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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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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每到一个路口,我都是用抛硬币的方式决定下一个方向,最后,走无可走,竟然,眼前是一个学校。

    这真是莫大的一个讽刺,难道要我去上学?我踢着硬币正准备向老天爷吐口口水:他妈的,你涮我?

    却,“砰”硬币丁在院墙外停着的一辆白色面包车上,我当然要过去拣,现在一块钱能抵多大事儿啊。

    走过去,才发现面包车后面的车门开着,几个人正从上面卸下一幅幅画,很小心,仿佛价值不菲,

    我绕过去看了看,眼睛一亮!

    我自己确实画的不好,可好画作还是看了不少,尤其是这俄罗斯的油画,王锋阿姨就是个俄罗斯油画的痴迷者,她家里藏品里最著名的就是俄罗斯女画家埃纳塔利娅·冈察罗娃1909年创作的《采摘苹果》。

    现在,我眼前这幅是————我手撑着下巴弯下腰凑近去看它的边角写着什么————

    “丫头,看什么呢,”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我也没被吓着,反正,我又没做什么,看看画怎么了,于是,很从容地直起身体,

    “看画呢,”我瞟了眼那女人,中年,胖胖的,穿着笔挺的灰色套装,脸上的神态到还平和。她听我这么说倒笑了笑,

    “你看得懂?”

    我手c在裤子荷包里耸了耸肩,扭过头望着她笑了笑,

    “俄罗斯的油画特别注意写实性,而且有着强烈的民族风格,特别是描绘山川自然的风景画。瞧这幅,”我朝那画抬了抬眉,“画中的色彩是调和的,就是我们通常说的‘灰调子’,还有很强的装饰感;俄罗斯油画中的阳光通常是一种淡淡的辐s,这也是它的典雅所在;而对于夕阳的描绘,则犹如一杯浓烈的咖啡,那紫红色中表现出的苍茫情绪令人沉醉——”

    这完全是慕夜当年的一套说辞,我很佩服自己还记得,还适时拿出来卖弄了一下,当然有些小得意,还稍抬了下下巴。

    “呵呵,小丫头是挺懂,你学画的?”

    我脸部一下就有了僵硬,估计她也看出来了,看着我的眼睛疑惑了下,我摇摇头,许是在陌生人面前,又是这四五天来我对话最多的陌生人,我有点不在乎自己的脆弱了,

    “还学画?饭都没吃的了,阿姨,您要是可怜我,给我找份工作吧,也算————”我又笑着摇摇头,觉得真有点癫狂了,找工作找魔怔了,是个人就求?

    谁知,好运就在这时蹦了出来,却听见那女人开了口,

    “你在找工作?是不是什么工作都能做?”

    我很想说,当然不是什么都做,卖身就不愿意!可,终究没开口,被上绝路了,饭都没吃的,身体算什么?我确实这样想。

    还好,那女人没把绝路展现在我面前。她说她们学校,也就是她身后这个仿佛埋在绿色丛林里的学校,现在洗衣房正在招小工,我愿不愿意去。当然连连点头了,终于要用这双白嫩嫩的双手养活自己了,我是即欣喜又悲哀。

    43

    “如果生活给你石头,你要自己决定,将它建成一座桥,还是一堵墙。”

    这是这所学校刻在墙壁上的校训。

    寓意很好,可,略显多余。因为,这是所不折不扣的贵族学校,跟“育霆”名头不相上下,英国伊顿公学在亚太的分校。里面的孩子来头非富即贵,再加上开在皇城根下,可能“贵”比“富”的更多。这样的孩子们,你说,生活会给他们石头吗?

    当我得知这所学校的名头,还算镇定,或许在悲哀的同时也有些觉得好笑:我正在书写一个俗掉牙的故事,落魄的凤凰沦为j。

    不过,凤凰也好,j也好,日子还要过。我每日穿着简朴的白色工作服埋头扎在洗衣房里,虽这里条件很好,洗衣机,干洗机应有尽有,但,你知道越是好料子的衣裳越是要靠人工料理,一月余下来,我这双从来不做事的手确实受了罪。

    是呀,日子过的就这快,我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月了,这里包吃包住,就是活动范围窄点儿,其实也好,咱都这德行了,难道还想去看人光鲜?这不找堵!干脆,我确实做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老实干活,少说话,闲暇就看看书,也不是啥好书,这里和我一块儿的还有一个女孩儿,叫藤丽,就当地人,不过是郊县的,她喜欢看言情小说,一租好几本,我就搭个边看看。

    藤丽人不错,她也不怎么爱说话,干活也挺勤快,关键是还蛮照顾我,刚来那阵儿,连卫生巾都是她“接济”我的,这洗衣房就她和我两个小姑娘,正好住一屋。

    “紫上,这本你看完没有,”她扬了扬床上那本书,我正在泡面,扭头看了看,点点头,“看完了,你拿去还吧,”

    “恩,紫上,你今天别光吃泡面了,我等会儿有个好朋友要来,我想请她吃饺子,你一块儿吧,”

    “好,”我也没跟她客气。藤丽笑了笑,抱着书出去了。她说她会顺便去接她那个好朋友。她走后,我也勤快的把小屋子简单收拾了下,毕竟来了就是客嘛。

    小半会儿后,藤丽带着一个女孩儿回来了,可看样子好象出了什么事儿,藤丽和那个女孩子都是一脸愁容,特别是那个女孩子,好象哭过……

    “怎么了,”我小声问了句,

    藤丽抬眼看着我,眼里充满担忧,“这是我好朋友曹珊,她闯祸了。”

    原来,这个女孩儿和藤丽是一个村儿的,一起出来打工,藤丽找在这儿,曹珊在一家酒吧当洗盘妹。今天,曹珊不小心打破一瓶洋酒,七八千块,老板肯定要她赔,这把曹珊吓坏了,先不说这工作保不保得住,洗盘子本来就没挣多少钱,这下全赔了还不够,曹珊又不敢找家里要,这不,来找她好姐妹想办法了。

    “我的钱加进去也不够啊,啧,最关键是她的工作”藤丽也急死了。以前我或许觉得这还有点不可思议,工作丢了再找嘛,可现在我完全理解,在这北京城,找个饭碗有多难……

    看两个女孩儿愁眉苦脸的样子,我也跟着愁,

    “我这也有点儿,你们拿去,”我翻开自己的包,把压在最底下的将近三千块钱递给藤丽,这就是见患难的时候,能帮多少就帮多少吧,

    藤丽很感激,曹珊甚至都哭出来了,可三个人一凑还差一千多块,我想了想,打定了主意,

    “你那个酒吧在哪儿,”

    “在什刹海,”

    “你带我去看看,我去碰碰运气,”

    两个女孩儿都看着我,“碰什么运气,”

    我苦笑,“去看看吧。”

    三个人去了什刹海。

    北京的酒吧街“鼻祖”当然是在三里屯,但人气却在“皮条客”伤人、赌球风波等事件中屡遭重创,一些新的酒吧街更分走了三里屯不少的客源,什刹海就是其一。

    后海星星点点起来的酒吧越来越火,蔓延到了前海,来逛的人越来越多。有人说,什刹海真正动人的是“细节”。市井的喜气与飘香的红酒相安无事,古老的院落与时尚的潮流各得其所,的确是一种“北京特色”。

    我说过我这人不喜欢酒吧这样热闹的地方,可来到此地,还是有些许动心。关键是这里的氛围,站在“银锭桥”上,听船上二胡悠悠,挺是销魂,更有水上蜡灯,伊人倩影,令人心醉。

    曹珊所在的那个酒吧还蛮大挺豪华,难怪她更不愿意离开。叫“小王府”,瞧,听着就气派。

    这里消费一定不小,曹珊摔的那瓶酒只怕还属中档。我暗自想。

    现在才下午五六点,酒吧里还不甚热闹,这种妖魔夜出昼伏的地方,冷清起来就感觉贵气的有些压人,

    “你们找谁?”

    两个小丫头都涩缩了下,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我找你们老板,”话说出来了反而不紧张了,扬起头冷静地看着那人,

    “呵,小丫头挺大份儿,一来就说找老板儿,小妹妹,你找老板干嘛呀,这里不欢迎未成年少女咧,”那人年纪轻轻,一看嘴就贫。碰到这种人我更放松,还弯了弯唇,“哥哥,我真的想找你们老板,”

    “嘘!”那人吹了声口哨,看着我笑地更轻佻了,“不错,小妹妹嘴甜!说吧,老板不在,跟我说一样!”

    我眼睛顿时就亮了一分,我还真有点傻伙气,碰上个能说话的?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连忙开口,朝后面指了指曹珊,

    “她是我好朋友,在你们这儿洗盘子,”那人朝后面瞧了瞧,“恩,是有点面熟,怎么了,”曹珊和藤丽一直站那儿,都不敢过来,

    “她今天摔了你们一瓶酒,我们是想来把钱还了,可还差一千多块钱,看老板能不能通融几天,不要炒了她,我们一定尽快把剩下的钱还给你们。”我很真诚地说,

    那人听了扭头问了问那边几个人,“是不是今天有个女孩儿摔了酒?”

    “是的,原哥,凌哥已经决定要炒了,”我一听,心一沉,估计曹珊听了更难受,

    “哦,那对不起了,钱是一定要还清的,可以宽限你们两天,可人老板已经决定要炒了,”那人很遗憾地看着我,

    “不能原谅这一次吗?她真的是无意…”我求道,那人只摇头,“老板已经”

    “你真做得了主?”我突然抢问他,他愣了下,又笑起来,“这解雇人我做不了主。”

    “不是,我是问要是雇人呢?”我很认真的看着他,

    “这雇人”不等他说完,我很冷静地开口,

    “我来你们这陪酒,第一个月的薪水一分钱不要,只要你们别解雇她。”

    “呵呵,小妹妹这不是办酒酒,陪酒?你会喝酒吗?”

    “陪酒的不一定光要只会喝酒吧,”

    “是,是!不是只要会喝酒,可你还会其它?”

    “是的,会其它。” 我盯着他,目不转睛。

    “其它”他看着我开始意味深长,挑了挑眉,“说个荤段子,”

    我笑了,明明看见他眼中的一震,很满意这笑容的效果,

    “最新年龄评价标准:三个半天。青年期:亲半天,摸半天,干半天;中年期:聊半天,舔半天,干完后躺半天;老年期:掏半天,塞半天,干完后滴半天。请自查,您属于哪一期?”

    所以说,有时候“藏污纳垢”也不全是坏事。事情解决了。

    44

    南怀瑾说,“知道变,而能应变,那还属于下品境界。上品境界是能在变之先而求先变。”

    我把这句话很当一回事儿。“变之先而求先变”,生活全变了,你要在它考验你之前先武装起自己,我在“积极”走“上品境界”哩。

    首先,搞清楚了几种语言,特指调情所用,如:

    意大利:喝一杯吗?prendi qualsabere?我想跟你。voglio fare l&039; aore n te

    西班牙:快一些/用力一些/慢一些/ rapidofuertedespacio 抚摩这里 toca aqui

    法国:我喜欢(这样,这个)j’ai别停下!n&039; arrete psa!

    土耳其:吻我beni 你有安全套吗?prezervatif var i?

    呵呵,挺有意思,有些你用不上,可至少有人对你说时,你能听懂。你在酒吧,可经常能碰到“外国朋友”咧。

    再来,要敢说。

    “紫上,裙子怎么越穿越短咧,”他们这样调笑你时,你可要理直气壮,

    “经济繁荣,裙子要短,经济萧条,裙子更短,这个时代短缺的不是资金,而是想象力,”

    记住,能来这种地方的人都是优质玩家,不是草莽酒徒,他们句句带黄,可决不粗俗,你也要精狡些。

    其实,比起男人自己说黄,他们更喜欢听你说黄,那种意y更深邃销魂,就象他们钟意“制服诱惑”比你脱光更能让他们兴奋。

    2003年5月6日,以色列警方发言人克莱曼表示,一名男警接到一宗投诉派对嘈吵事件后奉召到场,却被参加派对者误以为是脱衣舞男“到会”,惨遭一班女人蹂躏。尽管该名警察见形势不对而展示其警徽,但她们以为此乃“制服诱惑”表演的一部分,表现更为兴奋。该名惨遭“剥光猪”的警察接受访问时描述其中一名女人如何对他“百般蹂躏”:“她除掉我的衣衫,又解我的鞋带,继而开始抚摸我,还叫她的朋友加入。”

    这是真事!可见,“制服诱惑”的威力。

    所以,我在“小王府”出入除了裙子长短,其余整体,一个字,“纯”。深c意y精髓。

    就象现在,简单白衬衫,裙子虽短,却掐腰一握,层层叠叠的圆片装饰,到也显得稚气。全身上下一件装饰没有,干干净净,连头发都盘起。就是这样,当你漫不经心似笑非笑地讲出那些下流话时,男人们身体都软了。他们不会再灌你酒,愿意这样一直看着你讲下去,讲下去,————就象那秀色的梦——

    “紫上,讲个故事吧,不要荤的。”

    当然,酒吧里也不全是“黄虫”,有寂寞的人,有纯粹只想聆听的人,他们看着你的样子,听着你的声音,却沉浸着的是属于他自己的世界。

    通常这个时候,你讲的故事就不能太靠谱,越飘越好,反正他们也没真听,就算听进去了,他们也会认为你与众不同,

    “很久很久以前,谎言和真实在河边洗澡,谎言先洗好,穿了真实的衣服离开,真实却不肯穿谎言的衣服。后来,在人们的眼里,只有穿着真实衣服的谎言,却很难接受赤ll的真实。”

    这个男人望着你,眼底写着惊讶。我微笑,大方看着他,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这个女孩儿不一样。颇为自得。

    所以,当他放在托盘里一张百元美钞时,我欣然接受。

    是的,确实如此,“变之先而求先变”,你适应了,愉悦了,也就享受了。生活不过如此。

    45

    “吕布,

    吕是吕布的吕,

    布是吕布的步,

    八十二斤青龙偃月刀,

    刀刀致命,

    致不了吕布的命;

    一丈八尺精纯蛇矛枪,

    枪枪要害,

    要不了吕布的害。————”

    荒腔走调,我左摇右晃地走在这校园深处。没有喝醉,完全都是那一百美钞闹的,我非常得意:咱有一颗天生吃这碗饭的脑袋和一张天生会说下流话的嘴————

    我也没有辞去给贵族们洗衣服的差事,因为,两个工作又不冲突,再说,学校这边又包吃又包住,多好。我觉得这样过的充实又划算,只不过,每天从“小王府”出来太晚,回到学校更晚,总归不塌实,走夜路总有些心虚,没做坏事也虚。每天我都是一鼓作气跑回去,今天确实是得意忘了形,左摇右晃走着还唱上了————

    那话怎么说,夜路走多了总会碰见鬼!点儿背,被我碰上了?

    今晚月亮圆地吓人,通常我以为这时候只有我会兽行大发,没想到————

    月影绰约间猜我看见什么?我正目不转睛睁大双眼盯着呢——

    “亲嘴摸p股,一进一出,一对一r,撅草根儿抽长短,谁长谁先干。”

    哦,这当然不是《红楼梦》里的秦钟和香怜,却也是不折不扣的两个公子哥儿在那儿玩“亲亲”呢,真有那点“一见钟情,两厢情愿,三更半夜,四条大腿,五指乱摸,六六大顺,骑(七)在上面,拔(八)不出来,久(九)久不出,实(十)在舒服”的意思,啧啧啧,够猛够y!

    在东方哲学里,人的关注点在哪里,能量就会随之而来。我觉得,男人头脑里前50件最重要的事情里,有49件都是性,这就是为什么男人有许多性能量储存在胯部,在性高c来临时能给予助力。如果是一男一女,这性高c看着会很隐秘,但,两男的,———多直观!

    我看得喉咙都有点疼了,干的。

    “喂!”

    两位小少爷只怕早知道我这双眼睛了,他们一人喊我时声音沙哑,性感地流油,却不慌不忙,我这时到有点做作了,一时竟有些慌神,扭头就想走,可————

    上帝从来不会为你解释荒唐事!

    “你这么爱看一起做怎么样,”

    “长的不怎么样啊,”

    “身体还可以,下面也够湿——…”

    “天呐,够紧!”

    《清律》“犯j”条将j事分为和j、刁j和。这条的律后注说:和j,谓男女情愿,和同私j也。刁j,谓j夫刁诱j妇,引至别所通j,亦和j也。

    事后,我鉴定了好久,最后,把最初的这次“三人行”定义为和j。因为我几乎没有反抗,而且,感觉良好。

    46

    第十二章

    “疼,”

    “这样呢,”

    “恩,”我轻哼了声,吐出的气感觉都象艳鬼,

    他们一个人的指骨紧紧卡在我最敏感的地方,另一个手放在柔软的腹部技巧的撩拨着。他们很快就知道了怎么能让我兴奋。

    三具年轻的r体密密叠加,细碎厮磨,这时,身体已不只是容器,是武器、刀或陷阱,更象一种符号,下意识地诉说着性、欲望、本能、禁忌、占有、变态

    可,再销魂的东西也有结束的时候,当我往湿粘的身体上套上最后一件衣裳,也终于在月光下欣赏完这两只小y鬼。

    都有充分的条件。

    他们也在打量我,

    “没见过?”

    我笑了下,头发都散了,我准备重新纠一下,这时右边那只突然跳起来,“我来吧,我最喜欢跟女孩儿梳头发,”

    过来站在我身后,手真不重,但是也不能叫好,帮我把头发纠了起来,然后从后面搂着我,我靠着他呵呵笑,他正在吻我的脖子,

    “你叫什么,”坐着的不紧不慢正在穿裤子的那只问我,

    “紫上,”

    “我叫陈错晓,”耳边这只说,他的手又伸进我裤腰里,我轻啜了口气,却望着坐着的那个,他还没说自己的名字,

    “唐数,”他说着自己的名字,裤腰却没扣上立起身体跪着向我走近几步,在正面抱住我的腰,唇在我的腰眼处流连,

    一前一后,唐数和陈错晓,后来我们经常是这个体位。

    两个人逗弄的我又腿软,我软了下去,他们也没扶我,蹲在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啜息的我,

    “今后,我们三儿一起玩,”

    “恩,你那里好紧,这里也细,”错晓俯下身体用手指撅了下我的腹部,撅地我好疼,我弯起腿拱了他一下,“滚,疼知不知道,”

    “哟,现在就要造反,让你疼死,”男孩们嬉闹地又向我扑过来,唐数唇直接堵上我的唇,才穿好的衣裳啊,————

    就这样,三个人竟然在泥腥气很重的草地上滚了一夜。一个不要脸的碰上两个更不要脸的,这,要人怎么说?只能说,一丘之貉。

    47

    “紫上,你先拿上去晒,我肚子有点疼,”藤丽说着扯着纸就去了厕所,我觉得好笑,这孩子不能吃辣,一吃辣就拉肚子,偏偏她又喜欢辣喜欢地不得了。

    端着这最后一盆桌布上了天台,开始一张张展开晾晒。天台的阳光真好,金黄的光线直暖人心,我哼着小调不一会儿麻利的已经晒了几盆,

    片片桌布在微风中轻飞,阳光打在上面呈现金黄的透明,我的影子印在上面也格外绰约生姿,

    “我使出了三招:蛟龙出海、乌龙绞柱、天龙霸布!

    他把方天画戟横在胸前,

    丝毫未动。

    吕布毕竟是吕布。

    不是铝壶,

    也不是尼龙布。”

    哼得意了,我还对着桌布过几招,然后自己哈哈大笑,反正四周都是桌布,谁也看不见,我自疯自得,

    突然,我看见桌布上的影子!——

    “哈哈,看你一个人象个神经病,”错晓从后面拦腰抱着我转了个圈儿就咬我的耳朵,我看见唐数优雅地掀开桌布也走了近来,

    “你们不上课?”

    我觉得这话问的也废话,这两孩子胆大都包了天,逃课算什么!

    “我们想你了呗,”错晓嗲着个音不怀好意地开始啃我的脖子了,

    我呵呵笑地推开他快速躲到唐数身后抱着他的腰,用比错晓还嗲的音说,“我不想你,我想他!”

    错晓也不生气,吊儿郎当地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胸前两个扣子都没扣上,领带松松地垮着,那样高贵的校服穿在他身上硬是让他穿出雅痞的味道,啧啧啧,这孩子长大了晓得要祸害多少男女,

    我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抱着唐数的手越框越紧,唐数有张美的让人恨不得吞了的脸蛋儿,这人又妖气地很,别看他安静的时候真是纯洁地你要跪下来舔他的脚指,可他要坏起来,————难怪错晓和他交锋,唐数鲜少被压在身下的,

    我们这三个败类算是搅和在一起一段时间了,鬼混了无数次,醉生梦死,也还算协调吧。

    “你想我?那让我今天干你那儿,”唐数被我抱着也不动,手依然c在裤子荷包里,只是扭头对我说,

    这两小王八蛋早看上我后面那个d了,可惜,我太怕疼,他们一弄,我就扳地象虾子,还哭地呼天抢地,错晓也想强上过,结果我一脚踢过去,把他鼻子都踢流血了,

    错晓一听唐数那么说,叼着烟笑地更开心,还过来用脚踢了下我,“快,脱裤子,”

    我抱着唐数的腰又踢回去,“去你妈的,还敢踢我?”

    两个人踢过来踢过去疯地不象话,唐数突然纽身抱起我,错晓上来就抱住我乱踢的两只脚强势地压向地上,

    “啊!你们敢用强的,看我不废了你们!”我纽动着大叫,唐数捂住我的嘴,错晓已经在扒我的裤子,

    眼泪都飚出来了,我呜呜着,突然牙齿狠狠咬上唇,我也不扳了,一动不动象条死鱼,

    两个男孩这才觉得不对劲,都松了手,我软绵绵地扒在地上,头发散乱着,裤子拖在膝盖,象死了一样,只是还在流泪。

    其实,我知道自己现在也不伤心,就是故意要象这样不死不活,吓死你们!

    “紫上,”错晓轻柔地扒了扒我的头发,我不理他,泪,却象黄豆一样大粒大粒地只往下掉,

    唐数这时抱起我,“好了,好了,我们错了好不好,不弄后面,不弄后面,”他只抹我的眼泪,

    错晓也凑到我跟前,手里拿着一盒润滑油之类的,“看,就算弄后面我们也有准备,这次保准不疼——…”

    “滚!!”我撕心裂肺样儿吼他,脚一踢,他手里那盒油被我踢地老远,

    “好好,不弄,不弄,你看你哭地鼻涕流,”错晓竟然拿他的领带来揩我的鼻涕,我又觉得好笑,可坚决不能笑,就是象个猪一样噘着嘴气地不得了,

    唐数开始吻我的额角,手,探下我的双腿间,“紫上,不气了好不好,”

    他的手刚一出来,错晓的唇就凑了上去,

    “紫上——…”

    三只虫又蠕动到一起。

    48

    “紫上!”

    是藤丽在喊我。错晓偏这时往里死顶了一下,我闷哼了声,

    “紫上!”

    藤丽的声音在靠近,我有点怕了,抓了下错晓的p股,他咬我的耳朵,根本不退后,我可怜兮兮地偏头又去看唐数,他捧上我的脸蛋儿鼻子顶着我的鼻子直摩挲,笑地那个坏———

    我一下倔劲上来了,恼怒地扒开他的脑袋,“藤丽!别过来!我在上大号!”

    果然,听见藤丽停住脚步,“紫上,你在这儿?——…”

    我抱住唐数的脑袋在他鼻子上死咬了一下,又抬头,“我肚子疼死了,憋不住,等会儿我会处理的,”唐数在我怀里笑地咯咯神,错晓更是只往我脖子里钻,还好,他们都知道不出声。

    “紫上,你说你肚子也疼,会不会是昨天我们吃的那香辣虾有问题?”

    “也——也许——”唐数在我胸前一点点的蹭,错晓更是一直没出来,一点点磨,我都快折腾死了,声音打颤也是自然,不过,还好,藤丽会以为我是肚子疼的,

    “紫上,怎么办,我可能拉痢疾了,你是不是?”

    “不是,”

    这么偷真是辛苦,紧张并痛快着,我知道这两小子不会善罢甘休,

    “那怎么办,我这样怎么去端盘子,”藤丽在那边丧气的讲。她现在也找了个副业,就在学校附近新开张的那个酒楼端盘子,小时工制,一小时十五块,藤丽是第一个去应聘的,老板同意又给她加了一块钱,她高兴地不得了。

    “要不今天这三小时我帮你去顶,”我只想快点打发她走,唐数就在我的嘴唇边舔,要是被他缠上舌头,算是什么也别想说了,云里雾里,这小子接吻的功夫简直无与伦比,

    “真的?紫上!你太好了!我——…”她要冲过来了,我连忙大声喊,“好了,好了,你先下去,先下去!”我都快疯了!错晓揉搓着我最敏感的腰部,这时我腰以下部位都快化成水了,只想尖叫!这是两个孽障!!

    “好好,我下去,你别忘了去啊,四点!”

    终于走了。我呻吟出声,全身柔软地不可思议,头发上都是汗,唐数终于缠上我的舌,模糊间,他说,“紫上,你他妈这样都快媚死我们了,——”

    我翘起唇,只管全情享受,这是谁伺候谁,谁知道呢!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四点,我准时去了“邀享”,就是那间新开张的酒楼。

    “叔叔,藤丽今天拉肚子,俺是来顶她一天的,行不?”反正也就一天,我憋着个乡里话跟老板说,挺好玩,

    “行儿!动作麻利点儿,小心点儿就成儿了,”老板也爽快,这人一看就豪爽,是个做生意的样儿!

    “邀享”的生意确实非常好,三层楼,间间有人,桌桌有客,我被派到二楼一个包间给人上菜,

    这桌儿坐着的看来都挺有派儿,各个儿人模狗样儿,京城里什么不多纨绔子弟最多,瞧他们一水儿京片儿开的那玩笑,————我紫上现在天天打交道的就这类人,“小王府”还少了吗?幸亏,都是生模子。

    我只管当个称职的上菜员儿站在门口,菜来了,开门,“先生,请让一让,”然后,一盘盘往上摆,他们吃过了的,一件件再往下撤,就完了,很简单。

    偏偏这时上了一个拌拉皮儿,一大盘拉皮儿端上来,接着是几碟儿配料、酱汁儿什么的。我正在上后面配料时,我旁边坐着的那男的可能没留神还有东西在上,一下要站起来,我手一晃,糟!酱汁儿撒他裤子上了!

    “怎么办呀?”他y沉着脸问我,旁边人也盯着我不象怀好意。我的“不象怀好意”是指这些公子哥儿们可能是成心瞅这事儿拿我逗闷子,那似笑非笑看笑话儿的模样,————包括这个“y沉着脸”的,也是装,他的眼睛可没一点儿生气,就象戏耍————真当我是个傻妹子了啊!

    我心里冷笑着,要不,就“傻”给他们看下?

    “怎么办都行。”我冷静地说,

    “那你说怎么办?”

    “您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那你们这儿一般是怎么办的?”

    “要不俺帮您办?”

    “好呀。”

    我很麻利地把几碟儿配料、酱汁儿一股脑儿倒在拉皮儿上,一手拿筷子,一手拿勺子,刷刷几下就拌好了。然后对他说,“先生,拌好了,可以吃了。”

    那位“先生”努着眼珠子瞪着那盘子拉皮儿半天没说话,好久,另一位对我说了声“谢谢”。我点头转身从容走了出去。出去后,听见里面爆发出巨大的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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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进去上菜,那些男的都瞄着我,反正我脸皮厚,神态自若。后来也许那几个男的在老板面前“褒奖”过我,老板结帐时又爽快地抽了两张十块塞我手心里,“小丫头机灵,有空再来。”我笑地那个憨。回去把那六十八又全塞藤丽手里,她也笑地那个憨。

    匆匆扒了几口面,我就又往“小王府”赶。许是吃急了,也走急了,胃隐隐抽疼,一进“小王府”我抱着热水就大大喝了一口,一直烫到胃,我张着嘴巴象小狗一样“哈哈”只哈气,

    “紫上,练蛤蟆功呢,”酒保小刀瞅我直笑,我摇摇头说不出话,舌头也烫着麻哩,

    “紫上!上海公子点你呢,”盟子朝8号房点了点,“上海”用上海音说的。我知道那帮人,好象都是上海人。

    闭上嘴深吸了口气,舌头好象还麻,可是胃确实好多了。我慢慢卷起白衬衣的袖子,“怎么,准备进去跟他们拼了?”小刀问我,我摇头,“那些上海人说我把衬衣袖子卷起来有书卷气,怎么样?”我一手叉腰在他面前做了个“九转弯”的poss,小刀直竖大拇哥,“纯!我看看上你的都恋童。”我一挑眉,端起端盘,“那可不一定,我碰见过比我还嫩的。”我当然是指唐数和陈错晓这两孽障。

    端庄地敲门,端庄地推门进去,

    “紫上,”

    “紫上,”

    一屋子人看着你的,喊着你的,这时候,你会觉得“陪酒”这行做的多伟大!呵呵。

    “———旧上海真是奢华脂粉。看无声电影。就着留声机,听《夜来香》。还有风情万种的旗袍,长及脚踝,典雅的盘扣从领子到腋边,再到腰间,到膝盖,一路婉约而下。到了三四十年代,旗袍已短至膝盖,露出一双玉腿在大世界的门前海报上妖娆。开始烫卷发,提精致的小手袋,象一张古香古色的画,镶了华贵的西式木框。穿长衫的小市民们街巷里来往,目光开始频频撞上路旁的广告招牌。王开照相馆生意红火。————”

    我就是这样一番“旧上海”的描述收了这些海派公子的心,他们只要来北京,只要来“小王府”就会点我,这就叫“熟客”,目前,我有几拨这样的客。

    “紫上,是不是现在的女孩儿都喜欢玩星座,”

    “是吧,”我微笑着点头,

    “哎,我那女朋友天天出门看星座运势,真有用?”

    “这我不知道,我就清楚一些星座性格,”

    “我白羊座的!”一个举了手,

    我正襟危座,“白羊座。你是这样的:妈妈经常叮嘱羊羊,‘穿裙子时不可以荡秋千。不然,会被人家看到里面的小内k哦!’一天,羊羊高兴地对妈妈说:‘今天和小明荡秋千,我赢了!’‘不是告诉过你穿裙子不要荡秋千吗?’‘可是我好聪明哦!我把里面的小内k脱掉,他就看不到了!’”我一会儿学“妈妈”,一会儿学“羊羊”,然后一击掌指着那位“白羊座”,“这就是你,勇敢直率、敢做敢为的白羊!”

    他们笑翻了天,又一个举手,“那我呢,我是巨蟹!”

    我咬着牙象故意要酸了下,“也要我说个你的笑话?”他直点头,

    我手支着下巴,象个做功课的好孩子,

    “公车上,蟹蟹说,‘今晚我要和妈妈睡!’妈妈问道,‘你将来娶了媳妇儿也和妈妈睡啊?’蟹蟹不假思索:‘恩!’妈妈又问,‘那你媳妇儿怎么办?’蟹蟹想了半天,说,‘好办,让她跟爸爸睡!’妈妈,‘%’,再看爸爸,已经热泪盈眶啦!你就是这样,有恋母情结。”

    一伙儿人都要笑疯了,我抽空喝了口茶,肚子怎么这时饿了咧!

    又跟他们说了好几个星座笑话,我才出来,看来肚子确实是饿了,我准备到小刀那里摸点儿饼干先填填肚子,正想着吃哪种饼干好,小刀柜子里甜的,咸的,辣的都有————

    “不好意思,”我撞着个人,可也没多大在意,手抬了抬我漫不经心说到,甚至没看清楚对方的脸,

    “咦?你?”那人却拉着我不让我走了?

    我望着他又不好发作,这样儿的肯定是客人,难道我还敢吼他挡了我的路?

    “先生,不好意思。”我假笑着又说了声,

    “你,你不是那个‘凉拌’傻妹儿?你不说乡里话了!”

    我明白了,这是“邀享”刚才那桌客人之一,真是这么巧是不是,他继续来消遣,我继续来赚钱,只不过都挪了个地方,

    这也没什么,我技巧地挣脱开他的手,“不好意思,我内急。”然后匆匆就走了。

    “诶!你!————”他还喊,我小跑,肚子真饿着,我现在只想着饼干,决定好了,吃甜的。

    50

    第十三章

    人呐,就是这样,干点好事儿总想让鬼神知道,干点坏事儿总以为鬼神不知道,我们也太让鬼神为难了是不是?

    可,即使知道这些,我们还是相信鬼神,譬如我,这段儿就想是不是要给爸爸烧点儿纸了,或者,该去庙里拜拜?因为,这段儿有太多人惦记着你,也不知道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那天那位我撞着的先生在“小王府”找了我几次,也不知道找我干嘛,我直觉不是好事儿,都让我给跑了。

    那个是跑得了,这个呢,唐数这小子是个活孽障!

    他到会“以权谋私”,故意把他寝室的被单踩地脏兮兮的,让洗衣房的过来换,我就被派去了。

    “要是他们不是让我来的怎么办,”此时,他正压在我身上在他那个脏被单上胡天胡地,

    “我不会找茬儿让他们换人直到你过来?”

    我扭头捏住他的鼻子一下子反守为攻跨坐在他身上,“好哇,你小子捡着个便宜的是不是,把我当卫生纸,想用随手就拿?”

    他任我压着他,也用手捏着我的鼻子,“谁让你那天看见我象没看见的!”

    我一愣,哪一天?

    他斜睨着我,“前天,我在北c场打球,看见你从北门跑出去,就从我跟前跑出去的,你没看见我?!”

    北门?洗衣房在南偏门,北区是他们学生的宿舍区,所以我从来不走北门。哦,想起来了,是前天,那天南门儿在卸货,堵的水泄不通走不了人,我是从北门走的,可那是要赶去“小王府”,从北门走本来就绕了一大圈儿,我赶时间哪还注意谁是谁!

    我无所谓地撇了撇嘴,向旁一倒,倒在床上,他又压住我,

    “你那天去哪儿,跑那急,”他也知道我急才没看见他呀,

    “没事儿,跟你一样锻炼身体呢,”我哼了声,平躺着身体,眼睛一下子就看见他这满屋子书。之所以是“贵族学校”,最“贵族”的就是他们这里的学生寝室都是一人一间,肯定是比不上家里的,可比起普通学校那是要好上不止几倍,单独的卫生间,宽敞的屋子,尽管只一间,可再怎样也是个独立空间。

    “你喜欢看书,”我赶紧转移话题,免得他紧缠着我问那天去哪儿,

    他也看向那些书,“恩,什么书都看,”

    我一时有些情动,他看着书说这句话时神态很象慕夜我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吻地很深情,也很苦涩,我确实很想慕夜,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想的心象针扎着疼!

    “紫上……”我慢慢吻上他的耳后,慕夜和我一样,耳周都是敏感点,我喜欢这样打着圈儿地碾磨他,他总在我耳边呵呵笑…可这时,我怀里的男孩儿只在迷离的唤着我的名字……

    我吻遍了他的全身,连最私密最难堪的位置都没放过。我很专心,很专心,象对待自己最心爱的…我最心爱的是什么?就是慕夜啊眼泪流下来,纠缠着我炙热的呼吸洒在这美丽的身体上…

    “紫上,你也喜欢看书?”事后,唐数枕着我的手臂问我,我的眼睛确实一直盯着那些书。

    “恩。你觉得没有,”我突然呵呵笑起来,

    “觉得什么?”他顺着我的眼睛也看向那些书,

    “一本书,从内容到装祯,造型可以抝了又抝;一旦进了书店接客,可抝的造型就只剩下两种了:一种是站着,一种是躺着。站着的,即常见的‘立式’,但不是‘玉立’,而是‘郁立’,很郁闷地立在那里,背靠背,面贴面,无缝隙地一本紧挨着一本,你知道,在书店里,书架的空间就像rgou,挤一挤总是有的,”说到这儿,我自己都笑了笑,因为觉得自己确实挺喜欢拿“rgou”说事儿,原来我就总跟喜耐说,“时间象rgou”。

    唐数见我笑了,他也没说什么,就一直望着我,我干咳了声继续说,“书那么挤着,费尽心机动足脑筋抝出来的封面或者腰封,一概惨遭埋没,不见天日。看不见面孔,只能以脊示人,难怪书越出越厚,书们的命却越来越薄。是不是,”我把手抽出来,又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蜷缩着,美美地呼了口气,

    “另一种造型是躺着,这比站着舒服多了,体面多了。当然,能享受以坦胸露r造型接客待遇者,只有特别能挣钱的畅销书或者被书店店主认定为具有挣钱潜力的书。旁边那一排排挤着站着的书,虽然也是爹生父母养,也是人手一个字一个字码出来的,却不应有恨。躺着多好啊,你知道,最省力的挣钱方法就是‘躺着挣’了,当然‘躺着挣’又细分以下两种情况:一,‘躺着也能挣钱’,如放高利贷;二,‘躺下就能挣钱’,具体事例就不举了”说着说着,我觉着自己好象就正“躺下”着,可,能挣钱吗?

    我似笑非笑地扭头看向身后的唐数,他瞪着我,脸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