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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we…are…tourists,south…africa…scenery–beautiful,we…love…this…pce!”我故意表现出怯懦,英语回答时,充满拗口的泰国语调。

    “how’sgogon?”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高大警官,叼着紫色雪茄,从巡查船走出来,他仿佛刚才正在消遣,或者做着其它事情,直到现在我和悬鸦被盘问了半天,他才若无其事地走出船舱。

    “good…afternoon!楠吉罗先生最近好吗?”悬鸦见这艘巡查船内管事的警官走出来,立刻语气乖顺地主动打招呼。

    戴墨镜的高大警官,听悬鸦提到楠吉罗,立刻用手指夹下嘴上的雪茄,仰着下巴,透过黑亮闪光的墨镜注视悬鸦。

    “你叫什么名字?跟楠吉罗警司认识?”高大的白人警官,用手指抹了一下直挺的鼻子,静静注视起悬鸦。

    “我叫伯尼,费舍尔?伯尼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很高兴见到您,长官。我每次来德班旅游,都承蒙楠吉罗先生关照,这次来游玩,本想晚些去拜访一下,却在这里和您的巡查船相见了。呵呵呵,我开始还以为楠吉罗先生亲自带队巡查呢!”

    高大警官听完,轻声哦了一句,又把夹在手指上的雪茄塞回嘴巴。“你们等一等,我去打个电话。”

    我绷紧的心弦,这次松了一口气,悬鸦向我望了一眼,他自己刚才也紧张的够呛。如果让这些稽查员知道,我们脚下踩着两袋宝石,帆船杆中间藏着凶猛的狙击步枪和上百颗自动,我想我俩过了今天,都可以上国际新闻了。

    没过一会儿,戴墨镜的高大警官走回了船舷上,他依旧保持着警官的风度,面色沉静地问悬鸦。“你俩需要吃的吗?我可以送你们一些啤酒和罐头。正宗的军供啤酒花,还有澳洲酱牛r罐头,这些东西,你们在德班城旅游是买不到的。”

    高大警官说完,不等悬鸦表示接受,就指派两名稽查兵,搬来一箱啤酒和罐头,放在了我们的快艇上。

    紧张惊险的气氛一解除,悬鸦和我才彻底放松了躯体,就仿佛刚才被咒语变成了木头,这会儿又恢复过来似的。

    两名稽查兵放下东西,重新返回了巡查船,戴墨镜的高大警官,见自己的卫兵就位,这才迈着嗒嗒响的靴子,走巡查船与快艇接触的位置,膝盖一弯,哐当一声跳上了我们快艇。

    我心中又是一阵紧张,生怕这家伙看出什么破绽,即使他们给了我们一箱啤酒和罐头,但是,突然开枪打死我们的可能性,一点都不小,我太了解那些喜欢搞恶作剧杀人的把戏。

    希望悬鸦真得早早买通了他所说的那位楠吉罗警司,要是这位高大警官和上级信息不对称,而我和悬鸦的武器又没在身上,亏可就吃大了,非死不可。

    这名戴墨镜的高大警官,踱步走到悬鸦身侧,悬鸦很是恭敬地立正了身体。“长官,初次见面就承蒙您关照,真是非常感激,我船上还有两包哈瓦那雪茄,您既然对雪茄很有研究,送给您真是太合适不过了。”

    悬鸦说着,忙从快艇上拽过自己的大行李包,翻扒了几下,从里面掏出两只包装精美的黄色盒子,非常礼貌地递送到高大警官面前。

    我万万没有想到,昨夜在福卡普荒郊,一提到名字就让埃伯伍兴奋不已的名贵雪茄哈瓦那,居然悬鸦这家伙的行李囊中就藏着两包。而此刻,却大大派上用场。

    “我上月去古巴游玩时,委托朋友买到二十包,非常正宗,老卡指挥战斗时,嘴里抽的就是这种系列。这次来南非旅游,走得比较匆忙,就带了两包,您先收下,回头我让人再专程来一次德班,捎带十包过来送给您。”

    悬鸦眯缝着笑弯的眼角儿,等待高大警官接受哈瓦那礼物。“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不客气了。”高大警官说完,镇定地接过那两包哈瓦那雪茄。

    他本想转身回船,可突然迟疑了一下,嘴巴靠到悬鸦耳边,声音压低了很多,说:“楠吉罗警司,已经升任到德班市委工作了,以后沿海这一带巡查,由我全权负责。”

    这下我全明白了,高大警官虽然刚上任巡查船,却是个深谙官场之人。他先是给楠吉罗打了个电话,确认有费舍尔?伯尼这样一个人,有这样一套关系,然后很快就明白了全部。

    他刚才指挥两个稽查兵,送给我和悬鸦一箱子啤酒和一箱罐头。而其实,这根本不是什么关照,而是一种伪善的勒索。就像对方送给我们一颗芝麻,假如我们不识相,不送一个西瓜返还对方,那我们就会有麻烦。

    而他走下巡查船,也并非只想要两包哈瓦那雪茄,他真正想要的,是悬鸦和楠吉罗之间的这层关系,把利益转接到自己身上。

    第四百七十五章:四个沙滩小麻辣

    “呵呵呵,好的,好的。我常来南非旅游,日后少不了您的关照。下次我再来宝地旅游,定要非常正式的请您吃饭。”悬鸦也凑到高大警官的耳旁,压低了声音说。

    高大警官没有说话,只稍稍点了点头,便又踩着嗒嗒响的靴子,转身走回了巡查船上。他和悬鸦之间的简短交流,已经令彼此心照不宣。

    “二位来南非旅游,一定要遵守本地法令,否则我依法办事。好了,我们还要去执行巡查任务,祝你们玩的愉快。”高大警官说完,指挥着巡查船远去。

    “,楠吉罗这个混蛋!我上次给他送礼物时,这家伙居然一点都没提他即将升迁的事情。这还不到半个多月的时间,唉!白让我破费了一次。”

    悬鸦愤愤地骂完,便启动快艇,继续朝熙熙攘攘的海岸靠去。高大警官临走前,丢下的一句话,实则是在提醒我俩,每次来南非办事,风格低调一些,别捅娄子出来。毕竟,他刚上任不久。

    悬鸦每次受雇于人,都可以赚到丰厚的佣金,可他还是拼命的积累财富,现在看来,只在打通关系这一方面,就很是耗费财力。

    那两盒名贵的哈瓦那雪茄,不知可以换到多少倍的啤酒和罐头。当然,这也是有回报的。之所以有人肯花大价钱雇佣悬鸦做事,看重的就是悬鸦的成功率和办事效率。每到一处,直奔任务目标而去,毫不拖泥带水,被类似的琐事羁绊。

    刚才那位戴墨镜的高大警官,从他的巡查船靠上我们快艇的船舷,直到他的卫兵把我和悬鸦完全控制起来,这家伙才有模有样地走出来。这种人,永远活在炮灰的后面,很安全。

    也许,高大警官把悬鸦当成了一个到此投机的外籍j商,他根本不知道,悬鸦的真正身份,是一名国际性高级猎头者。

    只要有人肯定大价钱,雇佣悬鸦干掉这名高大警官,我想不出一周,德班城,甚至整个南非城,大街小巷的报纸上,都会出现他遇害的消息。

    快艇越来越接近海岸,浮动着湛蓝色海水的金色沙滩上,云集着大片穿泳装的白人游客。远远望去,就像一群白色海狮,拥挤在一起,享受着充足的太阳。

    从望远镜中,不时可以看到性感的金发女郎,抱着彩色游泳圈,牵着孩子的小手,从海水里走出来,到沙滩上买冰激凌。

    而沙滩上,那些从事服务工作的人员,多是头发短卷、嘴唇厚翻的黑人。他们笑露着一口白牙,很高兴外籍游客光顾自己的生意。

    “从距离上看,前面就是防鲨网,咱们把快艇从侧面斜过去,租赁一个好的摊位,然后打车直奔乌博庄园,晚上在那里过夜。”

    我说好,于是就开始整装,将快艇底层的假宝石和真宝石都掏了出来,放进各自的大背包。

    苍翠的山脉北侧,坐落着一排白色紧凑的小楼房,建筑十分别致,融入了深厚的欧非混搭风格。小楼房的台阶,多由木板构造,成t型笔直延伸到近海。

    很多豪华的私家小艇,都泊位在此,我们找了一个空位,悬鸦把船停好,然后上岸去交租金。

    “hello…friends!”一名售票的黄皮肤男子,头戴一顶南非国旗图案的鸭舌帽,从一楼的小窗口里面探出头,远远地对我和悬鸦摆手打招呼。

    他知道我们走上岸要买票,就提前招呼我俩,免得新游客再左顾右盼地费劲找售票口。

    全文字版小说阅读,更新,更快,尽在文学网,电脑站:ㄧ6k手机站:wapㄧ6k支持文学,支持!“oh!great!you…are…the…icians?to…participate…–the…ncert?”这个售票的男子,黄皮肤黝黑,他见我和悬鸦都背着一只黑色包裹的大提琴,就把我们当成了音乐家,以为我们是特意到德班城参加音乐会。

    悬鸦从钱包里拿出五百个兰特,交给这名男子,并很有音乐家风度地甩了一下头,回答说:“yes”。

    “i…like…ic!very…uch。”买票男子笑得很夸张,他睁大了眼睛,眉毛抖动,显得很兴奋。租赁票据一交到悬鸦手上,悬鸦就果断干脆地回了一句:“bye”,扭头朝南面的沙滩走去。

    我紧紧跟在悬鸦后面,身后传来一声热情洋溢的呼喊:“pleasant…journey!”

    “哼,这小子一天赚多少外汇,居然高兴成这样。”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悬鸦说到。“呵呵,追马兄,说不定他真的喜欢音乐。”

    我没有再说话,沿着每隔百米就有一间冷饮小屋的沙滩,走了没多远,我就把咖啡色墨镜戴在脸上,掩盖起自己的相貌。悬鸦也戴上他的黑色墨镜,但他的脸,还得被一层纱巾遮住,隐藏起人皮图腾。

    我俩背着行李包,肩上挎着的两把大提琴,这一切都是小珊瑚特意配置,用来容装狙击步枪。只要走出这片海滩,到了出现马路的街道,我俩就可以打车。

    “哎呀!这南非的太阳,一点不逊色非洲。咱俩去买两个冰激凌,追马兄,你喜欢那种味道儿,草莓?还是荔枝?”

    悬鸦穿着本来就厚实,再加上他遮面,自然汗流浃背,所以要去吃冰激凌。我俩走到一位黑人妇女的摊位,主动拉开人家的冰柜。

    “是凉的就行,给我拿一个吧。”我也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很想将手上拎的乐器放下,可我又不能如此大意。

    “呵呵呵,呵呵呵……,坎蒂丝,你们两个又输了。”一位身材高挑的年轻白人女孩,扎一头金黄色的马尾,穿着性感艳丽的比基尼,抱着排球笑呵呵地走来。

    “柏莎,你先别得意,等我吃点冷饮,补充了体力,你就没这么走运了。”跟在马尾女孩身后,有三个同样年纪的妙龄少女,一黑两白。

    “老板,给我来一杯……噢!”马尾女孩话未说完,就对我和悬鸦手上拎的大提琴产生惊讶。

    “iss,这里没有‘噢’这种冷饮。”悬鸦很风趣地调侃了马尾女孩一句。他的这种搭讪,似乎很被眼前这个女孩青睐。

    “well!”,马尾女孩很无辜地摆了一下双手,然后笑着问悬鸦。“你们是音乐家?也是来南非度假的吗?”

    马尾女孩笑眯眯,她身后的几个女友,也相继围了上来,很是高兴地望着我和悬鸦。

    “you…are…right!”悬鸦咬了一口冰激凌,很是享受地品尝着,却又顾及到回答马尾女孩。

    眼前这个女孩,似乎突然对悬鸦有了莫名的好感,她一直盯着悬鸦挺直的鼻子,眼神儿中流露着喜欢。

    “on…you…o?”马尾女孩又试探着询问悬鸦。“yes”悬鸦继续咬着冰激凌,点头回答女孩。

    得知就我和悬鸦两个大男子,我俩身边没带其他女性,,四个妙龄女孩立刻激动不已。

    “我们四个来自约克大学,为了过一个充实的暑假,就特意来南非。你愿意加入我们吗?咱们晚上在野地宿营,我很希望你可以到我的帐篷里来演奏。”

    马尾女孩说完,很是期待地望着悬鸦,希望他可以欣然接受。她身后的三个女孩,更是兴奋不已。我约莫听得出来,这四个女孩很想约男性朋友一起度假。尤其这位马尾女孩,她大概只有十九岁,居然很直白大方地对悬鸦暗示。

    看来这女孩有点对悬鸦一见钟情的意味,或者她在约克大学有男朋友,只是这会儿想要一次新鲜的隔夜情。我无法理解,悬鸦这家伙身上,哪一点魅力,对眼前这个窈窕的妙龄女孩产生了魔力。

    因为,就连我天天和悬鸦在一起,也只看到他那一双暗藏锐利的双目,至于他的高挺的鼻子,也只在纱巾下展现轮廓。

    而眼前这位瞪着蓝眼睛的漂亮女孩,对戴着一副墨镜的悬鸦,却从感觉上被瞬间吸引了。如果,我让她们知道,我和悬鸦是两个只有肤色、而没有国籍的杀手,而且杀人时手法黑暗,毫不姑息。

    我想,她们四个一定会吓得哇哇大叫,只怕连排球都不顾上拿,就慌乱地逃散没了踪影,更不要说约悬鸦深夜钻进她的帐篷里,和她浪漫调情。

    “你们是英国的大学生?也是音乐专业吗?”悬鸦用舌头舔舐着牙床,开始撕开第二个冰激凌的包装。

    “yes!我们四个还准备在本地开一个小小的篝火party;到时有了你们的加入,一定会更棒。你来嘛!”马尾女孩说完,故意咬着嘴唇儿,眼神迷离地望着悬鸦,很有挑逗意味儿。

    “no!”我下巴一扬,戴着硕大的咖啡色眼睛,对马尾女孩冷冷说了一句。我的话,真像一盆冰水,哗啦一下泼洒在她脸上,浇得她头发、脸颊、r沟不住滴水。

    “why?”我的话,令马尾女孩很吃惊,她更加夸张地瞪大漂亮的蓝眼睛,一脸无辜地扭头看身后的三个女友。

    “why…not!”我继续冰冷生硬地回答。四个女孩见我态度坚决,而悬鸦只顾在一旁大口吃着冰激凌,毫无在意她们的样子。

    “哼!”马尾女孩终于生气了,她愤愤地扭身走开,身后的三个女友,也随着一起。可是,马尾女孩没走几步,突然回过头来,闭一只眼睛,歪吐着舌头,一副鬼脸面对我,并把一根细长白皙的中指,竖立的很直。“death…gay!”

    我毫不生气,依旧侧着戴墨镜的面孔,嘴角儿泛起笑意,对那个马尾女孩点着头。“you…too!”

    吃完冰激凌,身体的热量驱赶掉大半,我和悬鸦继续拖着沉重的行李往前走,刚上到马路,就有一辆红色taxi,我俩匆忙坐了进去。

    呼!悬鸦一关闭他那一侧的车门,便如释重负一般。“现在的小妹妹,可真够麻辣,望尘莫及的时代了。呵呵呵……”悬鸦自顾笑起来。

    “是啊!她要是半夜找你拉提琴,我可以一点忙都帮不上。”

    悬鸦又是一阵爽朗的笑,说:“差点班门弄斧了,咱们还是赶紧离开吧!伺机,去乌博庄园,”悬鸦话一说完,前面那个伺机立刻抬眼,望了望头上侧的倒车镜,打量起我俩。

    “probles…you?我们赶时间去演出。”悬鸦见伺机没有立即开车起步,而是举动异常,立刻严厉地问。

    “no…proble”!伺机被吓了一跳,连忙打火起步,载着我和悬鸦,顺着长满猴面包树柏油路,直奔西北方驶去。

    第四百七十六章:乌博庄园的黑窗

    红色的taxi,在树荫斑驳的公路上飞驰,伺机没有载我们穿越市中心,而是走了外环,直奔西北方向,上了沿海公路。

    透过车窗,可以看到一座美丽的海滨城市,褐红色的城市楼房,多像放大的油彩积木,很漂亮时尚。一条条干净的街道和绿地,伫立着r白色的街灯。不经意走进德班这座城池,真会产生一种置身欧洲的感觉。

    许多穿橘色短裤的黑人孩子们,在楼房下的沙地上运动嬉戏,他们把球网挂在细长笔直的椰树上,叫喊着将足球踢飞来踢飞去。

    “真羡慕这些孩子们。”悬鸦见我望着车窗外出神,就随口对我说了一句。我呵呵一笑,没有说什么。大概不到一小时,前面便出现崎岖的山道,出租车开始盘旋着往上。

    身后的海滨城市渐渐远去,穿过一条山间隧道,便远远望见几座山谷,郁郁苍苍的高山硬叶灌木,厚厚包裹在上面。

    我问伺机,这几座山谷上面,有什么特别之处。他见我突然和他攀谈,便立刻打开挂挡杆旁的盒子,拿出一盒香烟,示意我抽一根儿。

    “你要是想吸烟,我不介意。”我看出了出租伺机的心思,便对他说。伺机很是感谢,他说自己这个时间开车容易犯困,非得来一支香烟,激发一下精神。

    叨着烟卷的伺机,嘴里吐着白烟,对我和悬鸦说:“您要去的乌博庄园,就在那几座山谷中间。山上没什么特别,尽是些矮小浓密的灌木丛,包括高大的普罗梯亚木,窗箱老鹳草和有着浓郁芳香的香雪兰。不过,由于城市空间蔓延太快,外来物种入侵和火灾这些原因,大大破坏了它的旅游价值。目前,已经很少会有游客去那里参观了。”

    伺机的攀谈,并未说到我心里去,我真正想了解的,是关于乌博庄园的情况,包括它的一些传闻。于是,我就告诉这位伺机,我不仅是个音乐家,还喜欢了解各地奇闻,问他能不能讲述一些,打发无聊的乘车时间。

    “二位先生,眼看就快到乌博山谷脚下了,有件事情我告诉了二位,你们可别太惊讶,如果改变想法,二位还可以坐我的车回去,在班德城找家上好的酒店客房过夜。”

    听伺机谈及这些,立刻引起我的警觉,我连忙坐直身子,让他快点道来。

    “乌博庄园本是一片广阔茂盛的种植园,由于德班城近海渔业发达,后来就把加工厂也建设到那里。但是没过多久,海鱼加工长就起了大火,从南非北部招来的长工,没有一个幸免遇难,都在大火里烧死了。”

    悬鸦眯缝着眼睛,听得很是入迷,他迫不及待地问伺机:“噢!那后来呢?这家海鱼加工场重建了吗?”

    开车伺机摇摇头,又拿起烟盒叨了第二只香烟点燃。“重建?当地人都说,那是种植园故意放得火,因为鱼腥味儿污染了他们种植的香料,双方交涉不下,最终导致了悲剧。”

    悬鸦呵呵一笑,饶有兴致地追问伺机。“这有什么可惊讶,我俩没必要再坐您的车回德班城。”

    伺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他仿佛早已预料到,只要自己道破天机,悬鸦立刻会收起不屑的态度。

    “海鱼加工长的老板,为了报复种植园,也决定破坏它们的经济命脉。所以,凡是到乌博庄园去参观植物,感受那里特意保留着的农奴制生产文化,海鱼加工长的老板,就会安排手下,寻找机会害死这些游客,然后嫁祸给种植庄园。”

    说到这里,我大体明白了一些。或许,乌博庄园真有伺机所说的这些事情发生,但我和悬鸦却认为他刻意夸张了事实。出租车已经大老远开到这里,如果他不是为了获得更多车费而故意吓唬我们回去,那么他自己多半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人。

    悬鸦不是第一次来乌博庄园洗钱,他自然知道这里面的内幕。乌博庄园以种植园的经济和文化存在,但在它的地下,却深藏着一个面相世界的黑市窗口。

    为了追求最大最高端的利润,制造一些骇人听闻的谣言,让闲杂人等远离乌博庄园;一旦有前来参与宝石交易的游客被黑吃掉,那么当地人就会以为,是海鱼加工厂为了报复种植园才行凶。

    不会有人知道,这名游客是因为携带了见不得光的黑色财富小说整理发布于ㄧ6k交易不成,被人谋财害命。

    当四个轱辘的出租车不能再往前移动时,我们在一截儿断桥处下了车。这时太阳接近偏西,伺机坐在车座上,目送我和悬鸦走出很远后,还故意闪烁两下车灯,照s我们。

    我不由得回头,却见那伺机坐在车上,脸上泛着诡异的笑容,仿佛是在故意制造恐怖气氛,使人觉得,这司机就是海鱼厂安排在乌博庄园附近的杀手。

    我绉了绉肩膀上的行李,继续顺着断桥往山坡下走。这里地势起伏很大,我俩必须挺着身子下到山谷底部,再从对面走上去,才会有一条蜿蜒在山谷上通往乌博庄园的路。

    山谷底部,积存了一些前日的雨水,很多肥壮的红腿豹纹蛙和银背蛙,远远就听到了我和悬鸦的沉重脚步,纷纷从茂密的矮灌木窜出来,噗噗通通扎进泥水洼。

    我们上到山谷对面时,双脚上的鞋子已经湿透,沾满了泥泞。“追马兄,这有块儿大岩石,上面很温热,咱们脱掉鞋袜,清除一些水分和泥巴。从这里走到乌博庄园,最快也得晚上八点钟到,咱们先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然后一口气奔到目的地。”悬鸦说着,便拔出匕首,抠他靴子底部的泥巴。

    这是我第一次来南非,坐在乌博山谷脚下的石头上,又一次看得了血色黄昏。落日很红很圆,像烧透的灯笼,把四周的山和树,都映s成了暗红。

    p股下的岩石,确实很温热,我喝了半瓶运动饮料,便吃起福卡普最具风味的面包。食物都是杜莫和小珊瑚一起准备的,如果我给杜莫钱,让他去给我买吃的,这家伙一定会买纯净水,而小珊瑚的消费观,却比杜莫高一点点。

    “这片殷红的火烧云,真如鲜血。”悬鸦灌了一口饮料,抹着嘴角对我说。“是啊,看样子,今晚有免费的淋浴。”我话刚出口,远处翻滚着岩浆一般绛红的天际,传来隆隆雷响。

    “咱们赶紧走吧,这山谷多石头和泥沙,雨真要下大了,不仅泥泞还会很滑,不走运摔到的话,伤势也不轻。”

    我二人匆匆起身,背起重重的行囊,顺着山谷的弯路,开始斜向上走。

    咔嚓,一道白炽的闪电划过,整座山谷像被巨大的手电突然扫了一下。随着乌云快速的压境,闪电过后的山谷更显黑暗。

    “他,前日经过福卡普的热气团,怎么突然跑这里来了,分明是要将你我淋个落汤j嘛!”悬鸦愤愤骂到。我用匕首斩了两片大芭蕉的叶子,和悬鸦分别举在头顶遮雨。

    蚕豆大的雨点,仿佛听到了悬鸦的咒骂,立刻针对性一般地砸落下来。我俩脚下的小石子,由先前的灰色瞬间变成一片黑湿。山谷尘土和植物的混合气味儿,也在这短短的一分钟内浮腾起不少。

    我俩背着大包裹,用芭蕉叶挡在额前,继续深一脚浅一脚地蹬着石子往山上走。雨点将芭蕉叶砸得叭叭直响。

    “追马兄,你以前在东南亚丛林时,常遇到这种天气吗?”由于整片世界都在雨中混响,听到悬鸦的喊话,我也大声回答说:“是的”。

    悬鸦又接着喊:“那你觉不觉得这样很酷!”我喊话回答:“我只觉得很湿。”两人在吃力的行进中,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

    咔嚓,一道夹带震耳炸雷的闪电,再次划破乌黑的雨夜,我下意识往山道上坡望去,想借助短暂的光线,看看乌博庄园有无出现在前面,距离我们还有多远。

    突然之间,一个身穿雨衣、脑袋罩在雨帽里的神秘人影,随闪电消失的刹那,也跟着消失不见。而那人影的怀里,好像也抱着一把长长的枪支。

    悬鸦也看到了山道斜上方闪现的人影,我俩彼此各朝一侧翻身,然后簌簌爬动,躲进了低矮的灌木。

    我喘着粗气,不由回想起红色taxi伺机曾说过的话。山道上面突然出现的那个人影,极可能在下雨之前,就注意到了我和悬鸦。

    白天那个伺机,不想是乌博庄园安c的眼线,我悬鸦或许在下车时,就被那个神秘人影给盯上了。

    通往乌博庄园的路,之所以坑坑洼洼,山道嶙峋,正是为了不让陌生人轻易到这里。而且,乌博庄园既然洗涤黑色财富,那么它就一定得有人组织和看护,放一两个岗哨,偷偷藏在山谷上监视来客,倒也不足为奇。

    “嘿!我们是音乐家,带来了黑夜里的星星。你是什么人,快回答。”悬鸦躲在一矮灌木后面,扯着嗓子大喊暗号。

    “我是午夜里的牧羊人,寻找山谷中迷失的羊羔。”一个话语铿锵的汉子,也大声回答了悬鸦一句。

    “哈哈哈,疾风先生,那家伙是乌博庄园的哨兵,咱们上去吧,总算可以坐车进乌博庄园了。”悬鸦大笑着,对我藏身的这一侧喊话。

    第四百七十七章:庄园的三个枪手

    听悬鸦如此一说,我倒没显得很高兴,而是斜趴在石子坡上,用一簇灌木挡住脸,谨慎地往上面看。

    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披着油亮的雨衣,抱着长长的步枪,像袋鼠似的蹦跳下来。见对方已经毫不设防,我这才相信,这家伙的确是乌博山庄的哨兵。

    “看你们两个上山时,我就知道要下雨,所以找了一辆越野车,早早停在这里等你们。”雨衣里的男子,撩着前额的帽子喊完,就拼命的摆手,示意我俩快速跑上来。

    我和悬鸦蹬着松散的石子,拖拽着湿淋淋的大包裹,总算挣扎着冲上了坡道。等我们一坐进加长型带帆布篷子的焊钢狩猎吉普车,立刻发现里面还坐着两个体型高大的男子,他们都穿着雨衣,雨帽将头严严实实地遮住,显得格外神秘。

    “呵呵,goodnight!”悬鸦一挤进汽车,就笑呵呵地对里面的两个家伙打招呼,却不被理会。和悬鸦对暗号的是一名白人男子,他一坐进车,就掀翻了雨衣帽子,露出油亮嫩白的光头。

    我斜瞟了副驾驶座位上和后排左侧的两个神秘男子,他们怀里居然抱着svd德拉诺共狙击步枪,而且他们两个人的雨衣非常干燥。

    光头嘴里嚼着口香糖,然后发动汽车,两束耀眼的车灯光柱在雨中一经s出,激烈躁狂的摇滚音乐,便从吉普车后面混响,失真的低音炮,直震得人心脏翻腾。

    “吱……,呜呜,嗖!”这个光头仿佛被音乐刺激到,又仿佛故意炫耀车技,他把狩猎吉普车原地飘逸,待到调顺方向,离弦之箭一般窜s出去。

    “哈哈,哈哈哈。”光头一边急速打着方向盘,一片不停地摇晃脑袋,被音乐节强烈感染着。

    山谷中雨下得更很大,狩猎吉普车的顶篷,不知是被大雨砸得嗡嗡直响,还是被里面的摇滚音乐所鼓动。车窗外面一片漆黑,我抱着自己的行李,只能通过汽车正面的挡风玻璃向前看。

    一片片起伏的绿草地,长在细碎的石子地面,偶尔几只肥壮的野山兔,不知在冒着大雨奔跑什么。它们远远就被聚光刺目的车灯照花了眼,居然蹲在原地呆傻,两颗眼珠莹莹闪光。

    光头很想轧中几只野兔,可此时的环境很糟糕,路面不仅湿滑,两旁也多是沟壑。所以,每一只野兔都有惊无险,从飞驰的狩猎吉普车底盘擦过,吓得两只长耳弹跳。

    随着路面越走越宽,平整大块的岩石地面出现,我们大概坐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汽车,才借助车窗外的闪电,看清一片片黑湿的茅屋出现。

    这些房屋建造,很像非洲的村落,一点也看不到庄园的气魄。狩猎卡车在一家窗户里面闪着串联小红灯的茅屋旁停下。嚼口香糖的光头,把手刹猛地往上一拉,立刻扭过脸来。

    “嗨!听着伙计,这些茅屋后面是一片墓地,如果你们两个是好管闲事的国际警察,我可以向上帝发誓,那里很快就有你们长眠的睡床。”

    面对光头的警告,悬鸦立刻开心起来,他呵呵笑着,摆着双手说:“no…no…no!这可是我第二次来做交易,你们这里的规矩很多,不过我都懂,放心好了。”

    光头向身旁的两个同伴看了一眼,见他们还是沉默,都没什么意见,就甩了一下右手,指着狩猎吉普车旁的茅屋说:“你俩今晚就住宿在这里,里面有很多娱乐,等明天中午,我们会来接你们。”

    我和悬鸦拖着行李走进茅屋,身后那辆狩猎吉普车,又是一个原地飘逸转向,咚咚嘎嘎地响着摇滚乐开走了。

    走进茅屋门口的一刹那,我低声问悬鸦:“怎么?咱们就在茅屋里和他们交易?”

    悬鸦苦笑着摇摇头,拍拍我的肩膀说:“乌博庄园可不是菜园,咱们这才到哪里!等到了明天,那几个家伙还会来接我们,咱们继续往乌博庄园里面走。”

    “oh,hello,wele…to…y…ho。”一个身穿淡黄格子的短衫黑人男子,嘴唇上跳动着嘿嘿的小胡子,没等我和悬鸦把茅屋室内看个大概,他就站在吧台里面,热情地招呼起我们。

    悠闲的爵士音乐响着,几个粉红色丝袜艳女郎,正站在长长的吧台两侧,搔首弄姿地摆动着臀部,每个人好似刚吃过苍蝇粉,脸上展露着饥渴难耐的表情。

    四五个肤色各异的游客,正端着扎啤,围在极具原始部落风格的木质圆桌上,仰着脖子看这些女郎的裆部。

    小茅屋的老板,见我俩浑身湿透,于是赶紧托上一盘热咖啡,待我俩喝完后稍作休息,才领着我们走进茅屋的地下。

    原来,小茅屋紧紧是一种文化彰显,真正的豪华设施,都铺垫在了屋下,多由平整光滑的大理石构建,走廊装饰得金碧辉煌;每间客房不亚于酒店,卫生间和洗浴设施,可谓应有尽有。来这里的游客,几乎都是为了洗钱,自然个个都算得上富翁。

    所以上面茅屋里的那些女郎,自然非常卖力的表演和诱惑,希望和这种可以阔手阔脚的男人们做身体交易。

    我和悬鸦订购了标准间,两人洗过热水淋浴后,我们都没再上去,而是吩咐茅屋的老板送来饭菜,吃过后早早地睡下了。

    外面雷声翻滚,此刻躺在低矮的木床上,可以清晰地感受出,自己已经睡在了地面的底下。

    我不知道福卡普今夜的天气如何,伊凉和池春住在一起,又有杜莫照看,我自然稍稍放心。唯一牵肠挂肚,便是芦雅现在过得如何。

    攀登山谷的疲倦,很快使我进入梦想。大雨下了一整夜才停,天刚蒙蒙亮时,就有人用力敲击我们的房门。

    “都起来了啊!去乌博庄园参观的游客们,都带好自己包裹,不要忘记此行的目的。”从音色上我能听出,这是昨夜那个光头男子的声音,他的嘴里还嚼着口香糖。

    我和悬鸦匆匆吃了两口早餐,便整装好行李,背上大提琴,夹杂在另外几个游客当中,晃晃悠悠走出去。

    茅屋门口,满是湿漉漉的青草和碎石子的路面上,停着两辆狩猎吉普车,正好可以装下我们这间茅屋里的几个游客。

    我和悬鸦还是坐上了昨夜的汽车,那个光头没有再播放激烈的摇滚乐,而是戴了一只绿色墨镜,黑色的挎带儿背心,将他白皙的皮肤和肌r彰显得格外醒目。

    昨夜那两个神秘的家伙,此刻同样戴着墨镜,无法清晰看到面容,而svd狙击步枪,却依旧抱在他们手里。

    “王兄,我怎么有一种被恐怖分子绑架去的感觉,他们载着咱们这是去哪里?该不会……”说话的这名中年男子,用话语对坐在身边的矮胖男子说到。

    从昨晚走进那间茅屋,我就注意到这两个家伙,他们就是和我们同住麦西伦酒店、并同样到此清洗黑色的财富的两个家伙。高瘦的中年男子说完,还不忘用手抿一下自己油亮的四六分头,很是注重仪表。

    但光头自己没有头发,他可管不了飞驰吉普车会兜风吹散谁的发型。即使这位高瘦的中年男人、在自己的国家也算得上高官领导,一行一动都会令很多下属紧张不安、局促不安;但到了这里,他自己却知趣的很,知道开车的光头和身边每一个人,都不会吃他那一套。

    “哎呀!孙兄啊!我怎么也有这种感觉,你看看这些人啊,他们居然抱着武器,咱们这次可得千万小心,不然的话,连求援大使馆的机会都找不到。”

    这两个中年男子,他俩并不知道,我虽然满口泰语和柬埔寨语腔调,但对简单的华语对话,还是可以听懂大概意思。

    “哎!我说老哥,你不要胡乱担心,你要只拿了货真价实的东西,来这里遵守我们的规矩做交易,不会有人伤害你。我的步枪,是用来保护你们。”

    悬鸦惊愕地望了我一眼,我俩都没料想,光头居然会说华语,他听到了两个中年男子的对话。

    “你看,看那里,很多狮子;再看这边,这是南非花豹,有了步枪才能确保你们的安全。”我顺着光头驾驶员的手指望去,几棵茂盛的大树下,七八只黄褐色的大狮子,正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它们刚吞吃了一只牛羚,看上去很不屑我们的经过。

    而南面的大树上,有一只斑点耀眼的花豹,正瞪着小眼睛注视我们。它看上去像还没有吃早餐,仿佛觊觎我们丢下一些食物给它。

    昨夜两个沉默的神秘男子,依旧不吭一声,他们两个都有着中东男子式的络腮胡子,给人一种不可亲近的生硬冷酷。

    狩猎吉普车颠簸足了一个半小时,前面便出现长满翠绿马唐的旷野,狩猎吉普车毫不减速,直直往上面窜去,惊出一片翠红各异的飞鸟。

    眼看前面即将面对绵长的山壁,可狩猎吉普车突然猛地一打方向盘,柳暗花明一般,我们钻进了两道山壁的中间,开始往下斜冲。

    这一次我彻底看清,望不到边际的玉米地,包围着一座苍劲古朴的庄园。庄园面积辽阔,且三面环山,而就在庄园的四周,却伫立着很多巨人一般的石像,看上去已经近千年的历史,甚为沧桑。

    大部分石像的高度,近乎四十米以上,如果非要攀登上去,救如蚂蚁爬在人身一般。很多巨大石像由于风化破坏,头部和手臂残短不少,似乎每一座大石像都已不再完整。

    第四百七十八章:远古的脸战武器

    光头开车很猛,浓绿的玉米地中间,有一条大型青石铺垫出的道路,他似乎看都不看,就把狩猎吉普车颠簸着冲了上去。

    乌博庄园的建造,非常独特,仿佛它的一半是山,山的一半是庄园。狩猎吉普车穿越了玉米田,在庄园的大门口停住。

    光头下了车,连忙催促我们站好队形,以便使他像位导游似的,带领着我们走进乌博庄园。

    我背着自己的行李,提着重重的大提琴,规规矩矩地站在悬鸦身后,而那两个讲华语的中年男子,就站在我的身后。

    我们这一组,一共来了十位游客,大家此行的目的,都心照不宣。乌博庄园的格局,很像三面依山的古罗马的斗兽场,阶梯型的围墙外,环绕站着几十尊四十多米高的古代士兵石像,它们整齐列阵,从庄园一直延伸到山脚下,就连眼前的大门口,左右都是两尊二十米高的石像。

    这两尊石像,造型极为抽象,使人无法揣摩出、张着两只短小翅膀的胖恶魔,左手举盾右手抡锤子,到底象征着什么。但现在给我们几位游客的感觉,却意蕴着一种狰狞的威吓,仿佛是在警告来者,擅自闯入就会永远困在地狱。

    光头单肩挎着阿卡步枪,率先走在前面。踩着昨夜雨后潮湿的青石,我从悬鸦身后侧头,顺着似乎看不到尽头的台阶,斜向上仰望了一眼。

    这座古朴的环形石堡庄园,就仿佛被三面大山夹挤在了半腰,再加上山谷的早晨晨雾弥漫,竟给人一种古代城市楼浮现的感觉。

    脚下的条形大青石,除了中间人经常走动的地方,两侧早已生满厚绿的苔藓,真要不小心踩到这种黏稠的植物,定会摔倒后顺着石阶滚回到山脚,绝无生还。

    “嗷呜,咕呜呜呜,咕呜呜呜……”一条肥壮的金钱花豹,卷着粗长如鞭的尾巴,见我们几个经过时,突然从石阶右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