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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薄如蝉翼微澜隔阂

    no61薄如蝉翼微澜隔阂

    青山绿水,看尽晴光大好,满眼的翠绿生机和潺潺流水,你是否会觉得,应该有一个人陪着自己站在这里,而不是孤单一个人。

    孩童乌溜溜的眼珠子狡黠的转了一转,瞅着眉头微皱凝神看着远方的庄明,悄声的探近些,忽而脆生喝道:“庄明!想什么呢!”

    庄明没有被吓到,但是一直保持着空白表情的脸上似乎多了些人气,抬眸看着小大人样的孩童,冷语道:“我在想”说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左慈的特殊能力是什么,你知道吗?”

    于吉眨了眨眼睛,对视着庄明有些咄咄逼人的眼睛,微微迟疑一下就要开口,却看到庄明转过头去,不禁愣住,而下一秒,他便知道对方如此动作的原因。

    “小师弟。”左慈嘴角微翘,走到于吉身后面,按着他小小的肩膀,拍了拍于吉身上有些灰尘的长袍,“既然他已经醒了,那你是不是该跟我回道馆里去了!”说话间,弯着的眸子不带笑意的掠过庄明。

    “师兄。”于吉悄悄的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向左慈装模作样的行了一记礼,面上肃然,可对着孩童的稚龄,怎么看怎么滑稽,“俗话说,送佛送到西,我们还是送庄明他们到徐州再说,而且师兄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怎么不好好的在红尘里走一遭,见见世面!”

    不知道是于吉的哪一句话愉悦了左慈,他眼底明显的带上了笑意,摸了摸下巴,歪头瞧着于吉笑道:“小师弟,我们是道家的,不是佛家的。再说,我随着你后脚就出来了,也逍遥了好一些日子了,该回去修行了吧!”

    “又修行!”于吉鼓脸,早知道自己说不过左慈,却是总不长记性,无奈只好瞅着庄明,希望他帮帮忙。

    庄明对此恍若未觉,只是看到了从另一边走来出现在视野里的秀儿和高顺,微微皱眉,站起身来,说道:“人也齐了,我们该走了!”

    高顺和秀儿点了点头,于吉瞥了眼左慈,立马蹦跶着到绑着马匹的地方去,“我把马儿拉过来。”

    “等等!”左慈皱眉,看着于吉走远的方向,目光闪烁的转回到庄明身上,有些奇怪的低声道:“真没想到啊!”他本以为庄明会冲动的到许昌去自投罗网。

    “没想到什么?世事无常,本就难以预料。”庄明冷笑一声,却根本不需要左慈的回答,漠然的走到高顺跟前,“高顺,那两匹马得做些伪装,需要拜托你。”

    高顺会意的点头道:“我知道了,可是。”迟疑了下,还是忍不住质问道:“我们为什么要到徐州去。”

    庄明微微眯起眼睛,不经意间看了眼秀儿,然后直视着高顺,沉声道:“我有一个兄弟在那里,有件事,需要他帮忙。”

    高顺沉默思考了一下,了解的颔首,转身向着于吉离开的方向走去。

    左慈抽了抽嘴角,对于庄明一身精明干练明明重伤却气势丝毫不减的情况心中惊讶之余也暗暗赞赏,斜睨了眼庄明,低声道:“就这么走了,你就没别的想法。”

    庄明微微挑眉,目光在左慈身上上下流转一阵,在左慈颇为不自在的时候,收回目光看向天空之中飞翔天际的白鸽,淡然道:“有是有,只是”话未尽,眼底略过一丝忧虑,将近七年的时间,让他怎么放得下郭嘉。

    左慈随着庄明的目光看向白鸽,心领神会的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之色,“我倒是差点忘了。”喃喃自语之后,他瞧了眼看向自己的庄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往于吉那边走去。

    等左慈走后,秀儿才上前来,走到庄明身后,微一踌躇,轻声道:“你说是要去徐州,那么是那里吗?”这个那里,庄明和秀儿都是心知肚明。

    庄明点了点头,看着那盘旋天际的白鸽飞近了些,落到秀儿的眼前,秀儿下意识的伸出手去让白鸽落在她的手上,似是惊讶又似是欣喜的露出笑容,”这是什么?“

    “它叫信鸽,因为识路,所以可以用来送信。”庄明目光落在白鸽身上,灵动的黑色眼珠子骨溜溜的转着。

    “送信。”秀儿微微一愣,看向了白鸽,白皙的手抚摸着洁白的羽毛,不在言语。

    庄明看了一会人,才说道:“出来很久了,也该送你回家了。”

    秀儿逗弄着白鸽,睫毛垂下,敛去了眸光,扯了扯嘴,轻声道:“是啊,我也该回家了。”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展开笑颜道:“清言准备什么时候回家呢?”

    “我也不知道。”罕见的,庄明眼底闪过一丝迷茫和纠结之色,而难以言喻的愧疚更是让周身的空气凝滞下来,而浓郁的爱意纠缠着思念更是难舍难分。

    秀儿看得真切,嘴里苦涩,却丝毫不显,笑道:“没关系啦,你总会找到回家的路的。”说着,把白鸽塞到庄明手里面,“你说了,它可以送信,那去告诉他啊,让等你的人知道,家在哪里,你什么时候回去!“

    庄明愣愣的,手心中的温度让他有些恍神,垂下头去,看向用鸟喙轻轻啄着自己手心的白鸽,微微勾起嘴角。

    于吉因为高顺到来,所以也没有事做,只坐在旁侧的树墩上,看着高顺忙碌的身影,有些无聊的揪了根兰草放在嘴里嚼着,微微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左慈看了一小会儿,就出身打断于吉的思路,笑着唤道:“小师弟。”

    于吉一个激灵,差点从树墩上掉下去,看向左慈的眼中带上苦逼的闪躲的笑容,吐出兰草,干笑了两声,“师兄,你怎么过来了,哈!”

    “你又年轻了不少呢!”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只在那个又字稍稍停顿了一下,嘴边的笑意也渐渐褪下去,有些忧郁的模样。

    孩童自觉理亏的低下头,但立马觉得不关对方事情的抬起来,“年轻有什么不好吗,我这叫呃”正在清秀的小童纠结的时候,左慈用一贯的语调说道:“老不死的么。”

    正中红心,小童顿时噎了一下,小心肝立马负荷不住,喘息之余,挣扎道:“反正你可以帮我复不是,不是,小爷长生不老,你嫉妒啊!”

    左慈观察着小童的各种面部表情,深感愉悦的凑近了些,以俯视的角度,看着只到达自己腰部的小童,做出苦恼的表情,“长生不老听起来是不错啦,可你现在”说着,比了个高度差的手势,更是苦恼的说道:“很多动作做不了啊!”

    于吉立马大红脸,炸毛道:“说什么呢,不准乱说!谁要跟你做什么动作啊,混蛋!”

    左慈眨了眨眼睛,仍然笑的一脸温煦,“小师弟想到那里去了,我说的是骑马之类的,个子实在有些小,难道不是吗。”

    于吉捶地

    这林海之中群岭起伏的层层绿意,浓郁的遮盖住头顶的阳光,整日在树林间行走,从树叶稀疏的地方望去,日头正盛,但却一片阴凉的感觉,偶尔有白鸽飞过,在阳光照射下,宛如蝉翼般纤薄的翅膀挥舞着细碎的亮片。

    袁术在江亭,只剩千余士兵,正是酷暑之际,他因粗料难以下咽,名厨房送来蜜水解渴,可厨子却说:只有血水,哪儿有蜜水?袁术目呲欲裂,大叫一声,吐血而死。

    当时,是建安四年六月,袁术的侄子袁胤护送灵柩回寿春,被徐璆杀死,夺得玉玺,献给曹操,曹操封他为高陵太守。而刘备知道袁术已死,立刻写表奏明朝廷,让曹操的两名部下——朱灵、路昭回许昌,只留下人马守徐州,自己和关张两兄弟出城招抚流民回乡。

    “把我曹操的将士拱手送与他人,你们竟还敢回来!”曹操大怒喝道,腰间长剑卸下就要砍死那两人,却被荀彧连忙劝下。

    “主公无须如此大怒!”荀彧拱手献计道:“虽然两位将军回来,可还有一人,可诛刘备。”

    “谁?”曹操余怒未消,却给了荀彧的面子,把长剑扔于堂中,吓了两人一大跳,皆是瑟瑟发抖,生怕曹操下令斩首二人。

    “车骑将军、徐州刺史车胄!”荀彧泰然自若的念出这人的官位名字,全然不在意曹操浑身的杀气和怒睁的瞳孔。

    “车胄。”曹操默念道,随而大笑,“文若果真乃吾之子房(张良)也!“

    “主公过奖,彧不敢与留侯相较。”荀彧轻描淡写的揭过此事。

    荀攸看着曹操赞誉荀彧而荀彧谦虚推辞的场面,不由在心底叹息一声,又转头看了眼眼眉轻挑,坐姿放纵的郭嘉,无奈低声道:“奉孝,平日里闻你浪子行迹得罪不少人,可要收敛啊。”

    郭嘉不语,那双深沉的眸子似乎倒映不了任何事物,连手掌中的酒樽,也全然没在他眼里,原本似是半眯的眼睛,慢慢的睁大,看着荀攸淡然笑了下,说道:“都说了嘉是浪子,又何必在意些许小事。”

    荀攸微微摇了摇头,一边瞧着和荀彧探讨袁绍问题的曹操,一边低声询问郭嘉道:“你觉得文若之机如何让,车胄将军可能将刘玄德的首级带回来?”

    “不大好。。”郭嘉脸上一派淡漠,晃了晃手中的酒樽,眼眸悠远的出神,嘴里却吐出这么一句话啊,“世家本就是墙头草,陈登也不例外”

    对于曹操的话,荀攸摸了摸鼻子,不禁在心中苦笑,有些担忧的想曹操对郭嘉怕是虽有信任但也有隔阂了吧,余光看了懒无所谓斜坐在案桌前的郭嘉半点没有回答曹操的意思,只好自己拱手回答道:“主公,我与奉孝在想,这车胄将军智谋不足,不知道可能担当这等大任。”

    “公达应当也知道,刺杀刘备,其关键不在车胄而在陈登!”曹操露出威严的神色,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郭嘉,眼底闪烁不定。

    “主公所言甚是,陈登足智多谋想必诛杀刘备不在话下!”荀攸心底暗暗叹气,却拱手附和道。

    郭嘉全程面无表情,只是端着酒樽一饮而尽,随后便听到曹操让其他人退下独留自己的消息,慢慢合上双目。

    和郭嘉所虑相差无几,陈登因为家族利益,在与车胄设下计策之后,又慌忙出城告知此事与关羽和张飞。

    张飞本就鲁莽,当即就要攻城,而关羽因为这些年的经历,心思缜密了许多,沉稳的对张飞说要计取车胄。

    当天夜里,关羽让所有的士兵换上曹军的旗号,冒充张辽到了城下叫门,车胄虽不敢开,却被关羽说服,打开门率了千人前来,被车胄一道砍死。城内,陈登又献计,让刘备求救袁绍,可通过郑玄先生作为中间人,刘备本就是郑玄的门生,此时更是大喜,当即拜谢陈登。

    “主公的罪行可真不少!”郭嘉一边说着,一边把陈琳的缴文扔到一旁去,淡漠的说道,“陈琳的言辞可实在犀利,果然才华横溢。”

    “你还在这里夸耀陈琳!”荀攸立马头大,扯着缴文一脸郁结,“这可要怎么给主公看啊!”

    “有什么问题?”郭嘉灌了一口酒,漠然问道:“如果你怕主公怪罪,那就叫文若递上去好了!”

    “废话!”荀攸当即嘴角一斜,扭曲着说道:“主公今日正犯头风病,卧床不起,只担心他看了此缴文怒火之下,病更加重了些。”

    “你若是担心这些才叫杞人忧天!”郭嘉神色平淡,眼底却闪过一丝嘲意,摇头道:“当世枭雄,若是受不了这些闲言碎语,怎么可能成大事,况且以主公的性格,这些话只会让他更起斗志才对。”

    陈琳将曹操的罪行揭露的淋漓尽致,传遍各州郡,更是张挂在路口,曹操一听,见到缴文,不由毛骨悚然,出了一身的冷汗,居然病愈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于吉是个萌物

    左慈是个腹黑这两也是又爱的一对

    求收藏吼!

    呦西~~

    至于庄明和郭嘉

    马上开始 爱的白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