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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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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苏定芳却无法去干扰程叔叔对于军事作战的最高指挥权,杜绝了文官来当监军瞎指挥,又或者是太监成为监军,渗与军队系统之后造成宦官集团势力大涨。并且,从旅队开始,每一级的副官都由军纪纠察担任,也就是说,大唐的一个卫有一万人,那么就会有一百名军纪纠察,他们和军队系统牢牢地捆绑在了一块,密不可分。

    在最高军事指挥员之下,参谋,中下级军官、军纪纠察,这三个体系都在军队之内,却又各有各的责权范围,互不干涉,却又相互监督,除了参谋有影响最高军事指挥员对于作战指挥的建议权力之外,另外两种势力都无法去干扰最高军事指挥员对于作战指挥、临机决断。

    这样既能让最高军事指挥员放心大胆的去指挥作战,而不担心有人扯后腿,但他又没有办法把这一庞大的战争武器变成他私人的武装。更不可能去吃空饷,搞七搞八,因为参谋直接向参谋院负责

    级官员除了在战场上必须听从其指挥之外,肯定也不事情上相互勾搭,因为,这边上还有个军纪纠察虎视眈眈地在那蹲着,他们肯定也不会任由眼前的事情发生。很有点三权分立的味道。

    “这是老夫与诸位爱聊所商议出来的军队纠察之权责,贤婿你帮老夫合计一番,觉得如何?”李叔叔涛涛不绝地给我讲解完了军纪纠察的功用之后,眼巴巴地瞅着我,那模样,就跟幼儿园的娃娃渴望带上大红花的眼神一般,嗯,我形容得有些恶俗,但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我打了个酒呃,唰,两大拇指顶到了李叔叔的鼻子底下,然后作五体投地状向李叔叔表达了我那涛涛不绝,绵绵不断,高山仰止而不能的倾慕之情。

    “岳父大人之智,可谓是开天劈地以来的古今第一人也,只要这个制度保持下去,我大唐绝对不会像汉末之时一般军阀林立,小婿不过是为了偷懒,让军士之间相互监督罢了,没想到岳父大人举一反三,让我大唐军制获得了新生,天下幸甚,大唐帝国幸甚!您的才智和远见,已经罄绣难书,小婿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对您的敬仰,再华丽的诗篇也无法形容您的伟大,这实在是让小婿心中感到了刻骨铭心的羞愧……”

    那边,赵昆早已面无人色,握着刀把的手儿已经冒出了青筋,而跪坐在我和李叔叔边上伺候酒食的宫女连酒壶都已经拿捏不住,好像随时要中风倒地一般,无奈,我只得示意这个青涩的小姑娘离远一点,不要打断本公子与李叔叔之间良好的气氛。

    小姑娘果然如奉伦音,方自跑了几步,抱着肚子脚都软的跟面条似的,可怜的漂亮妞,不懂得拍马p正是一种鼓励人积极开拓思路,努力进取向上的特殊鞭策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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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叔叔越听越喜,乐的嘴都咧到了后脑勺,大块吃r,大碗喝酒,一面略显得有些羞涩地谦虚:“贤婿这话也太过了,老夫不过是借贤婿之良策,稍加修改,举一反三尔,不过是一小小成就,岂能当得贤婿如此夸张之评语。”

    —

    我赶紧摇头,一脸正色地向李叔叔言道:“不夸张,一点儿也不夸张,这确实小婿的剖心之语,肺腑之言……”我就差喊口号了,李叔叔从一开始地有些扭捏,到了最后的欣然受拍,嗯,继续吹,顺便也献计献策继续补充,总而言之,李叔叔跟我是越扯越来劲,边上,两个负责记录的小白下笔如飞,连我跟李叔叔之间相互吹捧的马p话也全部记录在案,不知道李叔叔会不会以后也拿来刊印作全文发表。

    至于土地的问题,大唐现阶段需要的是征服,扩大自己的国家影响力及汉文化影响力,争取把亚洲完全同化成一个民族,使用一种语言,认同一种道德规范。而且,工商业的发展,同样需要人,需要大量的人口,所以我并不担心什么人口爆炸理论,现在大唐的人口总数不过两千多万,现在难道就搞计划生育?难道就要吹嘘什么“生一个上环,生两个结扎,生三个罚款”?那样的话,本公子干脆自个挥刀自宫算了。

    人口基数是必须的,在这个大时代,没有人口,没有大量的人口来作开发,来进行征服,来将其他民族进行同化,这些愿望只等于是一个虚幻的梦想,说难听一点就等于是一堆的p话。

    大唐帝国现阶段正处于封建主义、帝国主义、大国沙文主义的繁荣昌盛阶段,这个时候,大唐正处于国家腾飞进步发展的一个大时代,扩张自己的影响力,大力地发展自己的政治、经济、文化、思想、科技的大爆炸年代。

    第853章 老三要送礼

    维护一个安定团结的大唐帝国,一个积极进取向上的不安于现状,力求发展的帝国,那就需要在政治思想觉悟上的提高,文化水平的提高,农工商的全面发展,积极提倡工商业的大发展和大跃进,让大唐由一个农耕文明转而向工商业文明的萌芽。

    首先一点,那就是大力地发展大唐的工商业,使其成为大唐税赋的主流,让朝庭看到工商业对于国家的助推作用,并且,工商业同样是国家侵略的一种手段和武器,与文化侵略相辅相成,是除了战争手段之外的另一种侵略之路。

    “贤婿这言,发人深省得很哪,哇哈哈哈……干!”已经半醉的李叔叔两眼发直,面如关公,眉如卧蚕,端着个酒杯老半天才冲嘴边挂着白沫的我吭了这么一声。

    听了李叔叔这句疑问,正吹得带劲的我不由得一愣:“我说啥了?”正吹得带劲的我被李叔叔这么一吭声,都把自个说到了哪儿忘到了九霄云外。李叔叔看样子脑瓜子也不太好使了,两眼都是很朦胧的那种,好半天才吭了一声:“你说工商业与文化侵略是战争之外的另一条侵略之路,这个道理,老夫也知晓,如今,我大唐向周边属国输送大量的书籍经卷,使得人人慕我中原文化,而今,辽东之地,还有谁能记得高句丽?再过数年,那所谓的新罗、百济,乃至倭国,不过是遥远之极的道听途说罢了,民心皆向我大唐亦。哈哈哈……”李叔叔笑到这里。然后叭哒一声。直接趴在了案桌之上,鼻子脸就贴在了一盘卤蹄膀上,吓得我手中的酒杯都跌落在衣襟之上。老家伙莫非就这么酒精中毒翘脚了?

    赵昆也大为紧张,两大步纵上了前来,低头观察李叔叔到底怎么回事,我也战战兢兢地伸了根还裹着油渍地手指头凑李叔叔鼻子跟前,有呼吸的啊。

    正是我跟赵昆面面相窥的时候,传来地均匀而富有节奏的酣声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大口气。嗯,我也松了一大口气,老流氓原本是喝多了,可怜的人啊,一个大佬爷们,还是大唐的皇帝陛下,醉酒之后壮烈的姿态着实不美,也罢。今日咱看在他已经为本公子手下败将的份下,也就不嘲弄于他了,本公子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凑到李叔叔耳边:“陛下。小婿先行告退!”

    换来地是李叔叔更加响亮的呼噜声,我无奈地咧了咧嘴。朝赵昆抱拳道别之后,踉踉跄跄地朝着殿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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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家,正赶上吃晚饭的时间,老爷子不问青红皂白就先是一顿臭骂,听了我委屈地解释是跟李叔叔这个老流氓蹲一块吃吃喝喝顺便商议国家大事之后,老爷子方才面色转和:“你也是,就算是与陛下饮宴,喝成如此模样,体统何在?!”

    我自忆瞅了眼身上那皱的快成酸菜、沾满了酒渍的官袍,心中大惭,怪不得方才出宫的时候,宫门外的一帮子禁卫和房成他们皆是一脸古怪,不过当时本公子正志满意得,哪有闲功夫去管这种小事。

    “下次不要在陛下面前如此狼狈,你也不怕陛下笑话你?”看得出来,老爷子说这话正是出于爱子心切。听了老爷子这话,我自然是大受感动,差点儿热泪盈眶,为了不让老爷子过多的担心,接过了娘亲给我盛地热汤灌了一大口后,赶紧向老爷子解释道:“父亲您尽管放心便是,孩儿离开的时候,陛下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脸都趴在案桌上的盘子里边打呼噜呢。”

    老爷子差点把自个的胡子拽上一缕,疼得直抽气,娘亲卟哧一下笑出了声来,旋及又觉得不太好意思,回眸一瞅,果然李漱一脸尴尬之色,另外三位婆娘也是一脸地古怪之色,娘亲轻轻抽了我一巴掌:“二郎你瞎说甚子,还不快把热汤喝了。”

    可怜的老爷子,老半天才恢复尊长地嘴脸,扯了两句没营养的话之后,拍拍p股去寻个由头去白玉堂读书去也。这个时候,老三凑我跟前,一脸的讨好笑容。“咋了?又犯啥事儿了?”一瞅见这臭小孩这副表情,我顿时警惕了起来,莫不是这小家伙就整出啥子事情来了,是搞坏了本公子的显微镜还是把本公子收藏的书册拿去烧兔子r吃了?

    “二哥,您这是什么话嘛,小弟是有事想跟您打个商量,嘿嘿嘿……”臭小子笑的相当y贱,我抄起了筷子挟了一块皮冻丢进

    ,斜了他一眼:“莫非是你让让为兄作媒,娶个婆娘娘亲就在这儿,你跟她说便是,哎呀,娘您干吗掐我……”

    娘亲嗔怒地道:“三郎明明有事求你,你这个当二哥的不光不帮忙,还蹲边上说风凉话,信不信一会让我让你爹收拾你!”

    我无奈地挤出了一个慈祥的笑脸,冲老三一亮门牙:“咋了,有话就说,就p就发!”

    老三有些害羞?嗯,这小家伙难道真的思春了?我正琢磨着是不是把这小子拉进里屋问下他跟晋阳公主发展到什么程度的时候,老三凑了脑袋过来,在我耳边问道:“二哥,您帮我想想,什么礼物能让别人既难忘又惊喜。”

    “既难忘又惊喜?”我重复了老三这话,老三也不顾边上娘亲和我四个婆娘八卦的眼神,很是用力地点头脑袋。“你这话啥意思?”这我还真糊涂了,这老三到底要干吗?

    “二哥您别问了,能不能给小弟想一招。我知道二哥最是点子多了。”老三不答我的话,扯着我的袖子眼巴巴地问道。

    这下大伙都把眼落到了我身上,我摸了摸下巴,很是严肃地瞅着老三再次确定道:“你真想送别人既难忘又惊喜?”

    “好二哥,您快说说吧。”老三急眼了,似乎恨死了我在他跟前卖关子。“既然如此,二哥交一你招,绝对能让别人既难记又惊喜。”我大手落在了老三的肩膀上,得意地冲这小p孩挤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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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三瞪大了眼,我的婆娘和娘亲也都瞪大了眼瞅我,我一本正经地道:“你这样,先不问青红皂白把那人给暴打一顿,然后你再送上一千贯钱给他,保证那人既难忘又惊喜!”

    这话刚一说完,四个婆娘没一个坐得稳当的,全都笑得花枝招展,都成了勾魂夺魄的妖精,没个人样。

    娘亲也不住笑骂道:“呸,有你这种当哥的人吗?损人也不是这么个损法。”

    老三一脸幽怨地瞪着我,然后说道:“二哥您的意思是让小弟暴打晋阳公主一顿,然后送一千贯钱给她?”

    老三这话一出口,让正笑得直拍肚皮的我没了声息。“啥?晋阳公主?”我给吓了一跳,要是老三正照我这办法做了,很有可能我这个教唆犯会给李叔叔吊在城门楼子上点天灯。

    我的几个漂亮婆娘也回过了神来了,瞅着老三,一个二个眼中全是八卦之色,宫女姐姐还凑李漱的耳边不知道说了啥子,李漱笑意更浓了。

    娘亲倒是眼前一亮,赶紧把老三拉过去了点:“别听你二哥瞎扯蛋,三郎,你说的可是真话?”老三有些郁闷地点了点头。

    我赶紧止住了笑声,换上了一副慈祥的嘴脸:“呵呵,老三,二哥逗你玩儿呢,你是想送给晋阳公主一个既惊喜又难忘的礼物?”老三这家伙有时候楞得过分,咱还是先解释清楚,免得哪天万一这小家伙向晋阳公主泄密,那丫头万一记仇心大咋办?本公子总犯不着总跟个小姑娘计较吧?

    原本再过数日,便是晋阳公主的生辰了,这小丫头却非让老三送一件能让她既惊喜又难忘的东西。还说什么要是老三送给她一些常见或者是平常的礼物,这丫头要闹脾气什么的,搞的老三都有些神经兮兮的犯愁。

    放后世,老三怕是小学刚毕业,才上初一的小p孩子,若是这时候去问爹娘该送相好的女同学啥礼物,得到的回答很有可能是两大巴掌。嗯,别人可能不会这么干,可我肯定会这么干。谁让后世时候我就这么挨我爹收拾过,这就叫一报还一报吧,略略有些自得地想道……

    第854章 袁道长的彩鲫

    然,咱家可不一样,问题不是出在我家老三身上,而公主身上,看来,以后我得警惕啊,咱家的小闺女长大了点之后,就得狠抓政治思想教育了,可不能像晋阳公主一般,到了那时候,怕是本公子会跟李叔叔一般,又气又心疼。

    可谁让现在是大唐,娘亲不责罚罢了,反倒喜的都捏捏掐掐的:“咱家的三郎也成了气候了,三郎,那晋阳公主就问你一人要?哎哟,傻小子,也不知道晋阳公主瞅上你这小子哪儿好了。”

    我捧着脑袋直犯晕,李漱倒凑娘亲边上不知道嘀咕啥,反正一脸的妖精模样,绿蝶倒心肠好,开始皱着眉想替老三考虑礼物来。就在这时候,娘亲眯起了眼,乐呵呵地冲我瞅了过来:“二郎啊!……”

    “娘亲有甚子事?”我讨好地问道,娘亲问话,我可不敢不应,不过心里暗叫不妙,肯定是娘亲瞅中我的啥子宝贝了。

    娘亲眨巴眨巴眼,依旧是一副笑眯眯地表情:“娘昨个去你的房里瞅见了那个玻璃坛子,里边的鱼儿都长得忒怪,花里呼哨的模样儿,挺有趣的,不若就送予老三拿去当礼物,你说咋样?”

    一听娘亲这话,我顿时急了眼,连连摇头:“不成,打死不成,那十来条鱼儿可是孩儿不好容易方才弄到手的。”

    娘亲一听这话,顿时板起了脸:“二郎,这是甚子话,十来条破鱼儿还比你三弟的大事重要?”

    我无奈地翻起了白眼。久久无语。难道本公子培育金鱼品种的事儿不是大事不成?可这话又不敢说,免得娘亲说我玩物丧志啥地,搞不好把事儿顶到了老爷子跟前。怕是轻则一顿劈头盖脸地唾沫星子,重则g棒交加,说来也怪,老爷子人前老摆一副善解人意的正人,动口不动手的君子风范,可在家中。简直就是一个脾性暴燥,三言两语不合就想捏起剑诀耍g棒地老顽固兼死硬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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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说与旁人知晓,定还以为本公子胡扯瞎吹,怕也就止有我那位斩j头烧黄纸,c兄弟两胁双刀的李恪兄台方才知晓一些内幕。

    说起我那房间里的鱼缸,绝对是本公子的心头r,那鱼缸里边一共就十七尾鱼,不过。这都不是一般的鱼儿,而正是那些变异的鲫鱼,也就是后世称为金鱼地宝贝儿。

    晋朝之时,便已经有了红黄色鲫鱼的记录。只不过现在的人大都还不懂得观赏这些漂亮的鱼儿,最主要的是发生变异的鲫鱼并不算多。本公子到了大唐这么多年,也没瞅过谁家里养过这玩意。

    还是上次跟流霜妹妹在后山湖边勾搭得卿卿我我之时,竟然发现袁道长那青羊观后山的湖泊里边有着黑色、红黄色和花斑的鲫鱼,当时可把我给激动地,差点就想直接跳水里捉了,跟流霜一打听才知道,这是袁神g当天从一位道友的手中好不容易搞来的鱼种,听了流霜这话之后,本公子自然也不会手软,你袁神g从别人嘴里边捞食,那咱也捞一点也没啥希奇的。

    岂料第二天我兴致勃勃地优选率着两个提了木桶拿着鱼网地忠仆赶到青羊观时,袁道长竟然跳将了出来,一副头可断血可流,鱼苗就是不能丢的不怕死党员气概。一问才知道流霜这丫头一不小心漏了底。

    本公子只得赔着笑脸,费尽了唾沫星子才说服了袁道长让那些鱼儿自生自灭,不可扰其生存地想法,下网捞来的宝贝。当然,在边上袁道长的虎视眈眈之下,我也不敢多捞,也就是下了三网,一共捞到了十七尾鱼而已,仅仅是这,已经让这老神g心疼的都快滴血了。

    要不是流霜从旁相劝,怕是这位老神g当场夺了本公子的木桶放生大自然也说不一定。

    为了养好这些鱼儿,我还特地从玻璃作坊里搞来了特别订做的大玻璃缸,底下铺了层白沙,丢了几块我从当年修建我的新底邸时剩下来的太湖石切割碎料,反正上边dd眼眼挺多的,正适合上这些鱼儿在水里嬉戏。

    果然,布置好之后,不说我那几个波娘,就算是老爷子也啧啧称奇不已,特别是夜里,灯光之下,十多条色彩各异的鱼儿在透明泛着淡淡碧色的玻璃缸里欢快的游动着,光这一点,就足以让人心旷神怡,只不过方才拿回来,本公子都还处在试养阶段,老爷子这才没有下黑手夺人之美。

    岂料,老爷子的

    没伸出来,娘亲倒先跳了出来,而且娘亲还狮子大张全要去,那我还活不活了。

    耍无赖这一招对娘亲没用,扮可怜?老三扮起来比我更有说服力。“娘,您也就可怜孩子一下吧,这些可是孩儿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方自从袁道长那儿诓来的,您若是都让老三送人了,日后,孩儿有何面目去见袁道长?”我一脸的幽怨和悲伤。

    把娘亲哄得一愣一愣的,娘亲倒有些犹豫起来:“瞧你说的,那袁道长怎么瞅也不像你说的那种人啊。”

    “可孩儿确实是从袁道长那儿好不容易搞来的鱼苗,全送了人,万一道长哪天来咱家窜门子一问,全送人了,您说说,孩儿的脸该往哪搁啊。”我见娘亲不像方才一般的坚决,赶紧打蛇随g上。

    “再说孩儿也不是不答应,只不过少送一些,如此一来,既让那位晋阳公主高兴,也让孩儿能有个交待,您说对吧?”

    在我的耐心说服之下,娘亲总算是同意了我的提议,分出一部份给老三作为礼物带给晋阳公主,老三很欢天喜地,一个劲地夸娘亲如何的会疼人,乐的娘亲抱起这半大小子亲得满脸的口水,看得本公子直撇嘴,整个一小马p精,也不知道他从哪学来的那么多夸人的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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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之后,在晋阳公主生辰的当天,我弄了一个小点的玻璃缸子盛满了水,咬牙切齿地抓了五条漂亮的鱼苗给老三之后,拉着这臭小孩子的耳朵再三叮嘱,一定要让晋阳公主按时喂食,以及养鱼的各种注意事项,老三有口无心地应承了一番之后,喜孜孜地抱着鱼缸就窜出了门。

    —

    “给我跑慢点,你敢摔破了鱼缸看我不打断你的腿!”看得老子心尖儿发颤,边上已经收拾停当,准备回宫去给妹妹祝生辰的李漱在我边上笑弯了腰:“不就是几条鱼嘛,俊郎怎么跟丢了心肝宝贝似的。”

    “哼,懒得跟你多说,这鱼儿可金贵着呢,要不是你妹妹,为夫我才不会撒手送人。”我气呼呼地回了一句,回脑袋一瞅,只剩十二尾鱼苗了,可怜的。

    李漱轻啐了一口:“得得得,俊郎您高抬了贵手,妾身的妹子得了您的甜头,妾身替妹妹谢了您的大恩了这总成了吧?还是快些走吧,一会晚了,爹爹又该说咱们了。”

    “你不用谢我,等以后,你那妹子若真成了我家老三的,嗯,到时候,嘿嘿,再让她亲自谢我也不迟,您说呢,乖羔羊,嘿嘿嘿。”我得意地拽住了李漱的手臂,在她那白嫩嫩的脸蛋上香了一口,拽着这位娇嗔声不绝于耳的漂亮公主,大步地朝外行去。

    “不过,你爹会让老三进宫吗?”我跟李漱坐在马车最里边,而老三,像是在保持宝物一般,死死把鱼缸紧紧地捧在怀里,还一个劲在那乐,臭小子。

    李漱吃吃地笑了起来:“我爹爹能倔得过那只小母犀牛?”晋阳公主的小名就叫兕子,意思也就是一头小母犀牛,李叔叔和长孙皇后的意思是希望这小丫头能长得像小犀牛一般的结实,结实不结实现在还看不出来,不过,平时很善解人意,最会逗李叔叔开心的晋阳公主若是犯起脾气来,绝对比犀牛更倔。

    李漱等几姐妹有时候开玩笑的时候就会跟晋阳公主开这种善意的玩笑。

    进了宫,边上的大内侍卫想替老三拿鱼缸,这傻小子却不领情,说什么送人的东西不能让人换手,搞得那位大内侍卫哭笑不得,只得任由拿了一路的老三继续吃力地扛着装满了水和鱼的鱼缸往太y池那边挪去,我跟李漱只能无奈地随在这小p孩的身后缓步走着。

    第855章 卖友求荣

    自到了太y池边的水榭,远远就见晋阳公主像是彩蝶欢快地迎来,果然,娘亲的主意不是盖的,本公子从袁道长那儿勒索来的鱼苗更不是一般的货色,喜得这丫头连声赞好,一个劲地小三小三亲昵夸奖,站老远的我身子都麻了,瞅老三,也有要倒地抽搐的架势,可怜的娃儿。

    老三倒还实诚,把我交待他的那些注意事项一样不拉地向晋阳公主交待,似乎也生怕这位公主殿下心血来潮,把鱼给煮了似的。“放心罢,小三你送的东西,我肯定不会让它们出事。”十四岁多的李明达巧笑嫣然,半大的小姑娘眉宇之间的清灵确实能让人神清气爽。

    晋阳公主冲我跟李漱问了好后,便抱着鱼缸,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水榭里。“爹爹,这些鱼儿好看吗?您瞅瞅。”小丫头蹲到了李叔叔跟前得意地摆显了起来。

    李叔叔装模作样地详端了一番,点了点头:“嗯,好看,好看得紧,闺女,拿去给你的姐姐们瞅瞅吧。”待兴奋的晋阳公主去得远了,李叔叔方自冲我们望了过来,不过,目光落在了老三身上,我只得当行而行,拽了老三一把,一齐向李叔叔行礼,李叔叔呵呵一笑:“免了免了,这是家宴,莫要整那些虚礼。倒是这分礼物,怕是费了你们兄弟不少的心思吧?”

    李叔叔个老y人,一猜就中,我能说啥,自然只能连声应承。吹嘘不过是老三灵光一闪。窜我屋里抢将出来的宝贝云云,听得边上的李漱差点就笑弯了腰。

    那边,晋阳公主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收到了礼物似地。在她地姐姐妹妹们跟前摆显。“瞧,三姐,这是小三送我的鱼儿,您看漂亮吧!……七姐,这是小三送我的鱼儿……”晋阳公主如同穿花绕蝶一般地在那儿转悠,看得李叔叔都不由得苦笑着摇起了头:“这丫头!长大啦……”

    那边一位公主逗起了晋阳公主。“妹妹。你怎么小三小三地叫,这小三是谁呀?”

    晋阳公主也不知道是脸皮厚实呢,还是还没明白啥叫早恋,反正面不红心不跳地回过了头来唤了一声:“对了小三,你叫啥名?”

    听了这句问话,不仅是我,连李叔叔和一票公主皆尽绝倒,李叔叔笑的半天都没喘过气来。老三翻着白眼粗气粗气地答道:“我叫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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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阳公主侧着粉扑扑的脸蛋眨巴眨巴眼儿,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还是小三好听一点。”连我都忍不住了,干脆就趴在栏杆上狂笑起来,老三一脸幽怨地瞪了我一眼。似乎觉得我嘲笑自己的弟弟十分的不应该,我赶紧凑老三跟前拍拍他的肩膀:“老三莫恼。别理那小丫头,有哥在呢,咱不跟小丫头计较。”最主要是计较不赢。

    老三只能郁闷地点了点头,李叔叔笑意吟吟地冲我使了个眼神,我哪里能不明白李叔叔这老流氓地心思,我伸手推了一把这站在我边上不知道该干嘛的笨蛋。“还不上前去给陛下见礼?”

    老三低应一声,朝前走了几步,大大咧咧地双腿一折就跪了下去:“房正拜见大唐皇帝陛下。”老老实实地叩了仨响头,李叔叔抚着长须,面带慈容,打量了一番,礼毕之后坐直了身子的老三。

    “房定,嗯,名字不错,多大了?”李叔叔温言笑道。“十二,再过两月就要满十三了。”老三很老实,问啥答啥。这让李叔叔眼睛一亮:“好嘛,十二岁的块头都快赶上半大小子了,能耐得紧,看样子,你跟你二哥有得一比啊,呵呵……”

    李叔叔似乎闲得无聊一般,问了老三不少的问题,老三答得也挺是有板有眼的,听到了老三现在能开两石弓,把李叔叔也给吓一大跳,甚至不相信地让人拿来了一柄两石弓,老三使出吃奶的劲才把两石弓拉满,可这种力气已经极是难得了,在场的所有人都为老三鼓掌喝彩起来,晋阳公主更是一个劲地夸老三厉害。最后,李叔叔问老三想做啥子,老三想都不想:“我要像我二哥一样,凭自己地本事去当大将军。”

    “哦,呵呵,志气不小嘛,难得难得,看来房老爱卿一家三子,皆有从云之志也。”李叔叔很是满意,这话也夸的甚高,连我也不得不站出来谦虚了两句。这天的家宴,因为其他成年王爷皆已经去就蕃了,剩下的就我那几位学

    ,李治这位太子爷喝酒酒量次,而且还喜欢偷j耍滑公子得以不醉,临走之时,李叔叔却叫住了我,说了一句让我警惕地话。

    “你家老三还行,你这当哥的,可是要好好地磨练一番他,让老夫多几个才俊可用。”李叔叔说完这话,扭p股就去逗晋阳公主这位小寿星去了。嗯,我明白,李叔叔这话有两层意思,其一,老三有本事,他可能会考虑,没本事,让他变得有本事来。

    李治打着酒呃亲自送我出门,一路上还不停地在我耳边嘀咕,希望我也送一些鱼苗给他,他好拿回家去哄他家地娃儿。听得我想揣他两脚,不过旋及计上心来,凑这丫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

    李治连酒呃都忘了打,眨巴眨巴眼:“俊哥儿你莫哄我吧?”

    “哄你能有啥好处,不信你问问你姐姐,她就知道我这鱼儿是从哪儿整来的,现在家里边一条也没了,只要你能如此这般……咋样,跟不跟我干,要是搞定了,咱们哥俩三七分帐。”我冲李治y笑道。

    “我三你七!”李治想也不想就狮子大开口,我怒了,瞪了这无耻之徒一眼:“我七你三。”

    “不成,决计不成,俊哥儿,您这分明就是拿小弟去堵袁道长的嘴,您又不是不知道,那老神g嘴巴子可厉害得紧。”李治零零碎碎地哆嗦了一大堆,听得本公子心烦。“罢罢罢,看在你我兄弟相得地面子上,六四开,我六你四,咋样?”

    李治坚决地摇了摇头:“五五分成,若是多了单数,就算俊哥儿您的,咋样?这可是小弟最大地让步了。再少,我宁肯自个去搞。”我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了李治的要求。

    --------

    三天之后,我鱼缸里又多出了十来条鱼苗,不过转眼就听李漱说,李治这可怜娃挨李叔叔臭骂了一顿,说这家伙玩物丧志什么的,嗯,很好。

    “这有啥,挨顿骂而已,反正你爹又不会真把鱼苗交还给袁道长那吝啬鬼。”我伸了根草进鱼缸里,得意地笑道。李漱眯起了眼儿,笑得像是只狐狸:“可怜的稚奴,却把咱家夫君的名头给报了上去。”

    “啊?!这个卖友求荣,c兄弟两胁双刀的叛徒!着实可恨。”我愤愤地冲着皇宫方向比划了一根巨粗的中指。李漱笑弯了腰:“您呀,就莫怪别人了,谁让您那样狠心,闹的动静也忒大了点。”

    “这能怪我吗?”我白了李漱一眼,接过了绿蝶递来的鱼食,丢了一丁点进了鱼缸里,瞅着这些小玩意灵活地摆动着尾儿赶去觅食,一面言道:“老神g也太吝啬了,那后山的湖里,这种鱼儿莫说有千尾,几百尾也定是有的,可那老家伙却像是为夫要掏他的命根似的。”

    “俊郎,俊郎!”屋外,传来了轻快的招呼声,是程鸾鸾的,我拍了拍手站起了身来,却瞅见程鸾鸾一脸喜色地闯将了进来,手里挥动着两本书册:“俊郎您瞧瞧!这是妾身方才是街上买到的。”

    “哦,我看看。”我伸手接了过来,《论语》、《论语正义》,终于正式在市场上开始售卖了。

    程鸾鸾喝了口茶水之后,依旧是一脸压抑不住的激动之色,涛涛不绝地述说着她从娘家回来,一路行来之时,路过书铺,见到了人挤人的场面之后,份外好奇的她就让赶车的家丁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岂料竟然是自己夫君参与编辑的《论语》和《论语正义》正被读书人抢购。于是便买了一套,赶回了家中。

    “竟然如此热闹?看样咱们家的夫君在学术方面,也甚是有一番号召力的嘛。”宫女姐姐轻笑了起来。嗯,确实,我也已经兴奋地直挑眉头了。

    第856章 辩论大会即将开锣

    然,《论语》和《论语正义》一出,一时间,搞的长见面最常问的一句话就是你买了吗?又或者是你看了吗?加上从外地赶来春试的学子们也甚多,一时之间,满城尽是讨论和争论之声不绝于耳。

    而不少的学者或者是读书之人慕名投贴来拜,头两天,本公子还有点闲心跟这些人当面打哈哈,可是实在是顶不住这股子风头,有些人是来要跟我辩个真伪,有人却是想来跟我单挑借机扬名,还有的却是投贴,期望能获得举荐,受不了,可是关起门来不闻不问却容易引起诸位热血士子的反感。

    头疼,我捧着脑袋,蹲在边上瞅着老三跟我家老大房斌在那下象棋,四个漂亮妞正陪着我娘亲在那边打麻将,而我,跟老爷坐在屏风后边的榻上,这边既能看着远处的景色,又显清静。

    老爷子也是很头痛,自家的娃儿出了名是好事,可是老爷子也不堪其扰,几日下来,老爷子差点就想头缠武功带装病了。因为除了来找我的,亦有不少是去s扰老爷子的。这让老爷子很是愤然。

    “弄出这么一大摊子事来,真是,闹得老夫也不得安宁。”老爷子扇着扇子,灌了一口茶水之后轻叹道。

    我赶紧凑老爷子身边:“父亲,您若是不愿意见就不见,身子要紧,要是这么下去,病了可了不得,咱家还得靠您支撑呢。”

    老爷子听了我这话,冲我挤了个笑脸:“无妨。累是累了些,不过。老夫多是高兴。难得咱家二郎有这番出息,老夫就算是闭了眼也能安心了。”

    “父亲,瞧您说的什么话。不吉利,孩儿还想让父亲看着咱家三弟,还有我家斌儿立业成家呢。”老爷子这话我最是不爱听。

    老爷子倒笑了起来:“老夫如今可是快年近七十了。若是能活见孙儿成家立业,倒也是一大幸事尔。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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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您老就应该跟娘亲一直保持早晨起来锻炼身体,少饮酒,朝中地政务能少干一些就少干一些。身体要紧。等日后父亲致仕之后,也好在家中颐养天年。”我冲老爷子笑言道。老爷子倒也知道自家的孩子是为自己着想,便也笑着应承了,不过,老爷子还是有些不放心:“二郎。老夫身为当朝首辅,能推便推了,可是你却不一样。”

    “你想啊,咱家里就剩咱们爷俩撑着场面。三郎这小子就是混球,眼下是指望不上这小子喽。”老爷子一脸慈祥地冲着正坐在棋盘前挤眉弄眼没个坐像地老三笑骂道。

    听了老爷子这话,我也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就可以做。不想做就不用做地问题,既然你出了名。就得去付出这个代价,不能落人垢病,更不能让人抨击自己。我皱着眉头苦思半晌,嗯,论起打嘴皮子仗。本公子来到大唐就从来没怕过谁,当然,无理取闹的程叔叔等老流氓不能算。本公子别说舌战群儒。就算是舌战群雄也当得起,可问题是,那上溜达进府门来拜访之人却肯定不会是一块儿来咱家时跟我玩群挑,经常就是车轮战,走了一个又来一人,害的本公子重复地话这一天不知道要说多少回。

    若是能把人都丢一个坑里,然后大家一块儿上,本公子一口气就能解决百来人,想法是好的,可是怎么才能把人全踹一个坑里呢?苦恼,我捧着脑袋犯愁的当口,老爷子倒下场亲自出手,把败军之将老三踢到了一边,跟我家地老大房斌战到了一块,房斌年纪虽然比起老三要小上几岁,可这小子聪明劲头捡他娘亲,嗯,当然也捡了我的优秀品质。

    老三玩象棋虽然也算得上强手,可对上房斌,十场输上七八场不是稀罕事。

    瞅着这祖孙二人在棋盘上乐呵呵地掐作一团,我脑瓜子里边突然灵光一闪,一巴掌拍在了大腿之上,有了!老爷子正拿车朝前准备要去吃房斌的马儿,岂料着我这一吓,手一抖,车落在了马前,房斌见势不饶人,马儿跑得飞快,气的老爷子笑了起来,轻轻地拍了一巴掌房斌地脑袋瓜子详怒道:“臭小子,耍赖呢?”

    “爷爷,分明是您自个下错了地方,可怪不得孙儿,再说,下棋不悔,观棋不语,方为真君子也。”房斌很是得意地摇头晃脑起来,老爷子倒被逗乐了,呵呵地笑着站起了身:“也罢,今日就算爷爷输了你一

    儿,瞧爷爷如何把场子找回来,二郎,帮孩儿岂能用段!”

    老爷子竟然把输棋的理由扯到了我的身上,不过算了,不跟老爷子计较,咱有大事。赶紧把老爷子拉到了一旁:“父亲,孩子倒是有个主意,可以让咱们家不用换那门槛了。”

    “哦?”老爷子抚了抚长须,斜眼瞅我。“你且说来听听,不过,莫要整出馊主意来,不然,便是老夫饶你,外人如何看待我房家满门。”

    “父亲您尽管放心,孩儿此策,乃是一石数鸟之计也……”我嘿嘿一笑,凑老爷子耳边一声轻语,老爷子听得眉头一挑,面上现出了喜色:“妙,果然是妙,好小子,此策,老夫看行,果然是一石数鸟。不过二郎,老夫觉得,最好把时间延后数日,在报上刊载出来,长安读书之人皆尽风闻之后,必然有所举动,比起你上门一人说一声的法子岂不更妙?”

    “父亲果然英明,既如此,那孩儿明日就这么办,《大唐时代周刊》和《大唐日报》都连续刊载这副通告,这样一来,大伙有劲,都去曲江书院撒去,咱家既能落个轻闲,而又能同时为诸多之仁人智士一块研讨,成就我曲江书院的名声,又能使得《论语正义》一书之中的正理更为世人所熟知。”我喜出望外地道。

    其实这招我也想到了,不过,留给我家老爷子说出来,让他成就感更高一些,激起他更多对新学术地兴趣岂不更妙?

    老爷子抚须良久连连颔首:“唔!到时候,老夫也替二郎你走动走动,乘着春试尚未开始,老夫给你请几个人来,到时候,莫说是长安的才子们,就算是附近州县和洛阳的,想必都会来上不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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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还是您老高明,孩儿在此先谢谢了,呵呵。”听了老爷子这话,我自然是大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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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班之前,我自然吩咐了门房地家丁,但凡有来人,一律告之,凡是想来府里边耍嘴皮子摆显文采之人,一律请十日之后去曲江书院,到时候,本公子及一众修撰《论语》及《论语正义》之人,会一起跟他们相互研讨学习。

    果然,两三天之后,消息一见报,登门拜访的人几乎绝迹,这让我跟老爷子都大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老爷子担心我到时候出丑,每每夜里吃了晚饭,就把本公子抓了去,给我当起赔练,跟我辩论起《论语正义》里边地东西和《论语》的断句。

    老爷子的本事不是盖的,不过本公子也早就有了深厚的文学底蕴,再加上嘴皮子上的功夫一向强大,每每我总能抓住老爷子的漏d进行反击。老爷子不以败而怒,反而高兴得很,认为我总算是可以出师了。

    晚上向老爷子学习,而白天,却又是我向别人授业解豁然时间,我的身份总是在老师与学生之间转换着,不过,分寸我还是把握得相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