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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t型准线顺着枪管,对焦绵长的海岸,缓缓扫描移动。窥杀的世界中,几根孤立的灯塔,零星伫立在海岸线上,犹如快要浇灭的火苗,发出惨淡迷黄的光,支撑着黑暗无法完全铺展下来。

    看不到恋囚童与悬鸦的影子,只有海上冲来的浪花,灰飞烟灭在乌黑湿亮的礁石上。“当”一声沉闷的枪响,穿过雨的繁密隐隐传来。“当”又是一声还击传来。

    两把超远程大狙力的步枪,犹如海中翻滚上来的蛟龙,彼此回应着咆哮恶斗。击撞在礁石上的弹头,擦出瞬息的火花,如此一来,便确认出悬鸦与恋囚童各自的位置。

    我手上的狙击步枪,有绝对的击杀s程,但却不能捕杀到礁石层后面的目标。重新拉好衣服拉链,将端在手上的狙击步枪朝身后一挎,朝山道公路的右侧急速奔去。

    双腿啪啪奔蹬,不敢丝毫怠慢,遇到公路护栏阻挡,左手一抓横杆,身体腾空而起,连续越过一米多高的两道障碍,很快近到海边。

    我依旧朝右猛跑斜c,避开那盏灯塔的光晕,山道公路的外侧很深,有的几十米,有的不足十米,这些陡直断壁,如推土机的前端,低倾铲进海中。

    依靠那些房屋大小的礁石掩护,我猫腰在乱石中穿c,雨帘噼里啪啦砸得更响,细碎水珠不断迸溅到我脸上。左侧那盏灯塔普照的光晕,已无法够到我。

    摸出口袋一只安全套,小心翼翼撕开包装,罩在早已降温变凉的狙击枪头。然后,脱掉上身的运动衫,将其塞进石缝。

    肌r凸鼓的蛮壮上身,瞬间展露在冰雨之中,我将额前滴水的长发双手一分,反绑向脑后,弯腰抓起斜竖在身旁大石上的狙击步枪,朝浩瀚的海面跑去。

    森冷的海水漫过膝盖,激得小腿肌腱猛缩。渐渐,腰肋两侧也冰冷刺骨,我咬牙忍耐,佝偻起身躯,只留脖颈在海面上,狙击步枪横搭在头顶,踩着绵软沙滩的双脚,支撑着身体前行,以免给起伏的潮水晃倒。

    我必须尽量躲进海水深处,尤其要避开灯塔照s下来的光晕。悬鸦与恋囚童在激战,他见我迟迟都未出现,自然预料到我采取了单独行动,绝不是跑回旅店睡大觉。

    恋囚童自然也能预料这种危险,但他被我俩追到了海岸礁石,假如不是悬鸦,他恐怕早已扑入大海,游到黑暗的水里脱身。

    可现在,恋囚童冒险不得,他知道自己从昏黄的灯塔光晕下穿过,不等扑进海水,脑袋便会碎成几瓣儿。

    我同样不敢冒然,恋囚童见不到我,自然会死死盯紧后侧,一旦从幽暗的灯塔光晕下发现我,精准致命的子弹会第一时间飞来。

    二百四十八章:礁石上的抉择

    “当,当”百米距离之间,两端各自冒出火星,悬鸦与连囚童对s的子弹,击中彼此掩护r身的礁石。

    冰冷刺骨的海水,不断激荡着我,令身体重心浮动,看到岸边礁石里的激战,我深怕悬鸦出现闪失,万一他给恋囚童s杀,轮到我被干掉就不远了。

    蹬着浅滩泥沙再往前一点,滚翻着浪层的近海便出现灯塔的光晕,我必须再往深海中靠去,假如一不留神被波浪推进光晕,恋囚童会立刻崩碎我的头颅。以他的狙击水平,绝对做的到。

    我伸出一只手臂,按住头顶的狙击步枪,双脚开始蹬离泥沙,朝大海里面游去。潮湿的海风,直往耳朵里灌,我拼命划动双臂,绕过灯塔光晕的区域时,生怕一不小心闪露出自己。

    “当,当,当……”悬鸦那只小帆布包内,一定装着很多子弹,他不断朝恋囚童击s,一来压制对手,二来使我看清敌人还击的位置。

    恋囚童非常狡猾,悬鸦越是连续开枪,他越低调还击,因为他能推测出我与悬鸦之间的暗语。恋囚童没有了生息,他彻底隐蔽不再还击,就像弹尽粮绝之人,把空枪装好刺刀,等着敌人过来搜索。

    很明显,这家伙从贝鲁酒店仓惶逃出时,除了衣衫不整,估计连子弹都未带足,或许他的子弹只有二十颗。因为,狙杀困在索马里的海盗王,只有一次开枪的机会,想再补s第二枪,绝对没有机会,八大传说杀手中,没人敢招惹命中水看护的目标。

    渐渐地,我绕游过灯塔光晕所触及的浅海,朝黑暗的浅滩划去,双足一踩在松软的沙滩,便急速佝偻身体,只留鼻子以上的部位在海面呼吸。

    身体缓缓朝岸边挪动,直到单膝可以跪在海面下的泥沙上,才轻轻拿下头顶的狙击步枪,推开前端镜盖儿,开始朝黝黑湿亮的礁石岸线窥去。

    这一次,恋囚童万万不会想到,追击他的杀手竟然出现在大海上。

    我把狙击步枪的准镜放大,把海岸线上所有可以捕捉的生命纳入我主宰的世界。“来吧,让我的子弹代替上帝之手,抚摸你光亮的头颅;来吧,让你r皮上那些图腾里的灵魂自由……”

    上下磕碰着嘴唇,咸涩的海水不断冲染进舌尖味蕾,犹如舔舐鲜血。怪石嶙峋的海岸上,光线极为幽暗,因为石头个儿头较大,恋囚童可像螃蟹那样,钻进缝隙伪装。而且,他每打一枪便在小范围内更换一个位置,时刻提防我摸黑过去宰了他。

    “当”。令我万万没想到的事情出现了,悬鸦在一条壕沟似的礁石间跑动时,由于脊背拱起过高,竟引来一条炽烈的火线,撞开层层雨帘打进他背心。这一枪绝对致命,悬鸦整个身子歪栽下去。

    “当”。与此同时,漆黑的海面上,一条同样的火线窜出。我狙击镜孔中的“t”准线,顺着s杀悬鸦的火线反向推移,以极快的速度,在一堆异常隐蔽的大石中,捕捉到一条正欲抽回的手臂。

    恋囚童以右手扣动扳机,左手托持枪腹,也正是在他右手拖着枪杆,像蛇尾巴一样缩进石头后面时,灼热的弹头瞬间击碎他的手背,五根儿指头不去向,但肯定洒落进附近的石头下面。

    “啊!”海岸上稀里哗啦的雨声中,传来一声沉闷惨叫。“当”。没等对手的叫喊声飙到最高点,我又打出一颗子弹,击中他因剧痛而展伸出的右脚踝。

    夜太昏暗,只能从中枪目标的惨叫声听出伤口的血腥画面。恋囚童废了,他右手的伤势,远大于朴刀斩断手腕,子弹的震荡力,足以令他整条小臂骨折。

    而他的右脚踝,本来与身体蜷缩在一起,犹如胎盘上的婴儿姿势,可因一时剧痛而失控,暴露在石堆儿缝隙后面,才被大狙力的步枪猛咬中第二口。

    我想,他还有手枪,至少他的左手还能扣动扳机,现在远不是拔出匕首,装载成刺刀冲上海岸,狠狠扎透敌人心脏,或割断其咽喉的时候。

    “当,当,当……”我连续扣动扳机,弹壳像一只只小青蛙,噗通噗通跳进水里。

    虽然牢牢压制住了受重伤的恋囚童,但剧烈的疼痛令他整个儿蜷缩,我无法再透过石缝打烂其骨r,他头部上方的岩面,给劲猛的子弹连续击中,崩碎的石屑甚至石子,狠狠削割他上身的皮r。

    “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在昏黑纷乱的雨夜翻腾,我并不理会,只是气恼悬鸦被杀,这将意味我再次一个作战,迎接其余六名杀手及真假海盗王。

    恋囚童中了两颗子弹,手脚各粉碎一只,即使现在我看不到他,但不难想象,他正用胳膊抱住头部,拼命挣扎并忍受石屑的削割,且不敢从石堆儿里跑出来送死。

    弹夹还剩三颗狙击子弹,我知道那家伙仍没断气,便把狙击步枪紧紧锁定他。

    现在的恋囚童,只能有两种选择,要么站起身子,让我给他一个痛快,免受些皮r之痛;要么躲在石堆儿里失血而亡。

    当然,我最喜欢他采取第一个选择,露出脑袋让我一枪崩碎,但我知道,他一生击碎无数颗别人的头颅,但此刻轮到他时,是那么的吝啬和犹豫不决。他是活不过今夜的。

    “呼咻呕”一声长长的口哨,从海岸上右侧响起,沙滩上,一名斜背狙击步枪的黑影,正如赛跑一般,朝恋囚童龟缩的乱石堆奔去。

    我沉重的心脏,立刻欢腾起来,不愧为九命悬鸦,他居然没死,解救女人们的希望之火,像手掌在风中及时护住的苗头,重新闪亮起来。

    “老子杀无辜女人,让我替你扛罪孽,老子现在给你碎尸……”悬鸦极度兴奋之余,不免有几分怒火中烧。我牢牢锁定目标掩护悬鸦,只要恋囚童敢起身迎击,子弹会在第一时刻窜出去。

    “fuck…you!”随着蹲躲在石头后面的恋囚童一声大喊,“轰轰”,一团火光泛起,悬鸦抛投进去的手雷炸响了。这一下,恋囚童绝对不会再有还击的可能。

    二百四十九章:恋虐的提笼恶魔

    “哗哗哗……哗哗哗……”海水太冷了,我急速起身,抱着狙击步枪,双膝淌着海水,朝岸上奔去。

    当我俩来到恋囚童被炸身亡的位置,黑亮礁石上布满粘稠的血浆、烂r以及粘连血r的骨头截儿。那块巨大的岩石顶部,崩上去几根儿黏糊糊的肠子,正顺着雨水冲刷缓缓流滑。

    “呵,呸!”悬鸦朝炸碎肚皮和头盖骨的恋囚童忿忿啐了一口唾沫。“祸不及妻儿,这混蛋杀死雇主指定的目标后,有绑走死者妻子儿女的嗜好,他认为这种女人和小孩是他的战利品,会将她们禁锢在不为人知的森林或海岛。而恋囚童,会像饲养员一样定期看望,把残忍的折磨与虐待作为喂养,直至玩物死亡,使他获得奴隶主般的快感。”

    悬鸦的描述,让我顿感悚然,眼前的一具人体烂尸,仿佛突然成了一具恶魔残骸。“恋囚童”这个有着恐怖称谓和灵异人皮图腾的家伙,已经陨灭在浩瀚的海面。

    海水哗哗晃动,低沉冲刷海岸。我沉重的内心,油然多了几丝歉意,为那些无辜死在他手上的生命深表爱莫能助。

    恋囚童有很高的猎杀天赋,但实际上他已经疯了,就像拥有强大魔力的人,最终被邪恶的意念侵蚀。

    有些心理变态的猎人,在草原杀死猎豹后,会抱走它的幼仔,对着小兽活剥它们母亲的皮r,以此快慰。恋囚童已是丧失人性的恶魔,算不上真正的杀手,难怪悬鸦对其恨之入骨,有着强烈蔑视。

    “追马,你切忌,不要轻易靠近s杀掉的敌人。我刚才只抛了一颗手雷。”我点点头,表示接受悬鸦的提醒。

    恋囚童身上也带有手雷,他临死前,可能在礁石下排了引爆鱼线,等我过去检验尸体时,极易不小心趟中丧命。

    而悬鸦的手雷,爆炸时也引爆了恋囚童身边的那颗,所以恋囚童的尸体破损很严重。

    “你刚没看见上帝吗?”我长长松一口气,调侃着问悬鸦。“哼哼,上帝说他不需要充气娃娃。”悬鸦话一说完,我立刻明白刚才的一切。

    他那只绿色帆布小包,原来装了一只充气娃娃,折叠时塞进包里看不出,等到需要时,用嘴巴吹气或攥捏充气把,硅胶人型即刻膨胀而起。

    悬鸦一定是躺在礁石沟里,使充气娃娃面对自己弯曲,再把步枪横在娃娃手中。从恋囚童的位置看,很像对手弓着背在壕沟里。

    而悬鸦,只要晃动背部,利用双脚根儿蹬地,举着的充气娃娃便朝前奔跑起来。恋囚童无法不上当,悬鸦很了解把伪装的假人暴露到何种程度最刺激对方s击的。

    如果悬鸦直接把充气娃娃举到礁石上面,或者故意露出娃娃头部给对方s击,恋囚童能一眼识破此种低劣伎俩。

    然而,悬鸦的伪装很是讲究,只露出薄薄一点脊背,看似不经意间的短暂暴露,往往对s击技术高超的杀手最具诱惑力和蛊惑力。

    恋囚童的暴露,就在于他狙击技术太过精准,才会对如此难把握的一丝目标发s子弹,但命中结果等于命中了自己,也正是这个时刻,我潜伏在海面上的狙击步枪,击碎了他的右手。

    “走吧,天就要亮了。”悬鸦捡起恋囚童的步枪,抓住枪管儿上下一颠,随即发出咔咔两声。枪膛内最后一颗弹壳滚落进礁石。

    恋囚童的狙击步枪,确实没了子弹,我和悬鸦的袭击,完全出乎他意料,令其措不及防、处处被动,尚未发挥真正的实力就命丧黄泉。

    “到达索马里后,我需要一笔钱。”我和悬鸦背着各自的步枪,在萧萧落雨的丘陵山头即将分开时,对他提了一个要求。

    海魔号上的杰森约迪,之所以控制我和杜莫的经费,意在限制我反抗他的能力。“好的,我会为你准备。”悬鸦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甚至不皱一皱眉头,问问我做什么用。

    贝鲁大酒店门前的警车,早已消失得无踪影,仿佛那里未发生过什么。我把步枪装好,抱在怀里朝旅店奔去,路过那家通宵营业的超市时,将武器藏在路旁垃圾箱后面,然后走进店内。

    重新拿了一件相同的运动衫,让那位涂着粉色眼影的收银员小姐包好。睡眼惺忪的收银小姐,见我淋得像个落汤j,问我是不是需要帮助,我摇了摇头。

    她是个白人女孩,脸蛋儿长得很漂亮,性感的嘴唇语时,一双幽蓝的眼睛诚恳地对视着我。我拿起包好的崭新运动装,转身刚走了几步,她突然改用英语。

    “我马上就下班了,家就在附近,你需要一杯热咖啡。”我停顿了一下,脑细胞急速判断此人用意,是否与海盗或杀手有内在联系。

    但转念一想,女孩并无恶意,她只是有些寂寞,想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搂着疲倦的香体入睡。当然,入睡之前她更需要男人的冲动,缓解一下她夜班后的疲劳,以便促进睡眠,做个香甜美梦。

    “you…are…very…beautiful;but…y…wife…is…waitg…for…to…go…ho…to…eat…breakfast!”

    我没有回头,一边朝店门外走,一边拒绝了女孩的好意。假如在东南亚国家,女性比较保守的地方,我多会认为遇到了暗娼。

    但在马达加斯加,这个受欧洲文化影响颇深的美丽国度,这种女孩再正常不过,她们有很强的独立性,很少把自己的人生放在依赖男性的被动地位。

    绕过几条街道,入住的小旅店很快出现在眼前,那些妓女和嫖客,正满身臭气地相拥而睡。光线就要亮起来,每个人又要像即将升起的太阳,回到恒古不变的轨迹,重复新的一个天。

    我从窗户悄悄爬回旅店客房,进去前特意朝里观察了一下,并未发现有妓女拥着昏迷的杜莫入睡,醒来敲诈我们嫖资;也没发现设有埋伏的陷阱。

    这家旅社虽然经营色情,倒也讲求基本的原则。我急速洗了一个热水澡,换好新买的运动衫,再把一夜饱餐人血的狙击步枪拆解,还原回装草药的木箱。

    然后收拾果皮纸屑,与湿透的运动衫混在一起丢进走廊尽头的垃圾通道。

    杜莫依旧沉沉睡着,连呼噜都不打一个,他的男g在大号内衣里顶起小雨伞,看来这头肥壮的科多兽的确很久没接触女人了。

    我盖好被褥,躺在柔软的木床上,带着一夜的紧张与疲倦,缓缓合上眼睛,等待下午起床的杜莫把我叫醒。

    二百五十章:挪巢的替罪羊

    中午十分,我在朦胧的睡梦意识中,听到了杜莫起床,他看到挂在客房墙壁上的钟表,很满意自己酣畅淋漓的一场大睡,我依旧未睁开眼睛,继续睡下去。

    杜莫在旅店客房翻找了一些东西吃,然后到卫生间洗漱,整个过程轻手轻脚,生怕惊扰了我的好梦。

    我们从毛里求斯一路颠簸至马达加斯加,必然舟车劳顿、人困马乏,偶尔奢侈地睡个懒觉,反倒有了几分小幸福感。

    所以,杜莫不仅没察觉出异常,反而趁我睡觉之际,轻手轻脚拧开房门,偷偷溜了出去。

    “咔嚓”随着一声细微的关门声,我迷睡中的嘴角略略一弯,意识完全沉回了睡眠。杜莫上街去了,他昨晚并未把城市欣赏透彻,内心还保持着几分新鲜。更或者,他又像上次黑夜离开沙滩一样,单独去见下一步任务指示的接头人。

    一场海盗之间篡权的y谋,早已被我心知肚明,现在该轮到海魔号上的杰森约迪蒙在鼓里憋一憋了。

    杜莫回来时,已是下午三点,他兴高采烈,拎着大包小包,从食品袋上的标志,能看出他也去了那家全天营业的超市购物。

    “嘿嘿,追马先生,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杜莫绽露着洁白似雪的牙齿,脸蛋上的r被笑容堆积到了颧骨,更显黑亮坚硬。

    “杜莫,为何没叫醒我?”他把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股脑儿摆在我床边,仍旧嘿嘿笑着,两只黑手同时伸进袋子,急着拿他买的东西给我看。

    我只淡淡责问了一句,杜莫堂而皇之的说,为了让我多休息才没叫醒我。这样一来,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杜莫很爱吃r,也难怪他长的肥壮,周身硬而厚的皮脂。“昨晚你买的腊肠很好吃,所以我又购买了几包。噢!对了,我还买了四斤酱牛r,给您的身体补充足量的r清蛋白。嘿嘿嘿……”

    他的话,令我心里一沉,买这些食物需要很多钱,但杜莫不会趁我入睡时翻我口袋,看来他确实与任务指示者碰了头,并首次获得路资。

    “以后咱们不用为钱发愁,杰森约迪这混球终于拔毛了。你看,我这次接任务时,还领了五十张欧元,这下咱俩就能在这座美丽的半岛小城享受一下!”

    杜莫越说越开心,仿佛他先前有很多想法,只是给钱难住了手脚,而现在终于可以去做了。

    我伸出左手,抓一下脑门儿,然后一脸释然地吐了口气。“给,追马先生,这是我先前花掉您的6张欧元,现在如数奉还。咱们给杰森约迪办事,总不能彼此破费。嘿嘿嘿……”

    杜莫双眼炯亮,浮动着满脸的喜悦,我见他执意如此,便接过了六张欧元。实际上,我现在确实需要积累一下手头儿的现金。

    “来,喝一口果汁提提神儿。”他今天看上去格外高兴,不住的对我殷勤。

    “好吧,既然咱们有了些钱,就换个好点的酒店住。”我掀开被子,走下床去洗了洗惺忪的眼睛。

    “噢,这个……呃……,要不明天再换,现在都下午四点了,”杜莫有点搪塞。

    我明白他的想法,因为他提来的购物袋里,正好有一盒崭新的杜蕾斯安全套。这家伙绝非结账时顺手拿了一盒,而是他预先打定主意,确实需要一盒人类的好朋友了。这也让我想起那个对我性暗示的收银员姑娘。

    “你口袋里每一张欧元,足可买到九十个楼下那样的姑娘陪夜,这种事情,讲求质量而不是数量。所以,换到好一点的酒店入住,也是为你考虑。”

    杜莫正坐在屋外床上大嚼腊肠,食欲已经无法取代他念头儿里涌起的。

    我的话一下激起了他的兴趣,这家伙几乎从小木床上蹦了起来,冲到卫生间门口,龇着两排刺眼的白牙齿说到。

    “追马先生,您知道我昨夜梦到什么了吗?我甚至期待半夜会有漂亮小姐敲我们客房的门,然后一丝不挂裹着浴巾冲进来,硬把我压倒在床上。噢,上帝啊,我杜莫今晚就要抱一位酒店高级小姐入睡了,哈哈哈……”

    这家伙嘴角儿冒着唾沫星儿,眼白使劲上翻,仿佛上帝就站在天花板上,听他得意之言。杜莫说完这一通,一只黝黑发亮的胳膊扒住门框,自己竟捂着肚子乐弯了腰。

    这家伙脑子里面,一定提前出现了很多与酒店小姐亲热的画面,光想想这些画面就让他乐成这幅模样。

    不难看出,杜莫不是恶海盗,至少他平日在海上抢劫时,没怎么j…y别人妻女,比起那些衣冠楚楚,谈起女人一脸不屑的伪君子,杜莫是可爱的。

    等我洗漱完毕,走出卫生间,杜莫早已把两个大木箱搬出,一切行囊规整到位,只待我一声令下,冲出这家小旅店,奔进他魂牵梦绕的酒店小姐怀抱。

    我有些吃惊地看着杜莫,他腼腆地深深一笑,仿佛故意露出刺眼的白牙,我收起令他发窘的目光。

    “好吧,咱们去结账。”我假装无耐地说到,其实,我比杜莫还着急入住酒店。

    匆匆结了帐,离开码头附件的小旅社,我和杜莫拖着重重的大木箱,飞快钻进一辆出租车。

    “这座海滨城市很美,麻烦多介绍几家较好的酒店。”我抢先对伺机说到。一个留着棕黄色山羊胡子的白人,戴着茶色墨镜,抬眼看了看倒车镜。

    和每一个本地人一样,他很喜欢听外来人称赞他所工作的这座城市,尽管他也有不如意的地方,但他还是满心欢喜,一连说出七个高级酒店的名字。

    “噢,那就去贝鲁大酒店吧。”我一脸无谓,回应了伺机。小汽车跑得极快,只眨眼功夫,将我和杜莫送到那扇华丽的玻璃旋转门前。一个服务小生,抢先过来帮我们开了车门。

    城市不比荒岛,到不了晚上,我与杜莫先前入住的那种小旅店,必会遭受大量警察的盘查。

    木箱藏着狙击步枪,一个海盗和一个潜逃杀手,很难为自己的身份辩解。所以,我必须拐着杜莫避开这些麻烦。

    二百五十一章:电梯里的冥思

    在东南亚地区,我见多了类似的办案手法,无外乎从外来人口中捞几个替罪羊,撒一把炮灰继续维持表象的秩序,稳定市民继续创造价值的心绪。

    或者,揪些平时姑息养j的事儿,关键时刻拿来填充空白,对上对下都好看一些。贝鲁大酒店是昨夜命案的事发地,而我与杜莫在事发后入住,等于规避进嫌疑人的盲区。

    但杜莫丝毫不知情这一切,就像他至今都不知道,杰森约迪正弑杀他真正的统领,篡夺海魔号上的一切统治权及财富。

    漂亮性感的酒店礼仪小姐,带我和杜莫乘电梯上去,往入住的标间引领。杜莫与我并肩,他眼球不断乱转,在礼仪小姐的后身上下扫描。

    身段细长柔然的女孩,高跟儿鞋露出性感的脚踝,青黑丝袜一直延伸进她短裙底部,黑色的胸罩挂钩处,从紧身的白色衬衫下格外凸显。

    此刻,杜莫内心反倒显现的紧张,我目视前方,匀速上升的电梯,不经意间又使我记忆深处激荡。在东南亚时,不知有过多少次,涉足高级娱乐场所,执行暗杀任务。

    载着这种轻微晃动的感觉,稍稍一闭上眼,眼皮便像黑色的电影幕布,闪出杂乱画面,电梯四壁和客房白床单,到处渐染着汩汩喷流的鲜血,。

    当然,还夹杂着酒店妓女的尖叫声,她们个个暴露着器官,无比妖艳撩人,但在l的鲜血与力量面前,显得那么令人不屑。

    这种女人,最憎恨世人对她的不屑,却最终选择一种令自己更为人不屑的方式,去战胜人性自卑里的虚无。贪婪由自卑衍生,可腐蚀人的心智。

    当一个这样的女人,迷失在安全感与贪婪之间,她会猛然觉察到,自己何时被贪婪奴役。有些钱,赚得越多,心灵和人性越贫穷,幸福早已成为只能憧憬的回忆。

    物质的多寡,毫不衡量一颗灵魂有无活进了虚无。至少,在杀手眼中,她们是这种状态,所以,理性的杀手做掉目标时,不会毫无意义地殃及一旁的妓女。

    女人的尖叫,有时会保护她们,有时也会把她们推进不相干的死亡。有些杀手,心理极为复杂,异性尖叫会刺激他的或仇恨。尤其那些相貌符合杀手审美观的妓女,更容易枉死暗杀现场。

    杀手的想法很奇特,他认为每一具身体都由一个灵魂驾驭,当一副美丽娇柔的骨r,被丑恶的灵魂驾驭,遭受严重亵渎,圣洁的天使嘴唇变成肮脏的恶魔p股,他便无法自控,潜意识萌生出一种使命,势必宰杀这个生命,就像掩埋一只腐烂发臭的孔雀。

    这种使命感,可以延伸到政治、宗教、文化领域,一国对令一国发动战争,往往是因为政治发动者萌生了使命感,假以经济或者政治摩擦,战争爆发了。

    上帝赋予女性伟大的繁衍器官,令其对男人撒播爱的雨露,但她却堕落腐化,吸引着不爱她的男人,伤害着爱她的男人。这种女人扼杀男人的信仰,她们只给金钱机会,从不给男人机会。

    亚洲最大的国家,有着优良的传统文化与美德。在文化战略中,想对付如此坚韧的一个民族,无疑要采取卑劣手段,那就是:引导这个国家的女性堕落,瓦解这个国家男人的信仰,多么伪善的文化细菌导弹。

    东南亚地区的几个雨林国家,曾出现过一个类似杀手,凡是与要暗杀的目标正要交欢、正在交欢、甚至后睡在一旁,都惨遭毒手。在这种杀手眼中,妓女会比杀掉的目标更遭仇视。

    恋囚童不知感悟到了什么,他的心态会残忍到伤害无辜,但他昨夜死了,其内心世界已不为人知。我总在试着推测出恋囚童的用意,他为何要殃及暗杀目标的妻儿,这些始终困扰着我,远比那些残害妓女的杀手复杂。

    为了获得答案,我甚至回忆了很多过去,在东南亚佣兵时代的过去。

    泰国一位勾结高级官员的商贾,过于盘剥了为统治者寄养的民众,几经商讨后,仍不肯吐出席卷人民的财富,最后被暗杀在豪宅花园,其豢养的十八个妓女无一幸免。

    我当时就知道,指派任务只针对一个目标,多余的十八条人命,不在指示之内。不过,那位商贾最终被扣上罪名,所有财产由政府没收,重新回笼进入了基础投资。

    无独有偶,菲律宾盲目引进了西方的民主和民营经济,很多发迹的老板,修建高尔夫球场或洗浴城,邀请官员一起娱乐。

    但法制的缺失,导致商贾很快席卷了全国财富,政府发现行不通被玩弄了之后,没及时令其吐出菲律宾劳动人民的血汗。

    所以,这个国家的女人,只能去别人的国家当佣仆,国内环境已经恶化,穷人赚不到钱,没有了生存空间。正是如此,菲律宾很多优秀杀手,纷纷涌进了越南、柬埔寨、泰国、老挝。

    那个时候,我也接受了大量暗杀任务,针对那些侵吞人民财富后不肯交还的商贾。

    记得有一次,我一人赤手空拳,冒充酒店客房经理,敲开目标房门后,用铁锤般凶猛的拳头,把目标的五官打成r酱,再搬断其颈骨。

    这个肥佬床上,当时也躺着两个赤身l…体的妓女,她俩很漂亮,年纪十七八岁,血腥的殴打场面,并未吓到两个女孩,她们只是默默注视,眼神无比冰冷。

    但我知道,她们这种女孩,是在出国做女佣与在国内做妓女之间选了妓女。即使不是这样,我不没必要杀一个妓女,除非她邪恶到把善良的人成邪恶。

    抓起两个女孩p股下的白床单,我擦了擦沾满鲜血和r浆的手背,然后换上死者的名贵西装,镇定自若地走出房门,进入电梯离开了。

    “叮”电梯的门开了,礼仪小姐率先走出,她彬彬有礼的站到外面,伸出一只娇嫩玉手请我们走出。

    二百五十二章:不虚伪的罪名

    笔直雍容的走廊,登时呈现眼前,四壁琉璃辉煌,笼罩着暗红色灯光,像红布刺激斗牛双眼一样,刺激着人性里的。踩着柔软的花纹地毯,我和杜莫很快到了客房。

    “先生请进,您需要什么服务,可以直接拨打室内电话,联系我们的前台,我们会及时为您服务。”我刚要说一声谢谢,支开这位粉面娇容的礼仪小姐,杜莫却愣头愣脑地说了话。

    “我需要一个小姐,你是不是白天做礼仪,晚上就化妆做小姐?那么我想和你上床,多少钱你开价。”我本来放松着的脑门儿,立刻鼓起几根儿青筋,杜莫的确不了解水泥森林的猎杀规则。

    他认为只要有钱,女孩就会卸掉伪装,爬上床去任他发泄,就像一个猎人认为自己有枪,看到一只野山j时,它就得是果腹的晚餐。殊不知,杜莫自以为是的这点钱,比起那些官商勾结的大老板们,简直就是自取羞辱。

    不过,杜莫在城市的原生态性格,反倒使我觉得他极富人性,有时候直抒胸臆地表达,不失为真诚的一种。但这里是城市,会对不懂虚伪的人格外吝啬,这里的姑娘们也会。虽然,她们极力寻找真诚,但多数沦陷在真诚的虚伪中。

    “噢,他在和你开玩笑,我们暂时不需要什么。”我轻淡的说。礼仪小姐羞红着俏脸,甜甜的小嘴儿紧张不安地抿着,她本想对杜莫说,我们这里没有那种服务,只提供食物和娱乐服务。

    关上客房门,眼前焕然一新,比起入住的小旅店,这里给人的感觉就像华丽的宫殿。

    杜莫一下扑到软绵绵的床上,抑制不住内心的欢喜。“哎!这么好的环境,不弄个美人玩玩真浪费。哇呕!这床的弹性真好,那些比我还胖的大老板,抱着香妞儿快乐时,可以节约很多力气。”

    我仔细检查着窗帘,看看上面有无做过手脚,然后又检查有无针孔摄像头。“你的美人将来会给你生个小孩,爱你一生一世。这里没有美人,只有猎物与猎人。”我回答着杜莫,心里却盘算着另一件事。

    “那妞真漂亮,等我将来有了足够的财富,也能划海为王那天,非把她抢到船上去,天天陪我睡觉,给我生一大堆小科多兽。”杜莫说笑着,我不以为意。

    杜莫来自贫穷、战乱的非洲乡下,他走进海盗船也没几天,“胭脂”和“丁字裤”伪装起来的城市姑娘,对他视觉有着强烈冲击,他就像一个毫无免疫力的小孩,一下就感冒了。

    “刚刚那个服务生,是个新来的姑娘,她为我们领路时,瞳孔深处激荡着恐惧和不安,这和那些深谙交际之道的女礼仪不同,她们的眼神始终徘徊在高傲与奴膝之间,最怕别人看到的却是疲倦。”

    杜莫一骨碌坐起,眼睛瞪得快要闪光。“追马先生,你不仅能杀死一个人,还能杀死一个人的心。”我丢给杜莫一瓶果汁,让他先堵住嘴巴,然后将耳朵贴在墙壁上,感测这间客房的隔音效果。

    “隔壁有声吗?咱们入住的这家酒店,不会真得没有妓女吧。”我快速地嘘了一声,示意杜莫别影响我的监听。

    “这种酒店如果没有妓女,先前那家小旅社的走廊,就不会有那么多小姐。你要明白,这种服务是由高级场所向低级场所衍生扩散而去,那里只是蔓,这里才是根儿。”

    杜莫听完我的话,脸蛋儿r又堆积到颧骨,衬托着白牙发着莹莹黑亮。“嘿嘿嘿,有就好,不然我非返回那家旅社,今夜一定要做,这种事情推迟不得,不然我会崩溃的。”

    渐渐地,我发现杜莫与我相处的越来越融洽,性话题总能把两个男人快速拉近,减轻彼此的隔膜。

    杜莫对我愈发有了好感,重要的一点,在于他不是那张最后干掉我灭口的底牌。真正的底牌,昨夜已死在海岸礁石上。

    “杜莫,你打个电话,问问前台小姐,这家酒店有哪些娱乐项目,除了s击,我都会喜欢的。”一边说着,我一边翻找杜莫拎来的食品袋,拿去一块儿酱牛r,泡在宾馆饮水机前的玻璃杯加一下热。

    自从在留尼汪岛的茶园,饱餐善良女人卡蒙娅的牛r炖土豆,杜莫知道我喜欢吃牛r。看来,杜莫是个细致的人。

    现在,在城市品尝到许多美味新奇的食物,杜莫再也不吹嘘他的厨艺,所以,杜莫也是个自知之明的人。

    第二百五十三章:酒店里的非洲舞

    恋囚童的死亡,对杰森约迪的原始计划影响很大,他现在孤注一掷,目前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对我和杜莫的待遇,随即也提高很多。从短期看,海魔号上女人们的安全系数也会相继提高。

    杜莫接通了前台,服务小生告诉他,酒店负一层是个酒吧,里面有艳r纵横的舞池,可以欣赏到热辣女郎的钢管舞蹈。

    “走吧,追马先生,咱们先去放松一下,说不定就在那里约到女人,带上客房来呢。”杜莫挂断电话,一脸兴奋的说。

    我一边咀嚼着用烫水泡开的酱牛r,一边对杜莫点了点头。乘着电梯缓缓而下,强烈节奏的低音,渐渐鼓动耳膜,杜莫笑得更是灿烂,像拳击手赛前热身似的,挥摆着拳头左右甩p股。

    “叮”锃亮的电梯门打开了,昏暗闪耀的光线,铺天盖地般袭来。我大声对杜莫喊:“你去跳一只最古老、最个性的非洲复古舞,绝对能吸引到一位愿意和你上床的舞女。”

    杜莫像犀牛一般,两只耳朵朝上一抖,眼球放出光亮。我依旧穿着运动衫,衣服的弹性很好,掩盖住我满身生猛强悍的肌r,使我看上去和普通男人无什么区别。

    杜莫看到舞池里面挤满男男女女,她们抽搐似的随节奏晃荡,那些皮r暴露的蜂腰小妞儿,騒劲十足地甩着翘臀,将男人欲望的视线左右拉扯。

    “先生,来点什么?”一个丰胸肥臀的兔女郎,端一只水酒盘,娇滴滴的站了过来。她前凸的茹头,紧崩在半透明的丝网文胸内,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几乎杵到我的脸颊。

    我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微微侧目这位性感妖娆的女郎。“一只干净的空杯子。”垂着满头金发的女郎眉头一皱,努了努浓重口红的嘴儿。“我喜欢在卫生间里面做,来吧宝贝。”她暧昧地说完,同时右眼对我放电眨了一下。

    兔女郎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在对她性暗示,用空杯子比喻女人温热湿滑的器官。“噢,美女,你看,我确实需要一只干净的空杯子。

    说完,我从口袋掏出一瓶果汁,轻轻放到桌上。她忽然俯地身子,在我右侧脸颊吻一下,文胸里面撅起的茹头,故意挑逗似的,磨刮到我下巴。

    “感觉如何?不如去你的客房,我用嘴巴喂你喝。”女郎极尽魅惑之态,眼神迷离地注视着我,仿佛要用她的眼睛将我燃烧起来。

    杜莫已经到了舞池,他对后台打碟的墨镜小伙子高喊到:“raste。”

    那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儿,看杜莫语气自信且憨劲儿十足,真以为高人出现,立即为杜莫更换了音乐。

    舞池内的男男女女,相继往后退出一个圈儿,那些细腰丰臀的艳丽小妞儿,个个伸展着玉臂挂在男人脖子上,她们浓妆艳抹的脸上透着狐疑,搞不懂眼前这个黑亮的家伙要做什么。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音乐响起,类似中东圣教仪式的诵经调子响起,接着随即一转,强悍而简单的金属节奏响起。

    站在人群中间的杜莫,先是摆出一副武松打虎的架势,定在原地不动,劲猛的节奏一灌进他耳朵,这个肥壮黑亮的科多兽,豁然拔地而起,直跳得老高,左脚单腿落地。

    杜莫右手高举过头顶,连续做推顶天花板的动作,右脚连续做踏地动作,在强烈的节奏下,他那圆鼓鼓的啤酒肚,宛如起伏的波浪。

    全场登时哗然,响起男人的口哨和女人的尖叫。杜莫像一头直起身子舞蹈的犀牛,听到全场为他欢呼,更是热血沸腾,索性脱掉上身运动衫,光着圆滚滚的黑亮大膀,做起旋风甩尾。

    杜莫做出的每一个动作,充满浓厚的非洲原始部落的风情,再加上他滑稽的天性,结合现代音乐的强大节奏,可谓占尽风头。那些动作纷杂、花样多变的舞池高手,此刻顿然失色。

    “宝贝,太可爱了……”那些依偎在别人怀里的舞女,简直被颠覆迷倒,她们频频飞吻,有的甚至扒开胸罩,对杜莫报以丰满r沟。一瞬间,杜莫成了舞池荷尔蒙的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