪在这里过夜,让她安心的睡觉。可那时候已经是凌晨,她又不想呆在那里,更不想让赫连子嘉送她回家。索性她就没睡,窝在客厅里看电视,遥控器从1按到150,再从150按回到1,紧接着关掉,她穿衣服离开。

    大抵是太早的原因,她站在酒店门口,等了许久才有出租车经过,她像一尾鱼,刺溜的钻进车里。

    司机看她的眼神很奇怪,似乎是惋惜,又似乎还带了点鄙夷。

    “小姐,你要去哪里?”司机那声小姐,有的没的咬的比较重。

    辛博琪没有发觉这细微的变化,报上了他们家的地址,就在暖气充足的车里昏昏欲睡。

    司机从后视镜里瞧了一眼,无奈的摇头,现在的女孩子,都不学好,仗着有几分姿色,都搞这些r体交易。他是把她当成小姐了,毕竟大清早的,一个女人从酒店里出来,还困成这个样子,任谁见了,也会想歪的。不是咱们的思想有多不纯洁,而是这现实,这主流,驱赶着你的主观想法。

    辛博琪回到家就钻进浴室里,洗澡水有些烫,可她也没管,任由着。她的皮肤被烫得微微泛红,白里透红的那一种,尤其妩媚。

    家里空荡荡的,她躺在床上已经昏昏欲睡的时候,才想起,昨天腾椿语说了,很忙,晚上不回家了,难怪昨天晚上都没有人打电话找她,原来是他不在。不多时,她睡死过去,真的就和死狗一样的睡死过去。

    钥匙轻微的转动,紧接着是大门哑然的关上,再然后是卧室的门被打开。黑色的大床上,窝着一个小小的倩影,她睡觉不老实,总是踢被子,腾椿语宠溺的笑了,走上前去给她盖好被子。然后去客房的浴室洗澡,她睡觉的时候,腾椿语都是及其轻微的动作,他老婆的起床气,他是见识过的。腾椿语在单位忙到凌晨,他有好些工作要安排,要到个个连去慰问士兵,还有定期的会议要开,新年对他来说,简直是忙死人。他忙完了就赶回家来,想多陪陪老婆。他什么时候也成了这样的好男人,无论多晚下班,无论能休息多长时间,也要回家,看看那个娇妻,她安安稳稳的,他才有心思去工作。

    轻轻的掀开被子,他钻了进去,环抱住那个柔软的身子。她身上光洁,甚至一个疙瘩也没有起,粉嫩的,真和婴儿一样的香甜。腾椿语喉头紧了一下,随即有些兴奋,他的眸子里已经燃烧了一团火焰。这小女人,竟然什么都没穿?这不是考验她老公的定力么!

    一双大手娴熟的在她身上游走,或抚摸,或揉捏,不断的在她的身上点火。可那个小女人,完全没反应的,她困死了,只是偶尔发出一声嘤咛。腾椿语没有挫败感,他似乎习惯了,这个无厘头的小女人。一番抚摸之后,整个人压上去,吻上她的唇,温柔的掠夺着她的甘甜。

    辛博琪皱了下眉,下意识的咬了一口,腾椿语闷哼了一声,似乎是要惩罚她一样,加重了这个吻,从唇一路吻到胸口,到小腹。辛博琪依然皱眉,今天的猪r,怎么一股子薄荷味?她在梦里面昏天暗地的吃着,她饿得要命,也困的不行,根本就没感觉到,正有个硬物c进了她的身体,并开始律动起来。

    她睡得朦朦胧胧,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眼睛眯成一条缝儿,一颗人头正埋在她的胸前,她本能的尖叫了一声。在看清楚正在她身上嘿咻嘿咻的是她老公,而不是一颗人头的时候,她才略微的心安。

    腾椿语见她醒了,对她微笑了一下,“醒了?”

    “嗯。”她一张口,出来的声音竟然是沙哑到不行的呻吟。

    腾椿语坏笑着,加快了律动的速度,“睡得好吗?”

    辛博琪皱紧了眉头,“不好!你这么折腾我,把我给吵醒了!”

    腾椿语呵呵的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这小女人就喜欢乱怪人。你明明就是饿醒的。”他已经在她身上卖力那么久了,她都没反应,肚子叫了就醒了,难道说他不如食物的诱惑力大?

    “我饿了。”她的肚子配合着咕噜的响着。

    “我也饿啊。”

    “那你还不快去煮饭?”

    “我不是正在吃你么。老婆,你再坚持一会儿,我就给你做饭去好不好?”

    “没人性!”

    腾椿语的下身依然没停止律动,反而更加得寸进尺,辛博琪幽怨的看着他,可怜巴巴的,随即是咬牙切齿,腾椿语想视而不见,可他到底是心软,对着那个小女人不得不心软,“我给你做饭去!”他在她的体内释放了,起身去浴室冲澡。

    辛博琪窝在床上,呵呵的笑着,小人得志的样子。

    等腾椿语煮好了饭,她早就再次的睡死过去,偏偏单位又打电话来,有急事要他回去处理,他只能留字条给她,叮嘱她按时吃饭。

    辛博琪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她是被一阵疯狂的铃声吵醒的,接电话的时候口气不善,“谁?!”

    景阳听到她的这一声怒吼,差点没把手机给扔了,他顿了一下才说,“小辛是我。”

    “你神经病啊!大清早打什么电话?!”

    景阳和隋翌面面相觑,同时看表,貌似已经是十一点了,“小辛我和你警察哥哥正在云端酒店呢,你赶紧过来。”

    “隋翌?!”辛博琪一个激灵坐起来,“你们等着啊!”

    隋翌疑惑的看着景阳,“你找我来干什么?”

    “等小辛来了你再问,我一起回答你们。”景阳有些不耐烦,他是死拉硬脱的将隋翌给弄来的,为了让小辛开心,他容易么,哎~~~~

    四十分钟后,辛博琪如约而来。景阳约她来的是一家酒店,此刻她站在房间里狐疑的看着景阳,“你搞什么鬼?”

    景阳笑呵呵的过来帮她脱下大衣,执了她的手去餐厅落座,之后又打个电话,“可以上菜了。”

    不多时,他们的面前就摆满了佳肴,美酒自然也是少不得。

    景阳这才道:“我请你们吃饭。”

    “吃饭为什么不去饭店?要来宾馆?”隋翌忍不住问道。

    “你哪那么多话?叫你来你就来!”景阳瞪他一眼。

    辛博琪也道:“怎么跑到酒店来吃饭?你脑残了?”

    景阳呵呵的笑了,变脸比翻书还快,同样的问题,小辛的待遇就不一样,“这里安静,喝酒也放心!”

    景阳亲自给他们倒酒,一同举杯,“咱们认识也蛮久了,大家干一杯吧!”

    高度的五粮y的空瓶子,在辛博琪和隋翌的面前躺了四个,而景阳喝的是威士忌,他说自己喝不惯白酒,其实不然,他喝酒跟喝水一样,白酒自然不在话下,他为什么不和他们喝一样的?这厮不可谓不用心良苦啊!为了能把小辛给骗到手,为了能让小辛如愿以偿,他什么都敢做!

    他看了一眼隋翌,脸已经红的跟红灯似的,舌头早就直了,眯着眼睛歪在桌子上。而辛博琪,她酒量是比较惊人,可是高度五粮y,而景阳是兑水威士忌,她和景阳叫板,这就是在送死。

    看着那两个已经理智被情欲吞噬的人,景阳淡淡的笑了,可他眸子里的黯淡下去光芒,让人看不懂,他给自己倒了一杯五粮y,辛辣,可味道醇厚,还是中国的酒好喝些。他放下酒杯,将辛博琪抱上床,她一直皱着眉,想必是难受,她的身体发热,小腹似乎有一团火,正在慢慢的灼烧着她。

    “小辛,你想做的事情,我都会帮你办到,你想疯,我陪你疯。现在我把这个你垂涎已久的男人给你弄来了,你……”他顿了一下,没再说下去,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唇。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会满足你所有的愿望,纵使这愿望荒诞,纵使这愿望让我想杀人,可,我也会做到。

    景阳叹了口气,飞速的转身,不再去看那个妩媚之极的妖艳女子,他怕就忍不住扑上去。

    隋翌躺在地上,景阳狠狠的踹了他几脚,“你说你有什么好的?我的小辛就看上你这么个没用的!”他打够了,开始给隋翌脱衣服。内k刚离开他的身体,隋翌蓬勃的小弟弟就有s的趋势,吓得景阳赶紧远离他,嫌恶的看着隋翌。

    这厮果然是个处男,幸好他明知,在他们的酒里放了点催情的药,不然就隋翌这个样子,你指望他来完成人类的繁衍?

    “我容易么我!”

    “干杯。”隋翌咧开嘴笑,唇红齿白,面色红润,让他更加的秀色可餐。可这道菜在说完干杯之后,脑袋啪嗒一声撞到地上,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景阳一惊,赶紧把他拉起来,直拍他的脸,“隋翌,你给我醒醒!你赶紧给我起来啊!隋翌!你他妈的别睡死啊!喂!醒醒!”

    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二十章 c药引发的血案(下)

    冷水哗啦哗啦的,从隋翌的头一直流到了脚下。他身体燥热不减,困意也不减。

    “靠!你他妈的倒是醒醒啊!”景阳咒骂一声,将他从浴室里拖出来,丢在床边。景阳恨铁不成钢,忍不住就又踹了隋翌几脚,“你他妈的还有什么用?老子给你弄到嘴边的天鹅r,你居然给我睡着了?”

    景阳真是骂娘的心都有了,愤愤的坐在沙发里,点燃一根烟,用力的吸了几口,他瞥了一眼地上的隋翌,明明他就被情欲折磨着,可是这厮就是不醒,不醒怎么做?难道还要他去帮忙?

    “难受,我好难受。”床上的人儿发出一声嘤咛,似是娇嗔,似是埋怨。她的身体里好似有一团火,正在烧灼着她,吞噬着她,理智早就不见,她迷离着眼睛,只剩下浓浓的情欲。

    景阳赶紧熄了烟,走到她的跟前,怜爱的抚摸她的头发,“怎么了?是不是觉得热?”他心疼她,景阳买的药是极品c药,现在她肯定是难受的要死。景阳又看一眼躺在地上的隋翌,狠狠的瞪他,没用的东西!

    被情欲折磨极致的女人,你还指望她有思想,能控制自己的行为?景阳的手冰冰的,放在她的额头上舒服极了,她迫切的想要靠近这一块冰。

    景阳还在想怎么样才能让隋翌醒过来,忽然身体失重,被人猛地扑到在床上,紧接一个温软的身体就压了上来。

    “你从了我吧!”她始终眯着眼睛,唇边扬起一丝邪魅的笑意,上下其手的扒着景阳的衣服。

    许是因为情欲,她浑身燥热,胸前的衣服早就凌乱,这么一扑,更是乱上加乱,一大片的雪白展现,冲刺进他眼底的春光。景阳还没反应过来,猛地听见她的那句,你从了我吧。再加上她对他下上其手,下意识的就喊了一句,“非礼啊!”

    辛博琪现在根本就不是辛博琪,她就是一个被情欲淹没的小女人,她哪里听得到景阳的这一声抵抗,红唇用力的印了下来。撞在景阳的唇上,生疼,他来不及哀号,辛博琪的舌头,就灵巧的钻进了他的嘴里。挑逗着他的每一个味蕾,抵死的缠绵着。

    景阳脑袋嗡的一下,慢慢的他不排斥她的亲吻,不再想要推开她,他下意识的抱紧她温软的身体。而她在他身上不断的扭动着身体,下t的磨擦,彻底的让景阳沦陷了。

    他无奈的叹气,望着自己不争气的小弟弟,你怎么就经不住诱惑呢?你抬头干什么?

    再一看景阳,他还咧着嘴傻笑,“干杯!”

    景阳恨不得过去掐死他,干你个大头鬼!

    算了,献身就献身吧!谁让这c药是他下的呢,谁让这女人是小辛呢,谁让他疼她,舍不得她难过呢,谁让那个该死的隋翌睡死过去呢?我不入欲海谁入欲海?这身体,给谁不是给,好歹小辛也是知根知底的!

    来吧!景阳大义凛然,一番思想斗争之后,翻身将那个在他身上点火的小女人压在了身下。

    两个狂热的身体,紧紧的抱在一起,褪去层层衣衫,女人的身体在昏暗的光下更加的诱人,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像是婴儿般的奶香。他的吻一路蔓延,小巧的蓓蕾在他的舌尖下,慢慢的战栗着,慢慢的发硬,他知道她的情欲已经到了极致。他不想她难受,手指在她的下身抽c了几次之后,正式的将自己的硬物挤进了她的缝隙之中。他小心翼翼的律动着,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可下t还是紧的要命,她微微的蹙眉,那种疼痛,夹杂着快感,一起将她淹没。

    景阳见她皱眉,更加的轻柔,伸进去,抽动几下就退出来,再次的进入,有时候他只是放在里面,压抑着自己的情欲,轻轻的动着。他俯下身来,亲吻她的唇角,“小辛,你忍忍,你忍忍啊。”

    他看着她潮红的脸,情欲的眼,再次的后悔,买那么猛的c药干什么?

    “嗯~~~~”娇弱的呻吟,让身下的这个女人看起来更加的诱人,景阳一遍遍的吻着她的身体,每一寸的肌肤,分身始终埋在她的内壁里,轻缓的抽送。

    他叹息,这种禁欲压抑的滋味并不好受,他是多想狠狠的蹂躏那个小女人,以报这么多年,她殴打自己的大仇,可,他下得去手,或者说,他下得去小弟弟?他舍不得啊,这是小辛,他最亲密的女人,哎,说到底,是他情不自禁。

    一下午的欢爱,让她体内的燥热慢慢的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饥饿,她差不多是一天没吃东西,她的肚子咕噜噜的叫唤着食物。

    景阳抱着她沉睡,那几声肚子叫,他是听到了的,他关上自己的感官不想去听,继续流连在温柔乡之中。

    “饿,我要吃米粉,米粉,米粉!”她嘤嘤的叫着,在景阳的怀里不安的乱动。

    “睡醒了再吃。”他嘟囔了一句,接着睡。

    “砰”的一声,景阳的鼻子开始流鼻血。景阳瞪着那个打伤他鼻子的始作俑者,而那个小女人,还在床上乱动,嚷嚷着,米粉米粉。

    她c药的药劲儿过去了,可是酒还没醒,景阳当然知道她在撒酒疯,只是他可怜的鼻子啊!

    “米粉米粉!”她还在叫,一声比一声凄厉。

    景阳好几次想再次睡过去,他困极了,累极了,可是那个小女人不断的拳打脚踢。景阳终于忍受不了,将自己的分身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爱y流淌在他们的s处。

    “你等着,我去给你买!”他帮她盖好被子,起身去浴室洗澡,真是欠了她的,该死的米粉,在城南那么远!

    朦胧中,隋翌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火烧一样,而他的身体里,也似乎有一一条火舌,在引诱着他,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异样,似乎什么东西硬硬的,又似乎那硬物软了下来。喉咙干的要命,他挣扎着醒来,迷糊的就去喝水。

    当他到了客厅才发觉,这里根本就不是他家,头疼欲裂,他想了一下,才记起,景阳找他喝酒了。他有感觉到什么不对,低下头,不禁瞪大了双眼,他是全身赤l着,并且,他私密的男性上,还残留着白色的y体,他的脑子嗡的一下,似乎是要炸开,虽然他没经历过,但也隐约知道一些,房间里充斥的y靡味道,自然是男女欢爱的味道,他做了什么?

    隋翌犹豫着,还是回到了房间里。

    “啊!”隋翌尖叫一声,一个女人正躺在床上,她l露在被子外面的大腿和胳膊来看,她应该是赤l的,并且,她的身上布满了吻痕。再看看同样赤l的自己,他似乎明白了。

    辛博琪乏了,睡得真香,猛然被这一声尖叫给吵醒了,不悦的睁开眼睛,想看看是哪个没素质的,结果就看到了隋翌赤身l体的站在了她的面前,他的小弟弟上还挂着白色的浑浊y体,她立刻感觉到了,自己也是同样的赤l,身体像是被车轮碾过一般的酸疼,那y靡的欢爱气味,她也是闻到了的。

    难道说?他们两个,上床了?

    这个想法在他们两个的脑袋里同时爆炸,然后又几乎是同时被他们肯定了,答案是他们上床了,他们做a了。

    而辛博琪比隋翌想的更多一些,她还有些懊恼,酒真不是个好东西,看来真的要戒酒了,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又强暴了一个人呢?隋翌那么纯洁的一个男人,碰他一下都会脸红的主儿,被自己强暴了,他会不会跑去自杀?

    而隋翌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的脸红,他是浑身都开始红,他窘迫,他害羞,他不知所措,可那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再次抬起头来看她的时候,异常的坚定,“对不起,我冒犯了你,我会负责的。”

    “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用力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附耳过去,她没听错吧,被强暴的人要负责,那她这个强暴的人干什么去?

    隋翌哪里能想到她的心思,他还以为她是在责怪他,又或者是不相信自己,隋翌红着脸,飞速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是撞了一下,撞得他们牙关生疼。隋翌红着脸,“我会对你负责的,我做过的事我一定不会赖账。”

    辛博琪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这个世界疯了!

    “我去洗澡。”她抱着被子跑到浴室,用力的洗刷自己。热水顺着她的皮肤流淌下来,那些殷红的吻痕,像是玫瑰一样的娇艳。她的脑子是混沌的,始终徘徊着隋翌的那一句,我会对你负责的,他要负责,负什么责?她有老公了啊!

    辛博琪从浴室里出来,隋翌也已经穿戴整齐,两个人相对无言,一时之间房间里死寂一片。隋翌张了张口,鼓足勇气,他刚想说什么,辛博琪的电话猛然的响起来。

    是赫连子嘉打来的,催她去参加聚会,她敷衍了几句挂断了电话。她想看着隋翌的眼睛,可是竟然没那个勇气,只望着他的扣子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隋翌都来不及说再见,辛博琪就仓皇而逃。他怔怔的站在房间里,不知所措。

    门忽然又响起,他还以为是她回来了,疾步走出来,看到的竟然是景阳。

    “你醒了?”景阳口气不善。

    “景阳,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一会儿再说,小辛呢?”他跑了那么远,好不容易买回来的米粉,还热着呢。

    “她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

    “她可能是不想见到我。”隋翌有些怅然若失。

    景阳一见到他这个样子就觉得不对劲儿,连忙问,“什么啊?到底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点!”

    “景阳,我!”他欲言又止,死咬住下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我酒后乱性,和辛博琪发生了关系!”

    “什么?!”景阳瞪大了眼睛,暴跳如雷。

    隋翌以为他是为辛博琪打抱不平,连忙说:“我会负责的,我不会辜负她的,我一定会照顾好她,对她好的!”

    “你给我停!谁说是你和她上床了?你少在这里臭美了,和小辛上床的人是我!你压根就没碰过她,不用你负责,不用你负责你知道吗?!”景阳揪着他的衣领,恨不得一拳打死这个笨蛋,他醉成那个样子,怎么做a,自己忙活了那么久,这功劳还能让他抢去?

    隋翌欣慰的笑了笑,拍着景阳的肩膀,“景阳我知道你对我好,你是我的好兄弟!可是这黑锅,不用你来背,我自己做的,自己负责。”隋翌将自己的衣领从他的手里解救出来,缓缓的迈开步伐,离开了这充满y靡的房间。

    景阳还愣在当口,发现隋翌不见了之后才暴怒一声:“你给我回来!不是你,是我啊!”

    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二十一章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嘀嘀嘀。”汽车的喇叭突然响起,刺耳却于这个城市融为一体。

    辛博琪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她茫然的四顾,终于看见赫莲子嘉的笑靥。

    “来了。”赫莲子嘉伸手拉了拉她的衣领,“冷吗?”

    她茫然的摇头。

    赫莲子嘉摸了摸她的额头,似乎没有发烧的迹象,“你怎么了?脸色很差。”

    辛博琪扯了一个笑容,“啊?没,走吧。”

    她整个人是精神恍惚的,当车子停下来,辛博琪才发现,他们此刻正站在浮华的门口。

    “你说的聚会,是在这里?”她难以置信的看着赫莲子嘉。

    赫莲子嘉点点头,“有什么问题吗?浮华算是很好的会馆了。上去吧,别让他们等太久。”

    “我不去!”辛博琪毅然决然的抱住了车门,“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赫莲子嘉皱紧眉头,这女人怎么说变就变了?可依着这个女人的性子,你还不能和她硬碰硬,赫莲子嘉无奈道:“琪琪,我们不是说好的么,这都到门口了,和我一起上去吧,就呆一会儿就走。”

    “不行,我不能进去,莲子去哪里都行,就是浮华不行,我有原则的。”她可不能去啊,这里是雷晓的老巢,她有阴影。

    “聚会就定在浮华,你让我带你去哪里?琪琪别闹了,跟我上去吧,我保证就呆一会儿就走。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他是打算就呆一会儿就走的,腾椿语来了,打个照面气气他,然后他就带着腾椿语的老婆离场,计划是不错,可这小女人是怎么回事?

    辛博琪拼命地摇头,她怕是什么,还不是怕见到雷晓,那厮最近好像个疯子,好像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一样。

    “你真的不去?!”赫莲子嘉拉下脸来,“你就是这么做人的?答应别人的事情做不到?你还有没有信誉?你在害怕什么?这浮华里,难道有你见不得的人?你怕见到谁?!”

    “谁说的?!真好笑,我怕什么,去就去!你快点走,别婆婆妈妈的!”辛博琪大手一挥,径自进了浮华,赫莲子嘉也跟了上去,他收起唇边的笑意,看来和她用激将法,还是很奏效的。

    赫莲子嘉按下了九层,辛博琪进了电梯就开始后悔,看到这个数字更加的后悔,九层,那不是雷晓自己招待客人的地方么?完了完了,惨了,逞一时之快,这下子要完蛋了!看来今天碰上雷晓的几率非常大。

    其实碰上的人,恐怕不止雷晓一个。

    “都是我的朋友,他们平时开放一些,有些口不择言,他们开玩笑的尺度也大,你别在意就好。”

    “嗯嗯。”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叮咚电梯门打开,九层到了。

    赫莲子嘉挽起手臂,示意她挽着自己,辛博琪一愣,开始皱眉,“干什么?”

    “你是我的女伴啊!”

    “别得寸进尺!”辛博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赫莲子嘉笑了笑,没勉强她。

    包房里已经坐了十几个人,只有一个女孩,其他都是男人,那女孩始终淡然的笑着,陪在姚夏的身边,而姚夏看着她眉开眼笑。那屋子里的男人,原本都是烟不离手,可这次都清一色的中规中矩,谁也没有吸烟。

    “哟!子嘉?!你丫的稀客啊!赶紧进来,门口站着干什么,还等着哥哥们去接你?你快过来!”姚夏首先看到了赫莲子嘉,他们的关系也还是不错的,可今天这场面,他是断然没有想到,赫莲子嘉会真的来,现在他就祈祷椿语不来了,不然这两个人见面肯定会打起来的。

    “姚夏精神不错啊!病好了?”赫莲子嘉一边说一边拿眼睛平瞥了下尺宿。

    尺宿仍然是淡淡的,这个包房里的氛围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质完全不符。姚夏含笑:“去去去,谁告诉你我又病了?雷晓,是不是你说的?你丫的嘴咋那么欠揍呢?!再乱讲我打你啊,我和尺宿的关系和谐着呢。”

    雷晓一直窝在沙发里,把玩着打火机,火光明灭的照着他的脸,他的唇边有一丝的微笑,话是对着姚夏说的,可看着的却是赫莲子嘉,“你这是不打自招你知道吗?”

    “你丫的!嘿!子嘉你倒是进来啊!要不孙乾去把他给抱进来?”姚夏哈哈的笑着,孙乾也跟着笑,“子嘉我抱你?反正咱们也很久没那么亲热了啊!”

    “去你的!”赫莲子嘉笑骂,这群人永远都那么美正经。

    “就是就是,去你的孙乾,这要是让子嘉的女朋友知道了,还不拍死你?这要是让小报记者知道了,再胡写乱写的,你倒是没什么,反正你本来名声就不好,但子嘉可洁身自好,在安上个同性恋的帽子,那可就好玩了!”姚夏说的一板一眼的,逗笑了整个包房的人。

    雷晓站了起来,“还真让我去拉你才进来?守着个大门干什么!”

    赫莲子嘉笑了笑,用力的拉那个拽着大门的小女人,不是他想守在门口不进去,而是那个小女人在他开门的瞬间,瞪大了眼镜,然后拼命地要逃跑,幸好他眼疾手快抓住了她,可她又抓着门把手不肯进来,把自己掩在门口。

    在听到雷晓的声音之后,她更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赫莲子嘉用力的一扯,不动声色的瞪了她一眼,“你进来啊,说好的啊!”

    辛博琪惊恐的看着他,好像那不是个包房,而是地狱一样。

    “子嘉,你怎么了?”雷晓慢慢的靠前。

    辛博琪死命的后退,赫莲子嘉用力一扯,终于将她扯进了怀里,大手顺势就楼上了她的腰。

    “有什么好害羞的?”赫莲子嘉淡淡的笑了,拥着她进去。

    整齐划一的抽气声,天,这是什么情况?孙乾他们几个人面面相觑,这里有一半的人是见过辛博琪的,这是椿语的老婆啊,怎么跟子嘉一起来了?

    躲不过,那就享受着,反正她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不就是一起吃个饭么,有啥大不了的,辛博琪抬起头,呵呵的笑着:“真巧啊!”

    雷晓差一点就笑出来,她竟然还说巧,这摆明了就是赫莲子嘉故意带她来的。

    辛博琪绕过雷晓的时候,竟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居然就不敢看他。几个人落座,包房里的气氛瞬间就冰冷,众人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姚夏瞥了一眼雷晓,雷晓依然淡笑着,好像没事人一样。姚夏看了看赫莲子嘉,再看看琪琪,苍天,真真真要命啊!他知道琪琪不安分,难道和赫莲子嘉搞一起去了?玩的有点过了吧!这椿语要是来了,怎么办?祈祷吧,祈祷腾椿语今天单位忙死人,或者他半路上车子抛锚了。

    姚夏一紧张也忘了不能吸烟这一说,点上一支烟猛地吸了几口,吞云吐雾的。

    孙乾一瞧不干了,连连的拍桌子:“姚夏你怎么回事儿?是你说你病中,不能闻烟味的,这外面才不吸烟的,你怎么自己抽上了?”

    这一声训斥将房间里的温度升高,大家又开始打哈哈,他们这些人,绝对是典型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热闹,不看白不看,只是不太激烈,不见血就行了。

    姚夏不动声色的走到雷晓身边,耳语道:“你搞的鬼?”

    雷晓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拜托,你想干什么?别玩太大!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姚夏可不是吓唬他,他现在知道腾椿语有多紧张他那个老婆,而椿语和子嘉还是死对头,这一会儿看了老婆和死对头在一起,那还不得杀人?

    “放心好了,还能真让他们打个你死我活不成?我是那么阴险的人么!”

    你比谁都阴险!姚夏在心中啐了一句。然后到角落里给腾椿语打电话。

    “椿语,我想吃威海路那家日本料理的寿司,你去帮我买点过来行吗?”

    “你要吃什么?”腾椿语问的漫不经心的,脚下的步子没有停缓。

    “我说我想吃……”

    包房门轻轻地被推开,腾椿语的手里还握着电话。

    完了,这下完了,“不用了,我什么都不吃了。”姚夏挂了电话,自求多福的看着赫莲子嘉。

    “琪琪?你怎么来了?”腾椿语一进来,那双眼睛扫了一圈,就只看到他的娇妻,满眼的宠溺。

    “真巧啊,你也来了!”辛博琪对着他笑。

    又是真巧,这小女人还真能对付!雷晓控制着自己的身心,尽量不去看那个小女人,他今天要做的,是渔翁得利的事儿。

    果然腾椿语的眼睛扫过了他老婆,顺便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人,立即火冒三丈,“赫莲子嘉?!你来干什么?!”

    赫莲子嘉似笑非笑的看着腾椿语,“你为什么来我就为什么来。”

    腾椿语压了压火气,这毕竟是雷晓的场子,是给姚夏举办的聚会,他发火也不太好,腾椿语走了过去,拉了他老婆的手,“琪琪我们坐到那边去。”

    “啊?哦。”辛博琪刚要站起来,另一只手就被拉住了,回头正对上赫莲子嘉的眼,“抱歉,这是我的女伴。”他看着琪琪,话却仍给了腾椿语。

    如果有导线,腾椿语的眼睛都可以发电了,“你什么意思?”

    “你给我松手!你知不知道你拉着的是谁?这是我老婆!”

    “也许明天就不是了呢!”

    “你他妈的找死!”腾椿语碰的一拳打在了赫莲子嘉的脸上,他是军人出身,赫莲子嘉又没防备,猛然被他打倒在地上。

    “椿语,有话好好说么!”孙乾冲过去抱着腾椿语,这要是真的闹起来,也不好看啊。

    “滚!今天谁拦着我,我就揍谁!”腾椿语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现在是一座火山,正在爆发呢。

    赫莲子嘉从地上爬起来,擦了下唇角的血丝,“腾椿语,你永远都是四肢发达!”

    他这句话无疑是个原子弹,彻底的将他们之间给炸开了。

    而那个小女人呢?在他们动手的那一刻,她就躲到墙角去了,看着他们精彩的武打过程,她还拍手叫好!

    真是一塌糊涂~~~~

    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二十二章 明争暗斗

    彪哥说过,大家要按套路来打,我挥过去左拳,你要用右手来抵挡,我踢过去左脚,你要跳起来躲避,我偷袭你左边,你就要偷袭我的右侧。这是动作片里的套路,打起来画面刚强烈,也比较有美感。

    可这样打下去,就是打上个一年半载,也不会有结果。

    腾椿语好歹也是在部队呆过几年的,身手自然是不错,别的不说,就是那军体拳,他打的也是活灵活现。可他这次和赫莲子嘉打架,是完全没有套路,抓过来胡乱就开始厮打。

    再说赫莲子嘉,他能就挨打而不还手?这些年他跆拳道练得也是小有所成,可这一到了关键时刻,那也是萝卜搅茄子。

    这么打下去,还不是一塌糊涂?

    腾椿语是拳拳用力,赫莲子嘉也是一点不含糊。其实这搁在往常,他们见面倒也不至于这么大打出手,顶多就是言语上冷嘲热讽,可今天,腾椿语是报了打死的决心。他为啥那么生气?还不是他那个好玩的老婆,赫莲子嘉的那一句,今天是你老婆,明天也许就不是了,他非常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早就看出来了,赫莲子嘉这个人对他老婆有企图,他能放任了不管?当然不行,那就打吧!

    而赫莲子嘉呢,他原本是对辛博琪有那么点意思,可经过他被咬的那一次,他已经对这个女人的好感大减,本来今天就打算带辛博琪来气气腾椿语,可让他看到了什么,你腾椿语在乎的要命,你把这老婆当成命根子来疼,那他赫莲子嘉还能救这么算了?就算是被咬死了,他也得追!你这老婆,他还诱拐定了!

    砰地一声,一声惨叫,可这惨叫淹没在劝架声和咒骂声之中。

    “谁他妈扔的酒瓶子?!想要老子的命啊!都给我住手!”孙乾大吼了一声,包房里有那么片刻的安静,大家纷纷扭头去看孙乾,只见他一手按着额头,一手颐指气使,鲜红的血y从他的指缝里流了出来。也不知道混乱中谁扔的酒瓶子,正好砸在了他头上,瞄一眼酒瓶子残骸,貌似还是瓶茅台贡酒,可惜了,还没开封呢。

    姚夏一见孙乾指缝正滴着血,连忙捂住了尺宿的眼睛,暴怒一声:“你们稀罕打就打,别他妈的动武器,别他妈的见血,我家尺宿晕血!”

    腾椿语愣了一下,朝着被隔开的赫莲子嘉吼道:“你扔什么酒瓶子?你有种给我过来!”

    “你才扔酒瓶子了呢!你他妈的别给我扣屎盆子!”赫莲子嘉怒红了双眼,这和他预计的不一样,显然已经偏离了轨道。

    “都闭嘴!管不了你们了?知道这什么地方吗?再动手就都关局子里去!还敢袭警反了你们了!”孙乾一套话下来,才发觉有些不对劲,他最近被调到了警察厅,现在开口说话就是教训人,跟审讯犯人一个样,可这两人哪里是能让他审讯的。

    在他这句话之后,又是一片的混乱。两个人从墙角打到了中央,从站着打到了翻滚。

    这才叫一塌糊涂,拉架的,劝架的,乱作一团,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干什么,要不然十几个人拉不开他们两个人?

    这么精彩的打斗场面,雷晓是全然不顾,他的眼睛始终盯着那个小女人呢,方才他们打到墙角的时候,那个小女人已经飞速的躲到了沙发后面,现在估计有个地缝,她都能钻进去躲躲。

    辛博琪刚开始的时候有点害怕,可后来看他们打起来,她就觉得过瘾,男人这么厮打的时候,更加的有魅力了,是速度和力度的较量,她知道不会出人命,所以她在一旁拍手叫好,可到了后来,这架打的没完没了,她就开始担忧了,毕竟这事情是由她引起的不是,说不准他们一会儿还跟她发火呢。

    “哎哎哎!回神了!”姚夏的大章在雷晓面前晃了晃,“瞧瞧你干的好事!赶紧让他们别打了!不然真出事儿了,你瞧孙乾那一脑袋的血!”

    雷晓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正在激战中的腾椿语和赫莲子嘉,“是我让他们打架的?我还没那么大的本事,今儿这是不是我搞出来的。”

    姚夏翻了翻白眼,“你还跟我装是不是?雷晓你一撅p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你丫的最腹黑!赶紧给我制止了!今儿是给我庆祝啊,马上还过年呢,闹大了不好!你看他们不拼个你死我活,哪能甘心?”

    雷晓瞥了一眼姚夏,似是有点哀怨:“你是让我过去挨打?你觉得我这小身板,能把他们拉开?”

    姚夏干呕了一下,差点没吐出来:“雷晓,不带你这么恶心人的啊!你还小身板?你丫的打群架的时候可是一点没含糊!你说说你打断过别人多少条腿了?你丫的跪着跟我装柔弱?”

    雷晓笑了笑,“那不都是年轻时候干的事儿么,现在不是老了么,不行了!你让我去拉架,你怎么不去?”

    姚夏倒是想去了,可他的腿石膏石刚拆的,再有就是他那么爱惜自己的一个人,能去平白无故的挨打?拉架那挨打是必然的,而他之所以让雷晓去,是因为椿语和子嘉以前打架也都是雷晓给拉开的,雷晓有成功的拉架经验。

    只听哐啷一声,德国进口的电动桌被砸出了一个窟窿,坚硬的玻璃转盘,不知道为何那样巧找到了一个脆弱点,被椅子的一条腿穿破,然后哗啦的一声,整张玻璃转盘被碎成一地,连带着桌子上的那些佳肴,一同阵亡。

    “都给我住手!你们再打一下试试看!椿语你信不信我立刻打电话给腾叔叔?子嘉你信不信我也马上给赫莲叔叔打电话?你们两家是世交,要不要我告诉你们两家的人,你们两个现在在我的地方正打得你死我活,而这个打架的原因,要不要我也一并告诉两位叔叔?!”雷晓怒视着他们,手里还握着两个电话,而这两部电话正在同时播出两个号码,正式腾椿语和赫莲子嘉父亲的电话。

    喧闹的包房,顷刻间安静下来,腾椿语跟赫莲子嘉一起望向雷晓,盯着他手里的电话,那房间里安静的恨不得一根针掉了都能听到。

    “赫连叔叔您好,好久不见了,最近好吗?呵呵我父亲很好,劳您惦记,改天侄子一定登门拜访,只要您不烦我,我每天都去!呵呵一定,嗯叔叔再见。”雷晓挂断了电话,淡淡的看着那两个怒红了双眼的人。

    他的另一部手机里也传来了声音,接电话的是警卫员,说了首长在开会,一会儿会转告首张。

    雷晓再次挂断了电话。赫莲子嘉暴怒一声:“雷晓,这都多大了,你还干告家长的事儿?你丢不丢人?!”

    “雷晓你他妈的真打电话?你损不损?!”腾椿语也咒骂道,他不怕被腾飞知道他和赫莲子嘉打架,腾飞当年可是说过的,架都打不赢的,不是老滕家的种,你一个军人还打不赢一个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