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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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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嘿嘿一笑:“奇了,为夫方才说那话就叫有事瞒你?那我问你吃饭了没你是不是觉得为夫我有天大的y谋要算计你?”李漱笑着捶了我一下:“还说呢,妾身跟着您说来也有些年岁了,夫君您就是那种心里边藏不着事的人。呵呵……”李漱一面说着,目光去望着远处,顺着她的目光落点看去,正是三妹润娘。“那丫头越发出落得水灵了。俊郎您说呢?”李漱还拿手肘轻撞了我一下,吃吃地笑着,勾人的妖精。

    捏了这位羔羊公主一把:“嗯,漂亮,如花似玉的,咋了?”羔羊呵呵一笑,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没啥,就问问。”神经,我翻了两白眼朝天,拍拍这漂亮妞的p股又在她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你个磨人精,又不知转啥念头,为夫可没功夫跟你磨叽。坐好了,为夫为你纵狗扬鞭,咱们也溜上一圈如何?”在李漱开怀的笑声中,十余头猛犬拉着雪撬狂奔了起来……

    春税,春税的单子又摆到了李叔叔的案桌上,每一次去户部报备之后,我都要亲自前往宫中,让李叔叔御览一番。当然,李治这位太子爷跟在我的身后,至于李慎,这家伙过了密月期才会正式重回工作岗位。李叔叔抽了抽眼角:“贤婿啊,你以前跟老夫说过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就是一个人听好消息多了,就变得麻木了……”

    “审美疲劳。”我冲李叔叔笑道,嗯,却实也是,李叔叔每一次见我,得到的几乎都是好消息,可惜人总会产生惰性,任何东西见得多了或者看多了,也就不足为怪了,就像现在,李叔叔的表情有些发木,嗯,我能从他的眼里看得出喜意,可问题是他的表情却很僵硬,内在与外在表达不一,这我很能理解。

    “还话还真说到了老夫的心里边,呵呵,两年不到,渭南的税赋,却已经比一个上州还高,这里边,除了税制和官吏的改良之外,怕是还有其他的吧?”李叔叔扬了扬眉头,冲我笑道。

    第1070章 诚信社会

    …………………………

    李叔叔没有点,而是在摸着胡子冲我乐,哪里能不明白李叔叔的意思,干笑两声接口道:“岳父大人英明,这其中,自然还有其他的,像比如各种作坊,岳父大人您可别小瞧这些作坊,光是凭这些作坊所获得的利润,就已经超过了一个上州的赋税收入,这里边都还没算百姓们的各种循环生态养殖农场了。

    说起来,还是陛下倡商之功,而且,渭南之商人除了捐资建了一所学校之后,还在渭南筑石桥十七座,修水泥路三百七十五里,另外,还在渭南县城,也照长安的悲田院和普救病坊之形势,设立了渭南敬老院,以照顾无人赡养的老人。”

    “哦?竟然有此事?”李叔叔两眼一亮,看了边上的李治一眼,李治点了点头:“禀父皇,师尊确实无一句虚言,就在去年年末之时,儿臣还随师尊一块去参加了渭南敬老院的开院典礼。目前收纳渭南县孤寡老人十三人,皆是无亲无戚之孤老,每个房间安排两个老人,另设有专职之人照料,而且,敬老院内还存放了一些书籍、棋牌,以方便老人们在院中寂寞……”

    其实国家早就在做这些事了,大唐律规定了专门的“补给侍丁”制度,其内容是对八十岁以上的老人,政府为他安排一个照料的人,九十岁以上的安排两个人,百岁以上的安排五个人。政府安排地这些侍丁。不用服徭役,好让他们专心奉养老人。

    现如今取消了徭役,自然不能再行补给侍丁之举,我通过与当地的士绅协商之后,也获得了他们的首肯,所以就由政府监督。由当地士绅出钱,专门建造了渭南敬老院。孤老们呆在了一块,也好有人说说话,还能玩玩牌什么的,而且集中之后,更便于节约人手,另外由当地士绅商人出资,使得他们在当地百姓和读书人中好感大增,至少在渭南十余万百姓的眼里,都对渭南商人士绅所做的一切翘起了大拇指。而不像其他地方,一听到商人,仍旧有一种耻与为伍地现象。

    咱不是吹牛,这是渭南士绅商人自己认识到的好处。另外。通过这一系列的动作,也使得商人自己意识到了以小利的投入,能收获更丰富的回报,不论是人材培养方面,又或者是声望的获得方面,都让他们明白,商人亦是社会的一份子,给自己信心,同样也是给别人以信心来信任他们。

    李叔叔倒是听得频频点头不已:“甚善。大善!我大唐以仁孝治理天下。就一直提仁和孝,我华夏自有史记载以来,便是如此。《礼记。王制》中亦有载:夏后氏养国老于东序,养庶老于西序;殷人养国老于右学,养庶老于左学。为保证老人有子孙养老送终,北魏首创存留养亲制度,我大唐亦一直沿用,这些商人,能够为国家分忧,亦能以善德而行利于地方,倒也让朕心里边很是高兴。”

    “嗯,如今老夫也跟商人一般,成天逐利了,哈哈哈……”李叔叔大笑了起来。边上的李治也在赔笑,我拿手指头捅了下他,李治顿时清醒了过来,正容道:“父皇所逐之利,是为我大唐帝国,更是为天下百姓,正是父皇的英明方才造就了如今的贞观盛世,拓土万里,民丰国足……”

    李叔叔笑了起来,很是畅快,看向李治地目光也份外慈祥。因为李治这话,正好挠到了他的痒处,把李叔叔从一个品质道德败坏、成天从我这个优秀穿越青年这才搜括油水的老j商,提升到了为民为国呕心泣血的圣贤模范这样地高度,李叔叔能不欢喜吗?

    李叔叔深吸了一口气站起了身来:“朕倡行工商,推行变革,还不是为我大唐百姓、为我大唐江山万世昌盛着想,无农不稳,无工不富,无商不活。可就是有些人,总觉得朕是在挖他们地命根子,总觉得朕是在抽他们的脊梁骨……”

    李叔叔发牢s不是没有缘因,至少在世家门阀看来,打压工商阶层,才能符合他们的根本利益。但是,李叔叔现如今就是需要削弱士大夫阶层,打击氏族门阀的力量。所以,李叔叔才强力地推行着促进工商、科举改革、军事改革、税赋改革等一系列的举动。

    商人逐利,商人无耻,商人下流,商人卑鄙,总而言之,在漫长的封建历史演进中,封建地主和国家都是靠租税、徭役过活,小农经济则很适合其剥削形式。这种“重本抑末”政策的特点,就是重封建生产关系下的小农经济。换言之,就是压低商人的地位来防止农业劳动力外流,以解决自然经济与商品经济地矛盾。以上可谓“重本抑末”政策产生地第一原因。商人一直处于政治与经济的双重压抑与打击之下,并由此滋生出内容庞杂的反商思想。

    但是,他们又不得不承认商人地存在的现实意思,因为他们不想光着p股在街上乱窜,他们也都希望能穿上华丽的绸缎,饮上美酒,吃上海鲜,又或者是用上异域的香料,而且,他们还能通过与商人的勾结获得光凭嘴巴子和手里的文章无法获的物质利益,进而使得统治阶级和士大夫们对于商人的态度是:既恨,又爱。

    所以从秦汉以来,商人所代表的,就是世界的最黑暗面,实际呢?正在黑暗的,是一群自为家族利益的门阀勋贵,是那些自顾自己权力是否能够更进一步的官吏,是那些披着人皮吸着人血嘴巴子上满口仁义道德的渣滓!

    只不过,他们是当权者,当权者掌握了舆论,他们叽歪啥,百姓就听啥,长此以往,也就形成了一种恶性的,对于商人的歧视。

    说实话,绝大多数商人在一开始,都只不过希望能养家又或者富家,但是,士大夫官僚阶层的地位无疑是凌驾于商人阶层之上的,他们对于商人的盘剥与压榨是历史上实有的记载。这种社会背景自然干预和影响了商人阶层的行为。

    外界因素的这种不利影响,使商人的心理总被不安全的预期干扰着。他们不知道凌驾于自己头上的那个官僚机构会做出什么样不利于自己经营的举动,这导致了他们自身的行为调整。或许这种影响还不会马上使商人对诚信的遵守产生背离,但他们对于自己事业的前景已不乐观。

    因而,我在渭南所要做的就是把商人的声誉提高,控制官吏和士大夫阶层对于商人过多的盘剥与压榨,使之能正确地认识到自身的价值,并让整个社会认识到商人在国家因素当中的作用,进而加以影响国家对于工商的看法。

    毕竟,人是趋利避害的,超越自身利益的道德c守不会永久地具有生命力。外界环境给行为主体造成的不安全影响,摧毁了对于诚信的巩固和维持。这是文化的力量无法挽救的。

    所以,照我看来,仅仅是商人有诚信,愿意为社会作出贡献还不足以让他们信任社会和国家。

    因为外界的因素同样在起作用,或者使人恪守自己的道德信仰,或者使人背离之。后世的商人,不同样也是官商结合?不也同样是官商勾结?什么xx矿难,xx群众攻击政府机构,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官商勾结的利益集团损害了大多数人的利益?

    所以后世某些人总说古代社会制度落后,法制不建全、官商勾结害苦民生……在我这位优秀的,经历了后世和前世的穿越者看来,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之徒尔。

    要让百姓讲诚信,商人讲诚信,首先一点,国家就得讲诚信,官吏也要讲诚信,上梁都不正,却偏偏要求下梁要正直起来,这看是不好笑的笑话,确又着实让人啼笑以对之。

    我不敢说李叔叔看明白了这一点,至少他懂一个道理,那就是以身作则,以已度人,不然,哪有大唐帝国的今天?同样李叔叔也看明白了一个道理,士大夫阶层如此落力地打压工商,为的是什么?为的是他们的集团利益,而非是为了大唐帝国今后的发展,要变革,那就变得狠一点,于是,李叔叔就这么干了。

    第1073章 暗流

    可怜的太子爷还蹲在位置上瞅着他爹继续咧嘴傻乐,嗯,这怪他不得,最主要就是这孩子还不熟悉政治斗争,不知道这一次的工商之士选拔良材的建议对于世家门阀来说绝对又是一个沉重的打击,那些人不恨这位损害他们的根本利益的太子爷才怪。

    “朕拔工商有功于国之士,许其子孙参加科举,其一,选贤用能,为的是我大唐帝国之昌盛,不使良材没于市井,其二,就是想让天下人都明白一个道理,我大唐用人为官,不拘一格……”李叔叔站起了身,走下了龙榻,站到了中央,朗声发表了他对于太子李治奏本的看法和支持,这个时候,在场的诸位官吏都已经明白了,李叔叔业已下定了决定。

    “陛下圣明!”马周,这位出生于一个世代贫寒的农民家庭,却因为偶遇上了李叔叔,胸藏济世之才的他受到了李叔叔的赏识,才得以成为大唐一代宰辅的他,自然是对李叔叔此举大加褒扬。

    “曹c何以能为三国之雄主,何以猛将数不胜数,谋士如云,何也,正是因为魏武举贤用能而不拘一格,唯才是举,方得人尽其才,众心稳固,进而使魏能强于吴蜀。臣觉得,拔良材于市井,并非是不可为之事,使工商之士知晓陛下之天恩,加以报效国家和朝庭,此举上善,故尔,微臣附太子殿下之议。”马周此言一出。代表着朝庭地一份重要力量站到了太子殿下这一边,紧接着,我家老爷子、李靖伯父……朝庭重臣之中,顿时站出泰半。

    不得不说,李叔叔此举,得到了工商人士的大力褒扬和赞诵。而长安数千商贾更是痛哭流涕者有之,给李叔叔立长生牌位者有之,还有的精明一些的,开始合伙出资,修缮长安附近乡村的道路桥梁,又或者是举办敬老院,又或者是增办幼学,反正这股风潮掀起之后的后果,着实是令朝庭括目相看。

    同样,也让李叔叔为自己地英明决策而感到十分的高兴。又做对了一件大事,另位,赐太子李治钱千贯,很是勉励了一番。李治为此挺高兴地。至少李叔叔对他的态度是越来越好。说明,很是重视他这位太子殿下,毕竟,身为大唐皇帝,肯定会希望自己的接班人有成绩,有思想,有远见,李治的表现,让他很是满意。

    嗯。李叔叔依靠情谊和铁腕。暂时压制住了长孙无忌为首的关陇势力集团的反对,下达了大唐皇帝令,宣布了这一项改革措施。一时间,大唐的军界震动,可谓是大地震。关陇集团原本就是大唐军界的支柱,而经过了这七八年的时间,人给换了一茬又一茬,他们地在军界的力量已经受到了相当的削弱,可是现在,李靖伯父这一招,简直就是在掐灭他们用来对抗国家的最后一丝希望。

    不过,李靖伯父可不在乎那些所谓地弹劾和攻讦,反正大唐军事学院毕业地一万余名学员如今也已是大唐军中的主要骨干力量,他们都是完全忠于大唐帝国,忠于人民的军队主心骨,不过即使如此。他们也只是控制了大唐的边军和长安的十六卫,而地方上的折冲府,特别是关陇一带的折冲府,军事学院的毕业生目前为止,还很难从世家门阀的手里夺得控制权,最主要地就是,他们心中不甘不愿,不愿意就这么束手待毙。

    这段时间以来,长安、整个关中河东地区地气氛有些太不寻常了,就有一些像是山雨欲风风满楼的那种感觉,虽然表面上风平浪尽得很,但问题是,底下的暗流,却实在是让人觉得触目惊心,摆在我面前地一厚叠的东西,实在是让我有些觉得心脏有些难以承受。

    由于土地兼并问题,便得关陇世家和山东门阀世家占有了大量的田地,一开始,由于人多地少,使得之间的冲突容易产生,但是渐渐地,无田地的百姓们响应了政府的号召,要么去闯辽东,要去去开垦藤原道,要么就去南方流求,又或者是更南边寻找更好的生存和发展空间。

    这样一来,却也让那些个世族门阀们惊恐的发现,为他们租种田亩的佃户越来越少了,这个现象,到了贞观二十三年末更为严重,因为贞观二十三年一年之中,愿意进行土地置换的百姓,达到了一个上州,近十万户缺乏田地耕作,希望能拥有更好的生存环境的百姓们的集体迁出。

    而且迁出的人口多是人口密集地区的,甚至其中有近两成是受到世家门阀庇护,替世家门阀耕种的隐户和逃户,对于他们来说,大量的土地开始出现了荒芜,而那尚未全盘推行开来的新税法,却像是一柄高悬在他们脑袋上的大刀,随时有可能会一刀斩下。

    要知道新税法是按照财产的多少和土地的多少来交纳税赋,而非是像以往那样以人丁来算收取税赋,而且以往贵族官僚是不需要交纳税赋的,而新税法要求全民皆纳税,纳税是每一位大唐帝国子民的义务,就连李叔叔也假巴一二地跳出来拍胸口向大家作了保证,自己也要纳税,那么,必然会对贵族官僚的财富造成巨大的冲击。

    他们的生活质量必然会受到影响。

    从十月底起至现如今,不到五个月的时间里边,关陇、河东的世家门阀之间的联系增加了数倍不止,更令人心惊胆战的是,根据收集来的情报,很多折冲府,对于新分配到任的军事学院毕业生采用的是孤立政策,甚至是在军中扬言,禁止任何人与这些军事学院毕业生有过多的接触,不然,他们就得小心,受到世家门阀大族的难为。

    威胁,赤ll的威胁,虽然这都是私下里的行为和动作,但是,从我收到的军事学院毕业生的回馈和来信里边了解的信息里获知,他们的工作很难能顺利的展开,最主要的就是,世家门阀对于折冲府的控制相当的严密,他们甚至没有办法去指挥折冲府里的一只蚂蚁听他的指挥,可以说,有些折冲府几乎是世家大族的私人军队。

    我没有想到过,原来军事改革方面的阻力竟然如此严重,不过转念一想,也觉得正常,李叔叔连番的手段都是在对这些世家门阀大族进行政治和军事两个层面的打压,另外,他们也清楚得很,一旦新税赋制度和官吏改革在全国推行之后,他们以前所拥有的一切权力和财富,还有他们盘据在当地的势力,将会眼睁睁地受到国家的强力打压和限制。

    就目前而言,他们的行为算是温柔的了,至少,现在他们还没有起兵造反,不过,照着这个情形下去,个别世家门阀若是多几个不冷静的人,很有可能,大唐最严重的一次,世家门阀针对大唐王朝的叛乱,将会开始。

    出于慎重,我还是把这些相关的情节尽数告之于李叔叔,让他知道晓目前的危机,做好一切打算,以免到时候来个措手不及,那可就是本公子的罪过了。

    “呵呵呵,老夫还以为甚子大事,且不去管,由着他们闹去,贤婿你给我盯好了就是了,他们要是有那个胆子,老夫就会让他们知道,朕手中的宝刀,不沾血,绝不回鞘!”李叔叔抖了抖手里边那叠厚厚的情报,笑得很是y冷,冷得让坐在他跟前的我不由得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

    李靖伯父,还有那些李叔叔的心腹大将,那个的脸上都透着一股子浓烈冲鼻的腾腾杀气。“参谋院那边如何?”李叔叔把情报丢在了桌上,转头问向李靖伯父,李靖伯父想也不想就答道:“北都和东都两个参谋分部都已经成立,现在已经开始展开了工作,另外,太原那边相当平静,倒是东都洛阳那边,山东氏族显得有些不太冷静……”

    “山东氏族,呵呵,一帮只顾着宗室家族的书生,他们能闹出什么名堂?”李叔叔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笑道。李靖伯父点了点头:“老臣担忧的不是他们自己跳出来,担心的是关陇和山东若是结成盟友,那么,问题就有些严重了。”

    “陛下,臣以为,咱们是不是该先下手为强,拿出一两个典型来……”一位老兵痞,比划了一个手刀,嘴角微微一咧,不知道怎么的,我总觉得自己嗅到了一股子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心里边有些悲哀,又有点欣喜,不破不立,哪一次政治斗争会不流血,特别是这种阶级斗争更是,从后世穿越过来的我自然知道,好心肠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第1074章 禄东赞的忧郁

    心里边有一种热血沸腾之感,就好像是我现在是受到主席接见的红小兵,一定要发扬怀疑一切,打倒一切的红小兵革命传统,高度警惕以世家门阀为代表的资产阶级、权贵阶级的y谋!打倒那些敢于y谋损坏大唐帝国国家利益的一切反动派。

    “朕再好好想想,如果他们能识趣一些,把大唐的利益摆在第一位,不要自顾着家族的利益,而损害国家的话,朕,是可以既往不咎的。”李叔叔皱起了眉头,良久,方自吐了一口气,缓缓地道。在场的诸人皆尽默然,李叔叔虽然杀伐果决得很,但那是对待敌人,而眼下要对付的,有的人甚是他亲如兄弟的挚友,他的心有些软了。

    这一点,谁也没有办法改变,这既是李叔叔的弱点,但同样是他的优点,让人以死命效之。李叔叔见我们一个二个全呆愣愣地闷坐着,不由得笑着站起了身来,移步往沙盘而去。“呵呵,先别管这事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不妨事,倒是诸位爱卿先过来议一议,看看南征的两路大军做出了多少成绩才是。”

    嗯,沙盘之上,c满了各种颜色的小旗,在吐蕃的沙盘上,明显的可以看到,禄东赞的形势危危可及,业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其根本原因实际上还是出在那个吐蕃的“友邦”泥泊尔身上。因为泥泊尔国王派出来援助禄东赞地五万大军让程叔叔给剿了。而禄东赞却没有作出任何的补偿,这让这位自视甚高的国王很是生气,加上程叔叔频频向他示好,而禄东赞又在与芒布松赞的对抗中处于劣势,所以,他心动了。就在去年年末,遣三万大军,由南而进,连夺了吐蕃七座城池。

    因为高原冬天过于寒冷,道路艰难,加上吐蕃守军每一座城池都死守不降,使得泥泊尔军队的攻势不得不停了下来。禄东赞大惊,不得不又从正在与吐蕃王爷芒布松赞的大军对抗地军队中抽掉了一部精锐赶往南疆镇守。

    那位吐蕃名将王爷芒布松赞见到禄东赞如此拆东墙补西墙之举,心里边是既喜又气,喜的是对面的兵少了。自己的胜算大争,气的是禄东赞小儿实在是看不起自己,竟然敢把兵抽掉走,这不是分明说咱拿你没办法吗?

    总而言之。这一喜一气都是因为禄东赞调兵南行。让他看到了胜利在望,纠集了所有的精锐,正在朝着逻些城猛冲猛打,意欲一次性地把逻些城拿下,拿下这座吐蕃都城之后,他才好称王,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位王爷,如果不把反动派禄东赞给惩治掉。现在就称王的话。那么很有可能他就会丧失掉现在取得的优势,因为他打着的是替兄长报仇的旗号。

    焦头烂额地禄东赞怕是这会子气的想吐血,虽然把兵派往了南方。可是他也不看好,自己抽掉来的那么点兵力就能完全抵挡得住,所以,这位吐蕃大相派遣了使臣责备泥泊尔违背盟约,而泥泊尔人也有说法,自己派人来帮助你禄东赞,到头来损失了那么多的兵马,不弄点东西来补贴一下他们受伤地心灵,不整点财富去掩埋他们死去勇士地尸体,那也太显得他这个泥泊尔国主太没担当了。

    而且,泥泊尔国主还一本正经派了回使,告诉禄东赞,很真诚地希望禄东赞能考虑到两国长久而坚贞的友谊,泥泊尔愿意在适当的时候,邀请禄东赞及吐蕃新任国主前往泥泊尔避难,又或者是愿意出兵帮助禄东赞,阻击那个造反的吐蕃名将王爷芒布松赞。

    当然,他知道禄东赞目前的处景很困难,所以,决定现在不要报酬,至于什么时候再向禄东赞索取,那自然是看他这位泥泊尔国主的心情了。一般而言,帮邻居提提水,扛扛煤气罐,不求回报,这样的人,是活雷锋,值得大家的学习,当然,也会有某些心理y暗的人士会表示怀疑,甚至还认为这位邻居是有不别有居心,窥探他地家财或者是美色。

    但放到了国家与国家之间,付出不求回报,瞎子怕是都能嗅出y谋,禄东赞不仅嗅觉正常,同样也是一位心理y暗地典型,对于泥泊尔的示好,对于一向喜欢把别人往坏处想的禄东赞而言,倒还不如说是对他赤ll地y谋和威胁。

    于是,这位吐蕃枭雄把他那睿智的目光投向了东方,那个把獠牙和利爪都收了起来,正在摆演小虎队里的乖乖虎角色的程叔叔,或许在他的心目中,外表豪壮的程叔叔是个没心眼的实在人,加上这么些年来,大唐一向以仁爱视吐蕃,这是肯定滴,至少李叔叔这位帝国主义头子把闺女都嫁到了荒蛮的吐蕃来欣赏少数民族往脸上抹红泥耍酷,这难道还不够仁德?不够博爱?

    况且程叔叔上次张嘴撕咬了吐蕃和泥泊尔一大嘴之后,就抹了抹嘴边的血沫子,拿起佛珠化妆成了一个慈悲的佛陀,禄东赞获得的武器供应,正是经由程叔叔之手进行供给的,另外,程叔叔还约束了大唐精锐,不再犯边,使得禄东赞得以全心全力地去对付芒布松赞,只不过现在,泥泊尔跳了出来,所以,他信任程叔叔,这也没错。程叔叔等到了禄东赞递交来的求援的国书之后,开始作出了准备支援的架势,不过,程叔叔只是嘴巴子上吼吼,可实际上在高原上的大唐数万精锐连p股都没挪一下,继续在军营里边c练和学习文化知识。

    “禄东赞看样子真是撑不住了。”李靖伯父忍不住叹了口气,李靖伯父一向很欣赏这位吐蕃地宰相。认为这家伙很有才华。当年禄东赞替松赞干布来长安请李叔叔赐婚,就曾经跟不少的大臣打过交道,李靖伯父亦见过他几次。善于发现人材的李靖伯父就向李叔叔进言,禄东赞是个难得的人材,最好不要把这家伙放回吐蕃,至少让他为我大唐效力。削弱敌人壮大自己,总要好过把人材给放跑掉。李叔叔也很欣赏他,希望他能留在长安,为大唐帝国效命,不过,这家伙还是变着法儿找理由给推托了去。

    说实话,禄东赞还是很有眼光,大唐帝国才智之士多如牛毛,他蹲这儿,顶多也就是当个宰辅。想要干其他的?第一,没有根基,他的根是吐蕃,第二。没有自己地势力。大唐帝国的人都是很骄傲的,谁会看得起一个成天只知道拿红泥巴往脸上涂抹的神经病,自然不会有人投奔其门下。

    而在吐蕃就不一样了,他是吐蕃大族薛氏的族长,更是吐蕃的宰相,吐蕃的官制跟大唐并不一样,吐蕃的宰相的权力要远远比大唐宰辅的大得多,而且还能掌兵权,远远要比呆在大唐长安。随时担心那些看他不顺眼地大唐官吏在暗里给他来上一下子。那可真就魂魄都没办法归乡了。

    程叔叔早就对于泥泊尔垂涎已久,不为别的就因为泥泊尔恰巧挡在了吐蕃和天竺之间,控制住了吐蕃与天竺的往来贸易。同样,阻挠了我大唐帝国吞并吐蕃、踏灭天竺之后,掌控天竺半岛的就近通道。

    “陛下,打吧,反正这泥泊尔我大唐应该拿下,不管如何,泥泊尔胆敢乘吐蕃内乱之机,兴兵入侵,占人城,夺人地,着实可恶之极!”边上,一位老将军恨恨地道,仿佛泥泊尔犯下了涛天大罪,至于咱们大唐乘势而占吐蕃东部地行径这位老兵痞自然是视而不见。

    好几位老将军也都出声应和,李叔叔没有说话,而是抿着嘴,死死地盯着沙盘似乎在考虑着什么。边上,李靖伯父摸着长须,左瞅瞅右瞅瞅,不知道啥眼神,竟然落到了我地身上,嘴在胡子的遮掩下一咧,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老家伙,年纪大了,牙都还在,真够能耐的,拍牙膏广告应该让这老头上才对。

    李靖伯父眼见我直愣愣地冲着他傻笑,老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报复的心理,清了清嗓子,然后冲我笑道:“遗爱贤侄,老夫见你神色有异,想来,必是对此有独到之见解,何不说出来,让在场的诸位叔伯也见识一“……小侄,嗯,小侄确有一些不太成熟的想法,只是怕难登大雅之堂。”我只能挤出个笑脸,我确实有不同的想法,可就是不知道我的估计对不对,万一不对,庙算不胜,那岂不是会影响到前方战局地发展,到头来,本公子难逃罪责,拿我来当出气筒,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房家地小后生,有啥话直说,能不能登堂,陛下说了算。”边上一位老兵痞把我这谦虚话给给堵回了嘴里,李叔叔都咧嘴乐了起来:“呵呵,爱卿之言有礼,贤婿你但讲无妨,一切由老夫来定断便是。”

    我舔舔嘴皮子:“陛下,微臣觉得,现在出兵,不妥。”

    “哦?你且说说你的理由。”李叔叔一副胸有成竹之色,就好像一切都是在他的预料之中,心里暗暗鄙视这老家伙一次,继续进言:“陛下,禄东赞是聪明人,这种人,有枭雄之资,却非霸王之材,所以,现在还不是时候,至少禄东赞还有一拚之力,若是让程大将军出兵早了,到最后,怕是咱们地收获要小得多。”

    “呵呵呵,那你觉得应该如何?”李叔叔很感兴趣地摸了摸长须冲我继续问道。

    “等,等这位吐蕃大相投靠我大唐。”我很是一本正经地道。“这家伙会投靠我大唐?”一位老将军不由得眯起了眼,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

    边上,李叔叔眼中精光一闪,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慈祥道:“贤婿之策,与朕之思量相差无二,哈哈哈……”一副顾盼生威的模样。我无奈地翻起了一对白眼,脸皮的厚薄程度,不是可以用仪器来测量的。

    李靖伯父也含笑点头不语,眼见还有人不太明白,正在那议论不已,方自开口作了解释:“逻些城派,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胜利的希望了,吐蕃大相禄东赞是不得不降我大唐,因为,降我大唐,对于他和他的家庭而言,获得的利益是最大的,禄东赞此人非常人可比,自然能算得清楚这一笔帐,所以,降我大唐,是他的最佳选择。”

    李靖伯父的话一点儿也没错,禄东赞现在想必很是忧郁,因为,他的选择虽然很多,但问题是,对他有利的选择不多,禄东赞与芒布松赞作战,照目前的态势来看,结果只可能有一个,那就是失败,芒布松赞打着的可就是清君侧,报兄仇的旗号,他会放过禄东赞这位差点用暗杀手段把他给干掉的敌人吗?答案是否,也就是说禄东赞不管是战败,又或者是投降于芒布松赞,结局都只有一个:死亡。

    当然,他还有其他的选择,例如,遵照泥泊尔国主的好意和要求,逃亡泥泊尔,成为泥泊尔的附庸,然后再借泥泊尔的力量来复国,不过,这似乎有些困难,泥泊尔,吐蕃强大之时,泥泊尔对吐蕃的态度,简直可以用逆来顺受形容,说抽他左脸,泥泊尔还能乐呵呵地把右脸也给递过来,让吐蕃再抽上一巴掌。

    而现在吐蕃内乱了,泥泊尔却跳将了出来,自以为是天下之王,救世之主,不过,这位救世主的力量实在是太次了点,五万大军让大唐万余精锐一个冲锋过去,全都成了泥捏的,怪不得国名有个“泥”字。

    第1075章 皇太孙

    投降泥泊尔,结果只有两个,泥泊尔胜,乘机取吐蕃而代之,他这位吐蕃大相,很有可能和吐蕃国主一块儿在泥泊尔养老,又或者莫明其妙的失踪,当然,这个可能性并不大。因为,泥捏的国度,很有可能也不会是吐蕃王爷的对手,这种可能性占到百分之八十以上,最终结果,他给让泥泊尔王给捆成r棕,送给吐蕃王爷拿脑袋祭天的多。

    当然,他还有选择,那就是投降大唐,投降大唐,最浅显的一点理由是,他死不了,他的家人和子女肯定能活得很滋润,而且,投降大唐的利益,是除了他能人品暴发,战胜所有敌手,恢复大吐蕃的结果之外,最好的退路。

    因为咱们大唐很仁慈,不会杀他,这一点,可以从灭国的高句丽、百济、倭国国主的下场可以看到,另外,大唐对吐蕃地盘的窥探之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等着找借口,连土地带人口一块儿吞下肚去。另外就是,他携吐蕃国主投奔大唐,献出了吐蕃的土地,能封上点勋位也说不一定。

    重要的一点就是,大唐帝国的实力,是另外两股势力所无法撼动的。李叔叔很是开心地宣布,让程叔叔继续在高原上扮演仁慈的角色,继续怂恿着三方死掐,但是有一点,要注意,保护好我大唐公主、吐蕃幼主还有禄东赞的生命安全,因为大唐朝庭是准备一次性地把这两个国家都给荡平。另外,李叔叔下令,让苏定芳相机行事,必要地时候,直接由天竺向北进,攻击泥泊尔身后。以此打通吐蕃高原至天竺的联系。

    现如今,出征在外已久的李绩大叔和苏名将兄等人业已将整个天竺给扫荡了一遍,就差拿钉钯去犁了,现在的天竺蛮子一个二个混顺的都跟绵羊似的,而那些个胆敢对抗大唐地天竺国主,李绩大叔已经奉了李叔叔的诏令,将他们“护送”往大唐长安,向伟大的大唐帝国皇帝陛下李叔叔表达他们的悔过之意。

    而将苏定芳由副行军大总管扶正,成为行军大总管,并且在占领地成立天竺大都护府以控制全盘。李绩大叔这位大唐军方集团的二号人物赶回长安。是要应对军事改革之后将要发生的震动。李绩大叔等一行人目前已经进入了益州,相信不需要多久就能回到长安。

    诸人皆尽散去,李叔叔走到近前,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随他而去。离得近了,我突然间觉得李叔叔的胡须似乎有些不太对称,难道是我看错了,不知道为何,李叔叔冲我冷笑了声,继续龙行虎步地朝前而去,我也只能跟前。

    我跟着李叔叔到了琉璃阁,这位大哥大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找我,端坐下之后。瞅见外边的太y池的冰已经化掉到大半。不过还有些地方,还有些残冰,今年地春天。似乎比往年都要来得晚上一些。

    待侍女上了茶水之后,李叔叔挥退了侍候的人,止留下赵昆于屋外守候,冲我温言笑道:“贤婿,我那孙儿李福,如今也都有六岁了吧?”

    “岳父大人您是说皇孙李福?”我自然知道,而且还很熟,嗯,这小p孩子比他爹懂事,见了我,很是乖巧,每每见了我,就唤姑丈要抱,而且这小子似乎知道本公子玩麻将一向手气背,所以,为了替我转运,还很地道地给了我一泡童子n,让我大杀三方整整一个月。

    小家伙聪明,虽然答不到一岁能言五岁能诗的地步,可是这小子绝对是个人材,在五岁的时候就能在家宴上,从头到尾地把他跟我家那几个小王八蛋一块儿跑花园里边拉屎摆八卦阵地事说得精彩非常。结果是这小子p股上挨了太子侧妃一巴掌,随后得了他爹一个香吻。那时候我就认定,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材,因为很对本公子地胃口。

    “嗯,这臭小子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前些日子竟然把老夫的胡子给搂去几根,还说什么龙须可入药,他的父亲受了风,发了眼疾,不知道这浑小子从哪听说龙须能疗此疾,竟然来寻老夫的麻烦……”李叔叔笑得很是y森,我顿时傻眼了:“我说岳父大人,您这该不是怀疑小婿吧?”

    卖糕的,这世界还有公理吗?李治患红眼病的事我是知道的,而且我还亲自上门探望了他,可问题是药方不是我开的,我只不过是向李福这个爱赖在我怀里边听我讲小故事的小p孩子解释了药方上地龙须是一种草,而不是他爷爷地胡须,当然,在小娃娃的胡搅蛮缠之下,还有我对李叔叔只会用马p表达我的景仰之情之下,告诉了这小家伙,龙须地妙用,肯定是要比从地沟里长出来的草奇效得多。

    “废话!不是你!老夫的胡须何以让那臭小子给搂了,不是你,那李福会告诉老夫说是你让他来搂的?”李叔叔很悲愤地翘起了手指头指着我,咬牙切齿地道。“难道我那年方六岁的孙儿还能撒谎,拿你来当替罪羊不成?”

    “……”这老流氓摆明了不相信我,无奈之下,只好悔过:“岳父大人,事情实际上并不是您所想的那样……”我把事情从头至尾给李叔叔述说了一遍之后,还向李叔叔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云云。

    李叔叔很是小心翼翼地抚了抚自个的胡子:“呵呵呵,这小兔崽子还真忽悠了老夫一把不成?看样子,也该给他上个笼头了。”李叔叔脸上倒没有多少的怒意,气极而笑?也不像啊,这老爷们该不会连训斥都不愿意吧?那本公子岂不是冤枉挨上这么一顿臭骂了?不成,打小不教育,以后就让社会教育,那还了得?

    “没错,岳父大人,这小子可一向鬼精得很,您莫要上了他的当才是,该教训,就得教训,切不能让他搂了您老人家的龙须还外带陷害小婿,这小子也太狠了。”我在边上恨恨地怂恿道。遗憾的是,李叔叔没有陷入狂燥状态,反倒是侧过了脸来,打量了我一番。

    “也罢,这小子就交给你了,让他向你拜师吧。想干吗,由你,不过,老夫的孙儿年纪尚小,你小子可不许公报私仇!”李叔叔拍拍我的肩膀,诡异地露出了八齿之容。李叔叔这话让我微微一愣,李福要拜我为师,这事儿在李福出生的时候,李治就向我说过了,而现在,李叔叔又重复这么一句,这是要干吗?难道就因为他拜我为师,咱就不能收拾这小p孩子了?李叔叔的思维模式还真是够奇怪的。

    李叔叔双目灼灼地紧盯着我。

    下个月,朕要正式册李福为皇太孙。”李叔叔这话,真的把我给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