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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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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过后,满哥只感觉到身体里那道气流聚集在了那个部位,千钧一发,满哥将那玩意抽到离d口只有半厘米的距离,然后用力全身力气,指挥着臀部将那家伙送到了田浪深深的花心!

    只听到田浪一真呐喊,然后小妹妹猛的握紧,再松开,再握紧,松开,满哥身体里的岩浆,如同s钉机s出的子弹一般伴随着田浪妹妹握紧的节奏s到了她花心的深处。

    满哥的身体一真抽动,倒在田浪的肚皮上不再动弹,房间里只听到传来粗口的呼吸声。

    一阵悦耳的手机音乐声这个时候从被满哥丢在地上的裤兜里传出。

    第五十七章血债血还

    第五十七章血债血还

    电话是王五蛋打过来的,他开口就很是惊慌的道:“满哥,不好,出大事了!”

    “怎么了?”满哥猛的一下从床上弹跳起来,认识王五蛋以来,他还从来没有见他如此慌乱过。

    “你快打开电视!”王五蛋那边的声音有些颤抖,还支支吾吾的,显然是对满哥有些畏惧,似乎做了很大的决心似的道,“廖晓忠出事了,现在在市委大院里绑架了人质!”

    满哥赶紧打开电视机,长沙的所有电视频道几乎都在报道:“经过长沙公安干警们艰苦不懈的努力,终于在今天中午发现了前市委书记廖晓忠的行踪,原来廖晓忠潜入了市委大院,并持枪绑架了长沙首富,汪洲集团的董事长汪洲先生,目前长沙已经出动了公安、特警以及地方部队,据说廖晓忠还没有向警方提出任何要求,但是警方提出,廖晓忠提出的任何要求警方都尽量满足,据本台得到的消息,汪洲先生是汪海将军的独生儿子!请看本台记者从现场发回的报道!”画面一转,出现了市委那栋28层的楼房,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握着钢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狙击手。

    满哥脑袋里一懵,如果事态控制不好,廖晓忠很有可能被现场击毙,尽管这是杨凯所希望看到的,但是满哥还不希望廖晓忠这么早的死,第一是因为他感觉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廖晓忠的后面一定隐藏了更大的案情,满哥这家伙就喜欢把事情刨根究底;第二是满哥前几天见到了廖晓忠的女儿廖宇,他可不想看到那么漂亮的女孩子泪水涟涟的样子。

    “廖晓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满哥在电话里问道。

    “实话跟你说吧,廖晓忠是我的军师从监狱里营救出来的。”王五蛋在那头焦急的说,“有人出高价钱,我们就铤而走险了!”

    “混账!”满哥一摔手机,“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去惹政府吗?你睁大眼睛看看,在中国谁能斗得过共产党?”

    “对方说保证我们没事的!”王五蛋的声音一下子小了很多,“对方负责挖通了一条通往监狱的地下隧道,只要我们进去一个人,把隧道捅开将廖晓忠带出来,他们还说只需要一天就把廖晓忠送回去!”

    “猪脑袋,你真是个猪脑袋!”满哥连连的骂了两句,“你这是把火往自己的身上引啊!你见过谁从监狱里借人出来的吗?你赶紧告诉我,对方是什么人?”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他们负责将我的军师送进了监狱,因为之前他在这个监狱呆过一段时间,对里面比较熟悉!”王五蛋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我怕政府查到了我的头上,统一找我算账啊,你也知道,我身上的虱子多啊!”

    “别着急,等我先去看看再说!”满哥说着拿起田浪刚才穿过的那个衬衣放身上一裹,推开门就朝市委大院跑去。

    姜还是老的辣,当汪洲和廖晓忠两人的手枪同时对准对方脑袋,千钧一发的时候,廖晓忠却微笑了一下,优雅的抬起了手,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汪洲的半个耳朵已经不见了踪影。

    汪洲忍住了巨大的疼痛,也抬起手枪朝廖晓忠扣动了两下扳机,廖晓忠却并没有躲避,而是眼睁睁的望着汪洲的枪口。

    汪洲s了两枪,手枪里根本就没有子弹s出,原来廖晓忠早就看到了汪洲的手枪没有打开保险。

    等汪洲反应过来,伸手正要去扳动保险的时候,廖晓忠的枪已经指到了汪洲的眼珠子上,并用枪托狠狠的在他的脑袋顶上砸了一下!

    再硬的汉子在这种情况下也会n裤子的,汪洲虽然没有孬到那种地步,但是也指能眼睁睁的看着廖晓忠将自己的手枪拿起来,丢到楼下。

    廖晓忠一只手用枪指着汪洲的头,一只手将办公桌的所有抽屉都抽了出来,将里面全部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在确定没有其他的武器后,廖晓忠这才将电话线扯断,扔到汪洲的面前,要其将自己的双手绑起来。

    汪洲在绑自己的双手的时候耍了一点名堂,打了个活结,这又遭到了廖晓忠的一顿暴打,枪托砸在他的脑袋上发出的声音如同破碎的西瓜。

    汪洲的脑袋都被砸出血来了,只能老实的任由廖晓忠摆布,廖晓忠将他的双手双脚捆绑起来,朝他的膝关节出猛猛的踢了一脚,汪洲猛的一声就跪了下去。

    廖晓忠这才将手枪c进自己的裤兜里,不慌不忙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相片来,然后一把拿过汪洲办公桌上那个装有汪洲和女朋友相片的相框,一把将他们的相片扯出来,再小心翼翼的将那张相片放进去,竖立在办公桌上。

    相片上是个女子,异常的漂亮,汪洲只稍微的抬头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成了猪肝色。

    相片上的女子正是廖晓忠的妻子,何静!

    廖晓忠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从办公桌上拿起几张纸,双膝跪下,点燃,喃喃的说:“老婆,今天我要替你报仇的!”然后将手枪拿出来,打开枪膛,将子弹一粒一粒的拿出来,擦拭干净,然后一粒一粒的装进枪膛,“啪”的一声脆响,廖晓忠打开了手枪的保险,黑dd的枪口指在汪洲的太阳x上,咬着牙齿道,“血债血还!”

    “你老婆不是我杀的!”汪洲歇斯底里的叫道,“是常镜,你老婆是常镜杀的!”

    常镜?廖晓忠拿枪的手抖了一抖,你是说原来宁乡的那个县委书记常镜?

    第五十八章格杀勿论

    第五十八章格杀勿论

    六月的长沙,很热,热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常镜也热,热得他不得不用手掌使劲的扇着风,但是他的风衣却始终包裹着,那个样子,让人觉得滑稽、可笑。

    已经是深夜,柏油马路两旁,若明若暗的泛着混沌的亮光,像多云夜里的月亮。和白天相比,大街上显得寂静多了,偶尔开过的汽车打开着前灯照着路面,小心翼翼的行驶着,生怕一不小心将深夜的沉寂给打破开来。

    公共汽车的站牌下站着数不清的等车人,都默默而焦急的将脸扭向马路的深处,盼望着自己等待的那台姗姗来迟的公共汽车早点露面,脸上都闪烁着焦急而无可奈何的神情,偶尔有一对情侣相互拥抱着,躲躲闪闪的绕过路上的行人,急匆匆的沿着黑暗的人行道往家里或者旅馆奔去,似乎容不下丝毫的等待。

    常镜在人群里站了一会儿,突然拿定主意趁车还没有来,先行一步,这么傻站着还真没有劲,说不定,等下车来了,见这么多的人。根本就不会停,而是“呼”的一下从人群旁边开了过去,这样的事情他见得多了。

    常镜已经持续三天在这里等公共汽车了,他之所以每天来这里坐公共汽车是因为他的一个手下说前一段时间在这趟车里发现了廖晓忠的踪迹,手下说那家伙帽檐拉得很低,还戴着副墨镜。

    常镜是来杀廖晓忠的。

    常镜是一个杀手,他之所以今天沦落到一个杀手,完全是因为廖晓忠。

    二十多年前,常镜是宁乡县的县委书记,廖晓忠是那个县某个乡村的代课老师,可这个代课老师多管闲事,将屎n撒在了自己的头上,竟然写告状信把中央的人都叫来了,自己被当场警告处分,后来这小子还调到了省里当省委书记的秘书,这秘书一上任,竟然把自己的老底给全部揭了出来,被开除了公职,还被判刑了。

    等常镜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廖晓忠刚好当上长沙的市委书记。

    这个市委书记的位置,原本是自己的,常镜怎么想,也怄不过这口气。

    常镜决定给廖晓忠点颜色看看,刚好自己有个朋友从国外回来,手里有一种中国公安暂时无法查明死因的病毒,在一个风高夜黑的晚上,常镜将这种病毒注s在了廖晓忠老婆何静的身上,并在她的身上写下了两个字:“贺礼!”

    果然,警察拿着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也始终没有查处廖晓忠老婆的死亡原因。

    常镜打算将何静杀死以后再拿廖晓忠开刀,这时候一个人找到了自己,那就是汪海,全湖南的人都知道汪海是个了不起的角色,二十四小时警卫站岗。

    两人没有经过寒暄,就直接进入了主题。

    原来汪海早就知道了何静是自己杀死的,却没有告发,知道常镜要杀廖晓忠,汪海告诉常镜,廖晓忠不能死,还有利用的价值,但是他可以帮常镜做到让廖晓忠生不如死。

    如果廖晓忠死了,自己就没有对手了,常镜需要的,也是要廖晓忠生不如死。常镜说好,廖晓忠让我坐了三年的牢,我也要他给我补回来。

    汪海说这个容易,你尽管放心,在常镜离开汪海家的时候,汪海抛给他一个手机,说有事我会找你,没事你就不要出来,哦,对了,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常镜点了点头,他也需要一个山。

    汪海做到了,也不知道汪海使用的是什么方法,廖晓忠不久后竟然贪污、挪用公款,渎职,非法盈利等罪名被双规逮捕了。

    常镜仰天大笑。

    可是前几天,那个从来没有响过的手机竟然响了,汪海很平静的告诉常镜,廖晓忠越狱了,你多年来的梦想就可是实现了。

    常镜已经不怎么恨廖晓忠了,但是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够亲手给杀了他。

    杀人,也是一种高c!

    闲话还是少说,由于常镜浮想联翩,他差点错过了自己要乘坐的那趟公共汽车,在公共汽车快要起步的时候他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使劲的挥手,可能是司机见这人挺面熟的,所以将已经发动的车停了下来。

    常镜虽然跑得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是他还是很庆幸自己还是挤上了这趟公共汽车,他站在车门前大声的喘着粗气,对着车上的人们解嘲似的笑了笑,那感觉就像恐怖份子将美国世贸大厦炸毁了一样的得意。

    车上的拥挤程度是显而易见的,简直没有什么空隙,常镜着车门,将风衣拉紧了一下,将衣领整理整理,完全不顾车上的人奇怪的眼神:大家都是被车内闷热的空气烘烤得想脱衣服了,你倒还不慌不忙的将风衣领子竖起来,难道你脸上流的不是汗水而是露水吗?

    当然不是,常镜之所以拉紧风衣是怕别人看到他风衣下的冲锋枪,这种枪劲很大,后把也大,块头当然就不小,大块头的东西当然需要风衣来遮挡。男人执行任务,需要的就是枪。

    公共汽车在慢慢的的行驶着,站在车内的乘客开始左右摇晃,你挤我,我挤你,乱作一团,为了不让别人感觉到自己风衣下硬邦邦的枪,常镜只好将整个上身都凹陷了进去,他弓着身体,双手使劲的抓紧着扶手,双脚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蹬着车地板,防止自己的身体给崩塌下去。

    可能是常镜身体弯曲得有点过分,让人看不习惯还是让别人误会他是做鸭子的,他后面的一个大臀部女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猛的将自己丰满的大p股顶了常镜的p股一下,常镜的身体猛的被弹到了车门上面。

    只是奇怪的是常镜被弹到了车门上但是感觉到一点都不疼,还软绵绵的异常的舒服,像自己背心被撞到了海面枕头上一样,常镜的手慢慢的往车门的方面摸索上去,这一摸,吓了一跳,赶紧一回头,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位姑娘,正捂着自己的胸口,脸色特别难看,既像是在躲避常镜的摸索,又像是在抚摩着刚才被常镜撞伤的胸口,肯定是刚才后面腰板上的手枪给压疼了。

    “你的那里好硬啊!”姑娘松开捂住自己胸脯的手,指了指常镜的腰说,似乎很是害怕,赶紧将手撤回到胸脯这个阵地上来。

    一车人都哄堂大笑起来,充满了y荡,有个男人甚至尖叫了起来。

    常镜也笑了笑,下意识的将风衣拉了一下,再仔细打量起来:这姑娘还长得蛮俊俏的,瓜子脸蛋上的皮肤白得光彩照人的,这么近距离的看,除了嘴唇上方一个很显眼的美人痣以外,其他的地方连一颗小斑点都没有,看她这张脸,常镜就知道这种女人是很有福相的。

    看样子这个姑娘也是刚上来的,还没有来得及走上车厢,就刚好被常镜这一个壁虎撞墙给撞了个措手不及,姑娘的手使劲的捂在胸脯上面,也不知道是胸脯本来就很大还是被常镜枪的力量给撞肿了,显得异常的大,似乎是她腰围的两倍,在她薄薄的棉料内衣下似乎要喷薄而出,蠢蠢欲动。见常镜回过头来,姑娘赶紧将头抬起来将眼睛瞪着常镜,一眨不眨的,似乎在说:“你把我的胸脯撞成这么大,看你怎么办?”

    常镜转过身来,将手腾出来来拉住姑娘的手,似乎想看看她的胸脯是否受伤严重,刚将姑娘的手从胸脯上拉开,又赶紧松开了手,这才想起姑娘的这个地方是属于私人秘密地方,无关人员岂可随意观看?赶紧说:“哦,对不起,对不起,伤着你没有啊?”

    姑娘也不说话,只是将刚才那种愤怒的眼神转变了过来,变成了一双如绵羊般温顺的眼睛,女人真不愧是世界上最善变的动物,从老虎变成绵羊用不了几秒钟的时间,比法拉利0米每小时到100米每小时的速度转变需要的时间还短。

    “站上来,站上来,别堵着车门,上来,站上来。”售票员也不管刚才发生的事情,对着常镜和这个漂亮的姑娘大声的叫喊了起来,这个时候正是深夜下班的高峰期,也是他们的黄金商业期间,他们都想在这个时候多装几个客人,多赚几个钱,至于车上是否装容得下,乘客是否舒服已经不再是她们所考虑的事情了。

    “我们站上去吧!”姑娘提议着,并主动拉着常镜的手往车厢内走,有美女作为动力,常镜顿时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就像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样,完全改变了刚才那个要死不落气的样子。怪不得哲学家都说如果世界上没有了女人,所以的男人都将成为没有汽油的汽车。

    其实这个哲学家太保守了,女人怎么能够和汽油相比呢,女人简直就是炸药,烈性的炸药。嘘——男人们可听好了,你可千万别去碰这种炸药的导火线,要不然你是怎么粉身碎骨的你都不知道。

    第五十九章大波妹的身体颤动

    第五十九章大波妹的身体颤动

    常镜看了看这个姑娘,笑了笑,并主动将手从这个姑娘的手里抽了出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被点燃了的炸药一样突然一脚跨进车厢的人群里,往前面一用力推,人们纷纷连锁反应般的往前走了一步,这个由人群构成的堡垒也像遇到了暴力的气球一样往前干瘪了,常镜的面前也出现了一个巴掌大的空隙,常镜像一个胜利的斗牛士一样对这个姑娘招了找手,这个姑娘微笑着朝他走了上来。

    姑娘走上车厢,人群也像复苏的股市一样开始反弹,群众的力量是巨大的,也是无限的,特别是团结的力量,反弹后的人群开始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往常镜和姑娘的这一个巴掌大的领地涌来,令人防不胜防,姑娘的身子只好紧紧的贴着常镜胸膛,隔着厚厚的风衣,常镜依然感觉到姑娘胸脯上的跳跃,姑娘的胸脯可不是一般的大,姑娘的每一个呼吸常镜都要通过一仰一伏这个动作来完成,他甚至有点怀疑这个姑娘是不是在胸脯上加了两床被子然后在下面加了一个鼓风机。

    天啊!常镜突然想起自己风衣下的冲锋枪,再看看姑娘的脸色,她似乎也知道自己风衣下的秘密了,怎么办呢?常镜有点着急了,要是姑娘大叫怎么办呢?长沙的警察可是盯着工公共汽车走啊。

    不管三七二十一,常镜猛的环抱住姑娘的腰,将她的身体猛的朝自己的身体上一拉。

    姑娘也微微的动了一下身子,嗓子里发出了一种令人突发奇想的呻吟,又往上耸了耸身子。她大概是想调整一下身体,使自己更舒服一些,活动了一下双脚,又动了动胳膊,然后身子朝常镜这边倾倒过来便一动不动了。

    常镜被姑娘的这个动作给吓了一跳,没有想到姑娘会完全的依偎在自己的胸膛上面,姑娘的一只手搂抱着自己的腰,另外一只手,就放在藏枪的胸膛上,这次他不但能够感觉到姑娘胸脯的跳跃了,他还能够感觉到她的每一个动作,感觉到了她灼热的呼吸,而且他还能够甜蜜的感觉出来,姑娘的腹部和大腿也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完全跟自己合二为一了。

    常镜真的很希望这种奇妙的接触永远的继续下去。

    公共汽车又停了下来,车门一开下去了五六个人,车内突然宽松了很多,姑娘也不再好意思伏在常镜的胸膛上面了,两人之间自然就有了空挡,常镜的心里当然也有了许多的失落感,他的脑袋也逐渐的清醒了起来。

    谁知道这个时候从车下面突然挤上来了十多个人,在一瞬间里,姑娘有重新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不过姑娘这次更放松,更温柔,姑娘扬着脸,把头紧紧的贴在了常镜的脖子下面,甚至还将常镜有点垂下的冲锋枪给拉正了一下,丝丝的柔发将他的脖子撩得痒痒的。常镜感觉到自己被这个痒痒给勾引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发热,姑娘的体香伴随着她身体上淡淡的化装品香味往常镜的鼻孔上涌来,让他有点把握不住自己。

    常镜的另外手很不自主的往姑娘的腰肢上移去,轻轻的,姑娘似乎感觉到了,象征性的扭动了一下便不在动弹,常镜的手更加的放肆,在姑娘的腰肢上柔柔的抚摩,慢慢的往她的臀部进攻着。

    这个姑娘的臀部挺性感的,浑然如球,常镜轻轻的抚摩着,不断的摩挲着,开始姑娘还抵抗性的晃动的,似乎在表示抗拒,慢慢的她温顺了下来。

    常镜能够感觉到姑娘裙下肌肤的光滑,他默默的享受着这个感受,领略着这个年轻姑娘的青春,心里也在默默的祈祷着,希望这种非分的享受能够永远的永无休止的继续下去,这辆车不停的开,这些人也永远不要下去,常镜完全忘记了自己乘坐这趟车的目的,他把廖晓忠三个字抛到了九霄云外。

    正当常镜双手在姑娘丰满的臀部上游荡,满脑子想入非非,闭着眼睛享受欲火焚身滋味的时候,姑娘的脑袋突然从他的胸膛上离开了,常镜似乎瞬间失去了依,猛然一阵空荡的感觉。

    常镜睁开眼睛,正想将姑娘的头重新搂抱到怀里,耳畔却传来姑娘近乎恳求又疲惫的声音:“我们下车吧,我可真的受不了啦!”

    常镜的手也从姑娘丰满的粉臀上移了下来,依依不舍,就跟美国士兵舍不得离开伊拉克一样的,不过虽然他的舍不得离开姑娘温暖而又让人遐想的领地,而他自己的心里也在暗暗的责怪着自己:我这是怎么了,老大叫我出来是寻找廖晓忠,结果人影都没有看到还不是说,自己在车上乱搞别的女人,要是让手下知道了多丢人人啊!他紧张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幸亏没有熟人,常镜赶紧将风衣的帽子重新戴到了脑袋上,跟俄罗斯间谍一样,又偷头的看了看姑娘。

    谁知道姑娘的眼睛还没有离开自己,常镜的眼光不得不赶紧离开,跟被生人发现的兔子一样,哪知道姑娘似乎看穿了常镜的心思,赶紧补充了一句:“我们下车好吗?”

    “下车?”常镜望了望姑娘,表示不解和询问。

    “对,我在车上快受不住了。”姑娘摇晃了一下头表示难受。

    “是不是这车太拥挤了啊?”常镜感觉自己有点明知过问,这不明摆着的吗?

    谁知道姑娘却摇了摇头,指着常镜的手,回头看了一下见没有人在注意自己,连忙小声的说:“我被你的这双手摸得受不了,我们下车去找一个合适一点的地方吧。”

    哇噻,这姑娘是在向自己暗示什么呢?可是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姑娘,她刚才说什么来着?下车,这明摆着是在勾引我啊?要是在以前,常镜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姑娘给抱下车去往最近的旅馆奔去潇洒去了,可是现在他有点顾虑了,毕竟自己在执行汪海下达的任务啊!

    见他没有反应,姑娘的丹风眼一抬,盯着常镜看了一下,嗔怒着说:“喂,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啊?“

    “哦,哦,哦!听到了。”常镜一惊,连忙装出个优秀男人听话的样子,点了点头说,“好好好,下,到站就下。”心里却暗暗的在想,看看情况再想办法溜吧,女人天生是祸水,你刚才摸了人家,指纹还留在人家p股上呢?要懂得见好就收,尽量别搞出什么麻烦,这年头的女人都是不怕事的,反而希望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常镜倒也不是怕事,就怕到时候闹到派出所去就不好了,身上还有枪呢?

    姑娘见常镜答应了,紧巴巴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了,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也顾不上车上挤弄不开的人群,扬起那樱桃一嘴,在常镜的脸上“啪”的盖了个章,拉着他的胳膊说:“那现在就往下车门挪动一下,要不然等下等车停了再往外挤就来不及了。“

    常镜也不好再说什么呢?如果拒绝脸上过不去还不说,要是这女孩子在公共汽车上大闹起来,说句“你这没有良心的,在外面有了女人就不回家了”,或者来个更加特别的说“他身上有枪”,肯定有数之不尽的人来帮这个女孩子来揍自己,要是到了警察局自己可怎么脱身呢?现在只有戏演得好,肯定有人相信,而且常镜也看出来了这个女孩子是自己不跟着下车就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好,我打头,你紧跟着我。”常镜的说了说,并活动活动了肩膀,伸手抓住公共汽车上的横扶杆,艰难的分开着四周的人,一边望外面挤一边叫喊着:“对不起,对不起,麻烦大家让一点点,让一点点,我们下车。”

    姑娘高高兴兴的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襟,跟着他往外面挪,不知道是人们同情这对男女还是别的原因,人们很快的给他们让出了一个道来,他们很快的就到了后面下车的车门处,正在这个时候,公共汽车刚好到站,他们俩就手拉着手一起下车来。

    其他乘客一下车,就匆匆的各奔东西,惟独他们俩站在站牌下面,互相不知所措的望着对方。

    常镜借助站牌下微弱的灯光,看了姑娘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突然有一种畏惧,生怕是中了什么圈套似的。这年头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不是很多了,但是天下掉藏着钩子的馅饼还是时刻有发生的,甭说报纸上每天报道骗子怎么骗人怎么搞你的钱甚至钱到手以后还毁尸灭迹,就光是常镜知道的就有四个人被漂亮的女孩子带到宾馆里面被勒索得只剩下裤衩回家的,想到这里常镜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不过常镜也不是怕事的人,管他的吧,天塌下来当被子盖好了,而且常镜也知道,如果是骗子或者是想勒索钱财的女孩子一般都是选择在宾馆或者旅馆的,如果等下女孩子要提出去宾馆或者旅馆的话自己就借故说要去取钱开溜就可以了,别的事情不允许你做,钱是肯定会允许你取的。

    想到这里,常镜咳嗽了一下,正了正身体,似乎在给自己打气。

    “你胆子真小。”姑娘轻声的笑道说,“怎么不说话啊?”

    “你说吧,我习惯听。”常镜随意的说,心里还在琢磨着要不要打电话给自己的小弟,他们开车在后面跟着呢,怎么说多个人多份力量!

    “你看你紧张得。”姑娘望着常镜,咯咯的笑着,“跟我会吃了你似的。”

    “你想吃我?”常镜笑了,张开了大嘴巴消遣说,“就凭你那张小樱桃嘴也想吃下我,我吃你还差不多,不过如果你硬是要吃的话也我也会给你,不过我看你只能吃下我的某一个部分哦?”说完坏坏的看着姑娘笑了,笑得那么放肆,那么得意。

    “你看你,这么大了,还不正经。”姑娘嗔笑着捶了他一捶说,“我们彼此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伍娟,你呢?”

    “哦,我叫王上海。”常镜随意的编了个名字,想敷衍过去。

    想不到姑娘又咯咯的笑了起来,这一次笑得更厉害,甚至都弯下腰去了,一定是把姑娘的那小蛮腰给笑折了。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常镜突然严肃了起来,被人笑毕竟不是什么好事,不管是什么类型的笑。

    “你骗我干什么?我有什么好骗的。”姑娘也装作一本正经,但是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王上海这名字好啊,我就喜欢上海,喜欢上海男人。”

    “我哪里骗你了?我从来不骗小姑娘。”常镜毕竟有一点心虚,连忙解释道。

    “不骗小姑娘?这么说我很老了呢?你可以骗了?达到你欺骗的合法年龄了啊?”姑娘有点得势不饶人的气势。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好了,就这样了,到此为止吧,时间也不早了,你也要回家了,要不要我给你叫一台的士。”常镜突然感觉这个叫伍娟的女孩子不一般,还是不要招惹的好,不管她到底是卧底是招摇撞骗的还是真的是一个不懂得世界的纯情女孩子。免得羊r没有吃成,反惹一身的臊气。

    “要叫什么的士呢?您不是有台车在后面跟着吗?常镜同志。”伍娟突然将手搭在常镜的肩膀上,似笑非笑的说。

    这下轮到常镜这下懵了,回过头来望着这个伍娟,一脸的愕然,她怎么会认识自己的呢?

    “别这样看着我。”伍娟用手把轻轻的常镜惊愕的脸拨过去,轻声的说,“你放心,我没有安什么坏心,我只是早就认识了你而已,我要不认识你在公共汽车上我早叫出来了,这年头看到拿枪的人不叫的女孩子可是很少的啊!”

    “什么?你认识我!”常镜更加的害怕了,想不到自己的资料早就掌握在了别人的手里,似乎自己怀里的枪她都早就知道了,最主要的是她对自己的这样清楚,是不是对老大汪海的底细也清楚呢,自己出了事情无所谓,还是别连累满哥的好,想想此刻还是要问清楚一下为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所以赶紧问道:“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我怎么认识你的并不很难回答,我不认识你的人也应该要认识你的车吧,你的宝马车每天按时的在这里穿梭着,把我眼睛都弄花了,跟你说实在的吧,我对车特别敏感,特别是好车,当然,我感兴趣的不是车,而是车里面的人。还有啊,你应该庆幸我认识你,要不是我看在认识你的面子上就凭你刚才的行为我完全可以告你个调戏良家妇女罪,不过看在是熟人的面子上,就算了吧。”

    看着这个姑娘喋喋不休的眉飞色舞的唠叨着,好象常镜就是她精心策划钓的一条大鱼一样,而此刻她正在开经验交流会。不过常镜还是感到很震惊,天啊,自己还很得意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想不到被一个小妞给跟踪了好久,还摸清了底细,要是被警察给盯上了怎么办,自己以前还为自己感到很得意呢?小姐你可千万不要是警察啊?

    “走啊!”姑娘说着说着突然拽着常镜的胳膊往前面推了一把。

    “去哪?是不是宾馆?我身上的钱不够啊!”常镜的脚步往前挪一下又停了下来,他的心里可有点慌了神,叽里呱啦的把刚才所想的全都说了出来,脸上还冒着冷汗,心想幸亏不是警察审讯,要不可真的完了。

    “去什么宾馆啊?那地方脏得很。”

    “那去哪里呢?”常镜试探性的问,如果姑娘说自己不知道的地方,那就赶紧跑好了。

    “去哪里?当然是你家啊!你不是买了套别墅吗?独家独院,怎么做都不怕别人打扰,而且离这里不远,装修又好,又是新房,刚买了半年,舒适又没有油漆气味。”

    “什么?去我家?”常镜打断了姑娘的话问道。

    “是啊,难道你不愿意带我回家吗?”

    常镜顿时紧张了起来,毕竟自己是有案底的人,而且那套房子是汪海为了自己行动方便特意给自己准备的,没有几个人知道的。

    真不知道眼前这姑娘是怎么知道的,还是小心点为好。他仔细的紧惕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没有什么异常,四周也没有停什么车子,更别说警车了,只有一辆跑车的引擎上一对青年男女正不顾一切的亲吻着,十分的投入,肯定不是警察假扮的。

    一辆汽车从街角拐了过来,雪白的车等扫过他们的身上,常镜偷眼打量着这个邂逅相遇的陌生姑娘,姑娘长得美丽惊人,穿着也比较时髦,打扮得体,显得气质也比较高雅,乍一看还像个学生,可是,听说这年头警官大学的学生都出来做卧底,合格通过了才能够拿到毕业证呢?难道她也是卧底?

    常镜的眼睛扫过伍娟的胸脯,伍娟的胸脯在惨白的路灯下面显得更加的高耸,随着呼吸放肆的颤动,呼之欲出。常镜的心里才稍微的放心一下,警察学校中不会有这么大波霸的女生,这么大的波霸也不适合训练,机枪会被大波挡住枪把,手枪会被大波挡住视线啊。再说如果真的警察已经准备对自己下手了的话也没有必要搞给美女来诱惑自己啊,直接把自己抓起来不就可以了吗?

    伍娟见常镜一声不吭的,急了,大声的说:“你倒是说话啊,是不是不愿意让我去你家啊?如果你要是今天晚上有约会的话我就走啊?”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常镜连忙摇了摇头,真有点不知道怎么办好,这时候突然一辆白色的宝马轿车快速开了过来,停在了常镜的前面,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快速走了出来,对常镜道:“常镜,老大的电话!”

    常镜结果电话,转身走去,电话里传来一个平静得异常的声音,是汪海,他道,:“马上赶到市委大院对面的恒隆国际大厦的楼顶,西北角四十五度,市委大院28楼,你的仇人廖晓忠正被警察包围,正是你亲手杀死他最好的机会,记住,使用警察子弹!两百万美金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放在你要求的地方!”

    “什么?市委大院!”不知道是手机声音太大还是伍娟的听力太好,这个人的话全部进入了伍娟的耳朵里,这个波霸妹妹感觉自己的手也抖动了一下,很是厉害,就连自己胸前波也跟着颤抖了几下,“还有两百万的美金?”

    第六十章二奶当家

    第六十章二奶当家

    恒隆国际大厦处在长沙最繁华的地带,五一大道800号,市委大院的斜对面,整栋大楼25层,属于长沙第二高层建筑。

    一整套的服装和证件都已经给常镜准备整齐,汪海的手下准备的,都是真的,对于一个长沙数一数二的退休将军来说,弄一套衣服和证件不成问题。

    恒隆国际大厦一样的已经被警察包围,密密麻麻的警察如同搬运食物的蚂蚁,将整个大楼包围的水泄不通,每一个制高点都匍匐着一个端着狙击步枪的狙击手,这就是中国警察特色,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想到的就是封城和占领制高点,总是在忙,但是不知道在忙什么,基本上每个警察都这样抱怨。

    凭借常镜警服上的星星杠杠,常镜几乎没费什么周折就到了恒隆国际大厦的楼顶,将装有狙击步枪的盒子放下,观察了一下地形,又用望远镜看了一下对面,果然在望远镜里,常镜发现了廖晓忠和汪洲的身影,此刻的廖晓忠将手枪指在汪洲的头上,汪洲双膝绑着跪在那里,双手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

    怪不得老头子这么着急召集自己来,原来廖晓忠绑架了他的宝贝儿子,这个老家伙,时刻在利用着自己。

    不过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在相互利用,常镜已经想好了,等这钱到手,他就去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安度自己的晚年。

    楼顶上没有一个人,这种解救人质案子,警察是不是使用楼顶的,第一是因为害怕绑匪发现警察,刺激他杀害人质,第二是为了警察的安危着想,毕竟楼顶也是容易被绑匪s杀的地方。

    常镜将狙击步枪架好,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从盒子里掏出一颗光亮而有些发热的子弹,在夜光的照s下,子弹的号码依稀可见,这是警察专用子弹,用不了多久,这个弹头从廖晓忠身体里取出来的时候,原来这个子弹的拥有者的命运会随之改变。

    常镜把子弹装进枪膛里,推上枪膛,金属撞击发出一声清脆的让人振奋的声音,常镜喜欢的就是这种声音,这么多年来他一有时间就摸着枪,希望有一天能够亲手杀了廖晓忠。

    宝刀未老,希望就在眼前。

    装上瞄准镜,常镜将身子放低,几乎是趴在地上,瞄准镜里,廖晓忠的脸色显得异常的狰狞,常镜咬牙切齿的低声吼了一声“去死吧”,迅速将枪口下移,瞄准了廖晓忠的心脏,沉沉的扣动了扳机!

    后劲把狙击步枪朝后的移动了一下,但是常镜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瞄准镜里的廖晓忠。

    常镜几乎是看着子弹s入了廖晓忠的心脏处,廖晓忠的身体朝后一震,趔趄了几步,用手捂住胸口,鲜血从手指缝里流出来,滴在地上,异常的显眼,他嘴巴长得很大,异常惊恐,显然不太相信警察这么快就对自己动手了。

    廖晓忠始终以为,这子弹是从警察的枪里s出来的,而且他也始终以为,警察是不是朝他开枪的,甚至到这个时候,他都疼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警察层层包围了,也算是一个执政者的悲哀。

    很快,廖晓忠的枪也响了,他瞄准的是汪洲的脑袋,他甚至是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开的枪。

    常镜好想看着廖晓忠慢慢的死去,那将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风景,但是时间紧迫,此等美好风景只能错过,常镜收起枪,放进盒子里,脱下警服,放到老头子指定的地点,一个废弃的垃圾箱里,整整衬衣衣领,从容的走了出去。

    警察们正在拍手叫好,他们都从瞄准镜里看到了廖晓忠中弹的情景,那叫一个绝啊,一枪就中了心脏,绝对男人绝对身手,全体警察全体光荣。这群警察如同中国足球队进入了世界杯一般的疯狂,相互拥抱,呐喊,恨不得把自己裤裆里那个东西拿出来狂甩几下。

    常镜就是这个时候从容不迫离开恒隆国际大厦的。

    等疯狂完了,警察们才猛然想起,是谁s杀了廖晓忠?好像没有收到这个命令啊!

    是啊,没有收到这个命令啊!这时候听到警察头头在耳机里气急败坏的道:“是谁开的枪,没有我的命令是谁开的枪?”

    是谁开的枪?没有你的命令谁敢开枪?

    众警察似乎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面面相觑后赶紧搜寻,可是哪里还有常镜的半点踪影?

    训练有素的警察们再次把恒隆国际大厦给包围了起来。

    满哥冲出家门,正要赶往市委大院,忽然转过身,朝魅力四s酒吧跑去。

    陈雅兰正站在酒吧四楼电梯门口发呆,见满哥的到来,双眼闪光,很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