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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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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姗姗向他笑笑,把手中的银色旅行袋交给他。

    “那是什么?”

    “你不是说打球吗?我喜欢穿自己的运动服装。”

    “对!俱乐部也有运动衣出售,但肯定没有你自己的好。姗姗,今天你艳光四s!”

    “不是说,女人年过二十六才有艳光吗?”姗姗不以为然:“我才二十!”

    “不是艳光,是美丽、青春气息四溢,对不对?”

    “那还差不多。”姗姗咭咭笑,他们边谈笑边吃午餐。

    明新带姗姗进俱乐部,那儿的公子、少爷,都对姗姗发出惊艳的目光。

    明新沾沾自喜,感到很得意。

    “明新!”突然一把娇得近乎尖的声音:“明新!”

    明新手扔握着姗姗的手臂,他回头一看:是旧情人——蜜祖儿。

    以前,在明新眼中,她是第一美人。

    “明新!”她走过来,看看明新,又看看姗姗。

    姗姗拿过银色运动袋:“两位慢谈,我先去换衣服。”

    “我陪你!”明新马上说,眼都不看蜜祖儿:“你第一次来,不知道那儿是更衣室。”

    “有眼睛有嘴巴,不会迷掉的!”姗姗挥挥手,潇洒地走了。

    “明新!”蜜祖儿叫住他。

    “有话快说!”明新反脸无情。

    “你由多明尼加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蜜祖儿向他质询。

    不错!他被老父“充军”往多明尼加时,几个女孩子是依依不舍的,其中一个是蜜祖儿。本来蜜祖儿还要去多明尼加陪他三个月,但明新怕老父派人监视,他急于要争取老父的信任,绝不能为任何事、任何人放弃他在沙家的继承权;于是,他婉拒了蜜祖儿。

    但他答应过她们三个,一回来马上通知她们,在多明尼加,他们也间断通长途电话。

    “你为什么哑口无言?”

    “我刚才回来一星期。现在,我仍然要守行为,我下了班就要回家向爸爸报到的。你到底明白不明白?”

    “我明白,你为了前途,必须争取沙皇的好感,他一向讨厌你交女朋友。”

    “你知道就好了,还问。”明新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刚才和你在一起的漂亮小姐是谁?她不是你女朋友?”

    “女朋友?做梦。”明新悻悻然:“她是我爸爸的干女儿——大内密探,不相信?去问问余姗姗是不是沙皇身边的大红人?比太上皇还厉害。我就是花心好色,也不敢打老太爷宠臣的主意。那不是自投罗网,自取灭亡?”

    蜜祖儿被他那么一骂,低首无语。

    “我的处境不知道有多险,步步惊心,你还来吃醋?”

    “我……”

    “你来这儿干什么?”明新反过来质问她。

    “今天星期六,我一个人无聊,来打网球!”

    “网球场来了个英俊教练吗?”

    “不,不,只不过是块黑炭头。”

    “我不能跟你聊,否则那太上皇回家向爸爸打个小报告,我连那间财务公司都失掉。”

    “财务公司?”蜜祖儿很惊异:“你没有打理银行?”

    “银行?开胃!我回来,爸爸让我管理一间小小的财务公司。他还声明,如果我再和女人胡混,便赶我去非洲森林,连那小小财务公司都没有。”明新诉苦又怨怼:“我在讨好太上皇,无非想回银行,我在为前途努力,也是在为我们将来努力,你却要破坏一切,你是想我在非洲森林不见天日?”

    “明新,对不起!”

    “知道错还不回家?下次再碰到你,太上皇还以为我们事前约好,你真坏事!”

    “我马上回去。明新,我们哪一天才可以见面?”

    “我自然会想办法和你联络。”明新拍拍她的背,软硬兼施:“太上皇等待得不耐烦,我不送你出去了!”

    明新飞进更衣室,换了衣服,一看表,还好,他book了场地三时至五时。他不明白姗姗为何坚持要两个小时,她能支持得住?女孩子打网球一小时已经差不多。明新出去,姗姗已在更衣室外的小休息室等他。

    姗姗换了套红白网球衣,白运动鞋,红白运动短裤。帽子脱去,长发束成了马尾,额前红白发带的护腕是一套,由头到脚都是名牌。

    “哗!阳光灿烂、青春迫人!”

    “不再艳光四s了吗?”姗姗用手上的球拍,轻轻打一下他的头。

    “我们姗姗小姐,不同时候,散发不同魁力!”

    “我年纪小,还没有魁力。”姗姗眼珠子转一下:“你的女朋友呢?”

    “什么女朋友?”明新演技好,懵然。

    “刚才叫明新,又瞪了我一眼的那一位艳光四s的小姐。”

    “她艳光四s?老了!”明新洒洒手:“过去的女友,早不来往!”

    “她很老吗?”姗姗稚气的问:“她多少岁?”

    “起码二十五六岁,比你大得多!”

    “女人二十五六才有魁力。”

    “差在她又不是美人胚子。”

    “我看她不错了,蛮漂亮嘛!”

    “可惜跟你比,差远呢!”明新拖住姗姗:“别谈人家,还差五分钟,我们去打球……”

    球来球往,又远又近,又高又低,明新看扁了姗姗,几乎第一局就零分。以后勉强追上,到后来又被姗姗“杀球”杀得叫救命。

    他并不知道,姗姗在学校时,已是出色的运动员。

    这样手脚不停的消耗了两小时,明新呼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停下来?”姗姗跑到网前问:“输了就没趣?”

    “你等我,我过来!”明新绕到她那边,抱住两条毛巾:“我们还有三分钟便要交场。”

    “真没趣。”姗姗挥一下球拍:“我还没玩够呢!”

    “还没玩够?我的小姐,我们足足打了两小时。”明新把毛巾围在她脖子上。

    “我玩网球起码要玩足半天。”姗姗用毛巾抹抹耳鬓的汗水。

    “你打球真棒,可以去洛杉矾参加奥运会。不骗你,连波格也可能不是你的敌手。眼前是女人世界,唉!”

    “你在喘气呢!”姗姗咭咭笑:“你老了!”

    “谁喘气?我是来个深呼吸,去吃下午茶。”

    太阳照在姗姗的脸上,经过运动,姗姗那张洁净的脸儿充满了活力,双颊透着胭红,可爱极了。“

    “姗姗,你健康又美丽!”明新一面欣赏她一面说:“怪不得无论你到哪儿,你总把男仕的目光吸引住!”

    “是吗?”姗姗吸吮着杨梅奶昔:“我从来不注意!”

    话是真的,以前一心向着曾如,除了曾如,她眼中看不到别人。进沙家后,她极少出外,见的都是上了年纪的生意人。况且,她那时扮“老姑婆”,没什么吸引力。

    “明新!”这儿认识沙明新的人真不少,以前他一定常来。

    一个穿一套蓝黄间条运动衫的年轻人走过来。

    “喂!乃康!”明新站起来和他握手,看样子,这年轻人来头不小。

    “几个月没来,听说你去了外国,对银行界没有兴趣了?”

    “不是我没有兴趣,是爸爸有兴趣,让他老人家玩玩。你不是说要去瑞士开办一间最新式的俱乐部?”

    “迟些吧!只要有钱,在瑞士,想做什么都可以。明新,你所有的女朋友当中,这位小姐最漂亮出众!”

    “是吗?哈哈,我给你们介绍:余姗姗小姐,沙氏机构总裁特别助理。这是赵乃康,赵公子!”

    “沙伯伯的特别助理?”赵乃康一面和姗姗握手,一面毫不放松地打量姗姗:“我听说沙伯伯有位很漂亮的特别助理,但怎样也想不到是位能干又年轻的小美人!”

    “赵公子,我只是年轻,并不能干。沙皇有事业,我只参与,但从不作决定。我只是在一旁看看罢了!”

    “但沙伯伯没有你,一定不能重振雄风,真高兴认识你!”

    “幸会,你太过奖了!”

    “相请不如偶遇。”赵乃康无意放开她的手:“今晚我请两位晚饭。”

    姗姗含笑看看明新。

    “应该由我请客。”明新说:“不过今晚我们有公事应酬,我们代替爸爸出席。”

    “噢,真不巧,我们改约另一天。”

    “我会和你通电话!”明新看了看他的手:“一起吃茶!”

    “刚吃过!”他这才缩开了手:“余小姐,方便跟你通电话吗?”

    “欢迎!公司和幻羽喷泉都可以找到我。”

    “改天见!”

    赵乃康走开,明新说:“他真的会打电话给你。”

    “唔!他会。”

    “你好像满不在乎?”

    “为什么要在乎?每天有许多人找我!”

    “但是,他想追求你。”

    “怎会?他只不过看看,大家都看看啦!而且,他还可能以为我是你的女朋友。”

    “你不是我的女朋友吗?我们天天在一起,感情很好!”

    “你想我怎样?他打电话来我把电话扔下算了!”

    “那不好,不要开罪他,他爸爸和我爸是很要好的朋友。”

    “他爸爸是谁?”

    “赵国封爵士,生意做得很大,赵乃康是独子,只有几个姐姐,都出嫁了。因此赵乃康是赵家之宝,这俱乐部他是副主席。”

    “你刚才说我们有公事应酬,干爹有工作派给你吗?”

    “怎会有呢?只是我们第一次出外玩,不希望突然来个不通气的灯泡。这种人开罪他不得,便随便找个借口吧。”

    “但是,你说过在这儿吃日本料理,他既是俱乐部的副主席,他可能留下来不走!”

    “可能呀,所以,他不走,我们走。吃完饭,换了衣服便出外。”明新问:“今晚你喜欢在哪儿吃饭?夜总会好不好?可以吃饭、跳舞、看表演。”

    “夜总会的音乐不适合我。”

    “我差点忘了,现代的年轻人都不喜欢双跳正宗交际舞,因此,更没有兴趣去学。你不懂交际舞,对吧?”

    “谁说我不懂。”姗姗不服气:“探戈所有的花式,快华尔兹的旋转,慢弧步、五六十年代的牛仔舞、查查、阿哥哥、扭腰舞、凌宝乐……我全都会,我就不喜欢,太慢太闷,落后了。”

    “姗姗,”明新开心地拉住她的手:“我也嫌那些舞不够劲,太土,我喜欢的士高,够刺激。”

    “可惜不够新鲜!”

    “freshdance?”

    “也落伍了!”姗姗瞟一下眼:“breakdance!”

    “破碎舞?”

    “怎么这样难听?英译中,freshdance也译作劲舞,没有人叫新鲜舞吧?”

    明新耸了耸肩,他似乎落后了。

    “霹雳舞呀,就用brak的音,比劲舞更贴切,你不是对所有新玩意都精通的吗?breakdance四月在美国已经很流行,跟着是法国、澳洲,这儿五月底也开始流行了!”

    “四、五月间我还在多明尼加做‘苦行僧’,面壁思过,根本没有机会上的士高。”

    “其实跳霹雳舞和劲舞、的士高没有什么大分别,就是,beat更重些,花式多些。如果两个人能跳同一舞步同一花式,会好玩些、好看些,但是也可以各有各跳,你有劲舞根底,到的士高,跳几首音乐就习惯了。”

    “姗姗,我们有做好拍档的条件,我们同住一屋,每晚吃过饭,可以在我的跳舞室练舞。”

    “那是以后的事,今晚我们先去的士高玩个痛快。”

    “好极,我们马上去更衣……”

    姗姗一进的士高,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她变得奔放、野性、劲道十足。

    明新以前也有过些十六、七岁的十三点女朋友,她们放纵是够放纵了,但缺少了活力和劲力。

    在多明尼加过了几个月“和尚”生涯的沙明新,遇上个既美丽又热力四s女孩子,怎能不疯狂?

    他玩得很开心,差点连幻羽喷泉的宵禁也忘记了。

    姗姗回母亲家,相约第二天改往九龙尖沙嘴东部的著名的士高,再玩个痛快。

    玩是够开心,又刺激,可是明新跳的breakdance还不够好。

    吃过晚饭,姗姗对明新说:“你到跳舞室等我。”

    明新点点头,他知道姗姗每晚饭后,都会向佣人有所嘱咐及打点家务。

    明新关上跳舞室的门,放上刚买的最新音乐唱片,并关掉一些灯,令房里的光线柔和一点。

    地是云石地,光光滑滑,四面墙都上玻璃,是跳舞的好地方,更是练舞的好地方。

    姗姗敲敲门进来,仍穿着那一件头毛巾质拉链直上的宝蓝色短裙,只是腿上加了双粉红色袜套。长发散着,用一条粉红色的阔头巾扎上。

    “我们练习breakdance的基本步法。”她脱下蓝色软皮鞋。

    他们对着镜子练习十二种基本步法和姿式,跟着音乐,两个人一小时后,几乎已经步法一致。

    “我给你示范几种舞姿!”嘶,她把拉链由上向下一拉,裙子就打开了。她脱去裙子,往墙角一扔,明新的目光马上被她吸引住。

    姗姗里面穿了套粉红色的贴身运动装,粉红色短短的运动裤,上面是一件背心运动装,背面露出大半雪白的背部,前面也露出小半截胸脯。运动衣里没有胸围,那粉白、丰满的圆球形茹房隐约可见。中国少女竟有如此饱满、美丽的茹房,几乎连鬼妹都比不上,应该有三十六吧?明新看女人的三围很准,应该没有错。再看那纤细的小腰,和那又圆又丰满的臂部,她应该有三十六、二十三、三十五,啧,比苏菲玛素劲多了。

    人靓,身材更靓!

    姗姗张开两条洁白、晶莹、圆润而修长的玉腿,开始向沙明新示范。

    tick:双手用双腿作用规律的摇摆。

    freeze:全身像受寒般,打冷震。

    californiawor:蹲下身,双手和双脚在地上跳扑。

    headsp:把头贴着地板,双手撑地,旋转又旋转,像要钻进地底。

    electricboogie:配合音乐、步法、身体、手脚,甚至连面部表情,都像个突然触了电的舞蹈者,跳几跳,又呆僵了,很有趣。

    dill:她忽然一跳一蹲,仰躺地上,双手抱住双膝,背部在云石上转了一个圈又一个圈。

    明新一直双手叉腰目不转睛地看住姗姗,注视她的示范倒不如说欣赏不同角度、不同姿态下,姗姗那骄人的身材。

    她双腿往地上一伸,上身落地来了一个“一字马”,明新居高临下,她的身材看得一清二楚。她又站起来,摇着上身,腰肢像蛇一样的扭,双峰几乎夺衣而出,明新看得血脉奔腾,心脏剧跳,他突然挨上前,双手紧抱姗姗的腰肢。

    “你干什么?我还没有示范完毕呢,让我跳完嘛!干嘛?……”

    “你太诱人……”他伸出一只手,抓住姗姗的头发,重重的吻在她的唇上。

    姗姗很快便有了反应,并不是给他一个耳光,而是也伸出双手搂住明新的腰背。

    她的舌头,调皮地伸进明新的口腔里挑逗,明新浑身一颤,手在她身上捏了一把。

    他的嘴唇由她的唇移到她的耳朵、脖子、肩膊、胸口,他的手不断地在她身上爱抚。

    两个人纠缠在地上,扭在一起,彼此拥抱、亲吻、爱抚。姗姗完全没有抗拒,只半闭着眼睛。

    她那样子,实在诱惑极了!

    明新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根本也无意控制自己,和女孩子做a他太有经验,只是他现在拥着的这一个特别美丽、特别性感、特别迷人吧。

    他伸手去拉姗姗的运动裤。

    “噢!不要。”她娇柔地按住明新的手:“不能这样!”

    “我要!我受不住了,你太可爱,我爱你!”他用一点力。

    “不要、不要。”她握住他的手:“我还是处女呢。”

    “处女?”明新倒是有点意外,她刚才热得很,没有半点处女的生硬和羞怯。

    “你说我不是处女吗?”她不高兴了,呶呶嘴,推开明新的手,把运动衣拉好,运动裤倒是结实的在原位:“我不像吗?”

    “像、像,我知道你仍是处女。”他抚她的胸口:“如果不是处女,肌r、皮肤不会那么结实富弹性!”

    “你知道就好了!还来?”

    “那有什么分别?……”

    明新的手忽上忽下:“为什么不可以?每个女孩子都是处女,但总有一次处女变成小妇人。”

    “是啊!但不是这一天!”

    “应该是哪一天?”明新又开始吻她,挑逗她。

    “新婚之夜!”

    “结婚?”明新忙缩回手,一呆,他最怕听这两个字。

    “唔!结婚。”姗姗霎霎眼睛,好纯真,陶醉:“d房花烛夜,我把最宝贵的童贞送给丈夫,这是好浪漫、好浪漫的事。”

    明新实在很迷恋姗姗的美貌与r体,她已经投怀了怎也不能放她走。逗也好,骗也好,一定要到手。他吻着她的嘴唇:“我很爱你,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也不大清楚,咭!……我们认识还不很久嘛!”她怕痒的缩着粉脖。

    “但是,你刚才对我是很热情,我感觉到你很爱我!”

    “那就爱吧!”

    “将来你会给我的,嗯?”

    “唔!呵!嫁啦!嫁啦!”

    “你的第一次是留给你的丈夫的?”

    她点头,半闭着眼睛。

    “我反正是你的丈夫,迟早并不破坏你的原则。宝贝,我现在就要!”他说。

    “明天!”她扭了扭腰。

    “明天?明天和今晚有什么分别?”明新务使姗姗动情。

    “明天我们禀告爸妈和干爹,然后去登记注册!”她迷糊,却说得一清二楚。

    “还是要结婚?”

    “你不愿意和我结婚?”姗姗全睁开眼睛:“你爱我一定希望和我结婚,不是吗?”

    “我……”他停止了一切,他曾向他的所有女朋友、向他自己发誓:沙明新今生今世不会结婚的,他要玩尽所有各式各样的女人。他不喜欢家庭、不喜欢受束缚、不喜欢忠于任何一个。要他一生一世对着一个女人,他宁愿不要命。待他到五十岁,他会为了将来后继有人,和两三个女人生几个孩子。能生儿子的可以做他的情妇,可受他终身供养,亦永不会抛弃她。养女儿的可得一笔钱,但要女不要娘,女儿由能生儿子的情妇抚养;然后他继续和其他女人谈情、做a,终其一生。

    在任何情况下,他不会结婚。

    姗姗趁他沉思,起来穿回蓝色裙子,脱下袜套,穿上蓝色皮鞋,边说:“我们应该多了解一些日子才结婚,是不是?明新?”

    “噢……”

    “我好疲倦,宵夜都不想吃,我去睡觉,明天再练!”她给明新一个飞吻便开门出去。

    明新本来是个每晚无女人不欢的人,但是这几个月在多明尼加,他已经强迫训练自己的高度控制能力。他其实无意占有姗姗,因为姗姗是老爸的人。

    可是,姗姗似乎不让他六根清静,常常会对他作不经意的挑逗。

    好像这天晚上,他们在玩电子游戏机,这本来是很健康的游戏(若不沉迷及荒废学业)。

    她穿了一件紫色的真丝直身及腰短袖恤衫,白色很多横直拉链的长西裤,很普通。她近来晚上不喜欢戴胸围也是平常事。

    她玩电脑游戏机赢了一局,整个人跳起来,又举手拍掌,这么一个动作,恤衫短而宽身,一条粉白的小腰露了出来,还有那丰满的胸脯也跌荡有致,令人看了全身冒火。明新抱着她又是狂吻、爱抚……控制不住的冲动。

    姗姗总是和他纠缠不清,从未试过一开始便拒绝,常引得沙明新欲火焚身,恨不得把姗姗吞掉。

    两个人玩得嘻嘻哈哈,电脑游戏机常被冷落一旁。

    明新把手伸进姗姗的衬衣去,她也没有拒绝。

    明新伸手去拉她长裤上的拉链,一条裤管脱下,变了白短裤,一长一短好滑稽,姗姗咭咭笑。

    明新又解她裤头的扣子,可是裤头的结构可复杂,又是扣子又是钮,还带裤带,前面又没有拉链。

    明新弄得满头大汗,那条白长裤像生在姗姗身上。

    “明新!”姗姗嗲声叫。

    “唔!”他千辛万苦只解了一颗钮扣,但还有其他钮子、扣子和裤带。

    “赵乃康天天打电话找我怎么办?”

    “不要理他!”

    “但明天他请我和干爹吃午饭,干爹答应了,明晚他请我上夜总会,干爹也代我答应了!”

    “什么?”明新停手,把脸上的汗揩在姗姗的衬衣上。

    “干爹跟我说,赵乃康的家庭背景好,学问不错,年纪不大;且有生意头脑,好算能干。干爹认为他对我很适合!”

    “老头子是什么意思?”明新心里烦死了,那条白长裤还有那赵乃康。他不是来跟他抢肥羊吧?

    “鼓励我和他拍拖,干爹说:将来做了赵家少乃乃,大权在握,赵乃康是独子,我一定得到翁姑宠爱。富贵荣华享不尽!”

    “混帐,你嫁给他,我呢?”明新放开姗姗,往桌面拍了一掌:“明晚你不要和他出去!”

    “那怎么行?”姗姗拉好身上的衬衣,裤管的拉链拉好,拨好头发,打开冰箱倒了两杯冻梨汁。

    “啊!我明白了,你老拒绝我,原来心里已经有了赵乃康,你那第一次是留给他的!”

    “你说到哪去了,我才见过他一次,他打了二十几次电话来,我都推了。今天是他自己去找干爹,我连见都没见他!”

    “我叫你明天不要和他出去,你都不肯。”

    “好、好,别生气,我肯。来!喝杯梨汁凉快凉快。”姗姗把一只杯子放在他掌中:“不过,你要代我告诉干爹,我明晚不赴赵乃康的约会了,好等他回约姓赵的。”

    “你要我对爸爸说?”

    “当然啦!是你不想我去,我听你的话,但我不敢拒绝干爹。”

    沙明新就更加不敢向他父亲提出,一方面,沙家和赵家有通家之好,沙皇不会容许儿子开罪赵乃康;其二,沙皇最讨厌明新提女孩子的事。若明新提出反对姗姗赴约,沙皇会问:“你是想改过自新、勤奋向上,还是回来追求女孩子?你既然对我的事业没有兴趣,又不知悔改,还是回多明尼加,由陈伯伯看管你吧!”

    他挨足几个月,脱离陈伯伯的“魔眼”,若再给遣回去,岂非前功尽废?他宁死也不会回多明尼加的。

    “明新,你明天早上就跟干爹说。”

    “你既然答应就去一次吧!”明新昂昂头,一副大男人的样子:“下次不要随便答应人家的约会,知道吗?”

    “知道,去吃宵夜!”

    第九章 设计陷害

    明新今天心情不好,他等着赵乃康来,和他走进会客室:“你真的约会姗姗?”

    “真的。那天在俱乐部,我第一眼看见她,便被她吸引了;于是,我对自己说:”我终于找到了!‘我一直没有女朋友,就是遇不上一个像姗姗那么十全十美的女孩子!“赵乃康提起姗姗便满面笑容。

    “你没有女朋友?莎拉、安琪儿、波波……”

    “她们对我有意,但,我从未和她们单独出外,都是大伙儿一起玩。以前你也一起来的,怎能算是我的女朋友?说是你的女朋友还差不多,你跟她们都有约会。”赵乃康仍然面带笑容:“姗姗真是万中无一,就是太高傲。我约了她十几次,她昨天才答应。不过,高傲些好,我不喜欢太随便、太容易得到的女孩子。”

    “乃康,那天你看见我和姗姗在一起,她是我的女朋友呀!”

    “我知道!”赵乃康接过佣人送来的饮品:“明新,你不是说过许多次,凡是你的女朋友,只要我喜欢,可以约她,你不在乎,也绝不介意。因为你女朋友太多了,难应付。明新,我知道你想成全我和姗姗,谢谢你那天把她带去俱乐部!”

    “你……我……”

    一阵细碎的高跟鞋声,明新和赵乃康都回头一看,姗姗正由右边的楼梯下来。

    姗姗穿一件黑色美人鱼晚装,上身是亮身真丝料,下摆是一层又一层的波浪型凸花喱士和雪纺。

    v字领,胸前佩戴一条新式无扣钻石链,链坠是只镶满各色宝石和钻石的蝴蝶,链的另一端套进蝴蝶的肚子里,项链就会串紧,不会脱下。是沙皇送给姗姗的二十岁生辰礼物,比大嫂送的蝴蝶别针名贵多。因为蝴蝶肚子的钻石超过两卡拉,又是全美,因此十分瑰丽。

    姗姗梳了一只新潮髻,髻旁c朵红玫瑰,十分明艳;同时,姗姗穿黑色衣服,有一股很诱人的野性美。赵乃康连忙上前迎接,并送上一盒玫瑰花。

    明新一面惊艳;一面生气,和那小子出去,打扮得这样漂亮干什么?

    赵乃康扶住姗姗的手臂,向明新告辞。姗姗回过头,给他一个媚笑。

    明新一个晚上由楼上到楼下,姗姗不在,时间真是难过。连晚餐,也是食之无味。

    他恨赵乃康但不能骂他,因为他确曾说过、表白过,他全部女朋友,他的“老友记”看上的,都随便可以带去玩。他女朋友多,有时候的确要像皮球般传开去,否则他会被球压死。

    他恨姗姗打扮得又野又艳,但这小妞,就算不打扮,也自有诱人之处。那天赵乃康在俱乐部看见她,她不是完全没有化妆而且浑身的汗?哎!他从未为女人烦恼过,难道他真的堕入情网不成?

    不会,不可能,明新是个只有欲、没有情的人。别的无所谓,但姗姗决不能让人和他共享。更何况,他自己还没到手呢!

    十二点,还没回来,糟糕!前后门电脑锁门啦,姗姗,你这个花心的女人,和赵乃康一定玩得很疯了,否则,不会连“家规”都忘了。

    三心二意的小东西,也好,让你在大门口等天光。

    但是回心一想,赵乃康视她若天仙,哪肯让她露宿街头?万一带她回他家别墅,他那一往情深的样子,打动了姗姗的春心,被他骗去最宝贵的贞c,明新岂非损失重大。抛弃她又舍不得,还是要她吧,绿帽子就先戴上了。十二点半,他跑去求电脑控制室的护卫员给姗姗开锁。

    “我们会一直等候余小姐回来的!”两个护卫员正在玩纸牌。

    “不是十二时全部上锁不再开放吗?”明新奇怪了。

    “平时十二点我们休息了;不过今晚余小姐出外应酬,我们都在等门,阿林去了巡后门。”

    “若余小姐深夜二时回来,你们一样会开门?”

    “是的!二少爷,今晚我们加班有宵夜!”他们似乎很开心。

    “为什么余小姐特别优待?”

    “我们也不大清楚,阿巨哥传老爷的命令。其实,余小姐从未夜归,今晚还是第一次……”

    明新自己应该明白,宵禁,其实是为明新而设,沙皇不高兴他和女人鬼混,不喜欢他有夜生活。

    姗姗不同,姗姗来打工,她可以星期六晚上不回来睡觉,但明新一晚不回家便以后无权入幻羽喷泉。沙皇有权管儿子,但无权干涉员工的自由。

    姗姗终于回来了,满面春风:“明新,一点了,还没有睡?”

    “你也知道一点了?我还以为你睡在赵乃康那儿过通宵呢!”

    “啐!啐!好难听!”姗姗也不愠,穿住明新的手臂:“十一时半有一场show,看完了回来,就是这个时候了。明新,我很久没看表演。”

    “下次不准你再和他出外。”

    “我倒无所谓,就怕干爹不喜欢。干爹说,女孩子年过十八,不结婚无所谓,但是,总该有个男朋友!”

    “我不是你的男朋友吗?”

    “但是我……”

    “你什么?对了,你为什么老不准我到你家接你?你家养了个男人?”

    “你真是!说话难听死了。根本是我妈妈,她……”

    “你妈怎样了?”明新拉她坐在露台的椅上:“你一定要告诉我!”

    “其实我都为你好!”姗姗呶呶嘴:“我们感情没稳定之前我不想你见我妈。她……她会嫌你年纪大一点!”

    “我年纪大?”明新叫起来,幸而附近无人,沙皇的房间又不在这部分上面:“男人三十五岁最成熟、最安全、最稳重、最有魁力。”

    “我认为二十几岁的男孩才有活力;而且也比较适合我,我才二十岁!”

    “二十几岁的臭小子,思想未成熟、心智未成熟;甚至还有些发育也未成熟。我是比你大十五岁,年纪大一点的男朋友才懂得疼你。活力,活力我没有吗?哪一方面我比不上那些小子?”

    “但是,蜜祖儿二十五六岁,你已经说她老了,你三十五岁……”

    “哎!女人怎能跟男人比?女人易老,二十五六岁的确不年轻;男人就不同,三十五岁才是黄金时候。”明新呼口气:“你和赵乃康来往,就因为他比我小五岁?”

    “我没有比,我和赵乃康才第一次约会;我和你却天天见面,每晚在一起。虽然你不再是年轻小伙子,但是,你英俊,风度好,而且的确很有魁力。”

    “姗姗!”明新把她拥进怀里,香她:“你有思想,有远见!你知道吗?你今晚好美好野,我很妒忌。和赵乃康出去为什么打扮得那么漂亮?”

    “不漂亮!黑色怎会漂亮?”

    “你穿黑色最性感了!”明新吻她说,他等了一个晚上了。

    姗姗和他稍作亲热,她娇慵无力的说:“我好困,想睡!”

    “我抱你回房间……”

    “不!吵醒干爹,你和我都会挨骂。明晚我再陪你!”

    蜜祖儿在等计程车,准备去理发。

    “你不是蜜祖儿小姐吗?”

    一个女孩子走到她面前打量,蜜祖儿可以不用细看,一看就认出她便是明新说过的:沙皇的“大内密探”。

    “你也许记不起我了,但是,我见过你,你是沙明新的女朋友!”

    “你可不要乱讲,沙明新根本没有女朋友!”

    “你好像很怕我,以为我是侦探?沙皇的确叫我小心监视沙明新的,沙皇是我老板,我不敢不应承,但我不会做这种事!”

    “你?”

    “沙明新不错是有许多女朋友,但是在所有众多女朋友当中,条件你最好。沙明新很难专一,但他女朋友虽多,最爱的还是你!”

    蜜祖儿满面笑容,心内甜丝丝,可是又叹了口气:“可是,自从那次俱乐部分手,他一直没有找我,连个电话都没有!”

    “你也不能怪他,他也不是无心无情。第一,他只知道沙皇派我监视他,但他不知道我站在你们这一边;第二,他是个男人,干一番事业是很应该的,他还没有完全得到沙皇的信任,他又怎么敢找你呢?但他是个人,人是有感情,需要别人的爱护。蜜祖儿小姐,他不敢找你,你可以找他。或者先打个电话?”

    “他没有告诉我新电话,他答应过和我联络的。”

    “他怎敢和女朋友联络?除非是他恢复了昔日他在沙家的地位,若在那时他认识了一个比你更好的,那你岂非是白等一场,浪费心机?至于他的办公室私人电话,我可以给你;不过,你是要起两个誓。”姗姗见她同意,便说:“第一,你要发誓从来没有见过我,谈过话!”

    “我发誓!”

    “至于电话号码,你要说因为太想念他,自己千方百计打听到的。你们以后谈话,绝对不能提及我。他说,你也不能c口,怎样?”

    “我答应!”

    “不是答应,是发誓!”

    “我发誓!”

    “好!我给你电话。糟糕!我手上除了文件,连张闲纸都没有,我是来这边办公事的!”

    “我有、我有!”蜜祖儿拿出唇膏来,又拿了面镜子:“你说我写!”

    姗姗把电话说了,前面刚巧来了部车子:“假如你不太赶时间,我先坐这部计程车回总公司。”

    “我回家打电话给明新,不出去了,你请吧!真谢谢你!”

    “顺水人情。”姗姗笑笑,上了车。

    当天晚上,姗姗两条手臂绕住明新的脖子,把身体压住明新。

    他们一起看pyboy。明新感到背上又暖又软,他心里的火又升起了。

    明新伸手往后一探,拉住姗姗的手臂一旋,姗姗便倒在他的怀里。

    姗姗痴痴笑。明新抱住她,边吻她边手不停,姗姗也像火一般热,明新突然抱起她,把她放在他的床上。他压上去,疯狂地吻她,姗姗的娇喘声令他兴奋无比。姗姗今天真好,穿了条针织短裙。

    明新气喘如牛,把手深入裙内,心想:你这小妖精,今天你逃不掉了。

    他的手不断探索,她的内k也特别,并不是其他女孩子的比基尼型式三角形,是复古的:有少许裤筒,裤筒镶了花边,很紧。

    他吐口气,手向上移,找到裤头,用力拉,拉不动,再用力也拉不动,手却触到扣子和小钮扣。

    姗姗穿的长裤、运动短裙、内k,全部都好像上了锁。

    他辛苦忙乱了一会儿,满头大汗:“姗姗,帮帮我的忙好吗?”

    “你要什么就说吧?你知道我什么都依你。”

    “明天我送你一打内k,你每天穿一条。”

    “好呀!要最漂亮的。噢!”她打了个呵欠:“今天好累,想睡觉!”

    “现在还很早嘛,宵夜还没有吃!”

    “不吃了!”姗姗起床,拉好衣服,吻了明新一下:“我回房间,明天见!”

    明新躺在床上可睡不着,每次那小妖精逗得他起火就溜走,令他好难过。突然脑海中闪过蜜祖儿的影子,下午她还来过电话。

    蜜祖儿是难以和姗姗比,但她也不错。起码,在姗姗那儿得不到的,可以在她身上满足。

    姗姗是非要得到不可,但这妞是奇人,分明春心荡漾,大家玩得如痴如醉;可是到最后关头,明新就是过不了那一关。

    不过,他有信心可以打动姗姗,他有信心终于会得到手。

    这个过渡时期,若天天忍,他担心自己会发神经。如果找个人代替姗姗,问题暂时可以解决。

    谁能代替姗姗?有人可以吗?反正是代用品嘛,上乘就是,也不能要求过高。

    他想一想,拨了个电话给蜜祖儿,叫她马上飞车,到幻羽喷泉最近的一间古老酒店见面。

    十二点前他还要赶回来……

    以后,明新会在姗姗放假回家时去和蜜祖儿幽会,或是公司应酬之前或之后的一小段时间。晚上呢,要视乎需要而定。

    近日明新满面春风,因为,他身心都得到满足。

    姗姗当然好,但蜜祖儿也不差。他一向就认为,一个男人只有一个女人,是不行的。

    这是最佳证明。

    唯一令他不开心的是赵乃康,他还是天天缠住姗姗,又送花,又送礼物,好讨厌!

    连霍安宁也加强了攻势。

    霍安宁刚由外国留学回来不很久,沙皇和霍安宁的爸爸是中学同学。沙皇见霍安宁才学出众,便高酬拉他到总公司做公关部的一个副总经理。

    明新是说过重友轻色,只要是他的好朋友,所有属于明新的女朋友,大家高兴都可以“玩玩”。但姗姗不同:第一,姗姗是处女,他没理由让人家先“玩”,这个亏他绝不肯吃;第二,样貌、年龄、身材、仪表、性情,姗姗最好。他已选定姗姗做他第一位生儿育女的情妇,那和老婆差不多。老婆怎能让人玩?

    “你不要再和赵乃康、霍安宁他们……出去!”他警告姗姗。

    “谁喜欢跟他们出去?可是,干爹说:选丈夫,赵乃康条件好……但霍安宁也不错,他学问好,有真才实料,能干,办事效率高,是醒目的世界仔,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