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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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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山重重亲吻着米兰柔软的唇,狂乱而温柔。

    他的唇舌在她的嘴里辗转挑动□,炽热的呼吸似乎就要将她燃烧。米兰的鼻息间漫溢着他混乱狂热的气息,彼此的身体紧密地相贴住,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他那灼热到几乎沸腾的温度。她的俏脸通红,却又无法挣脱他。

    此刻她就在他的怀里,这一切都是真的吧?丁山的手抚摸着米兰光洁美丽的脸,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想要确定这一切不是他在做梦。

    他的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抚摸着,他不住亲吻着她l露在衣物外面的肌肤,对她的强烈渴望就像台风一样差点要将他卷入欲望的漩涡。

    “不要——”米兰避开丁山火热的唇,她看着他那张英俊但还是那般魅惑的脸,一股突如其来的委屈让她的眼泪又涌了上来,她哽咽着说:“你讨厌,走开……”

    丁山无言地抚着她的肩膀、纤腰……最后在她的腹部停住了。他在她耳边喘息着,强迫自己离开她那芳香诱人的嘴唇和身体。他撑起身体看着她,眼里有着怜惜与愧疚,“对不起,我差点又控制不住……”

    米兰含着眼泪将头转到一边,他总是用这么强悍的方式让她妥协,她边想着,边用手护住自己的肚子,她只希望将来肚子里的孩子不要像他才好。

    她流着眼泪说:“丁山,你要是再这样我永远都不要见到你。”

    丁山没有说话,默默地从米兰身上起来,他摸索着找到一盒烟,抽出一支,想点上,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又把烟装回烟盒里。他的视线又移到了米兰的腹部,他一向淡漠的眼神此时充满了柔情与喜悦。

    他转过头看着米兰,伸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在他的大手中颤抖,她想抽出他却更紧地握着。他看着她低声说:“米兰,永远和我在一起,别再离开我了,行吗?”

    米兰身子一震,但没有回过头看他。

    他等了一会儿,见米兰没有回答他,便再说了一遍,“米兰,让我照顾你一辈子。我们,我们结婚可以吗?”

    米兰背对着他,泪水不停地流出。现在的这种情况她早就想到了,他果然会为了孩子和她结婚。这样的婚姻她不想要。她一直没有看透过他,他这个风一样不可捉摸的强势男人,从来没有真正和她交过心,即使他说过他喜欢她,想念她,但是从来没有说过他爱她。一想到不知某个时刻他又在哪个女人的怀抱中,她就痛苦得难以自拔。和他在一起,让她总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现在的自己,没有他也过得很好,她从来没有考虑过用孩子去和他谈判什么,交换什么。

    丁山见她一声不吭,便上前将她揽在怀中,在她耳边说:“米兰,我会一直等你答应我。”他从背后抱住她,所以米兰没有看见他眼里的执着与真挚。

    他亲了亲她的秀发,说,“睡吧,宝贝……”

    ……

    清晨温温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的每个角落,也调皮地照在米兰沉睡的脸上。

    米兰翻了个身,从睡梦中醒来。

    屋子里亮堂堂的,米兰突地从床上坐起,她睁着还睡眼朦胧的眼睛,环顾四周。白天比夜晚更容易看清楚,房间很大,但陈设非常朴素,东西都放得整整齐齐很有秩序,就像个男兵宿舍。

    她的视线转到床头柜上,台面上有一个玻璃像框,镜框里少年时的丁山正淡漠地看着她。她拿起镜框,看着照片里的人。相片拍得很早,那时的丁山很小,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一件白衬衫和一条军绿色的裤子,即使对着镜头,他依旧是那副冷漠的酷模样。

    米兰拿过丁山的照片,仔细端详着青春年少时的丁山,又看看四周,心里明白自己所在的地方就是丁山的房间了。她悄悄对肚子里的孩子说:“宝贝你看啊,这个就是你爸爸……”一丝淡淡的苦涩与甜蜜涌上她的心头。

    门轻轻地被推开了,丁山放慢脚步走了进来。他回头关上门,看见米兰正坐在床沿看着他的照片,她看得正入神,没有发觉他的进来。

    他看着她没有说话,站了一会儿,他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从背后揽着她的肩膀,说:“很早以前的照片了。”

    米兰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他,他已经伸手环着她拿住照片,这样她整个人都靠入了他的怀中。米兰脸红着想站起来,他有力的手臂轻轻一抱,将她抱坐在他的腿上,他俯在她的肩头上低声说:“米兰,让我抱一会儿……”

    米兰只觉得耳根发热,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边,他用手轻抚着她的肚子说:“米兰,是我们的孩子吧?”他说着,感激而温柔地搂紧了坐在他腿上的米兰。他和她的孩子就在他心爱女人的肚子里孕育成长,在前面苦苦忏悔四处寻找她过后,他终于得到了上天的宽恕,让几近绝望的他得到了这份异常珍贵的礼物。

    米兰听到他说的话,半晌没有说话。她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咬着下唇说:“丁山,你怎么这么确定就是你的孩子?!”

    她只觉得丁山的身子蓦地一僵,他没有说话,她知道他震惊得说不出话。

    米兰用平淡而冷漠的声音说:“你不要一厢情愿地把责任承揽下来,我也不需要你负什么责任。”

    屋里一阵死寂,丁山还是一言不吭。

    米兰掰开丁山紧扣在她腰间的手说,“我要走了。”说着便要起身。

    丁山一抱,米兰重又坐回到他的腿上,米兰以为他会对着她发怒或者质问她什么,可是,他没有。

    丁山抱着她,把头埋进她的肩胛处,疲惫而无力地说:“米兰,别骗我,别再折磨我了好吗?”他不相信她所说的话,她的话就像利刃一般剜得他心疼。

    米兰呆坐着,眼泪淌了一脸,但她惨然笑着,说:“什么事都可以发生的,丁山,我们分开的时间长得足够让我重新开始。”

    她狠狠心说:“所以你不要自以为是,这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

    说着,她决绝地挣开他,背对着他说:“丁山,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请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假如你一意孤行的话,我只有再永远消失在你面前了。

    丁山没有应她,米兰推开门走出来,门在她身后关上,她的泪纷涌而下。

    门内,丁山神情木然地低着头,半晌,突然随着一声悲痛的低吼“不——!”,他一拳狠狠砸在了柜子上!

    米兰沿着楼梯慢慢走下去,她的脚步蹒跚,像踩在棉花堆里。

    她扶着楼梯手,一步步向下。

    快到楼梯底部时,她抬起眼,看见丁鹏和丁如素正仰着笑脸等着她下来。

    丁如素急忙上前扶着米兰,说:“小心了,闺女。”

    丁鹏也看着米兰,提醒她:“注意看脚下,别滑着了。”

    待得米兰下了台阶,丁如素拉着她的手,舍不得放开。昨晚戏剧而离奇的一幕虽然让他们老两口惊讶得不得了,但不知所措过后,他们不禁高兴得合不拢嘴。“闺女”变成了“儿媳妇”,顺便还来了个“小孙子”,这算是从天而降的好事吧,把他们两口子激动得一夜都没睡好。尤其是丁如素,一直念叨着:“你看,这是缘分呢,不然米兰这孩子怎么就偏偏成了咱家的干女儿呢?!”

    丁鹏看着老伴,一向严肃的脸上也露出了微笑,他对妻子说:“你对,你对,你现在算是咱家的大功臣,行了吧?”

    丁如素笑着说:“我不是大功臣,米兰现在才是咱们家的大功臣呢,我还等着她给我添个大胖孙子呢!”

    米兰见两口子脸上殷切的神情,不由一阵愧疚与难过。

    她犹豫了一下,不知该怎么跟慈祥的两位老人解释这一切。她正要开口,丁如素已经笑呵呵地说:“闺女,你不用说了,我们都知道了。来,来,过去的事我们以后再说,现在先来吃早餐。”

    丁鹏也点点头,说:“来,丫头,等着你吃早餐呢。”

    米兰说:“干爹,干妈,不用忙了,我,我先回去了,还要赶着开店呢。”

    “那可不行,现在你是一个人吃,两个人补。”丁如素说着,拉着米兰到餐桌前坐下。

    米兰一看,餐桌上有清粥,小菜,煎蛋,小笼包子,还有面包土司,红肠果酱,满满摆了一桌子。丁鹏和蔼地说:“闺女,你妈妈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口味的早餐,所以给你准备了中西合璧的早餐。”

    丁如素说:“快吃吧,闺女,要是不合口味,妈给你再做。”

    “不,不用了,已经很丰盛了……”米兰说着,眼里已泛起水光。她忙低头借着喝粥掩饰着自己的流泪。丁家老两口的激动和喜悦之情她都看在眼里,此时此刻,她的内心无比内疚,有关孩子不是丁山的话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好不容易米兰才将早餐吃完,她站起来,低声说:“干爹,干妈,我先走了。”

    丁如素连忙拉着她说:“你等等,让丁山这小子送你去。”米兰现在怀着孩子,可得让孩子的爹时刻看护好这两母子。

    “不,不用麻烦了。”米兰赶紧推辞。

    “要的,要的,闺女别急,我叫那小子下来。咦,那臭小子呢,刚才还在这里兴奋得不行呢!”丁鹏笑着说。

    米兰咬着下唇没有说话,她有点发急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她不想让丁山下来,免得见面彼此都尴尬。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丁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楼来了,他英俊的脸上还挂着一丝痛楚和企盼,他对米兰说:“走吧,我送你过去。”

    米兰还想说什么,但看着他坚定不容推辞的语气,便不再说什么了,她朝丁家老两口道了别,便跟在丁山身后走了出去。

    早上的风还是寒冷的,米兰刚出有暖气的屋子,乍一遇到冷空气,不禁一缩。丁山发现了,他停住脚步,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到她身边,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解下给她围上。

    “不,不用,还是你自己围着吧。”米兰往后退着。

    “围上!”丁山命令着她,便转身向前走去。

    米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低垂着眼睛,慢慢跟了上去。

    快到花店门口了,远远看去,花店已经开门迎客了。只是在花店门口停着一辆车,还站着一个人。

    丁山看着那个人,眼睛一眯,停住了脚步。

    米兰恍惚地走着,丁山一停脚,她差点撞上他。丁山用手扶住她有点笨拙的身子,一双眼睛里有着复杂的情绪,他低声问她,“是他吗?”

    米兰听他没头没脑的一句,没有反应过来,她看着他,说:“什么?”

    丁山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看着前方。米兰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在花店门口的人,竟然是牧星!

    丁山看着米兰,突然握住她的手说:“你告诉我,是他吗?”他的手握得很紧,但并不敢把她捏痛。

    米兰低着头不说话,丁山看着她,眼里有一丝了悟,他放开她的手,说:“沉默就是不否认了。”他笑了一下,但比哭还让人难受。

    他挣扎着困难地从嘴里吐出话来:“那你走吧,米兰,我不阻碍你们的幸福了。”说着,他深呼吸了一下,只觉得满胸腔都是寒冷彻骨的空气。

    他低下头,高大的身子在寒风中竟有点颤抖。

    他转过身子不去看米兰,只是对她说:“我,我不送你了。米兰,答应我,你一定要幸福……”

    米兰使劲咬着唇,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就怕自己一张口,便整个人都崩溃了。

    丁山说完,便大踏步地离开了。

    他一路快步走着,仿佛后面有什么在追赶他似的。走着走着,零星的雪花飘在他的头上和脸上,被他呼出的热气融化了,他感觉到脸颊上有点凉,用手一摸,竟是一片潮湿,他对自己说:“这只是雪融化了。”

    “米兰,你昨晚没回来吗?上哪去了?我担心你半天了。”牧星看见米兰的身影急忙迎上前来。他看着丁山远去的背影,脸色有点变了,“他?你们,昨晚在一起?”

    ……

    男人私房菜

    “你骗我!说好的,你怎么又反悔了?”他质问着她,然后义愤填膺地指控她说:“你是故意的!”

    她瞪圆了眼睛,“对,我就是故意的!你要怎么样?!”

    这简直是无赖,令人发指的无赖。

    但当她叉着腰,嘟起嘴向他挑衅的时候,他抓抓头发,又软了下来,他嘟囔着说:“我不能怎么样,也不敢怎么样,你是母狮子,你说了算。”

    “你竟敢说我是母狮子!不要活了你!”她抓起他强壮的胳膊,狠狠掐了一把!

    他一声夸张的惨叫,然后哀怨地看着她:“你以前到底压抑了多久?!”

    原来她也有变态的倾向,原来的温文与教养都是假象,骨子里的恶女基因在遇到这个男人之后,彻底爆发了。

    他喃喃自语,“我山奇算是栽到你艾米莉的手里了。”山奇叹了口气,亏得他像个傻瓜一样,按照规定的时间巴巴跑到民政局门口等她去登记结婚,结果还是被她放了鸽子。他哀怨地对自己说:“山奇,你真他妈是个笨蛋!”

    艾米莉莞尔一笑,索性揽着他的脖子决定玩个够。

    她媚眼如丝,纤指□的轻划过山奇的胸膛,“瞧,你都流汗了。”

    “……”

    “来,我摸摸。”她满足的抚摸着他的胸膛。

    “为什么我总觉得我被欺负了?”山奇傻傻地问。

    她噗哧一笑。

    “你看起来象个色女郎。”

    她忍不住咯咯娇笑,刚刚旖旎的气氛一扫而空。

    “你可不可以不要像个色狼一样,我会有一种角色错乱的感觉。”

    她睁大媚眼道:“怎么,你不满意?”

    山奇哀怨的泣诉,“每天晚上,看你扑过来时,我会以为我要失身于一个色狼,你可不可以让我有像男人的感觉?”

    “没法子,你看起来真的很可口,很好吃。”

    他叹了一口气,“看来你压抑的兽性都爆发出来了。”

    “什么话!”她眼波一瞟,两手已不老实的往他的胸膛上爬了,“好,我的兽性爆发了,你等着被我吃吧!”

    “好吧!欢迎享用。”山奇摊开了手,一副待宰的模样。

    她噗哧一笑,送上了她的唇。当然,还是老样子,前半场她主动,后半场主导权就换人。

    至于婚姻问题,她不着急,有什么好着急的,有比她还着急的人,她乐于欣赏他的着急。

    就说了,她有一点变态。

    虽说和艾米莉打情骂俏,但山奇的心里隐隐还是有点失落。

    艾米莉这个妖媚的女人,他知道她就像一条滑溜的鳗鱼,根本就抓不住,可自己就是想要将她抓住,永远不让她有逃跑的机会,简直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是鬼迷了心窍。

    可,是他的修行还不够吗?他根本就镇住不了她。

    想到这里,他惩罚性地抱住艾米莉,将她压向身后的大床,有力的大掌粗鲁的解着她身上的衣服,嘴唇移向她泛着幽香的颈间,咬啃着她光洁的肌肤。

    艾米莉身上的衣物很快就被山奇脱掉。她在他身下奋力的抵抗全都是白费力气,最后身子还是光溜溜的展现在他的面前。他喘着气说:“半途逃跑的新娘,你应该要受到惩罚!”

    艾米莉娇呻一声,才张开想要在抗议的唇,马上就被他给封住了,那侵入性的激吻仿佛要将她的呼吸能力全部夺走般,看来他是打算用热情来降服她。这个熟知她身上每个敏感点的男人,用唇舌和双手在她身上一处处地□着,她惊喘一声之后,身子在他热切的逗引下慢慢地融化了……

    艾米莉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酥软和颤抖,他的爱抚总是让她很快就热情起来,而且她从来就没有试过要在这种情况下抵抗他。

    山奇迫切地吮吻着艾米莉细腻光润的粉唇,大手握住她饱满丰停的□不住捏弄着,他压住她光洁不着寸缕的身体,突然一使劲便将她的白嫩的双腿下压形成羞人的字形,让她腿间诱人心魂的美丽在他的面前毫无保留地敞开。

    他迅速地解开皮带,拉开拉链,将腿间涨硬难耐的坚 挺,抵在她诱人的花园前。他扶着她的腰,猛地进入了她的身体,艾米莉呻吟一声,忍不住高声哭叫了起来。如此强力又不失温柔的拥抱与冲击,让她的身心和他紧密贴合。

    山奇紧紧搂住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臀部,他的腰用力地往前挺进,身下的坚硬一次次地在她体内来回的抽 c,狂野而有力地侵占着她敏感的花 径。

    直觉出山奇的用力反常于以往,艾米莉呻吟着往后退缩着身体,想离开他迅猛有力的撞击,但山奇觉察到她的抵抗,他突然间变换了姿势,将她往后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吻住她的唇,将她的不满和呻吟全部都封住,下身的硬挺猛烈地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律动了起来。

    她的紧 窒嫩滑紧紧地圈缚着他,那又紧又热的触感让他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终于,他放开了她的唇粗喘地呻吟着,舒缓体内不断涌上的快 感。他更用力地撞击着她,动作幅度和力度狂野得让她忍不住地频频求饶,却不知自己呜咽的呻吟反而更加刺激他想要征服她的欲 望。

    那强劲又野蛮的律动带来阵阵令人无法承受的激烈快 感,让她频临迈入天堂的入口,终于,她忍不住伸出双臂紧搂住他的背脊,咬上他结实的肩膀,在他猛烈持续的攻势中,达到战栗的高 潮……

    随着几记重重的抽 送,他也在她体内释处快意地释放,然后紧抱着她绵软的身子喘息不已。而她紧闭双眼,因为两人同赴最终爱欲的高 潮的震撼而浑身颤抖着……

    当火热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声静止下来后,艾米莉全身酥软地从山奇身上爬起,现在换她哀怨地看着山奇了,她轻声问他:“你生我气了?”

    山奇低低喘息着,健壮的胸口不停在起伏着,他摇摇头:“没有。”

    艾米莉用手指划过他的胸膛说:“你心里感到受伤害了?”

    山奇看看艾米莉,说:“不,是我的自尊受伤了。”

    艾米莉摸着他汗湿的脸说:“对不起。”

    山奇苦笑着说:“这个结果正是我预料到的,你要是会乖乖跟我去结婚登记,你就不是我熟悉的艾米莉了。”

    艾米莉将脸藏在他的怀里,偷偷笑了。

    他还是很了解她的嘛!

    艾米莉和山奇两人的感情是不错,虽没有绚丽的火花,倒也平顺的发展,两人夜夜同床,过着形同同居的生活,感情越见水□融,品尝着爱情的甜蜜。至于未来,艾米莉倒没想那么远。

    她知道,虽然山奇有点玩世不恭,其实还是满牢靠内向的,这样的他,她喜欢。

    其实她原来是脾气尚可、有教养的女孩子,认识的人都称赞的。但不知为什么,一面对山奇时,她就变得有些强悍,有些霸道,把他欺压得死死的。

    他能不能抗议?不行!

    他只能接受,无条件的接受。

    她也知道他喜欢她,他对她在乎都写在眼底眉梢;也表现在平常他为她做的一菜一式上。

    但是,他又有多喜欢?会保证一辈子都喜欢吗?她可没底。

    男人是盘菜,她爱吃。而且还希望男人这盘菜是私房菜,就像苏西家的私房菜一样美味可口。

    这菜一旦成为家常菜就平淡了,她还没这么傻呢。

    ……

    寒风中,米兰面对着牧星有点焦急的问话,没有吭声。

    半晌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仿佛下了决心,对牧星说:“牧星,以后,以后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为什么?”牧星有点诧异,米兰一向温婉,不会这么直白地拒绝人,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脸上有那么坚定拒绝的神情。

    米兰没有回答他的话,但是她快速看了一眼牧星,看见他英俊的脸上有着难过与被拒绝的失落,不禁心里很是愧疚。

    他对她的好,她都明白。只是,现在的境况,她不想让无辜的他再卷入其中。她执意要当一个未婚妈妈,怀的还是别的男人的孩子,要是继续和牧星来往,对他是件很不公平的事。直接和他说清楚了也好,免得自己面对他老有一种负罪和欠疚感。

    她咬着唇,沉吟着该不该直接让他死了对她的这条心。

    牧星见她不说话,便伸手想拉住她的手,他柔声说:“米兰,究竟出了什么事?”他的脑海里闪现出刚才丁山和她在一起的画面,他潜意识感到米兰态度的变化和丁山脱不了干系。

    但是他没有再提昨晚米兰是否和丁山在一起的问题,他尊重她的生活,只求她不要这么快就将他摒除在她心门之外,老天爷不会这么不公平吧?他都还没有进入她的心扉呢!

    但是米兰抽出他握着她的手,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将他打入了严寒冰窖中,“牧星,对不起,我,我怀孕了。”

    米兰鼓足勇气将话说完,不敢去看牧星一下子因震惊而苍白如纸的神色,便推开花店的门,逃也似的进了门。

    虽然难堪,虽然困难,但是她总算把话对牧星说清楚了,她的心里倒有点轻松。

    牧星茫然地站在花店门外,周围的景物好象一下子退离了他,他的心,空得好象无底无边。

    ……

    不能说的秘密(1)

    “选鲍鱼要先看外形,身形完好无缺,鱼身腰圆背厚,肥美r润,珠边均匀的为佳品,底板阔也比瘦长的质素好些。此外,干爽为好,潮身为差;对光照看,若中间呈通透并有一度红色,及沉坠手为佳,反之有些干鲍鱼干得不透,外干内湿,鲍身内呈现黑点带腥味为差货。”一家顶级海产品干货店内,陈茵茵拿着一只干鲍鱼对马天浩细心讲解着挑鲍鱼的诀窍。

    马天浩一边认真听着陈茵茵的讲解,一边点头。

    陈茵茵又接着说:“这些干鲍适合以砂锅慢煨的方式来发制,以保持它的鲜美原味。首先,必须在前一晚将其泡于冷水中悉心浸发。隔天取出鲍鱼后将干鲍四周刷洗干净,洗净后加水淹过鲍鱼,置于蒸笼内大火蒸10个小时;再于干砂锅中加入鲍鱼、老母j、猪小排、糖等多种材料,慢煨10个小时。”

    马天浩问着陈茵茵说:“这砂锅顶汤的制作也是很关键的步骤吗?”

    陈茵茵颔首看了女婿一眼,赞许地说:“顶汤的制作是发制干鲍鱼的关键工序之一,顶汤的质量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鲍鱼发制的成败。因此制作顶汤时,一是要将原料的血水氽净,二是熬制要够时间,三是要将汤汁过滤干净。这顶汤制作时要将老母j、猪五花r、猪瘦r、猪排骨、金华火腿一起放入垫有竹箅子的汤锅内,再放入生姜、大葱、陈皮,掺入纯净水,用大火烧开后撇净浮沫,转用小火煨约24小时,捞去料渣,晾冷后用纱布将汤汁过滤一遍,才可。”

    陈茵茵笑呵呵地对马天浩说:“早晚你也是苏家人,这些都是我进行苏家私房菜制作的一些心得而已。希望这些心得对你也有点帮助。”

    亲耳听到陈茵茵承认自己是苏家人,马天浩的俊脸微红,但心里很是喜悦。他用崇敬的眼神看了看岳母大人,心想陈茵茵虽是个女人,但她凭着坚强和出色的厨艺,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厨大师。马天浩把陈茵茵既视为家人又视为良师。他恭谨地对陈茵茵说:“谢谢您,我都记下了。”

    苏家私房菜讲求原汁原味、醇厚郁香,素以鲍鱼烹制为主打产品。苏家鲍鱼捞饭就是其代表菜之一,口味鲜浓,营养丰富。鲍鱼捞饭得用浓汤文火煨长达12小时,而浓汤则是用多种禽类煲十余小时才调制而成,汤汁浓而不腻、主料软烂滑嫩,郁香淳厚,回味无穷,是远近都闻名的。

    过两天陈茵茵就要返回苏家私房菜酒楼,她准备购备一些上好的干鲍带回去。此行她对女儿的选择很是满意,马天浩也顺利通过了丈母娘的重重考验,顺利晋级为苏家准女婿。

    陈茵茵含笑看着马天浩,简直越看越满意。这个英俊青年年纪虽轻却是厨艺奇才,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她不禁为女儿的眼光暗暗称许,这下她也放心回去继续当她的私房菜厨娘去了。

    陈茵茵对鲍鱼的挑选到烹饪都有自己的独特见解,站在一旁的干货店老板也不住点头说:“这位女士应该也是厨界中人吧?说得都很在理呢,看样子对鲍鱼烹制有颇高的造诣噢。”

    陈茵茵微笑地谦虚道:“哪里,老板过奖了,我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干货店老板看着眼波流转、明艳照人的陈茵茵,心里不由暗暗称奇。此时店里又进来了客人,干货店老板对陈茵茵和马天浩对说:“您二位慢慢挑选,我先招呼客人去了。”陈茵茵点头微笑说:“您忙。”

    她转头对马天浩说:“鲍鱼和海参、鱼翅这些贵价食材一样,也属于无味的食材,它的味道完全依靠于味汁的调配和烹调手法。因此鲍鱼汁也很关键,上好的鲍鱼汁不仅要选取瑶柱、火腿等上品,用上汤熬制,其粘稠度也是鲍鱼美味的标志。将炖好的鲍鱼整只取出,加入鲍鱼汁慢火熬炖,才能催引出干鲍特有的溏心效果,达到柔滑不失弹性,软嫩中却带爽脆的质地。”

    马天浩说:“我知道师傅曾经说过,纯正鲍汁冷了没有水,把装有鲍汁的盘子倒过来,鲍汁不掉下来为之正品。”

    陈茵茵一听,不禁好奇地问:“你师傅?天浩,你能告诉我你师从何方高人吗?”

    马天浩迟疑了下,回答说:“师傅不太喜欢别人提他的名号,他也算我的父亲,从小是他把我带大的,他叫马易轩。”

    “马易轩?”陈茵茵大吃一惊,不禁提高了音调,惊动了店里其他的顾客,尤其是刚进门的一个身形高大的顾客。他听到“马易轩”的名字时,心里不紧暗暗一惊,他朝陈茵茵这边看来,当他看见陈茵茵纤细婉约的身影时,顿时蓦地如浇注的水泥雕像,动也不能动了。

    陈茵茵话一出口,才发觉自己太激动了,便歉意地笑笑,对马天浩说:“抱歉,突然听到你师傅的名字有点惊着了,他是我熟识的一位故知。”

    “是吗?”马天浩有点诧异。

    “恩,原来世界这么小,你竟然是他的徒弟,这些多年也没有他的音讯。”陈茵茵说着,美丽的脸上掠过一丝黯然,说起马易轩她便想到苏丹青,他们曾是铁哥们,苏丹青不见的那年,马易轩也跟着没有了踪迹,她也试图找过马易轩来查寻苏丹青的去向,但一直也没有马易轩的下落。可是现在竟然遇见了他的徒弟,竟然这个徒弟还是自己的女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难道真是冥冥之中有安排吗?!

    她正蹙着秀眉想着心事,没有听到背后有一个低沉的男性声音在喊她的名字,“茵茵,茵茵”,声音里似乎强压着激动。

    那个男人的呼唤陈茵茵没有听见,却引起了马天浩的注意,他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全身突然一震,那个男人,那张脸,曾经带给他和母亲多少的怨念与惆怅,就这样毫无预警地出现在他面前!他往后缩了一下,他忘不了这个男人冷酷地将他和母亲赶出来的那一幕,也忘不了这个男人对母亲是怎样的始乱终弃。

    马天浩看着这个男人,垂下的手握成了拳。

    但那个男人的注意力全在陈茵茵的身上,他甚至没有向马天浩看上一眼。

    他又喊了陈茵茵几声,陈茵茵转过头来,终于看见了这个男人。她的俏脸苍白,颤抖着喊出:“是你?刘,刘正树!”

    刘正树看着依然美丽如初的陈茵茵,岁月几乎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她依然是那么明艳照人!多少年后再见她,她依然是那么摄人魂魄,就如当初第一眼见到她时她给他的惊艳。他深深看着她,眼里是那么痴迷与痛楚。

    陈茵茵避开刘正树人的眼神,惊讶过后她轻声和他打着招呼:“正树,这么巧,你怎么也在这里?”

    刘正树没有回答她的话,他仍然痴痴地看着她,二十年后,他对她刻骨的相思之情有增无减。

    马天浩看着刘正树看着陈茵茵痴迷的眼神,心中突然如明镜般想起了母亲说过的话:“你父亲从来不会去爱一个人,只除了一个女人。”

    马天浩还清楚记得母亲病重时枯黄的脸上那抹无奈与悲伤的微笑,母亲看着病房上的天花板,喃喃地说:“他说,他说我很像她,看见我就好象看见了她,而我,就是她的影子……为什么我要当别人的影子?……”没有人回答母亲的话,而母亲气若游丝地说完,握着他的手,永远闭上了眼睛……

    马天浩看着刘正树,又看看陈茵茵,他的视线在陈茵茵的脸上停留了许久,原来,一直让母亲耿耿于怀的女人竟然就是陈茵茵!他早该看出来陈茵茵和自己的母亲确实是很相象,尤其是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睛以及那如花美丽的笑靥!这种美丽他心爱的女人苏西也具备。

    马天浩苦苦一笑,他现在知道为什么自己第一次看见苏西会觉得那么亲切,为什么第一次喊陈茵茵为妈妈时会那么自然,原来这一切都是有渊源的。他的手握得更紧,老天专门要和他作对吗?!总是出其不意给他开个大玩笑!

    马天浩默然地看着正在叙旧的刘正树和陈茵茵,慢慢地往后退,他不想见到这个他该称之为父亲的男人,更不想看见这个男人对着酷似他母亲的女人露出那么痴情的神情,他们的眼神交流,在马天浩看来,异常的刺目。

    陈茵茵转头想叫马天浩离开这里,她也不想和刘正树多说话,却发现马天浩已经背转身快走到店门口了,她急忙喊道:“天浩,别走,等我一下!”

    马天浩停下脚步,迟疑地转过头来,正好对上刘正树看过来的视线。刘正树脸色突地大变,他看着马天浩,不敢置信地喊出声:“燠,燠儿!”

    马天浩冷冷看着刘正树,一言不发,他站了一会儿,便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

    “燠儿,刘燠!”刘正树急忙追出店门去,但早已不见马天浩的身影。

    陈茵茵跟着跑出来,四下寻找着马天浩,她问着刘正树,“正树,你,你刚才叫天浩什么?”

    “天浩?他现在叫天浩吗?”刘正树喃喃自语。

    “是的,你——你怎么叫他别的名字?”陈茵茵看着刘正树,刘正树一向是城府颇深、喜笑不苟言色的男人,刚才他的急切与失态让她觉得他和马天浩之间肯定有纠葛。

    刘正树木然立着,半晌看着陈茵茵说:“他,他是李婉清和,和我的儿子。”

    “什么?”陈茵茵被刘正树的话彻底惊呆了,她睁大一双美目,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

    不能说的秘密(2)

    马天浩一个人乘坐上开往郊区的地铁,他茫然地听着地铁车厢广播里每站的报站声,意识在整个过程中一直是半清醒状态的。

    在地铁上,他总会感觉到很安全。看着林林总总的陌生人群,没有沉重的过往,每个人之间都是陌生的。

    在地铁里邂逅陌生人,和许多人擦肩而过,和许多人并肩而走,一个眼神,一个转身,一个面对面,一个背靠背。即使有拥挤和压迫,但都不会往心里去。

    而他和苏西就是在地铁里相遇的。想起苏西,他明亮的眼神有点黯淡,他直直望着对面的座位,没有和她相遇之前,每当心情失落的时候,他经常不开车一个人坐地铁,任自己湮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这样他不会感到那种无望的孤独深入他的骨髓。

    到站了,他下了地铁,沿着路边走着,天渐渐黑了,迎面的寒风萧瑟,路上的行人纷纷一路小跑想要早点回家取暖,只有马天浩依然在慢慢走着。

    风吹起他的衣角,俊逸的他吸引了不少行人的注目,但他步履茫然地前行,浑然不觉周围的一切。

    走了不知多久,他拐进一个路旁的旧楼区,进了一个单元楼,旧楼里没有电梯,他迈开长腿轻车熟路登上台阶到了五楼,楼道里灯光很黑暗,在一扇铁门前他停下了脚步,摸索出钥匙开了门。

    他靠在门边,拉开了灯,屋里一片明亮。这是一栋老式五层砖混楼的一个小套间,共总不过30平方米,窗户外面是一排茂密的树木,现在被层层白雪覆盖着,再往前是一片空地,院里有着高大的白杨。

    屋里的光线总是不好,但是淡黄色的印花窗帘在灯光的映照下透出一股家里的温馨气息。

    马天浩反手关上门,站在门口,望着屋里熟悉的景象,他深吁了一口气,整个人慢慢放松下来。

    他走到屋里陈旧的沙发前,将自己靠入沙发中,俊脸上有一丝痛苦与惆怅。他坐在沙发上,低下肩头,将脸埋在自己的双手里。

    良久,他站起来身来,走到客厅角落的条桌前,他伸出手去,拿起桌上的一个镜框,用手摩挲着镜框里的照片。那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抱着一个男孩的合影。他看着照片,在心里低声说:“妈妈,我又回来了。”

    这个房子是他师傅以前的老房子,也是他和妈妈曾住过的地方。母亲去世后他被师傅收养,直到他跟从师傅学习厨艺便离开了这里,屋子一直保持原状。师傅没有收回房子,以便马天浩回来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即使后来马天浩成为帝景酒店的大厨,酒店给他配备了自己的住所,但是马天浩还是经常回到这个小屋,这里有他小时侯的记忆,有着母亲遗留下来的痕迹。每当他意志消沉的时候,喜欢回到这里对着照片和母亲说上几句话。

    照片的女人笑意盈盈看着他,马天浩拿着照片坐回到沙发上,定定看着照片眼睛慢慢模糊,他低声对照片说:“妈妈,我,我终于又看见他了……”

    他说着声音有点哽咽,无言的伤痛涌上他的心头,记忆中母亲惆怅失落的神情以及父亲残酷漠然驱逐他和母亲的片段在他脑海里重复播放。小时侯那种饱受欺凌和孤独的感受又向他袭来,他突然感到此刻的自己无比脆弱。

    他闭上眼睛,低下头抱着镜框,静静地一个人靠在沙发上……

    门悄悄开了,一个纤细的人影出现在门口。她看着坐在沙发上沉思的马天浩,眼里闪过惊喜的火花,但随后掠过的是一丝心疼。

    她慢慢走到沙发前,站在马天浩的面前。

    犹豫了一下,她缓缓伸出手去,轻轻抚在了马天浩的头上。

    马天浩恍惚间仿佛感觉到一双柔软的手在抚摩着他的头,就像母亲的手,是那么温暖。他动了动,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就在这个梦幻中伸出双手,抱住了眼前的这个人,他将头埋进她温柔的怀抱中,嘴里喃喃自语:“妈妈,别丢下我……”

    面前的人被他突如其来的拥抱一怔,但随后反手搂住他的脖子,将头贴在他的头顶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着他的头发,手在他的背上轻拍着,安抚着他……

    两人拥抱良久,马天浩闻着她怀中的馨香,感受着她的呼吸起伏,慢慢回过神来,这,不是梦!他抱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猛地放开紧抱着她的手,惊愕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带着调皮微笑的俏脸!马天浩看着她熟悉的脸庞,迟疑了下,站了起来,呼出声:“天晴!是你?”

    马天晴娇笑着扑上去给了马天浩一个大大的拥抱,“天浩哥,我好感动哦,你没有忘记我!还记得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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