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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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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二十一章:楠吉罗上了报纸

    下午的时候,我从出租车上一张皱皱巴巴的国际报纸中瞥到,南非德班城的新任官员喃吉罗已经死了。经班德市多方调查取证,楠吉罗先生是在该市洗浴中心蒸桑拿时,由于气温过高,突发心脏病死亡。南非部分市民和网友认为,楠吉罗是酒后纵欲而亡,甚至怀疑它杀。但南非警方否定了它杀可能,呼吁广大南非市民相信科学,相信警方破案的水平。水泥森林特有着自身的生存法则。假如楠吉罗不把这种对待水泥森林小动物的手法,自认为屡试不爽地套用在费舍尔…伯尼身上,也就是猎头族九命悬鸦身上,他或许就不会突发心脏病。悬鸦在弄死楠吉罗之后,才把桑拿房温度计调试到超出警戒线。由此可见,悬鸦在水泥森林狩猎目标,很是讲究章法,不用枪,也不用刀,才会让班德城警察们充满自信。晚上登机时,安检人员详细查看了我们的护照。扎密尔运作来的这六张护照,就相当于我们在澳大利亚本国以外的合法身份证。只有池春的婴儿,如我料想的那样,遇到了一些麻烦。池春告诉安检人员,孩子的父亲是日本国籍,她可以提供婴儿在东京的出生编号。安检长是一名穿肥胖制服的白人老太太,瞪着褐色眼珠儿打量了池春几下,便不再较真儿。因为飞机马上就要起飞,安检长也没让池春登记婴儿出生编号。直到我们这趟航班安全起飞,将灯火如星稀般闪耀的马达加斯加彻底抛在大地上,我们几个人才坐在机舱内重重吐了一口气。“追马先生,这感觉真棒,比海魔号上的直升机可飞得高多了。”坐在我前排的杜莫,忍不住兴奋扭过脸,露着一口白牙灿笑着说。我瞪了杜莫一眼,责怪他乱讲话,而且不懂得礼貌。这可不是在海盗船上,大声说话不仅遭人嫌弃,更可能引来危险注意。杜莫灰溜溜地扭过脸,不再说话,只是攥着朵骨瓦的手,没完没了捏不够。伊凉和芦雅两个小丫头,生平第一次坐飞机,俩人都眨着晶亮的小眼珠儿不说话,看看外面的星星,从没有过的接近,不免有些忐忑。池春很自然地坐在飞机上,她轻轻哄着孩子,一头秀美的长发靠在我肩头。没过一会儿,那位一脸横r的白人老太太,又朝我们走了过来。池春一点也不在意白人老太太的靠近,她依旧哄着怀里的孩子,被小婴儿的可爱逗得舒心。“这位东京女士,喝杯热咖啡吧,你的孩子和你一样漂亮。”池春很礼貌地接过咖啡,并同白人老太太款款而谈。“我的小女儿也在东京,是位留学生,她刚交了一位日本男朋友,很可能将来就定居日本了。我还有三年就退休了,以后你需要买这趟往返航班的机票,可以直接找我,不用花钱,座位号随便挑。”a这位白人老太,主动找池春聊上两句,可能是出于对远在异国的女儿的慰藉,也可能是想和池春交上朋友,日后对身在东京的女儿有照应。但这位白人老太,俨然不是美国老太,不是德国老太,她只是一个经济欠发达国家的民航客机领班。面对白人老太的热情,池春没有说话,她娇美的嘴角儿只泛起一丝笑。我坐在身边,眼角余光注意到了池春这种表情变化。从我和池春落难在一起,直到现在,坐上这趟国际航班的飞机,池春脸上是第一次出现这种让人骨头缝难受的笑。白人老太或许永远都不会明白,什么叫做差距。从东亚往返马达加斯加的机票能花多少钱?人家池春根本就不在乎这点儿钱,更不会为这点j毛蒜皮的小利,背负上一种不自然的人情。相反,如果真让池春拿白人老太送的这种机票坐飞机,池春p股底下会不舒服。她坐着一张不用掏钱、甚至可以任意选择座位号的机票,不仅不会产生被人羡慕自己的迷醉感,反而会觉得自己破坏了一种美好,自己偷偷躲在其他乘客的座位后面,是一种很下流的感觉,一种耻辱。所以,池春嘴角儿泛起的笑,白人老太永远不会懂,或许她的女儿以后会懂。这趟航班飞往中国上海,中途会在新加坡中转。当我们从飞机窗口望到一座靓丽洁净的城市国家,杜莫又兴奋地伸长脖子,指着地表大赞。“这,这,这就是被称之为‘花园城市’的新加坡?随口吐唾沫都要罚金600美元?禁止在检查卫生前一天清扫垃圾?哇啊!真是厉害,我以后也把非洲村落变成杜莫的吃惊劲儿,吸引了伊凉和芦雅,她俩闪动着晶亮的眼珠,也跟着往下张望,想看看是什么新鲜事儿,会让一把年纪的杜莫先生还激动得像个小孩。池春也被杜莫的孩子气逗笑,她掩着迷人的性感朱唇,调侃杜莫说:“海盗先生,你真以为城市的美丽是靠重金惩罚出来的吗?新加波之所以会被誉为‘花园城市’,是因为在这国家任何人吐痰,都要被罚款,甚至挨鞭子。”杜莫更是吃惊,眼珠儿像灯泡似的盯着池春。“什么?任何人?新加坡元首上街溜达时吐痰也要罚款吗?更新最快wap。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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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ap。16k。”池春微微一笑,粉红色

    第五百二十二章:悬鸦的第二钓钩

    “2000;000……;悬鸦这个混蛋。”我内心不禁暗骂。这张国际银行卡;虽然是由扎密尔给的我;但上面的数额;肯定是悬鸦决定。

    这两百万现金;即使单位是欧元;有着国际较高汇率;但对于我奔赴乌博庄园这趟佣金来讲;其实少得可怜。因为;我自己包裹里带去的宝石;完成交易的话;至少也可以换到500万欧元货币。

    而且;悬鸦这个家伙;当时杀死庄园老板和护卫后;从三位宝石鉴定专家的脚底下;洗劫了装有巨额现金的箱子;而且又将八名游客囊中的宝石聚敛。这笔黑吃黑的收益;总价值不低于三千万欧元。

    乌博庄园这趟犯险;由我和悬鸦二人均担风险;就算无法做到五五分成;悬鸦再怎么想占尽便宜;最后也不该只给我200万欧元。

    200万欧元对个人来讲;尤其对一个发展中国家的个人来讲;资产也可以上千万货币。但这趟任务的高风险;它的总价值超过了三千万欧元;只给我200万;看上去数额不小;其实是一种伪善的歧视。

    悬鸦从来没把我当做伙伴;我只是他的工具;一种被巧妙c作利用起来的工具。在悬鸦看来;我随他奔赴乌博庄园的这趟任务;能使芦雅和朵骨瓦安全回来;这就是我的酬劳。事成之后;又给我运作了六张护照和200万欧元;虽然扎密尔嘴上客套;称这是酬劳;但他们从心态上;把这些看做对我的格外打赏。

    这200万欧元;其实是悬鸦早就给我普算好了的;他认为我就该拿这么多;嫌少的话;可以再回福卡普找他协商。但我心里清楚;悬鸦心里更清楚;我是不敢也不会回去的;回去就是送命。要么巴奈杀了我;要么猎头族再投票一次;结果可想而知。悬鸦临行前对我那番道貌岸然的话;其实就是让我对这200万欧元知足的暗示。

    强弱悬殊的情况下;共同利益一旦落在对方手里;再想公平分割很难。因为我们之间不受公正的法律约束;而是子弹的对话;在对方枪多的情况下;现实只能如此。

    在常人看来;也许会觉得悬鸦为人很厚道。他从乌博庄园回来后;既给我带来了安康的芦雅和朵骨瓦;最后又给了我护照和200万欧元;我不该再有非份之想。

    但实际上;我自己心里清楚;我受了猎头族的双重剥削;或者说是悬鸦这个混蛋的双重剥削。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乌博庄园?因为悬鸦需要我做他的炮灰。我为什么会成为悬鸦在乌博庄园的炮灰?因为可以换回芦雅和朵骨瓦的命。

    所以说;当我在乌博庄园被人追杀时;我吸引住火力;艰难地活下来。这就等于履行了约定。芦雅和朵骨瓦的性命;就该交还于我了。

    悬鸦是在我不知情的前提下;就把我拐进了高危险的任务中。虽然事后他很抱歉;并说了苦衷;但同放p无异。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他把我的苦衷当p。

    我俩不是抢劫犯;去乌博庄园的目的;是为了牵制巴奈在海盗大战中的强势。尝试着去想象;假如一个劫匪;单凭个人实力就能去银行抢到1万现金;但他却额外带上一个同伙;难道是为了与人分享这1万赃款?

    那日在乌博庄园石堡大厅;打死老板和护卫后;我也可以提起自己的包裹;小跑着过去装三个宝石专家脚下的欧洲货币。悬鸦为何敢撅着p股蹲大厅石桌上装人家的钱;装人家的宝石;不必担心周围出现冷枪打穿他p股。

    所以说;当我面对银行卡上的200万欧元;一种被羞辱和愚弄的恼火;难能不在胸中翻滚。

    银行卡中这串数字;不仅仅彰显出对我的羞辱和愚弄;它还预示着一种危险。悬鸦从乌博庄园获得了3000万欧元的不义之财;我必须考虑到这些钱实际会去哪里。

    假如悬鸦把这笔钱如实交给猎头族工会;那么我也就可以相安无事。怕就怕这家伙独吞了这笔钱款;日后巴奈蓄意向猎头族公布那段在大厅石堡内的监控录像时;猎头族工会必定追究悬鸦的责任。

    悬鸦如何辩解;他必定会扯谎;说半路把钱全部转移给我;为了让我吸引住巴奈的捕杀。到时候;又不指定什么麻烦找上门;新仇旧恨同我一起算。

    悬鸦前日在扎密尔买断的十七层公寓客厅内;为何急于催促我离开福卡普。很显然;他想让其他猎头族找不到对证;问不出监控录像里的钱去了哪里。

    为了向猎头族工会隐瞒笔钱;倘若悬鸦急于将我灭口;不仅他自己有风险;这么做也会令其他猎头族杀手质疑。

    我深深的知道;自己的性命是猎头族工会将来用来掩盖内讧丑闻的。悬鸦不敢违背工会乱来;他同命中水;恋囚童这些人;之间一定也有着敏感的人际关系。从悬鸦这股贪财劲儿;就能看出这一点。

    悬鸦当时还说;撼天奴想提枪去杀我;是他和另一位猎头杀手投票救了我;其实这都是谎言。我懂悬鸦真正想要什么;他想让我明白;他悬鸦就是想要钱;大把大把的宝石;大把大把的钞票。有了这些好处;他才会处处为我着想;处处维护我追马;让我得好。否则;他就会怂恿猎头工会对我下毒手。

    当然;看到悬鸦给我这200万;我也深深意识到;这家伙仍没死心;他仍怀疑我在荒岛上还藏有宝箱。所以;他在偷偷的;在不为猎头族察觉的形势下;又放出了鱼线;等着我上钩。

    悬鸦不会尾随我;这家伙知道我的谨慎和警觉能力。但他会在进入荒岛的入口处长期设置眼线;等着我傻乎乎地去把其余宝箱抛出来。

    我们的渡轮在新加坡;第二天下午才驶进三亚湾;安全到达中国的海南岛。我二十多年没有回来;如今踩上这片土地;其实没必要非得有太多特殊的感觉。

    走在人群中;我仍不断留意身后;深怕冷不丁回头时看到可疑之人。杜莫想去椰林滩订酒店;我没有同意;大家坐在一辆出租车内;直奔向三亚凤凰机场。

    第五百二十三章:被搁浅的逃亡

    池春的脸色开始难看;她像生了病又强忍着似得;闷声不再说话。这一刻;我心里也像灌满了铅;横竖说不出滋味儿。

    我知道;池春意识到了分别。当杜莫把一张飞往日本东京的机票递给池春时;池春没有说什么;她娇艳的面容挂起一丝微笑;但却双眼红红;泪光在瞳孔上旋转;如清澈潭底两尾追逐的鱼。

    “追马;我要走了;你舍得吗?”池春眼圈更红了;近我的胸口问我。她的楚楚动人;娇媚醉人;仿佛让我觉得;此刻自己在无情的抛弃她。

    “追马;如果时间可以倒退;我宁愿现在我们正站在荒岛的d口。”池春的明眸;终于再也承受不住清澈的重量;她的眼珠哗哗滚落。

    池春抽泣的话语;像无形的怪兽在吞咬我的心;我咬着牙齿;面无表情。抬眼看看四周的人群;正如池春所说;这里已经不是漂泊的海洋;不是生死难料的荒岛;我们逃了辗转在刀俎上的命运。

    我不能挽留池春;或者说;我不能自私。池春不同于芦雅和伊凉;她是一条美人鱼;当初为了被保护;才游荡在我的水池。不管这些日子留下多少美好的回忆;产生多深的依恋;如今面对大海;她终将投入另一个怀抱。

    虽然池春很伤心;但她自己也清楚这一点;现实就是这样;像个握刀的屠夫;每当面对世间的情人惜别;不管两颗美好的心贴在一起有多紧;总要被没深没浅的割裂。爱情的鲜血;化作可以被风干的泪花。

    “追马;再抱一抱我们的孩子吧;给小家伙一个吻;祝福他长大后和你一样;活出男人的重量。”我接过抿着小嘴儿的婴儿;看到小家伙痴痴的睡相;便在他额头轻轻一吻。

    池春强颜笑了笑;抹掉桃花般粉润的眼角残泪;接过孩子后;扭身准备登机。

    望着强忍泪光的池春;当她离别的背影真正面对我的一刻;我的心脏仿佛真被捏碎。

    我想冲上去抱住她;但我又告诫自己克制;最后;我悲痛到感觉不出空气中含有氧;的喉结欲扬又止,却只能冲出一句话。“不要咀嚼爱的悲伤;当某一天;我出现在你的记忆中;你要记得对我笑一笑呀!”

    池春明白;我心里也很苦;她忧郁了一下;突然扭过脸来;梨花带雨的娇容;对我们大家深深鞠躬道别:”啊嗨!我会的;大家也多保重啊!”

    池春坐上了飞往日本的班机;她不再看我们;只是垂头抱着婴儿。我知道;她在哭泣;不想看我们;是因为她承受不住这如刀挥落下来的离别。

    芦雅和伊凉哭得站不稳脚跟儿;两个小丫头被杜莫和朵骨瓦牵扯着。我们转身上了出租车;离开了飞机已经开始起跑的机场。

    在海南岛的第二日;池春从日本东京打来一个电话;一直留守在报亭的杜莫;接起了她的电话。

    全文字版小说阅读,更新,更快,尽在文学网,电脑站:ㄧ6k手机站:wapㄧ6k支持文学,支持!“追马先生;池春的丈夫在帮我们寻找一条可以分流的国际账号;最快的话;下午三点就可以汇款过去。池春的丈夫还说;非常感谢我们救了池春;如今妻儿平安;一家人又能重新团聚。他男人希望咱们去日本做客;一定要当面道谢。”

    听完杜莫大大咧咧地转告;我只点了点头;没在说什么。下午三点整,池春再次打来电话,告诉了杜莫账号。我接过纸条,直奔银行,恨不能以最快的速度,提取200万欧元,转移到日本去。

    池春自然知道,我这笔钱的来历,她会帮我运作好一切,资金多线分流,不留一丝能被猎头族追查到的踪迹。日后,我自己方方面面安顿下来,池春自然会把这笔资金再注入回我指定的账号。

    “追马先生,我提醒您一句,您别生气。这笔钱不是小数目,您打到日本去之后,池春的丈夫……”

    我明白杜莫的意思,就对他低沉地说:“不会,池春很聪明,她不会让自己的丈夫犯这种低级错误。除非……,除非她想谋害亲夫。杜莫,你不了池春,他丈夫拥有跨国公司,单跟发展中国家做一笔贸易,获得的利润都未必比这笔汇款小。你也不动动脑子,不然这种国际账号又从哪里快速而安全地过来。”

    杜莫听完很高兴,他为我马上拥有一笔储蓄而迫不及待。但我万万没能想到,当我兴冲冲拿着护照,让银行工作人员转账时,出纳员的一句话,令我头脑轰鸣,仿佛一颗bob!!!响在耳边。

    “先生,您拿错卡了吧。”一位标准普通话的银行女士对我微笑着说。“no;i…only…he…this…one…card。”我急切而惊恐地说。

    “可是,这卡上就一串零,你让我怎么给你转账。”我知道出纳员不是在欺骗我。卡上的200万欧元消失了,除了猎头族,目前没人可以这么对待我。

    这一刻,我仿佛感觉天旋地转。我没有遵守扎密尔的安排,航程起飞去澳洲。他们察觉到了这一点,便及时回缩了资金。意思很明确,我只要敢乱跑,就一个子儿别想拿到,想拿钱可以,再回福卡普要。

    构建在我心中的计划,顷刻间全被打乱,没有钱,我就不能再完成最后的逃亡。走出银行门口,我摸摸口袋里的现金,不足三万欧元。

    单凭这些资金,别说在关键时刻我从黑市购买一把像样的狙击步枪,恐怕再折腾几次舟车路费的话,大家都得跟着我挨饿,睡马路了。

    我没有打车,坐在回去的公交车上神情有些恍惚。杜莫见我回来,远远就露出一口白牙,兴奋地围上来问。没等他开口,我倒反问了一句。

    “杜莫,你在圣吕斯换了多少现金,身上现在还有多少钱。”杜莫整张黑亮的笑脸顿时僵住,他愕然地问:“怎么了?追马先生,难道,难道账号有陷阱?”

    我摇了摇头,沉默了好久才慢慢开口:“钱,被悬鸦那混蛋抽回去了。他想往绝路上我。”

    杜莫一听,肺差点气炸了。“他,还他妈高级杀手呢,一点做人的诚信都没。老子,老子回去一枪崩了他。”

    我知道杜莫在说气话,悬鸦之所以抽回资金,就是巴不得我再回去求他。当然,如果我再回去,武器就在马哈赞加一尊石桥下。我肯定不杀悬鸦,扎密尔会第一个见阎王。

    可是,我不能冲动犯傻,吃了大亏之后,最理智的反击行为,就是沉默和冷静。杜莫见我脸色难看,也无奈地摸摸自己口袋,最后又脱下靴子。全身搜刮殆尽,不足八万欧元。

    第五百二十四章:杜莫先生的想法

    我告诉杜莫;我们现在的现金;不能再大手大脚地投入到路费中了。我们必须就近落脚;到一处消费水平适合我们的地方;暂时隐居起来。

    猎头族抽回资金;说明他们也是急了眼;因为找不到我们的踪迹;才使用这种卑鄙手段。杜莫很是沮丧;他一脸无精打采地问我;要不要在海南落脚。

    我想了一会儿;否定了杜莫。因为海南是南海一带的交通要塞;无论航空和海运;都比较成熟发达。一旦猎头族或其他麻烦找寻到这里;我们很容易被发现。

    最后;我让杜莫又去买了船票;直接赶往中国的东南沿海城市广州。当我们几个下了渡轮;我心绪依旧烦乱;夹在人群中走上街道,时间已经入夜。

    广州这座城市;我平生第一次面对。我自己甚至都惊讶;八岁时离开的国家;如今我这般回到大陆城市;眼前的繁华不亚于国际水准。

    高楼广厦的建筑;森林般相拥相簇;各自闪耀的霓虹;如披挂了珠光宝气的华丽宴服;准备迎接属于黑夜的喧嚣。四通八达的宽敞街道上;分不清是人群在路灯间行走;还是路灯在人群家行走。

    一辆辆豪华的进口轿车;如流星蹿火般;在眼前左右穿行;呼啸而。时尚的都市靓女们;个个花枝招展;扭着包在性感小裤裙里的p股;踩着高跟儿哒哒急行。

    很多与伊凉年纪相仿的翻书仔;男生女生大都也走上街道。他们手里攥着大把小吃;一边嘻嘻哈哈讲着流利粤语,一边兴致浓厚地谈论各自身上的名牌服饰,和哪位日韩明星相像。

    芦雅和伊凉都仰起脖子;被眼前这座现代化大都市包围得眩目。杜莫牵着朵骨瓦的手,终于也忍受不住内心的兴奋,嘿嘿傻笑起来。

    “追马先生;真是想不到啊!中国也有这么繁华的城市啊!我以前在海盗船上的时候;很多欧洲过来的海盗都说;中国人很蠢;他们把衣服晾晒到窗户外面;走在街道上;头顶指不定被哪条内k滴上水;或者飞出一口痰。而且;还说这里妓院;烟管一家挨着一家;刮风时人不敢出门;怕像牙签似得被刮跑。现在……”

    杜莫好像忘记了存款被剥夺的烦扰;我冷冷一句话打断了杜莫。“现在觉得它比你们非洲要好很多,是吗。”

    杜莫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被我的冷言冷语弄得有点尴尬。

    我们沿街道一直往市中心走,身边经过的每一位行人,都不会知道我们的来历和底细。这让我感觉很轻松,准确地说,很有安全感。

    全文字版小说阅读,更新,更快,尽在文学网,电脑站:ㄧ6k手机站:wapㄧ6k支持文学,支持!走到一处等候公交车的站台,我让芦雅和伊凉坐下歇息,杜莫还摇晃着大脑,盯着几一家连在一起的夜总会,里面歌舞升平,先生和小姐端着酒杯,身上的器官相对,正摇摆不定地扭着。朦胧的玻璃窗内,透出的影像很有妖魔乱舞的韵味儿。

    我把杜莫叫到一旁,面色沉重地对他讲:“杜莫,我们的资金出现问题,客观上,已经不允许我们暂居这里。你不是小孩子,也有了自己的女人,如今逃离了危险,你有自己的选择。我可能要去一处偏僻的地方过生活,但你是否愿意和我一起,我完全尊重你个人意愿。”

    说到这里,杜莫显得有些失落,他急忙鼓起眼珠,问我:“偏僻处?也是一座城市吗?和眼前这座叫‘广州’的城市相比,经济和发展水平会差多少?”

    听杜莫的意思,我知道他也开始盘算新的生活,在他的梦想中,他想在一座漂亮的城市定居。

    “我已经二十多年没回去了,现在也不清楚差多少。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要去暂居的地方,很可能连一辆轿车,或者一条十米宽的马路都看不到。”

    杜莫像被吓了一跳似得,忙惊讶道:“啊!那不是和回到非洲一样。”我点了点头,又对杜莫说:“这个国家不允许大众百姓私藏枪支。所以,即使在不发达的地方,至少不会有人敢明目张胆的使用热武器杀你。对方最多使用谩骂,板凳,板砖,或者菜刀,而且大多是为j毛蒜皮的小事儿。”

    我心里清楚,杜莫对这些不感兴趣,在他的内心深处,他对大城市的迷恋,就像一个徘徊在红灯区不肯走、但又没钱消费的性压抑者。这样比喻或许近乎残忍,但却贴切。杜莫的确是被非洲贫穷落后的生活环境憋坏了,从小就是,他需要把心灵上的欲望泄掉,才会回过头来看淡一切。

    虽然杜莫没有再说话,但我从他的眼神中,已经看到了答案。“杜莫,你不要有压力,住在哪里并不重要,你我随时保持联络就可以。不过,有一点我必须郑重提醒你,警告你。不要偷偷跑回布阿莱去拿你的私房钱,一旦惹上了尾巴,你会把大家的一切毁坏。这里的就业环境,我不清楚,但你可以试着找份工作,和朵骨瓦过安生日子,切记自己这张脸,不宜抛头露面。”杜莫用力点了点。

    之后,我们找了一家小旅馆入住。先前的几家小旅馆,老板娘看到我们身边带了女人,就善意地称客满,回绝了我们。

    第二天上午,杜莫拿着四万欧元的现金,去中国银行换人民币,回来后很是抱怨。“这是什么货币啊,最大面额100元,裤兜差点给我塞爆了,早知道这样,抗个麻袋去银行。”

    我把欧元和人民币合在一起,然后与杜莫均分。杜莫从银行回来时,胳肢窝还夹了一份英文报纸,他甚至都没数一数我分给他的现金,就指着报纸问我。

    “追马先生,您瞧,这个国家太可爱了,上面尽是招工信息,会讲英语居然也能用来赚钱,嘿嘿嘿,我们非洲真是没得比呢!这几座城市发达吗?我想去那里碰碰运气。”

    我接过报纸扫了一眼,杜莫指着一处新闻版块儿,上面注明有:某某疯狂英语速成班,英语风暴速成班,英语牛人速成班;内容大概是:不用三个月,让您的嘴巴变成老外,让您的孩子人生飞跃;标题是:‘还等什么’或‘特大喜讯’。”

    第五百二十五章: 揭不去的脸

    我把报纸还给杜莫,并告诉他,我现在不了解这些招聘的中小城市已经发展到何种地步。但我打算今晚就走,做火车去云贵一带,那里山多林茂,比较适合暂居。

    杜莫帮我买了火车票,三张全是坐票,虽然没能买到卧铺票,但至少三张坐票号挨在一起,也就没什么可挑剔。

    临上火车时,我没让杜莫前来送行,免得芦雅和伊凉又哭红了鼻子。这两个小丫头知道,杜莫虽然不和我们一起,但也不像池春那样,与我们分隔两国。

    我和芦雅、伊凉坐在广州火车站的候车室,猎头族和巴奈那些杀手,已经很难追到这里。所以,我也收起了先前的太多谨慎。

    芦雅和伊凉,两个小丫头安静地坐在长椅上,闪动着眼睛,好奇地看周围的一切。这里人头攒动,社会各个阶层,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有人轻装独行,有人拉家带口,包裹行李大大小小,甚至比要乘车的人还多。

    候车大厅内,一位穿制服的站内女工,推着小餐车由远及近,一脸无精打采地从拥挤的人群中渐渐过来。

    “rn,how…uch…oney?”因为芦雅和伊凉还没吃午饭,我想给她俩买几个玉米吃。但我的突然开口,却令餐车女工一惊,她差异地看了我一眼。

    我和芦雅、伊凉的肤色,在这间宽敞的候车室,是非常不起眼的,周围这些人,没人能用眼睛识别出我们的来历。在我的身旁,混杂着南腔北调,我的耳朵很难听懂他们在讲什么,但又模模糊糊懂点意思。

    眼前的环境,讲话是我很大的障碍,我想模仿他们讲普通话,可每每想张嘴时,心里又没底,知道自己咬不准字音,真开了口会被人笑。最关键的一点,是他们根本听不懂我讲得汉语。

    看得出来,餐车女工不具备简单的英语交流能力,她之所以能理解我刚才的话,也是出于在候车室内使自己的小生意“交易国际化”,所以她懂怎么对老外卖东西。

    我给了餐车女工十元钱,她接过钱后,找了我五毛,然后用夹子从推车上的热锅里夹出煮玉米卖给我。我非常奇怪,热锅上面明明有三个成色很好的大玉米,她却把夹子c到锅底,准确无误地夹了三个小玉米,并快速装包递给我,就仿佛那三颗小玉米是她预谋c在锅内似的。

    餐车女工给了我玉米,很快推起车朝候车长椅另一头走去。临走前,这女人还用怪异的眼神瞄了我一下。我明白,她是在质疑我。

    我的英语虽然和那些欧美的家伙交流起来并无障碍,但语调上却带有浓重的泰语味道。再加上我也能讲柬埔语,所以,不难想象我讲出的英语腔调有些古怪。餐车女工质疑我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我的肤色。或许,我即便不会讲英语,只要有一身白皮肤,便能打消她这种令人不舒服的质疑。

    这让我想起了杜莫那股兴奋劲儿,他说这个地方可爱,是因为在国际上一种很不值得在意的东西,到了这里竟然被神圣化。

    “哎,哎哎!那一个老外,买玉米讲英文。”当我把玉米分给芦雅和伊凉吃的时候,坐在我前排长椅上的几个人,突然注意起我。这让我有点心慌,和少数人一样,我很怕别人注意自己。

    “切!鸟毛老外,装。几个英语单词谁不会啊?你去考考他语法,立马露馅。这个社会呀,嘛都稀缺,就是不缺装。”

    我顺着这几句小声嘀咕望去,只见两个年轻小伙子坐在前排长椅上,他们膝头靠着两只拉杆箱,行李很大,里面鼓鼓囊囊,不知塞了些什么。

    从这两人抱在怀里的书包,我看出他们应该是乘车回家的大学生。见我望向他俩,两个年轻小伙子立刻扭过脸去,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我虽然听不懂用鸟的羽毛形容老外是什么意思,但也能感觉出来,有位小伙子对我不友好。

    我没有理会他们,吃着刚买到的玉米,我索性掏出一份英文版环球报,看些杂七杂八的新闻摘要,打发等候列车到站的时间。

    “哎哎哎,看看,那家伙又装了。还拿份英文报纸装模作样,小说整理发布于ㄧ6k。嘿嘿嘿……”

    我皱了皱眉头,抬眼又望向前排。两个小伙子见引起了我注意,又速度转过脸去,像偷吃东西似的,捂着嘴巴咯咯偷笑。

    “你他妈老看人家干嘛?当心人家过来干你一顿。”那个瘦高的男大学生,又好笑又好气地对黑框眼镜的同伴嗔怪到。

    “你回头看看他,那家伙报纸拿倒了没。哈哈哈……”黑框眼镜男生,对瘦高同学不怀好意地催促说。

    望着两个颈背笑得颤抖却又不敢出声的年轻小伙,我突然感到一种莫须有的别扭。这一瞬间,我仿佛觉得,如果我讲不出中文,或者像周围大多数人一样,拿份广州日报放在膝盖上阅读,自己就会被人当成大马猴耻笑。

    我已经不需要伪装,这里距离厮杀的战场已经很遥远,然而,当我准备在这眼前这片熙攘的人群中返璞归真时,蓦然发现,我还是丢不开伪装,拿一份我几乎认不全80%汉字的广州日报,似乎更能容于环境。

    “尊敬的旅客朋友们,从广州西开往云南昆明的k484次列车,将晚点一个小时到站。如给您带来不便,我代表全体工作人员,向您深表歉意。”

    候车室的广播喇叭,突然传来列车晚点的通知,芦雅啃着玉米,抬起充满无辜表情的小脸望着我,问我广播里在说什么。我告诉她,火车晚点了,会比票上的时间晚一个小时进站。

    “c!又赶上一波。歉意有个p用,皮笑r不笑,这明显违反了承运合同法,车站要给咱们退还一部分票钱。我在大学读了四年法律,这明显是侵权行为。”戴黑框眼镜的男大学生骂着街,抱怨起来。

    “别扯没用的淡,你找谁退钱去?让他妈车站警察一巴掌掴回你来。就你在学校背诵的那点法条,那是用来考试的,用来及格的。今天都他妈毕业了,你小子还不解味儿,大学四年白上了。”

    瘦高个小伙儿一边说教着身边的伙伴,一边伸手掏进书包。“王部长,来呗,斗两把地主。”

    五百二十六章:娱乐中的宣泄

    在我们前排的对面;还坐了一对年轻男女。女的二十多岁;上身穿一件吊带式紧身绒线短袖;里面的粉色胸罩;将她丰硕的紧紧托住。一条苍白的瘦身牛仔裤;把她坐在男友腿上的脸盆状p股残酷地包裹住。

    这女孩的半截乌黑长发,被烫卷成了酒红色,酷似绵羊的尾巴。她或许为了追求时尚,追求一点白领女性的气息,才如此设计了自己的发型。但这种时尚却起到了反面效果,把她作为一名女大学生时期的囊中羞涩毫不吝啬地剖显出来;把她可以为之自傲的学子气质破坏得不伦不类。

    “啪”一声脆响;男友抬手在女友大p股上很随意的拍了一下;示意她站起来;自己要应邀去斗几把地主。女友搂住男友的脖子;很不乐意但又无奈似得撒娇左右摇了摇;不敢怠慢地站了起来;释放自己的男友去打扑克。

    被称为王部长的年轻小伙;和他们几个同是一起毕业的大学生;原本坐在前排对面;带着耳机听音乐。一脸素颜但却涂了口红的女友;坐在他腿上;漫不经心地翘着紫色指甲油的脚趾;正无聊地摇着挂在大脚趾上的卡通风格的高跟儿凉鞋。

    这位被同学调侃为部长的小伙;推开了女友之后;随即拉过一只行李箱子;坐在p股底下;和两位一起毕业的同学打起了扑克。

    几位小伙玩牌时;很是卖力;他们抡圆了胳膊;将纸牌摔得啪啪响;仿佛娱乐中更多是宣泄。

    部长小伙儿的女友;斜靠在长椅上的书包;她对几个男生的扑克游戏不感兴趣;便横着身子戴上男友的耳机;自我陶醉的听起了音乐。

    “你他妈别听了;手机快没电了;刚给你耳机的时候;上面就显示两格电;我到家下了火车还打电话用呢!”部长小伙斗输了一把扑克;扭脸洗牌时正好看见女孩还在用自己的手机听音乐;便拧着眉头小声骂到。

    女孩正被动感十足的音乐蒙住耳朵;她没有听清楚男友在说什么;但从对方难看的脸色上;知道自己被骂了;就急忙坐直了身子;红颜羞恼的说:“我就乐意听;你注意素质;这可是公共场合;你那帮文艺部的学弟学妹可也有跟咱们一趟火车的;让他们听见你失态;你不丢人啊!”

    很显然;部长小伙平日里就骂惯了女友;只是女孩这会儿当着同僚的面;被男友骂很尴尬;就强顶着压力反驳。

    “老子现在不怕丢人;啥荣誉都有了;都毕业的人了;我还diao他们?你再听一首歌就别听了;一会儿上了火车;手机可找不到充电的地方。”

    女孩假装没听到男友的话;将身子横斜在长椅上;继续自顾听了起来。

    戴黑框眼镜的小伙儿,也被部长小伙儿骂女友的行为搞得有几分尴尬。于是,他趁机坏笑着说:“哎呀!我说王部长,你从大二到现在,睡了这妞儿好几年。人家听听你的手机,你还跟吃了大亏似的,这么紧张干什么啊。啊?”

    说完,他还朝瘦高个儿看了一眼,像是要博得赞同。瘦高个儿捻开手里的扑克,见部长女友戴着耳机,听不到他们几个谈话,就也对部长小伙说:“哼哼,你小子,不是我说你,这妞大一那会儿多爱学习,上课可认真听讲了。你也就买了一部几千元的新款手机,哪堂课也跟人家坐在一起,让人家摆弄你这部当时全班最贵的手机。我俩才吃亏了,早知道也买一部好手机,弄个妞睡几年,让咱哥们儿这大学时代,也充满丰富性生活。”

    瘦高个儿小伙说完,戴黑框眼镜的小伙偷偷斜了部长小伙一眼,见他只顾盯着手里的扑克,两人相视而笑。

    “你这俩孙子,真是天搭地配,两肚子坏水凑到一起,比长江还滔滔翻滚。勾搭女生犯法不?你背诵的法条上有规定不?这叫你情我愿。刚上大一那会儿,你见我抽过二十元以下的烟草没?交女友以后呢?从十元降到两块儿五一盒的烟,到了大三蹭别人的烟卷抽。别光看表面,花销多了,尤其到了暑假,人家情侣都北京上海的旅游,她也想去,我不去行吗?谈个恋爱容易吗?以后啊,你俩别拿这事儿跟我说辞。”

    部长小伙垂着眼皮,说完后甩了一张扑克出来。“赶紧出牌,这把斗死你这俩孙子。”带黑框眼镜的小伙和瘦高个儿小伙嘿嘿笑起来。

    “你要是养不住了……,让给我呗!”戴黑框眼镜的小伙,打出一张扑克后,嬉皮着一脸坏笑。他不敢用严肃的表情对部长小伙儿说出这句看似玩笑的话。

    “哎,哎。过份了啊!太赤…l了啊!人家可是象牙塔里打磨出来的爱情,纯洁耀眼的男女关系,将来是要进神圣礼堂的那种。”瘦高个儿小伙儿也歪起嘴角儿,眼神布满坏笑。他貌似在维护伦理美德,实则在栓对儿激火。

    “你想要啊?那你去跟她说呗,能让她跟你走,那是你的本事,我不拦着。”部长小伙儿没有钻进瘦高个儿小伙的圈套,他依旧捻着手里的扑克,不以为意地回了戴黑框眼镜小伙一句。

    “嘿嘿,算了吧,我可是好人,宁推一堵危墙,不坏人一份情缘。”戴眼镜的小伙儿说话的同时,还瞄了一眼部长女友那丰满的p股。他知道自己不能当真,那女孩若是听见他们把自己当充气娃娃似的让来让去,会很伤一位女性的自尊,非得把眼镜小伙的脸抓花不可。

    “c,你小子要是去推一堵墙,那也是因为墙后面躲着三对野鸳鸯。”部长小伙没好气地损了戴黑框眼镜的同学一句。

    一个小时之后,k484次列车按广播里通知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