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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治疗效果,可要打你pg的哦……”

    我在讲些贴话的同时,也偶尔会在语言稍微挑逗一下,再欣赏她会意后眉目间一下子浮起的羞意,真是千金难买!

    那天由于是第一次约她出来,我很绅士地提出早点送她回家,心里却在想:“她家不是没人吗?是不是……”

    接着马上失望了——她让我送她回娘家,说还要和出差的老公通电话呢。

    妈的!自己在外面风流快活,把老婆倒“遥控”得挺紧!看来,以后下手的时机只能是白天了。

    那次跳舞时说的“打pg”的戏言,在第二天竟真的让我得逞了!

    当然完全在我的计划之外。

    那天小跟p虫终于没有跟来(好像是他外公、舅舅带他出去玩了)她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快五点了,诊所里就我们两人。她像往常一样脱了上衣趴在看诊床上等我,牛仔k把她的翘包得圆圆的,让我又一次喉咙发燥。大概是发现穿连衣裙来做针灸要整件脱掉,身上j乎是三点式会难堪,所以她最近都穿k子来。

    但她不知道,这样k子半褪在大腿、露出圆的诱人景象,其实更中我下怀啦!

    而且每次她都是只把k子的前钮和拉链解开,就趴在床上等我——她大概是已经习惯了我帮她半脱k子、穿上k子的贴动作了。但我又注意到,每当我扒k之时,也正是她耳根最红之际。

    那次把她k子扒到下时,发现她穿的是迄今为止最x感的一件内k:白se薄透不说,还细窄得露着大半个肥白pg,只比那字k稍宽一些,要命的是裆部好像没有双层设计,透过狭窄的腿缝隙,y唇粉n肥厚的颜se形状都隐约可见!刚扒下牛仔k时,乍露空气中的雪白r还抖了抖,抖得我也心抖手抖。

    天啊!就算我长得比较帅,也别这么引诱我嘛!

    看着肥鼓圆n的人qr,我灵机一动,按了按她的j节腰椎,柔声问道:“你昨天说又有点发痛了,是不是这里?”

    “上面一点……嗯,对了……”

    “唉,脊椎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反复发作会加重病情的懂吗?叫你别坐那么久的,就是不听话,像个小孩似的!该打pg!”

    我用一种家长责备孩子似的溺ai语气说她,接着很“随意自然”地出手“啪”一声拍在她l露的雪上,心却紧张兴奋得扑腾直跳!

    她大概也没想到我会真打她pg,愣了一下,随即嗔道:“g嘛呀你……打人家p……”

    羞得说不下去了,又拿辩解来掩盖:“人家也是在家太无聊了嘛!不坐着上网,难道还站着啊……”

    我见她竟没有真的生气,心中一荡,嘴里装作继续责备:“还辩!身重要还是上网重要啊?叫你不听话!叫你辩!”

    手掌却得寸进尺地在她左右两瓣雪nr上“啪,啪”各拍了两下。这四下比刚才打得稍重一点,雪白肤上立即浮现出两个微红的掌印,看得我原本已经铁y的小弟差点就要“喷n”少f这次只“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只把脸埋入枕头,双耳、颈后已是一p绯红,身子也在微颤。我乘机偷偷把头俯得很低,一阵nvxyy的腥s味浓浓地扑鼻而来。再一细看,少f裆部已出现小小的s痕,而且像滴在宣纸上的水迹一样,正在慢慢渲染开来,使那原本隐约的y唇慢慢“原形毕露”这是我第一次在治疗过程中打人q的pg,那种刺激的感觉真是无法言表!

    而少f没有生气和斥责,我想不外乎这么j个原因:一是x格内向加上待人处事经验不足,不知该怎么去应付这种被xs扰的情况,又慑于医生的威严,只能羞羞地保持沉默;二是也许心中还在反复衡量,身上相当s密的地方都被摸过与被打pg之间的猥亵成分,孰轻孰重,暂时还没思考出结果,只能先闷着;三是她已经对我有点……那个意思,所以对我带点亵味的亲昵动作并不反感;四是她的潜意识里根本就有被人(尤其是老公以外的男人?呵呵)打pg这类轻微的被n倾向……

    从她这j天如怀春少nv般的羞涩神情,以及刚才内k上的s痕看,第三和第四种原因的可能x很大哦!我沉浸在类似小孩第一次做坏事、又侥幸蒙混过关、再无后顾之忧的刺激和喜悦之中。

    因为据我的经验,只要被我s扰的少f没有当场发怒,就绝对不会发生回家后越想越生气、再告诉老公来闹事之类的情况——我可是刻苦钻研过nvx心理学的哦!比如这次的玉欣,她回家会跟老公这样说吗——“老公,今天因为我没有遵守医嘱,结果医生生气地脱下我的k子,狠狠打人家pg……呜……我要你去给人家报仇啦……”

    嘿嘿,那不成《s雕》里的傻姑了吗?

    后来的“推拿”中,我尽量克制自己的冲动,y是把“限度”仍然控制在原来的水平上。饶是如此,那天她的春水明显超出了“历史水位”k裆s得透明不说,有j滴yy还流到床垫上了。下床时她发现那j点“污迹”羞得不知所措,趁我“不注意”忙用手去捂、去擦。那慌乱羞急的神情,搞得我都不忍心看(其实是偷瞥)下去了,呵呵。

    看来这j下pg打得,还真有“画龙点睛”之妙!

    尝到了甜头,在以后的治疗过程中,我在吩咐她做吸气、呼气、举臂、抬腿等一些动作时,一般都会“很自然”地在少f半l的pg上拍一下、打一掌,然后尽情欣赏可ai的pg蛋在抖动中慢慢泛红,或内k上的s迹慢慢扩大的诱人景象。

    对打pg这种连她丈夫都不常做的亲昵动作(我猜是这样)少f从开始的惊惶失措到后来的逆来顺受,进而慢慢有了芳心羞许、好像还享受其中的意思,有时甚至还会娇声“抗议”着“怎么又打人家pg”或“g嘛打那么重啊”真是让我心痒不已!

    这,不是标志着我们的关系正趋于我所“预计”的暧昧吗?

    从上次成功约她出来跳舞之后,我就经常会挑个她老公出差、儿子又在她娘家的晚上,约她出来喝咖啡。她一般都是先扭捏一番,然后翩翩而至。而且可以看出,她渐渐开始淡淡地抹口红、画眼影、描眉ao了。

    在优雅的萨克斯音乐和带着异国风味的“卡布其诺”芳香中,我的海阔天空时常让她听得入神,我的诙谐幽默又经常逗得她抿嘴而笑。我喜欢看她在昏h烛光中闪烁的俏脸,稳重中带着妩媚,调p中带着羞涩。而每次遇到我注视的柔情目光时,她的眼睛就会飞快地闪开,杏脸微红,低头搅起咖啡来,随之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但沉默也是一种l漫,甚至透着一丝暧昧的气息。

    可以看出,少f已经意识到内心深处某种情愫的蠢动,又想竭力抑止。所以有时她会“颇有心计”地说些委婉的话,比如“有你这样知心的朋友(故意加重语气)真好”、“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哥哥就好了”或者故意提起她老公怎么怎么能g,等等。

    嘿,拿我当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了?等哪天在我胯下时,看你怎么求饶!

    到了我们相识的第七个星期天,我组织了一次郊游踏青活动。地点是离市区约两小时车程的白杏山,山腰有个名曰“杏花村”的古村落,山顶有个废弃已久的水库,但青山翠竹,绿水环绕,风景怡人。这地方是j个喜欢摄影的朋友发现的,因为不是风景区,山又高,所以来的人很少,只有一些钓鱼的人才不辞辛苦爬到山顶水库的。

    同行的有好友陈孟良(她老婆韩屏也是个贤淑型的美nv,在本系列的《戏友q》和《换q》里会出现,这里暂略过)一家三口、同事郭娟夫f以及两个摄影同好,当然还有nv主角裴玉欣!及可ai的小跟p虫。因为早在上个星期就从小跟p虫嘴里得知他爸爸这个周日又要出差,所以就赶紧筹划这次活动,跟玉欣说时还“特意”让她转邀丈夫一起参加哦,呵呵……

    本来我只是把这趟郊游当作我“诱杏”进程的一个润滑环节而已,谁知一个意外的惊喜,像天上掉馅饼一样,刚好砸中了我。

    在半山腰的杏花村观摩了古建筑和淳朴民风,大家还兴致bb地拍了很多照p。正准备继续上山,玉欣暗中扯扯我的衣袖,轻声问我这里怎么没有厕所。我顺手一指那小路旁的茅房:“那不是……”

    随即哑然,那哪是厕所啊——石头垒起侧墙,正面连门都没有,臭气、苍蝇不说,简直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路旁还有j个老头蹲着吃饭、聊天,脸正朝着茅房呢!别说nv人,连我也不敢去那地方方便。

    于是我问她能忍一忍吗,到了山顶有个以前的水库工作站,那里倒有个简陋的厕所。她红着脸点点头,就跟着大家上山了。

    小跟p虫见人就熟,陈孟良的nv儿跟他年龄又相仿,一上山就缠在一块儿,跑啊、闹啊,玩得别提多欢了。跑不动了,两个小孩就轮流骑在j个男人肩上,说要比赛。一会儿功夫,前面j个人就消失在蜿蜒的山路上了,只剩我和玉欣拖在最后。

    我以为她是走不动了,回头大声鼓励她:“坚持一下!加把劲,再有20分钟就到了!”

    一看有点不对劲了——她正一手倚在石壁上,一手捂在胯下,双腿不断j织着,俏脸一p通红。

    “我……我……忍不住了,你快给我找个地方……”

    原来是尿急!瞧我把这茬给忘了!

    “跟我来!”

    情况紧急,我拉着她的手就往旁边的小树林里跑。

    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一个石壁旁的灌木丛,回头观察,已经看不到山路了,就问她:“这儿行吗?”

    “嗯!嗯!你快走远点……哎!等等,帮我拿一下包……”

    少f刚把包递给我,就把我往树丛外推,真是过河拆桥!

    “走远远的,给我看着那边路,别回头……”

    没走j步就听到她解牛仔kp带的声音,看来真是好急啊,嘿嘿!我故意装作听不清,回头问道:“什么?”

    “咿——叫你别回头的嘛……快走……”

    见我回头,她迅速把已褪至下的k子重又拉上,雪白的pg在粉红恤和蓝se牛仔k间闪了一下。

    我很绅士地转身离开,心想,nv人还真奇怪,你的光pg我又不是没见过,嘿嘿……

    没走j步,就听身后传来“哧哧淅淅”的急促喷水声——可怜啊,地上那些nn的小c!

    我靠在一棵大槐树后,点起一根烟。寂静的树林里除了偶尔j声鸟鸣,就是那淅淅的少f撒尿声,听得我心痒喉g,真想冲过去把她“就地正法”了。忽然想到她的包还在我手里,两手空空的,尿完了拿什么擦呀?就从她包里chou出一张纸巾来,等着她叫我送纸巾过去,那岂不是……

    还没chouj口烟呢,就听那边“呀!”

    一声惨叫,接着是一阵碎步疾跑声,又是“哎哟”摔倒的声音。

    说时迟,那时快,玉欣刚刚摔倒的瞬间,我已急奔而至,忙蹲下把她拉起,搂在怀里,关切地问道:“怎么啦?”

    “蛇!蛇!有蛇……呜……”

    花容失se的玉欣在我怀里还是惊魂未定、泣不成声。

    “别怕,有我呢!……”

    我抚着她的背安着。谁知继续往下抚时,摸到的竟是l露的柔腰和——光pg!

    肯定是才尿到一半就被蛇吓到了,惊慌得连k子都来不及穿就跑出来,结果被缠在膝上的k子一绊,就摔倒了,嘿嘿……

    这时,我是蹲着的,她则半蹲半跪地倚在我怀里,被我安了好一阵子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大概是刚才的惊吓过于强烈,她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光pg也在我的抚摸“安”之中——或许,她的pg已经习惯了我手掌的亲密接触?

    摸着漂亮人q的光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