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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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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聪明,脑袋瓜子灵活,善于利用时机,这是所有认识自己的人给的评价。

    也许自己真的太聪明了,从一个小学的代课老师到市委书记,他完成了一个男人几乎望尘莫及的历程,廖晓忠觉得自己就如同一只飞蛾,从毛毛虫到飞蛾,他花了三十年的时间,可飞蛾扑火,一分钟的时间还不需要。

    廖晓忠很想念自己在乡下教书的时光,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希望自己永远是个教书匠,永远是那条毛毛虫。

    廖晓忠是老省长一手带出来的,没有他,就没有我廖晓忠的今天。

    老省长从来没有要求过自己什么,可在老省长退休三年后,他又走了出来。

    老省长随着廖晓忠他们的队伍一同去香港考察,文件是省军区直接下的,老省长几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为湖南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随考察队伍一起南下吹吹海风,散散心,也在情理之中。

    廖晓忠没有想到老省长竟然会同自己一起去香港招商,更没有想到老省长一定要求住到杨凯的酒店,当老省长将杨凯郑重介绍给自己并要求相应照顾的时候,廖晓忠就知道,这是一局难走的棋。

    但是最难走的棋也要走,对难攻下的堡垒也要攻下,再难对付的人也要对付。

    此时要对付的人,也仅仅只是杨凯而已。

    果然,这个叫杨凯的男人就如同影子一样,自己在那里,他就跟着出现在哪里,用自己的下半身一想都知道,他们看重不是自己的人,是自己手里的权利,也就是是自己手里800亿的工程。

    但是廖晓忠没有答应,他甚至很绅士的告诉杨凯:“请杨先生别再浪费时间了,我们是人民的公仆,我们是替人民做事的!”

    杨凯同样绅士般的道:“我也是人民啊!”

    廖晓忠掉头,不再理会。

    第二天早上廖晓忠的门缝里就塞进了一张照片,是自己女儿廖宇在加拿大笑颜如花的照片,女儿今年高中毕业,一直向往去加拿大留学,此时正在加拿大考察学校的途中。

    当廖晓忠手里拿着这张照片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双手都在颤抖。

    这一幕的情景在两年前也出现过,不过那时候塞在门缝里的照片不是自己女儿廖宇的,而是自己的妻子何静的,那时候自己刚刚荣升为长沙市市委书记,三天后,妻子在医院里离奇去世,警察查了n久都没有能够找到死亡的原因,尸体上还放着一张纸条,纸条上有两个字:贺礼!

    他们竟然把魔爪伸到了女儿的身上。这群婊子养的东西!

    可越是婊子养的东西,人们就越惧怕!

    廖晓忠极度郁闷,他需要发泄,跑进葡京大赌场,将身上的钱输得分文不剩,这时候杨凯的身影优雅的出现,将一叠筹码推到了他的面前,顺手帮他下注下去,筹码只有八个,廖晓忠只注意到他的筹码上写着的是500的字样,以为只是500人民币或者港币,大不了回到宾馆还给他。

    廖晓忠太嫩了,输了以后才知道原来那不是500的筹码,那是500万的筹码,也就是说,他一把就下注了四千万港币

    等廖晓忠醒悟过来这是一个圈套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没有在高级权利场所呆过的人或许不知道,世界上政治成熟度最高的是中国,对官员管理最严格的,也是中国,世界上官员最谨慎最不容易的,也是中国,尤其是中国的高级官员。

    可以试想,如果克林顿生在中国,最大也就是一副科级,就凭他好色这一条,要是小布什是中国的公民,恐怖连副股长都当不上,“刚即取柱,柔即取束”,这么固执,不提前夭折才怪。

    身为国家工作人员,利用考察时间赌博,而且输赢几千万,直接开除了往监狱里送,自己进了监狱倒是自己咎由自取,可自己的女儿廖宇怎么办呢?自己妻子的仇怎么报?而且有赌场的录像为证,自己确实借了杨凯四千万,如果自己进了监狱,没有了官职,他们会放过自己和女儿吗?

    当然,杨凯不是为了这四千万来的,而且这也不是真正的赌博,只是杨凯他们跟葡京赌场租了一个贵宾房演了一曲戏而已,他们的目的,是廖晓忠手里800亿的工程。

    因为有把柄在人手里,廖晓忠只能任人宰割,杨凯很快成立了一家修筑高速公路的公司,并在廖晓忠的帮助下成功的取得了大部分的工程标段,并不自己建设,而是层层发标,狂赚国家建设钱。

    这些廖晓忠肯定也是知道的,而且这个时候,廖晓忠与一个从美国回来的病毒专家取得了联系,证明了其妻子很有可能是中了一种罕见的毒物而死,廖晓忠卧薪尝胆,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但是此刻的廖晓忠异常的成熟冷静,他首先秘密的利用自己的关系,将女儿廖宇从加拿大前往美国,去学习病毒原理学,同时秘密的调查凯尔公司的后台,很快查明了凯尔公司的实际老板并不是杨凯,而是湖南本地的企业汪洲集团,他还查到了汪洲集团用打量的资金用力注入自己的房产建设。

    廖晓忠在整理这些资料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这个惊天的大秘密直指湖南的高层,廖晓忠正要深入调查的时候,自己被双规了。

    廖晓忠想起自己初到监狱的时候,因为有人“照顾”,狱警把他关在了刑事最重的牢房里,第一天狱警刚把他放进去,一个看样子是那牢房里的老大冲着狱警嘿嘿的笑了笑道:“政府,怎么照应?”

    狱警没有说话,而是朝那家伙做了一个手势,这个手势,也只有狱警和里面的犯人看得懂,也只有狱警在接受了别人好处的时候才会去做。

    果然,狱警一走,两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凑到廖晓忠的面前道:“坐沙发吧?”

    廖晓忠还没有明白过来,其中一个人朝廖晓忠一个扫堂腿,廖晓忠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接着一个更粗壮的家伙就坐到了他的身上,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沙发。

    好不容易等那个家伙走了,另外两个人又凑了上来,朝廖晓忠道:“看彩电吧?”廖晓忠知道这又是一句黑话,正要摇手拒绝,一个人的拳头已经挥了过来,打得廖晓忠五彩缤纷六彩七素,满天星星,原来这就叫彩电。

    等廖晓忠好不容易让眼睛有所感觉,这时候那个老大走了过来,提起他的头发道:“犯了什么事情?”

    “贪污!”廖晓忠只能实话实说。

    “那好!”老大朝旁边一指,道,“你睡那里吧!”那个地方面朝便盆,臭味难闻不说,每个人小便都溅他一脸。

    廖晓忠当时并不知道,这犯人也分等级,杀人犯地位最高,其次是抢劫犯,而贪污犯地位很低,仅高于qg犯。

    在最高层次中,地位最高的,叫做领导,像廖晓忠现在所在的这个监房里,领导就是一个抢劫杀人的犯人。

    领导在这里面的权威比外面还大,家属探监,带来的好东西他先吃,带来好用的东西他先用,每天轮流有人给他洗衣服捶背按摩,而且还要做好,弄不好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天气热的时候没有空调以及扇子,这种情况下,要四个人揪着被角呼打,给领导扇风。

    甚至领导被枪毙了,服刑前还会指定接班人:“我死后,他做你们的领导!”没有人敢不服。

    廖晓忠才来这里的时候,受尽了委屈,但是廖晓忠总是咬着牙挺了过来,公安和检察院的提审了自己好多次,他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他知道自己一旦说了,也是自己上刑场的时候了,他心里一直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等自己的女儿回来,等她给母亲何静报仇了,就算自己被枪毙了,也值得。

    就算飞蛾扑火,也要等到最后的光亮!

    第五十四章劫狱

    第五十四章劫狱

    三天前监狱里突然来了一个人,这人很d,进来的时候还穿着风衣,他直奔廖晓忠所在的监房里来,直接把监房里“领导”床铺上的东西扔到了另外一个床铺上,众人正准备看戏,却见房间里的“领导”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问好道:“大哥,您来了啊!”

    来人一摆手,很有绅士风度的不再说话,跳上“领导”的房间,呼呼大睡起来。

    廖晓忠轻声的问旁边的一个没有地位的qg犯:“这个人谁啊?”

    “连他你都不认识啊?”那个qg犯似乎很惊奇,“你以前怎么在社会上混的啊?”估计她也是刚刚想起廖晓忠是一个贪污犯,没有在社会上混过,这才耐心的解释道,“他是长沙五大黑帮组织的之一王五蛋的首席军师,律师出身,专门负责监狱这一块的,据说他每次来监狱,都会带走一个人,不知道这次是谁!”说着眼睛里透出一种期望的光芒,就如同学子在等待看榜一样。

    廖晓忠在心里暗想,现在的黑社会可真专业化啊,连监狱营救都有专人负责,怪不得现在人都说现在的黑社会越来越像警察,而警察却越来越像黑社会。

    当天下午吃饭的时候,王五蛋的军师突然拉住廖晓忠,劈头就问道:“你想不想出去?”

    在监狱里的人,谁不想出去呢?就算在别墅里住久了,也想出去透透风啊!

    但是廖晓忠摇了摇头,第一他知道自己无法出去,第二他不想跟黑社会沾惹上关系,大凡在官场上混过的人,都有一种所谓的清高,觉得当官的就是比黑社会要高尚,虽然实际上大部分当官的心比黑社会的还要黑。

    来人说你不想你女儿,你女儿很快就要回长沙了,据说是明天的机票到长沙。

    这一下击中了廖晓忠的软肋。

    当天晚饭后放风的时间廖晓忠遵循了这个人的指示,装肚子疼跟狱警请假没有出去,等大家都出去了,此人掀开床铺,从上面抽了一块床扳,里面露出一根两米长的钢钎。

    此人拿起钢钎,在地板上敲了几下,然后伏下身子听了听说就这里了,然后叫廖晓忠站到一边去,对着那个地方猛捅了几下,很快地面开始裂开几条缝隙来,来人更加用力,地板“呲呲”的往下陷,并呈现出一个圆形的地d痕迹来。

    廖晓忠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家伙是有备而来,并且在下面挖通了一条隧道,顾不上多问,连忙和来人一起将水泥结成的地板搬出来,等到到地d能容得下一个人的时候,来人跳了下去,并朝廖晓忠招了招手。

    廖晓忠连忙跟着跳了下去。

    刚跳下去下面就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地d,而且还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对面的d口,地d不是很宽敞,但是刚好可以一个人的身子通过。

    两人匍匐前行,地d估计挖得还不是很久,地面很潮湿,还不断是沙子泥土掉下来,幸亏不是很远,廖晓忠很快就在来人的带领下钻了出去,是一个草堆里,透过草丛,廖晓忠还看到了监狱的围墙和握着钢枪的哨兵。

    来人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又在头发上捣鼓了几下,便不再理会廖晓忠,一弯腰正要重新钻进了那个d里。

    “你干嘛啊?”廖晓忠问道,“好不容易出来了,干嘛又回去!”

    “总要有人回去把p股擦干净啊!”来人说着就钻进了d里,然后d口开始逐渐塌陷,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弄的。

    廖晓忠就这么逃了出来,也许是因为没有了越狱的经验,他一下子就没有了方向,囚衣也忘记了脱下,胡乱的跑了半个小时,这时候不断有警笛声传来,廖晓忠知道是警察在追缉自己,慌不择路的钻进了麦地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廖晓忠感觉到被人发觉,还被一个帅帅的小伙子带了出来,当然,他并不知道这个人叫长沙满哥,是本书的主角,更不知道他从此的命运都被改变。

    廖晓忠被带到宾馆以后才知道原来他并不是被警察重新抓了回去,而是到了一群他根本就不认识的人手里,这群人对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坏意,还给自己做了全身检查,廖晓忠当然不知道,所谓的全身检查,只是为了在他的身上安装一个窃听器而已。

    这群人不但给自己做了全身检查,而且还用车把自己送到了市委大院的楼下,他们告诉自己,汪洲集团的办公室,就在这栋楼的28层。

    28层,是长沙的最高建筑,在这栋最高的建筑里,廖晓忠见到了汪洲。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第五十五章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第五十五章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没错,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廖晓忠的手自然的下垂,摸了摸别在腰间的手枪,他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人,因为就是这个人,让自己进了监狱,让自己妻离子散。

    手枪是那帮神秘的人给自己的,他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将枪拿出来。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你到底挪用了凯尔公司多少的款?”廖晓忠终于打破了僵局,开门见山。

    “这句话问得好!”此刻,在长沙某个偏僻别墅里,巨大的屏幕前,几个脑袋上戴着耳麦的人正在聆听着廖晓忠和汪洲的对话,一个看样子是领头羊的家伙小声而兴奋的道,“他真是个伟大的家伙,兄弟们注意把声音调清晰点,要留到法院里作证据的!”他身后的工作人员,则在模拟着汪洲办公室内的情景,门口则把手着大批身穿迷彩服,手握钢枪的警察,门口的大院里,则停着一架紧急使用的直升飞机和几台悍马车,悍马和直升飞机的机身上,都写着两个巨大的文字“反腐”!

    什么?反腐?满哥你搞什么鬼啊?我怎么越听越迷糊!

    没错,他们是警察,而且是国家预防腐败局的警察,这个预防腐败管理局是国务院直接管理的,专门针对各种各大腐败案件的侦查,类似于香港的廉政公署。

    原来这个预防腐败管理局早就盯上了廖晓忠,但是因为廖晓忠口风太近,检察院一直没有一定进展,预防腐败管理局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廖晓忠案子后面隐藏着更大的腐败集团,于是他们决定不按常理出牌,借助长沙黑帮王五蛋之手,演出了那么一场劫狱的戏,当然,演员还有监狱里的某些人。

    不过王五蛋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谁,对于他们来说,只要给足了佣金就够了,其他的事情你告诉我我还懒得听呢!当然,那帮人也没有想到廖晓忠从监狱里出来以后落到了长沙满哥的手里,不过这个没有关系,王五蛋能够出面搞定,不过就势多点佣金而已。

    “我有挪用凯尔公司的款吗?”汪洲一句反问句对付廖晓忠,此刻变得很不老实起来,他的脑海在快速的思考着廖晓忠的来意,廖晓忠已经是穷途末路惊弓之鸟了,而且很明显他是冲着那笔款子来的,人到了这个时候往往幻想着携带大量的金钱道国外过纸醉金迷的生活,可是这款子是自己辛辛苦苦弄来的,能够这么轻易的还给你吗?再说还给你有什么用呢?你还有时间用吗?还给国家?笑话,国家那么有钱,会在乎几十个亿这么点小钱吗?再说你就算把钱还给了国家你也难逃一死,没人法官敢给一个贪污以及非法所得达到几十个亿的人缓刑,想到这里,汪洲似乎又有了底气,抬起头,傲慢的望着廖晓忠,“我怎么想不起来借过他们钱啊?”

    “呵呵!”廖晓忠笑了笑,倒不生气,只是也用那种傲慢的声音道,“别以为我廖某人是傻瓜,我实话跟你说吧,那些证据我都已经掌握了,我想也正是这些证据,让某些人急切的让我去死吧?”

    廖晓忠并没有撒谎,他不是笨蛋,他早就知道了汪洲集团在挪用凯尔公司的钱投入房市,由于第一迫于老省长的压力,第二房地产他觉得是个热门暴力行业,这些钱借用一下也没有问题,只是没有想到汪洲集团压根就没有打算还,廖晓忠才秘密的调查,刚调查到半路上纪委就已经对自己采取行动了。”哦!”汪洲虽然心里有些打鼓,不过还是极其侥幸的道,“是吗?廖先生果然是有心之人啊,你整理的证据带过来了吗?是否可以让我汪某人过目一下?”

    “你是记着想销毁证据吧?”廖晓忠敲起二郎腿,但是右手一直搭在腰部边缘,慢条斯文的道,“你们通过地下钱庄转账的资料我都整理在某个银行的保险柜里,我已经通知了某个人,如果我出现了任何意外,这些证据将被复印无数份递交到各个省市以及中纪委的手里!”

    这句话倒是吓唬汪洲的,因为廖晓忠从监狱里逃出来以后还没有一个可以让他相信到把这么重要的证据托付的人。

    不过这句话,倒是把汪洲吓了一跳,他知道廖晓忠越来越难以控制了,但是眼前唯一剩下的一条路,也许就只有杀人灭口了。

    别墅里屏幕下的那个头头赶紧命令:“查一下各银行的保险柜,看有没有可疑的保险箱,特别查一下从廖晓忠入狱到现在一直没有人去开启过的保险柜,注意,秘密调查,别惊动了当地政府!”

    “是!”他的手下领命而去。

    汪洲心里暗暗一惊,自己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而且这事情关系到老头子汪海的声誉,所以他们恨不得廖晓忠早点被判刑,早点死,只有他死了,才可以睡个安稳的觉。

    可这家伙非但不死,还跑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来。

    现在最主要的是要稳住他,然后想办法将他擒住,直接弄死也没有关系,说不定政府还会奖励自己来个见义勇为奖呢?

    可怎么样能够制服廖晓忠呢?抽屉里有枪,但是得想个办法拿出来,只要手里有了枪,事情就好办了。

    想到这里,汪洲的态度也有些好转了,他有好的望着廖晓忠,微笑的道:“哦,廖书记您说的那些钱哦,我都给你留着呢?要不我现在就开支票给您?”

    见廖晓忠没有回答,汪洲又抬起头,试探性的问道:“您要是觉得支票不安全的话,我给你转账,国外的帐号都行,您不是有女儿在国外吗?”

    女儿?廖晓忠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猛的一沉,是啊,女儿,我还有个女儿,自己已经是在劫难逃了,但是总要给自己的女儿留下点什么啊,钱,对,钱!

    想到这里,廖晓忠抓狂的叫道:“钱,给我准备十个亿的钱,我要现金!”

    “十个亿?”汪洲在心里冷笑,这家伙估计是疯了,十个亿你用什么东西拖啊,火车皮吗?不过他还是答应了廖晓忠的要求:“好,我马上叫人弄十个亿的现金过来,我给你折合成英镑吧,这样方便拿一些!”

    汪洲说着将手伸进了抽屉,等廖晓忠感觉到异常大叫一声“慢”的时候,汪洲已经快速的从里面掏出一把手枪来。

    与此同时掏枪的,肯定还有廖晓忠。

    两人的枪同是对准了对方的脑袋。

    “啊!”随着一声尖叫,秘书室内的小姐醒了过来,打开房门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赶紧将门关上,并快速的按响了报警器!

    第五十六章欲火缠绵(经典篇)

    第五十六章欲火缠绵(经典篇)

    做a是个体力活。

    一直忙到凌晨四点,进行了五次半,才停下来休息,所谓半次,是指最后一次,尽管满哥努力了很久,无奈弹尽粮绝,放了空枪。

    等满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田浪早已醒来,正坐在床上给满哥拔胡子,满哥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田浪撒娇着伸过胳膊,抱住满哥的脖子,拥吻一下,半晌,移开,努力的站起身来,双腿张得很开。

    满哥望着田浪几乎成菱形的双腿,双手在田浪的那里比划了一下,关切的问道:“还疼嘛?”

    “有点!”田浪的连刷的一下红了起来,下意识的收拢了一下双腿,但是似乎有点疼,又马上张开,嘴里说道,“昨天晚上刚开始的时候真是好疼,跟被人撕裂一般,不过我没有做声,我怕你不高兴!”

    “疼你就应该要说啊!”满哥的心里确实有一阵感触,男人都是这种动物,见到美女都想上,上了以后才想起自己多么的鲁莽,这里不应该那里不应该的。”可是为什么还会痛呢?不是已经被那个了吗?”田浪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明显的黯淡了下来,“别人说女人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疼了的啊?”

    满哥的心猛的一下被揪了起来,多好的女孩啊,可惜被黄玉佳那个家伙给糟蹋了,都怪自己太粗心,昨天晚上还云雨了几次,满哥心里很清楚,虽然田浪曾经被人糟蹋过,但是因为后来一直没有过性生活,基本上跟一处女差不多,曾经看过一篇文章,说女孩子的处女膜其实可以长合在一起的。

    “孩子!”满哥摸了摸田浪的头,安慰道,“其实你还是个处女!”

    “这个我知道!”田浪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淡淡的道,“黄玉佳的那家伙当时其实根本就没有c进去,他的手只在我的胸脯上抓了几把,那东西刚掏出来,压在我的肚皮上就s了,我之前一直不懂得,以为牵个手亲个嘴就会怀孕,还来才明白不是这么一回事情,所以换句话来说,我当时并没有被qg,顶多是是猥亵!”

    满哥在心里咒骂这些qg犯们,怎么尽给男人丢脸,都是没有折腾几下就s了,杨蓉也是,这里田浪也是。不过从医学和生理的角度上是可以理解的,一般沦落到做qg犯都是没有多少性生活的人,根本就没有经验,加上在qg的时候已经是火山快要爆发了,就等于火药的引线已经被扯动了,能折腾几下呢,不过满哥在心里也感谢他们,让自己连续捡了两个便宜,处女这种便宜,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捡得到的。

    “委屈你了!”满哥在田浪的脸蛋上吻了一下,转头不再说话,心里却幸福的想高声歌唱,嘴巴上却小声的道,“是不是还很疼啊,要不要我给你吹吹?”

    “你!”田浪显然知道满哥心里的主意,用手指了一下满哥,脸一下子通红通红了。

    “我怎么了?”满哥坏笑道,“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害羞什么啊?”说着把田浪拉到自己怀里,“昨天晚上是不是弄得你很疼啊?”

    田浪沉吟了片刻,突然趴在满哥的耳朵边问:“是不是你的太大了,而我的又太小了,加上昨天晚上那么多次,所以才疼人家说只有第一次稍微疼一下,第二次就不疼了,可是为什么后来几次都疼呢?”

    “谁告诉你的?”满哥仰着头道,心想女孩子的脑袋里真是少根筋,那几次是接二连三,中间相差的时间不过几十分钟,处女膜破裂根本就没有时间愈合,怎么可能不疼呢?不过心里也在暗暗的为田浪感到委屈,瞧人家杨蓉,破个处跟杀猪似的,而昨天晚上田浪连哼都没有怎么哼几句,真是个坚强的孩子。

    “读大学的时候寝室里的同学们都这么说!”田浪嘟着嘴唇道。

    “你们寝室的同学就讨论这个?”满哥盯着田浪,一反白眼反问道。

    “那有什么!”田浪的神情一下子变得跟那种不懂事的小女生一样的不屑,道,“我们大学的同学基本上都已经被开苞,做处女多没有面子啊!”

    “那你还留到现在?”满哥抬着脑袋望着田浪,一副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样子。

    “还不是便宜了你?”田浪双手撑开,朝满哥扑过来,又撕又咬的,女孩子一旦被男人破瓜,所有的矜持就都不复存在了。

    拥吻了许久,满哥松开田浪,轻声道:“去冲个凉吧!我喜欢闻你身上原始的气味!”

    田浪似乎明白了满哥的意思,站了起来,朝满哥挤眉弄眼了几下,还摆弄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姿势,朝浴室走去,走到门边,缓缓将衣服全部褪下,他此刻穿的是满哥的衬衣,连底裤都没有穿,光着p股走了进去,然后轻声将浴室门关上。

    满哥望着那一扭一扭光洁无瑕的p股,暧昧的微笑了几下,这小妮子似乎看穿了满哥的欲望,故意将水声开得很大,让满哥想入非非,心里跟藏了个猫抓似的撩心。

    “这个s婊子!”满哥暗暗的道,“等下我还非c烂你的不可!”满哥说着转过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掏出一粒伟哥,塞进嘴巴里,含了口水,服下。

    这伟哥还是王五蛋送的,满哥当时使劲推脱,拍这胸脯说就满哥我这身躯还需要伟哥,一天十二三个小妞还不是一碗饭?王五蛋说最硬的钢板也有化成水的时候,你还是留着吧,哪天真需要了要上药店买就难堪了,男人必须随身携带的三洋东子:皮夹,伟哥和杜蕾丝。

    满哥当时嗤之以鼻,不过盛情难却,还是接下来随手丢在了抽屉里,现在看来还是王五蛋想得周到,最强的身体也有肾虚的时候。

    一想到王五蛋,满哥又不得不沉思起来。

    说实在话,满哥都感觉到这个王五蛋越来越不可琢磨了,似乎有什么事情隐瞒着自己,但是到底是什么事情,满哥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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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似乎有三股力量,而且这些力量,都是朝一个地方使的,那就是前市委书记廖晓忠,第一股力量是杨凯,也就是自己的这股力量,杨凯是直接参与了廖晓忠腐败集团的,而杨凯的目的似乎很明确,想霸占了廖晓忠的那笔钱,然后让廖晓忠快点被判刑,最好是死刑,直接痛快的死去,第二股力量是来自政府的,他们也希望廖晓忠被判刑,但是他们需要掌握证据,需要廖晓忠心服口服,同事他们希望将一些还没有深挖出来的东西深挖出来,因为很明显这个腐败集团还有其他的成员;第三股力量满哥也不确切的知道他们是谁,但是他们已经完全的走了进来,带着他们专业的队伍和设备款款而来,大富豪外面那神秘出现的队伍以及廖晓忠神秘失踪的奔驰轿车,足够能够说明这一切,而且很显然,他们的目标也是廖晓忠,而且他们似乎带着更加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自己,很显然成了他们一个筹码或者棋子,杨凯希望利用自己的关系将那笔赃款洗刷干净,最好是能将廖晓忠杀人灭口,而政府方面则希望通过自己的能力与关系将一些他们没有掌握的东西追查出来,而那些神秘的任务,将自己到绝路上又神秘的撤退,很显然是在利用自己。

    自己有什么好利用的呢?满哥正要发几句牢s,田浪洗浴完毕刚好走出浴室,毛巾很艺术的盘在头上,而浴巾则优雅的围在腰间,露出莲藕般的四个胳膊和一对随着脚步而不断颤动的茹房,很是诱人。

    满哥的那根东东直直的挺在裤裆上,如同钢钎一般,一半是因为田浪的诱惑,一般则是因为刚才吃了药物的原因。

    忍无可忍,不必再忍,满哥正要扑上去,田浪拍了拍满哥的肩膀,柔情似水的道:“你也去洗洗吧!洗洗更健康!”说着帮满哥解下衬衣的扣子,并温柔的将其脱下,比妻子还贤惠。

    满哥一句话不说,光着身子走进浴室,门也不关,打开了莲花头一顿猛冲。

    “怎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田浪已经站在了浴室的门口,用手顶着下巴,柔情似水的望着满哥,道,“心情不好?”

    满哥没有说话,而是将头仰起来,让水直接冲在自己的脸上,田浪走了进来,将手搭在满哥的肩膀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会,似乎在赞叹又似乎在惋惜的叹了口气,末了才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搓背?”

    满哥伸手拒绝,用毛巾擦了一下脸,望了一眼田浪,依然没有说话,而是继续走到莲花头下,将水温调到最冷,冷水冲下来,好不惬意。

    田浪感觉无趣,微笑了一下,走进房间,却回过头来风情万种的说:“慢慢洗,我等你!”

    水温再低,身下那个龙头始终是昂着的,伟哥就是伟哥,记得《黑冰》里王志文说过一句话:“什么东西能够控制你?情感?暴力还是欲望?no,这些都不是,能够控制你的,唯独只有药物!”

    一想到药物,满哥马上联想到那个医生,那个医生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关于病毒的事情?满哥的脑海里慢慢的联想出一个画面来,那个医生是不是就是那帮人派来的一个托呢?可是自己跟他早就熟悉啊,可是熟悉也不能否定他就是一个托啊,再说做托的不需要的正是熟人吗?俗话说得好,女人是用来做a的,熟人是用来出卖的。

    满哥突然想起那天他清楚的看到那个医生被来人的车给撞死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而且为什么没有在报纸和电视上看到一点关于他死的消息呢?那些无缝不钻的记着们喜欢的不正是这些事情吗?

    满哥越想越多,如果他是一个托,那么王五蛋呢?王五蛋会不会也是一个托?

    满哥正要换个思维的角度来重新审视一下,却感觉到水突然断了,抬头一看,田浪已经把水闸给关了,这小妮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浴帽和浴巾都给摘除了,披头散发赤身l体的站在满哥的面前,右手食指放在嘴里,轻轻的咬着,无限性感。

    是男人都会欲火喷张的的。

    满哥慢慢的抱起田浪,缓缓的走上床铺,走到床边,满哥并不把她放下,而是凝视着她如玉的娇颜,忍不住用手抚摸着她柔嫩的脸蛋,轻轻的,那么轻柔,那么爱怜,一寸一寸,一厘米一厘米的往下,手指“咚”的一下停在了她饱满雪嫩的玉峰上,轻轻的抚摸,轻轻的揉捏,似乎在玩弄着一件千古难逢的古董。

    床头灯已经被调得似明似暗,温馨如梦境。

    满哥感受着田浪光滑的皮肤带来的那种酥麻的手感,那感觉就如同抚摸着一件光滑的丝绸。

    满哥将田浪的双脚轻轻的放在床上,让其双膝跪在床上,低下头在她性感的樱桃小嘴巴上吻了一下,田浪双眼微闭,嘴巴同样微微的张开,嘴唇里呼出让男人颤抖的气味,双手随意的搭在满哥的肩膀上,身体稍微的朝后仰着,让她的茹房显得更加的饱满,娇艳欲滴!

    满哥心中充满了柔情,双管齐下,同时也慢慢的加大了力度,开始四处游走。

    “嗯!”田浪的身体犹如刚被激活的系统,颤动了一下,轻轻的哼出了声来,高c的火种已经点燃。

    满哥的双手一路探寻幽径,摸着她光滑柔嫩的肌肤,顺着玉峰的坡度来到她平坦光滑的小腹,转个弯摸到她丰满娇嫩的雪臀,迷人的山谷,无一不让人血脉喷张,欲火上升。

    “哥!”田浪的声音变成了呢喃,身体顿时柔软,朝后软瘫了下去,满哥双手迅速的将其扶,并在她光滑的背上轻轻的抚摸,弄得田浪娇喘连连。

    “嗯!”满哥回应道,双手扶住田浪的肩膀,嘴唇却没有丝毫的停留,在田浪的身体上肆意的游走,舌苔跟老牛舔嫩草般的伸来缩去。

    “我好想要你!”田浪呢喃的同时,双手已经开始在满哥的身体上摸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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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一样!”满哥嘴唇加快了速度,舌头开始在溪水丛中探寻更深更水更甜的幽径,一种酸酸的草莓味道顿时充斥了他的鼻腔。

    “进来吧!”田浪的声音几乎是呻吟,身体情不自禁的倒了下下去,并蛇一般的不断扭曲着,“我要你融入我的身体!”

    满哥深情的望了望田浪,温柔的道:“我也想,但是你刚被开苞,还会很疼痛,我怕你承受不了,我怕你委屈!”

    “哥!”田浪如同梦里呼唤,“浪浪不委屈,浪浪能和哥你在一起,浪浪已经很幸福了,哥哥,你上来吧,好好的日浪浪,浪浪现在好需要!”

    田浪说着便双手勾住满哥的脖子,主动的吻着,先是脸庞,再是胸膛,然后是那涨得快要爆炸的“弟弟”。

    满哥的情欲被挑动道了极限,他的双手伸向田浪柔嫩的双腿之间,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抚摸着她那高高隆起的雪丘,手掌则同是按摩着溪岸上那刚刚露芽的嫩草,手指还不停的回来拨弄着那颗敏感的r粒。

    田浪的身躯一阵轻颤,满哥的手指顿时感觉到了她的湿润,满哥将她的双腿轻轻的分开,搭在自己的腰椎边缘,轻声的在她的耳边道:“浪浪,我要进来了!”说着用手捏住那个部位,对准d口,轻轻的,温柔的,一点一点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田浪的身体还有些紧,满哥尝试了几次,都没有能够完美的进去,他不想再次粗鲁,他害怕田浪会疼痛,可田浪猛的一下抬起自己的臀部,稍微的退后了一点,满哥以为她是疼痛,正打算退后出来,谁知道田浪猛得朝前一顶,小弟弟哧的一下就进去了,两人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没有留下一丝的缝隙。

    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莫过如此。

    满哥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梦幻的世界里,到处都是肥皂泡泡,到处都是滑滑的,紧紧的!

    田浪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的夹住满哥的腰,纤纤玉臂则紧紧的搂着着满哥的脖子,身体弓起,放下,再弓起,再放下,嘴里呢喃着一些满哥听不明白但是让他速度加快的词语。

    一个片段过后,满哥一只手搂住着田浪柔弱无骨的柳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如雪的脸庞,伏下身子在她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深情的问道:“浪浪,喜欢这种感觉吗?”

    “嗯!喜欢!”此刻的田浪已经睁开了眼睛,刚才的劳动让她的脸上布满了汗水,她抽出一只手来将额头上的香汗拭掉,朝满哥笑了笑,温柔的道,“真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瞬间!”

    “这可是你说的!”满哥坏坏的笑道,“那我就这样放在里面,焊上,永远都不出来,因为我的浪浪喜欢这种感觉,她希望永远都是这样!”

    田浪无地自容,捶打着满哥的胸口,嗲着声音道:“嗯你坏你坏死了你竟然这样说浪浪!”

    “不是你刚才自己说的吗?”满哥一阵y笑。

    田浪刚要说话,满哥加重了身下的力道,本要说出来的话,此刻竟然变成了“嘤嗯啊”之类让人销魂的呻吟。

    一阵猛烈的抽c之后,满哥又停了下来,笑声问道:“要吗?”田浪随着惯性抖动着身子,点了点头,娇声道:“要,还要!”说着自己摆动了身体。

    满哥又是来回的几下,此刻田浪已经娇颜如霞,香汗淋漓,眉目中情欲如火,牙齿紧紧的咬住下唇,满哥边节奏性的摆动身躯,突然猛的一下停了下来,大声的问道:“浪浪,还要吗?”

    田浪答非所问的颤声道:“哥,你就别折磨我了,饶了浪浪吧,浪浪好难过,哥哥你不要停啊,哥哥你快点动啊,啊嗯对就这样,我感觉里面有无数的蚂蚁在爬,你一停下来我就感觉好难受!”

    “好,我现在就送你上云端!”

    “来几下厉害的!”

    “好!我让你尝试一下火箭发s前的热度!”

    满哥说着已经将身躯挺动起来,耳边似乎想起了义勇军进行曲,伴随着节奏一阵拼死的厮杀,一阵阵r帛撞击之声,田浪的声音逐渐的响亮起来,房间里顿时春声悠扬,如泣如诉,似痛苦,似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