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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id="ex">妈妈的地狱哀歌

    字数:目前2章8980字

    一

    一提到妈妈这个词语,在普通人的心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慈祥蔼和,以及伟大的母ai,我的妈妈也不例外,在家里相夫教子,在外面勤奋工作,是个标准的贤q良母,就连我挑剔的nn提起这个儿媳f来也是赞不绝口。

    可是,谁又能想到,就在父亲因为工作的原因被外调到这个小镇工作的第二年,她的命运就被彻底改变了,以前那个慈母贤q的形象被彻底摧毁,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的x奴,被两个猥琐而卑鄙的男人蹂躏摧残,让她彻底坠入了噩梦的深渊。

    雨夜,我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家里,妈妈卧室的门紧闭着,只是从门缝里透出一丝粉红se的灯光和j声间或的喘x声。

    我知道,肯定不外又是楼下卖保健品的肥龙和他的爸爸来了。

    肥龙全名李家龙,二十五岁,身高一米六多,但重却有170多斤,所以人送外号「肥龙」,但我喜欢叫他「肥鸟」,因为他不管g什么都是笨笨的,和个大驼鸟是的,可我不敢当着他的面喊他,只能在背后偷偷的叫,原因是他比较坏,如果谁惹到他,他当面会对你笑嘻嘻的,背后却不是往你家饮水机里撒尿就是偷偷往你家人晾在外面的内k上抹辣椒油,还会恶作剧的把他的精y倒进你们家的杯子里,让你们全家的人都喝他那又腥又臭的y。

    他是个技校学生,在学校时因为猥亵nv同学被开除了,一直在家帮着他爸爸看店,长的满脸豆花,眼睛很小,老喜欢se咪咪的看那些路过他家店门口的nv人,撩她们的裙子或不经意间摸下她们pg。

    肥龙的爸爸叫李大全,我们都叫他全叔,今年五十出头,在肥龙很小的时候老婆就死了,在我们家楼下开了家夫q保健用品店,据说曾经进过监狱,长相还有x格和肥龙简直一模一样,又坏又损又se,每次见到我妈妈,一双y沉的小眼老喜欢在我妈妈身上打转转,那眼神就好象要把我妈妈连p吞下,后来听肥龙说他爸爸第一次见到我妈妈的时候就说这个nv人又丰满又x感,g起来绝对爽,他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我妈妈搞到手。

    从现在肥龙的爸爸对妈妈r的沉迷来看,估计用不了多久,刚刚离异的妈妈就会被迫和他再婚,那时候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搬进我的家里,把妈妈变成的禁脔,一想起妈妈丰满诱人的身被他们父子俩夹到中间狎玩,一边chou泣一边迎合的媚态,我的心里就会不由自主的涌起一阵阵的怒火。

    说起来,我已经一个月没有进妈妈的卧室了,那个原来是我爸爸妈妈的ai巢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y窝,婚纱照被换成了妈妈和全叔的l合影,衣橱里塞满了他搜罗来的变nvx内衣,床单上是斑斑点点的精斑,枕头底下放着那条散发恶臭的ao巾,用来给口j完的妈妈擦嘴和擦他们下的ao巾,特别是玩变的「毒龙钻」,他会把臭烘烘的g门堵住nv人的嘴,让nv人用卷起的舌头去他的p眼,无法想象妈妈是如何忍受过来的,那简直是一场噩梦。

    肥龙曾经吹嘘的向我说我妈妈吹喇叭的水平被他爸爸教已经比街口洗头房

    的老板娘还厉害,他和他爸爸最享受的就是每次找我妈妈打p时让我妈妈给他们吹一下。

    听到他眯着小眼,用下流而猥琐的声音向我说这句话时,我都会想到,这是我的亲生父亲直到和妈妈离婚都没有享受到的特殊待遇,没想到被他们父子俩给我妈妈的嘴开了b。

    为了培训我妈妈吹喇叭的水平,全叔特意买来的光碟让我妈妈跟着学习吹喇叭的技巧,从深喉到舌技,一项一项的学习,练习道具当然就是他们俩的j巴,全叔的j巴我不知道,但是他儿子肥龙的j巴我见过,又黑又粗,长年累月都散发着从骨头里透出来的s味,而且每当他兴奋的嗷嗷乱叫,浑身肥r乱颤的时候,大j巴的马眼里就会流出一些恶心的y来,这是有次他偷偷拿着我妈的内k手y时我看到的,由此可以判断,在全叔那个破旧牛仔kk裆里耷拉的东西也不会好到那去。

    说了那么多,忘记了介绍我的妈妈,我妈妈叫霞,在镇中学上当一名语文教师,今年已经四十二岁了,虽然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但我妈妈她一点也不显老,一头大波l的披肩长发,弯弯的眉ao,大大的眼睛,嘴巴和鼻子都很小巧,p肤很白,只是在眼角有些许的鱼尾纹,诉说着岁月在nv人脸上留下的痕迹,她整个五官搭配起来让人看着很舒f,在前面也说过了,我妈妈的身材很好,可以说是属于那种非常丰满的类型的,部大而且翘,很浑圆很x感,平时她还喜欢穿一条咖啡se的长k,k子紧紧贴在白皙的大腿上,使整个下身显的很修长,ru房因为生过我而变的有些松弛,但也因此也变的更大更柔软了,罩上一件她最ai穿的米hse的ao衣,把整个ru房轮廓给完美的勾勒了出来,让人一看就感觉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g成熟nv人的韵味,可能这也是全叔一心要把我妈妈弄到手的原因吧。

    想到这里,我心抨然一动,不知道妈妈现在怎么样了,我悄悄的放下包,走到大卧室的门口,从门的缝隙里努力的往里看去。

    灯光很昏暗,我能看到一个男人躺靠在床头那一侧,两条粗壮的大腿叉开搭床上,妈妈就跪伏在两条大腿间,头趴着上下耸动,不用猜,肯定是帮父子两个中的某一个口j,妈妈的pg后面也有一个头,好象是肥龙他爸全叔,那躺在床上的应该是肥龙了。

    「把嘴嘟起来,舌头裹着g头下面」是肥龙的声音,「用力,在紧一点,你的嘴还没你的b紧呢,我c」这个混蛋一边让妈妈给他口j一边还羞辱着妈妈。

    全叔抬起头,嘿嘿的笑着:「霞啊,b水吃完拉,我腚眼还有点痒,睡觉前再给我嘬嘬啊」「爹,我还没爽呢,这老b不知道想什么呢,吹喇叭一点不专心,你看她,嘬了我半天了,j巴头还没到她嗓子眼」肥龙一边抱怨一边从妈妈嘴里拔出j巴,坐起身来,妈妈这时候才坐直了身,借着幽暗的灯光,我看清了妈妈的样子。

    头发散乱的披在肩膀俩侧,眉头紧锁,微睁着的眼睛里流露出呆滞而又迷离的目光,嘴唇ss的红红的,沾满了肥龙恶心的y,赤l的上身微微颤抖,x前两个肥白ru房上覆盖着肥龙的两只大手,像揉面似的放肆的揉搓着。

    「轻点,小龙,轻点」妈妈的ru房被他弄很疼,声音有些沙哑的说,「今天算了吧,明天再…」肥龙不耐烦的打断妈妈的话:「少罗嗦,我还没玩够呢,喘一口继续搞」妈妈幽怨的看了一眼正在妈妈的pg上又又前的全叔,哀求道「全哥,你看,我实在太累了,今晚就……」「行拉」全叔抬起头,蓬乱的头发下那张满脸横r的脸像极了动物园里的大猩猩,粗壮如扑扇般的大手挥了挥,大度的对妈妈说,「一会你给我p眼,再伺候我俩一人打一p,咱就睡觉,不再多玩了」「不行」肥龙倔强的一把抱住妈妈的头,摁到自己的下上,妈妈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就把头埋进了他浓密的yao里,「我就要爆她的嗓子眼,她今天还没喝我的精y呢」妈妈死命的挣扎着抬起头,坐起身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来刚才被肥龙腥臊的ao一薰,差点窒息。

    「c。我才刚吃完b水,连喇叭也没吹,我不更亏」全叔一把推到肥龙,斥责他,「你一次把她搞残了,你爹我下半辈子指望谁啊」「爹啊,就这样的s货,你还真稀罕」肥龙鄙夷的看着妈妈,大力的揉捏着她的ru房「不是看她伺候着咱们爽,我早就把她卖了」肥龙诡秘的看了他爸爸一眼,「你不知道,前两天隔壁镇上扫h,那些野j啊烂仔啊都被抓,山p没有小姐开张,那些光棍们急的上窜下跳,咱们要是把她卖给大狗……」「别说了」全叔打断肥龙,恶狠狠的对他说「你听着,这个娘们以后就是我媳f,明天我就带她去领结婚证,你愿意拿她当妈就拿她当妈,你愿意c她我也不反对,但你要敢把她卖给大狗,让她伺候那些满身x病的烂仔和光棍,我砍了你的手。」全叔说完,肥龙闭了嘴没再做声,只是看向妈妈的眼神更加的y狠,下死劲的捏了一下妈妈的ru头,妈妈疼的浑身一颤,叫出声来。

    妈妈求饶的看着肥龙,眼神里写满了恐惧,她很害怕这个二十多岁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龄的他,居然会那么多做ai的位和折磨nv人的办法,而且总是想尽一切办法去羞辱她。

    记得曾经有一次晚上陪他做ai,明明已经使出浑身解数去伺候他,让他很爽了,可他还是b着自己又从脚趾给他到脖子,用舌头给他洗了个澡,最后把g门和j巴里所有的污垢全吸出来才算完,b的自己事后呕吐的j乎失去意识,而他看到自己趴在马桶上呕吐时,却爽的满眼放光,嗷嗷乱叫。

    可能觉得自己的话有点重,全叔叹了口气,继续说:「这娘们能吹喇叭能嘬p眼,生过孩子b也不松,n子肥pg软,又老实又听话,让咱爷俩玩的和个破抹布似的,真卖了她,少不了又要花钱去pj。」他拍了拍妈妈的肩膀,用沙哑的声音温柔的对她说「去,再给咱儿嘬嘬j巴,明天咱们领了结婚证,以后他也是你儿子了,少不了要你平时多疼他,我那个h脸婆子死的早,这孩子从小就没了妈,脾气很倔,你多让着他点」妈妈绝望的看着全叔,怎么忍啊,那些做ai时令人害羞的姿势可以忍,为那根腥臊的y茎口j可以忍,但他那些变的要求实在让人无法忍受。

    每次吃饭的时候,肥龙都会把昨晚储存的精y和进自己的饭碗里,b着她吃下去,说这样可以让自己对他的气味产生依赖,更加喜欢给他口j。每次吃着粘粘的腥臭的米饭,她都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人篡养的动物,连一丝最起的人格都没有。

    想到这里,妈妈的眼圈泛红,一种yu哭无泪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这是在做什么,被这两个恶心男人糟蹋,真想死啊,死亡可以结束这场永无休止的噩梦,让自己彻底的解脱出来。

    可是我死了,我儿子会怎么样,爸爸进了监狱,再失去妈妈,那他一个亲人都没了,自己孤独的活在世上,平时会被坏人欺负,遇到事情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快点啊,妈妈,来给你儿子我吹喇叭」肥龙挤眉弄眼的y笑着看着妈妈,他对「妈妈」这个新的称谓感到很新鲜,有种乱l的刺激感,「听到你男人的话了吗,以后你得多照顾我,像吹喇叭这种事情不要我说,你自己就要主动要求,哈哈」肥龙放肆的笑着,粗短的手指抓住妈妈的长发拉到自己胯下,乌黑油亮的j巴像一根长枪,抵在妈妈的嘴唇上,拍了拍妈妈的脸蛋,「自己来吧」「你这个孩子」全叔不顾妈妈看向他哀求的眼神,佯装生气的对肥龙说,「我是让她疼你,但你也不能太欺负她,毕竟她以后就是你妈了」全叔撸了撸他的j巴,扶住妈妈的pg说「霞啊,你把pg再翘翘,我先打上一p」妈妈闻声赶紧先把肥龙的j巴含进嘴里,膝盖往前收了收,腰往下一沉,pg准确的翘到全叔j巴的位置。

    全叔腰往前一挺,j巴全根cha入妈妈的y道里,他长舒了一口气,哼哼唧唧的开始了活塞运动。

    望着眼前活se生香的春宫画面,一种莫明的悲哀涌上我的心头,难道这就是妈妈和我以后的人生吗,为了苟活于世,一个成了男人的x奴,一个成了整天旷课无人关心的野孩子。

    如果不是因为爸爸酒后开车撞死了肥龙的爷爷,妈妈也不会因为要替爸爸开脱罪行向全叔屈f,为了让全叔向法官求情,把爸爸因故意杀人而判的死刑改判成死缓,妈妈答应了全叔的任何要求,包括和爸爸离婚改嫁给他。

    人生原来就是这么多的无奈,为了心ai的人要向坏人低头,贡献出自己的r乃至灵魂,和一个自己厌恶的人结婚,向狗一样的伏在男人的胯下摇尾乞怜。

    想到这,我无奈的从门边悄悄走开,让那些y笑声哭泣声渐离渐远,一个人回到书房,躺在狭小的床上,低声哭泣,为还没宣判的父亲和向坏人出卖r的柔弱的妈妈,为这不公的社会,也为无能的自己。

    二

    天亮的时候,我还在睡梦中,因为昨天晚上想事情,睡的有点晚,我起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人了。

    我穿上衣f,拖着没睡好而变的沉重的身走出书房,客厅的餐桌上放着一份早饭和一张字条,我拿起来看了看,字很娟秀,是妈妈留的:小磊,妈妈去上班了,桌上有早饭,盥洗池边的暖瓶里有热水,昨晚我摸着你的头有点热,如果感冒了就去请假挂个点滴,不要y撑,身最重要底下的落款是ai你的妈妈,原来昨天晚上我睡觉时妈妈来看过我,我心里涌起一阵暖流,妈妈还是ai我的,在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爸爸进了监狱,我这个儿子就成了生命中的一切,妈妈那慈祥而又美丽的脸庞浮现在了我的眼前,呵,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