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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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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记得这对姊妹手足同心,决不愿只有一人破身,另一人却要另待机缘,文渊才得以化解这尴尬局面。这时找上林家兄弟,莫非也是同一理由?于是问道:“你们……喜欢他们两个么?”

    柳涵碧略一沉吟,道:“这个……他们是长得挺好看的,武功也不错……”

    柳蕴青跟着道:“虽然他们以前欺负我,还把我的衣服s破了,不过我已经缝好了,也不是缝不起来……”姊妹两人喃喃几句,这才异口同声地道:“大概罢!”

    柳氏姊妹本来好奇心盛,在云霄派里看多了师姐们的虚凰假凤,对这翻云覆雨之事早就跃跃欲试。两女自见过林家兄弟以来,左思右想,觉得他们兄弟既如一人,那么姊妹两人各择其一,最是公平。

    于是林家兄弟被擒之后,柳氏姊妹便跟着来到巾帼庄,这一日偷偷潜入,凭着轻功颇精,居然没给人发现。两女趁着小慕容离开石室,悄悄溜了进去,不巧撞见林家兄弟光着下半身,神情惘然,竟还沉醉在小慕容巧手余韵之中。

    姊妹两人一见此景,同时大惊。柳蕴青掩嘴惊叫:“啊唷,你们怎么没穿裤子?”林家兄弟的吃惊可还更甚于她们,却苦在手脚不得自由,完全遮掩不得。

    林秀棠道:“又不是我们不穿,是给人脱了。”林秀棣也道:“你们把我们这样锁住,怎能怪我们不穿回裤子?”柳涵碧道:“什么你们我们,又不是我们把你们关起来的,我们是刚刚才进来的啊。”

    柳蕴青道:“涵碧,别多说啦。我们还是快开始做,要是等会儿有人来了,岂不糟糕?”柳涵碧点头道:“对!”当下显得十分雀跃,一下子上前拥住林秀棠,笑道:“还好你们给锁住了,这就不会乱跑。”

    林秀棠惊道:“你……你做什么?”一看弟弟,却也给柳蕴青抱住了,一脸错愕。一对姊妹花忽然投怀送抱,林家兄弟受宠若惊,想起先前小慕容的手段,脑里不免遐想连连,下身颇有高举之势。柳涵碧立刻发现,指着林秀棠的下t叫道:“啊,它会变大!”柳蕴青则摇了摇林秀棣的宝贝,轻声道:“这还可以变更大么?应该多大比较好呢?”

    两兄弟大受刺激之余,目光无意间互望,忽然起了跟柳氏姊妹相同的主意:若能寻得一对双胞胎作为情人,对于事事分享的兄弟两人实是妙计。在这之前,他们可是连共娶一妻的念头都打过了。柳氏姊妹这一来,无疑是天降姻缘契机,她们来此的目的,兄弟两人一下子恍然大悟了。

    只不过这两对手足合计四人,对于男女情爱之事,委实糊涂得可以,虽然四人拥抱之际肌肤相亲,情欲自然勃发,但是柳氏姊妹空自娇喘呢喃,却在此裹足不前,不知如何更进一步。直到小慕容回来,四人还没能开始男欢女爱。

    小慕容费了一番旁敲侧击的口舌,总算弄清楚情况之后,立时笑道:“原来如此,那好极了!我帮你们指点一下,保证你们做……做得尽兴,轻松愉快。”

    心道:“既然是你情我愿,本姑娘帮你们成就好事,可是顺水推舟,不能算是害你们。”

    柳蕴青喜道:“真的吗?”小慕容含笑点头,忽将手指一竖,说道:“不过,你们得记着!我等一下跟你们进去,一切要听我吩咐,不要出错。”

    柳氏姊妹连连点头,齐声道:“好!”

    林秀棠、林秀棣才刚被柳氏姊妹勾起欲火,不消片刻,却又给小慕容带走了人,不禁都咬牙切齿,暗骂小慕容狡猾。

    林秀棣道:“哥哥,那小慕容是故意吊我们胃口!”

    林秀棠悻悻地道:“那还用说?那有什么办法?我们可是人家的阶下囚。”林秀棣叹道:“好不容易有这一对孪生姊妹,现在……现在可又……唉!”

    就在此时,三女重返石室,小慕容听得林秀棣叹气,首先笑道:“叹什么气呀?你们两个呀,身在福中不知福!”

    林家兄弟转头相望,还没来得及怒目相视,一看眼前景致,却先傻了眼。柳涵碧、柳蕴青出去时只是衣衫不整,回来时却都脱去了外衣,只穿着一件精巧可爱的小肚兜,也是色作翠绿,衬得肌肤娇嫩欲滴。姊妹两人本就娇小,那肚兜却更是小巧玲珑,几乎不太能掩盖下t,股间的细软芳草呼之欲出。

    姊妹两人含羞带怯,遮遮掩掩地来到林家兄弟面前,立刻受到两柱擎天的热烈迎接。柳蕴青悄声朝柳涵碧耳语道:“你看,他们那下面真的挺起来了。刚才慕容姑娘说……那是代表什么?”柳涵碧低声道:“好像……好像是说,那代表他们也想要……应该没记错吧!”

    在带她们进来之前,小慕容为防两女对男人一窍不通,特地谆谆教诲了一番,把男女同赴巫山的过程简略交代,煽情之处却大肆添油加醋,说得两个纯洁如白纸的小泵娘目瞪口呆。小慕容先不管这对她们以后是否影响深远,只求弄得两姊妹春心荡漾,更哄得她们先脱了外衣,以便行事。果然一到林家兄弟面前,两女神气大不相同,神态娇羞,衣着更是香艳,马上挑动两兄弟的满腔情欲。

    小慕容见林家兄弟反应热烈,马上轻推柳氏姊妹,笑道:“照我刚才教的做,去罢!”

    于是石室中两场好戏同时上演。但见柳涵碧俯身捧起林秀棣的阳物,细细舔弄,伴随着阵阵喘息,好不y靡;柳蕴青却伏在林秀棠的身上,两人下t缓缓弍磨,那娇嫩的花蒂同林秀棠的阳物来回擦动,登时使得柳蕴青神情恍惚,不时娇声呻吟。

    林秀棠虽是男子,此时居然也涨红了脸,随着柳蕴青的娇躯律动而喘起气来。

    林秀棣下身所受刺激更大,口中“唔唔”几下闷声,颇为艰难地道:“我……我要,我求你……”柳涵碧挪棒离唇,娇喘吁吁地道:“好……好啊……可以啊……”

    话才说出口,旁边柳蕴青“啊、啊”几声呻吟,已经先一步坐在林秀棠腰际,缓缓将r棒纳入嫩x之中,柳叶般的眉毛紧蹙起来,显得颇为辛苦,汗水淋漓的喘息之中,却又有种不住跃动的快感。

    柳涵碧见状,有点着急地叫道:“蕴青,你、你……你怎么先开始了嘛!”

    她不落人后,紧跟着骑乘在林秀棣身上,把眼睛一闭,朝着挺立的r柱坐了下去。

    小慕容突然瞧出不对,连忙叫道:“啊,慢着……”

    只听林秀棣与柳涵碧同时“啊”地失声叫喊,原来柳涵碧冒失出错,这一下没有对准,把那直挺挺的r棒压倒在腹,差点没把林秀棣当场压得软了。柳涵碧慌忙起身将之扶起,不迭叫道:“对不起,对不起!”林秀棣脸色古怪,难过地摇了摇头,也不知是何意思。小慕容掩了掩嘴,心底暗笑。

    好在林秀棣年轻力壮,这一压没折损雄风,一会儿柳涵碧重新来过,甫一结合,便得她仰首呻吟,失魂落魄地叫了起来。由于林家兄弟手脚被锁,两边均是由柳氏姊妹掌控全局,纤腰狂摆之下,石室中的叫唤当真此起彼落,没半点停歇。

    小慕容原本还只笑吟吟地作壁上观,看到后来,眼见这两对只胞胎干得有声有色,柳氏姊妹虽然貌似娇羞,小小的身体却是浪态百出,不禁有些心神不定起来,暗道:“她们倒还真有天份,第一次就可以这么……这么野……啊,居然还那样扭腰!这……这一定是看她们师姐偷学的……”看着看着,小慕容不觉嚥了嚥口水,悄悄夹紧双腿,只觉得一阵湿湿凉凉,登时有些怅然若失,喃喃叹道:“文渊,都是你啦!我……我也想要……”

    再看片刻,小慕容已觉胸口鼓动,忍不住喘了口气,又感觉水珠流下大腿,久旷难耐的欲念蠢蠢欲动,实在难以忍受。她看林、柳四人正干得火热,料想无暇旁顾,当下隔着绸裙,悄悄把手放在s处,低声喘道:“文渊,文渊……”手指隔裙轻戳,以为无奈之下的抚慰。

    但是随着柳涵碧与林秀棣、柳蕴青与林秀棠愈弄愈快活,小慕容的指下举动也难免愈演愈烈。她竭力把自己娇吟之声压抑下来,却压不下胸口的急促起伏,换来的则是更多无处宣泄的欲念。好几次柳涵碧、或是柳蕴青失神浪叫之际,小慕容也差点跟着叫出声来,迷濛的眼眶里热得似欲流泪,不过泪是没流下来,裙底下的地板却点点滴滴,流了一大滩忍不住漏下的爱y。

    忽听林秀棠声音微颤,“啊、啊”地低声呐喊,全身骤然紧绷,柳蕴青同时往后一仰,惊慌失措地叫道:“有东西、有东西出来了……啊、啊……啊!”

    最后一下呼喊仿佛满怀羞耻,却又极尽悦乐,就这样在呻吟声中,整个人无力地软倒下去。小慕容身子忽觉大为燥热,羞得急忙按住裙子,奋力忍住将至的高c,浑身稍一僵硬,才把差点失控的快感压下来。她看了看那当先完事、气喘不已的两人,那一对赤l而汗湿的r体令她看得有点晕眩。

    紧接着林秀棣低鸣几声,似乎也已到极限。小慕容听出端倪,不觉只颊火热,心道:“又……又要来了……”才这么想着,柳涵碧丢身前的最后呻吟随即喊出,再次冲击小慕容的心神。小慕容内心一紧,感觉下t的肌r几乎不听使唤,两腿更是早已酥软,随时都要就地坐倒……

    这时柳蕴青挣扎着坐了起来,一边离开林秀棠的身子,一边喘着气道:“好热……真的好热,你那里s出来好多东西……”蜜x与阳物缓缓分开之际,混浊黏稠的浆水缓缓泄流,登时流了一地。小慕容低声道:“还真的不少,都出来第二次了……”一看柳涵碧,也正慢慢爬起身来,娇喘声中,却见那s处情景同样y靡,阳精与爱y混成一片,拉线垂珠,不可收拾。

    这些在小慕容看来,都让她回想起与文渊的种种欢好,在她欲念高涨之际,无疑是火上加油。小慕容身子一颤,心道:“不行……不行!”再也无法忍耐,索性撇下柳氏姊妹,转身走出石室,快步来到文渊房里,一进门便大叫:“文渊!”

    文渊正在房中静坐,一听小慕容急闯进来,不禁愕然,道:“怎么了?你不是在问……”不等他说完话,小慕容已扑进他怀里,搂着他热吻起来。

    文渊虽然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知她何以忽然如此热情,倒也顺其自然,极尽温柔地吻了她一阵,直至她轻轻把头仰开,才听她娇声喘道:“我……我要!”

    文渊苦笑道:“你要什么啊?”小慕容嗔道:“你……你明明知道!”

    【二百一十】

    文渊虽然看不见她渴求情欲滋润的神情,但被她进门一吻,又察觉怀中娇躯火热,自然猜得透她的需求。只是小慕容明明正在盘问林家兄弟,如何会忽然春情勃发,实在令人费解,当即稍稍推开小慕容,笑道:“该问的还没问出来,怎么就来胡闹?”

    小慕容倚在文渊身上,软绵绵地说道:“马上就问出来啦!你……你先奖励一下我。”文渊伸指朝她额头一点,笑道:“你人在这儿,却怎么问得出来?没来由地要什么奖励?”小慕容怡然自得,笑道:“不急,不急,一会儿我回去,什么都问得出来了。”文渊奇道:“你还真

    胸有成竹,却哪来这等把握?”小慕容眼珠一转,笑道:“我替那两兄弟促成了美满良缘,料想他们心存感激,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文渊愕然不解,道:“什么美满良缘?”

    小慕容便将柳氏姊妹潜入庄里,意图一会林家兄弟之事说了,自然也提及了自己一手策划的春宫好戏。文渊听罢,直是哭笑不得,道:“你这岂不是乱点鸳鸯谱?那两位柳姑娘思虑天真,未必当真对那兄弟有情,你……你可别害了人家才好。”小慕容笑道:“人家兄弟姊妹凑成两对,佳偶天成,双宿双飞,分明是绝妙姻缘,我该算做了好事才是。那两兄弟若因此与我们化敌为友,更加妙不可言,要问什么都没问题。偏有你这么爱c心!”

    文渊苦笑不已,摇头道:“真是胡来!”忽觉裤底一阵刺激,正给小慕容悄悄抚摸,血气大旺。只听小慕容呼吸加促,倚着他软绵绵地撒娇道:“该说的我都说啦,那……该换我们来了罢?”纤纤玉指稍加挑拨,文渊裤裆里顿时坚实起来,反应激烈。

    自文渊失明以来,目不能见美色,从三位爱侣那儿得来的刺激自是少了许多,又因揭露韩虚清真面目一事,文渊实无心思与作乐,连日来沉默时多,谈笑时少。虽有紫缘与他分忧解闷,却也还不能尽解烦忧。小慕容却是时时言笑晏晏,罕有愁容,此时更热情地挑逗自己,似乎没把日前那许多事端放在心上。然而,文渊看不见小慕容的神态,却仿佛在她娇嫩和暖的胸脯底下,听见了一丝不安、紧张、甚而可说是恐惧的心跳。不只如此,文渊凭着敏锐的各方感觉,深觉小慕容心里藏着一个莫大的不稳情绪,与她种种诱惑自己的动作互相牵动,似有关联,就像是为了消弭那股不安而做。文渊为之怔然,只觉那紧贴着自己的娇躯似有颤抖之意,突然醒悟:“小茵在担心的……是我啊!”

    文渊顿时明白,无论紫缘、小慕容或是华瑄,都已与他的心思纠缠牵连,再也不能各自分开。小慕容决非当真无忧无虑,她最担心的,却是自己不能当真振作、因师门诸多事故而悒悒不乐。现下她种种求欢表现,非是为了纾解自己的情欲,却是为他而为,试图令他有所鼓舞。

    这诸多领悟也不过于刹那间在文渊脑中流过。但他这时身受小慕容的爱抚,却不禁起了感激之意,心道:“小茵为我付出良多,若还令她为我牵挂,岂不当受天罚?韩非子曰:‘颦有为颦,笑有为笑’,当真不错。我也该打起精神,莫让人担心了!”

    想到这里,文渊心神一爽,更不能辜负小慕容的好意,搂住了小慕容,柔声说道:“小茵,多谢你了。”小慕容微感错愕,道:“啊,什么?”文渊在她耳朵上轻轻一吻,笑道:“没什么,待我来回报你的好意。”礼尚往来,也往小慕容下t摸索过去。即使看不见,也不难找,湿得最透的那地方便是。

    当文渊摸着那湿润的秘境、手指轻轻戳动之际,但听小慕容颤声呻吟,轻喘声中,那不安的心跳忽地消失无踪了。

    自小慕容前去向林家兄弟套话,华瑄便一直坐立不安,一边希望小慕容早早带着好消息出来,一边又好奇她用何手段,以套得林家兄弟招出韩虚清的巢x。

    她在房里不住踱步绕圈,又担心起师兄向扬的安危来,一阵胡思乱想,始终不能安心。

    紫缘见她心神不宁,当即柔声道:“瑄妹,你也不必这么着急,一切等茵妹出来交代便是了。”华瑄状甚无奈,“嗯、嗯”地点头应声,却仍踱来踱去地打转,喃喃说道:“慕容姐姐怎不快点?也好些时候了……”

    就在此时,隔壁厢房里忽然传来些许异声,似乎夹杂少女呻吟,听来颇为暧昧。虽然声音轻微,但是华瑄耳目灵敏,听得清楚,不觉一愕,眼见紫缘若无其事,并未听见,心想:“隔壁是文师兄的房间,这是怎么了?”心中狐疑,一溜烟便跑了出去。紫缘微微一怔,说道:“瑄妹,怎么了?”

    华瑄跑到文渊房外,侧耳倾听。只听房中男女喘息、低沉交撞之声荡漾不绝,其中更传来小慕容娇艳缠绵的喘叫声:“再一点、再一点……啊,好棒哦……啊……”

    耳闻此声,华瑄霎时满脸通红,蓦然间心中一急,想也不想便开门而入,大声叫道:“慕容姐姐!”

    这房中情致正在火热之时,小慕容仅着抹胸,柔弱无力地趴在张檀木几上,文渊自后抚弄香臀,裤带早解,深深缓缓地推送着。小慕容浴汗喘息,娇嫩的脸蛋上满是飘飘然的神态,眼见华瑄进来,也只是稍添羞赧,喘道:“妹子,你……啊……先、先关门……”华瑄赶紧进房,啪一声关上门,睁大眼睛、面红耳赤地问道:“慕容姐姐,你不是……你不是去问话吗?为什么……又在这边?”

    小慕容正被文渊弄得万分陶醉、欲仙欲死的时候,哪有余暇分神解释?只迷迷糊糊地喘道:“我……我问啦……所以才受不了啊、啊……”头一低,侧首贴在几上,声音更趋娇润:“啊、啊啊……”却全部剩下兴奋的吟哦,没能回答华瑄质问了。

    华瑄转而望向文渊,急道:“文师兄!你……你也是!”文渊微微愕然,道:“我怎么了?”华瑄脸上一热,低声道:“你……你偷偷跟慕容姐姐……”文渊苦笑道:“不是我偷偷摸摸,是你慕容姐姐急着要啊。”伸手往小慕容胸口抚摸一阵,笑道:“你还不知道她怎么套人家话呢,可真是该罚!”说着奋力抽送一阵,只听连番滑润水声响起,两人紧密结合之处水珠争落,爱y不绝涌泄。

    小慕容随着文渊的顶弄前后摇摆,发丝散乱,宛若失神,脸上神情似满足、似不足,白嫩的脸蛋透尽绯红,湿润的双唇不住吁着娇喘,耳听文渊挖苦自己,只觉正沉浸在绝大的幸福之中,心道:“他能高兴起来就好了,这才是我喜欢的……嗯……”突然浑身颤抖,原来是被文渊进到了体内深处,触及了极端敏感的所在。小慕容忍不住大声呻吟,极其亢奋,但觉遍体酥软,灵魂若要向四面八方散去。

    文渊陡觉小慕容下t紧缩,紧裹着玉j不放,也不由得有所反应,极欲将全身精力倾放而出,愈发奋力抽送,几令小慕容难以喘息。片刻之间,小慕容已然不能自制,呻吟声紊乱不已,仿佛一阵紧促的娇泣。

    眼见如此情景,华瑄也难免心神摇荡,双腿不觉紧并起来,其间却似乎已有些湿润。她咽了咽口水,悄悄走近一点儿,低声说道:“文……文师兄……”文渊应道:“嗯?”身子动作并不稍停。华瑄摸摸脸蛋,赧然说道:“等一下你跟慕容姐姐……做完,我、我……可不可以也来一次?”

    文渊凝神一听,似乎听得华瑄心头悸动,透着强烈的渴望意味,不觉失笑,说道:“你也不让师兄休息一下,这么心急?”华瑄心中大羞,却因久久没能与文渊缠绵,不肯失却良机,依旧嗫嗫嚅嚅地求道:“可是我……我好想要嘛。”

    就在此时,小慕容娇躯一阵失控乱颤,“唔唔”几声低鸣,神情在刹那间透着失神的悦乐,柔美的肢体从绝顶亢奋的紧绷,慢慢酥软了下来。文渊轻轻吁了口气,笑道:“累煞人也!”缓缓拔出宝贝,前端犹有残精。

    小慕容伏在桌上,唇间发出微弱的喘息,迷迷糊糊地道:“我……我快死了……好棒、好棒……”文渊将她横抱而起,笑道:“你也该歇歇了,别要待会儿站不起来,怎么见人?”说着把小慕容抱到床上,要替她盖上被子。不料小慕容拉住文渊的手,虽然气力虚弱,神情陶醉,娇声道:“我不要休息,我……我还要一次,再来一次。”

    华瑄急忙赶上前去,抢先抱住文渊,慌忙叫道:“不行,应该轮到我了罢!”

    小慕容眨眨眼睛,含笑看着文渊,柔声道:“喂,你……你还能来几次啊?干脆把紫缘姐一并找来,加倍热闹,岂不是好?”

    文渊在她头上轻轻一拍,笑道:“你真想累死我?以众击寡,胜之不武。”

    又轻轻搂着华瑄,道:“师妹,现下可不能再玩了,咱们还得去把林家那两兄弟的话给套出来。”华瑄哪里肯依,急道:“啊?可是……你都跟慕容姐姐做过了,为什么我就……”

    才正抗议着,华瑄忽觉腰后微痒,却是文渊正悄悄抚摸着她,不禁身子一热。却听文渊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待到夜里,师兄再同你陪罪……嗯?”

    华瑄心头扑通一大声跳,蓦地羞涩不已,有些恍惚地应道:“嗯,好……好罢……”文渊笑了一笑,在她唇上一吻,笑道:“师妹好乖!”穿好衣物,先行走出房去。

    华瑄怔然良久,忽向小慕容道:“慕容姐姐,文师兄好像心情好多了,是么?”

    小慕容慵懒地卧在床上,笑意盈然,柔声道:“你说呢?”华瑄凝望着她,自言自语道:“看起来,你倒是开心多了啊。”

    过得半个时辰,小慕容与文渊一齐重回石室,验视局面。只见凌乱的衣衫散落一地,林家兄弟、柳氏姊妹两两纠缠,极尽缱绻。小慕容既与文渊一番温存,心满意足,此刻看着四人情状,全然不起遐思,笑吟吟地道:“四位都已尽兴了罢?”

    林家兄弟看见文渊来到,先是一惊,意图遮掩柳氏姊妹的l体,却见文渊双目俱阖,这才想起他早已失明。林秀棠紧抱着怀中少女,说道:“慕容姑娘,你想问什么,尽避问罢。”小慕容奇道:“咦,是怎么了?我什么也没问啊。”林秀棣道:“纵然你不问,我们也得要说的。关于那韩虚清的种种,我们兄弟俩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柳涵碧回望小慕容,脸上犹带云雨后娇羞之色,欣然说道:“慕容姑娘,我们已经把韩虚清是何等样人,跟他们说的一清二楚啦。”柳蕴青也道:“是啊,是啊,我们呼延师姐被他害得好惨,是个天大的恶人。他们以前都不知道,现在可知道了,怎么能再帮着他?”林秀棠道:“不错!先父教我们立身处世,要以大义为先。”林秀棣道:“韩虚清此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我们以往助纣为虐而不自知,今日得知真相,自当与此人不相来往。你们要对付他,我们还得拔刀相助呢。”

    小慕容笑道:“很是,很是!”眼珠一转,悄悄捏了文渊的手,颇为得意。

    文渊笑道:“两位林兄所言不错,足见深明大义。韩虚清为非作歹,天下共击之,能得两位相助,善莫大焉。”

    心中暗想:“他们当真知道韩虚清干了什么?回心转意如此之快,自是两位柳姑娘口舌之功。古人有言:‘娇妻唤做枕边灵,十事商量九事成’,果然大有见地。”

    于是林家兄弟偕同柳氏姊妹穿戴整齐,一齐随文渊、小慕容来到巾帼庄厅上。

    众人见林秀棠、林秀棣、柳涵碧、柳蕴青四人亲热异常,莫不诧异,这四人却浑然不觉,深以得遇佳侣为乐。

    石娘子当先谈起正题,问道:“两位林公子原属韩虚清麾下,如今弃暗投明,再好不过。如今向公子追踪韩虚清而去,连日未归,依两位公子看来,韩虚清应当是躲到哪里去了?”

    林家兄弟互相对望,一齐思索。林秀棠首先答道:“韩虚清本来住在云南苍山,人尽皆知。说不定他是躲回去了罢?”石娘子道:“他大事未成,想来不会就此打道回府。他在京城一带,没有巢x么?”林秀棣道:“我们平日与瓦剌军同在,不得号令,不能擅离。若非韩虚清派人过来,我们平常也找不到他。”

    听到这里,一旁的慕容修鼻中哼了一声,低声骂道:“说这些岂非全无用处?都是废话。”

    小慕容暗暗瞪他一眼,示意哥哥不要坏事。只听石娘子又道:“韩虚清找你们时,可有个经常会合的地点?”

    林秀棠道:“这倒是有的。每当他要找我们,都在十王府街的一口井边碰面。”

    林秀棣道:“没错,城里人管那口井叫甜水井。”

    石娘子问道:“只此一处?”

    林秀棠道:“甜水井会面,是要我们去找他时。平常他对我们下令,也只派人到瓦剌营中通报一声。”

    林秀棣道:“韩虚清的几个亲信,各有一个会面的所在,别人的我们可不知道了。”

    石娘子听罢,沉思片刻,说道:“如此说来,韩虚清在京城一带的根基何在,颇难察见。不过要找到韩虚清人在何处,倒是有一条计策可行,只是要请两位林公子帮一个忙了。”

    林家兄弟齐声道:“石庄主但说无妨。”

    石娘子微笑道:“这计策说来简单得很,但请两位回到瓦剌军中,别人问起如何平安无事,只说奋战突围便了。韩虚清的党羽受创甚钜,势力大衰,知道你们回去之后,定然还会找你们调派事务。如此一来,你们便能伺机摸清韩虚清的动向,暗中回报我们,这就大功告成了。”

    文渊听了,心中暗想:“原来如此,这说穿了就是用间之道,派个‘内间’便是了。虽然简单,听来倒也实用。”

    此计一出,林家兄弟满口答应,说道:“没有问题,这事就着落在我们兄弟身上。”却听小慕容笑道:“石庄主这计策固然好,且容我再来个锦上添花。”

    朝柳氏姊妹分别一指,道:“你们把两位柳姑娘一起带回去,就说是云霄派的人追击你们,反而失手被擒,韩虚清定然相信。如此一来,四位暗中还可互相照应,岂不美哉?”

    这几句话说出来,林柳四人俱皆欢喜,齐声叫好。紫缘听出小慕容话中玄机,朝她微微皱眉,轻声道:“茵妹,你别净爱调侃人,人家可不知道呢!”小慕容嘻嘻一笑,悄声说道:“就是人家听了不知道,才有的说呀!”

    【二百一十一】

    却说当日韩虚清败走,向扬、萧承月、韩凤三人紧追在后,直追出城。

    出城之后,渐入旷野,不似城中有屋舍胡同利于藏匿,但是韩虚清功力深厚,向扬、萧承月虽然极力追赶,一时也只能维持个不及不离的局面。却听韩凤怒叱一声:“韩近仁,站住!”金翅刀斗篷迎风扬起,使尽云霄派轻功绝技,身影忽失实形,倏地化成一道离弦金箭,转眼间甩开向、萧二人,急速近韩虚清。

    三人之中,韩虚清便只顾虑向扬一人,此时韩凤追近,韩虚清反而一喜,计上心头,忽然转身笑道:“好,好,呼延掌门又想来认韩某为父了吗?”

    韩虚清脚下稍缓,韩凤立时追到他身前,听他这么一说,一时心中既恸且怒,尖声叫道:“老贼,住口!”招数随话使出,金翅刀芒横扫韩虚清。韩虚清的太乙剑遗在白府之外,仓促中不及重拾,此时双掌一摆,忽尔隐泛灿黄真气,欲空手拆解金翅刀招数。韩凤咬牙含怒,正待两翼刀招齐施,却听向扬远远叫道:“呼延姑娘,当心!”

    却见韩虚清右掌拍出,掌力异常雄浑,正是以“九转玄功”发出的一招“皇玺掌”绝技。这第一掌的气劲开了金翅刀刀刃的威胁,左手第二掌旋即攻向韩凤。

    丧母之痛、身遭亲兄j污之耻,全因眼前之人所致,韩凤万万不能压抑心中的悲愤杀意,面对皇玺掌重招,竟是不欲回避,拼死甩出左翼金翅刀,一片片冷锐寒锋交叠而出,融成一弯金色月牙,誓夺韩虚清之命。

    向扬睹状一惊:“太冲动了,韩虚清岂肯跟你两败俱伤?”急冲上前,却已晚了一步,韩虚清掌力变幻莫测,忽将左掌七成威力转至右掌,顺势卸开金翅刀杀招,右掌余留的三分功力已隔空震向韩凤。韩凤胸口蓦然一紧,身子砰然飞出,仰摔在地。

    韩虚清心中大喜:“成了!”忽觉左臂一痛,一看之下,已多了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子,毕竟是给金翅刀余劲划伤了。虽只皮r之伤,但这伤口却拖得很长,正如韩凤心中的恨意,决难磨灭……

    韩虚清按臂皱眉,低声道:“且不与你计较……”眼见向、萧二人赶近,又即拔足急奔。

    眼见韩凤中掌,向扬自然不能不顾,转头向萧承月叫道:“你顾着呼延姑娘……”却见萧承月迳自冲过韩凤身边,直追韩虚清而去,显然他因受韩虚清欺瞒,正是盛怒难当,如何能顾到关照韩凤伤势?

    向扬瞪着他的背影,暗骂一声:“好个萧神刀!”不得不停下脚步,俯身去看韩凤伤得如何。韩凤苦哼一声,拨开他伸来搀扶的手,低声道:“别碰我!我……我没事。”

    纵使她这么说,向扬却听得出她咬紧牙关的呻吟,内伤决计不轻,便道:“在下先替姑娘运气疗伤。”韩凤强行坐起身来,手按胸口伤处,摇着头道:“我不用你帮,我……我定要亲手杀了那老贼……”向扬道:“要跟韩虚清斗,也得先调理伤势!泵娘受了内伤,可逞强不得。”说着掌贴韩凤背心,正欲催动真气助她顺理经脉,韩凤忽然身子一颤,发狂似地尖叫:“走开!”

    “刹”地一声锐响,向扬骤觉金光耀目,急忙抽身飞退,却见韩凤展开金翅刀回扫背后,连斩数刀,若他反应稍慢,几有丧命之虞。向扬不觉动怒,喝道:“呼延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韩凤强撑着身子站起来,神貌憔悴,目光却是悲愤欲绝。这种深怀恨意的眼神,向扬见之亦不免怔然。韩凤缓缓转身,迳自离去,孤单的背影仿佛飘在虚无之境,拖着金翅刀的残光远远消失。

    向扬知道她对韩虚清的恨已无法磨灭,她自有一条复仇之路可走,自己武功再高、能击败韩虚清,也难以助韩凤摆脱心头梦魇。待得韩凤离去,韩虚清、萧承月亦早已不知去向。向扬遥望两人去路,心道:“今日若给韩虚清走脱,后患无穷。无论如何也要追下去!”

    他循着韩虚清奔逃方向追去,见得地上斑斑血点,想是韩虚清为金翅刀所伤,当下聚精会神,一路上的风吹草动尽入眼底,过得荒野、竹塘、麦田、渐渐地林木由疏而密,来到一片荒林,血迹固然没有,韩虚清的身影也仍不知所踪。

    追到这里,韩虚清已然逃逸无踪,向扬暗自恼怒,心道:“这下却往哪找去?依师弟所言,韩虚清已经集全十景缎,要是给他争取到了时间,慢慢破解其中秘密……万一这十景缎中藏的是什么奇妙武功,可难保他不会逆转局面。”

    思及此处,向扬更不能放过一点追踪韩虚清的蛛丝马迹,在山中四下游绕,忽见树影之间参有黑瓦,穿过树丛一看,一座寺院依山而建,抬头望去,匾上书着“埋业寺”三字;一低头,门前土地赫然映着点点殷红,血迹未干。

    向扬精神一振:“好!韩虚清莫非正藏在这里?”正待进寺追索,忽然寺门自行打开,一个小沙弥拿着竹帚出来,一见向扬,脸上似有畏缩之态,低着头迳去扫那血迹。

    向扬心道:“韩虚清没找着,可不能让他就这样湮灭了凭藉。”当下低头一瞥那血迹,问道:“小师父,地上这血迹是怎么回事?”

    那小沙弥望了他一眼,更是赶着扫去血迹,闪闪躲躲地道:“这个?这……是我师父他老人家身子不好,刚刚咳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说着急急地把地上扫了个乾净,言行之间,显然透着心虚。

    这等言语,向扬自然不信,心道:“小和尚说话不尽不实,还是得进寺里瞧个究竟。”便道:“这也罢了。小师父,在下赶路久了,错过了旅店,可方便进寺里讨碗茶水?”那小沙弥面有难色,嗫嚅一阵:“我我……我去请示师父。”

    慌忙转身进寺,不及掩门,向扬早已大步迈入。那小沙弥手足无措,拿着竹帚直快步走进殿里。

    向扬心道:“看这小沙弥确实心里有鬼。”在院落中悄悄扫视一周,见这埋业寺前后三进,房舍建构朴实,细处却颇见精美,簷底础影多有奇巧雕琢。走到殿上,向扬不觉一怔:却见那殿中供奉一尊金色佛像,足有两人之高,金佛结跏趺坐,双手却抱头低垂,似有万种苦恼,极欲摇头叹息。

    放眼天下千万佛像姿态,纵然刻划佛陀悲悯众生,也从不见如此烦恼的佛像。

    向扬见那小沙弥立在一旁,忍不住问道:“小师父,贵寺何以供奉一尊抱头佛像?这可真是稀奇?”

    却听一个清逸苍老的声音说道:“人间多罪恶,解之不尽。佛陀若在西方极乐世界,自然无所烦恼;既是金铁所铸形象,笨重而滞于形,留在这罪孽深重之地,却如何能不烦恼?罪过,罪过!”

    向扬循声望去,只见内殿走出一位老僧,脸上皱纹繁杂而浅,雪白长髯直垂到胸,神情温和,气度飘逸,年可八旬,俨然得道高僧的风范。向扬虽疑韩虚清藏于寺中,但见这老僧如此气度,也不禁先生了几分好感,拱手问道:“这位大师想是此间住持了,敢问大师的法号?”那老僧微微一笑,道:“老衲法号应贤,并非本寺住持。这埋业寺只是我与两位师兄弟偶居之地,没有住持。”

    向扬道:“原来如此。”又看了看那尊抱头佛像,忽然又觉有些异状,走到佛前细看,不禁睁大了眼。这尊佛像远看只是姿态奇异,那也罢了,此时向扬走近一看,却是看得分明:那佛像抱着头往下看,看的却是雕在佛像两腿之间的一根阳具,雕工异常精巧,连暴涨的青筋也隐然可见,高昂而起,栩栩如生。

    这种佛像分明是亵渎佛陀,哪有出家人供奉这种东西?向扬差愕之际,猛然一想:“这寺庙果真大有问题!”心想无论如何也得勘查个究竟,转身便往内殿抢去。应贤禅师却挪步挡住去路,微笑道:“师弟正在内里替人治伤,向施主不宜入内惊扰。”

    向扬心中一凛,喝道:“你知道我是谁?”应贤说道:“阿弥陀佛!我知道你是华玄清首徒向扬,追踪你师伯韩虚清至此。老衲也不瞒你,韩虚清此刻便在寺中,正在消解‘太y刀’余劲,片刻便好。”向扬哼了一声,说道:“如此倒好!让他疗伤没关系,等他伤势无碍,我便在此与他一决胜负。”

    应贤笑道:“听说向施主的九通雷掌已练至‘天雷无妄’境界,威力惊人,韩虚清岂敢再与施主交锋?此君受我师兄培植良久,大功未成,今日可不能毁在向施主的手上。施主若要取他性命,我师兄弟三人却不能坐视不管。”说着双掌合十,口宣佛号:“阿弥陀佛!”

    他这双掌一合,僧袍为之飘然浮动,一口长魀却闻风不动。向扬知道这是内家高手运转功力,真气足以鼓荡衣袍,魀发较之更为轻盈,却因为连体而生,同在真气贴裹之下,反而沉垂不动。若是寻常高手,真气一鼓衣衫,必然长魀飘扬,盖因不受内功所护。应贤如此造诣,护体真气已达极高境界,飞尘飘絮难以沾身。

    面临意料之外的强敌,向扬毫不轻忽,略一凝神,“天雷无妄”功力发动,双拳一握,骨骼隐发铿然轻响,大喝一声,全身震开一层无形真气,忽听那小沙弥惊叫一声,远远地往外连跌几步,一p股坐倒在地。应贤朗声说道:“向施主,当心了!”双掌骤然一分,便如两堵气浪左右排开,地板石砖劈啪翻裂,一道突如其来的凌厉功劲贴地冲来。向扬一掌朝天一掌向地,却是分击天地,正是“雷惊天地龙蛇蛰”,一举粉碎应贤所发气劲,更回劲三分,满地碎砖被雷掌威力得倒卷而回,飞扑应贤。

    应贤赞道:“好功夫!”左袖一卷,卷起一道雄猛旋风,随意一挥,箭丛似的飞来碎石悉数溃散。右袖再卷,风势更猛,向扬陡觉身子一轻,几乎被这狂风掀得离地而起,心底一惊:“老和尚内功如此深厚!这是什么功夫?”自他练成“天雷无妄”以来,从来未曾遇此厉害对手,不觉好胜心起,顺着风势腾空一跃,飞身一掌劈出。

    应贤见他双足离地,心中一喜:“好,你这是自掘坟墓。”他练的这门武功,称为“扶摇大风”,最擅以雄厚真气动摇敌人架势,功力练到颠峰之时,威力真如暴风肆虐,举手投足俱有碎裂山石之力。此时向扬身在半空,对应贤来说是正中下怀,双掌翻旋,立时激得虚空之中气流打转,劲风阻得向扬无法前,反而稍退。殿上点点香烛霎时灭为残烟,被这旋风也似的威力急速吸扯过去,顺着应贤功力精聚的轨迹,倏然凝成数十道细细的飞烟游丝,绕着这旋风连绵不绝朝向扬萦绕过去。

    这些烟丝是应贤真气所聚,看似细小,却是无坚不摧,一被缠上便会被绞碎皮r。向扬昂然不惧,就在空中凝起“寰宇神通”天字诀功力,一声断喝,掌力急增三倍,袭来的飞烟为雷掌所,崩溃四散,一片迷茫,旋风中心同时被这一掌击得真气乱窜,无法再牵制向扬身形。向扬脚下重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