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小说网 > 都市言情小说 > 刑名师爷 > 第 75 部分

第 7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斐牵热淮蠹叶颊饷慈衔约阂膊荒芴圆黄鹫飧雒植攀恰?br />

    “你说什么?跟个蚊子似的,我根本就听不见。”

    温柔咬了咬自己粉嫩的嘴唇,说道:“我知道我以前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我不想嫁给你,可是,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既然已经嫁给了你,我就不应该再做那些事情,去伤你和伤大家的心。”

    孟天楚呵呵两声冷笑,仔细地看了看温柔,说道:“怎么?突然觉得我这个色狼还有可爱之处吗?什么地方可爱,是打你的时候,还是在床上的时候?”

    温柔一听,脸刷地就红了。大声地说道:“我……我已经给你道歉了,你还要怎么样啊?”

    孟天楚道:“我能把你怎么样呢?你把这世上最恶毒的语言全用在我孟天楚地身上了,你认为还会对你温柔姑娘怎么样呢?”

    温柔急了,指着孟天楚的鼻子说道:“你……我……”

    孟天楚用手将温柔的手一下打开,凑到温柔的面前几乎是脸贴着脸,说道:“你什么你,我什么我,你想要这么快就给我上演你上次的把戏吗?我告诉你。没门儿!”

    温柔一把拽住孟天楚的袖子。把孟天楚吓了一跳。只见温柔靠在孟天楚的肩膀上,轻声地说道:“少爷,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乖乖地听你地话,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乱来了。”

    孟天楚立刻挣脱开来。觉得浑身上下都象是起了j皮疙瘩一般,象看怪物一样看着温柔,这个女人若是在现代,至少也要拿个金j金鸭奖什么地,演技娴熟得很啦,一会儿泼妇一会儿撒娇的,真是不敢领教。

    温柔又要凑上前来,孟天楚赶紧双手挡住。退到楼台前。他转头一看,大家都还在那里玩得兴起,谁都没有注意到这里来。

    “你说话就好。你别动手啊。”孟天楚说道,生怕被面前这个千变女子非礼一样。

    温柔果然不动了,就站在孟天楚的对面,用一双忧伤的大眼睛扑闪地看着孟天楚,说道:“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伤了你的心,我不该骗你,不该利用少爷你的善良来骗取你的信任,我是真地知道错了,你说吧,要怎么样,

    孟天楚看着一脸认真的温柔,冷笑道:“你真的想要我相信你?”

    温柔赶紧点了点头。

    孟天楚转身朝小阁楼后面池塘一指,说道:“好啊,给你一个机会,免得你说我孟天楚不近人情,不准用你的功夫,给我跳到楼下的池塘里去,若是还活着,我就将你带回前院,你继续做你的二夫人,若是死了,你就不要怪我了,是你自己愿意跳的。”

    温柔一听,二话不说,冲到楼前,爬上楼台椅子,然后回头看了看孟天楚,幽然地说了一句:“夫叫妻跳,妻没有不从的道理。”孟天楚还以为是个玩笑,正为这句话r麻呢,只见温柔纵身往前扑出,便消失在了阁楼栏杆处。

    孟天楚大吃一惊,急忙冲过去,就听得“扑通”一声,温柔已经掉进了楼下池塘地水里。

    楼下地人听见声音这才赶紧都跑了过来,因为没有看见是什么东西掉进池塘,抬头一看,孟天楚一个人站在楼上,于是飞燕问道:“少爷,你又把什么东西扔到池塘了?”

    孟天楚笑着说道:“不是东西,是温柔。”

    大家啊地一声,这才发现原来是茂密的荷叶之中,看见了一件衣服漂了起来。

    夏凤仪走上前,说道:“还看什么看啊,还不赶紧救人。”

    大家这才反应过来,几个会水的丫鬟老妈子急忙跳入池塘,朝着那衣服处游去。

    孟天楚慢腾腾地走下楼来,夏凤仪道:“你们又吵起来了?她怎么会去跳楼呢?”

    孟天楚坏坏地给夏凤仪一笑,说道:“她要以此举来明自己地心志,我哪里有阻拦的道理。”

    “明什么心志啊?”夏凤仪不明白了。

    孟天楚道:“她说她错了,要我原谅她,所以她就跳下来,以此说明自己是诚心悔过。”

    夏凤仪道:“她又说她错了?”

    孟天楚哈哈大笑几声,说道:“所以说,谁还会相信呢?”

    这时,温柔已经被丫鬟老妈子们从水里救了上来,正要往岸上拖,夏凤仪急忙说道:“暂且放在水里,你们出来,留下两个会水的丫鬟在这里就可以了,你们先回去把自己的湿衣服换了。”转身对其他仆人说:“你们都退出去!”

    等男仆们都跑出了后花园之后,夏风仪才让将已经昏迷了的温柔拖上水来。

    孟天楚看了温柔的样子,才知道为什么夏凤仪支开那些男的了,原本只是一件薄纱,一入水。真个一个梦幻l体美人,不过是个蛇蝎美人。

    丫鬟将温柔正要往楼上送,那温柔却清醒过来,有气无力地说道:“少爷刚才答应过我了,我若跳了,他就不再将我一个人放在这里,要我回到前院去。”

    丫鬟

    脚步转身看了看孟天楚,孟天楚摆摆手。说道:“了。我还说什么呢?把她送回她以前的房间去好了。”

    丫鬟听了。赶紧转身往前院走,温柔又说道:“等等。”

    孟天楚和夏凤仪走在前面,听温柔说等等,于是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孟天楚说道:“哪里这么罗嗦,不想搬。这里也是清净地地方。”

    温柔赶紧摇摇头,说道:“不是,我是想将我的盒子也给我一同带走。”

    孟天楚嘀咕道:“什么盒子不盒子的,真是罗嗦!”转身搂着夏凤仪前面走了。

    三日之后。

    孟天楚从衙门回到家中,远远就看见夏凤仪站在院子里和一个女子亲切地说话,他赶紧高兴地走上前去。

    “迥雪,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让老何头去衙门叫我?”

    慕容迥雪转过身来,给孟天楚道了个福。说道:“孟爷客气了。我只是过来给凤仪姐姐说几句话就走。”

    孟天楚着急地说道:“既然来了,自然要吃了饭再走,你说呢?凤仪”

    凤仪自然看见了孟天楚给自己的眼色。于是拉着慕容迥雪的手,说道:“那是自然,怎么也不能说走就走,就是少爷肯,我也是不肯的,走吧,我们大厅里去说话。”

    慕容迥雪还要推托,夏凤仪假装生气一样说道:“口口声声地喊我姐姐,却是一顿饭的面子都不给,小心我生气了,看你以后见我如何好意思。”

    慕容迥雪哪里说得过夏凤仪,只好点头跟着夏凤仪走在前面,夏凤仪回头看了看孟天楚,孟天楚给她竖起大拇指做了一个了不起地动作,两个人都笑了。

    三个人来到大厅,却见温柔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身边一个丫鬟陪着,偌大一个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便觉得有些怪怪地。

    慕容迥雪嘴角地笑容顷刻间消失了,不知道是走还是留,倒是温柔见了,马上站起身来,先是给孟天楚见了礼,然后走到夏凤仪身边恭敬地喊了一声“凤仪姐姐”,看见慕容迥雪,更是亲热地牵着她的手,拉她坐到身边椅子上,倒是进门的三个人,象是傻瓜似的看着温柔一个人在那里演戏。

    孟天楚皱皱眉头,问道:“你一个人在大厅里坐着干什么?”

    温柔赶紧说道:“原本是想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是老何头说少爷吩咐的,我不用进厨房,所以我只好出来,飞燕去了佳音的房间里,我怕我去了,反而碍事,所以只好在这里坐着。”

    孟天楚道:“不是不用你进厨房,而是不让你进,万一你这次放地不是巴豆而是砒霜,那就不是害了几条命,而是几十条命啊。”

    温柔红着脸笑道:“相公真会说笑话,当着慕容姑娘的面,还不给温柔留一点面子。不过好在慕容姑娘不是外人,要不就更不好意思了。我们家夫君就是睡在我身边,嘴里喊的还是慕容姑娘的名字呢?”

    慕容迥雪的脸立刻绯红,低下头去,不知道说什么好,孟天楚想起了那天自己吃了c药之后的确如此,也是很不好意思,于是说道:“温柔,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你现在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要给我出来。”

    温柔很无辜地样子说道:“可是……可是,马上就要吃饭了啊,少爷总不能因为慕容姑娘来了,就连饭都不让温柔吃了吧。”

    孟天楚大吼一声,“还不给我回去!”

    三个女人都吓了一跳,温柔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地委屈,带着丫鬟走出门去。

    慕容迥雪说道:“我还是走的好,好象我是扫帚星似的,怎么我一来,孟爷就和二夫人吵嘴,以后我还不是来地好。”说完,就站起身来要出门。

    夏凤仪赶紧拉着慕容迥雪,孟天楚上前一步,说道:“你也和她一起疯吗?她是个泼皮是个没有人喜欢的角色,你不要与她生什么气。”

    慕容迥雪淡淡说道:“没有人喜欢的角色,孟爷不是也一样可以睡在人家身边的吗?”

    孟天楚一愣,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不至于给她说自己是吃了药拿温柔当成是你了吧,那夏凤仪还在旁边站着呢。

    慕容迥雪见孟天楚给自己的话呛着不说话,于是心里一阵难过,不说话不就是默认了吗?你现在和我在这里说别的女人千般不是,可晚上睡在你身边的人儿又是谁呢?

    想着,慕容迥雪低声说:“其实,这些都是孟爷的家事,迥雪原不该多嘴的。”说完,不管夏凤仪如何挽留,慕容迥雪还是眼角含泪,低头离去了。

    孟天楚看着慕容迥雪的身影,黯然地说道:“我又不是什么宝哥哥,怎么会惹出一个林妹妹来?”

    夏凤仪茫然,说道:“夫君,你在唠叨什么呢?什么宝哥哥,林妹妹的?”

    孟天楚轻吟道:“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榭。落絮轻沾扑竹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夏凤仪笑道:“你这是在说那迥雪妹妹?感慨如此多,要不让我给你去将你的‘闺中女儿’给你追回来?”

    孟天楚苦笑道:“我说的只是那林妹妹。”

    夏凤仪看孟天楚出神的样子,于是说道:“你什么时候又有一个林妹妹了?”

    孟天楚道:“好了,说了你也不知道。”

    正文 第278章 多情公子空牵挂

    个人正要出门去吃饭,只见门口来了一个人,准确的翩公子,身材适中,和孟天楚的年龄相差不大,虽说隔了比较远,但是依旧可以看见那人俊郎的面容和洒脱的气质。

    夏凤仪小声地说道:“那个门口站着和老何头说话的人是谁啊?找夫君你的吗?”

    孟天楚道:“不知道。”

    夏凤仪还没有说话,只见老何头跑过来,那人也转身看到了远处的孟天楚和夏凤仪,然后给他们微微点头一笑。

    老何头跑到孟天楚跟前,气喘吁吁地说道:“的徐公子求见。”

    孟天楚很是意外,没有想到,这个徐渭居然是不请自来了,一看模样,就知道水沐颜为什么会那么死心塌地要追随这个男人了。看来女人也是好色的,那贺英明再是有钱,金银堆成了山,那水沐颜还不是天天长吁短叹,望断了天涯路,最终以死结束了一场遥遥无期的等待。

    孟天楚还在想得出神,夏凤仪道:“夫君,你走什么神呢,那公子可还一直在门口站着呢。”

    孟天楚这才回过神来,立刻对夏凤仪说道:“有贵客到,赶紧去厨房看看,让厨子准备几个精致一些的菜来,对了,再上几壶好酒,快去吧。”说完,马上亲自迎上前去。

    夏凤仪还是第一次见孟天楚这么热情地招待一位并不相识的客人,于是赶紧到厨房去了。

    那人见孟天楚疾步走过来。也猜出了几分,于是微笑着迎了过来。

    孟天楚道:“徐公子,真是没有想到,您居然亲自来了,事先说一声,孟某也好派人去接你才是。”

    徐渭爽朗一笑,露出一口白而整齐地牙齿,说道:“也是凑巧得很。我与总督大人正从京城赶回来。就听星鹏老弟提起孟师爷正在四处找我。于是我便不请自来了,失礼之处还望孟师爷担待。”

    孟天楚嘴上说着客气客气,心里却犯嘀咕,这个徐渭到底何许人也?什么叫和总督大人从京城赶回来,和陈星鹏也是称兄道弟地,如此说来,这个人似乎就在杭州住着。而且还混得不错,自己居然一点也不知晓,好象活在真空中一般,更可恶的是,那陈星鹏居然也不告诉自己一声,好在自己也没有对陈星鹏说找这个徐渭做什么,要不就丑大了。

    孟天楚将徐渭请进大厅,然后吩咐上茶。正要说话。只见夏凤仪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进来,孟天楚马上给双方介绍道:“这是贱内,这位是徐公子。”

    夏凤仪立刻上前给徐渭道万福。徐渭见眼前这个女子。态浓意远淑且真,i|含珠丹。

    徐渭赶紧给夏凤仪作揖并说道:“之前就已经听柯乾柯大人不止一次的夸奖孟兄有几位貌似天仙的夫人,如今见了才知道,天仙也是不及孟兄的夫人的。”

    夏凤仪羞涩一笑,转身轻声对孟天楚说道:“都已经准备好了,看中午是少爷您单独和徐公子……”

    孟天楚道:“还是都叫来吧,也热闹一些,徐公子以为如何?”

    徐渭笑道:“我便是喜欢孟兄这样地性格,我徐渭人称徐疯子,一向不拘小节,孟兄这样,我却是高兴地。”

    孟天楚也是不喜欢古人动不动就将什么老子孟子拿出来教育人,遇到一个和自己一样狂放地人很是不容易,于是也有些相见恨晚的意思。

    孟天楚和徐渭说笑着往饭厅走去,路上,徐渭说道:“孟兄不知道找徐某来有什么事情呢?”

    孟天楚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于是含含糊糊问道:“徐公子如今在哪里高就。”

    徐渭摆了摆手,说道:“徐某七次科举七次不中,真是不得志得很啊,如今在闽浙总督手下做一个小小的幕僚,边读书边参与一些国事,满腔报国志,唉!”

    孟天楚经徐渭这么一提醒,突然想起来了,以前上大学的时候一个教自己刑事逻辑的老师,很老了,那个老师就非常喜欢明朝一个叫徐渭的,常常在上课时候说起,说这个人,“自负才略,好奇计,谈兵多中”,应该是个狂放不羁,满腹才华的人,只是一生都不得志,而且晚年还很凄凉,刚才徐渭说自己七考七落,如此说来,历史上说地是八考八落,唉,真是一个可怜的人,可惜自己不敢告诉他,你这第八考也是白考哦。

    孟天楚想着不禁再好好地看了看眼前这位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暗自为他惋惜,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公子认识一个叫水沐颜的女子吗?”

    徐渭脸色一变,顿了顿,说道:“那是在下的一位故友,孟兄为何提起她了?”

    孟天楚心想,好在你还说的是“故友”,人家姑娘也没有白白爱你一场,等你一回。

    说话的工夫,两个人已经到了饭厅,其他人都还没有来,两个人先坐下说话。

    孟天楚道:“徐公子有多长时间没有见过水姑娘了?”

    徐渭想了想,说道:“半年多了,具体却是记不得了,去年仲夏见过一回,当时与兵部右侍郎兼佥都御史胡宗宪胡大人去了东海一带,孟兄不说我倒忘记了,时间过的真是快啊,一晃眼又要一年了。”

    看来男人在奔事业地时候,女人永远都只是水中花镜中月,或者可以说是见到便想起

    便忘记地一样东西,眼前这个被后人称之为杰出书画的男人,听说还和戚继光是故交。居然也是为了仕途而居然都不知道一个女人,一个一直等待和爱慕他地女人已经魂归黄泉,不在人世了。

    大家边吃边喝,着徐渭也是一个嗜酒之人,这样便和孟天楚有了更多地话题,大家在酒桌上谈笑风生,好不惬意,一顿饭足足吃了将近两个时辰。只是四位夫人却是早早就退了席。剩下两个男人在把酒言欢了。

    两人都有些醉意了。散了酒席,信步走到后花园,孟天楚说道:“听说徐公子笔下的花鸟可是传神啊,是否可以给孟某画山一幅荷花,那孟某可是有兴了。”

    徐渭醉眼迷离地看了看那荷花,然后再看了看孟天楚,说道:“方才说了一半的话我们还没有说完。你既然特地找我来,我想你不止是让我给你画画,同你喝酒吧?”

    孟天楚道:“我听说水姑娘很喜欢一首词,徐公子可知否?”

    徐渭道:“郎如陌上尘,妾似堤边絮。相见两悠扬,踪迹无寻处。酒面扑春风,泪眼零秋雨。过了别离时,还解相思否?”

    看来没有醉也没有忘记。还算有心。

    徐渭念完。便有一些感慨,说道:“我若是那个可以解救她脱离苦海之人,我也定能不辜负这等相思之意。可是……”

    孟天楚漠然地看着一池怒放的荷花。说道:“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红颜也只是过往,容颜也只是传说了。”

    徐渭多聪明的人,一听这话自然也晓得了大概,他一个踉跄,然后扶住池边的汉白玉栏杆,仰天大笑几声,然后说道:“我就应该知道你找我是什么事情,可我就是不愿意相信,也罢,也罢,赤ll来去无牵挂。”

    孟天楚怎么听着这话有些耳熟,细想居然是那曹雪芹在《红楼梦》中贾宝玉的说辞,好在自己不是投胎到了曹雪芹身上,要不怎么就算是抄袭。

    孟天楚见徐渭一脸落寞和悲戚,也不知道如何宽慰才是,只是站着不说话。

    徐渭道:“一句笑话竟成了真,我竟也不能成一个受诺之人。”

    孟天楚道:“什么笑话?”

    徐渭长叹一声,说道:“还是孟兄活得洒脱,大宅小院,小桥流水,闭月羞花,三妻四妾,男人要地不就是这些吗?可我徐渭呢?竟然连一个承诺都不能给自己心爱地女人。”

    孟天楚道:“我知道有些事情我不说你也知道,说了更是让你伤心了,但是,有一样东西,我想放在那间空屋子里,若是宅院地主人将房子卖了,那东西自然也就当是废物给扔了,岂不可惜,生前之人如此看重的东西,虽说去了,还是物归原主的好。”

    说完,招呼一个远远站在一旁伺候着的丫鬟,然后交代了几句,那丫鬟便跑着出去了,不一会儿,便拿来一个画卷。

    孟天楚将那画卷叫给徐渭,徐渭只是展开一半便迅速地合上,交给孟天楚,自己双手遮面,肩膀剧烈地颤抖着,象是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孟天楚道:“徐兄还是节哀吧,水姑娘今生有幸遇到你,也是一种福气了吧。”

    徐渭长叹一声,说道:“她待我情深义重,我却辜负了她,唉,早知道还不如不认识的好了。”

    孟天楚道:“你为何让水姑娘偏将居所修建到晚霞村呢?”

    徐渭愣了一下,说道:“是她有心了,而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孟天楚道:“徐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渭道:“凤凰山下雨初晴,水风清,晚霞明。一朵芙,开过尚盈盈。何处飞来双白鹭,如有意,慕娉婷。忽闻江上弄哀筝,苦含情,遣谁听!烟敛云收,依约是湘灵。欲待曲终寻问取,人不见,数峰青。”

    孟天楚甚是惊讶,说道:“就为这首词苏轼的《江城子》吗?”

    徐渭点点头,说道:“如今我是真地明白了,当初我只说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们可以过上这般惬意的生活该多好,她居然留心了,找了一个与词中词句相同的地方住下,大概就是希望和我过上那样神仙眷侣的日子,可我终究还是辜负了她啊!”

    徐渭摇摇晃晃走到九曲回廊边上,望着一池荷花,仰天吟诵道:“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摇摇头,竟然身子一纵,跳入池塘里,溅了孟天楚一身的水花。

    前院的人听见声响边纷纷赶来,老何头一见有跳进去一个人,便说道:“我这一池的荷花啊,还瞅着到了季节收些莲藕磨些藕粉,给三夫人的孩子以后当个零嘴儿呢,唉!”

    几个仆人急忙跳下去水去,将徐渭拉上水来,孟天楚吩咐仆人们赶紧带他下去把湿了地衣服换下,暂时穿上自己地衣服,安排醒酒汤让他醒酒。

    孟天楚见老何头还站在池边喃喃自语,便笑着劝慰道:“莲藕还是有的,人家心情不好,总要找个地方发泄不是吗?正好有个池塘,所以就方便了。”

    老何头却是还在生那徐渭的气,愤愤地说道:“不是有墙有柱子吗?有本事撞去,唉,我可怜地荷花。”

    第279章《碎尸案》——又见伊人

    一江烟水照晴岚。两岸人家接画檐。再三。卷香风十里珠帘。画船儿天边至。酒旗儿风外。

    这首词是谁写的孟天楚不记得了,只是眼前的景象却和词中描写得很象。

    江南的初夏,原是一副天上乐园的景色。一路上没有一块荒土,都是绿的稻,绿的树,绿的桑林。偶然见些池塘,也有都有粗大的荷叶与细小的菱叶浮在水面。

    炊烟早早的飘在山村的上空,夏天的农村其实很美,一切都是那么颜色分明,青便是田里的禾苗,绿便是路边的白杨,天空是透明的蓝,花是鲜活地怒放,不管什么颜色都是那样肆意地张扬着自己的美丽。

    仁和县城外有一处酒家,大概是临近县城的原因,规模还不小,这时候,门口三三两两的聚集一些人,可能是路过,也或许只为店家的酒香而来,清清小河边停泊一些船只,一些人躺在船上,用个草帽将头遮着,蒙头大睡,应该是头一天晚上出去打渔的人才返回吧。

    雪儿就生活在这样诗情画意的好地方,玉兰村。

    这个村子虽然和县城相隔不远,但是却胜似人间天堂

    这天正好是雪儿十八岁的生日,在现代的话,女孩子很看重这个生日的,意味着自己已经成人了,当然,在古代就不存在这个问题,因为在古代十八岁多半都是当娘的人了。

    不过。雪儿还借着这个事由,下了帖子邀请孟天楚一家来和自己过生日,其实也就是找个机会聚一聚,热闹热闹。所以,一大早,孟天楚一家人便坐着马车出城来了。

    快到村子,路反而不好走,颠得很厉害。孟天楚和飞燕便下车来走。好在之前左佳音来过。知道路况,所以自己便坐了轿子,要不她现在这个样子是颠也颠不得,是走也走不得。

    夏凤仪在车上坚持了一会儿也要下车来走,三个人便一边走一边说着话,倒也不辛苦了。只剩下一个温柔在车上时不时被颠得哎哟叫唤,三个人便在车下偷偷地笑。也不去理她。

    从烟中飘出地炊烟拉开了这一天的序幕,缭绕的烟气夹杂了玉米,高粱杆烧焦的味道,飞燕翘起自己的小鼻子,使劲地嗅了一口,说道:“好香啊,我都可以闻到我家乡的味道了。”

    孟天楚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着说道:“你是什么鼻子。居然可以从人家家里烧火做饭的炊烟里闻出家乡地味道。真是不易。”

    飞燕给孟天楚做了一个鬼脸,说道:“少爷是自然不知道我们穷人家地苦了,你若是在乡下呆过。你就知道闻到这个味道有多亲切了。”

    正说着,温柔大声地叫着停车,赶车地朱昊赶紧停下,只见温柔一脸怒气地跳下车来,谁想正好踩在一个水洼里,漂亮的绣花鞋立刻变成泥巴鞋了。

    “天啦!这是什么鬼地方啊?我的鞋子,救命啊!”

    孟天楚他们站在一旁看着温柔大惊小怪的样子,谁也不说话。

    温柔气急败坏地看了看他们三个,走到飞燕身边,指着她脚上的鞋子,用命令的口吻说道:“把你的鞋子给我脱下来,我地鞋子湿了。”

    飞燕有些不情愿,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蹲下身来去脱自己脚上的鞋子。

    孟天楚上前一步按住飞燕的手,对温柔说道:“飞燕把鞋子给了你,那她穿什么?”

    “少爷~!”温柔斜着眼睛看了看飞燕的鞋子吧,谁叫我大她小呢?”

    孟天楚呵斥道:“我看你是本性难移,什么大啊小啊的,你自己不小心将鞋子弄湿了,还这么厉害,飞燕不许脱,让她自己想办法!”

    飞燕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孟天楚又看看温柔,不知道该怎么办。

    温柔生气地将脚上的鞋子一把扯下来,扔到飞燕的面前,说道:“你是聋子还是傻瓜啊,愣在那里做什么?还要我亲自给你脱不成?”

    孟天楚一把将温柔推开老远,温柔一个没有站稳直接摔在青草地上,飞燕见了,忙道:“别生气,少爷,我脱就是了。”

    孟天楚转身看了飞燕一眼,说道:“你今天若是脱了,从此你就听那泼妇的话,休要理我了。”

    说完,孟天楚转身就走了,飞燕没有办法,看了看还坐在地上地温柔,只好跟着孟天楚走了。

    温柔气得坐在地上,大声地喊着飞燕,可是飞燕还是只能一步一回头,没有过去。

    温柔没有办法,只好站起身来,光着脚跟在后面走着。

    左佳音地轿子走在前面,快到村口的时候,远远看见雪儿穿着一件淡紫的裙子站在一棵很大地核桃树下张望。

    到了跟前了,雪儿这才发现这个二人小轿上居然坐的是左佳音,欣喜地小心将左佳音扶下轿子,说道:“姐姐,我还以为会来很多人,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呢?”言语中不免有些失望。

    左佳音笑着说道:“傻瓜,想也不会是我一个人来啊,他们都在后面呢,进村的时候路不是很好走,他们便下车步行,所以会比我慢一些。”

    雪儿道:“真是难为孟少爷和几位夫人了。”

    左佳音赶紧说道:“忘记告诉你,少爷又娶了一个夫人,所以以后见我记得喊三乃乃,飞燕喊四乃乃,新娶的那个叫二夫人。”

    雪儿诧异地看着左佳音说道:“什么一会儿夫人一会儿,怎么回事情啊?”

    左佳音正要说,就看见孟天楚、夏凤仪还有飞燕走过来了,不远处还跟着光脚的温柔。

    雪儿小

    道:“后面那个长得很漂亮那个女子就是二夫人吗?脚

    左佳音捂着嘴偷偷地笑道:“她地鞋子湿了。想要给飞燕换,少爷不许,她就只好光脚了。”

    雪儿道:“看来这个二夫人好象在少爷眼里还没有飞燕重要啊。”

    左佳音道:“他们来了,不说了,总之那女子不好惹,你自己小心一点。”

    雪儿点点头,然后微笑着上前几步去迎他们。

    “少爷好长时间不见你,你越发的潇洒了。”

    孟天楚笑着说道:“见我就知道说好听的。你要知道我可是你姐夫。不要没大没小的。”

    雪儿抿嘴一笑。然后跟着向夏凤仪和飞燕道福见礼。

    走在后面的温柔这才发现这个叫雪儿女子居然长得这么漂亮,虽然穿得都是一些很普通的衣服,但也依旧遮挡不住那妩媚俏丽的容颜。

    雪儿走到温柔面前,道了个万福,然后叫了一声:“二夫人一路辛苦了。”

    温柔鼻子里出了出气,正眼没有看雪儿一下,走到前面去了。雪儿看着她的背影,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赶上了大家。

    进了村子,温柔再也不肯走了,一脸苦相,说是脚底已经打出血泡来了。

    孟天楚象是没有听见径直望前走,飞燕也怕自己脱了鞋子惹孟天楚生气,大家正在为难。雪儿道:“要不我让家里地下人给二夫人拿双干净地鞋子来换上。您在这里稍等片刻。”

    不一会儿,一个女子手里拿了一双鞋,低着头快步走了过来。从孟天楚身边匆匆地经过,孟天楚觉得很面熟,随即想起来了,不禁惊喜交加转身叫道:“若凡!”

    那女人一怔,停下脚步,慢慢地转过身来,看见是孟天楚,眼睛一下湿润了,嘴角微微颤抖着,想笑却是笑不出来。

    孟天楚一看,果然是林若凡,只是比从前更加消瘦了一些,依旧还是那样不食人间烟火一般楚楚动人。

    他赶紧上前一步,激动地说道:“若凡,真地是你!上次你公公来找我,我就让她给雪儿带封信,让你去雪儿家干活儿,没有想到你真的就去了,你还好吗?”

    林若凡手中拿着一双女人的绣花鞋,羞涩地看了看孟天楚,轻声地说道:“多谢孟爷一直惦记着,若凡还好。”

    这是那边的温柔坐在一个大石头上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却见那拿鞋的下人与孟天楚说起话来,于是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地说道:“那个拿鞋的,你在干什么呢?你想痛死我吗?”

    林若凡一听,赶紧转过身去,也不和孟天楚说话了,快步跑到温柔地身边,将鞋子双手递给温柔。

    温柔轻蔑地看了看林若凡,说道:“你家主子没有教过你给人穿鞋子的吗?”说完将自己脏兮兮的脚伸出来。

    林若凡赶紧蹲到地上,用自己的衣服给温柔将脚擦干净,谁想才擦了一只,温柔一叫将林若凡踹在地上,恶狠狠地说道:“你的衣服那么硬,将我的脚都给擦疼了。”

    “你疯了!”孟天楚冲了过来,拉起林若凡,抢过鞋子一把摔在地上,“你再发疯,就给老子滚回去!”

    温柔见孟天楚脸色铁青,吓了一跳,她不知道自己踢倒的这个女仆,却原来是自己丈夫的梦中情人,见他恶狠狠简直要把自己吃掉地神情,顿时不敢再吭气。

    夏凤仪她们三个也认出了林若凡,飞燕高兴地说道:“原来是你,我还在想刚才少爷和谁说话呢?你怎么到雪儿家里了?”

    林若凡只是笑笑,然后可怜兮兮地看着温柔,轻声地说道:“要不我将夫人背回去,然后再找个柔和点地帕子给夫人擦脚。”

    孟天楚一把将林若凡拉住,然后对温柔说道:“她不是你的下人,你没有资格对她呼来喝去,鞋子给你拿来了,你爱穿不穿!”说完,对一旁等着的人说道:“不要让雪儿等我们,我们先走。”

    温柔知道孟天楚是言出必行地人,赶紧先将鞋子穿上,也不管干净不干净了,紧追几步,来到孟天楚身边,满脸堆笑地说道:“少爷,你和那丫头认识?”

    孟天楚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不理她。

    温柔低三下四拉着孟天楚的手,软语哀求道:“少爷,贱妾错了啊,少爷又不说她是谁,贱妾如何得知呢?好了啦,少爷不生温柔的气了,好不好嘛?”

    孟天楚这才放缓了语气道:“她是我从前一个案子当事人的家眷。”

    温柔自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一个家眷自然犯不着少爷这样的维护:“不会吧?就只是一个家眷那么简单?”

    孟天楚干脆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温柔,看得温柔有些毛骨悚然的:“那依温大小姐的来看,她应该和本少爷还有什么更深一层的关系吗?”

    温柔知趣地边摆手边笑着说道:“没有,没有,我也是问问。”

    孟天楚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雪儿的家在村子里一个开满了石榴花的庭院里,雪儿的爹是这个村的族长,她的大伯如今是这个村的里正,一大家有将近三十来口人,实在是称得上人丁兴旺。

    苗哲被问斩之后,家中也只有大夫人和雪儿,大夫人将家中的财产分成两份,一份给了苗珏,一份就是给了雪儿,自己分文未带的在杭州一个小小的尼姑庵出了家。

    正文 第280章 清水出芙蓉

    儿分得的苗家田地,因为有些距离,干脆一次性卖掉一大笔钱回了家,重新在村子里买了几亩地,修了一个这么大的园子,还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雪园”。

    雪园足有四个足球场那么大,单单就面积而言,和孟天楚的宅子有得一比,红墙碧瓦、亭台楼阁、一个雪园里分了四个小院子,里面足足住了四代人,加上下人和丫鬟,大概也有将近一百人了,实在的热闹得很。

    雪儿将大家迎进门,因为事先左佳音来过,知道没有必要带丫鬟和下人,所以除了朱昊和李林静,他们也是谁也没有带。

    四、五个孩童正在院子里玩得高兴,见有客人来了,就嬉笑着一哄而散了。到底还是农村的孩子,虽然家里的吃的住的好过很多城里的人,但毕竟见识少了些,也就有些怯生。

    其中一个大一些的孩子跑到屋檐下一个柱子后躲着,只是露出一个脑袋来,说道:“若凡,方才二娘找你,你跑到哪里野去了,看二娘不收拾你。”

    林若凡立刻说道:“是去给小姐的客人送鞋子去了,我这就到二娘那里去。”说完,便快步地走到左边一个院子里去了。

    孟天楚望着林若凡的背影,一种莫名的心绪涌上心头。

    雪儿走到孟天楚身边,看见他的神情,说道:“原本若凡来的时候,我说到我的房里陪我地,可是她说是喜欢二娘房里的瑞儿。就一定要去照顾,我看她是真的喜欢,便答应了,其实二娘对若凡挺好的,你别听我小弟胡言。”

    孟天楚道:“已经是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再说,若凡放在你这里我才是最放心的。”

    雪儿莞尔一笑,说道:“孟爷放心。若凡是个苦命的女子。和我一样。孩子生下来不到十天就死了,她公公带她来家里的时候她还有些神情恍惚,和我住了一些日子,我也是日日开导,她便好了很多,后来大概有了瑞儿,心里也有依托。所以你见到她时,她其实已经是换了一个人。”

    孟天楚没有想到离开林若凡地这段时间,她居然经历了这么多,自己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一想起她受地这些苦,自己就有些懊恼。

    夏凤仪走到孟天楚身边,说道:“别太担心,若凡是个坚强地女子。她不想让你知道。大概也是不想你为她担心和难过,现在不是一切都好了吗?再说,今天是雪儿的生日。我们不要扫兴才好。”

    孟天楚点点头,嘴角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凤仪说的是,她好,我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不想了,走吧。”

    雪儿于是笑着将孟天楚等人迎到第二个院子,只见门上写着:“梅雪苑”

    孟天楚道:“雪儿,上次佳音说到你这里来了几天,便不想回去住了,说你这里处处都有诗情,处处都有意境,我见了,也是极好,那么你这‘梅雪阁’自然也不是随意就取了的吧?”

    雪儿莞尔一笑,说道:“孟爷,这等的聪明,自然不用雪儿说,也知道几分啊?”

    孟天楚哈哈大笑,然后指了指身边的雪儿,感叹道:“孟某实在是有幸得很,身边不是佳人就是才女,只怕这看似简单地三个字,实在是要考到孟某了。”

    左佳音走到孟天楚身边,也笑着说道:“最初我也是想了许久,毕竟将梅花和雪放在一起写诗的人并不多,而且雪儿取这三个字自然有寓意在里面,所以,也让猜我了很久。”

    孟天楚道:“让我们佳音都猜了许久,那我孟天楚岂不是要猜上一年也未见得猜到。”

    大家都站在门前凝思,温柔走上前,出口便吟道:“梅雪争春未肯降,s人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梅俗了人。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作十分春。”

    大家都不由将目光投向了温柔,温柔说道:“这两首诗是南宋诗人卢梅坡所写,他一生写的诗歌寥寥无几,所以不知道他也不奇怪。”

    雪儿立刻欣喜地说道:“二夫人实在是厉害!一下就让你给猜到了。”

    温柔看了看孟天楚,发现他也和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