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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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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想归想,蓝斯特还是帮康宁穿上鞋,一把抱起往厕所走去。“康宁你最好祈祷你的伤永远也不好!”冲乐呵呵的康宁切齿。

    “蓝斯特我好喜欢你,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康宁嘿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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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早上厕所一役后,康宁就没瞧见蓝斯特,心中有些埋怨这人的小心眼。他又不是故意在那个当口上要上厕所的,这也不是他控制得了的事情。最过分的是把自己抱回房间没风度的甩门离去也就算了,居然还在早餐时间命送餐小弟送来外卖‘蛋花粥’,这是赤 ll的恶心。

    戴着早上伊莉莎‘老公’赛德送来的眼镜康宁拿着遥控器调着电视频道,他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赛德还是那副憨厚老实的性子。医院这个不比娱乐圈干净多少的地方竟没把这人染黑,甚至还混得不错,这让康宁不得不再次感叹同人不同命。

    就像有些人挣了一辈子,斗了一辈子,算计了一辈子,最终一无所有,赛德这样的人不让人嫉妒都难。不过话也说回来内科比起外科还是纯良的很,也简单些。回想刚刚两人谈的话,康宁从没想过原来自己曾经也是一个令人嫉妒和羡慕的家伙,这让康宁有些美滋滋。

    毕竟这么多年来他都只有偷偷嫉妒和羡慕别人的份。

    因为动了胎气,伊莉莎只好在家里休息,但她一再叮嘱赛德必须把东西送到。哪怕是去学院上课迟到,也必须让康宁能看见东西,所以听老婆话的赛德一大清早就出现在医院,除了眼镜还给康宁带了家做三明治。

    当时蓝斯特早已离去,因此赛德只瞧见康宁孤单一人坐在床上盯着清粥发呆,于是这个同自己老婆一样善良的男人顿时忍不住搂着康宁热泪盈眶。

    虽然康宁不介意一个大男人搂着自己哭得鼻涕眼泪哪都是,但赛德的哭相实在令人无法忍受,康宁觉得伊莉莎眼睛有问题,居然看上了这么一个男人。当时明明是他们三人经常在一起,可自己愣是叫人没瞧上实在伤人自尊。

    安慰了赛德两句,康宁啃着带有浓烈便宜味的三明治,听赛德给自己讲述医院的状况。其实康宁一点也不想知道,可又不忍心打断急切的朋友,只好心不在焉,却哪知令他听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讯息。

    “珊迪?”嚼着嘴里的鳕鱼三明治,康宁挑眉看着赛德,脑海里隐约有这么个印象。“她怎么了?”要是没错的话,康宁记得这个女人好像是心外的。

    赛德不敢相信的看着床上吃东西的人,有些不确定问:“她……我是说珊迪她……不是你女朋友吗?”在赛德看来即使这女人在康宁出了意外后就马上劈腿,但康宁也不至于不记得,难道是伤害太大?赛德想。

    女朋友?康宁险些噎到,这传闻太离谱了。“谁说她是我女友?”这误会太大了些吧?想到这儿,康宁立马往门外望去,没瞧见蓝斯特这才放下心,

    “大家都这么说。”赛德推推眼镜,疑惑道:“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太离谱了,赛德我当时穷得连吃饭钱都没有,怎么可能还有心找女友。这是谁造的谣!”太不负责任。

    “那你干嘛总跟她一起吃中午饭?”赛德问出多年疑问。

    “我帮她准备论文资料,做为报酬她买饭请我。”

    “这么简单?”

    “不然呢?”

    “你不是因为她嫌弃你……那什么……才离开……”

    “当然不是!”把手里的三明治吃光,康宁问道:“对了,那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在心外时她的成绩可是紧追我后,这女人的能力比男人还厉害半夜都敢自己一人待在解剖室。我从心脏外科转到脑外科时她不是发表了那篇极有价值的论文……”

    为了保住奖学金,康宁曾经有还几个夜晚奋发苦读。

    叹了一口气,赛特垂下头,他们一直讨厌这个虚伪的女人,哪知竟然误会了这么多年。“她……”打断康宁,赛德一脸惋惜的说道:“她确实在心外干得不错,更接连成功了几个大手术,不过后来结婚了。”

    赛德突然不说话了,可康宁知道这话还有下半段。过了一会儿,赛德有些不忍说道:“那个女强人忙着工作结果不小心流产,本来大家以为她休息一阵就会回来,哪知紧接着就传出他放大假的消息,后来又直接辞职……”

    “她现在呢?”康宁有了不好的预感。

    “精神病院,而且她丈夫不许任何人探视。”见康宁一脸困惑,赛德苦笑道:“你可能都猜不到她嫁给了谁,她嫁给了塞拉文。”

    塞拉文,这人康宁记得很,这位医学世家出身的大少爷没少在上学和实习时‘关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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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赛德,康宁自己无所事事了一上午,心想反正有人送自己上厕所了,于是决定晚上吃顿好的,正想着吃什么时病房里就进来两个特护。

    一男一女,两人进屋问了康宁的名字,确认是‘康林’后,强壮的男护士一把抱起发愣的康宁放在轮椅上,女护士则动作麻利的把柜子里的私人物品收拾好。

    “等等,你们这是干嘛。”

    “康林先生,今早一位名叫蓝斯特的先生帮你转到高等病房。”

    康宁看眼墙上的时钟见现在已经下午两点多,于是笑着望着护士,心道这医院可真有效率,还直接把高等病房该管的午饭给‘节约’了。交了住院费,少吃一顿饭,康宁觉得很赔。

    来接人的护士好似没看不懂康宁脸上的假笑,一句废话没有推着人就走。

    待把康宁送到高等病房安顿好,两人便礼貌点头离开。不过在关门时眼中闪过嘲讽,虽然很快但康宁还是瞧得清楚。

    他知道自己如今这打扮一点也不像能住得起这里的人,再加上蓝斯特那一向牛x大爷的样子,康宁估计自己应该被人归类到被大老板包养的那一类里。穷酸,颓废,一身社会底层气息,怪不得被人嘲笑,大概觉得他不配住这里。

    继在精品店被营业员唾弃嘲笑后,今天又让被称作天使,还是高级天使的特护藐视了,康宁终于决定自身找下原因。凭什么蓝斯特一站出来就是有钱大老板,自己就得是那仰人鼻息,靠出卖身体过日子的人。

    就在康宁认真检讨时突听传来敲门声,可他还没来得及说声‘请进’房门就被人推开,可见刚刚的敲门不过是走过场。

    看清门口站着的人,康宁转过头,心中琢磨这开口问候的第一句话他应该对这长久不见的死对头怎么说才有气势。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了,很抱歉这么晚才更。十一黄金周过完了,大家要努力工作学习哦!

    康林≈康宁 (四)

    病房外经过的护士不知屋内究竟发生何事,他们只听见里面隐约传来重物落地响,接着便见一个身穿白大褂,样貌英俊的男人从里面出来。

    男人低着头,脸上是掩不住的得意,眼中满是恶毒。

    背对走廊,塞拉文忍不住又往病房里幸灾乐祸得望了一眼,直到听见有护士在背后叫他这才带上房门。

    再转身时,刚刚那笑得令人发冷打怵的男人已经恢复成医院大众心中出身医学世家的贵公子,脑科领域的权威专家,最受学生欢迎的教授,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脑外科主任,最有可能成为下届院长人选的人。

    “这是晚饭?”塞拉文对推着餐车的女护士微微一笑,拿起车上的餐食表看了一眼道:“病人刚睡下,他现在不适合吃这些营养价值过高的食物。况且后天他要做检查必须净排,所以从明早开始的三天只帮他吊葡萄糖和生理盐水,记住了吗?”语气温柔,不见丝毫严厉,脸上的笑意更是迷得护士脸红头晕。

    “记……记住……了……”被弄得五迷三道的护士丝毫没有怀疑一个脑科医生为什么回来检查一个腰部扭伤的患者,还为自己差点犯了错而庆幸。

    见已没有碍眼的人,塞拉文冷笑一声转身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一路上不时和相遇的医生护士,病人家属点头,微笑,致意。

    其变脸速度快得令人瞠目结舌。

    走进无人的电梯里摁下直达楼层数,碍于电梯里安装的摄像头,塞拉文只能低下头双手攥拳无声大笑,身子隐隐颤抖。他脑海里全是病房里自己恨了多年,等了多年,终于能亲手撕碎那人所谓的尊严时的快乐感。

    那人越是落魄,越是可怜无助,他就越加兴奋。

    电梯门在脑外科的楼层打开,已经抑制不住自己感情的男人急匆匆走向办公室,连门口助理递上的文件都没有去接,直接进到办公室锁门。

    塞拉维靠在门上深吸一口气后这才稍微换回一点理智,大步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枚钥匙,打开办公室里间挂着‘实验重地闲人免进’牌子的房门。

    本应摆放科学仪器和资料的屋里没有任何关于脑科的东西,相反到是在屋子中间摆放了一张产床,床边整齐排列的检查器具,房顶上方吊着手术时使用的无影灯。

    产床上绑着一个全身只着一件白色医师袍,眼睛被蒙,嘴巴被堵的壮实男人。

    “亲爱的,你可知我今天有多么高兴!”塞拉文面目狰狞走上前,伏在被绑男人的胸口。“你真该去看看他如今的样子。”在身下人的身上留下一排见血牙印,塞拉文拿起酒精棉细致得擦拭自己留给男人的伤口。“呵呵呵~~~”看着因疼痛而用力挣扎的人,塞拉文大笑起来。

    西斯底里过后,塞拉文又挂上好好先生的嘴脸,怜爱的抚摸因剧痛而满身冷汗的人,心情愉悦道:“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亲爱的,你当初为他做得手术真是太棒了。没有什么能比每日活在恐慌中不知何时自己将会突然瞎掉更折磨人,只可惜……才废了他一只手!”

    ……

    趴在地上,康宁庆幸蓝斯特有先见之明,为自己换了一间铺着地毯的病房,以至于不用担心在地上躺上一宿会着凉。

    按照自己摔下床时听见的声音判断,眼镜没有摔多远,按理说应该就在身子附近,于是康宁伸开左手四处摸找。想来以前那男人也就眼神恶毒些,为人虚伪点,不曾想这向来喜爱装斯文的男人竟还起手,还下手颇很愣是把自己从床上扯到地上。

    这算什么?人不可貌相?

    康宁想不通自己到底做过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能叫人恨了这么久,恨成这样。

    眼前一片漆黑,康宁估计窗外天色已黑,看样子不到明早也不会有人来。用脸蹭蹭比毯子还要柔软的地毯,乐于苦中作乐的康宁用左手垫着头顺便揪揪地毯毛,心道自家老头子真是大手笔,小小病房里铺地的东西都这么高档。

    放弃寻找不知躲在哪个角落里的眼镜,康宁用左手撑起身子,手肘着地。忍着腰上传来针扎般的疼痛,凭借白天印在脑海里的记忆,康宁手脚并用往摆放在前方大约三米处的沙发爬去。腰身直不起来,右手又因‘脱扣’无力垂在身侧,每爬几步康宁都要停下休息一会儿。

    用力抓住沙发的表面材质,康宁双腿上撑终于把半个身子挂在沙发上。接着小心挪动身子让自己翻了个身,最终因没有力气只得靠着沙发坐道地上。

    “该死的蓝斯特,你怎么还不回来……”掏出裤兜里的手机康宁嘟囔起来,“我以后再也不中途上厕所了……”打开手机盖,输入蓝斯特的电话号码,响声过后,传入康宁耳中的不是蓝斯特的声音,而是服务台告知对方已关机的话语。“说来来说走走,当我是个p啊!”

    不想让人看见自己此时的狼狈样,更不想让熟人看见。于是康宁关上电话坐在地上,趁机梳理一下自己为何被人讨厌到要违背医德触犯法律。

    他们一个是有钱人家大少爷,一个是连吃饭钱都没有的穷学生,一个是当年全校第一名入学,一个是c班入学成绩全校倒数第一。生活环境不一样,物质享受不一样,没有共同语言,唯一的联系还是因大学三年级时康宁从研究心脏改探究大脑,这才与贵公子塞拉文成了同专业的同学。

    可就是这样,从入学那天起康宁的校园生活就过得‘多姿多彩’。在医学院的前两年他甚至被排挤成边缘人,好事没人惦记,坏事第一个被怀疑,只因为康宁有一摞案底前科。

    康宁和塞拉文就好似是站在两个端点的人,从学校到实验室,再到医院实习,在康宁的记忆里别说塞拉文主动和自己说话,就是正眼瞧上一眼加上今天也才三次,还都不是好事。

    被人讨厌被人报复康宁无所谓,有所谓的是康宁想要知道这一切的源头到底是什么。以前没精力更没能力去想缘由,但如今康宁有足够的金钱和充足的时间去深究这个问题,毕竟这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的问题。

    伊莉莎的怀疑,塞拉文不清不楚的‘疯话’,得康宁不得不去多想。

    甩甩不再酸麻无力的左手,握住自己的右臂用力往上一抬,在一声清脆响声下康宁让右臂回归原位。

    ……

    第二天清早,坐在地上一宿的康宁被护士搀扶到病床上。戴着据说在床底下才找到的眼镜靠坐床头看着手背上吊得葡萄糖,安静听着护士叮嘱自己要空腹三天。

    一个腰部扭伤的病人居然需要空腹做检查,还是空三天,看来这塞拉文在医院里还真是权威,康宁心笑。

    ————_————_————

    接连两天除了没有饭吃外,塞拉文没有再过来冷嘲热讽康宁遍布胸口,衣服难以遮掩的吻痕,也没变相指使人让康宁不好过。

    对此,康宁的理解是自己现今在人家贵公子眼中应该是条可怜的落水狗,而贵公子也已经厌倦和嫌弃再跟一直丧家之犬过不去失了身份。

    无人前来挑衅,蓝斯特又不知道失踪到哪里,在确定自己彻底被人遗忘后,康宁乐不得的给赛德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自己准备一些东西顺便带点吃的。

    禁食第三天,康宁在物理治疗师的首肯下拆除了护颈,虽有时还是会隐隐作痛,但只要记得按时做按摩不做激烈动作,那就没有大碍。

    按理康宁腰部的扭伤也因进入按摩阶段,只可惜前不久从床上摔下来又抻到所以护腰的束缚带还要戴上几天,不过庆幸的是带子由厚重换成了类似于收腹腰带般轻薄。意思是说,康宁可以下床走动,不必再僵硬躺在床上。

    吊完早上规定的葡萄糖计量,康宁锁上病房门,拿出托赛德帮自己准备的东西。

    两小时后,一个身子偏瘦身高突出,下身黑色直筒裤,上身银色光滑面料衬衫的金发美女出现在病房浴室里的换衣镜前。

    看着镜中自己的反串造型,康宁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

    人造完美胸型,以身高来说偏瘦的腰身在女装的映衬下别有美感,可最令人意外的却是他那张消瘦后的英俊脸庞。

    康宁是帅哥地道的帅哥,漂亮却不y柔,特别是在成年之后。可当他的脸被足足饿小两圈失了血色后,那苍白的面容反倒露出了潜在的女性美。再加上后天化妆品的修饰,那张帅哥脸已变成一张别具特色的美人脸,特别是在戴上太阳镜后。

    戴上贵妇帽子,挂上用来衬托衣服的饰链,喷了两下香水,康宁踩着一双黑色尖头皮鞋拎着女士小包风情万种走出病房,走出医院,一路上引来无数同性异性回头。

    为防止穿帮,康宁还特意戴上手套,从头到脚那叫一个完美,临上出租车时转身送出的飞吻更是迷倒无数在场人士。

    车子开离医院,康宁把一张纸写着地址的纸条递给司机,上面是一家疗养机构,再确切点说那是一家专门为精神疾病患者服务的机构。

    ……

    究竟是生理疲累影响心理,还是心理疲惫左右生理,康宁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从里到外都很累,没有理由,单纯累得对所有事情都没有心情。

    从郊区疗养院回到市区,在街边的长椅上坐了一下午,康宁才在天黑时回到医院。太阳镜也早在换成了近视镜,度数不高的隐形眼睛被他顺手丢进垃圾中。

    掏出钥匙卡推开房门,呛人的烟味迎面而来使得康宁站在门边捂嘴咳嗽。正打算开门放味儿,黑漆漆的病房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把康宁扯进屋里,房门‘哐当’一声在里面锁上。

    屋子没有开灯康宁看不清来人,但他知道这个满身烟味散发怒火,把自己摁在一间充斥着污浊空气的病房墙上的男人是谁。被人堵住的口腔里除了烟味还有血腥味,歪过头康宁吐出嘴里的血。

    “去哪了。”

    刚刚挣扎的双手被人摁在头顶上方,康宁抬头‘望’向面前来去从不和自己打一声招呼的男人没有吭声。

    “说话,去哪了!”见康宁不说话蓝斯特有些烦躁。三天前他接到电话,已经临近签约的收购案突然出了纰漏,公司那面需要他回马上去处理,于是蓝斯特为康宁办理完转房手续后留下字条急匆匆赶到机场做头班飞美国的飞机。

    公司刚起步根基还不牢固,很多事情蓝斯特现今都要亲力亲为。为了尽快回医院陪康宁,蓝斯特连着几晚没睡,案子一签约又急忙赶回来。结果心念的人不在,只有空荡的病房,还没有一个人知道住这儿人的哪里去了。

    从中午等到下午,又从下午等到晚上,蓝斯特饭没吃水没喝,在沙发上一直抽烟,否则他怕忍不住心中的焦虑和怒火。

    而康宁明显赌气不说话的行为使蓝斯特更加火大。

    “很好,有本事你一直不出声!”说完蓝斯特便用空闲的手去扯康宁身上的衣服,理所当然的被某人胸口突然多出来的部位吓了一跳。

    马上开灯,在看清一身女人打扮的康宁,蓝斯特青筋直突。自己拼命为他赚钱时这人竟还有心玩变装,这让蓝斯特最后一丝理智燃尽。粗暴扯下康宁的假胸和假发,把以沉默做为反抗的人扯进浴室,将康宁的头摁进盛满水的洗手盆中反复多次直到脸上妆被洗掉。

    看着脸色惨白,身子半 l,弯腰咳嗽的康宁,蓝斯特y沉气问:“我再问一遍你穿成这样去哪!”他宁愿康宁同往常一样胡搅蛮缠满口谎话,也好过此时的一声不吭。

    反正也看不见东西,康宁索性连头不抬。“我凭什么告诉你?”嘲讽道。

    “好、好、好!”一连三个‘好’说完,蓝斯特拽过手边的毛巾缠住康宁的手绑在淋浴蓬头处,让人背对自己。拉下裤链,仅用手指撑开多时未用而窄紧的幽密,便直接硬挺进去横冲直撞,不管不顾。

    除因疼痛身子自行发颤,脸无血色外,康宁仍旧一声不吱,好似被强上的不是自己。

    红色的血y沿着大腿滴在地上,浴室里没有一点动静,狭小空间里只有一种气味。

    并没有做到释放,从康宁的体 内退出,蓝斯特解开毛巾环住怀里人,把头靠在康宁的背上。“我等了你一整天……想给你惊喜……怕你又受伤……为什么不在病房等我……”无力道。

    抬起右手搭在蓝斯特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蓝斯特……”康宁幽幽叫道。

    “什么?”

    “从来一次吧。”

    “……”蓝斯特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瞧身后人无动于衷,康宁挣脱出搂在腰上的手臂移出身子,血y涌出的感觉只让他微微挑眉,然后便不在乎的转过身主动吻住蓝斯特。一边撕拉这人身上的衣服,一边把人拉到大理石材质的洗漱池边。两脚一垫坐上,两腿成型大叉开让,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光线在。“趁血还没干。”把人扯到自己面前,贴在蓝斯特耳边低声魅惑道:“让我体验一次高 潮时晕过去又被做醒的感觉,能做到吗?”亲吻着蓝斯特的脖子,康宁大方往自己流血的地方一指。“这回我允许你s在这里面。”

    右手拉住康宁的手指,左手掐住康宁的脸颊,让不太正常的人直视自己试图看个明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找你做 爱,而且……”康宁拉起蓝斯特的手放在没有闭合处,伸出舌头舔舔嘴唇笑道:“记得大力点!”

    看着康宁,蓝斯特叹了一口气,换上一张邪笑的脸道:“你想玩我奉陪,不过到时别哭着求饶。”不动声色的送进三根手指。

    “嗯……”被填满的满足和疼痛让康宁扬了扬头,把腿缠在蓝斯特腰上,身子靠在墙上。“你要是能让我哭求饶,我从今往后叫你主人!”

    当事人都这样说了蓝斯特还能说什么,拉过康宁让他抱住自己,一切疑问只得待满足了这发疯的人后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晚上写文时墙角角手欠翻出《冬之蝉》从看,结果哭肿出一双鱼泡眼,'ig'jds_280。jpg'/ig'手一放在键盘上就想写把文往悲了写。

    本来以为这篇系列四章就能完结,没曾想还得多出两章,悲催啊~~~

    一切谜团,小宁子接下来的行动,下章将一一表明。

    至于结尾的伪h是为下章小三出来做的引子,'ig'kjybltqp_570。gif'/ig'谁叫小三要是g肠科的医生嗫~~~老蓝,这章你就大义的牺牲一下人品吧,下章俺一定给你平反!

    康林≈康宁 (五)

    番外、康林≈康宁

    能从康宁嘴里听见‘主人’二字对蓝斯特来说确实是个极大诱 惑,可他也清楚现在这人明显脑筋处于不正常状态。自己要是真跟这人较真儿实在犯不上,不然他还真想把康宁做到哭着求饶。

    瞧康宁精神不济脸色苍白,下面血也没少流,蓝斯特打算先陪他演演戏,再趁机把人弄晕,到时叫医生进来处理伤口。按他对康宁目前体力状况推断估计泄个两次这人肯定晕过去。

    凭借多年经验,蓝斯特只用爱 抚和挑 逗便让康宁经历了两次高 潮。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今天康宁虽然一副病态,但体力却比往昔还强,喘口气后不但又开始折腾,嘴巴更恶毒到令人发指。

    一再告诫自己不要认真的蓝斯特忍无可忍,搂住坐在洗漱台上不停往自己身上蹭的康宁直接拖出浴室扔到病房地上。把人摁趴在地上摆出最羞辱人的姿势,蓝斯特冷眼看着刚刚还‘热情无限’的人现在连踢带骂大力挣扎。

    扬手在康宁沾着血迹的臀部重重打下一巴掌,蓝斯特警告道:“再折腾个试试,信不信我真这么上了你!哄着你还上脸了!”说完啪啪又是两巴掌,在漆黑的屋内巴掌声显得异常响亮。

    听见蓝斯特的话康宁果真安静下来,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也歪到一边咬着嘴唇不说话。

    确定这人不会再无理取闹,蓝斯特松开摁在这人身上的双手,起身把人抱到床上让他爬好。开灯捡起眼镜放到康宁手边,蓝斯特进浴室拿出两条投湿的毛巾。先拿起一条给康宁擦脸擦手,然后又拿起另一条帮人把大腿上的血迹撒干净。

    拉过被子为床上不说话的人盖好,把手里的毛巾丢进纸篓里,蓝斯特转身去找值班医生为康宁处理裂开的伤口。

    “别走……”拉住蓝斯特的手,康宁把头埋在枕头里闷声道。

    掰开康宁拉着自己的手,蓝斯特解释道:“我不走,只是叫医生进来处理伤口。”

    “不要,死不了!”康宁连忙拉住蓝斯特,这次死都副撒手。

    怕康宁又伤了自己,蓝斯特只好放弃去找医生,走到床边脱下身上被人撕扯到不成样子的衣服在康宁身边躺下。而康宁见蓝斯特躺好,连忙爬过去手脚并用把人紧紧抱住,好似在怕这人又突然消失不见扔自己一人在医院。

    搂着趴在自己胸口发抖的人,蓝斯特心知今天是不可能问出什么便也没再说话,回抱住康宁,有些心烦的点起一根烟抽起来。

    已经恢复正常的康宁想到自己在浴室时的样子羞愧难当,不知如何面对蓝斯特。同时也懊恼自己怎么竟会用‘性事’来发泄压抑的情绪,上别人也就算了,哪有找人上自己的,又不是有被虐倾向。还上演由怨妇到□再到泼妇的转化过程,简直把脸丢到南极去。

    用脸蹭蹭蓝斯特的胸口,康宁身子一僵,爬起来去摸眼镜。

    借着床头灯微暗光线,蓝斯特正饶有兴趣的欣赏康宁上演表情轮换的变脸戏法。见这人突然爬起摸东西,于是他伸手拿过眼镜递给康宁,却见这人盯着自己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怪。蓝斯特心中何计难不成因为自己打了他p 股所以这人正在想怎么报复回来?

    爬起身的康宁戴上眼镜,目光停留在蓝斯特身上。

    没有一丝赘r的矫健身体,六块漂亮腹肌,蓝斯特完美的身材平日里没少让康宁妒忌到抓狂,甚至还恶毒诅咒他变成大肚囊。可看那结实肌r上布满的咬伤,挠痕和淤青出于自己之嘴和手,康宁懊悔的想要拔光自己头发。

    抢过蓝斯特嘴里的烟,康宁连抽几大口,犹豫下问:“还疼吗?”轻轻抚摸伤口,他没敢让蓝斯特背过身让自己瞧瞧背部是不是也被抓成这样。

    先前因发火没有感觉的乱捅几下,后又怕伤了康宁因此在挑逗时强忍欲 火。如今胸口上那只无意轻抚的手让蓝斯特十分不好过,而康宁难得露出一张充满自责和悔意的脸孔,这让蓝斯特心中一番挣扎。“闹了一晚上快点睡吧!”拉住康宁的手说道。

    撒泼时不觉得,消停下来康宁便觉得脖子和腰又疼起来,于是立起枕头靠在床头屈起双腿。“以后你去哪告诉我一声行吗?别让我一个人空等……”吐出烟圈,康宁低下头看着燃烧的烟丝。

    蓝斯特一愣忙坐起身问道:“我给你留了纸条,你没看见?”想了想,蓝斯特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问他去哪他却不张口的原因。

    摇摇头,不过心中已想到何人会这么无聊扣下纸条。“公司有事?要不要紧?”康宁急忙问,毕竟关系到自己后半辈子的养老问题。

    反正也没了睡意,蓝斯特打开主灯下地拿过沙发上的公事包,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回到床上递给康宁。这是他忙中抽空办好给康宁的惊喜。

    接过文件,康宁被蓝斯特的一脸严肃弄得紧张,竟然不敢翻开。“那个……你直接告诉我……”康宁脑海中闪过电影里同情形不同结果的画面。

    “有些东西要亲眼看。”

    瞄了一眼身边人,康宁把牙一咬掐掉烟头翻开文件,接着震惊到找不着自己的舌头。“这……这……真的……我的……”扯了一下头发,数完文件上数字的位数康宁直扑蓝斯特把人抱住一顿狂亲。“宋冉让我把你当提款机用,我看你根本就是印钞机!”激动的康宁把文件和蓝斯特又挨个亲了一遍。

    擦擦脸上的口水,蓝斯特被康宁的形容弄得哭笑不得便催促这人看另一文件,等着看康宁有趣的反应。

    看完另一份文件,康宁的表情变得很奇怪还用奇怪眼光不停瞟蓝斯特,最后忍不住问:“公司……落在……我名下?”

    见康宁不似自己所想那样激动,蓝斯特纳闷的回答:“是啊,赚得钱是你的,赚钱的公司也是你的,怎么了?”

    “那公司倒闭或是违法……负法律责任岂不也是我?”

    蓝斯特面无表情盯着康宁长达一分钟,躺下翻身睡觉。他今天真的很想把康宁弄死,而且是用‘做’的!

    昨夜折腾了整整一宿,如果这样康宁还不生个小病实在没有天理,被病房敲门声扰醒的蓝斯特推了推身边按理早该醒来的人,结果没有反应。掀开被子瞧康宁趴着不起,下身红肿身子又烫,蓝斯特揉揉眼角认命的穿上衣裤开门, “找人把浴室收拾干净再叫个最好的外科医生过来。”对被吓了一跳的护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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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在高等病房工作的护士除了业务能力外都得有些眼力,就好比一大清早看见病房里出现两个男人。赤 l有伤的男人,一地撕破的衣服,凌乱带有血迹和莫名印记的浴室,如果这样还想不到什么,那就不用留在这里了。

    待清理浴室的护士人低着头表情暧昧的离开病房后,蓝斯特这才坐在床边握着康宁的手让站了半天,据说是最好的g肠科医生过来诊断。全程更是用充满杀意的眼神盯着医生戴着手套在康宁私密处检查的手,防止那手做多余动作。

    康宁不喜欢被人触碰自己的身体,特别是全身赤 l不能反抗,对方又是同性时。哪怕是在医院做常规检查康宁其实都是忍着恶心感在那挺着,可蓝斯特却是一个意外。在经历完‘恶劣的第一次互强’后,康宁事后也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吐到虚脱,大为惊奇。

    被人握着的手一直僵着,康宁一脸难看的忍着橡胶手套在自己体内进出,用眼神询问蓝斯特到底好了没有。

    似乎是感受到杀意更浓,为康宁处理伤口的医生抖了抖,摘下手套公式化道:“患者的体制属于较快愈合型,伤处已无大碍每天上三次药吃些流食二日便会痊愈,体温晚上就会降下不用担心”感到杀气减弱,医生终于松了口气,掏出衣兜里的笔翻开病志打算签名,结果病志上的名字让他以为眼花。看看名字,又看看旁边的血型栏,结巴道:“康?康……是你吗?”表情激动。

    正打算睡觉的康宁听见有人叫自己,戴上眼镜转过头看向床脚处站着的人,疑惑了一下,吃惊道:“你是……小巴迪?”想起几天前伊莉莎告诉自己的话,康宁还是不敢相信面前这身材弱小的人是gay圈里的攻。

    “真的是康!只有康会叫我小巴迪,这些年你到底去哪了!”激动的巴迪什么也顾不得,丢下手里的东西就朝康宁扑过去。

    从进门开始蓝斯特就瞧这油头粉面的男人不爽所以一直紧盯,惊见这人朝躺在床上的康宁扑来,蓝斯特身体快于大脑率先作出反应,一拳把人揍飞出去。

    及快、准、狠三大特点的那一拳直接让巴迪送进医院,康宁也在蓝斯特散发的恐怖气压下老实下来。这主要是因为某个被打断鼻梁住院的人从第二天起就每日必到康宁这里报到,让蓝斯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把嚷嚷为了康宁自愿做受的巴迪丢出病房,蓝斯特坐在床上看电视,某台的新闻报道让他若有所思起来。听见在厕所里大号的康宁喊自己,关上电视蓝斯特推开门问道:“什么事?”

    坐在马桶上手拿杂志的康宁抬起头指指手边空掉的纸盒,“去要卷手纸。”眼神无辜的望着蓝斯特。

    “等着!”关上门,蓝斯特出了病房。

    身材样貌气质皆一流的蓝斯特站在住院部护士站等着里面护士拿手纸时迎来无数好奇目光。虽然这层住院部最不缺的就是有身份地位和钱的人,而这些人当中也不乏有些‘兴趣爱好’特殊的人,但还真没见过像蓝斯特这样的人。在他们眼中像蓝斯特留一个土掉渣,没背景,有前科,据说还是半残的男人在身边,实在有些不可理喻。

    这些人心中如何想蓝斯特没兴趣知道,可这些人看康宁的眼神他倒是清楚的很。不过他也巴不得让那些人误会,康宁的好岂是这些庸人能看出来的。对于康宁这个人不能只用眼睛去看,有时用心去‘看’会发现得更多。

    拿起护士递来的手纸蓝斯特打算回病房,不想却被人叫住。转过身只见叫住自己的是一位脸带微笑的年轻医生,“你哪位?”蓝斯特暗自打量面前典型严谨世家教育出来的贵公子。

    来人礼貌的笑笑,主动伸出手自我介绍道:“蓝斯特先生久仰大名,我是这所医院的脑外主任,也是康当年在医学院的同届同学,您叫我塞拉文就好。”

    ……

    下午康宁为在马桶上坐麻p 股埋怨了两声,见蓝斯特没解释去哪去了这么久便也没多问。

    洗完澡出来瞧那人靠在床头看国际新闻,康宁脱下浴袍上床抢过蓝斯特手里的遥控器丢到地上,主动求欢起来,两人一直‘玩’到天亮。身下可怜的床单为他们证明昨夜游戏的热情程度,当护士来清理卫生时蓝斯特正在浴缸里为补觉的康宁洗澡。

    不知道是不是伤势快要痊愈所以开心,康宁这几日在床上配合度极高,在床下也对蓝斯特言听计从。

    “下周医院要举行一年一度的慈善募捐变装舞会,康你要不要参加?”殷勤献上削好皮的苹果,巴迪嘿嘿笑道:“我到现在还记得在医院实习时你在变装舞会上女装的样子……”不知想到什么,脸红的低下头。

    “真的吗?那我……”停顿了一下,康宁转头望向一直没说话的蓝斯特,见他脸色不善只好对巴迪歉意一笑,“我……还是算了……”

    怒视蓝斯特,巴迪对康宁哀怨了几句后便离开病房。

    铺平枕头,康宁不经意扫过没关严的房门,拍拍枕头说道:“陪我一起睡,一会儿陪我去做复健好不好?”

    “好。”把抽了一半的烟掐掉,蓝斯特在康宁身边躺在任这人搂着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蓝斯特每日陪着康宁去做按摩和物理治疗,除了在午餐或晚餐时有事离开很晚回来外,大部分时间蓝斯特都在康宁身边,但两人却未再夜夜激情。

    某天巴迪趁蓝斯特不在又拉着康宁大吐苦水,一再让康宁考虑一下自己。“康,我说真的。那个人那么霸道不适合你了!”

    “哦?难道你适合?”康宁笑问。

    “比那个蓝斯特强。”巴迪小声嘟囔。“没想到你竟然会找男人,我一直以为你不会接受男人。”有些惋惜。

    “我也没想到那个总被患者调戏受惊吓的小巴迪如今竟也‘大名鼎鼎’。”

    “那是为了……”你,巴迪最终叹气摇头没说。“我认输,中午饭我请,没想到你的台球玩得还是这么好。”放好球杆,巴迪走出球室。

    跟在巴迪身后,康宁突然在走廊的落地窗前站住,望向下面的露天停车场。

    巴迪发现后面人没跟上来,回身走上前顺康宁视线望去,表情变得很难看。“他们怎么在一起?”指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