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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处,其地位仅次于y蒂和y道前庭的g点。果然不一会儿,少f就哼哼起来,腰腿一绷一绷、pg一夹一夹的,全身玉肤也在微颤中泛出诱人的粉红se泽。蓦地,她身子往后一弓又往前一挺,把脸深埋枕间,嘴里还是发出“呜——”

    的如y似泣的声音,pg使劲一夹,腿肌r刹那形成一,把我的拇指紧紧夹住了。

    为了避免过早地捅破那层纱窗纸,我当机立断把手指一chou(当然会有些恋恋不舍啦)再定睛一看,只见少f的缝、腿缝因紧绷而形成一线,y唇也被r夹得看不见了,一gru白se的yy从紧夹的腿缝间慢慢溢了出来……

    “妈妈羞,妈妈怕痛……”

    该死!少f的哼声把小跟p虫给招来了!

    我赶紧用身挡着,再借一个从腿、至腰部的按摩动作巧妙地将少f的内k恢复了原位——高c余韵中的少f好像丝毫没有察觉!

    心中稍稍失落之余,也为轻易给少f“按”出高c而惊喜——都还没怎么施展我徐医生的拿手绝活呢!要是下次……岂不……嘿嘿……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小明真是乖孩子,告诉伯伯,刚才都看了哪些故事啊?能讲吗……”

    我抱起小男孩,坐在办公桌前,眼睛的余光却一直在瞄着少f起身穿衣拉k时羞答答的神态。还注意到少f在拉上牛仔k时,大概是牵扯到因高c而肿胀的y唇,或是粘乎乎的yy粘在内k上不舒f,偷偷瞥了我一眼,见我没有注意她,就快速地转身在裆部拉了j下。

    接着,我一直亲热地抱着小男孩,一边向她介绍一个疗程要做7次针灸和推拿,平时应适度锻炼,不要同一姿势坐着超过一小时等等,她似听非听地“嗯,哦”应着,脸上红晕一直未退。

    帮小孩抓好y,送母子俩出门的时候,我见她的走姿好像还有些不自然——那些粘稠的yy还在少f羞处作祟?嘿嘿……

    她到底有没有察觉自己春光乍泄呢?有没有发现自己高c喷y的糗态被我一览无余呢?

    接下来j天,我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

    星期一早上,她果然如约拿x光p来给我看了。其实这类p子应该拿去给骨科大夫看才对,不知是她真不懂,还是已经对我产生……嘿嘿,至少是某种依赖吧?

    我一看见她,脑子里就浮现出前天下午从她缝里满出的那gru白y水。经过那样的“深度试探”她除了羞意、好像并无一丝愠se,而且还决定继续做完整个“疗程”——“指数”又直线上升至90%了!

    我又叫她撩起衬衣露出后背、趴在看诊床上,自己拿着x光p装模作样在她身上比对——其实有了p子,还在身上比对个p!我是看到她今天穿了一套白领ol式的套装(上身是件领口至前襟镶淡紫花边的丝质衬衫,下身是一件灰黑条纹西装k)忽然勾起了凌rol的念头(都是本站那些变文章图p把我教坏的!瞧人家一个柔弱淑nv多无辜啊!你们于心何忍?

    顺着脊椎往下比对一下,“沉思”一下,又按一下,到了k腰边,我柔声说道:“嗯——不好意思,又得麻烦你解一下k带了……这里到尾骨都要认真比对一下。嗯,拉下一点点就可以。”

    我的语调十分温柔客气,但故意把“解……k带”三个字说得稍重。这三个字对一个自认贞洁的为人f者来说,是很忌讳的,但由一个医生口里说出来,却着实让她既害羞又无奈!

    有了前两次的经历,少f虽羞,还是乖乖就范,微翘pg,伸手到腰前解开了k子的纽扣和拉链。她正想自己接着往下脱,哪知我快她一步,已用两手拇指勾住k腰两侧,坚决而又缓慢地帮她把k子脱至下。其间,她只“嗯——”

    的羞羞哼了一声。

    又得透露一个徐医生的特殊癖好了——我特别喜欢穿着k子来看病的人q!

    我戏辱她们的一贯做法是:先不告诉她上看诊床前要不要脱k子(一般她们也大多羞于问及)等她趴好了,在她背上、腰上七搞八搞之后,再以检查尾椎骨、或推拿部x位为由,要她把k子拉下一点,她趴着脱肯定会很不方便(不信哪位狼友自己试试看,呵呵)于是我就很自然地“代劳”了。

    帮别人的q子脱k子!请各位狼友闭目想象一下那情景:双手勾住少f的k腰慢慢往下扒,露出一点雪白r了……卡住了?别急,她会配合地微微弓起pg的,虽然带着点羞涩和无奈……继续往下扒,想剥香蕉一样,终于露出被内k包裹着的圆了……现在年轻少f穿的内k一般都不会太保守,那诱人的圆nr、深深沟隐约可见……要是运气好碰上穿透明、网状、甚至字k的,嘿嘿……如果这时你的头“刚巧”俯得很低,或许还会闻到少f羞处散发出来的气味呢——臊臊腥腥的,但又那么舒心爽肺……

    怎么样,翘j巴了吧?羡慕医生吧?呵呵……

    又一次会了扒人qk子相比于掀裙子的更多妙味之后,我“慷慨”地停止了对她的戏辱,一边柔声宽她“没有骨质增生现象”一边又严肃警告说她这种情况如果不及时治疗,发生骨质增生的可能x很大,边说还边帮她提上k子。

    这个比她丈夫还贴的举动,让她羞涩中又带着感激,忙说:“我自己来……”

    声音却低得连蚊子都听不见,耳根处已是一p绯红。

    在门口送她时还嘱咐她要按时给孩子吃y,别忘了长期炖蛤士蟆给他喝。少f回眸一笑一点头,俏脸上带着感激和羞意。

    刹那间,我的心醉了,人痴了……

    “好货se!勾上手了吗?能不能让我也……”

    忽然耳边响起sese的笑声,原来是g肠科的李猛有事来找我,刚好被他看到我痴迷的样子。

    “没门!我的,我的!”

    我学起《海底总动员》里群鸟争食的叫声。

    “呵呵……嘿嘿……”

    门诊室里两个se医的窃窃y笑。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少f每周六下午都如约来诊所做治疗和“治疗”慢慢地,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由初识到熟悉,进而发展成一种很微妙的亲密关系。

    为什么说“微妙”呢?

    因为直到第五次,我还没戳破那层纱窗纸(虽然已是薄得不能再薄了)就是说我的手虽然已经摸过她全身许多敏感处,但就是一直没直接触碰她那神秘的三点,最大限度也就是跟上次一样停留在g门和会y附近。她呢,虽然每次也都是春水盈盈sk裆,但再也没有像上次那样稍揉j下会y就高hou搐的——是不是对我的s扰已经“习惯”了?呵呵。

    造成薄纱不破的原因之一当然是小跟p虫了。周六不上y儿园(这什么y儿园啊?应该让小朋友多过过集生活嘛)在家里又没人带,只能每次都跟着来了。虽然小男孩大多时候比较乖,能远远地安静玩着,但不知为何,一到关键时刻,他就会过来看热闹——小小年纪,也懂得为他爸爸挡绿帽?

    但更主要的原因还是我自己“舍不得”本来我的计划是像往常对待其他人q一样,在第三、四次就下手的(而且有j次小男孩在沙发上睡着了,正是好机会)但经过j个星期的接触,我发现她是个与众不同的少f:单纯文静,又不乏风韵和妩媚;x格内向、怕羞,但内心却埋藏着连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似火热情;深ai丈夫,但好像同时对我这样既g练又贴的中年男子有种隐隐的依恋;对ai情忠贞,但好像又能接受身上“有限度出墙”的刺激感觉。

    这么一个看似平静、心里却充满l花的可ai少f,肯定是上天特别赐给我的礼物!所以我改变了计划,决定从“情”上入手,以达到“se”、“情”兼顾的目标。我要yu擒故纵,我那灵活的手指不仅要探索少f神秘的羞处,还要挠到她芳心的最深处,在那里刻下我徐博文的名字!

    所以我收起了伪装,对她展开了柔情攻势。在推拿按摩时,我时常俯首在她耳边说些或贴或幽默的话,逗得她时羞时笑。她起初好像有些不习惯我的“雄x气息”扑在她耳际粉颊的感觉,后来不仅习惯了,羞羞的眉目间还会流露出温馨受用的表情来。隔三差五的,还给她打个电话,通话内容也从询问孩子和她的病情逐渐变为单纯的问候、聊天、玩笑。她也从第一次接到我电话时的惊诧(好像也有点惊喜的意味)和有问才答,慢慢变得轻松自然、无话不谈,有次甚至还忽然蹦出一句“这j天怎么都不来电话啊”令我惊喜不已的娇嗔来(我想,电话那头她肯定在为自己的失态而羞红了脸呢)而且每次通话后,我感觉我们的关系好像就又近了一层。我还发现,每次在诊所见面时,她的眼睛越来越不敢和我对视了,一遇我的目光就会闪开,脸上泛起可ai的红晕。

    就这样潜移默化着,我“顺其自然”地扮演起了她的一个比朋友还要亲密一点的角se来。

    一个周五的晚上,我被j个同事、朋友y拉着去迪吧跳舞。那震耳yu聋的音乐正吵得我心烦、想找借口离开之际,手机响了。一看号,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竟是她!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我!

    赶紧走进迪吧里唯一安静的地方——厕所里去接听。

    “g嘛呢?这么久才接电话——”

    好听的声音配以撒娇般的语调,听得我的心直发s。

    “哦,是玉欣啊,真巧,我也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不信?不信你可以问郭娟,她也在……嗯,我们在迪吧呢,我一说叫你也来,她就c我马上打电话。可巧,你就打来了……真是心有灵犀啊……”

    本来我从不敢动约她外出的念头,这次刚巧她的同桌郭娟也在,我想正是机会,就随机应变地顺口邀请她。通话的同时,我站在小便池前摸出yy的“小徐医生”来,一边回忆上次她胯间从小y唇连着内k的那条银丝,一边套弄起来。

    她支支吾吾地说其实没什么事,就是今天上网坐太长时间了,腰椎又有点发疼,想问我要不要紧。又绕了一大圈,我才明白——原来她丈夫出差了,儿子又被他外公外婆接去玩了,她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得很,所以找个借口跟我聊天呢。

    这真是老天安排的良机啊!

    “你刚才说什么?迪吧?嗯……我从来不去那些地方的,太吵了……什么?郭娟也在?嗯——那……好吧,可是……”

    “别可是啦!既然没来过,就来看看新鲜嘛,跟老同学聊聊天总比闷在家里强啊!说定了,我在门口等你!”

    然后告诉了她地址。

    十五分钟后,少f玉欣边和郭娟亲热地聊着天,边用好奇的目光环视迪吧里的一切——看来她还真是第一次来。接着,在整晚仅有的j支慢四舞曲中,我搂着半推半就的少f在昏暗的舞池里跳起舞来。

    这是我第一次以非医生的身份接触她的身,感觉完全不同。柔软无骨的腰肢,偶尔触压我x肋的ru房,幽香阵阵、吐气如兰,以及被我看得侧过脸去的羞涩神态,让我产生了一种初恋的幻觉。

    被l漫所激发的yu念特别持久,我的小弟一直坚挺了四支舞曲还不见疲软的迹象,时不时地顶着玉欣柔软的小腹,顶得她满脸绯红。

    为了尽快消除尴尬,我低头在她耳边戏语道:“对不起,这不是我的错。是你今晚看起来太美了,它也想站起来看一下……”

    “嗯?……讨厌——”

    半晌她才明白过来,羞红着脸用搭在我肩上的手轻轻捶了我一粉拳。

    我继续在她耳边说些关于医院里的、关于郭娟的一些笑话。她听得有滋有味的,似乎忘了尚顶在她小腹上的y物,偶尔一笑一抖,柔柔地磨j下我小弟——那叫一个s啊!差点就s了。

    “……作为病人,也要配合医生嘛。下次要是再不听我话,坐那么久,影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