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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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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觉睡觉就知道睡觉,你不知道睡觉还有另一层含义啊!你不知道好不容易把马晨支开这时间是多麽的宝贵啊,你不知道咱们新生活开始必须得庆祝一下啊,你不知道这种需要对於我们都是非常重要的啊。昨天晚上是精神的重组,今天可得进入生活的实质了。

    这不想还好,一想就越发不可收拾了。肖锐沮丧地发现安份守己一晚上的小兄弟终於失去耐心开始造反了。

    不知怎麽的肖锐想起了马青当年引诱他时当著他的面sy的样子,那情景真的让人血脉喷张,虽然那些记忆有著非常不好的背景,过了昨天那样一个晚上,过去的任何坏的东西他再也不惧怕它们还能对今天影响什麽。也许。这角色该换成他来了。

    把身体稍微撤出来一点,马青仍是一幅睡迷了的样子,短短的头发支愣在头上。马青留这种短发真的挺精神的,显得脸白年纪小。看著那张闭的紧紧的嘴,肖锐轻轻凑过去在上面吻了一下,退回来终於褪掉了身上唯一的小内k,遗憾的是天太冷了,要不然他也会揭开被子为马青好好表演一番。

    手握著下面有节律地辗转套弄著,眼睛还盯著马青精致的脸臆想著,这种感觉还真的很奇特,盯著盯著他突然发现不对了。

    马青闭著眼睛原本没什麽变化的脸竟然红了。

    这小子在装睡。

    肖锐手飞快地伸下去往马青下面一摸,好嘛,早变成枪了。

    “你这个死家夥…”肖锐的手直接捏著马青脸上不多的r拧了起来,“还不给我睁开眼睛,还想装到什麽时候啊。”

    马青终於憋不住笑睁开了眼睛伸手推肖锐的手,“放开,放开,痛死了。”

    “小兔崽子,我让你给我装,给我装。”肖锐手直接跑到马青的掖下捣乱去了。

    马青痒得难受扭著身子又踢又打呵呵狂笑,笑著笑著感觉到肖锐的直挺的河蟹词语就在自己腿上蹭来蹭去,马青自己的也好不到哪去,虽说还有层布料遮著,这种样子遮著比不遮更难看,更别说那两个东西明显的有想见面再蹭蹭的意思。马青的笑声小了,脸又红了,有点尴尬地看著肖锐,两只推著肖锐的手也不知道该往哪放了,而肖锐的手适时地伸过来放到马青的嘴边轻轻地摸了一下,马青只觉的‘轰’的一下脸烧了起来,连肖锐的脸也不太敢看,尴尬的把头转到一边去了。

    肖锐一把扣著马青的下巴把马青的脸转过来然後笑开了,“我真没想到你也会害羞。”

    “别放p,谁害羞了。”马青满脸通红打开肖锐的手按著肖锐肩膀就把肖锐快速地压下去了。“你哪只狗眼看我害羞了,你看看小爷怎麽非礼你。”说著狠狠地压著肖锐嘴就上去了,舔了半天又缠著肖锐的舌头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了肖锐,一对上肖锐的眼睛,浑身又不自在了。

    “马青。”肖锐就著躺著的姿式看著脸依然红红的马青欲盖弥彰的装著咳嗽,手抬起来捏了捏马青的耳垂,“你想不想试试”

    “试什麽?”马青转过脸来。

    肖锐喉咙吞咽了一下,“想不想试试在上面………”

    马青脸撇到一边去了,足足有三分锺没动弹,弄的肖锐都郁闷了自己好不容易不要脸一回,这马青倒底是什麽意思。看著看著,突然马青的身子开始不停地颤抖开来,肖锐脸一僵,把马青脸硬掰了过来,看著那张笑得没形象的脸,“啪”的就在马青p股上抽了一下,“笑p笑啊,正经点。”

    “什麽叫正经点。”马青笑著问,看到肖锐一脸古怪脸上还有点难得的羞涩,马青突然挺起身子往前一扑就压到肖锐身上去了,刚才脸上那点不好意思也没了,嘴边的笑容俨然就是几年前有点小j滑的模样,看的肖锐直觉的不妙。

    “这几年你做过下面吗?”

    “没。”

    “老外那麽膀大腰圆的也允许你光骑著不躺著?”

    肖锐把马青的脖子一揽拉下来狠狠地亲了一大口,“看来我的劣迹还真是不少,让你说的我的罪孽又加深了一层。”

    “凑够了十八层,刚好滚下地狱炼油去。”

    “马青,我就希望这样,有伤口别绕著走,绕著它永远躲在那里,揪出来才能好的快。”

    马青愣了一下然後笑了,“一个晚上学聪明了。”

    “那是,好不容易找准了你的节拍,哪敢拉下去,哎,我说你不尝尝吗?我都这麽玉体横程了也不见你流流口水什麽的。”

    马青一下笑了起来,凑到肖锐嘴边:

    “有这麽粗的玉体?肖锐,你真这麽想?这可不是偶尔的福利,我要是尝到甜头,可就换不回去了,以後你永远就得这麽著了,这样也行?”

    肖锐伸出手把马青一楼,“行,只要你想,我没问题,再说了,我发现在你面前我越来越气短了,你皱个眉我都要忐忑一下,也许当初咱们的身份就搞翻了,可能我才是需要小鸟依人的那个。”

    马青嘿嘿嘿笑开了,在肖锐脸上捏了一把,“没看出来,你还这麽有小媳妇的潜质,那我就好好开发开发你。”

    马青三两把把身上不多的那点东西脱了,看到肖锐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下面看,马青脸热了,头晕了,从床旁边的桌子上把肖锐昨晚拿出来想用没用上的润滑剂拿过来挤出一坨来还没找对地方,就见肖锐半躺著的身子一下挺起来,看著马青伸过来手,努力想装出点无所谓的样子,只是脸上的肌r抽搐了。

    “看什麽看,老实给我乖乖躺下,大爷给你松松土。”马青一伸手就把肖锐按倒了。慢慢在肖锐下面划了几个圈圈小心地把指头伸了进去,刚转了个圈,听到肖锐倒吸了一口凉气,脸皱的那叫一个难看,两条腿还在那打颤,马青自己就先软了,把手抽出来,“算了,不折腾你了,你那模样看著实在太吓人了。”

    “别呀。”肖锐侧起身一把抓过马青已经抽出来的手又按了进来,这下可好,肖锐痛的差点没叫出来,咬著牙按著马青又要往外拔的手,“没事,当初我怎麽对你的你就怎麽对我,也让我尝尝你当初什麽滋味,要不我这人没记性。”

    马青原本还好的脸色一下变了‘啪’的用力地把肖锐的手打开,直起身来狠狠的一脚蹬在肖锐腿上,差点没把肖锐蹬下床去,“肖锐,你最好给我记住,如果你觉得上床是一件相互惩罚的事,你让我干你也只是求得你心理上的一点抚慰,对不起,我抚慰不了你,你他妈的现在就从床上给我滚下去。”

    肖锐懵了,坐起来拉著马青的手,一下子语无论次,“我不是,我就是想,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的……”肖锐嘴里含混著看著马青的脸越来越黑,他发现他在马青面前是越来越没口才了,表达不清心里的意思就罢了常常还起反作用,也许他心里面原本就乱成一团棉线,只想把心一乎拉的全捧出来给马青表忠心,又不知道怎样才是马青喜欢的。

    嘴里说不出道道来,肖锐干脆住了嘴,只能委屈地看著马青。

    马青盯著肖锐,看著那张顶著两个黑眼圈垂头丧气的脸,一晚上没睡快把个帅哥折磨成国宝了。马青板著脸悄悄伸手过去在肖锐脚底下挠了挠,肖锐眼睛亮了一下脚一下缩了回来,小心地观察著马青的脸色想扑过来,看到马青依旧面无表情瞪著他,把肖锐又瞪虚了。

    “真生气了?”肖锐问。

    马青依然不理肖锐,两只眼睛恶狠狠地瞪著。

    马青再等了一会儿,看到肖锐还傻傻地看著自己,马青的手直接挠在肖锐小腿上了。

    肖锐真有点糊涂了,马青这玩的是什麽招,眼神凶得吓死人,手底下还不安份。

    等马青的手终於挠到肖锐大腿的内侧,肖锐迎著马青恶狠狠的目光迎了不到一秒,扑过去抱著马青就啃了上去,“小兔崽子,再这样折磨我,非把我折磨成早衰了不可。”

    马青窝在肖锐怀里狠狠地掐了肖锐一把,“你活该,干嘛非要扯出那些破烂事出来。”

    肖锐的心暖得一塌糊涂,“那…咱们就做点高兴的事?”两只手抱著马青都不知道该怎麽办好了,又舔又咬,哪里都想碰碰,哪里又都怕碰痛,小心的就像是在鉴定一件无价之宝一样轻手轻脚。

    马青被肖锐弄的又痒又难受,性质勃勃又落不到实处,一拳头没客气直接砸在肖锐後脖颈上。“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当我是豆腐啊一碰就碎了,你还真孬种的挺彻底。”

    肖锐不服气了,手直接伸下去握住马青那根早就坚硬如柱的东西,“谁孬种了,我不是怕弄伤你嘛,既然你不喜欢这温柔的,那咱们来狂野的,千万别以为我对你臣服了就真的软弱好欺负,来,我给你看看我到底孬不孬。”

    “p……”马青伸手要掐,肖锐早候著了,抓著马青的两只手握住,身体就潜了下去,他知道怎麽能让马青舒服,怎麽能让马青真正的飘起来,虽然这种记忆隔了那麽久,可当马青压得低低的拼命控制住的声音传过来还是让肖锐的心都荡起来了,他能做的只是拼命地去讨好他,取悦他,还有占有他。

    他知道马青过去和他在床上从来没有要求过,他怎麽给,他就怎麽受,那种习惯建立的何等屈辱,他要让马青把在床上丢掉的自信一点点拿回来,这不是谁上谁下的问题,他爱马青,马青是他的宝贝,他们要真正的做a。

    肖锐如同朝圣般地在马青身上一寸一寸的爬行,看著嘴下的细白的身体一点点变红,肖锐心里暖的像正午的太阳炙烤著,他需要这种热烈,才能把马青心里的y影完全掩盖掉。

    “摸摸我,马儿。”肖锐看著两个人紧紧贴合的河蟹词语,看著马青咬著嘴唇紧闭著眼睛,肖锐抓过马青的左手放在自己脸上摸索著,这以前是他最不愿意用的体位,因为他害怕看到马青脸上似笑似哭的表情,到了後来,他更怕看到马青眷恋缠绵的眼神,那些表情眼神就算他後来逃开了马青的身影,却也没逃出那种表情和眼神的注视,他知道马青就是看不到他,也会伸手到後面摸他的脸,後来这个动作成了他的梦厣,无数次地潜进他的梦里折磨他,每次看到这只伸过来的手,想要抓住什麽,可什麽也抓不到,他都会吓醒来。

    现在这只手贴在他的脸上,摸著他的脸颊,掠过他鼻尖,停在他的嘴唇上,这不再是那只苍白的永远伸不到头,抓不著实物的手,这只手暖暖的,热热的。

    看著那噙著半旺水的眼睛静静地看著他,里面的东西多的装不下,有委屈、有不甘、有愤怒、有隐忍、有无措,有认命、有依恋,当然,还有爱。

    我可怜的马儿!肖锐眼睛热了,伸出指头压在马青的眼皮上,看著那两滴水淌了下来。“谢谢你,宝贝,你不知道我有多麽感激你,是你让我又活过来了,我爱你,宝贝。”把马青那只抹著他眼角的指头拿过来混合著从马青脸上抹下来的y体,肖锐把指头含在嘴里把上面的y体吸干了。

    “把你过去嚣张跋扈的劲儿拿出来,对我有什麽来什麽,什麽都别再藏起来。”肖锐狠狠地吻住了马青,手伸下去用力地握住了马青那极需得到爱抚的东西,一捏一揉,腰往前一挺,‘嗯……’痛加杂著巨大的刺激让马青颤抖了起来,嘴里的声音压得再死还是冲了出来。

    随著肖锐热烈起来,马青终於像一只扑到猎物的豹子一样动起来,两只腿死死地盘著肖锐的腰,两只手伸进肖锐的头发里死死地按著他的头,啃、咬、撕、扯,嘴里一声接一声粗重的呼吸从一个口腔打进另一个口腔,似乎不把对方吃进肚里就不甘心,然後就是一连串碎在嘴里的呻吟,伴著肖锐结实的腰传递过来的撞击,所有的一切疯狂的像草原上受惊的马儿跃蹄扬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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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马青动了动,努力了再努力还是睁不开眼睛,感觉著胸口压了一截很重的东西,推了推,没推开,嘴里咕哝了声,“门。”又转过头睡著了。

    “咚、咚、咚!”声音一声大似一声,里面还夹杂著男人的喊叫声。

    马青皱著眉头一拳头砸在身上的重物上,闭著眼睛吼了一声,“门!!”

    这一下,两个人都醒过来了,马青咕噜一下坐起来,眨了眨眼,推了推旁边也跟著坐起来一脸木讷的肖锐,“是不是门响,有人敲门?”

    肖锐摇了摇头,应都没应把马青一抱又躺下去了。

    “咚、咚、咚!”又是好几下重重的声音传进来。

    这回马青听得很真切,声音就好像砸在耳朵边上似的,似乎已经不耐烦了。

    马青把肖锐推开爬起来摇摇晃晃出了卧室凑到猫眼上一看,一瞬间给吓清醒了。外面竟然一大堆人,张宽抱著马晨,马晨眼里挂著泪花子,後面站著苏桦、巩青和李衡。

    这是怎麽回事?怎麽都来了?

    马青想都来不急想,飞速地跑回卧室,看著那个坦坦荡荡睡的还浑然不知的家夥,再一看桌上的闹锺都一点了,也反应不过来是什麽时候的一点了,一把揭开被子,冲著那个赖家夥就是三巴掌,“快起来,快起来,马晨回来了,张宽他们也来了。”

    肖锐迷迷瞪瞪的好半天才听明白马青在咋唬什麽。“他们这麽早就回来了。”

    “早个p,都中午一点了,我的裤头呢?”马青在床上上窜下跳,抖被子抖枕头,也没看见裤头的影子。

    “重新拿一条吧,也帮我拿一条,我的也不知扔哪儿了,再说那是你的内k,我穿太紧了。”

    马青斜了肖锐一眼,“你还真自觉。”跳下床,腿一软,“!!”一下子栽在地上。

    “你当心点!”肖锐吓了一跳,赶紧下了床去扶马青,“是不是腿痛了。”

    马青呲著牙抓著肖锐的手站起来,“没事,不是痛,是软,小爷我长时间不做这事,虚了。”

    肖锐嘿嘿一笑,“谁叫你今早那麽勇猛,连著两次还没够,都吓著我了,赶明儿我给你弄个什麽鞭的给你补补就不虚了。”

    “补你个头,有你这条鞭这够了,就怕到时候得你虚了。”马青一脸j笑伸手扯了扯肖锐下面,没想到那东西不经刺激一下子就站起来了。

    “你还真流氓,敢对我性s扰,要s扰就得s扰到底。”肖锐从後面一把抱著马青的腰,下面直接顶上去了。

    “要死啊,门外面站著一堆人呢,这房子可有些历史了,隔音谁知道好不好。”

    马青从柜子里翻出两条内k自己穿了一条,扔给肖锐一条,“没你的号,小就小吧,凑和著穿,昨晚你的那条洗了还没干呢!”

    看到那小小的东西到了肖锐身上足足小了两个码,马青哈哈哈笑了起来。

    “这还是你买的呢,你怎麽知道我穿这个号?”

    “不知道号,总知道你的腰抱起来多粗多细吧?我还以为你不会穿呢”

    “谁说我穿了,那是新的。”

    肖锐看著那个被小裤头憋得只想往外冒头的兄弟不由叹了口气,“马青,要不今晚把马晨送我妈那住几天,反正没几天就过年了,我妈这两天也不上班了。”

    “少来,马晨现在就在门外淌泪呢,就为你那点龌龊心思,破坏我们父子感情,美不死你。赶紧穿,你把床收拾了,我先去开门了,那几个现在心里还不知道怎麽泛黄水呢?”

    “让他们泛去,这多正常,就冲他们昨天那种流氓玩法,你一定要相信他们几个比我们y荡的多。”

    看到肖锐把两条腿塞裤子里,马青快速地打量了一番自己,拉链拉了,扣子没扣错,抓了抓头发,又拍了拍脸,快快地跑出去开了门。

    门刚露了条缝,李衡就抢著挤了进来,上下打量著马青,一脸y笑,随手就在马青脸上捏了一把“老天,你要再不开,我们就报警了,我还以为有人昨晚那个啥过度,散架了呢,看来,滋养的挺不错麽。”

    马青脸‘轰’的一下烧起来了,拍开李衡的臭手想找个话题把这帮流氓引开,马晨先一嗓子嚎开了,“爸爸,我不住别人家,我不住别人家。”挣著身子从张宽身上下来就扑到马青怀里。

    马青吓了一跳。“怎麽了,宝贝?”

    “干爹…嗯嗯,胡子,干爹…”马晨依依呀呀说了半天马青也没听明白,转了个头看苏桦。苏桦一脸哭相地靠在张宽肩上,“豆豆一晚上快把我们折磨死了,有地儿没有,先让我躺一下,我实在不行了。”

    苏桦进了屋看到正快速叠被子的肖锐,本想打趣一下,也没劲了,鞋一蹬把被子重新扯开先横床上去了。

    “他到底怎麽了?”肖锐出来问张宽。

    “还不是让你们家宝贝闹的,本来都好好的,我和豆豆早早睡著了,苏桦昨晚要给英国发e…ail睡觉就晚了点,结果一熬就熬到三四点,黑灯瞎火的上了床一下忘了床上还睡个小人,习惯性地往我身上凑,这不一下子压住豆豆了,豆豆这一醒,看到房子的模样不对,就开始往我脸上摸,这一摸更不得了了,我脸哪像马青的脸,几个小时胡子就能窜一截子,这不就吓著他了,又哭又闹,我们办法都想尽了,也没能让这个小祖宗安静下来,翻跟头翻得我腰都快闪断了,他还非让我要像孙悟空飞起来那样翻,老天爷,俺爹生我可没给我那项特异功能,後来没办法,我和苏桦都不睡了,陪他坐地上摆积木,摆著摆著他又困了,刚把他抱床上,又开始哭,还不能见我,说我是怪兽,非要苏桦抱著他在地上转圈睡不行,後来苏桦抱的胳膊酸得不行,又没人换他,不是怕搅了你们的好事吗,我们只能上巩青那去了,好歹巩青是当过爹的,知道怎麽哄,後来可能是真的累了,也可能巩青的脸太没危害,窝巩青怀里就睡实了,这不刚醒来,又开始闹了。这回我算是把孩子领教了,人小这精神可一点也不小,该睡的时候睡,还一点不耽误闹,杀伤力十足。”

    马青一听哈哈直笑,捏捏马晨的小脸蛋,“知道了没,好东西不是白得的,下次他们再用东西诱惑你,你还得这麽折腾他们。”

    旁边站著的李衡‘啪’的就给马青肩膀了一下子,“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还不是为了你,今天我们可赖这了,光敲门就敲了半个小时,中午饭还没著落呢,听阿北说你是大厨级的,赶紧给我们滋补滋补。”

    肖锐还不等马青答应忙拦著了,“我请你们出去吃,出去吃。”早上做的疯了点,马青好几年没做身上难受是必然的。

    “怎麽了,这就心痛了,做饭是轻体力劳动,哪比得上你们颠鸾倒凤……”

    马青一见李衡越说越没形了,马晨还站在这呢,伸手就在李衡腰眼上捅了一下,“想吃饭还不管住你的嘴。”

    李衡一低头看到马晨正好奇地盯著自己呢,啪啪在自己嘴上拍了两下,“对不起,对不起,习惯了,没办法,下次注意,下次注意。”然後捏捏马晨的脸,“宝贝,快别苦著脸了,来笑一个。”

    马晨眼一瞪嘴一歪,“我才不是你的宝贝呢,我才不对你笑。”

    李衡一脸的冤枉,“你这个小东西还挺记仇,不就没让你玩我的身上的东西吗。”转过脸来恨恨地对马青说,“你儿子一醒过来就拽我的r环,差点没把我茹头扯下来,妈妈的,痛死我了,他还倒不乐意了。”

    “谁叫你s包整那种没用的东西。”马青笑骂著招呼大夥先自己找地方坐,找不到地方就睡床上去,谁叫他这房子总共也就40多平方,尤其是客厅小得像鸟窝,猛然间挤进这一群人,连空气都稀薄了。

    91

    马晨把一众人折腾的疲惫不堪,自己睡饱了精神十足。马青先给马晨弄了j蛋牛奶吃了再吃了点小点心。马晨吃饱喝足要去楼下跟新结识的小朋友玩,马青只能先把马晨送下楼又嘱咐了那家看孙子的老太太帮他盯著马晨点儿,自己快速地出了小区买菜去了。

    马上就过年了,就是中午,菜场的人也不少,马青快速挑了几样,又冲到r类区去买鱼买排骨,刚提上几的排骨头还没转过来,手里的大袋子一下被人抢走了。

    “哎,谁呀……”马青急得大叫,赶紧转过脸。

    “出来买菜也不叫我,让我在这里转了两圈才找到你。”肖锐一脸埋怨指了指袋子,“这麽多东西,喊上我不也可以帮你提嘛。”

    马青脸上一下笑开了,把手里的两条鱼和一袋排骨也放在肖锐手上,“那这些你也帮我提,我得好好使用你。”

    “用吧,用吧,不用白不用。”肖锐嘿嘿一笑,悄悄用腿在马青腿上蹭了一下。

    “那你等等,我再买两袋米两袋面,刚我看那里促销呢,你说是买10公斤一袋的还是15公斤一袋的,要不25公的吧,正好过几天回去给妈拿上,省的她过年自己买了。”

    马青说著就往卖米的地方走,肖锐赶紧冲上去拦住了,“别呀,米、面哪不能买呀,往我妈那里扛吃饱撑住了,我妈那楼下50米远就有卖米的,人家还负责送货上门。”

    “那不是你现在正有空吗,不用白不用,背个五、六十公斤的东西很困难吗?”

    肖锐鼓起嘴瞪著马青,咬牙切齿的真恨不得把那张歪著的小嘴给扯平了,“马儿,我发现你真不能惯,一惯,东南西北都认不清了,蹬鼻子上脸的劲儿太大了。”

    马青笑眯眯的“上脸哪里够,我要上头顶,踩著你的天灵盖。”

    肖锐拿著手里的袋子就给了马青一下“你也太恶毒了,天灵盖都蹦出来了,知道天灵盖在哪儿吗?”

    马青转过脸来,“不就是你脑袋上那一坨麽。”

    “你个小兔崽子,挺横麽。”

    “怎麽了,後悔了,後悔现在还得的及。”

    “後悔,那是肯定的,怎麽今早儿我就能睡死过去了,要不,我绝对让你没精神在这里挤兑我得在床上好好趴趴,哎,那个早上那样真的不痛吗,早上我给你洗的时候看你那有点肿,等会买点药回去我给你抹抹,好长时间没………”

    “要死了,在这里说这些。”马青看到身边一个大婶一脸好奇地盯著他们,狠狠剜了肖锐一眼,从肖锐手里扯下来一个袋子提上转身就走。

    肖锐终於扳回来一局,得意地跟在马青後面,快到小区的时候,看到有药店进去买了点消炎药出来,马青早没影了。

    上了楼马青忙著做饭,肖锐洗水果倒茶水侍候那几个大爷也稍带著给马青打下手。

    巩青窝在沙发上补眠去了,李衡开了马青的笔记本打游戏,张宽晚上没睡多长时间精神倒还旺盛坐李衡边上当指挥,手还不老实地伸进苏桦的被窝里捏捏这碰碰哪的,摸著摸著不对劲了,摸著一个东西,张宽稍稍感觉了一下,赶紧把手伸进苏桦没脱的秋裤里摸索了一下,压著嗓子就吼了起来。

    “肖锐,你给我滚过来。”

    “怎麽了?”肖锐手里抓著一把青菜就跑了过来。

    张宽抓著手里团成一团的东西就朝肖锐扔过去,“你小子办完事也不打扫战场,让你的臭内k和我们家领导睡一个被窝里去了,万一那上面有什麽不该有的东西,你这不是恶心我呢吗。”

    “我就说刚才怎麽找不到呢,原来还藏在被窝里。”肖锐像没事人一样一把抓过来闻了闻又晃出去了。

    “你得洗手啊,要不然可没人吃饭。”张宽直著脖子在後面喊。

    李衡在旁边笑得一脸春色踢踢张宽的腿,“笨蛋,那是马青的,这都看不出来。”

    “谁说我看不出来了,没见我叫的是肖锐,怎麽不叫马青,那是对下面同志的尊重。包括我们36岁还依然穿j字裤的李老师。”

    “c!”李衡两只长手一伸就把张宽按床上去了,一只手扯著张宽的耳朵就拧了个倒转180度“几天不收拾你这狗东西,你就上房揭瓦了,j字裤怎麽了,你想穿还没那个姿色呢,就你那个肥p股,快赶上老母猪了还得得个p呀。”

    张宽捂著耳朵连忙告饶,“我就是刚才见你们家布置的像个新房一样,还红床罩红被子,再加上你像个花蝴蝶一样,你们家老巩能吃得消不。”

    “吃不消,他吃蜜呢,甜不死他。”李衡气哼哼地放了张宽又爬回去打游戏去了。

    饭吃的叫一个闹腾,就是马晨在,马青和肖锐也叫这几个用明的暗的、不明不暗的,色的不色的各种隐晦的象形的挤兑的p股都快坐不住了。只能感叹遇人不淑,合著学问高的人色情知识也扎实。

    马晨是人一多就来劲,满张桌子到处跑,伯伯、干爹叫了一串串子,张宽乐得没形早把昨晚上的折腾忘干净了,骗了马晨喝了一小口白酒,被马青发现後把张宽骂的臭死,说要糟蹋自己养个孩子糟蹋去,直接将了张宽的军。养孩子的念头张宽是差不多打消了,孩子也就偶尔逗逗还可以,真要每天这麽又哭又笑又闹又叫,不说苏桦了,张宽这种爱热闹的都没法受得了。

    张宽算是把这颗心放下了,苏桦称了心自然心情不错,然後大家的注意力又转到巩青和李衡身上去了。巩青和李衡还有两个月就到四周年了,虽说巩青和李衡年纪都不算小,认识了也十好几年,真正过在一起也才这麽一段不长的时间。等马晨不胜酒力被马青哄得睡觉後,巩青难得的说了几句不常说的话,差点没让李衡飙出了眼泪花子,一挥手,四周年你们都甭来给我凑热闹,等十四年的时候,我请你们逛死海,咱们好好的往死里折腾,直接得了众人劈呖啪啦的好几巴掌。

    等这帮子老爷们吃完喝完闹完终於拍拍p股走人了,天也差不多黑了。肖锐帮马青打扫完战场,才有功夫把那个藏在口袋里的消炎药膏给了马青。

    “下次咬死就出去吃,做饭累死人,吃的好让这帮人惦记住了,那不得一有时间就往这扎啊,有得你累的。”肖锐伸著两条长腿躺在沙发上喘粗气,整整洗了一池子的碗,这帮狼再给他们来一桌也能塞得进去,太恐怖了。

    马青早没精神了,本来就没睡多长时间,再忙了一下午,腰酸背痛,现在全显出来了。

    “行了,你回去吧,两天没回家,妈一定急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明天咱们一起回去准备过年吧,我妈知道我在你这呢。”

    “别呀,你放假了我们还没放假,明天还得上班呢,再说,你留在这也没地儿睡。”

    “咱们三个人挤一挤。”肖锐一脸神往。

    马青直接没客气,“一米五的床挤三个人,你打算把谁挤下去?”

    “那睡沙发总行吧。”

    “少来,这沙发也是能睡的,短的能放下你的腿吗。再说,你借王海的车总得给人还回去吧,锥子过年要回南京,他们铁定开车回去,我还给锥子妈妈买了些东西,你还车的时候帮我捎给她。”

    92

    肖锐从沙发撑起身子,看著坐在旁边小方凳上的马青,招了招手“马儿,过来。”

    “干嘛。”马青有点警惕地看著肖锐,他可不想羊入虎口,後面还痛著呢。

    肖锐一把捞住马青胳膊就把他硬拖到自己身上了,“睡不了,干不了,亲还不能亲一下了?”

    “少流氓你。”

    堵住马青的嘴美美的肆虐了一通,看到马青实在有些疲倦了,肖锐放开马青,进了卫生间,一看头顶上简单的淋浴没治了,本来他是想让马青在热水里泡一下然後给他把药上了,可这里显然没有这个条件。

    出来看到马青已经窝沙发上绻著腿闭著眼,肖锐走过去挨著马青坐下,把马青的腿一拉,马青吓了一跳,睁开眼睛推肖锐,“别闹了,让我歇一会。”

    “马青,要不我到街对面酒店开个房,你用那里的浴室泡一会,身体就舒服了,我一个人在家守著马晨就行了。”

    “神精病呀你!我哪里就弱不经风了。”

    “那我帮你按摩一下吧,我这手法可是中西结合的最高境界,还曾帮人治过腰椎间盘突出。”

    “你就吹去吧。”马青嘴上不相信还是放松了身体。没想到肖锐还真不是吹,手劲力道位置拿捏的都很到位,把马青按的直哼哼,眼皮子都开始打架了。

    肖锐按出了一身汗,把马青拉起来又在背上拍打了一番才算完了。“怎麽样,我这大师级的水准还行吧。”

    马青站起来扭了扭脖子动了动腰,真的轻松多了。“算及格吧。”

    “从你嘴里出来及格那就是高分了,给个奖励吧。”肖锐稍稍呶起了嘴。

    “没问题。”马青笑了笑进卧室取了一个信封模样的东西出来,“给,奖励。”

    肖锐站起来没接信封一下把马青圈在怀里。

    马青推著肖锐,“别闹了,你赶紧回去吧,回去晚了等妈睡著了你一进门又要吵著妈了。”

    肖锐没理马青,把马青的手连著那个信封捞过来放在胸前,又紧紧地把马青圈住了。

    “那套房子最多五天时间就能全部弄完,搬过去好吗?”

    马青抽了抽手没抽动,把脸埋在肖锐肩窝里,好半天功夫终於点了点头,“嗯,不用见那个卖房的中介吧,那天我一著急甩了他一裤腿的墨水,他愣是青著脸一个字都没吭出来。”

    肖锐笑了“有他什麽事,明天你请上一天假我们一起去买家俱。”

    “行。我一天工资100块,你得先打我帐上。”

    “那好,我先预定十天的,我那天在网上看了有种二米六的大床,就买那种好不好,两个人睡了宽敞,三个人睡了不挤。”

    “好。一个人86公分,多出来的那一点算马晨的福利了。”

    “每天晚上要坚持下楼走路,那个小区有一个很大的中心花园,你的腿不能多跑,但还是要多走动走动,回来我帮你按摩,咱们一定要保证你六十岁不用坐轮椅,能跑能跳能撒欢。”

    “行,没准我可以参加老年运动会,来个跳高什麽的,挣块金牌给马晨当家底儿。”

    “不是所有的家务活你都要抢著干,我比你高比你壮比你健康,我来做。”

    “知道,不就是你干活我享受吗,我肯定能做到。”

    “让豆豆单独睡好吗?我想办法跟他说。”

    “他要不愿意呢?”

    “给他大刑伺候。”

    “死去吧,我先把你阉了。”

    “我哪舍得,你现在是我的大儿子,他可是我的小儿子。”

    “你还没形了啊?”

    “我会威利诱动用我的全部聪明才智把他搞定的,你乖乖的在床上陪我就行了,他吗,该学著独立了。”

    “滚蛋吧,你怎麽不独立。”

    “这一万块我拿著了,就当你从我这里买了一样东西好吗?”肖锐从马青手里抽出那个信封,看到马青收了贫不明所以的抬著头看著他,“什麽东西?那几个银坨坨?”

    肖锐一下笑了,冲马青脑门上轻轻弹了个响,“那几个银坨坨怎麽能是钱能买回来的,我还等著一年後你重新打好它们给我戴手上,咱们就可以手拉手的去结婚呢?”

    “脑子里发大水了,结个什麽p婚,耍猴玩啊。”

    “只要想,什麽都能办到,咱俩这麽艰难不又绕回来了。”

    马青不吭气了,抬起头看著黑乎乎的窗外,脑子一乎儿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那到底是什麽?”

    肖锐把马青的头重新压回肩上,“很小的东西,如果觉得亏,你可以不买。”肖锐说著把钱又塞进马青手里。

    “你神经病啊,让你绕的我都糊涂了,这钱本来就是还你的。”马青抓著信封又塞回肖锐手里。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说你同意了,要不这钱我不要,你想咱们都这样了,你怎麽还跟我这麽生分的。”

    “这样了又怎麽了,借的就是借的。”

    “马儿,今儿可是咱们新生活的第一天,不能让这事伤了和气吧,说你同意了,从我这买了一个东西,要不今晚我不走了。”

    “好,好好,我同意了,你真是够幼稚的,现在可以把我买的东西拿出来让我瞻仰瞻仰了吧。”

    “一个月之後就到了。”

    “你这疯子,一个月之後的东西,现在就来吊我胃口。”

    “我不是怕你不认帐嘛。”

    “我白痴啊,送我东西我还有不认帐之理。敢给我弄一些恐怖的东西吓我,我撕烂你的嘴。李衡那种永远长不大的人才弄那些东西玩,你可别跟著凑热闹,好了,快回去吧。”

    “别呀。”肖锐一把又把马青捞进怀里,“刚刚我们的生活还没规划完呢,咱们继续。”

    “疯了你。”马青砸著肖锐肩膀。

    “离疯还早呢,不过半疯了已经。”肖锐压著马青的拳头。

    “今天这一出就是最後一出了行吗?”

    “什麽意思?”马青没明白。

    “明天起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也是你的东西,咱俩被钱伤得够深的了,再别用这个东西来给我们的生活添乱了行吗?咱们家需要一个管家婆就行了,就冲你86公分的口算,我觉得你特符合那个形象。”

    马青半天没吭气。肖锐抬起马青的下巴盯著那双黑亮的眼睛,他知道马青的硬伤在哪里,从今天看到马青接受了他之後还要拿著那个信封还给他他就知道,如果马青放不开,他们就是住一起了,马青依然会成了那个七年前睡在他身边有了困难不张嘴而是努力自己想办法的马青,他不能容许马青别扭的跟他生活在一起还要考虑那些他不该考虑的事情,马青不是一个人生活,他身边有爱人,有家人。他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是马青的,马青也一样每一分毫都是他的,他们不应该再分彼此。

    “我知道很多人在一起生活经济上都是独立的,咱们不需要这样,行不行。”

    肖锐晃著马青。“行不行?”

    “行。”马青点了点头。

    “那我走了。”

    “嗯。”

    “这一天一夜的感觉太难忘了,马青,我从来没感觉这麽幸福过。”

    马青的嘴动了动,可这回没声音出来,不过肖锐没什麽遗憾。早一点晚一点对於他一点也不重要。该听到的迟早会听到。

    坐在车里,肖锐看著那个二楼的窗户,先是客厅的灯灭了,然後是卫生间的灯,最後是卧室里的小台灯。看著那个走到窗户边对著他轻轻挥著手的马青,肖锐眼睛热了。这就是他们的将来的生活。

    多少美妙的生活。

    打著了火,肖锐伸出手去对著那个窗户挥了挥手,把车慢慢驶出了这个破落的小院。出了院子肖锐没有继续开,把车停在路边,肖锐摸出裤子口袋里他下午趁马青和那一夥人吃饭时从马青床头小柜里偷出来的东西,不由的笑了。那不是那三个银坨坨,虽说他看到那个红绒布袋子里的东西时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手,可他还是忍下了,有什麽比马青亲手打好了它们再给他带上更好的呢。

    看著手里马青的身份证和那一枚小小的刻著马青名字的方章,他期待明天早上它们能顺利的盖在那份购房合同上然後再悄悄的给马青还回去。

    把这两个小东西装进马青刚刚给他的信封里,这里面有马青刚刚给他的一万块钱。

    马青用那一万块给自己买了一个家,一个属於他自己的家,一个不需寄人篱下的家,一个不需要他半夜打著包悄悄离开的家,不需要坐在公园的石凳上看著月亮然後远远地站在楼下徘徊的家,不需要惦记面积大小房租多少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