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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茉儿笑了,道:“姑娘,现在可有时间,这里人多说话不方便。茉儿想请姑娘找个清静的地方说说话。”

    “如果姑娘是说主子的事情,我想你还是将银子收回去,我不过是个下人。我帮不了你任何的忙。”

    茉儿:“瞧姑娘说的,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和主子的事情没有关系,真的。”

    蝴蝶见茉儿一脸真诚,再是看着那让人眼馋的十两银子地份儿上。心想不就是找我说几句话,我不帮忙不松口就是了。于是点了点头。茉儿见蝴蝶点头了,亲热地拉着蝴蝶的手,道:“走,我带姑娘找个清静的地方说话去。”

    就在两个姑娘在集市上说话的时候,不远处一双眼睛已经盯上了她们。

    茉儿将蝴蝶带到一个叫“彩蝶山庄”地茶楼,这个地方布置的十分雅致,每个小坐之间都有盆栽和鲜花相隔,只见小桥流水潺潺,蝴蝶不禁赞叹道:“我从来还不知道杭州竟有这样的好地方。真是太美了。”

    茉儿笑而不答。将蝴蝶引到一处采光很好地雅间,坐下后。很快有人端上了好茶和水果点心,然后悄然退下。

    茉儿亲自将茶端给蝴蝶,蝴蝶赶紧接着,然后说道:“姑娘,到这种地方来,必然要破费了,其实有什么话,我们就找个僻静的地方说说就好。”

    茉儿:“没有关系的,家里主子一个月给的月钱,我也没有地方花销,难得和姑娘一见如故,也不叫什么破费了。”

    蝴蝶“茉儿姑娘,我想冒昧地问上一句,不知道可不可?”

    茉儿:“姑娘直说就是。”

    “你家主子每个月给你多少月钱?”

    茉儿笑了,淡然地说道:“也就二十两。”

    蝴蝶顿时惊讶地嘴巴都合不拢了,自己一个月的月钱在李家地下人中除了管家自己就是最多的了,也不过才一两银子,她好好地看了看茉儿,见茉儿并不像说谎地样子,便从心里羡慕起来。

    蝴蝶顿了一会儿,道:“不知道姑娘找我有什么事情?”

    茉儿先是长叹一声,然后脸色也沉重了起来,蝴蝶便道:“姑娘有什么话就说,只要不是主子的事情,我也尽力帮你就是。”

    茉儿一听又笑了,牵着蝴蝶的手,道:“姑娘,我听说你和你家里的二少爷很快就要成亲了,是吗?”

    蝴蝶一听,便不由得意了起来,心想你茉儿就是再多的钱,也还是个下人,而我很快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想到这里,蝴蝶羞涩地点了点头。

    茉儿见了,便欣喜地说道:“那我的忙姑娘真的就可以帮了。”

    蝴蝶不解,道:“姑娘到底让我帮什么忙?”

    茉儿显得有些为难,蝴蝶这一刻仿佛已经是李鑫的二夫人了,便道:“没有关系,只要我可以帮到,我就会尽力去帮你的。”

    茉儿听罢,这才感激地说道:“姑娘知道酥红楼吗?”

    蝴蝶点了点头。

    茉儿:“那酥红楼地张妈妈便是茉儿地干妈。”

    蝴蝶还是不明白,茉儿道:“蝴蝶,你知道的一个妓院,其实撑门面地就是花魁,如果花魁被人给买走了,这个妓院的生意真的会一落千丈的。”

    蝴蝶:“茉儿,你怎么越说我就越不明白你到底想给我说什么了。”

    茉儿紧紧地握着蝴蝶的手,道:“我也知道,你家二少爷说不是真心喜欢你,就不会收为填房,所以请你一定帮我这个忙,让他不要为酥红楼的花魁赎身,好不好?”

    蝴蝶一听,犹如五雷轰顶,心想这怎么可能,但见茉儿的神情十分沮丧,也不像和自己说笑,便颤抖地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茉儿长叹一声,道:“也就是刚才,我干妈来找我,边说边哭,你说我一个下人又有什么办法,再说家里你也知道最近因为你家的原因,我家少爷也给关起来了,我不敢惊扰主子,正发愁呢,就瞧见你了。蝴蝶姑娘,我求求你,帮帮我,事成之后我在给你五十两银子答谢你,你看可以吗?”

    蝴蝶咬了咬牙,道:“可是……可是你让我如何帮你?”

    茉儿:“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病急乱投医了,听说你家二少爷对你是情深意重,故而茉儿才斗胆一试,希望蝴蝶姑娘可以帮帮我和我的干妈。”

    蝴蝶知道就算是不帮眼前这个女子,她也要为自己的未来做个打算,那个女人进门,自己哪里还有出头之日,想到这里,蝴蝶假惺惺地说道:“茉儿姑娘,我见你我一见如故,再一想你我都是别人的下人,都是苦命的人,那我就帮你这个忙,不过……”

    茉儿一听,立刻露出欣喜的神情来,激动地说道:“谢谢你,蝴蝶姑娘,我就知道你是个热心肠的人,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蝴蝶:“不用,那我就走了啊。”说完起身,,茉儿赶紧将那十两银子放在蝴蝶的手中,蝴蝶假意推辞了几下,便将银子塞进袖管里,然后在茉儿的一再坚持下将她送出了彩蝶茶庄,蝴蝶的袖管和心情一样沉重,她的脚步加快了,她必须要阻止李鑫将那个妓女娶进李家,但是用什么办法她还没有想好。

    茉儿这边站在彩蝶茶庄的门口见蝴蝶疾步离去,然后这才转身进了茶庄,一个掌柜模样的人笑呵呵地走了过来,先是探头望了望门外,然后对着茉儿说道:“姑娘,她走了?”

    茉儿嫣然一笑,道:“是,走了。大小姐呢。”

    “还在房间里等着你呢。”

    茉儿微笑着上楼去了。

    黄昏的时候,一匹快马从城门飞驰而去,出了城朝郊外而去,不一会儿,另外一匹马也紧随而去,落日余晖处,只见两行白鹭展翅飞过,只留下一阵鸣叫。

    城郊十里长亭。

    一个披着一件大红色的披风的女子站在凉亭下,风儿轻轻地将她的披风吹起,隐隐可见淡绿色的群角,女子手中握着一根马鞭,她随意地鞭打着凉亭的柱子,突然背后一阵马蹄声,一直愁眉不振的她,露出了一丝淡淡地微笑,但是她并未回头。

    马蹄声近了,只听一声马嘶,有人喊了一声喻,然后便是翻身下马朝女子走了过去。

    第565章 绝望

    女子说道:“我还以为你从此之后就不会见我了。”

    “怎么会?我都说了,虽然我们不能做夫妻,但还是朋友。”

    女子哼了一声,冷笑道:“朋友?”

    “难道不是吗?”

    女子这才转过身去,看着面前这个正望着自己一脸笑容的男人,她恨不得一鞭子抽打过去,但是一想到今天约他的目的,最终还是忍住了。

    女子坐下了,见男人有些心不在焉,心里更是一阵锥心的刺痛,她勉强地笑了笑,道:“既然你说我们还是朋友,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男人依旧站着,甚至作出随时准备离开的姿势,他道:“说吧。”

    “我哥哥被衙门抓走了,你可不可以……”

    男人厌恶地瘪嘴,道:“又不是我让衙门抓的你哥哥,这个忙我帮不上。”

    女子激动地一跃而起冲到男人面前,道:“你明明知道你的哥哥嫂嫂不是我哥哥杀的,你就不能给衙门的人说一声将他放回来吗?”

    “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我的四个家人是不是你哥哥杀的。”

    “你!”

    “别用手指着我,我告诉你宋巧,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我还真不能为你做任何的事情,若人真是你哥哥找人杀的,那我让衙门的人将他放了,以后他跑了,我找谁替我的爹还有哥嫂侄儿,报仇对不起,我要走了。”

    “李鑫,你给我站住!”

    男人理也不理径直朝着栓马的地方走去,女子追上前去,一把扯住男子的袖子,男子顿时大怒。道:“宋巧,你放开,你要做什么?”

    女子软了,将手放下,然后眼泪刷刷地从腮前流下,道:“李鑫,你的家人我敢用性命担保不是我哥哥杀的,求求你放过他。”

    男人翻身上马,冷笑道:“你的性命?俗话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如果没有做过,你让我去求什么情呢?”

    “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让衙门的人先将哥哥放出来,我保证他在案子还没有查清之前哪里也不会去地。”

    “好吧,好吧,我怕了你了。我去给你说说就是。不过以后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要让我再来这里了,最近家里的事情很多。”

    女子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连声答应着说谢,男子淡然地看了看这个女子。心里暗自长叹一声,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孟府。

    蔡钊在大厅里不安地来回地走着。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落在衣衫上将脖颈一周都给浸湿了,想一个项圈围在脖子上,有些滑稽。

    孟天楚走进大厅,见蔡钊神情不安地来回踱步,微微一笑,道:“知府大人这么早就来了?”

    蔡钊见孟天楚进门立刻迎上前去,道:“天楚,早上我收到李公公的密函了。”说完从袖中抽出一封信来交给孟天楚,孟天楚展开一看。继而微笑着还给了蔡钊。

    蔡钊急了。道:“天楚啊,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呢?”

    孟天楚坐在椅子上。道:“不过就是吩咐知府大人早日结案为兄长侄儿等人报仇之类的话,有什么呢?换做是谁都会这样要求和希望你知府大人的。”

    蔡钊哎哟一声,坐在孟天楚对面连拍自己大腿几下,道:“可是,可是,这个案子不是一点眉目都没有吗?”

    孟天楚轻轻地用手指弹去衣衫上的一些灰尘,道:“谁说没有眉目呢?”

    蔡钊一听,马上走到孟天楚身边俯身问道:“天楚,就几天你就找到线索了?”

    孟天楚淡然一笑:“宋河在案发的将近一个时辰里没有时间证人,他从酥红楼出来之后,叫随从回家里驾车,身边没有一个人跟随,事后他和四个随从在城门口汇合,所以这个期间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都做了些什么。

    蔡钊顿时兴奋,道:“那巡按大人的意思是……”

    孟天楚看了看蔡钊兴奋地脸,道:“知府大人,卑职没有什么意思,虽然宋河说不出这个时间他去哪里,但是并不一定就是他所为。”

    蔡钊急了,道:“哎哟,天楚啊,既然这个时间和案发时间吻合,他有找不出时间证人来为他在这个时间做了什么作证,那不是他又是谁呢?”

    孟天楚笑了,道:“现场有很多的疑点,比如说李夫人蓝雨脖子上的玉佩为什么是贴身丫鬟蝴蝶偷偷摘走,而且蝴蝶说蓝雨脖子上的玉佩是李鑫赠送,这个小叔子为什么要给自己的嫂嫂送东西,而且案发当天,李鑫说他一直在酥红楼,证人是酥红楼地老鸨和那个叫爱奴的花魁,但是蝴蝶为什么可以用那个玉佩就让自己的主子听命与她,李鑫和蓝雨的关系难道仅仅只是叔嫂关系吗?如果是,蝴蝶没有必要用那个玉佩要挟李鑫,如果不是,那李鑫和蓝雨之间到底还有一层什么样神秘地关系呢?”

    蔡钊听糊涂了,道:“天楚啊,你都将我给听糊涂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们在说宋河,你怎么扯到李鑫头上去了?”

    孟天楚:“而且李谦地手上拽着的那个绿色的绳索到底是谁地?我看了,宋河的腰间挂着的是一条褐色的绳索上面的玉佩也在。”

    蔡钊:“那他可以有时间回家去换一条绳索,然后将玉佩重新挂上去。”

    孟天楚:“知府大人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宋河家里那天门房的人并未见宋河回去过。”

    蔡钊:“下人自然替自己主子说话,即便是回去过,也会说没有回去。”

    孟天楚笑了,道:“如果说宋河真的回去过,正好为他在那个时间找到了证人,他怎么会让下人撒这个愚蠢的谎话呢?”

    蔡钊一听也是有理,便道:“那天楚你地意思是……”

    孟天楚:“我地意思是,凶手未必就是宋河。兴许还另有其人。”

    蔡钊一听又蔫了,道:“那在腰间佩戴挂饰的男子整个杭州府少说也有千人,怎么去查呢?”

    孟天楚:“知府大人,我们卑职想给你一个任务,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蔡钊:“天楚,你吩咐就是了,只要可以尽早将这个案件了结,给李公公一个交代,就好了。”

    孟天楚笑了,示意蔡钊附耳过来。然后在蔡钊耳朵边低语几声,蔡钊听了连连点头说好。

    送走了蔡钊,孟天楚准备去一趟酥红楼,从大厅出来,见简柠正带着自己地丫鬟走了过来。自己就迎了上去。

    “柠儿,你准备到哪里去?”

    简柠这才看见孟天楚,便微笑着走上前来施礼,然后说道:“才去了飞燕房间看看。准备回家一趟。”

    孟天楚:“瞧我,好像又有两天没有去看飞燕和两个孩子了。她想是该责怪我这个当爹地了。”

    简柠笑了,道:“飞燕不是小气的人,她知道你最近忙的不得了。有我们几个去陪着她,她也会高兴的,天楚,我见刚才知府大人来了,你有要忙了吗?”

    孟天楚:“最近一段时间大概有的忙了。”

    简柠关心地说道:“也不要太辛苦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开口就是。”

    孟天楚:“好的,你放心吧,你这个过目不忘的本事能帮我很多的忙呢。好了。我准备去酥红楼一趟。正要让人去叫柴猛和屠龙。”

    简柠:“这个时候去?”

    孟天楚:“是,晚上这些个生意好的姑娘们哪里有时间和你唠嗑儿。我还是现在去。”

    简柠:“对了,昨天素素说今天要回山寨一趟。”

    孟天楚:“回去做什么?”

    正巧一个下人过来,孟天楚让下人去叫柴猛和屠龙,然后和简柠走到一处凉亭下坐着说话。

    简柠:“不清楚,不过佳音地意思是素素回去一趟也好,一来是回去看看家人,二来也顺便看看耳朵在山寨过的好不好?”

    孟天楚:“对了,这两天忙着李家的案子,那个玉琴在耳朵走了以后情况怎么样?”

    简柠:“我听凤仪姐姐说,玉琴还是在厨房,不过将玉明调配给若凡去帮忙去了,如今飞燕做月子,又快中秋,所以凤仪姐姐让玉明帮忙为若凡分担一些。”

    这时屠龙走了过来,道:“大人,柴猛一早就带着柳儿上香去了,还没有回来呢,如果有急事,我就去找他回来。”

    孟天楚想了想,道:“罢了,你和我去就是了。”然后对简柠说道:“你去给素素说,回去的时候让朱昊夫妇陪着,一路上一定要千万小心,另外让下人将玉明给我叫来。”

    简柠:“叫玉明做什么?”

    孟天楚笑了笑,道:“和我们一起去酥红楼看看。”

    妓院这种地方,就是晚上才真正的热闹,到了百天,这个院子里倒是和别处不一样,折腾了一天地妓女嫖客们大概都累了,除了几个使粗的丫鬟和伙计在院子轻声地干活走动之外,院子里还真是安静。

    孟天楚带着屠龙和玉明进了大门,门厅的两个伙计正坐在长凳上靠在门上打盹儿,大概没有睡得很沉,稍微一些动静便醒了过来,见面前站着三个高矮不一的年轻人,其中一个衣着华丽,眉目清秀俊朗,这些人什么人没有见过,一眼就可以看出面前地人是不是有钱的主儿,其中一个揉了揉眼睛,懒洋洋地说道:“公子,您是不是来了早了些?孟天楚笑了笑,道:“既然你们是开门做生意,难道还分早晚不成?”

    伙计索性站起身来,指着楼上每个都紧闭地房门,道:“公子,您瞧瞧,现在姑娘们都还睡着,如果您不怕扫兴的话。小的就给你敲敲门,看有谁愿意现在开门接客地。”

    孟天楚还是不恼,道:“你去叫你们的张妈妈出来。”

    伙计一听,道:“公子看着面生,好像不曾来过,竟也认得我们的妈妈?”

    孟天楚不管伙计直接进门去了,伙计赶紧跟上,道:“公子,小的领您去偏厅先坐着,您先喝茶。我这就去叫张妈妈去。”

    孟天楚他们三人在偏厅坐下,屠龙小声说道:“走到哪里都可以闻到一股让人恶心的味道。”

    孟天楚笑了,道:“屠龙,你这是心里作用。”然后对到处张望显得十分好奇地玉明说道:“玉明,你从前来过窑子吗?”

    玉明见孟天楚喊自己。这才赶紧回答道:“老爷,奴才哪里有钱逛这种地方,这种地方就是砸钱的地方,不是我们这些穷人来的。”

    孟天楚笑了。这时那个伙计进来,身后并无一人。

    “不好意思。公子,我们张妈妈说还请公子晚些时候再来,现在真的没有一个姑娘起来了。而且有些姑娘地房间里还有客人。”

    屠龙上前一把将伙计地衣领揪起,恶狠狠地说道:“怎么,我们来送钱,你们都不要,是不是?”

    伙计急了,大声地喊叫,很快就窜出来十几个打手模样的人,为首是一个模样凶悍地彪形大汉,半l着上身。下身只穿一条半截底裤。大概是还在睡觉,这人冲了进来。一见一个比自己高出许多的汉子将自己的手下揪着提在半空中悬吊着,便对屠龙大声地说道:“好汉,如果你们是来消遣地,我们自然欢迎,但是一大早的过来闹事,我们也不用吃素的。”

    屠龙一把将那人摔出老远,正好扔进人群中,趁势推到了三两个人,屠龙道:“你们窑子不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吗?凭什么见到我们老爷来了,就不给我们找几个……几个小妞来陪陪?”

    孟天楚见屠龙憋出“小妞”两个字实在艰难,心里偷笑,看了看玉明,玉明会意,赶紧走到那彪形大汉身边笑着说道:“我们老爷不过就是想你们的爱奴姑娘说说话,还请这位爷行个方便。”

    大汉:“对嘛,这样说话才对啊。不过要见我们地爱奴姑娘,是要花很多银子的。”

    玉明:“我们家公子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银子。”

    大汉见孟天楚的样子,道:“哦,还真是这般豪气?你们可是要知道前几天李家公子为了得到爱奴姑娘的初夜可是花了万两雪花银地。”

    玉明微微一笑,道:“那不过是我们公子的九牛一毛罢了。”

    大汉:“那你家公子那天晚上为何不来?”

    玉明:“哈哈哈,我家公子从来是不来这种地方地,自然不是嫌弃什么,而是家中家教甚严,再说前几日去了京城,你们的爱奴听说不是也才来杭州不久吗?”

    大汉:“难怪呢。”

    屠龙见孟天楚给自己使了眼色,便忍住了,大汉看了看孟天楚,道:“公子真是一个俊俏的男人,若是换地一身女儿装,也是个绝色的人儿。”

    屠龙大怒,道:“我们家老岂能和你们这里的这些个脏女人相提并论?”

    大汉不屑地一笑,道:“脏?脏,你们还一大早就p颠p颠地跑到我们酥红楼去做什么?”

    玉明:“我的这位大哥说话就是这样,请壮士不要见怪,我们到这里来无非就是想寻开心,你们也是赚我们的开心钱的不是吗?”

    大汉这才消了消气,不屑地看了看屠龙,道:“不过你们还是走吧,我们虽然是开门做生意,但是现在还不到做生意的时候。”

    孟天楚起身什么话都没有说走出门去,这时见楼上走下一个女子来,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绿色裙装。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芙蓉,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七宝玲珑簪,低低抬头,胜过晨光中地露珠一般惹人心醉,轻着地丝衫,隐隐的可以看见雪白地手臂。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c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发簪是一只檀香木做地,垂着一颗浑圆的珍珠,轻描黛眉,略施唇红,宛若一位仙子。

    孟天楚指着这个女子,那个大汉赶紧说道:“这位便是我们酥红楼里的花魁爱奴姑娘。”

    孟天楚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本以为是空跑一趟。谁想竟然还可以在临走之前见到这个传说中的爱奴,果然是个绝色的美人儿,甚至不带一丝媚俗和红尘的味道。

    孟天楚笑着上前,爱奴低头大概是在想什么心事,差点撞在孟天楚的身上。孟天楚赶紧倒退一步,拱手施礼,轻声叫道:“爱奴姑娘。”

    爱奴听见有人喊她,恍惚地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青衣男子站在自己面前,高出自己一个头来。再一瞧,只见这个男人一双剑眉下是一对明亮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含笑的双唇,好一个俊俏地男子。

    爱奴有些惊讶,这世上竟有这般模样帅气俊朗的男人,竟比平常姿色的女子还要美出百倍,爱奴痴痴地望着孟天楚,让孟天楚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大汉见爱奴的样子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赶紧地爱奴说道:“这位公子是专门姑娘您慕名而来的。”

    爱奴这才回过神来,神情也自然回到之前高傲地样子,她淡然一笑。道:“爱奴大概要让公子失望了。因为爱奴就要恢复自由身,有人要将爱奴从酥红楼里赎出去。所以这几天爱奴谁也不见。”说完就要转身上楼。

    孟天楚:“姑娘,在下不过也是听闻姑娘舞艺尚佳,琴棋书画无一不晓,这才想和姑娘探讨一下,并没有别的意思,姑娘开的价吧。”

    爱奴停下脚步,转过头看了看孟天楚,这确实是一个让女子见了不能不动心的男人,爱奴有些不忍拒绝,正在犹豫着,突然听见有人说道:“爱奴,你一天没有被李公子赎身,你就还是我们酥红楼里地头牌,你这几天也清闲着,人家不过是想找你吟诗作对,你拒绝了,怕是不好吧?”

    孟天楚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穿着一身俏丽地花衣笑盈盈地扭着腰肢从一个楼下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料想这个便是这个酥红楼的老鸨张妈妈了,便拱手施礼。

    张妈妈见着孟天楚有些眼熟,但是一时竟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过酥红楼见得最多的大概也就是男人了,所以张妈妈也不去细想,便走到爱奴身边,见爱奴也有犹豫之意,于是继续说道:“这两天李公子要处理家中地事情,自然分身乏术,我不让你接客,只让你和客人们说说话,聊聊天还不行吗?再说了,男人大多都是一时的热情,前一刻海誓山盟地说要和你白头,后一刻大概是什么都忘记了。”

    爱奴听了有些不高兴,孟天楚借机说道:“我见爱奴姑娘是个有福之人,不会有人辜负她的。”

    爱奴一听又高兴了,道:“好吧,既然公子都已经来了,那就楼上请吧。”

    说完莞尔一笑,自己先走上楼去了。

    孟天楚转身对张妈妈说道:“我还有两个弟兄,麻烦帮我照顾好了。”

    张妈妈立刻一脸堆笑,道:“公子放心,我一定会找两个姑娘好好伺候着。”

    屠龙连忙说道:“玉明,我出去找个地方给我家云杉卖点东西,大概一个时辰就回来,你在这里等着老爷就是了。”说完拔腿就跑,孟天楚知道屠龙最是怕这样的事情,只见玉明站在那里傻乎乎地不知道走还是留,孟天楚正想试一试这个玉明,便故意说道:“玉明,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不好离开。”玉明赶紧说道:“是,老爷。”

    孟天楚跟着爱奴上楼去了,玉明则跟着张妈妈去了楼下的花厅。

    李鑫回到家中,最近要忙着给过世的四个家人准备丧事,正是热天尸体不能放得太久,他才从衙门回来,和蔡钊商量之后,将尸体运了回来,准备三天内入殓下葬。

    他走进大门,老远见蝴蝶走了过来,走近了,蝴蝶上前躬身施礼,李鑫懒洋洋地挥了挥手,道:“不必了,你怎么回来了?”

    蝴蝶本想回一句,你是不是永远都不想看见我回来了,但是转念一想,微笑着说道:“巡按大人不过是按例问话,问完奴婢就回来了。”

    李鑫没有多说,他有些累了,他想好好地休息一下,然后去酥红楼看看自己心爱的爱奴过的好不好,已经三天了,他也想知道张妈妈是个什么态度。

    蝴蝶见李鑫爱答不理的样子从自己身边经过,自己也在李鑫身后跟着,到了李鑫地房间门口,李鑫见身后还有一个人一直跟着,便说道:“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我想睡上一会儿,醒了还要出去一趟。”

    蝴蝶尽力地克制自己,柔声地说道:“奴婢还是给二少爷提水洗个澡吧,去去乏,也睡得好。”

    李鑫想想也是,便点了点头,道:“好吧,那你去准备吧。”蝴蝶正要转身走,李鑫看见她一瘸一瘸地样子,便道:“要不还是让别的丫鬟伺候着,你身上还有伤不方便。”

    蝴蝶心里一热,看来二少爷还是关心自己地,便扭头一笑,道:“就让我伺候您吧,别的丫鬟都笨手笨脚的,奴婢不放心。”说完走了。

    第566章 权宜之计

    李鑫回到家中,最近要忙着给过世的四个家人准备丧事,正是热天尸体不能放得太久,他才从衙门回来,和蔡钊商量之后,将尸体运了回来,准备三天内入殓下葬。

    他走进大门,老远见蝴蝶走了过来,走近了,蝴蝶上前躬身施礼,李鑫懒洋洋地挥了挥手,道:“不必了,你怎么回来了?”

    蝴蝶本想回一句,你是不是永远都不想看见我回来了,但是转念一想,微笑着说道:“巡按大人不过是按例问话,问完奴婢就回来了。”

    李鑫没有多说,他有些累了,他想好好地休息一下,然后去酥红楼看看自己心爱的爱奴过的好不好,已经三天了,他也想知道张妈妈是个什么态度。

    蝴蝶见李鑫爱答不理的样子从自己身边经过,自己也在李鑫身后跟着,到了李鑫的房间门口,李鑫见身后还有一个人一直跟着,便说道:“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我想睡上一会儿,醒了还要出去一趟。”

    蝴蝶尽力地克制自己,柔声地说道:“奴婢还是给二少爷提水洗个澡吧,去去乏,也睡得好。”

    李鑫想想也是,便点了点头,道:“好吧,那你去准备吧。”蝴蝶正要转身走,李鑫看见她一瘸一瘸的样子,便道:“要不还是让别的丫鬟伺候着,你身上还有伤不方便。”蝴蝶心里一热,看来二少爷还是关心自己的。便扭头一笑,道:“就让我伺候您吧,别地丫鬟都笨手笨脚的,奴婢不放心。”说完走了。

    李鑫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竟很快就睡着了,等蝴蝶带着两个丫鬟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沉沉地睡着了。

    蝴蝶见李鑫一脸疲乏的样子,示意丫鬟将水准备好倒在木桶里,然后让她们退下,自己守在李鑫的身边,望着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蝴蝶心里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

    突然李鑫一声大叫:“爱奴,不要离开我!”说完就坐了起来,蝴蝶听的是真真切切,犹如刀绞一般,她赶紧扶住李鑫连声问道:“二少爷,你怎么啦?”

    李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了看周围,发现不过是个自己的房间做了一个噩梦而已。这才松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不过是做了一个噩梦。”

    蝴蝶假装无意地说道:“二少爷,谁是爱奴啊?”

    李鑫见蝴蝶哀怨地问道自己,便没有理会从床下下来走到木桶边脱去衣服就要进去,蝴蝶赶紧过去用手试了试水温,见还是温热的。便伺候着李鑫进了木桶。

    李鑫靠在木桶上,长出一口气,蝴蝶在他身边静静地用手给李鑫地身子上浇水。李鑫见蝴蝶一脸愁容,有些不忍,便道:“蝴蝶,你在想什么呢?如果累了就回房去休息。”

    蝴蝶勉强一笑,道:“不累,能够伺候二少爷是蝴蝶的福气。

    李鑫握着蝴蝶的手,道:“谢谢你一直这样照顾着我。”

    蝴蝶不禁有些酸楚,忍不住眼泪啪嗒一声落在了水里,李鑫:“你怎么啦?是不是那个巡按大人又难为你了?”

    蝴蝶摇了摇头。道:“没有。二少爷,奴婢听说您要纳妾了。是吗?”

    李鑫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早晚要让蝴蝶知道的,便点了点头,蝴蝶一看,委屈地说道:“二少爷,那蝴蝶呢?”

    李鑫没有想到蝴蝶会这样说,奇怪地说道:“我纳妾和你有什么关系?”

    蝴蝶一听更加伤心了,索性趴在木桶边上恸哭起来,李鑫不解,道:“蝴蝶,你到底怎么啦?有什么就说。”

    蝴蝶抬起头来看着李鑫说道:“二少爷,奴婢以为总有一天你也会给我一个栖身之所,给我一个名分的。”

    李鑫明白了,真是让他啼笑皆非,他拍了拍蝴蝶的肩膀,道:“好了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让我也给你一个名分,纳你为妾?”

    蝴蝶见李鑫笑了,觉得自己的希望还是有的,赶紧点了点头,李鑫大笑起来,笑得蝴蝶毛骨悚然地,蹲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的。

    李鑫指着蝴蝶说道:“蝴蝶啊,蝴蝶,我就说你是人小鬼大,原来你这样处心积虑地靠近我,讨好我,是为了做我的妾室,真有你地。”

    蝴蝶听李鑫这样一说,心有沉了下去,她望着这个和自己已经好了两年多的男人,突然觉得好陌生。

    蝴蝶绝望地站起身来,李鑫:“蝴蝶,你去哪里?”

    蝴蝶淡然地说道:“二少爷,奴婢有些累了,还是让别的丫鬟来伺候您吧。”说完将门打开走了出去,李鑫无可奈何地一笑,自语地说道:“女人啊,女人,何必这样贪心?”

    李鑫匆匆出门骑马来到了酥红楼,翻身下马后直奔门里而去,门口的伙计追上前来挡住李鑫,道:“李公子,请留步。”

    李鑫不耐烦地说道:“给我滚开,难不成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地张妈妈又让我的爱奴接客了?”

    伙计连忙说道:“李公子吩咐了,谁敢啊?”

    李鑫:“那你为何不让我去见爱奴?”

    伙计好声解释道:“爱奴姑娘出去了,不在房间里。”

    李鑫一听哪里肯信,不停伙计劝阻跑到楼上一看,果然爱奴不在,正纳闷儿呢,见张妈妈从门口经过,于是上前将张妈妈拦下,道:“张妈妈,我的爱奴呢?”

    张妈妈停下脚步笑着对李鑫说道:“哟,是李公子来了。爱奴不在,让一个客人给接走了。”

    李鑫一听顿时大怒,一把揪住张妈妈地衣领,张妈妈吓得立刻大叫起来,这一声叫不要紧,楼下马上冲上来几个打手为首地正是那个彪形大汉,只见他不由分说一把将李鑫推开,张妈妈赶紧整理衣领,将大汉拦住,然后对李鑫好声说道:“李公子。你休要发火,你听完妈妈的话再发火也不迟。”

    李鑫知道自己是打不过这些人的,于是只好点头说道:“张妈妈,我是给足了你银子的,你也答应我三天之内不让爱奴接客,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张妈妈先是长叹一声,然后轻轻地将手攀在李鑫的肩膀上,道:“李公子,我们酥红楼是打开门做生意的。你刚才说什么你的爱奴,哈,还不是呢。再说呢。对方不过是接爱奴出去游山玩水,也没有别的意思,爱奴也答应会为了你守住身子,你还担心什么?”

    李鑫痛苦地拍了一下自己地额头,对张妈妈说道:“不行。张妈妈,已经三天了,我这次来也就是想听听你地意见。你出个价吧,我一天也不能等了。”

    张妈妈微笑着往楼下走,李鑫只好跟着,张妈妈道:“李公子还真是一个重情义地男人,我还以为李公子不过是一时兴起呢。”

    李鑫:“张妈妈,怎么会呢?我对爱奴是一片真心。”

    两个人走下楼,张妈妈走到一处雅间示意跟在身后地李鑫坐下,几个打手不放心就在门外候着。

    张妈妈给李鑫斟上茶水,端给李鑫后。这才说道:“你们李家是大户人家。你将爱奴赎身不过也是个妾室的名分,而且你以后娶了正房。你的妻子未必容得下一个曾经在我们这种地方呆过的女子,这样你认为爱奴为幸福吗?”

    李鑫拍着自己胸脯说道:“你放心,只要爱奴跟着我,我一定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张妈妈:“那爱奴是怎么想的,你知道吗?”

    李鑫笑了,道:“她自然是愿意随我的。”

    张妈妈见李鑫心意已决再劝也是枉然,便道:“好吧,不过你现在让爱奴过门,族人会不会有说法,毕竟你的四位家人还没有入土为安。”

    李鑫想了想,觉得张妈妈说的也是,张妈妈将李鑫已经犹豫,便说道:“这样吧,张妈妈也不为难你了,你既然想给爱奴赎身,你就赎吧,张妈妈也不是个不通情达理地人,不过爱奴买来的时候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李鑫见张妈妈松口,自然高兴,连忙说道:“张妈妈尽管说。”

    张妈妈微笑着说道:“这样吧,爱奴地初夜你已经出了一万两,其实我也是不亏了,要不你再给我五千两,我就将爱奴给你,你看如何?”

    李鑫没有想到赎身竟然还便宜一些,自然满口答应下来,张妈妈道:“李公子,我也是为你和爱奴好,现在还不能将爱奴接回家中去,你若是相信我张妈妈,你就暂时让爱奴在我们酥红楼里呆着,我绝对不会让她再接一个客人,等你家人的丧事办完后,你再来接她回家也不迟,你说呢?”

    李鑫思前想后,觉得张妈妈说的也对,族有族规,万一让族里的一些人说闲话,以后自己倒是无所谓,爱奴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想到这里,李鑫还是答应了张妈妈。

    郊外。

    孟天楚和爱奴信步走到一条林荫路上,风儿轻轻地吹着,道路两旁地野花怒放着,让人十分惬意。

    爱奴走到一处野蔷薇旁住了脚步,俯身闻了闻,然后陶醉地闭上了双眼。

    孟天楚一旁看着,道:“姑娘,也是个喜欢花儿的人。”

    爱奴睁开眼睛望着孟天楚,淡然一笑,道:“其实女人都好比这花儿一样,开时美丽,便有人驻足欣赏,等到凋零的时候,谁还会记得它曾经怒放过呢?”

    孟天楚笑了,道:“谁都是这样,人都会经历生老病死,这是一个过程。谁也不能幸免,只要曾经精彩过,应该已经是无憾了。”

    爱奴长叹一声,神情黯淡了下来,道:“公子,成亲了吗?”

    孟天楚点了点头,爱奴:“一个?”

    “不,三妻四妾。”

    爱奴笑了,道:“这倒是很让我意外。”

    “是吗?”

    “都说男人地心是天上地云,可是归根结底男人和女人一样都是只有一颗心的。你的爱给这么多女人分享,你觉得还知道自己给她们的是爱吗?”

    孟天楚:“怎么不是呢?你想想看,爱你的那个男人也是不惜千金只为博红颜一笑的,他若是不爱,为什么要为你一掷千金呢?”

    爱奴漠然地答道:“男人的爱有的时候会有些狭隘。”

    “姑娘地意思是……”

    “以为物质和金钱上地给予就是爱了。”

    “至少,他愿意为你这样给予,这也是爱地一种表现吧,你不是也希望那个男人为你赎身,还你自由吗?”

    爱奴再次长叹。道:“这种自由未必就是我想要地自由。”

    孟天楚不理解了,但也不好多问,两个人走到一处凉亭下。下人已经将凉亭收拾好,摆上了食物和水酒。

    孟天楚直到现在都没有问及案件的细节,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叫爱奴的女子和一般的青楼女子不一样,她的身上还未沾染太多红尘世俗的东西。

    几杯水酒下肚。爱奴:“今夜红楼,天上人间一样愁。”

    孟天楚:“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