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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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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各种困厄的际遇、飞来的横祸、突至的挫折,如果我们不坚挺不屈,奋力杀出一条血路,又怎么能走出逆境?……挑战,是对自身各种弱点和缺陷的无情开火,是对意志、性格、能力、水平地综合检阅。挑战和竞争的过程的过程就是一个战胜自我、完善自我、超越自我的过程。

    竞争也是一种选择、一种拼搏、一种磨炼、一种洗礼、一种凤凰涅盘地焙烤,一种千锤万击地锻造。……竞争是人生别无选择的课题,与其被动竞争,不如主动竞争。能否懂得“竞争“和是否善于“竞争“,正是检验人们的才智、勇气的一块试金石。懂得和善于“竞争“者,处处抢先,无往不胜,事业节节成功,人生臻于圆满;反之,则步人后尘,碌碌无为,难有建树。

    正是在不断的竞争中,我们坚定了意志、磨炼了毅力、增强了自信、培养了才干、开拓了眼界、增长了见识、丰富了阅历,从而不断成长,不断成熟。也正是在不断的竞争中,我们咀嚼了酸甜苦辣,遍尝了人生百味,饱览了人生风景,体验了成功喜悦,从而充实了人生的内涵,竞争,才能文明,才能进步。竞争有利于社会造就、发现、择优使用人才。……”

    越说越顺嘴了,嗯,是的,儒道之争由来以久,咱把这典故提溜了出来摔在众人面跟,这下,对方辩友皆哑口无言。静默了至少喘好几口气的功夫,终于,那能掀翻屋顶地欢呼和掌声响彻在曲江论坛,响彻了每个人地心灵,日后,必将响彻华夏大地。

    完美,相当的完美,我站在台上,看着那些业已经站起起来的人群以热烈地掌声和欢呼向我们进行祝贺,还有什么比起赞美之声更加的美妙?由此,《天演论》在大唐学术届的名声再也无人可以阻拦,“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思想将会流入每一位大唐有识之士的心思,让他们知道,不论是国家还是民族,都要时时刻刻保有警惕之心,为了生存而时刻准备着。

    很是轰动,曲江论战之后,本公子的学说《天演论》大热大卖,本公子的风头更是一时无两,不过,本公子的胜利,自然是少不了那些狐朋狗友前来蹭吃蹭喝美其名曰祝贺本公子学说大成,开宗立派,这一宗之主也,被马p拍晕了数日之后,挨老爷子一头臭骂,老爷子认为本公子太过骄傲自满,还需打压,多加历练,嗯,紧接着,又接到了房氏宗亲的贺信贺仪,老爷子跟娘亲忙着去接待,我这才逃脱了厄运。

    不过,仍旧有很多不服气的人叫嚣挑战于本公子,有些人是真心要与我辩驳学术上边的问题,而有些人,却是想借本公子的光来吹捧自己,这种人我很讨厌,不过又不能得罪,还好,我以身为官吏,不能只顾学说而枉顾民众,但凡是对我的学说不满者,皆可撰文,在报刊杂志之上决一雌雄便是。

    我坐在矮榻上,虎着脸,可惜身上穿的是便服,本公子的铠甲留在了长安,不然,搞出一声全副武装来,更能显现威摄力。“俊郎,都是孩子,有家将护着,再说了赵老头他们也跟咱家常年打交道的,孩子们在他家里吃顿饭也不至于出甚子事,您何必呢?”李漱挤到了我的身边,温言软语地劝慰道。

    我闷哼了一声:“话说得好听,方才是谁不见了孩子,急得直跳脚,都差点光着脚丫子出去找人的?”李漱粉蒸过一般白晰的俏脸不由得微红,拍了我一巴掌:“瞧您说了,妾身那还不是急了,那帮野小子也够可气的,可是夫君您也知晓了他们的下落,何必还想着跟孩子们计较。”

    “我不计较,谁来计较,你们几个,成天就护着他们,瞅瞅都惯成什么样了,出去野了不知道回家,去别人家蹭饭也不知道打个招呼,哼,为夫做事,自有道理,你们都坐下,今日不让他们p股开花,尝点苦头,怕是不知道为父的厉害!”本公子才不会手软,很是义正言辞地将李漱驳了回去。

    “姐姐,由着夫君罢,反正夫君吃饱了坐着也是闲着,吓吓这帮无法无天的小混球也是该的。”宫女姐姐笑眯眯地过来把李漱拉了过去,嗯,这话我听着怎么觉得不是个滋味,正思量间,就听到了脆若银铃的笑声。先人你个板板的,分明就是在讽刺本公子吃饱了无聊,闲得蛋疼,恶狠狠地一回脑袋,一帮媳妇儿一个二个笑颜如花的模样,怒了。

    “好啊,为夫教育孩儿,你们几个竟敢……哼,一会再收拾你们。”我正说话间,已然听到了门外急促的脚步声,愤愤地丢下了句狠话,p股挪回了原地。果然是房成,很是杀气腾腾地走了出来:“公子,小少爷他们已经吃饱了,业已从赵老汉家出了门。”

    “唔!再探!对了,等他们快入家门的时候,再来报于本公子便是。”我如同还在军帐中的将军,正在下着军令,房成赶紧鼓起了胸肌:“小的遵命!”大步又窜了出去,本公子起身来关了房门,狞笑着回过了头,捞起了袖子:“刚刚是谁在嘲笑为夫来着?从速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第1066章 教育家的烦恼

    …………………………

    “你们几个,自个瞅瞅墙上的挂钟,瞅瞅现在是几时了?”我板着脸坐在矮榻上,很是威严地双目扫过主这帮在我跟前缩头缩脑的小兔崽子。边上,几个漂亮婆娘现如今都已经没了身架子,全都跟抽了骨头似的,软作了一团,挤在里榻,吃吃的笑,一副瞧热闹的样儿,方才一人赏了一回家法,总算是夫纲重振。让这些个漂亮妞们软身求饶了。

    现如今,施完了家法,让婆娘服软的本公子自然是精神大振,杀气腾腾地盯着这帮小家伙们,那架势,就跟当初老爷子想对我动武时一个气势,让这帮子嘴角沾油,打着饱呃的小家伙皆尽胆寒。

    “爹爹,是未时了。”房珏终是鼓起勇气站了出来,脆生生地道。嗯,还是咱家的闺女乖巧,知道坦白从宽。听了她唤的那声爹爹,我嘴角业已经下意识地咧了开来,不成,严父嘴脸不能就这么轻易地让这小妮子破去。

    边上,几个不说话的漂亮婆娘一个二个挤眉弄眼的,瞅着父子在跟前较劲,也不知道来帮帮忙,教育孩子这样的重大事宜,难道这些当娘的就没点责任?我恨恨地回了一眼,岂料这帮媳妇全作目光游离状,宫女姐姐还故意拿手扶在刚才施展家处之处,拧眉咬唇妖媚地横了我一眼,那意思,似乎还怪我这个夫君伤了她,嗯,暂且放过她们一回。

    那些小免崽子见爹娘地意见不统一。一个二个脸上开始露出了皮实样,嬉皮笑脸没个正形,让我恨不得一人p股蛋子上抽上一把,难道我这个当爹的杀气不足震摄他们?

    不过珏儿既然如此乖巧,我这个当爹的自然要区别对待。“嗯,回答正确。珏儿且站一边去,午饭是几时开饭?莫非你们都不知道不成?你们几个还敢在为父跟前嬉皮笑脸,都p股蛋子痒痒了不是?!”双目一瞪,大巴掌作势挥起,作王霸之气轰然暴发状,吓得小家伙们皆尽胆寒,全焉了。

    珏儿蹦蹦跳跳地到了宫女姐姐的跟前,挤进了娘亲的怀抱里边,眯着弯月牙一般的眼眸儿,一副看好戏地样子。嗯,这丫头果然也不简单,李漱等人全都很是巧笑嫣然地瞅着这边,反正她们也相信我这个当爹的不会过份难为孩子们。

    一对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张张粉嘟嘟圆呼呼的脸蛋。不过,那表情都跟j滑的千年老鬼似的,没一个愿意当炮灰第一个跳出来,看得我不由得笑了起来,又赶紧板起了脸。

    今个得好好地收拾这帮小p孩子一顿了,不能再容许他们这样无法无天下去。前些天书院还是寒假,而我这个当爹的又在渭南公干,没有了强力人物打压和束缚,孩子们就像是脱了缰绳的野马似的。在家里边就没有安宁过。

    因为娘亲和老爷子。正在家中接宾待朋,岂料这帮小家伙成天在院子里上窜下跳的,一帮小惹祸精。让娘亲和老爷子丢了几次脸,可老爷子又舍不得抽自家孙儿地p股,没办法,干脆让我婆娘们揪着这帮子小家伙全赶到了渭南来,因为我已经开始上班了,所以也正好,跟婆娘和娃子们聚一聚,共享天伦之乐。

    可谁想到,这帮野小子才下了车就一下子就全没了影,要不是我特地让房成跟家将们去找了一圈,知道这帮小家伙跑别人家蹭饭,说不定当时我就得发动所有家兵家将外出寻子去了,嗯,寻回来自然是少不得让他们挨顿辫子,谁让他们乱跑来着?

    “孩儿知道错了,不过这也怪不得孩儿跟诸位弟妹,因为那边赵老爷子家的孙儿约了孙儿们一块玩耍,后来赵老爷子让我们留在他家里边吃饭,孩儿们自然不好意思拒绝赵老爷子的好意,这才误了时辰。”房斌在一众弟弟的推攘之下给顶了出来,皱巴着小脸道。

    因为以为我就跟孩子们打过招呼周边地四邻都是好乡亲,切不许拿架子,儿子们过去吃顿饭而已,若是为了这个而收拾他们,实在是说不过去,我只得悻悻然地道:“哼,暂且饶了尔等,下次可不许胡来,就算是在别人家里边蹭饭,也须先遣人来家告知父母去向方可,都明白吗?”

    “知道了!孩儿下次一定不会这么干了”一个二个都扮得很是天真老实地模样站我保证,可惜就是声音太整齐了点,我怎么都觉得这帮臭小子似乎事前排练过的一般。

    实际上,我这个当爹的也顶多是吓唬吓唬他们,谁愿意闲着没事了揍自家的娃儿取乐,我就不愿意,我更喜欢的就是让孩儿们围在我的身边,听我这个当爹的给他们讲一根箭容易折断,三根箭合在一块,难以折断,一家子人,血脉相联的兄弟,就该团结在党中央?嗯,团结在我这个当爹的周围,指东打西,上阵父子兵嘛,只是可惜这帮小孩子年纪太小了点,要想上沙场,怕也得还有个十来年。

    “亏你这个当爹地能有这种想法,咱们家地孩儿,一个也不许去做那种危险的事,打打杀杀的有甚子好,还不如安安稳稳地在家里边当个富家翁,要么就跟您做学问,也好早日开枝散叶。”李漱白了我一眼,抱着房慧冲我嗔道。

    程鸾鸾依着我,挺着大肚子,懒洋洋的跟犯了春倦的猫儿似的,瞅我一眼,又瞅李漱一眼,一副看热闹的架势。“这是甚子话,娃儿们有胆气,愿意干,那咋办?你总不能把他锁在家里边不许出门吧?”我瞅着在院子里的雪地上,拿着木刀木剑在那瞎比划哼哼哈哈的娃子们,顺口就回了一句。

    大娃子房斌很是有大将军的风范,右手刀,右手剑,硬生生地敌住了房拓和房宽这两笨小子的进攻,房德和房珏则在边上乐滋滋地堆雪人,从这儿就能看得出来诸人的品性如何,老大房斌打小就是个文武双全的吊人,张嘴能他爷爷拽文言文,提刀能收拾这两弟弟,以后长大了,绝对是个出将入相的料子,看来,宫女姐姐的调教功不可没。

    至于房拓和房宽,这二位,嗯,当娘亲的着实娇惯了些,就像那房宽,以前碰着一根手指头,甭说见血,怕是擦破点皮都能嚎上大半天,可把李漱这位宠子成痴的媳妇吓得心肝都差点掉地上。当时见到,可真把我给气着了,当时就把这小子提溜到了门口,大门一关,提着根g子让房成守在那,不许人放那混小子进家门,我则把李漱这位心疼娃子的娘亲直接拦腰抱着关进了屋子里。任这剽悍的婆娘在屋子里撒野,反正一句话,教育孩子的事归我管,只要我出头,当娘的都给我闪一边去。

    而我也召开了多次的家庭内部闭门会议,很是严肃地向这帮婆娘进行了深切的交谈,正所谓养而不教,父子过也,从小不教育,日后我的娃儿跟半打青春版程叔叔似的咋办?嗯,像他们还好一些,若是像武家那小白兄弟一般,那才真是能把人从坟墓里边气得跳出来,现在不教育,长大之后,让社会教育,那种后悔药我见得多了。

    本公子身为大唐第一教育家,思想家,心理学家,岂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种事情在我家里边发生?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若是连自个的子女都教育不好,还有什么脸去教育别人家的孩子,还有谁会信任我是大唐帝师,几番知心畅谈下来,李漱也渐渐明白了我的苦心,跟程鸾鸾一块,终于摆正了态度,向我承认了她们的错误,并且向我保证,不再对孩子太过宠溺,以免滋长他们的骄横气焰。经过了这样几回,这些孩子们再也不敢p大点事儿就找娘亲哭诉,同时明白了自己犯的错自己担当,有错则改无则加勉的道理。

    地上的雪依旧显厚,在这种天气,却是晒太阳的最好时机,风是凉的,太阳却是热的,冷暖交替,浑身舒泰得紧,至于婆娘们,都听从了我的话,把吃奶的孩子们也都抱了出来晒太阳,正所谓增加维生素c,当然他们不明白,不过也知道晒晒太阳,对身子总是有好处的。

    第1067章 冬天卖菜忙

    …………………………

    “那可不成,哼,妾身就是把他们的腿给打折了,也不能让他们去遭份份罪。”李漱咬牙切齿地在这犯狠劲,嗯,瞅得我直乐:“孩子们长成了大人,自有他们的福份,你这个当娘的,拦得了一时,拦不了一世,这可是经验之谈,就像我那三弟,还不就是那样?娘亲和老爷子对上那傻小子也无计可施。”

    程鸾鸾下意识地冒出了一句:“就是,咱们夫君不也这样嘛。”这话一出,一帮漂亮妞嬉嬉哈哈,没个正形,这丫头,仗着自个是大肚婆,为夫不好下手,正所谓持娇而宠,咬着牙捏了这丫头粉扑扑的脸蛋一把:“丫头,你狠,以后瞅为夫怎么收拾你。”

    “妾身说的可是实话,可没有嘲笑夫君的意思,再说了,妾身拿您举例,还不是站在您这一边吗?还好意思拿妾身说事。”程鸾鸾可不依不饶地较上轻了,我只得赔起了笑脸:“好好好,为夫错怪美人儿,嗯,晚上多炖些汤补补,让咱们家的鸾美人好好滋养才是。”

    正说笑间,就听得房成在院门外吼了一声:“公子,崔大人王大人还有几位渭南士绅都来了,您见是不见?”

    “得,命苦啊,为夫怎么就没有个休息的日头,见,能不见吗?引诸位大人去正厅,本公子随后就到,嗯,几位夫人,为夫公干,尔等瞅好这群浑小子。莫让他们再捣乱了。”我拍拍p股站起了身来,眯着眼睛看了眼天上地太阳,或许是因为空气中寒意的阻隔和薄云的遮掩,让人觉得太阳并不是那么刺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朝着院门走去。今天接待的。应该是最后一批皇家香水股份有限责任公司的投资者了。

    “诸位,房某来迟,还望恕罪,呵呵,杜论先生看起来似乎比之年前更显精神。”我步入了正厅,冲诸位招呼了起来,杜论呵呵一笑:“还不是托大人的洪福,咱们渭南,能有今日,房大人与诸位大人地功勋致伟。”杜论此言一出。诸位渭南士绅纷纷吹捧了起来,听得我们这些官吏也都脸上倍有光彩,当然嘴里边还是很谦虚的。

    待诸人坐定,奉上了茶点之后。杜论当先开了口:“房大人。我等渭南士绅业已商议妥当,投资入股大人您所言的香水股份。这是我等的股金出资表。”精神焕发,中气十足的杜论很是郑重地向我递出了他手中的表单。

    一看,渭南士绅联合出资三十七万贯,光是杜家和吴家,就出资了十八万贯,看来,这两家似乎铁了心要追随本公子了,呵呵一笑。把这张表单摆在了桌案之上。“诸位能有这份心意。本官,很是高兴,看来诸位这回。是打算大出血了啊,哈哈哈……”我笑了起来,而杜论等人不由得老脸通红,尴尬地赔起了笑脸。

    嗯,上一次邀请这些人进大唐皇家钱行,这帮家伙总觉得私人借贷的利率要高得多,而且他们这些大户人家,借款与百姓,光是利息也是他们一笔不小的收入,认为本公子这是在阻断他们的财路,何苦由来?所以,还是看在本公子的面子上,但是这些渭南士绅也还是跟铁公j似地,总计出资不过六万贯。

    要知道,光是从蜂窝煤场建立到现如今,各种产业让他们获得的分红收益他们的分红业已经达到了近三十万贯,这还不算今年冬天蔬菜大棚赚来的钱帛,嗯,两年不到地时间,他们就在我地指点下赚了那么多钱帛,却仅仅拿了六万贯出来,这让我能不生气吗?不过我也不好明说,反正不缺他们这点儿。

    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大唐皇家钱行一经成立,就先拿渭南为试点开刀,大力地推行新式借贷,原本私人借贷的老百姓们听到了公务员们的宣传之后,自然不再从那些渭南士绅的手中借贷,转而从钱行借贷,而且随着业务的扩大,收益可不少,让这帮目光短浅的乡下土财主可谓是后悔莫及。

    崔仁师也呵呵一笑,站起了身,挺起了略显发福的肚子,亦呈给了我一张表单,这是渭南官吏们商议之后所出的股金,不多不少,一人一万贯,恰好是八万贯,嗯,他们也算得上是下了大本钱了,我自然是含笑着收下了,反正利益集团,就是依靠利益来形成地,绑在一块,在利益地驱使之下,才能团结。

    接待完了这些宾客,然后与他们一块儿前往银行,把钱都存放在新建立的香水作坊帐号上,忙碌完了这一切,一个白天又没了,累,还说是冬闲,可问题是渭南现如今也没了啥冬闲了。渭南的蔬菜大棚地产出,每天天擦亮,便有不下三五十部四轮马车拉着成百上千斤的瓜果蔬菜到达渭南县城集中之后往长安赶,然后在东市和西市敞开来卖,最多一个时辰,总量超过万斤的果瓜蔬菜就得抢购一空,每天的收益都不下千贯,而蔬菜大棚的收益时间为冬日和初春,长达近四个月的时间,一百二十来天,十二万贯,这还是咱紧着算的,所有加入到了集体农庄生态循环养殖农场的农户们,一家农户分下来,少的也能拿到一两贯钱,按后世的标准,那几乎要达到万元户了,这才只是但指冬天蔬菜的收益,还没算是牛、奶酪、猪、j、鸭,还有正常的农作物种植的收益。

    别说是翻一倍,怕是比之往年的收益翻上四五倍都不止。本公子有渭南,甭管是走到哪来,乡亲们绝对都是笑脸相迎,翘起大拇指赞本公子是天下第一为民好官。相信今年的春税,一定能让大唐朝野都吓一大跳。到了那时候,看看哪个王八蛋还敢说本公子改良的新税制是祸国秧民之举?

    生活节奏太强烈了,让人着实适应不了,我就不喜欢大城市的生活,成天奔波忙碌,就只是为了讨一口饭吃,说来,后世的那些大都市的人虽说生活质量比古代提高了不少,可问题是活得太累,哪像本公子现在,虽说身上的担子多,任务重,可问题是照样能抽时间整天的吃喝玩乐,四下里蹦达。

    就连在军事学院里学习的老三,也乘着年假窜渭南来撒野,嗯,因为贺兰敏之和萍儿这对娃子也闹着来,三妹润娘自告奋勇地牵着这两个小家伙往渭南来了,贺兰敏之兄妹俩一下了车,亲亲热热地唤了一声二姨娘,又唤了声姨丈,就窜进了乱成一团的院子,跟我家那群野小子疯在了一块。

    三妹润娘手脚麻利地一个轻跃也跳下了车,一下子就扑进了宫女姐姐的怀里边,倒把宫女姐姐给吓了一跳,轻轻地拍了她的背一巴掌嗔道:“做甚,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蹦蹦跳跳跟个孩子似的。”三妹把脸埋在了宫女姐姐的怀里边,好一会才传出了闷闷的笑声,旋及放开了宫女姐姐,露了出那张巧笑嫣然的绝色佳颜。

    不知道怎的,我总觉得这丫头的心情并不如她的神情那般快活。难道是因为青春期心理波动引起的情绪反弹?我摸了摸下巴进行思考。“这么冷的天,冻着了没?”宫女姐姐关切地替三妹润娘摘下了手套,将她的双手暖在掌心。“没呢,车里升着炉子,暖和得紧,都恨不着畅着窗户心里才舒袒一般。”三妹润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见我这个姐夫蹲在边上一脸的鬼异,还白了我一眼,这丫头,几乎就没给过我好脸,越大越这样。

    “姐,妹子想你了,高兴才这样的嘛,姐夫这几个月没有欺负你吧?”三妹润娘仍旧牵着宫女姐姐的手,却冲我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听了这话,我不由得摇头笑了起来:“我说三妹,你这话可不地道,姐夫是那样的人吗?你自个问问你姐姐,姐夫可是连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伤你姐姐,要不然,你姐能嫁给我吗?”这丫头怕是快有大半年不见了,嘴巴子倒是越加的厉害了起来。

    嗯,这么一打量下来,三妹润娘跟宫女姐姐站在了一块,还真是让我吃了一愣。三妹润娘现如今也长成了大姑娘家了,十八年,正是青春好年华,说实话,跟她二姐长的份外肖似,鼻子眉眼跟一个模子里托出来似的。只不过,宫女姐姐的神情显得温宛,柔媚而内敛,而三妹却就像是刚刚怒放开来的花朵一般,美得张扬,热情四溢,隐隐透着一股子烈酒的味道。

    第1068章 嫁不出去?

    …………………………

    我不由得下意识地就惊叹了起来:“啧啧啧,姐夫还真没注意着,一晃眼,当年的小丫头,小鼻子小眼的,竟然也长得跟她二姐一般的漂亮,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三妹润娘脸蛋微微一红,鼓着腮帮子瞪了我一眼,回头揽着宫女姐姐的胳膊嗔道:“姐姐,您瞅姐妹欺负人呢。”宫女姐姐笑了起来,捏了一把这妹子的脸蛋:“瞎说,你姐夫哪有欺负你了?是夸你呢!丫头。”

    “还夸我,分明就是说小妹以前长得丑,没二姐您好看。”三妹润娘这话实在是冤枉人,把我给哽得半天说不出话,摇了摇头:“得,姐夫我干脆闭嘴得了,惹不起你这丫头,真是的……看看以后谁敢娶你这么厉害的丫头。”

    这话一出口,嗯,我突然觉得似乎气压不太对头,原本活泼的空气也似乎幽静了下来一般,一抬眼,瞅见宫女姐姐冲我递来报怨的目光,而三妹润娘咬着唇,两眼定定地望了我一会,冷哼了一声:“润娘一辈子不嫁人又怎的?姐,我们进去。”嘴里边唤着姐,去一个人径直就往院里撞进了进去,肩头相错的刹那,我分明能看到她双眸之内的水光。

    正愣愣地瞅着她的背影出神,宫女姐姐已然移步到了我的身畔,伸手指头捅了捅我,很幽怨的目光瞅着我,仿佛我是犯下了什么重罪似地。瞅得我心虚,赶紧干笑两声:“咋了?你妹妹这是吃了枪药还是怎么的?为夫我不就是开个小玩笑吗?瞅你妹子……”

    “您就别报怨了,还真是哪壶不开,您偏提哪壶。”宫女姐姐却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恨恨地嗔道,红唇白牙份外诱人。可瞧那嗔怒的模样儿,像是恨不得把我的r给咬一块下来。

    我只能苦笑以对,说实话,还真是我一时忘了这一碴,不管是杨氏,又或者是宫女姐姐和大姐碧娘,任谁一提要给她寻婆家的事儿,这丫头便恼。

    家里边她是最幼地,最得爱宠,杨氏又不是那种果决之人。也只能由得自家的闺女,可这也不能长久,眼瞅着三妹润娘都奔十八来了,却还是待字闺中。虽说上门求亲的也有不少。可都让杨氏推托了去,就是担心激怒了这个性烈如钢的闺女,天晓得会出啥事。

    “十八了,这丫头还跟个小孩儿似的,一提成亲的事,就……唉,再这么拖下去,岂不是误了她自个一辈子。”宫女姐姐按着额头,很是头痛地抱怨道。我赶紧劝慰道:“话不能这么说。十八。这才多大?再说了,谁要是能娶上你妹子这么漂亮既灵伶的女子,那可是他们的福气。你妹子心劲高,爱挑呗,由得她便是。”

    宫女姐姐与我相携着方步入了院子,又轻叹了声:“话是这么说,可妾身那妹子……”宫女姐姐话憋了半截没有再说下去,进了屋,才发现那丫头不在,一打听,才晓得三妹润娘跟婆娘们见了礼之后,说是乘车闷得心燥去后院溜溜去了。

    “该不是俊郎您又说了甚子话得罪了人吧?”绿蝶替我拍了拍身上的雪,小声地道,我还没答,那边李漱倒先笑了起来:“妹妹不需问,定然是咱们夫君惹出来的祸端,俊郎您再瞪妾身又能怎地?难道妾身猜错了不成?”李漱还很得意地冲我丢过来一大捆的秋天之菠,虽然季节不对,可依旧把我给砸得有些眼晕。

    “俊郎还不去劝劝,莫要让小妹子才到咱们渭南,又让您给气了回去,怕是到时候,让人说起来,还道是咱们姐妹不待见旁人呢。”程鸾鸾见我要坐下,推了我一把开言笑道。

    “你们几个还真是,罢罢罢,懒得跟你们瞎胡闹,为夫方才不过是开玩笑罢了,三妹润娘岂会生我这个姐妹的气?哼,既然不愿意留为夫,为夫且去外边透口气也是好的。”我怒了,这帮子婆娘真是邪气四溢,不替我说话倒也罢了,还口口气气讨伐于我,着实可恼可恨,大袖一挥,背起了手踱出了门。

    方自出了门,顿时听到了嬉笑之声。李漱还笑道:“夫君且去,小妹子可是最钦佩咱们夫君地,说不得三五句话便能让小妹子破涕为笑。”

    “姐姐莫在说了,一会夫君真恼了,那咱们可担待不起。”宫女姐姐开了口,可我怎么觉得这话儿说得很是不y不阳地,嗯,浑身不对劲。能咋办?冲进去暴打一顿这些漂亮婆娘?算了,咱是斯文人,不干这事,况且说实话本公子也是有些有愧于心。

    院子里,给孩儿们表演了一套飞腿,踏得院中的高柏哗啦啦直落雪沫子,淋得这帮子小家伙跟白头翁似的,还一个劲叫唤爹爹加油,挺好玩,逗了这帮子小家伙一会,拍拍p股开始四下溜了起来。

    一株怒放的冷艳香梅之下,一个娇俏可人的背影映入了眼帘,一股淡淡的落寞从她那只轻抚着梅花叶瓣的纤手上透了出来。“姐夫来这里干吗?瞅润娘的笑话,还是觉得心里有愧,想来赔礼?”三妹润娘微一回眸,让寒风冻得有些发红的脸颊上溢散着说不清道不明地神情,我这才注意到自个不知道何时也窜到了后院。

    “三妹,是姐夫错了还不成吗?姐夫给你赔礼。莫恼了,你也知道,姐夫一向是有口无心之人,岂会嘲讽于你?”既然都让人给叫漏了行藏,再躲也是无济于事,干笑着走到了三妹润娘地近前,温言道。梅花,俏颜,仿佛把天地间的颜色都给夺起了一般,份外娇艳。

    三妹润娘的脸似乎要比梅花还要红艳上几分,拿美人跟花比,我总是觉得不太对,毕竟人是活物,天生地灵智,花儿虽娇,却不通人言,不解人意,岂堪与美人比肩?嗯,我不由得笑了起来:“三妹乃才色双绝之仕女,所寻夫君,自是非常人可比,挑上一挑,这是可以理解的,姐夫也是很赞同的。”

    三妹润娘却没有答我的话,只是冷哼了一声,移步朝前行去,嗯,表情转暖了些,本公子心中一喜:“三妹,原谅姐夫可好?”

    “原谅你,到时候又拿小妹来说事,嘲笑小妹,不行!”三妹润娘回头给我一个甜滋滋的笑颜,正当我以为大事已了的当口,这丫头突然板起了脸一句话就脱口而出,让我不由得一呆。这丫头见自家姐夫让她诡计得逞,不由得绽颜一笑,仿佛是春风拂面一般,连地面上的雪也差点都融了去。

    “小丫头,又来捉弄姐夫,每次见你,都把姐夫当作仇人一般,还真是让人头疼啊。”看到她这模样,让我实在是哭笑不得,嗯,太让人把握不住她的心思了,就像是一股子风,谁又能抓得住,看得见,晓其形态?

    “好姐夫,陪小妹走走好吗?”三妹润娘扯了扯我的袖子,两眼里分明是企盼之色,拒绝是不好的,更何况我也没事,陪她多走走,看看她到底是属于青春期综合症呢?还是因为有什么影响了她的心情。“也好,这儿,姐夫就当个东道,说吧,想逛哪儿,姐夫当披刀带马,为小妹开路。”

    跟三妹一块又绕回了前院,嗯,小兔崽子们全失踪了,连带刚到的贺兰敏之与贺兰萍儿也不知道让我家的孩子们带着野到哪去了。找人一问才知道,老三带他们去坐雪撬就连我的婆娘们也都去凑了热闹。

    都什么人嘛,还真是,出去玩耍,也不知道召唤我这个一家之主一声,岂有此理,“都什么人嘛,出去溜也不兴吱上一声,欺人太甚!”我很是愤愤地道。边上的房成干笑两声:“公子这也怪不得夫人他们,方才公主殿下原本想使人去唤公子,小的告诉公主殿下说您去后院寻三小姐去了,所以就没去唤您。”

    “姐夫也是,这事有什么可生气的,怪不得我姐说,哎呀!”三妹润娘话落了半截突然来警惕了起来,伸出葱白透红的指掌捂在了嘴前,可惜,本公子已经听到了前边那半截,嘿嘿一笑:“三妹,你二姐都说了啥?”三妹润娘飞快地摇着脑袋,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不过眉眼间溢着止不住的笑意。

    第1069章 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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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模样儿,就像是吃了j仔,却让抓狂的主人找不着证据,正得意地卷卧在绒布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梳理着皮毛的波斯猫儿一般。嗯,我敢打包票,我绝对没有看花眼,这丫头就是这么一副表情。

    “小丫头,你姐又说姐夫我甚子坏话了,老老实实交待,若是不然,小心姐夫我……”我低下了头,恶狠狠地冲这小丫头瞪起了眼睛,准备用杀气来摄服这丫头,岂料,三妹润娘不甘示弱地昂起玉首反瞪了回来,还让把我给吓了一跳,其实不是吓的,这丫头尺度没有把握好,跟我撞了个鼻尖对鼻尖。

    “坏姐夫,故意害我。”三妹润娘揉着鼻尖呼痛,两眼儿泪汪汪地,还伸手冲我挠了两下,这还真是,先人你个板板,世界上还有没有人讲道理。“少胡说,你自个撞上来了,姐夫我还没找你算帐,倒是先恶人告状了?”我好歹也是铁血硬汉,虽然鼻根发酸,不过总算是忍住了泪腺的分泌。

    可惜拧着眉头皱巴着脸的苦像让房成这位忠仆嬉笑了起来,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看样子今天还真是倒了血霉了。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冲三妹润娘挤出了一丝笑容:“走吧,小姑乃乃,我怕了你了总成了吧?”

    出了院门,门前的积雪全都已经被铲得一干二净,垒到了一边,不过路边的田地里,依旧披着那种银白地亮彩。远处山峦叠叠。白与白之间,总能让你有所区分,既不像园林一般的伤人感怀,亦不像雪原一般让我心情落寞,天上的骄阳更让大地显得份外晶莹。“这可是比长安的雪境美多了。”三妹润娘望着极远处,深深地吸了一口凉爽的空气之后。冲我回眸一笑。我也点了点头:“那是,不然,哪来的白雪皑皑一说?”

    房成和勃那尔斤这二位落在我们身后边不远处,慢悠悠地走着,而我则与三妹润娘一块来顺着道路向前缓行,穿地都是靴子,自是不怕雪水把脚给浸了。三妹润娘很是活泼的一会儿看看雪景,一会儿摇摇路边的树丫,看着残雪从枝丫上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就好像是又回到了数年之前,那个顽皮灵跳的少女又睁着大大的。充满了崇拜的眼睛看着我。“二姐夫,你真厉害!”

    “好了好了,莫要再跑了,瞅瞅你。发髻上都沾满了雪。还跟当年似的,闹得没人能清静。”我一把将正在摇着一株大树,却眼看躲不过飞降而下的残雪的三妹润娘给拉开,不过,还是中招了,连带我也顶了一脑门子的白雪,不由得板起了脸,伸手替她轻轻地拂掉了头上地雪沫。

    三妹微微一愣,却没有再动弹。反而很是乖巧地站在原地。任由我把替她抹掉了残雪。“谢谢姐夫。”说得细声细气的,我还真是无奈:“好了,只要咱们的三妹莫要再怪姐夫这啊那的。那姐夫就算是松了口大气喽。嗯,对了三妹子,姐夫怎么觉得你心里边似乎郁郁地憋着话儿,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咱们地三妹彼此烦恼。”

    三妹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不过脸色,业已y郁了下来,就像是乌云方把天空上地骄阳给遮掩住了一般。“没什么,就是娘亲和大姐成天想把小妹给嫁出去,就好像小妹是这个家的累赘似的,若是不嫁出门,就对不起武家的那些列祖列宗一般。”三妹润娘甩了甩头,看着天空,阳光撒在她的脸上,散发着莹色的微光。笑得有些冷,又有些落寞。

    “三妹,姐夫在这儿,还真得说上一句,三妹你心里边是怎么样的,难道天下间,就没有咱们家三妹瞅上眼的不成?”我冲三妹润娘笑言道,一面拐上了一条小径,沿小径而前行,就能到达河边,那里是孩子们最喜欢去玩耍的地方,特别是冬天在上边溜冰。

    走了几步才发现三妹没有跟上来,不由得一愣,扭头望去,三妹正呆望着我地背影出神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怎么了?难道姐夫身上有什么不妥吗?”我看了看自己,好象也没什么啊?三妹俏脸染上了一丝丝瑰红,摇了摇头,缓步走到了我地身侧,与我并肩缓缓前行,行了没几步,我续向三妹润娘道:“姐夫这问题莫非你没有答案?”

    三妹润娘的脸上泛起了苦涩的笑意,看得人心疼。“有又如何?小妹还记得,以前姐夫说过地一句话。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小妹就像那落花一般,轻轻忽忽的,也不知道会飘向哪儿?”

    “嗯?”听了这话,我顿住了脚步,原本这三妹并非是不愿意嫁人,而是有了喜欢的,看着三妹的表情,我禁不住心里边发苦,最是见不过身边的亲近之人如此模样,下意识地牵着了她的手温言道:“三妹,姐夫说句话,你可别生气,姐夫就是想问你一句,有没有你所意中的人?若是有,只要你说出来,甭管他是谁,只要你未嫁,他未娶,就算是陛下的孩儿,姐夫也能把他给你揪来跟前拜堂。”

    “小妹若能早生数年,或许就能早一步遇见他了。”三妹润娘垂下了头,却有一滴泪珠儿溅在我的手背之上,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哭,看到她如今的情形,我还能说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宽慰。“那人是谁?”我忍不住问了一句,习惯了,凡事总要探根究底。三妹润娘抬起了头,望着我,梨花带雨的脸凭谁都是我见犹怜。

    “姐夫。”三妹润娘低低地唤了一声,脸红得烫人。“干吗?”我赶紧接口道,心里边却像是被人拿热油中唰的浇下来一般,又烫又焦。“没什么,姐夫莫伤了我二姐的心,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三妹抬起了头,原本羞意尽满的双眸里抹上了一复杂难明之色,又快又疾地说了这番话,提步朝前而去,把我给骂愣在当场,望着她的背影,心里边,尽是一团乱麻……

    那天下午,头昏脑涨地陪着孩儿们玩了整整一个下午,我与三妹之间,偶尔目光相遇,却又都避了开去,我总是觉得心虚,就好像欠了这丫头成千上万的钱帛,怎么也还不清似的。“俊郎这是怎的,莫非有什么心事不成?”李漱笑眯眯地拉着我坐在家将们铺好的毛皮之上,这是垫在一架雪撬上的,坐要比拿p股与跟凉雪亲吻要暖和得多。

    “没啥,就是有些头昏,看样子,是前些日子没休息好。”我冲李漱咧了咧嘴,拿手故意挠了挠头皮。李漱小嘴儿一撅:“妾身一听这话就知道俊郎您有事瞒着。”

    我嘿嘿一笑:“奇了,为夫方才说那话就叫有事瞒你?那我问你吃饭了没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