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大婚当日,所有的人都来参加他们的婚礼,包括玉如枫曾一度深爱着的南溪公主和岳清寒。

    掌灯时分。

    玉府大厅中,一对新人在两个俏丽可人的伴娘扶持下踏进厅堂,玉如枫身穿大红喜袍,头系一根殷红丝带,一张人神共愤的俊脸盈满着喜洋洋的气息。站在他身边的箫姒儿,头遮红头巾,下身终于穿一次遮过膝盖的红长裙,看不见她的表情,也猜得出她此刻心情一定很激动。毕竟要嫁给京城所有女人爱慕的玉大公子了嘛!

    她和玉如枫的婚礼,可哭死了京城里所有爱慕着玉如枫的大家闺秀们。

    一些不甘心的女人,叫他们的爹或是哥哥来玉府,看看到底新娘长得什么样子,是圆还是扁,是美还是丑,竟然能成功夺得玉大帅哥的青睐。

    结果,玉如枫和箫姒儿拜堂成亲这天,玉府真是人山人海,差点没把玉家大门给踏破了。

    主持婚礼的司仪见新人以到,立即高声唱道:“一拜——天地——”

    玉如枫和箫姒儿同时朝大厅前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

    玉如枫和箫姒儿又朝玉如枫的父母拜了一拜。

    “夫妻——交拜——”

    玉如枫和箫姒儿相互对拜了一下。

    司仪最后高声道:“送入d房——”

    玉如枫和箫姒儿在司仪地唱声中行礼结束,被送入了d房中。

    玉府里的新房中。

    玉如枫被众人拉出去敬酒,房里只剩下箫姒儿一人。

    箫姒儿见人都走光了,再也忍不住地猛站起来,用力地一把扯掉头上的喜帕,像头饿狼一般以惊人的速度直冲向盛满糕点的桌子前,抓起桌子上的糕点豪无形象的大吃起来,还边吃边大声嚷嚷:“我的妈呀!饿死本小姐了!哇!好多吃的,好好吃哦!恩!我要把这些东西全部一扫而空!”

    于是,一场人糕点大战正式打响了,桌子上的几支鲜红的蜡烛正虎视眈眈地发出忽闪忽闪地光芒,鄙视这个狼吞虎咽的新嫁娘。

    “哈哈!”屋子外突然传来一串银铃般的悦耳笑声。

    箫姒儿顿时停住进攻那些糕点,美眸s向房门外,仍有半块糕点塞在她嘴里还没有咽下去,她吐字不清地大声道:“蚋(谁)?!给稳小野如来(给本小姐出来)!”

    “是我啦!四儿姐!”南溪公主从房门走了进来,一眼看见箫姒儿这副饿狼样,顿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瞧你那副吃像,好象是n久没吃过饭一样!还好来的是我,要是你老公玉如枫,恐怕他被你吓得当场昏过去。你呀!就没有浪漫的d房了哦!”

    “切!原来是妹妹啊!”箫姒儿不以为然地又抓起一块糕点往嘴里送,“放心!玉公子不会因为我吃点东西就吓晕的,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本小姐!”

    “还叫玉公子啊?四儿姐,你是不是该改口了啊?”南溪公主凑到她面前,冲她调皮地眨眨眼睛。

    箫姒儿白了她一眼,拿起桌子上的酒壶直接倒入嘴里一干而尽:“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所以叫他玉如枫没错!”

    “你们都拜过堂了,按理说你们已经是合法夫妻咯!所以你应该改口了!”南溪公主朗声笑着坐到她身边。

    “哦?!这样啊!”箫姒儿想了想,问她,“那你说我该如何称呼玉公子?”

    南溪公主贼贼地一笑,凑到她耳边,故意戏弄她一下:“当然叫达玲啦!这可是时下最流行的叫法哦!玉如枫听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打零?好奇怪的叫法!”箫姒儿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对南溪公主说,“对了,溪儿妹妹,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南溪公主问道。

    “你那个太子大哥啊!他没有死!”

    “我大哥没有死?!”南溪公主倏地站起来惊讶地看向她。

    箫姒儿点点头,继续说:“我前一段时日,发现他和一穿着金人服装的女人在一起,那女人叫他段郎什么的,你大哥不是叫做赵锐吗?怎么会叫段郎?”

    南溪公主摇摇头,蹙眉问道:“我也不知道,你确定没看错人吗?”

    “没有看错!绝对是他!”箫姒儿肯定地说,“后来我上前去问他:‘你不是太子吗?怎么会在这里?’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回答?”

    “他说他叫段永诚,不是什么太子,他身边的女人见我跟他说话,就一把把我推开,凶巴巴地说我认错人了!但本小姐发誓,我绝对没有认错人,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箫姒儿疑惑地看着南溪公主问。

    南溪公主没有回答她,她低头沉思片刻后,蓦地眼睛一亮,高兴地说:“我知道了!你说的那人一定是皇兄!他没有死,而是丧失记忆了,被完颜菱救起来后,就隐居起来了!一定是这样!”

    “这么说我见到的那个人真是你大哥咯?!”箫姒儿刚说完,猛然发现桌子上为她和玉如枫准备的白酒竟然被她喝光了,急得大叫,“糟啦!我把交杯酒全部喝光了!”

    “不会吧?!”南溪公主语噎了。

    这时,屋子外面闹哄哄的,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玉如枫回来了,其他人跟着来闹d房来了。

    “完啦!完啦!怎么办啊!他们闹d房的人就要来了!没有酒喝个p交杯酒啊!”箫姒儿脸色难看极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南溪公主突然眼睛一亮,拿来一壶白开水,边往酒壶里倒边说:“四儿姐,别担心,我们用白开水代替酒吧!反正都一个颜色,没人会发现的!”

    “白开水?能行吗?”箫姒儿柳眉轻蹙。

    “安啦!肯定行!”南溪公主拍拍胸脯保证道。

    不一会儿,来闹d房的一行人进来了,箫姒儿以百米冲刺之势直冲向床边,闪电般地盖上喜帕,端端正正的坐好了。

    “哎呀!玉公子,你快掀盖头!让大家一睹新娘子的风采!”一油嘴滑舌的人直嚷嚷着。

    跟着旁边的人一起起哄:“对啊!对啊!玉公子,快揭盖头!”

    玉如枫脸色红润,伸出修长温润的手持着金秤,揭开了箫姒儿头上喜帕。只见喜帕下的一张脸,芙蓉生晕,晚霞带红,清丽无匹。那流动着的妩媚眼波,那含羞带怯的娇颜,那弯嫩白的颈项,处处都让玉如枫心醉神驰。

    一刹那,闹d房的人纷纷被新娘的美貌惊得说不出话,许久后,众人才反应过来,高声道贺:“想不到玉公子的夫人竟是这般的天资国色!玉公子,你真是好福气啊!”

    “就是!就是!”

    ……

    “该喝交杯酒了!”喜娘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没发觉这酒早已被换成了白开水,她把酒杯交给两位新人。

    “呃!打零!我们来喝交杯酒吧!”箫姒儿忧郁了一下,终究叫了出口。

    “打零?!”众人莫名其妙地看向她。

    箫姒儿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都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怎么了?不是这么叫他的吗?”

    一句话差点没把南溪公主笑趴下地,岳清寒双眉轻蹙,溺爱地挽着她的腰,轻声责备她:“溪儿,又是你搞的鬼!”南溪公主摇着头,捂着肚子笑得说不出话来。

    该到喝交杯酒了,两人手臂相交,玉如枫想也没想地喝了一口,蓦地发现酒杯里的不是酒而是水,不由得好看的剑眉轻轻一蹙,看向箫姒儿,本想说什么,却对上箫姒儿“无辜”的目光时,只能无奈得抿嘴不语了。

    终于,闹腾了一番后,媒婆将众人赶了出去,只剩下他们两人。

    玉如枫卸下纱帐,温柔拥着箫姒儿说:“娘子,春宵一刻直千金,我们歇息吧!”

    箫姒儿红着脸娇羞地点点头,两人衣物尽褪后,玉如枫滚烫的身体压在箫姒儿身上,边要进入下一步边柔声地吻着箫姒儿的红唇:“别怕,等下可能会有点痛,你只要忍耐一下就好了。”

    箫姒儿羞涩地闭上眼帘,软软地倒在玉如枫怀里。当玉如枫双膝盖顶开她的双腿。那坚挺冲入处子幽谷的那一刻,比预想中更为强烈的撕裂疼痛从箫姒儿的下t传来。

    箫姒儿猛然睁开双眼,出于本能的反应,抬手朝玉如枫挥了一掌,并骂道:“混蛋!痛死我了!你不会轻一点啊!”

    随着她的挥掌动作,一个躯体从床上飞了出去,撞到了椅子上,然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昏迷过去了。

    箫姒儿呆了呆,猛地醒悟过来,想起他们两人是在d房,她起身直冲到玉如枫的身边,抱起他一看,只见他白皙俊美的右颊上浮现一个红肿的巴掌印,她焦急地伸声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呼吸,只是他这夜是无法醒过来的了。

    可怜的老玉,京城第一美男子,众名媛爱慕的对象,新婚d房花烛夜就这么泡汤了!

    可喜可喝!可喜可喝!大家鼓掌!

    (恶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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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路无悔和叶诗纯]

    箫姒儿与玉如枫成亲以后,两人在京城过着甜蜜的二人世界,五岳山庄里只剩下路无悔孤零零的一个人。

    白天路无悔处理江湖中事,每天都忙忙碌碌的,到不觉得有多寂寞,可每当夜里合衣而眠时,诺大的山庄里只有他一人,他才真正感觉到什么是孤单寡人。回想起以前五岳山庄箫姒儿、南溪公主他们在的时候,是多么的热闹,尤其是那两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子在一起时,总是会弄出一大串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来,把山庄里的人气个半死却不敢有半句怨言,那时候是多么快乐,那样的时光最是令他怀念。而今自从前任庄主箫影和他的夫人紫晴公主双双摔下山崖至今下落不明后,山庄变得冷清了许多,现在南溪公主和他曾喜欢的岳公子隐居山林,箫姒儿又嫁入玉府,山庄就只剩下他和箫影夫妇的幼子,可怜他一个孤苦伶仃的大男人还要带着一小孩,其中的苦楚谁能了解?

    这日,路无悔上山顶处察看刚入山庄的新丁习武,正巧看见那群年轻人围在一起不知道他们在讨论着什么,只见他们一个个眉头紧皱成一团,做苦思蒙想之态。

    路无悔很是奇怪,便走过去质问他们:“你们不习武,在这里围成一团干什么?”

    “庄主您来啦!”一年纪最小的小鬼上前扯住路无悔的衣袖,直拉他到那群人中间,“庄主,您过来看看,吴大哥今天出了一个难题给我们,他说如果我们所有人中有谁能解决这个难题,他就请我们下山吃大餐!”

    一20岁左右的年轻人见他们的老大路无悔来了,笑着迎上前道:“庄主,您也想来试试看吗?”

    路无悔低头看了看放在地上的一细口宽身的花瓶,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摆个花瓶在这里干吗?”

    “当时是和他们打赌啊!”他拿起那花瓶,倒出里面两颗一黑一花的石头,接着说,“只要有谁能从花瓶中拿出里面黑色的石头,我就请所有人吃饭!如果谁都做不到,他们每人就输我一两银子!”说着,那年轻人把石头放回花瓶里,看向路无悔,嬉笑着问他,“庄主您敢不敢和我打这个赌啊?”

    路无悔浓密的剑眉一皱,瞪了他一眼:“你们是不是想偷懒,所以玩起无聊的赌局来了?!还不快去习武!”

    “庄主您不敢和我打赌啊?是不是怕输了没面子?”那年轻人故意使用激将法刺激路无悔。

    路无悔个性比较冲动,果然中那人的招了:“打赌就打赌!有什么了不起!我就拿出来给你看!”

    “庄主,我们大家都相信您一定能胜他的!加油!”其他的那些小兔崽子们见他们的庄主路无悔也参加到赌博里,一个个情绪空前的高涨,纷纷等着看

    路无悔刚要伸手进去拿,那年轻人快一步阻止他说:“庄主,先等一等!”

    “干吗?”路无悔皱着眉不耐烦地看向他问。

    “庄主,不如我们赌些别的筹码,如果您输了,我就不收大家的钱,但您必须向今天您碰到的第一个女人求婚,不知庄主有没有这个胆量?”那小子边说边故意冲其他人坏坏地一笑。

    那人话音一落,顿时激起其他人更高亢的情绪。

    “这个主意好!庄主您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是不是?!”

    “庄主!答应他吧!反正您也没有个夫人,正好这个时候找一个贤内助!”

    ……

    “求婚就求婚,我路某就不信还能输给你不成?!”路无悔大声说,并伸手进去摸石头。

    结果,路无悔拿出一颗花石头,他华丽丽地输了。那小子笑着告诉他们,只要把花瓶打烂,就能正确无误的拿出黑石头,众人当场气愤得直追骂他是骗子……

    山腰间。

    路无悔被一群人着下山向碰到的第一个女人求婚。

    就在这时候,一眼尖的小子看见山下迎面走来一年轻女子,他立即对路无悔说:“庄主快看,有一个女人走过来了!您快上前去向她求婚啊!”

    “你们来真的?”后知后觉的路无悔这时候才发现上了那小子的当,犹豫着不敢上前,“这样不太好吧?不如路某请你们大家下山吃一顿大餐算了!”

    一小鬼凑近路无悔,再一次用激将法激他:“庄主,难道您对自己的魅力没有信心?!还是您没这个胆量?!”

    很不幸,路无悔再一次中招,他不服气地鼓了他一眼,高声说:“去就去,谁怕谁啊!”

    就这样,路无悔被那群小鬼推了出去,路无悔无奈的走到那已经走近的女子面前,低垂着头吞吞吐吐地说:“姑娘!冒昧打扰你了,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本人姓路名无悔,东北人士,喜欢吃辣的食物……”路无悔说了一大串也没有说到点子上,这可急坏了躲在树后面的那群小鬼。

    路无悔剑眉一拧,一咬牙,猛抬起头高声说:“姑娘,请您嫁给在下,在下……”

    路无悔还没有说完后面的话,那女子认出了他:“路大哥,怎么会是你?!”

    “你是……”路无悔一愣,猛抬起头上下打量着这位英气人的少女,脱口大声说,“你是叶大夫?!”

    “干吗?本小姐穿女装很奇怪吗?”叶诗纯撅起红唇白了他一眼。

    “当然不是!只是你第一次穿女装,路某一时没看出来是你!”路无悔不好意思的抓抓头。

    叶诗纯想起方才路无悔怪异的举动,便蹙眉问他:“路大哥,你刚才干吗突然跑出到我面前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啊?”

    “这个……这个……”路无悔心里那个气啊!他气愤得直回头看那些小耍他的人,心理早把他们骂了个遍:一群死小鬼,回去一定要罚你们抄六百遍四书五经,直到你们全部都能倒背如流为止。

    蓦然,叶诗纯眼光余角突然瞥见了路无悔胸口浓密的毛发,她顿时惊喜万分,一反常态地像个女儿家,脸红害羞地低头轻声说:“路大哥,你胸前的毛好性感,我愿意嫁给你……”说着,她脸更红了,而对面的路无悔早已眼睛不相信的瞪得老大,嘴巴张得可以吞下一个j蛋!

    原来,有男装癖的叶诗纯喜欢有胸毛的男人,但毕竟这类型的男人是少数,所以她才一直迟迟为觅得良缘,这一次终于让她遇见了梦寐以求的胸毛帅哥!

    就这样,路无悔因一盘赌局,只好娶了叶诗纯,他们就结成了一对怪异的夫妇!

    二次恶搞完,无悔抉择大姐大,叶子,这章是写来送给你们的哦!你们就别客气的收下吧!妖精祝你新年快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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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慕容恋蝉与李杨的初次相遇]

    已经十四岁,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的慕容恋蝉是慕容家族的小女儿,自她姐姐慕容雪过逝以后,慕容家族就仅剩下她一个女儿,慕容老爷对这个唯一的女儿是极尽呵护之能事,把她是护在手里,疼在心上,而且因为她姐姐的事,慕容老将军更是把这个女儿保护得无微不至,不准她独身出门,不准她习武,更不准她结交江湖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但慕容恋蝉骨子里还是流着将军世家那的血y,她向往走出慕容府这个牢笼,她想见识见识外面广阔的世界。

    这日,慕容老将军带兵出使北方边境平乱,慕容老夫人回娘家探亲,慕容恋蝉独自一人坐在窗前绣花,她的贴身丫鬟珠儿手端一壶热茶,悄悄从她身后地走过来。慕容恋蝉没有注意身后有人,仍然低眉专心的刺绣着。

    珠儿放下手中的茶壶,轻声走近慕容恋蝉,看见她的小姐在绣着两只鸳鸯,顿时掩嘴“噗嗤”一下笑出声。

    慕容恋蝉蓦地被吓了一跳,立即停下手中的活,边慌张地收起来边回头看来是何人。她见来的人是珠儿,心下暗松一口气,冲她温婉笑道:“原来是珠儿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娘回来了呢!”

    “夫人哪有这么快就回来啊!小姐您不是想夫人了吧?”珠儿杏眸又看了看慕容恋蝉手中丝巾上那两只栩栩如生的鸳鸯,发出赞叹的声音,“小姐,您是在绣一对鸳鸯啊!绣得好漂亮哦!”

    “闲来无事,随便绣着玩的。”慕容恋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边轻声说边快速收起手中的丝巾。

    珠儿眼珠子一转,故意冲她眨眨眼睛,古另精怪地问她:“您是不是想把这快丝巾送给哪位公子做定情信物呀?”

    慕容恋蝉顿时双颊飞上两抹红霞,嘟着嘴瞪了她一眼:“你这丫头,尽在那里胡说,万一是被娘听到了,当了真,她一定会狠狠责罚我的。”

    珠儿几乎没笑出声,她更凑近慕容恋蝉,压低声音问:“是不是送给玉大公子啊?”

    慕容恋蝉是从小养在深闺中的大家闺秀,自是不知道名满京城的第一美男子玉如枫的大名,她好奇地反问珠儿:“玉公子是谁?”

    珠儿膛大眼蛑,不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小姐:“小姐您连丞相的独生子玉如枫玉公子的大名都没听说过吗?”

    慕容恋蝉更是疑惑了,珠儿见自己的小姐是真的不知道玉如枫这号人物,便满脸不胜心向往之的神情,眉飞色舞形容起玉如枫的样貌来:“玉公子可是京城有名第一美男子呢!全京城哪家小姐不爱慕他?他每次去霞槿河边漫步时,身后都会跟着一大堆未出阁的姑娘效仿‘掷果潘安’,不停地对他扔鲜花和香囊!您可知道京城的姑娘都是怎么形容他的吗?”

    “怎么形容的?”慕容恋蝉对这个传说中的美男子很是好奇。

    “他是个貌比潘安的美男子,是嫡仙投胎下凡的完美郎君!旁人站在他身边,个个皆晦暗如风雨,唯独玉公子是轩轩然如朝霞举!”珠儿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

    慕容恋蝉听得有些心猿意马,恨不得不顾女子的矜持前去一睹玉如疯的绝世风采。她水嫩的眼眸眺望着窗外的景色,就在珠儿刚想开口继续逗她家小姐,她先一步轻声问她道:“珠儿,今日天气这么好,你可不可以偷偷带我出外面走走?”其实她心里一是真想出去走走,二是想见识见识这位出名的美公子。

    珠儿一惊,眼怔怔地看着自己小姐,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慕容恋蝉回眸用哀求的眼神看向她,又问:“珠儿,我知道你对我最好,求你了,就让我出府一次好不好?我真的很想去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

    珠儿为难地低下头,吞吞吐吐着:“小姐,老爷再三交代过奴婢,他和夫人都不在的这段时间,绝不能让您单独出府,否则就打断奴婢的双腿,您这样不是为难奴婢吗?”

    “我不过是出去散散步,又不做别的事,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而且爹和娘他们都不在,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有谁会知道?”慕容恋蝉快步走到珠儿身边,拽住她的手臂不停地摇晃着,撒娇道,“好珠儿,你就答应我一次嘛!我保证天黑前就回家!好不好?”

    珠儿禁不住慕容恋蝉的死缠烂打,没办法,只有无奈地答应了她的要求。

    两人左顾右看了一会儿,确定没人注意她们两人后,立即溜出了慕容府。

    阳春三月,正是午时艳阳高空,慕容恋蝉和丫鬟珠儿两个年轻美丽的女孩漫步在京城的大街上,吸引了不少年轻公子的眼球,一路上大家纷纷向她们投来惊艳的目光,还有甚者想上前想向慕容恋蝉搭仙。

    慕容恋蝉是第一次独自出门,对任何新鲜事物都充满着好奇心,那些投向她的不怀好意的目光她完全没有在意,更不知道有一伙贩卖妇女的人贩子已经注意她们很久了,正一路尾随在她们身后找机会对她们下手。

    慕容恋蝉只是单纯的在街上走着、好奇地看看这儿卖的少女饰品,欣赏欣赏那儿的菱罗绸缎,尝尝小贩卖的糖葫芦,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慢慢地接近她。

    走了有一个时辰,珠儿担心如果再晚些回去,肯定会被老管家发现她们偷偷出府,她轻扯了扯慕容恋蝉的衣袖,小声劝她说:“小姐,我们出来已经很久了,要是在不回去被管家发现了,奴婢一定会被责罚的。”

    慕容恋蝉在一卖小饰物的摊前边拿起一小玩意把玩着边回绝她说:“呆会儿在回去嘛!我还没有玩够!”说着,她放下手中的小饰物,转身边朝城外走边说,“珠儿,听说京城外的霞槿河很美,我们现在去那儿走走,好不好?”

    珠儿大惊,着急地跟在她身后直摇头:“小姐,这怎么可以?!你看天都快黑了,我们两个单身女子随意出城外是很危险的!万一碰上坏人怎么办?!”

    “天还早呢!我们就去一会儿,半个时辰就回去,没事的。”慕容恋蝉把珠儿的话当耳边风,直朝京城郊外的霞槿河走去。

    霞槿河是条美丽的河流,碧绿的水波面上时不时蹦出几条小鱼。

    慕容恋蝉站在河边,看着这美景,不由自主地感叹道:“好漂亮哦!”清澈见底的河水映s着她秀丽的倒影,她沉浸在眼前的美景中,忘记了烦恼,幻想着此刻出现一场她与一位俊俏郎君的浪漫邂逅。

    “小姐,我们回去啦!”珠儿在一旁不停地哀求她。

    “在等一会儿嘛!我还没有……”

    慕容恋蝉话未说完,一路上跟踪她们的那伙人贩子突然闪到她们身后,一双双充满y欲的眼睛在这两个年轻的小姑娘身上打转,j笑着看着她们惊慌的深情。

    “你……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慕容恋蝉和珠儿脸色惧变,她们两人害怕得身子直打颤。

    “干什么?!”年纪最大最委琐的男人撇撇嘴巴,y笑着说,“这小美人长得水灵灵的,看得大爷心直痒痒。小美人,不如做大爷我的小老婆如何?”

    珠儿见那贼子竟然把主意打到自家小姐身上,顿时护在慕容恋蝉前面,大骂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调戏我家小姐,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你要是敢动小姐一下,我家老爷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管你家老爷是谁!在这里我就是王法!”那伙y贼冷笑着走近她们。

    “你们……你们别过来!”珠儿和慕容恋蝉连连后退,害怕得大叫起来,“救命啊!”

    那恶霸j笑道:“你们要叫就叫吧!这荒郊野外你们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们,你们还是乖乖地听大爷我的话,大爷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他看着她们两人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直退至河边,已经无路可走了,正想伸手上前抓她们。

    就在这危机时刻,李杨小王爷和他的手下大武小武骑着骏马如天神一般出现在她们两人面前。

    “y贼,终于让本王捉到你们了!”李杨一声怒吼,飞身下马抡起剑就朝那些还没反应过来的土匪砍过去。而慕容恋蝉和她的丫鬟珠儿当即傻愣在那里,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这位眉宇轩轩,目光炯炯,通身一种清华高贵的气派的年轻白衣公子,一时间竟忘记了害怕。

    只见李杨和他的两手下身手非凡,与那些y贼较量,一盏茶的功夫就把他们全部制服了。

    大武和小武压着那伙人走至李杨面前,愤愤地说:“小王爷,这伙人一直潜伏在京城从事拐卖女子的勾当,今日总算落入我们的手里了!我们现在立即把他们压回京城,交给您父王处置!”

    李杨点点头,转身上了马背:“我们现在就走!”

    “是!”两人应道,压着那伙人就要离开,慕容恋蝉这才回过神来。

    “公子!”慕容恋蝉快步上前叫道,“请公子留步!”

    李杨闻声停了下来,回头看向身后这位年轻的小姑娘,淡淡地问她:“姑娘有何事?”

    珠儿搀扶着慕容恋蝉盈盈走至李杨面前,慕容恋蝉优雅地微微欠身向他行了个礼,柔声地道谢他说:“刚才多谢公子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请问公子……”

    冷酷的李杨没耐心同她多谈,快速接过她的话,淡淡地回道:“不客气!这里人迹荒芜,姑娘单身一人很危险,快回去吧!”

    “公子!”慕容恋蝉第一次放下矜持,高声问李杨,“还没有请教公子的大名,公子能否告诉小女子您的名字?”

    “小王爷是南阳王世子……”

    多嘴的小武刚想介绍自己的主子,李杨冷看了他一眼,打断他说:“我们走!”说着,他头也不回地转身一扬马缰绳绝尘而去,大武小武深知他的脾气,跟着他一同离开了。

    慕容恋蝉爱慕地注视着李杨远去的背影,就在刚才李杨救她的那一刻,她的一颗芳心沦陷了,她心里暗暗发誓着:李杨小王爷挺身救她于危难,她无以为报,愿以生相许,终生陪伴在他左右照顾他……

    而此刻的李杨一心放在把那伙土匪交给他父王,早把刚才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会出现在此是因为他一直追踪这伙人的蛛丝马迹,今天终于给他逮到他们了,在抓他们回京城的时候只是顺带救了慕容恋蝉,他不喜欢与陌生女子说话,更不喜欢与她们来往,所以刚才他不太搭理慕容恋蝉,甚至根本没看清她的样貌,可怜慕容恋蝉的初恋就这样夭折了。

    蝉儿,你的番外如何?老李只是顺带救你的,你真是命苦啊!不过你的苦日子终于熬出头了,守得云开见月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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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岳清寒的回忆(一)]

    南溪公主在怀孕了九个月的时候,身子笨重得无法自由行动,只得躺在床上由岳清寒伺候着饮食起居。有一日清晨,岳清寒出外面练剑去了,直到辰时(7点——9点)他还没有回来。南溪公主肚子饿得厉害,万般无耐之下,她只好支撑着下床自己煮东西吃。

    “岳清寒应该也没有吃早餐,好久没有为他做早点了,干脆替他也做一份。”她边在厨房做早餐边自言自语着,嘴边荡着幸福的笑容。

    她吃饱后,感觉浑身不再困乏,便决定找些事来做。

    做什么事情呢?

    她左右看了看,只屋子有些凌乱,兴许是岳清寒这两天忙着照顾她,所以没时间打理卫生吧!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打扫一下卫生,清理一下屋子吧!”她微笑着拿起扫帚边喃喃自语着,边开始打扫卫生。

    她扫干净地面后,又开始收拾岳清寒的各种书籍。

    “岳清寒果然是有名的京城第一‘才女’,他的书多得都快开图书馆了。”南溪公主把书房里摆乱的书一本一本的擦拭干净,然后整齐的编排了一遍。

    她拿着一本《相思记》,边拍掉它表面的灰尘之边坏笑着:“想不到这种描写古代女子恋爱的书岳清寒也有,一定是他以前还是‘小姐’时候看的,待会儿他回来后我一定要笑话他一番!”

    蓦然,几封信封从书中飘然落了下地,南溪公主好奇地弯腰拾起来,只见信封上落款人是玉如枫。难道是他以前写给岳清寒的情信?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南溪公主柳眉轻拧了拧,忍不住好奇心,一一打开了这些信函,只见所有的信纸上都写满了玉如枫对岳清寒的相思之情,比如什么“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若水三千,我只取一瓢”、“今身只与你长相思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等等,r麻得叫人浑身起j皮疙瘩。

    南溪公主边看边笑,边笑边看,就在这时,岳清寒回来了,他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爱妻手拿着几张信纸笑得前伏有仰的,顿时心中一虑,双眉皱了皱问她道:“溪儿,你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开心?”

    “啊?!”南溪公主没想到岳清寒回来这么快,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猛地一回头,拿着那些信纸的手下意识地往身后藏,“岳清寒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岳清寒温柔地笑了笑:“娘子你手上藏着什么东西?”

    南溪公主猛地直摇头否认着:“我没藏什么啊!是你眼花看错了!”她边说着边想把信纸藏进衣袖里。

    岳清寒笑着走到她面前揽过她的腰:“夫君已经看见了哦!”说着,他伸手环住她,轻扯过她手中的信纸一看,笑容顿时凝结在脸上。片刻后,他尴尬地看着自己妻子的眼睛,吞吞吐吐着,“娘子,这些信……你全看过了?”

    南溪公主点点头,调皮地朝岳清寒眨眨水润的美眸:“玉大帅哥果然好文采,写给你的这些情书都这么的思情画意,真不愧为京城第一才子!”她掩嘴坏笑着戏谑起他来,“相公,想不到你居然还收藏着以前旧情人写给你的情书,难道你想和大帅哥玉大公子藕断丝连吗?你是不是应该给你可爱的娘子一个解释啊?”

    “溪儿,你又在胡说八道了!”岳清寒脸颊通红地紧拥着娇妻,慌乱地不停解释着,“你明明知道不是这样的!这些信是……你也知道,为夫以前以为自己是女子,所以……”

    “岳清寒!我是逗你玩的!瞧你那个紧张昔昔的模样,笑死我了!哈哈!”看着岳清寒这副慌张的模样,南溪公主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哎哟!你还当真了呢!”

    “笑够没有?再笑话你夫君,小心夫君打你p股开花哦!”岳清寒脸色由红变白,再由白变黑,总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而南溪公主看到他这个模样,笑得更甚了。岳清寒双眉一拧,干脆抬手用力抱起爱妻,快步走入卧室床边,坐下后对她的p股就是一阵轻打。

    “哎呀!你快停手啦!好痛!”南溪公主在岳清寒的怀里挣扎着,想挣脱他的牵制,但没用,岳清寒的力气是她的几倍,不得已,她只有装出可怜巴巴的模样,向他不断的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笑你了!你快放开人家啦!我错了还不行吗?!”

    “还敢再笑话夫君吗?”说着,岳清寒对着南溪公主的p股又是一阵轻拍。

    “好啦!本公主发誓,再也不敢笑话您老人家了,绝对绝对不敢了啦!”南溪公主伸手发誓着,“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快放我下来啦!”

    岳清寒勾唇一笑,扶着南溪公主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南溪公主撅起小嘴,轻“哼”一声,假装生气地把脸瞥过一边不搭理他。

    岳清寒轻笑着,伸手温柔地掠起爱妻额前散乱的秀发,把发丝挂在她的耳后:“在生夫君的气啊!”

    “哼!”南溪公主仍然不理他。

    “谁叫你总取笑夫君,该打!”岳清寒轻轻地揉抚南溪公主的脸颊,而她仍然扭头一边不理他,岳清寒勾唇微笑着,温柔地说,“肚子饿了吧?夫君为你做早餐去。”说着,岳清寒就要起身,结果被南溪公主一把拽住胳膊。

    “本公主早就吃饱了,而且还把屋子打扫了一番!”南溪公主丢了一个卫生眼给岳清寒。

    岳清寒听了脸色一沉,拥起她责备道:“你现在身怀有孕,怎么能做这些事?要是不小心摔倒了怎么办?!”

    南溪公主双臂搭在他双肩上,撒娇着:“好啦!本公主只是见自己太闲了,所以才想活动活动胫骨,你不用太担心啦!我会小心的!”她顿了顿,朝他扬眉笑着,自鸣得意地问他,“怎么样?本公主把屋子收拾得很干净吧?!”

    岳清寒目光打量了四周一番,点点头夸奖她道:“还不错!”

    “什么叫还不错?!已经很好了好不好!”南溪公主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

    “好!你说好就好!”岳清寒笑意盎然。

    南溪公主眼眸无意间落在桌子上的那些玉如枫写给岳清寒的信上,蓦地她想知道岳清寒以前的事情,便冲岳清寒调皮地眨眨眼睛,对他笑道:“岳清寒!说真的,你以前以岳小姐的身份长大,过的都是什么样的生活啊?我很想知道你以前的事情,而且我已经把自己以前的事情全告诉你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把你以前的事情告诉我啊?不然我亏大了。”

    岳清寒好看的双眉拧了下,紧凝着爱妻的双眸问道:“你真的想知道?”

    南溪公主重重地点了点头:“当然啦!我是你的妻子啊!夫妻之间不应该对对方有所隐瞒哦!”

    岳清寒伸手把爱妻轻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说:“好吧!你既然想知道,为夫现在就告诉你吧!”

    于是,岳清寒陷入了以前的回忆之中,缓缓开口向南溪公主诉说他的前程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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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岳清寒的回忆(二)]

    岳清寒原名岳婉娴,是京城首富岳老爷二夫人的儿子,因二夫人担心他被j人陷害,不得已她只得瞒着所有人把他当成女子养大,甚至包括岳清寒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名副其实的男儿身。

    岳老爷膝下有两子一女,正房夫人元氏生有一子孤尘一女孤倩,二房柳氏夫人只有一子,就是岳婉娴。岳婉娴在岳家排行第三,年纪最小,由于他从小以女子身份长大,而且自小便体弱多病,经常无缘无故就晕倒在地,偏又生得一副世人惊艳的花容月貌,在他长到十岁之后,来向他提亲的人滚雪球般的逐渐扩大,多得几乎要踏破岳家的门槛,而正房嫡出的大小姐岳孤倩却鲜少人闻津,所以岳孤倩十分嫉恨他,明里暗里欺负他已经当成了家常便饭。岳婉娴有苦有泪说不出,不敢告诉爹也不敢告诉娘,只怕他娘知道后伤心过渡,忧郁成疾,所以凡事他也只得忍着,不与别人计较。

    岳婉娴十五岁那年,二月初春,春意正悄悄地进入中原这片美丽的土地,此时正是踏青的好时节,每逢至此,当朝皇族权贵,或是贵妇小姐们便或规模盛大、或轻从简骑的出游,一起出来欣赏着这春意盎然的美景。

    这日,暖风如酒,水波如绫,杨柳如丝,青山如眉,京城外霞槿河畔漫步着无数穿着艳丽多姿的贵妇小姐和锦衣玉带的翩翩佳公子,未出阁的小姐都祈祷着这天能觅得一场好姻缘,而已娶妻和未娶妻的公子哥们则一个个瞪大双眼,仿佛在待捕猎物的猛狮,似要把所有的美色一揽尽收眼底,总之此刻的霞槿河一片缤纷四s,繁荣似锦的情景,好似在上演一出真实版的“清明上河图”,好不热闹。

    岳家一干人马分乘两辆马车,岳大夫人带着女儿岳孤倩乘坐一辆马车,而二夫人带着岳婉娴和他的丫鬟杏儿乘坐另一辆马车,一起浩浩荡荡的来到霞槿河畔。

    岳家的马车刚在霞槿河畔停下,便听见四周不断地传来众人惊赞的声音,络绎不绝:“是岳家的马车,只有岳家才有如此豪华体面的马车!”

    “岳家?不就是京城第一富商岳员外咯?听说他的小女儿容貌赛天仙,就连月里的嫦娥见到她都自见行晦!”一人伸直了脖子使劲朝马车上看,希望能见到岳婉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