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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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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信,因为你就是我的弱点。”

    这话相当受用。被那佝偻的老太监搀扶着沿着荒芜的城墙根走出时,老子心情奇异地爽多了,望着前面渐渐出现多的星星点点,老子突然觉得这里的一切也不见得那样讨厌,照样吃喝玩乐嘛!

    老子也象个老人一样还歪曲在城楼偏僻的一角,肩部还有灼烧感,正好掩在披风下轻轻靠在墙体上,颇为兴味地看着城楼上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们五彩的面孔。

    我有个朋友叫蒙捺,在他们那个道儿上,属于那种不怎么说话,但“做起事情来很醒目”的家伙。他就曾经告诉我,想在他们那条道儿上混下去,首先得找到好老大,其次,就要记住以下三件事:一,犯罪是一门高级活计,只有最聪明的人才能揣着大把黑钱逍遥法外;二,最聪明的人往往是看起来最蠢的家伙,最心狠手辣的人往往是看起来最软弱的家伙;三,人们很容易忘了第二条。

    很受教哇,不是这样吗,我看见那样双手谨慎交覆在身前,微倾身低眉顺眼悄悄站在贵族光环圈侧的习宠,再看看那还在不停轻咳的承阳————老子没忘记第二条。

    “肖爱卿,有话要说?”

    皇上一出言,细小的交谈声都停止了,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个身着蟒服的中年臣子身上,只见他双膝跪地,双手相握面圣,不卑不亢出声,

    “佛在西域,言妖路远,汉译胡书,恣其假托。故其不忠不孝,削发而揖君亲;游手游食,易服以逃租赋。————窃人主之权,擅造化之力,其为害政,良可悲矣。————天下僧尼,数盈十万。今之僧尼,请令匹配,即成十万余户,产育男女,十年长养,一纪教训,自然益国,可以足兵。四海免蚕食之殃,百姓知威福所在,则妖惑之风自革,淳朴之化还兴。”

    c!老子听不甚懂这文绉绉,可还是明了一些,这,这是个人才咧!“今之僧尼,请令匹配,即成十万余户,产育男女,十年长养,一纪教训,自然益国,可以足兵。”亏这人才会想,和尚尼姑全配对,生男生女,那全是活生生的劳动力!呵呵,此人胆大,此人胆大哇,看眼前这阵势,再加上听适才习宠所说,本朝尊佛,他这样的言论无疑是“妖言惑众,大逆不道”哇,瞧!马上群情激愤咯,皇帝脸色也不好看起来,但依然压制着。到是他旁边那瞑空和尚————人都要把他拉去配种了,人家依然一派淡定模样,从容地双掌合十,好修为,好气度,好————角色!这样人物又会有什么弱点呢,能被习宠捏着————老子此时更好奇的是这!

    却听见这时一个老臣模样的人“扑腾”也跪了下来,激动地交握的双手都在颤抖,“陛下!佛,圣人也,奕为此议,非圣人者无法,请置严刑!”

    这是个“忠臣”,在“护佛”呢,显然被气地不轻!可皇帝依然没出声,到是那位“逆佛”者还敢开言答辩,

    “礼本于事亲,终于奉上,此则忠孝之理著,臣子之行成。而佛逾城出家,逃背其父,以匹夫而抗天子,以继体而悖所亲。老太傅非出于空桑,乃遵无父之教。臣闻非存者非亲,其老太傅之谓矣。”

    此人相当狂妄咧!一番语言下来,直指佛祖释迦牟尼是悖父违君之人,你信奉他,又把君父至于何地?可把那老太傅气地恨不得当场吐血,直颤抖地指着他,“地狱所设,正为是人!!”旁人纷纷愤慨所指。

    这热闹好看,就看皇帝怎么收拾了,应该他会当场拿下那“乱佛”之人————可,却没有。他只是神情非常难受地朝那人厌恶地挥挥手,“你下去吧,”算就这么放过了?

    在场人可能都不能理解他这样的“宽容”,又有几个人要跪下“谏言”,都被他拦住,只见他神情宽和地走向还气地跪倒在地上老太傅,亲自搀扶,“太傅莫气,朕还准备和你做亲家呢,听说今儿个你那小丫头也来了,在哪儿呢,出来和朕那不成器的小儿见一面如何?”

    他那儿玩笑轻松的口吻,却是着实让在场所有人吃上了一大惊!!今儿个这皇上唱地是哪儿出啊,突然就这样做起媒来了?还有,这是给哪位皇子指亲呢————“佛事”还没弄明白,这一出就立马开茬,看来,今儿个真是个热闹的夜晚呐!

    这小美人自有一股倨傲的艳色。一身银白长袍,华丽却不张扬,眸子冷凉,在月夜下绝艳动人。

    她让我想起曾看到的亨利八世的第二任老婆安妮。波琳的画像,冷艳藏在稚嫩的面孔下。这将会是谁的王妃?重复着宫廷哪种女人的命运?我不禁双手合十为她祈福。呵呵,很假。

    “佛隅在吗?朕不是宣她也来赏夜了吗,”

    老子差点咬住自己的指头。今天这个热闹的夜晚,也有老子参与的份儿?————那就凑凑呗!

    拢了拢披风,掀开帽子,我拖着脚镣一步一步踏上阶梯,在数十步之下停住谦卑地跪下,“奴才在呢,谨听圣言。”

    然后,掩嘴轻咳了几下,象是受了重风寒。这时,那边的承阳也在咳。老子就是故意的。果然————

    “怎么,身子受寒了?”

    “谢陛下惦念,奴才的主子身体违和,奴才的身子怎会好的起来,”这马p拍地,绝对做作,可,老子管那!咱第一天回宫就把小王爷勾的就地胡天胡地乱搞,名声早他妈不知脏到哪儿去了,现在,你越俗气,越做作,越能迎合观众的味口不是吗,老子愿意为他们捧好这个场,呵呵!

    “你到是念主心切,”说的多讥诮。“哦,对了,这段儿在佛祖跟前都悟到点儿什么,”

    这皇帝,一茬一茬的,他不是在给他儿子指婚吗,怎么又消遣起我来了?哼,老子陪你消遣!

    只见老子跪那儿稍稍直了直身子,耷拉着脑袋,象个衰孩子,

    “奴才看了个佛家故事,说是有个村妇是个循规蹈矩的妻子,丈夫却弃之远去。她忏悔无望,偶然间听到两个男人的对话,就下定决心,用自己的r体作为行善的工具,与镇子上所有失意的男子上床,结果,那些男人都重获了新生——…”

    “咝——”我听见大半部分人倒吸口凉气的声音!

    “荒唐!!一派y语——…”瞧,有卫道士立马就跳了出来!老子没抬头,可那些鄙夷的眼神已经快把老子嘶咬地尸骨无存,哈哈,这下脏地可够彻底咯!老子在那暗暗自鸣得意,

    “却也不荒唐,我释教中确有一‘锁骨菩萨’的记载,讲一个人皆以为荡妇的女子,死后却被发现原来是菩萨化身。所谓金刚怒目、菩萨低眉,有以威严凶猛度人的,有以庄严平和度人的,也有以身体度人,”

    老子不敢抬头,全场此时一派寂静,真想不到,连老子也想不到,开口的竟然是那个瞑空和尚?!

    此时,这样的气氛真是奇怪。

    承阳又轻咳起来,象个痨死鬼,可我怎么听怎么觉得里面有精怪的笑意?我不禁侧头往他那边瞥了一眼,他闭着眼正在那咳地吓死人。这时,上边皇帝开口了,

    “一个侍主的奴才看这些没什么益处,多紧着为你主子修身养性才好,”不紧不慢,

    老子伏地,“奴才谨尊圣言,”唯唯诺诺,懵懂模样,

    “还有,今儿个有你主子一桩喜事,承阳,”

    这下,全场昭然,原来这一直被凉在一边的小娘子会是他媳妇哇。老子现在终于知道这皇帝为什么要先消遣我一下了,瞧,老子多配合“圣意”,一个高贵如仙,一个低鄙不堪,人家高贵的有格调,老子低鄙的有出处,多好的“烂叶衬圣朵”————

    老子头耷拉地更低了,唇边弯地更惬意。

    这几天宫里都在张罗着这件大喜事儿,皇上最宠爱的小儿子被赐婚,对方是三朝元老、教导过两朝天子的太傅关弘正的幼女关清。

    要说令世人兴奋的不只是这男主角,女主角也是大有来头,不仅出生名门,拥有如此柔艳之姿,而且据说才学无双。听说此女自幼聪明,生五月而能言,四岁能口诵《论语》、《毛诗》,八岁便写得一手好文章。其父弘正让她仿《离s》拟《小山篇》:“仰幽岩而流盼,抚桂枝以凝想,将千龄兮此遇,荃何为兮独往?”词甚典雅,其父对其才思大惊。此后一发不可收拾,所有诗作盛传于世。自此,此女是遍涉经史,手不释卷。————

    这样的优秀女孩确实该有那样倨傲的本钱。说实话,皇帝为承阳选得这样一个女子,也足以显其拳拳慈爱之心,给自己最爱的儿子难道不该是世上最好的女子?我想起我的蓬蓬,到时她要出嫁了,老子还不是要千挑万选捞出个最好的塞给她?人之常情嘛。

    宫里热热闹闹,都在筹备婚事,老子呢,当然是“谨遵圣旨”,老老实实呆那佛堂里“修身养性”咯。

    这“修身养性”的可痛快咧,习宠不是在守着我的那几个老太监里收服了一个吗,他姓毛,这毛公公给我偷偷渡进来了些烟叶,这下舒服透了。午后,咱就叼着个小烟管,懒散地躺在佛塌上,云里雾里遨游,不比头顶上那尊佛快活?

    这咱就想了啊,其实,人活着,是需要一种状态的。有时候要从固态变成y态,再由y态变成气态。

    固态中的人是一团胶泥,可以被生活捏成各种形态,但只要你不折不饶就能胜过一切石头和钢材。

    y态中的人如水,是迸发着的泉水,是幽静的湖水,是流动的溪水,是任性放逐的春江水,可以流,流到你想去的大海。

    气态中的人那就象长了翅膀的鸟类,可以飞,飞到你一直向往着的远方————

    我深深吸了口,熏烟在身体里流转,然后呼出:我感觉,我活在气体状态里。

    ——————

    “佛隅,”

    我靡丽地睁开眼,看见少年站在门前注视着我。

    多美的孩子啊,暮色就在他身后。艳红华丽的袍服曳地,漆黑的长发,清绝出尘的脸庞,五官柔美纤若如丝。这份美,一旦刻意,就失了灵魂。愈是旁若无人,愈自然天成;愈漫不经心,愈勾魂摄魄。

    我轻轻笑出声,侧卧下来,头枕在手臂上,指间夹着的烟管还缭绕着妖娆的烟雾,

    “今天不是你大婚吗,d房花烛夜,你跑这傻站着干什么,”

    “佛隅,”

    他又轻喊了一声,人,象是神游天地,痴痴傻傻的。我好笑地蹙了蹙鼻头,他是喝醉了?坐起身,烟管往地砖上一按,熄了烟,提哩着烟管向他走去,一手抚摩上他的脸庞,

    “怎么了,承阳,喝醉了?”

    他一下抓住了我的手腕,人望着我竟然慢慢地跪了下去,双手紧紧环着我的腰,脸庞紧靠在我的腹部,

    “佛隅,不要离开我,你说过永远都不离开我的,”象个柔弱无依的孩子,

    我呆呆愣愣地任他紧搂着,他这是怎么回事?扳过他的脸庞,我莫名其妙地低头望着他,“你这是怎么了?”

    他搂地更紧,注视着我,“你刚才,你刚才在烟雾里好象要飞走了!”他急切地说,

    我哑然。自个儿又觉得好笑,难道我刚想变成气态飞走了就真能飞走了?要真那样,那真是大大的好上加好咧!

    我捏着他的下巴,咬着牙坏笑地看着他说,“我要真飞走了,也一定把你给捎上,”

    “你说的是真的!”

    他任我放肆地捏着他的下巴,却认真无比地注视着我,这种眼神————他的话也不象问句,仿佛是一个执著的誓言———

    我刻意用微笑淡化了过去,“把你给捎上了,你的新娘怎么办,”玩笑着说,而他————

    突然一朵妖异邪魅的笑容出现在这张绝丽的容颜上,他的下巴还任我捏着,却象个放肆的妖魔,

    “我会好好待她的。”

    第二十章

    当红色被运用到及至时是这样个效果啊,刺眼的香艳,人要窒息在这种单调里。

    他牵着我的手走进这座艳红的宫殿,红色的帷幔,红色的灯笼,红色的双燕飞图————而他牵着我的手,————那,端坐在床沿边披霞戴凤,被大盖头遮着脸庞的女人,算什么?

    女人听见了声响,是我的脚镣。很明显她绷紧了些自己的身体,坐地更直。看不到大红盖头下是怎样的情态,———娇羞?惊怕?窃喜?————她在等她的丈夫。

    可她的丈夫呢,

    这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他会带给你什么。————不用想,我知道这个小魔鬼正兴奋地筹谋他的游戏,而我,是他的最佳观众。他拿出铁链将我锁在床沿,还殷勤地搬过来好多鲜红的软垫让我舒舒服服地靠在上面,然后,正儿八经地也象新娘那样端坐在她身旁,纯真的望着我笑。

    指望我有那么点良心阻止下面的,恩,“游戏”。sorry,sorry,早说过老子也不是个好东西,不会阻止,静待观赏,静待观赏。

    我翘着二郎腿,一手枕在脑后懒散地靠在软垫上睨着床边。承阳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淡笑着侧过头,挑了挑眉,两指一夹挑开了那大红盖头,————

    红妆娇艳,就是这个模样吧,那眉,那眼,那唇,那掐都掐的出水来的肌肤———

    “她漂亮吗,”少年的呢喃出声。

    可,新娘眼眸中的娇羞转眼间就变成了震惊,她看见了我。

    我没出声回答,因为我知道她的夫君此时不是需要我回答,他正迷恋地看着这张绝美容颜。于是,我只是很友善地朝新娘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打了个招呼。

    “真美不是吗,娇面胜芙蓉,脸边天与红——…”

    他抚上她的容颜,一点点,一寸寸,他眼中的痴迷淡化了新娘望见外人的惊疑,找回了她的羞怯,找回了她的好奇,她不也想看看自己的丈夫,自己委以终身的依赖————

    女孩儿几乎是毫无悬念的沉迷进他的柔情,那双微薰的双眼轻易就刻进了所有的依恋。他轻轻用呼吸探索着她的眼眉,她的鼻梁,她的面颊,————他碰上了她的唇,

    女人的唇比她身下的入口更能体味爱情。当这一吻下去,我知道,他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说过,将后来,会有多少的男孩、女孩、男人、女人,可供他玩弄嬉戏,但,无疑这些玩物本身都会心甘为他如此,因为,他,就是个让人迷醉的魔物。

    这孩子游戏天分极佳,纯粹投入,甚至带着天真的眼神,象枝纯净的植物无声无息侵吐着它的毒汁————他吻遍了她的全身,带着拜膜,带着柔情,带着最至纯的喜爱,————女孩儿的全身已经赤l,而他,依然一身艳丽的红袍,匍匐在上面,如上帝最绝艳的罪孽。

    女孩儿的轻啜,女孩儿的呜咽已经铺天盖地蕴藏在艳红的暖帐里,我一直支着脑袋看着这糜艳的一幕————说实话,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的孩子如此弄情,是种享受。

    当然,接下来,看到他这样————我又能有什么好意外呢,这也是我教的不是吗,

    衣着完好的少年盘腿坐在床侧,眼中依然如此澄澈,俯趴在床间的女孩儿轻轻啜着气,已经被初情迷蒙地不知所以,而这时,男孩儿手中的红烛接近了那毫无防备的后蕾————

    “不!!————”也许,这样的凄惨他也曾经经历过,所以,犹为兴奋,

    红烛毫不留情地渐渐c入那柔嫩的所在,女孩儿惨烈的呼喊已经渐渐无声,少年依然兴致勃勃反复c入,看着后蕊不断的一张一合地吞吐着泾渭分明的血y,

    红的浆汁,红的指尖,红的烛蜡,红的铺天盖地的天地————

    他在艳红的一片中抬起了双眼看向我,眼里,是最纯真的笑意。

    我知道自己总有些不合时宜的张狂。

    当一双小儿女在他们的新婚之夜为你秀出这样一段惊悚绝艳的美戏,你是否该有所表示呢。

    于是,我礼貌地起身,优雅地一手背后,微垂首,向他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屈膝礼,

    “殿下,您知道,如果是我的女儿嫁给您,有这样的d房花烛夜,我会杀了您,”

    他笑着向我走过来,手里还把玩着那只染着鲜血的红烛,

    “这我相信,可她的父亲——”嘴角满是讥诮,嫌恶地掐断那只红烛,毫无怜惜地丢弃一旁,“那老头子费尽心思把他女儿送到我这儿来,——哧,他以为他送来的这个女儿会比外面人送进来的狗有多高贵?”

    “这个新娘子是你父皇赐给你的,”我看着他蹲下身为我解开床沿栓着脚镣的铁锁。他抬起头看着我的不解,笑了,颇为不屑,

    “关弘正打什么主意?他是太子太傅,太子打小就跟着他学习,他把太子简直看作他的命根子,自己的女儿为什么不嫁给太子,要千方百计通过父皇送给我?那老狐狸打的主意还真不坏,他知道父皇属意我担任这次伐陵大将军,怕将后来即使朝局有变化,做了我的老丈人,又有和太子的如父子之谊,两边都有保障,他还愁什么。至于父皇为什么顺了他——…”

    他站起身牵着我的手走近床边,冷酷地看了眼床上昏厥过去的女孩儿,“这是个试探。如果我拒绝了这门亲,你,就没命了。”

    我沉默地看着女孩儿下t那惨艳的红,明白了一切,也开始了担忧,

    原来,那皇帝还真不是个好惹的,他能养着象福禾这样无法无天的弄臣,也能纵容着弄鬼弄神的瞑空和尚做大,其实,心思都还在自各儿肚子里搁着。他顺水人情把明明知道是太子那边的太傅的女儿嫁给承阳,真是一举两得,即试探出我这个祸水对承阳到底有多大的影响力,从权术上,不也是直接打破了某种不均?如果太傅真把女儿嫁给的是太子,头疼地可能更是皇帝,他也不想看到太子党做大做强吧,用承阳去打破这种格局,而且,还要给承阳委派为伐陵大将军————这可是代天子出征!是的,承阳说的没错,这一役如果是承阳代帝出征,并且能大获全胜————朝局真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任何权柄只有在不断的变化中才能稳固。

    可,问题就出在这儿,习宠说了,这次必须是太子出征我们才能一起去南陵,看习宠的估计,他好象也有把握是太子,可承阳的认定————

    我也开始着急了。

    “魔鬼的美”,现在常用来形容一种极限的诱惑。而对于我来说,如今又回到自己第一次到来这个时空的房间,“魔鬼的美”就意味着晕倒、惊恐、歇斯底里、呼吸不顺、夺门而出,还有愤怒————对佛的愤怒!

    是的,原来当初我睁开第一眼的地方也是隶属一个佛堂的一隅,现在看来,————相当精美。窗外的细竹;精致的古经青灯;一只鸽子从房檐飞落下来,在沙砾上咕咕地信步啄食;穿廊的清风褪尽尘俗之气,人的心性也随风变得空灵;还有墙上的“咫尺西天,佛祖心中留。”————如今,这一切,对我,就是一种变质的“魔美”。我根本受不了这一切。

    仿佛偌大个天地,独独这小小的一个空间我不能独留,每天我都处在极度焦躁不安中。这里空气很好,我却觉得非常沉闷,这里温度很好,我却觉得热地要灼烧肌肤,冷地心底寒战,我睡不好觉,总做些繁杂的梦,吃不好,一吃就吐,————我知道很不对头,可偏偏承阳回府后遵照了他父亲的圣旨还是把我圈在佛堂里,仿佛我是个妖孽————这里我才想,这孩子从来没有信任过我,他怕失去我,但他更相信用他父亲的方法来制住我:用佛家的“清心寡欲”囚住我!!无所谓,无所谓,可独独这王府里的佛堂我呆不下去,这里真有鬼,有只在心中s动的鬼————

    我逐渐消瘦下去,没有人真正关心我,府里的奴才们会为我端来最丰盛的菜肴,可没人在乎我到底吃了没吃。我的活动范围也仅限这个佛堂的小院儿,景致绝佳,却沉闷至底。宫人们看见我,会恭敬地跪下尊我一声“公子”,却没有人敢多言,没有人和我说话。承阳更是一次再没有见到,听说他还住在宫里,而,据说这几天朝堂上热议的是远征南陵的大将军人选————

    可我更心挂的是,习宠到底怎样了?

    习宠,

    习宠,

    连老子自己都要唾弃自己,这他妈的鬼地方把老子变成个神经叨叨的疯子?!

    我就是这样一天神经衰弱似一天的过着,今天一早睁开眼,我竟然首先呕吐出一把清水。完了,老子一把小命要丧到这初来之地了。

    却突然听见外面吵吵嚷嚷,

    “快,快,圣驾已经到前门了,公子醒了没?”

    “不知道,你进去看看,”

    “我才不敢呢,王爷明令,谁和公子多说一句话,斩!你去,”

    “你以为我敢掉脑袋啊?!”

    原来是这样啊,我的孤寂就他一个“斩”字造成的,难怪谁见了我象见着了鬼。

    “好了,我已经醒了。”

    老子拖着怏怏的身体一推开门,门口站着的太监们立即全低下了头,象训练好的机器人一样,该进来整理屋子的整理屋子,该给我准备漱洗的准备漱洗,早点马上也有人恭敬端了过来,

    “不是说皇上来了吗,咱这儿需要准备吗,”

    没人回答你,他们甚至连看都不敢看我。老子泄气地端起一碗小粥漫不经心地就坐在门槛上搅来搅去,咳!到底要我怎样?!你说!我他妈“亲爱的”佛祖大爷!!

    当我正对着清粥里倒影出的佛堂那尊慈祥佛祖形象心里骂骂咧咧时,哦,骂地太专注,也太痛心,没注意一群人竟然已经浩浩荡荡向这边开拔来,————等我意识到气氛突然有些不对头时,————一抬眼————

    够震撼!龙驾已经威严地就摆在佛门前。

    院子里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除了我。我是故意慢一步折腾着跪下去的,显地特别艰难,仿佛老子就快要嗝p了,

    这是做给他们看的!!

    有你,死皇帝!

    有你,燮承阳!

    还有你!习宠!!你终于做成和尚了又怎样?你一身单薄的佛衣显的清矍出尘又怎样?看看我啊,看看我啊!骨瘦如柴,脚镣胳着腿脖子都叮当做响!你就是这样照顾你老妹的?“咱家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混帐这次算是吃了点苦头了”,是吃了点儿?!看看,看看吧!

    老子心虽这样叫嚣着,可却也没瞪着他瞧。老子识大体着呢,这里,皇帝到了,太子也在,承阳,他的其他兄弟们,还有那些重臣,关键是,出了家的习宠,还有,瞑空和尚————我知道,此时要上演一出什么戏。

    果然,皇帝只是若有似无瞟了我一眼,却是漫不经心地开口,

    “瞑空,你是说那肩口有佛莲的女子在这里?”

    “回陛下,不是贫僧所说,是佛的指向,”

    “哦,那这里只有这么个女子啊,是她吗,”

    “如果只有这一女子,那定是她,”

    老子一直跪趴在地上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知怎的,心里就“突突”地跳着,不安心,

    却这时听见了承阳的声音,他的声音不大,却隐隐带着战抖,这孩子仿佛在竭力稳定自己,可又控制不住————

    “不可能,父皇,她是我的人,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没有一个地方不是我的,没有什么佛莲,她是我的,”

    咬着牙地低声说着这每个字。我知道他在盯着我,那仿佛会把我剜出一团血r模糊的————不知怎的,我的心突然真的痉挛地痛起来!不是怕,不是怕——真的,不是怕,是他所说的每个字确实如诅咒般往心里刻————

    皇帝却没有再出声,四周也是极静下来,我知道接下来会怎样,会有人上来剥离我的衣裳,他们需要在众目睽睽下求证我是否有佛莲,与其这样,不如自己————

    我突然直起了身体,谁也不看,只盯着承阳,

    一朵媚笑,笑地相当迷魅。没良心的习享知道对男人这样笑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他们的痴迷,我会尽收眼底!这时我是习享,不是那个被佛囚着的佛隅!

    轻轻解开胸前的婉扣,非常优雅地半褪下————我依然跪在那里,全束起的发让洁白颈项间的血管都清晰可见,我微笑着,象个无良的天使———展示着美好,又破坏着美好。

    “殿下,”我一手背后,一手护前,微微倾身,象个谦卑的使者,“我的肩口确实有一朵佛莲,这要感谢您,天天让我陪伴在佛祖的身边,他给了我眷顾,给了我最美丽的印记,”

    从来不觉得,我的声音竟能如此甜美,甜美的仿佛彻底染上了毒汁————

    “不!!不可能!怎么会,怎么会——…”

    我的身体被冲上前的承阳狠狠地扳了起来,“你!你!——…”他紧紧地掐着我的肩头看着我的眼睛,他那双赤红的眼睛————说实话,我看着难受!可不能不看,甚至,我要保持那样完美的微笑————

    “佛隅!你骗了我!!!”

    他狠狠地甩开我!那撕心裂肺的吼叫————他定定地站在那里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我还给你机会,我原谅你,我还给你机会——…”他在喃喃,仿佛在等待什么,在乞求自己什么————

    我有些不懂了,却————只听见那边的皇帝开口了,是对习宠,不,是福禾,而且,语气沉重,而伤心,

    “你真这样做了,真这样做了,她身上的佛莲是你烙印上去的吧,你竟然串通瞑空————我以为你和以前一样只是贪玩,你不会背叛我,————我给过你机会,我阻止你出家,我不希望你带我来这里,我不想看见这个女人肩口的佛莲————你————福禾——…”

    只那么一瞬,我甚至还来不及看清习宠的面容————

    就那么一瞬,一瞬————我所有的一切全被带走!随着————随着————他的首级被————

    也许,

    这只是我的又一个梦魇,我睡不惯那佛堂,

    甚至,这也许,只是习享的一个漫长的梦魇,她酗酒,常常宿醉不醒————

    可,

    还带着恬静笑颜的首级就滚落在我的腿边,他是,福禾?他是,习宠————

    我轻颤着想要抱起它————

    “不,佛隅,不要他了,跟我走,乖,跟我走——…”

    我两手茫然地停在首级旁,迷茫地抬起头,他是谁,他为什么要这样乞求地看着我?

    我笑了,因为,越过他,我看见他身后的佛在朝我咧开了嘴,

    他在召唤我,他在召唤我————

    “不!!佛隅!!”

    当我的身体狠狠撞击上那尊佛像时,

    我真正看见了盛开的佛莲。

    (ok,罪孽真正开始了。我写了快十万字就为了享受下面的?呵呵,也许,我真的变罗嗦了。确切的讲,后面的作品属性应该改成“伦理禁断”,这下大家有点谱儿了吧,下面的够乱够无道,喜欢的话,就再多些支持我啊,多给点评论哇,多投票哇,我写的才更带劲呀,是不是。哥们儿,等着看好戏吧!)

    第二十一章

    “我在等待

    我们在等待

    等待天崩地裂

    填了地,补了天

    换了人间

    那时,禁果熟透坠了地

    那时,蛇缠住了十字架

    那时,黑云遮住了太阳

    那时,枯枝上落满乌鸦”

    猛地睁开眼!!

    柔和的白光依然刺眼,还有浓重的消毒水味儿,刚才脑海里不绝耳的鬼嚎已经淡去,静静听,静静听,我听见仪器“滴答”声,这是…——

    “啊!习叔叔,快看,小享姐醒了,醒了!”

    确切讲,老子还没醒透,可小春这么一兴奋狂喊,只把老子还没飘回来的七魂六魄全归了位。小春是老头子家的小保姆。果然,紧接着,我就看到老头儿真快要喜极而泣的眼睛,说实话,蛮不习惯,我和他没那么亲,

    “太好了,太好了,小享,你终于醒了,急死爸爸了,真是——…”

    我确实有些不自然,眼睛往别出瞥了过去,他可能也看出我的不自然,自己也稍许控制了下,

    “我,我出去看看,小春,你呆这儿看着,医生,医生马上会过来——…”

    他这时出去的好,省的他尴尬,我也尴尬。这间看上去是间特级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小春,

    “春儿,这里是——…”

    我话还没问出,一大群医生护士就鱼龙灌出地走了进来,一个领头戴金丝眼镜儿的,看了看各种仪器,又低头仔细瞧了瞧我的眼睛,

    “恩,醒了就好,其它都没什么大碍,就是这腿骨了折,”我早看到自己高高架起的左腿,“不过,很快会好。呵呵,车好就是不一样,奔驰就是奔驰,它的安全气囊很好地保护了你们俩,”

    “你是说我躺这儿还是因为那个车祸?”我惊诧地抓住了他的衣袖!这——这————

    “不是车祸是什么,你和你哥都是腿骨了折,你是左腿,他是右腿,卡在刹车那儿了,”

    我想起最后我是狠狠踩向他的刹车,

    “习宠他醒了没?”

    “他比你早醒一个小时,你们兄妹两同时昏迷这两天,可把习老急的——…”

    “曹易,谢谢你,谢谢你们,我这——…”

    “习老,您这么客气做什么,我们——…”

    原来他们和老头儿认识,在那儿寒暄。可我还沉浸在自己的震惊中!

    不可思议!这真是太————太离谱不?!

    两天?!离车祸发生,只两天?!可我们明明在那个鬼时空呆了快两年,人家不是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难道咱现在是天上?!切,管他天上地上,咱这里对老子来说确实就是天堂,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还有,习宠他比我早醒一个小时?哦,也对,他那时比我早死一会儿嘛,天呐,哦弥佗佛,哦弥佗佛,老子回来了,老子回来了,哈哈,大大的好,大大的好上加好咧,难怪老子在那个破佛堂那么不对劲,原来,就那么回事,你第一次落到那个时空的地方,只要再死在那儿,就能回来?这么简单,还难为习宠同志什么出家当和尚,找什么无涯乌鸦的————哇靠,这是谁和老子开的玩笑啊,佛祖吗,你算让老子又回来了,真好,真————太好了!!

    可能,我真有些喜不自禁了,笑地忒傻,直到听见老头儿有些担心的,“她这是——…”

    “呵呵,没事儿,我保证您闺女儿没撞坏脑子,她这可能是大难不死——…”

    这医生也逗。我立马慢慢收回了傻笑,闭上了眼睛,确实心里还在大大地窃喜:可不是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咧!

    “小享姐,你要干嘛,你腿还——…”

    老头儿被劝回去休息了,只留下小春在我这边守着。我支撑着一边软塌塌的身体,突然强行要去解开束着左腿的吊绳。小春慌忙扶着我急地都快哭了,

    “嘘,没事儿,不就是骨折了吗,还不上了石膏嘛,”我拉着吊绳,在小春的帮助下抱下了自己的左腿。咱又不是没骨折过,这点儿伤算什么,老子现在急着是想去瞧瞧习宠,有些事儿要搞明白,

    “你扶我去习宠那儿,”我一只脚找床下面的鞋,小春给我穿上,

    “可现在是半夜,习宠哥哥可能已经睡了,”

    “睡了就把他叫醒!现在还睡得着——…”我嘟囔着就架在小春身上一蹦一跳地悄悄出了病房,

    确实是半夜,走道上只微弱的灯光,静悄悄的,值班护士正低着脑袋,我向小春示意了下,快步走了过去,幸而,习宠的病房就在我的隔壁,

    一推开门,————

    这小子人缘比我好,深夜,还有这么多人在瞧他,都是男的,三个,各个人模狗样,有一个吊儿郎当地坐在小沙发上,见了我,还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习宠,半夜还有佳人探啊,”

    老子自然没理,让小春扶着走向他床边一坐,侧头只望着床上看着我的男人说,

    “我是半夜来探你啊,要不要我脱了衣服上床来细细探探你啊,”

    他看着我没好气地笑了出来,

    “钱黎,你们先回去吧,这是我妹妹,我看她是迫不及待想要来探探我,”

    男人们都笑了起来,起身走了。小春也出去为我们关上了门。

    病房里,就我和他,一坐一半躺,两人都倒霉地腿上绑着石膏。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谁也没说话,

    我先挪动着身子上去摸了摸他的脖子,“没坎断啊,”他呵呵笑着,捏住我的手腕,“坎断了又长上了,”惑人的呼吸瘙痒着我的脖子,我扭开了他捏着我手腕的手,坐直身体,居高临下斜睨着他,突然,一个坏笑,翻了个身,头枕在他的胸膛上,我的手————沿着被端钻了进去,非常准确的——捏住了那里!

    “恩,”他闷闷地叫了声,“小妖精,”

    我吃吃笑着,不怀好意,“看看你还是不是太监呀,你不也要我来探探吗,”我的手已经变成轻轻地揉捏,隔着睡裤,他那里已经慢慢坚挺起来,————

    “习宠,我们现在回来了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他无力又轻叹地呢喃着,那模样————柔媚极了。那里真是男人的致命处,再加上老子手上功夫又好————他一指轻轻抹上我的唇,细细摩挲着,眼底的光芒————

    “哇呜”我突然张嘴咬住了他的指,同时,被底里手里的劲儿一紧!

    “啊!”他抓住了我的手往被子外一丢,被我咬着的手指也抽了出去,人还在轻啜着,“妖精,你有事要问我吧,还玩?”

    我呵呵笑着,得逞似地望着他娇笑,然后坐起身,正儿八经地望着他,“习宠,你知道我们在那儿死会回来的是不是!”

    “这你可高估我了,”他起身往旁边挪了挪,细心地为我腾出块地儿,招呼我躺好,然后学着我样儿,双手枕在脑后,说,

    “这么能回来,我都没想到。习享,直到听说你也醒了,我这颗心才算真回到心窝里,要不,真得再死一回,看能不能回去,”

    别说,静静的夜,暖暖的光,听见这样的话,真怪舒服的。我头一侧,望着他,“那你怎么不先来瞧瞧我,”

    “等着瞧你的人多着呢,何况,我知道你一腾出心思,第一件事就是来——看看我这,还有这儿——…”他也不看我,一手先搭上我的脖子,然后直接拍向我的下身。我呵呵笑着双腿夹住了他的手,一翻身,下巴枕在他肩头,“算你了解老子,”

    “什么老子不老子的,快躺好,你腿不伤着,这可是你自己的身体,”他要放好我的身体,我坚持夹着他的手不让他动,他只有手还夹在我双腿间,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腰一使劲,让我伏趴在他身上,“看我好了怎么治你,”我只咬着手指甲吃吃地笑,

    “算我们命大,真的,我现在想起来,那皇帝一早可能就想着要杀我了,也怪我疏忽了,他那么尊佛,怎么这么宽容地饶了口出狂言的肖奕?他那是故意在试探瞑空,也是在试探我————不,他确实也是非常在乎福禾,甚至瞑空,他不相信他们会串通起来骗他,他在用肖奕提醒他们————”

    看他那样似乎在自言自语的瞑思,我其实也没多大兴趣去了解,反正已经回来了,那些七弯弯八绕绕的事,老子还真不想再费神去搞清楚。我更有兴趣的是,————

    “习宠,我一直挺纳闷,瞑空那秃和尚看起来挺难搞,你怎么就让他这么听你的话?他上了你?”

    只觉他没好气地在我p股上狠狠掐了下,“别把每个人都想的和你一样低级好不好,说起来,瞑空那和尚挺有格调,我跟你说过,人傻都是因为他们有弱点,我只是摸清了他的一个弱点,确切的说,是他痴迷的一个爱好,”

    “什么爱好?”我好奇地支起头望着他,

    他微笑着也不做声。我忽然感觉他用手指在我背后划着方格,

    “猜猜看是什么,”他抬起头衔住我的唇亲昵摩挲着,

    我还真一本正经皱着眉头想着,“飞机棋?”

    “傻子,”他低笑着小咬了下我的唇,

    我手抚向背捉住他的手指随着他的指滑动还在想,

    “围棋?”

    “再想想,看我划的可是九个——…”

    “哦,哦,是数独,是数独游戏,——…”我堵住了他的唇,也堵住了他的笑,他轻揉着我的发,模糊地听着他喃着我的名,“习享,习享——…”

    谁还管他怎么用数独游戏赢得一个和尚的信赖,现在,我只信赖他的吻是这个世上最甜蜜的游戏。

    第二十二章

    咱俩还真不愧为从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而且都被种歪了的那种。装精的板眼不是盖的。

    第二天一早,习宠还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