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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你知道吗,你和爸爸也是我生命最重要的人啊。

    想到昨晚的那一幕,我心跳有些加速,我疾步走进妈妈的卧室,这个ryu的战场已经被勤劳的妈妈打扫g净了,我打开衣橱,那些变的情q内衣也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里面。

    掀开粉红se的床罩,床单上大p精斑和一g子淡淡腥味,让我可以想象柔弱而又坚强的妈妈在这个床上受到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床头上面妈妈和全叔的l合影被摘了下来,换成了一张婚纱照p,是妈妈和肥龙、全叔一起照的,全叔做在中间,肥龙搂抱着妈妈站在后面,全叔和肥龙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妈妈强颜欢笑,但我能在她的眼神里看到一丝哀愁和幽怨,不知道又一次穿着白se的婚纱和人去照婚纱照妈妈是什么感觉,会不会睹物思人,应该会想起还在看守所里等待宣判的爸爸吧,唉,谁知道呢。

    我整理了一下弄乱的床单,轻轻的关上门,离开了这个已经变了样的卧室。

    洗漱之后,收拾了一下书包,准备出门的时候,已经是10点半了,今天我不准备去上学了,口袋里还有前天妈妈瞒着全叔,偷偷塞给我的20元钱,我想去给在看守所里的爸爸买点东西,已经很久没去看他了。

    路过楼下全叔的夫q保健用品店时,我看到有j个街上有名的小混混正在门口转悠,不知道肥龙又搞什么东西,我心里忽然没来由的一惊,会不会和妈妈有关系呢。

    我悄悄走过去,装成是在旁边的小卖店门口地摊上挑东西,竖起耳朵来听着他们的谈话。

    「你说肥龙这小子运气还真他的好,白白得了这么一个又白又n的便宜老妈,偏偏又乖的和大狗哥的哈士奇是的,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哈哈,真是憨人有憨福啊」「谁说不是呢,我见过那娘们,n子大b又紧,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的,就是不知怎么就跟了大全那个傻熊,听肥龙说把结婚证都领了,我c」「还不是因为她原来的男人犯了事,李大全抓住了把柄,一次就给c翻了」原来还真是说的我妈妈,可是不知道肥龙把他们叫来准备g什么,我有点纳闷。

    「来了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我转身看去,远远的,是妈妈骑着电动车回来了。我赶紧一缩头弯腰蹲了下来,打心眼里我不希望让妈妈看到我,因为我知道,妈妈不希望她在我的心目中是一个y娃荡f,虽然她的尊严已经被全叔他们践踏的一文不值了,但是她想让我这个儿子永远都认为她是我的好妈妈,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怎么样,不赖吧」肥龙一摇三晃的从店里走出来,得意的低声对旁边的烂仔说。

    「看那波,那pg,啧啧,太爽了,我受不了了,一会我要cha死她」一个高个子h头发的烂仔陶醉的看着妈妈锁车时翘起的部说。

    「阿h啊,这样的娘们,你这样的小青年c不爽她的,」一个三十多岁黑黝黝的短发胖子嘲笑那个烂仔,「一会跟我学学,玩这样的熟nv,我和你大狗哥最有经验」叫阿h的烂仔不屑一顾的瞟了那个胖子一眼,「就祥哥你这样软蛋,哪次砍人都往后缩,j巴别到时候紧张的y不起来」「你……」祥哥的黑脸涨的通红的猪肝se,伸手指着阿h,阿h的话好象说到他的痛处,憋了半天没再说出一个字来。

    「算了算了」肥龙连忙打了个圆场,陪笑着对祥哥和阿h说「都是自己兄弟,都是自己兄弟」阿h鄙夷的看了一眼祥哥,伸出中指对他比画了一个下流的动作。

    算了,这个阿h又能打又敢拼,颇得大狗哥的赏识,像我这样的元老也渐渐失势了,祥哥装做没看见那个动作,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今昔不同往日,能玩就玩能乐就乐吧。

    妈妈有些疑迟的走了过来,紧张的看着这j个虎视眈眈的男人们j乎要喷火的眼神,低声问肥龙。

    「小龙,这是……」「哦,我来介绍一下」肥龙走到妈妈跟前,恶作剧般的伸手一把搂住妈妈的肩膀上,把她推了过来,「这是我妈妈,霞,这j位是我的哥们,听说咱们家下水道堵了,特意过来帮忙通通」肥龙特意提高声音,用y荡无比的语调说道。

    那j个烂仔发出心领神会的笑声,y秽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慌乱的妈妈。

    我歪着头从人群中看去,孤立无援的妈妈站在人群中,双手握在一起,紧张的放在身前,肥龙就站在她旁边,左手抚摩着妈妈的pg,右手搭在祥哥的肩膀上,向一g人炫耀着他的为所yu为。

    妈妈轻轻来回扭动身,躲避着肥龙那只s扰她pg的手,眼神无助的望着他,仿佛求饶一样的低声说「小龙,我请假出来的,一会还有课……」话音未落,肥龙咳嗽了一声,妈妈身一颤,不敢再动也不敢再说话。只是低下头,屈辱的任由肥龙的胖手继续调戏她。

    我叹了口气,真没想到,妈妈已经怕他怕到这个地步了。

    妈妈今天上身穿了一件白se的ao衣,外面是一件银灰se的外套,衣f被两个柔软的ru房撑了起来,丰满而又迷人,下身是一条洗的有点发白的紧身牛仔k,把她的pg紧紧包裹起来,调p的翘着,显的浑圆而有弹x,脚下穿了一双黑se平跟鞋,整个身勾画了一个优美的「s」形曲线,配合着脸上半老徐娘的外貌和略有些忧郁的眼神,可以说,现在这个年纪的妈妈正好是nv人一生中的h金阶段,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g成熟nv人的特殊气息,就像f情季节的母狗散发出的特殊气味一样,招惹着一个又一个的公狗们蜂拥而至,并乐此不疲。

    肥龙发觉周围那些烂仔们看到妈妈时那充满兽yu的眼神,颇有些洋洋自得。

    「阿h哥,这个月的保护费……」他趁热打铁的问道「免了免了」阿h不耐烦的冲他摆了下手,把头压到妈妈的x前用力的一吸,「啧啧,真他的香」

    「那我说的替我出头的事……」肥龙继续追问

    「c,你怎么那么多破事」阿h骂到,「只要你表现好,我阿h说保你谁敢动你」肥龙长舒了一口气,忙不迭的谢他。

    看到阿h那靠过来的脸庞,妈妈受惊似往后一躲,肥龙一把抱住妈妈的身,恶狠狠的低声训斥她。

    「躲你妈了个b啊,阿h哥要吃你的咪咪,你不赶紧掏出来还敢躲,今天这j个大哥就是来通通你下面的这口老b的,一会你伺候好了怎么都好说,要是伺候不好,我撕烂你的臭b」妈妈吓的双手抱x,惊恐的看着满脸怒气的肥龙和满脸陶醉的阿h,一g凉气从脚底直冲脑门,看来今天自己是在劫难逃了,不让这j个壮汉爽够是没办法回学校了。

    没想到肥龙他表面答应全叔,背后还是勾结了街上的烂仔,出卖了自己。

    想到这里,妈妈眼神绝望的看着肥龙,刚刚和李大全领了结婚证,自己还想既然结了婚就要好好的伺候他们爷俩,虽然他们俩比较ai玩,而且口味很重,但自己也会尽量满足他们,并且还一相情愿的想好好教育肥龙,即便需要付出r来满足他的yu望也无所谓,只希望能得到安稳的生活,没想到现在也成了奢望,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h哥,咱们去我家吧,就在这楼上三楼,那房子是我妈的前任留下的,床又大又软,让我妈好好伺候伺候大家,我妈的身子和豆腐是的又白又n,g过一回想二回,g过二回想三回……」肥龙罗里巴嗦的拍着h哥的马p,仿佛害怕他们不相信,还边说边身手捏捏妈妈的n子,拍拍妈妈的pg。

    阿h点点头,伸手一把攥住妈妈的ru房,隔着衣f摸了j下,嘿嘿一笑,「走,老b,让我去你家吃吃你的大咪咪」n子被人抓了j把,妈妈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看着他来回游走的双手和猥琐的眼神,踉踉跄跄被j个男人簇拥着,像一个待宰的羔羊一样,推着走向刑场,我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一场残酷的轮j,这些丑陋而又变的烂仔们肯定有很多希奇古怪的办法来折磨她。

    我的心里莫明的一跳,待他们走远后才直起身来,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我能想象到妈妈在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身子下辗转反侧的样子,一边挨c一边chou泣,我决定去窥一下。

    偷偷打开门进到屋子里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扔满了男人的衣f,间或有j件nv式衣f,都是妈妈刚刚还穿在身上的那j件,还有一条黑se的内k已经被撕烂丢在沙发上,应该也是妈妈的,我悄悄的走到卧室门口,一阵男人的喘x声和nv人的痛苦的叫声传了出来,门没有完全关死,门缝比昨晚开的还要大一点,我紧张的透过缝隙往里看去,映入眼帘的四五个赤身l的粗壮的男人,中间一个白花花身子,是我的妈妈霞。

    妈妈被扒的光溜溜的倒放在床上,头伸出床尾,被两条黑乎乎的大腿夹着,一根乌黑的大j巴正深深的cha在她的嘴里,大j巴的主人是那个叫祥哥的中年男人,他双手摁着妈妈的肩膀,因b起而变的异常粗大的j巴就在妈妈的嘴里上下choucha着,就像做ai一样,而他嘴里还很陶醉的呻y着。

    妈妈的腿被分成大字,一个男人趴在她的y部上正在贪婪的吸,时不时的发出好象小狗喝水的声音。

    阿h和另外一个烂仔专心的吮吸着妈妈的ru房,一人一个,一边大力的揉搓一边大口的吮吸,妈妈的两只手也正在他们的j巴上来回的撸着。

    可能是祥哥的j巴很久没洗的原因,j巴上散发着一阵阵的恶臭,熏的趴在那里吃妈妈咪咪的阿h连连皱眉。

    「我c,祥哥,你这j巴多久没洗了」阿h松开叼着妈妈n头的嘴,厌恶的看着祥哥在妈妈嘴里进进出出的j巴,「也他妈太臭了」祥哥一边忘情的耸动着腰部,在妈妈嘴里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快活的呻y,「一两个月而已」「我呸,你真他妈恶心」阿h一口浓痰吐向祥哥,「滚开,换我来」被羞辱了的祥哥涨红了脸看着阿h,浓痰就粘在他杂乱的yao上,而他却只能p也不敢放的忍气吞声让位给阿h。

    「啵」

    阿祥被嘬的油光发亮的j巴带着一丝白se的从妈妈的嘴角拔了出来,长时间的口j,让妈妈的嘴被cha成了大大的o型而暂时无法合拢,她急促的喘x着,仿佛失神了一般呆呆的看看阿h走到她面前,肥大的j巴在她面前跳动j下,然后准确的抵在她的嘴唇上。

    「喘够了吗,老b,喘够了就给我用心嘬j口」阿h谑n般的用j巴在她的嘴唇上来回的抹动,用手拍打着妈妈的脸庞,不紧不慢的说。

    妈妈胆怯的看着这个满脸横r的烂仔头子,认命的低下头,深吸了口气,伸长舌头裹住j巴的下缘,来回的弄j下,嘴巴往前一探叼住g头,像吃冰棍一样先「啧啧」吮吸j口,然后伸长脖子用力一吸,把整个j巴含进嘴里,一伸一缩的开始口j。

    这一系列熟练的动作是以前贤惠的妈妈做梦也不知道的,包括那些千奇百怪的做ai动作,y荡而放纵的j床声音,在肥龙和全叔这对父子的一手教下已经变的炉火纯青了。

    特别是被教了一段时间的口j技巧,妈妈已经懂得如何掌握嘬j巴时嘴巴的力度,既让男人感到舒f,又不会弄疼他们,也学会忍受j巴的腥臊和g门的恶臭而不呕吐出来。在她看来,这些都是她赖以博得全叔父子欢心的资本,只有他们父子高兴了,她的儿子才会少受些欺负,她的丈夫才不会被判死刑,这是唯一能让她坚强的活下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