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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些是我后来才明白的事了,当时我才八岁,只是对一切感到惊讶和好奇。正是出于好奇心,我没有像往常一样进去找老狸子,而是把眼睛贴在宾馆有木油香味的门上,轻轻推,门竟没锁紧,透过一丝缝,刚好看到了他们,谢天谢地,宾馆里全是地毯,门周围都有软垫,我发出的声音极微小,里面的人没有丝毫察觉。

    一看可傻了,我从没看过的春光画卷。

    洗浴完的妈妈雪白s润,香气散发,穿着一件吊带儿的真丝睡衣,睡衣很g净却有点凌乱,肩带和睡衣花边都是淡水绿se的,睡衣是浅白se的,有点透明,下摆很短,刚刚覆住肥实丰润的两条大腿,两腿间隐隐淡淡黑se的芳茵,上身隐隐两粒n红ru樱,天呀,妈妈只穿着x感睡衣,里面没有n罩内k,就这样温柔的依偎在老狸子怀里。

    两人轻轻说着己话,妈妈不时仰头噘起小n嘴儿“叭”的亲老狸子一口,老狸子一只大手就不安生的在妈妈软腰和大pg上玩来摸去,不时的往妈妈肥pg蛋儿上猛的一拍,啪啦一声,肥pg上暄软的r一颤一颤,却逗得妈妈脸儿红晕格格吃笑,同时大pg在老狸子手下面一阵蠕动。

    “燕子,可爽死俺了,刚才你那个s劲儿,真想再给你来一p。”

    “坏哥,黑ao哥,还说人家s,要不是你太厉害,人家才不会s。”

    “哥的p管儿捅到你花心儿里了吧,来,想不想让哥再狠狠g你一次,哥劲儿还大着哩,g到你子宫里。”说着撸起妈妈睡衣伸手捏妈妈的n子,另一只手陷到妈妈深深的pg沟里面,y茎又渐渐胀大起来。

    妈妈又是一阵扭摆,嗲嗲的说:“坏蛋,没正形的,刚快弄死你子了,还不够,子已是哥的人了,有的是时间侍候哥,现在先别玩了,明明回来怎么办哪?”说的时候脸儿上满是主f背着丈夫和儿子偷情的窘急感。

    “怕啥,哥好久没g你了,都j个月了,可想死我了燕子,你先前不是说,这回出来,就是你和哥的蜜月旅行让哥往死里g你吗,怎么都忘了。”

    “嗯--”妈妈撒娇道,“那也不能让我儿子看见啊,他也不小了。”

    “不小啥,还是个孩子,刚才让我一哄就骗出去了,呵呵。”

    “你个坏蛋,骗我儿子出去玩然后回来玩他妈,我儿子还一声一口叫你伯伯呢,有这么当伯伯的吗。”说着媚眼含情的看着老狸子,两个人都笑起来,受不了妈妈的s,老狸子像发泄一样大力揉捏妈妈白白的n子。

    “说真的,燕子,我好ai你,ai你ai的发疯发狂,我吃了四十多年大米了,从没这么ai过一个nv人,燕子,你要是能嫁给我多好。”

    妈妈柔柔含情的贴着老狸子ao茸茸的x膛,像躺在野兽怀里的白nnv人,“哥--,黑ao哥,啥都别说了,你的心人家知道,人家对你的心也是一模一样的,我们忘掉所有,忘掉一切,在这十天的蜜月里,好好的相ai吧。”

    “哥原是这么想的,但你家小明明在,咋都觉得不顺溜,要没有小明明,晚上哥就领你去小公园,在月亮下ai的你死去活来,ai一晚上。”说着坚y的大j巴一顶妈妈的肥,顶得妈妈又是一阵口喘。

    “哥你别生气,是厂区现在不安全啊,我才不放心明明一个人在家里,我已想好了,我发觉小韩特喜欢明明,就找个借口让小韩带明明,让明明到她那睡。

    然后我们就可以--”妈妈轻轻捏着老狸子y如铁的大j巴,“然后我就是你黑ao哥的了,由你怎么处置我都行。”说完已是满脸羞红。

    “好燕子,你真好,那哥先回去眯登一回,晚上我们--”话没说完,妈妈n红的檀口已是贴在了老狸子的嘴上,一柳香舌挑逗着老狸子。

    老狸子一把把妈妈放倒在床上,像野兽一样扑在那身丰满的白r上,两个人长长久久的拥吻,吻的天旋地转,只有叭叭,啧啧,香y的声音,吻的妈妈流出眼泪。老狸子ai恋的又亲她的脸蛋儿,直到时钟啪察一下打到9点整,老狸子才毅然起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妈妈又扑上抱住高高的老狸子,老狸子掀起妈妈睡衣,啪啦,啪啦,狠狠的打了j下妈妈光着的肥pg,深情的说,“燕子,怎么又是你不离不舍的了,我晚上就来,乖,你也回去睡一会儿。”

    “黑ao哥,你ai我吗?”

    “我ai你。”

    妈妈这才满足的松开手,睡衣凌乱,还望着老狸子依依不舍,真是陷入ai的nv人,动情处,j个小时的分离都不愿忍受。

    老狸子一转身开门而去,迅速而轻捷的消失在楼道里,典型的军人的行动作风,老狸子长相老,质却不老,反而老辣精g,看妈妈那满足的神情,不舍的痴态,也能证明这一点吧。

    至于我,已经远远躲到一边,这一幕实在是太有刺激x了,躲在花盆后面的我一下坐倒在地上,一时半刻还没来得及想是怎么回事。就在这当,忽然觉得脑门上被指头一点,我才回过神来,只见笑眯眯的韩阿姨站在我对面,“小明明,怎么了啊,还以为你丢了,可把阿姨急坏了。”

    “小明明,小明明,”韩阿姨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如镜的眸子里我一副失魂落寞的样子。

    “小猴儿,怎么啦?”一塑料袋热包子悬在韩阿姨的葱指上晃啊晃的,见我还是无动于衷,韩阿姨凑到我耳朵边,喷香的轻声说:“我的小猴儿,怎么臆怔了,告诉阿姨,是不是你淘气,你妈妈打你啦?”

    阿姨是南方人,说普通话温温的,绵绵的,就象小时候妈妈抱我在怀里时说话的口吻一样,想起刚才的一幕,看看对面的阿姨,小男孩突然觉着,这个世界上只有阿姨离自己最近和自己最亲了,我一下子忍不住委屈,扑到阿姨肚子上,哇的哭起来。

    “阿姨,阿姨,你真好。”

    我那时当然还不懂男nv之间的事,但毕竟八岁了,朦朦胧胧的,看到妈妈在老狸子怀里那温存的模样,我就直觉妈妈的心被人夺走了,妈妈还要我么,还要爸爸么,小孩子哪能想明白这个问题,就觉得委屈,脸贴在韩阿姨肚子上,我哭的脖子一梗一梗的。

    韩阿姨见我哭得伤心,啥都没问,只是蹲下来温柔地把我搂在怀里,韩阿姨的n子好大啊,又圆又软,隔着衬衣绵绵的贴在我脸上,奇特的效果产生了,妈妈,妈妈,我又有了被妈妈抱着的感觉,很快的我不哭了,韩阿姨的nn好温存啊。

    “阿姨,你真好。”

    “小猴儿,让你乱跑吧,不跟在阿姨身边,结果被妈妈骂,就不知道阿姨的好。”韩阿姨还让我赖在她怀里,故意嗔怪的葱指轻捏我的脸蛋。

    “阿姨你会离开我么?”想起刚才妈妈,我突然提出奇怪的问题。

    “傻猴儿,阿姨最喜欢小明明了,不会离开你,不会骂你,也不会打你。”

    韩阿姨的语气深处有点要和妈妈比较的意思。

    “阿姨我也喜欢你,我饿了,要吃包子。”小孩总是容易忘记某种坏情绪,我马上又没心没肺起来,p的要去抓包子。

    韩阿姨ai怜的轻拍我的小手,“急啥呀,阿姨知道你ai吃包子,特意给你卖的,还有给你妈妈的,快回去和你妈妈一块儿吃吧。”韩阿姨和妈妈是同事,也是好朋友,我就觉得韩阿姨特别善良。

    “阿姨,我告诉你个秘密,”阿姨把耳朵凑过来,我对着阿姨的耳垂小声地说,“我不喜欢妈妈,我喜欢阿姨,我要阿姨做我的妈妈。”韩阿姨笑了,脸蛋微红,我知道韩阿姨没有孩子,特别喜欢做母亲的感觉,所以我这么说,阿姨一定很开心。

    “小猴儿,就会嘴甜。”

    “我要和阿姨一起,我要喂阿姨吃大包子。”

    “嗯--”

    “我要和阿姨一起睡。”

    “嗯--”

    其实我以前不怎么喜欢韩阿姨,因为她总喜欢抱着我,摸摸这,亲亲那,还喜欢悄悄的叫我儿子儿子,小男孩都有多动症,我尤其不安生,所以特不喜欢被她牢牢抱着,感觉没有自由老难受了。事实上小时候,除了妈妈,别人谁抱我都不行,抱一会儿我就哇哇大哭。但韩阿姨偏偏就喜欢抱着,所以我一见她就跑,想想那个时候,一定把阿姨气得老伤心了吧。

    但这个晚上之后,不同了,我忽然觉得韩阿姨的怀抱是那么香那么软那么有妈妈的味道,特别是阿姨的n子,好绵好软,怎么以前从没注意到呢,可能是那时太小了吧,也可能与看过妈妈和老狸子的春光一幕有关系。以前让阿姨伤心,现在要补偿阿姨,我这么想着,所以嘴上也甜起来。

    妈妈本来要找借口把我寄放给韩阿姨的,这回也不用找了,一起吃包子,然后一起睡觉,我和韩阿姨已经说好了。不过还得告诉妈妈一声,当我们轻启门进去妈妈的房间时,妈妈已经蜷在被窝里睡熟了,轻轻柔柔匀匀称称的鼾声,散乱的秀发,红润的脸蛋儿,嘴角淡淡的甜甜的笑。

    “一定是车上太累了,你妈妈都睡着了,看你妈妈多美啊。”韩阿姨轻声说着,不禁自然而然流露出对妈妈的羡慕。当然只有我才知道,妈妈刚刚在老狸子怀里撒娇,那红润的嘴唇儿刚刚还被老狸子狠狠的唆过。

    门没锁紧,大概就是为了老狸子进来方便吧,说起来妈妈也不怕别人进来,因为我爸在厂里的威望,除了老狸子这样曲径通幽的,还真没人敢擅闯主任q子的卧房。那个时代铁饭碗是劳动者的一切,不要说闯闺房了,就是se眯眯地看j眼,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命运,强力的男人拥有nv人,起在外人看来,爸爸这样强力的男人,拥有妈妈这样丰熟的nv人,是理所当然的。

    “和阿姨走吧,你妈妈睡的那么香,不打扰她啦。”牵着韩阿姨的小n手,临出门口,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好j眼妈妈,那美丽的f人,那母x的身,那甜甜蜜蜜的我的妈妈。虽然让我刚刚伤心了一阵,但儿子对妈妈的依恋不舍,是天生的啊。

    韩阿姨和这个工厂里大部分工人g部一样,都是从外地来的,那个时候好多五湖四海的人都汇聚在金城,他们有的是知识青年,有的是红卫兵串联,有的是报考技术学校到工厂锻炼的,总之大家来了这里,捧到工资不菲待遇优厚的铁饭碗,就都安了心,扎了根,不论他以前是东北人,是上海人,还是广东人,他现在都是金城人。就像现在深圳是移民社会,那时的金城,也是这样。

    不过尽管有冒金光的铁饭碗,有的人还是不能适应西北的气候环境,特别是南方人,韩阿姨的丈夫,就是其中的一个。

    在我们大西北,风像刀子,雪像冰喳子,长长的冬天像冰窖,喝的自来水都扎得舌头疼,韩阿姨的丈夫,一个土生土长的南京知识分子,实在受不了了,就在改革开放政策宽松的80年代初,好申请歹申请,调回了南京。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走的时候,给谁都没有说,第二天就人逐h鹤去了也,谁都不知道,包括他的q子,我的韩阿姨。

    简单说,就是抛弃。韩阿姨也是知识分子,据说她的父母还当过国民党的大官,阿姨从小受的教育就特别好,在南京上大学,说是知书识礼大家闺秀一点都不过分,但到文革,她家就倒霉了,父母被批斗,韩阿姨被勒令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教育,要从资产阶级小姐把自己改造成工农好儿nv。

    就是那个年代,特有的历史环境,才把韩阿姨这个长江边上长大的水灵灵的南方姑娘送到我们西凉州来,而韩阿姨的丈夫,一个带着眼镜非常瘦小的知识分子,才幸而又幸的娶到这么个好媳f。

    可人,就是不懂得珍惜。在手里的,就不在意,得不到的,才心痒痒。婚后韩阿姨一直没怀y,两三年也就罢了,时间长了,他丈夫就鬼鬼的怀疑,那时候医学不普及,夫q不生孩子大都怪到nv人身上,他丈夫就认定韩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