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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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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工作地点,就设在书院内的一幢学术研究大楼之内,每天早早的,这些人就会从四面八方汇集过来,然后开始投入到紧张而充满了激情的工作当中。

    第812章 毛坯房与样板房

    们的工作保密程度相当的高,所有参与此项工作人员之内辛苦地专研着,偶尔,我也会请我家老爷子,这位在经学上的造诣不低于孔颖达的绝世儒者来作为指导和引导者,以防止这帮热血青年都各按和的想法和道理去修注,那可就不好了。

    除了老爷子,每每有所成绩,我都会亲自审阅,最后交到李叔叔的手中,请这位大唐皇帝陛下亲自阅览,作出批示,这才算是完成。就这样,慢慢地,有条不紊地进行当中。

    不过,老爷子私下里向我提出了另一个建议,那就是,我们既然修订《论语》,那为何不干脆把另一件事情也做了呢?也就是除了给《论语》打上正确的标点符号之外,对于《论语》进行详细地解释,每一句,每一章地详细地进行解释,并且刊印出来,与新《论语》一同问世的话,所取得的反响不是更大吗?

    老爷子的建议让我激动地差点抱老爷子狠狠地亲上一口,不过,这种亲昵的动作实在不适用于老爷子身上,当然,对于老爷子的精明,我简直需要用五体投地方能形容。

    果然,当我向在场的诸位工作人员提出了我的建议,除了修校《论语》之外,还决定整理和修撰一本《论语正义》,作为与孔颖达孔老头儿的《五经正义》相抗衡的学术巨著时。

    叫好之声不绝于耳,而人们也以更大的热情投入到了这一项工作当中。

    不过,在长安的读书人的里,已经开始在流传。关于大唐曲江书院院长房俊房遗爱似乎正在准备干一件大事地谣言。当然这谣言并且是外人传出去的,而是我让人放出去的,虽然没有说清楚本公子在干啥。但隐隐还是向这些除了读书之外,就整天吃饱没事干地八卦之男们透露了一丝丝讯息。

    “俊哥儿好算计,连小弟都给你挠得心痒痒的,可就是不知道您到底是要干甚子。我都问了王义方,可那家伙嘴实在是太紧。怕是我拿刀子都撬不开,无奈。只能相询于俊哥儿您了。”李治一脸的八卦之色,

    我嘿嘿一笑:“对不起了小治,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不能说,毕竟这事关系太过重大。你爹亦让我小心。我只能向你透露那么一丁点……”我示意李治凑上前来。然后在他的耳朵边轻声地嘀咕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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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治目露恍然之色,连连点头:“高。实在是高!哈哈,俊哥儿,此事若成,您可是大出风头了。”

    “风头咱可不要,还不是为了我大唐千万士子能够正确地解读先贤的典籍,就算是为此而呕心泣血,为师也甘当一块垫脚之石。”头一摔。摆出了一副头可断,发型不乱地架势,看得李治直翻白眼。

    没功夫理会李治的丑态,抿了口茶水冲这家伙继道:“咋样,分给你地那套别墅。准备啥时候入住?”

    “你还好意思说。我说俊哥儿。当初可是说好的,三万贯一幢。可你也太黑了。这回,咱可是吃了您的大亏了。”李治一听我提这茬。顿时一脸黑线,很是愤愤然地冲我道。

    我一脸无辜:“咋了?莫非你拿到的别墅不是你当初看中的那一套?”

    李治瞪起了眼:“是倒是,可是俊哥儿,您当初让我瞅地样板房里边可是什么东西都整齐全了,别说是墙砖,连地板都是大理石地,可你去瞅瞅,你卖给我地那幢别墅,里边全是石灰墙,地板是水泥地,你让我怎么住?我还没找你算帐呢,骗人也不能这么骗法,实在太黑了。”

    “哦,这事啊,你怎么不问我呢。”我听到了李治的报怨,表情作恍然状:“我说小治,当初我可是跟你说地,这是样板房,是专门传诸位客房参观的,自然也全部装潢完毕,以便能让客户们能看到完整的房屋结构和建筑风貌,可你当初挑中的那一幢,我都跟你说了,那是毛坯房,可你偏要购买那幢别墅,你叫我咋办?要知道,本公子可是按照你的要求,不说其他的,面朝曲江这边的别墅全是五万贯,就你那一套,为师可是看在咱俩地情谊之上,二话不话,直接给了你成本价,你还好意思朝我发牢s?”我比李治更有气势。

    李治一听我

    顿时焉了,干笑了两声:“嘿嘿,哎呀,也是怪小弟解这样板房跟毛坏房有啥区别,所以才弄成这样地。我说俊哥儿,要不照着你那样板房给我装修得了,咋样,我就觉得那种装修下来住起来清爽。”

    “没问题,你想装成啥样都行,不过,这没钱可不成?这可跟你欠我的私人债务不一样,正所谓公事公办。”我大义凛然地道。李治一听我这话,眉毛都快挤到了一块,瞅得我就觉得火大。

    “小治啊,不是我说你,好歹你跟为师做了这么多地合伙生意,那一项不是赚大钱地?你一年来下,别的不说,几十万贯总还是有地吧,怎么一提钱你就跟要你命是的?”我差点想拿手指头戳这位大唐版葛朗台的脑门了。

    李治依旧是一副哭丧样:“这能怪我吗?谁让我是太子,每年赚的钱,都只能偷偷摸摸去拿,然后还要缴税,还在那么一大家子的开销,我容易吗我?”

    “放p!你一年才缴多少?十分之一,你还一大家子人?扯蛋吧你,你家里有几口人我还不清楚吗?告诉你,反正我跟你说,没钱,别想让为师掏腰包来替你办事,公私要分明,懂不?”我咬牙切齿地道。

    “那是自然的,小弟自然不敢劳烦师尊大人为我出钱,嘿嘿。”李治见我气的要抓狂了,赶紧服软赔笑道。

    “……”我没说话,就两根手指头在李治的眼皮跟前晃悠。“两千贯?小意思,这些小钱,小治还是能掏出来滴。”李治乐滋滋地模样仿佛要掏支票似的,我差点想把这两根手指头戳进这无赖的嘴里,让他尝尝二指禅的厉害。

    “看清楚了,这不是两千,你再把这数字往上翻十倍也就免免强强够了。”我冷哼了一声,鄙夷地抽了这无耻之徒一眼镖。

    李治瞪大了眼,嘴张得老大:“两万贯?俊哥儿你抢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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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为师我虽然也是商人,但是为师绝对不会是那种为了钱连性命也不要的人。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咱们大唐产出大理石的地方离长安远吗?莱州大理石光是运到咱们这儿,这成本几乎就翻了一倍,我能咋办?要不,你换换,把地板改成木地板,要不就把大理石地面的波斯地毯给取消了,又或者……”我涛涛不绝地活动着嘴皮子

    李治越听,表情越难看,不过,他还是很执着,不愿意放弃地道:“俊哥儿,好歹看在咱们俩这么多年的交情份上,这装修款能不能少点?”

    嗯,这话我爱听,砸砸嘴:“既然你都说到了这份上,我若是没点表示也实在是说不过去。这样吧,一万九千贯,咱们的友谊还是很值钱的。”

    李治给气的七窍生烟:“不成,一万贯!俊哥儿,您喝酒的时候都说过,投降输一半,今天小弟也朝您投降了,你也降一半就成。”

    “免谈!一万贯?你想让本公子去喝西北风啊,光是买材料都不够。至少一万八千贯。”

    经过了近半柱香的争执,终于把价格订在了一万五千贯,嗯,暂至少能赚上尾数,虽然心里乐开了花,但是表面上却显得相当的为难和苦恼,不能让李治瞅出来咱翻倍地赚,虽然他不熟悉建筑行业,但万一瞧出了破绽来去打听可就不好了。

    就像现在,砍掉了五千贯的李治有如得胜的大将军,一脸的洋洋得意之色:“成交!俊哥儿不愧是为兄弟两胁c刀的大义之士,小弟多谢了,嘿嘿嘿……”

    我自然装出了一副心痛如刀绞的表情:“罢罢罢,若非是你小治与为师交易,别人想要这么减去五千贯,那是想也别想的美事。”

    第813章 万里远邦

    不是吧,我可是听说了,你可是给我父皇跟你那位程一人免费送了一幢哦?”李治一脸的得色,照我看,他不该当太子,该去当狗仔队的领头人物才对。我yy一笑,凑上前来:“是啊?咋了,莫非你想让我跟你父皇又或者程老匹夫说你见不得?”

    “岂敢岂敢,小治我可没那么说,俊哥儿您可别吓我,那二位,咱可惹不起啊……”李治一脸的悲伤与无奈,嗯,别说李治,本公子一样惹不起。这时候,咱哥俩倒是很有点猩猩相惜之感。

    贞观二十一年十月中旬,我终于接到了一封喜讯,在王玄策的合纵连横之下,波斯人为了自己的生死存亡,终于服软,向中亚诸小国派出了大量的使节和金钱加以游说,加上王玄策的推波助澜,终于在今年七月,中亚诸国与波斯帝国的皇帝雅兹底格德三世感终于签订了攻守同盟。

    大食向着东方前进的大军侵略步伐被波斯与昭武九姓、吐火罗等中亚诸国的联军共计二十八万大军,在卡维尔盐漠一战,侥幸击破大食的十万大军,总算是牢牢地将大食的攻势暂时地阻在了古都伊斯法罕以南的伊朗高原,取得了一个让波斯帝国得以芶且残生,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而且,就在贞观二十一年七月末,波斯帝国皇帝雅兹底格德三世命其王子卑路斯甚至亲率领一只庞大的使团前往大唐帝国的首都长安,面窥李叔叔这位目前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皇帝陛下。

    同行的亦有中亚的十余个小国,嗯,场面相当地盛大,据说光是使节团人员就不下一千,另外还有数千随员。“啧啧啧。大手笔,好几千人呢,喂,仁贵兄,你听说过吗?波斯那边的女子,可跟咱大唐的不一样,全是金色的头发,眼睛有蓝有绿,还有七彩的呢……”裴行俭怎么跟个土老冒似的,一个劲地在薛仁贵跟前瞎扯。薛仁贵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有一下没有一下的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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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边上的苏定芳忍不住了,回头瞪了裴行俭一眼:“少他娘的放p,那是大秦那边地西蛮子,波斯国的女子哪有长成那模样的,不过,跟你们说,前些年。咱老苏可是上过一回手,据说是纯正的波斯小妞,告诉你们,那p股扭的,能把你的腰给闪断了去。嘿嘿嘿……”

    “一帮无耻之徒。”我一脸正气地对这些害虫加以鄙视。愤愤地低声怒斥。边上的段云松也很有同感地点了点头:“确实。太不像话了,这好歹也是朝堂。这种话题怎么能拿到这种地方来说。不过俊哥儿。嘿嘿,你咋样。见过正宗波斯妞没?我可还真没见着,唉,要不是我爹家教太严,说不定,咱也能跟苏兄一般……”段云松一脸的失落,表情显得相当地忧郁,似乎感慨他的青春大好年华是在他老爷子的拳打脚踢中熬过来的一般。

    “……”我两眼发黑,看得我很想两大巴掌煽过去,都什么人嘛。交友不慎,真的是交友不慎,扳扳手指头,好像本公子地好朋友里边,没一个是正经人。

    李治不用说了,天生地墙头草作派,偷j耍滑地典型,至于李恪,这位c兄弟两胁双刀的兄弟简直就是大唐纨绔界地领军人物,吃喝嫖赌,酒色财气,没一样少沾,这种人地经历,就算是写上十本种马小说也写不过他那精彩的纨绔人生。

    至于那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咱就不予置评了,不论是性格还是长像,甚至说话地语气还有招牌笑容,都跟程叔叔就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我那位漂亮温和的岳母大人,怕是也想不到会有今天的这种局面。

    还好我家的亲爱鸾妹长的像岳母大人,不然,就是给本公子一百个胆,咱也不敢把长得跟程叔叔一个模样的女人娶进家门,嗯,宁死都不娶。

    至于李业诩,超级惹祸精,三天两头打架,关黑屋子的次数比我那半打舅兄还多,经常在酒楼喝醉了酒惹事生非的主角,典型累教不改的死硬份子。

    还有李敬业,嗯,这位小兄弟我很喜欢,皮肤白净,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表面斯斯文文的,其实肚子里的坏水怕是跟他爷李绩大叔有得一比,最喜欢打小报告,要不然就是耍小动作,让这家伙去演无间道,其演技怕是拿奥斯卡都不足为奇。

    至于跟前这几位,薛仁贵这家伙表面上看起来没啥,可实

    谁都还爱出风头,上了战场,总喜欢当着人多的地方传的方天画戟,要不然就整天洋洋得意地用箭术去打击别人的信心。

    至于裴行俭,这货就是一个赌g,一天不财钱就混身痒痒,几乎是啥事都拿来赌,至于苏定芳也不是啥好人,怎么说了,给我的感觉有点像李绩大叔那种y人,时不时给你整出点状况。

    至于段云松,这可怜孩子,看样子是在幼年和青年时代受到了很大的心理伤害一般,有时候总会变得神神叨叨的,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段大将军的治军相当的成功,可用治军的方式来治家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倒让我想起了后世一个著名的笑话,某人是个典型的军人,他的家庭也有浓厚的军事色彩。例如,厨房门口写着“食堂”,着“会议室”,儿子的卧室写着“男兵宿舍”,女儿的卧室写着“女兵宿舍”。客人们想夫妻的卧室一定挂着司令部的牌子,出人意料的是牌子上写着:“新兵培养中心”。

    在那样的家庭能够茁壮成长起来,确实需要非凡的意志,所以,对于段云松偶尔出格的表现我能理解。

    至于长辈们,除了我家老爷子和李靖伯父这二位绝对是正人君子之外,余者,嗯,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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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地扳了扳手指头:卑鄙、无耻、下流、y险、狡诈……总之,几乎我的每一位狐朋狗友身上都有这样或者是那样的性格缺陷,突然间发现,我远远比这帮子大唐年青名将们不知道清纯了多少倍。看样子出污泥而不染这句话根本就是拿来比喻我这个正人君子的,天界怕是都给我留到了一个大罗金仙的位置,至于我的兄弟们,怕是都只能蹲在十八层地狱里边乐呵呵地跟牛头马面单挑,又或者赌十殿阎罗五倒底是不是一个妈生的。

    这个时候,李叔叔轻轻地叩了叩桌面,吸引了诸位朝臣的目光之后,一副懒洋洋的表情轻笑道:“来了也好,老夫早就听闻波斯与大食整天打生打死的,也不知道他们闹什么,都好几十年了,还没闹完?”李叔叔就像是一位麻木的旁观者,想想也是,大食跟波斯打了几十年还累,咱们看热闹也都觉得累了。

    “陛下,无论如何,这也算得上是大喜,竟然远隔万里之国也来向我大唐皇帝陛下朝贺,可见我大唐之天威所向,万夷皆服。”长孙无忌站了起来,向李叔叔狂拍马p。嗯,拍得好,只恨我官小位卑,又跟这帮流氓蹲一块。不然,早窜出去也来上这么一番说辞了。

    “陛下,臣以为不妥!”这时候,一位大臣站了出来:“陛下,波斯虽说以前也算是一个兵强马壮的帝国,不过,历经了这么多年的战乱,怕是国力连我大唐的一个道都及不上,这样的黄昏之国,臣以为,还是不见也罢,毕竟,他们此来,必然是有求于我大唐。”

    老爷子站了出来:“不管他们是有求于我大唐,还是无求于我大唐,这些老臣以为,无关紧要,最重者,乃是万里之国,也能朝贺我大唐。其一,可让我大唐朝野都能为此而骄傲,也让百姓与朝庭一齐感同身受,提高百姓的荣誉感,其二嘛,可以向我大唐周边诸属国显示我大唐之天威迁延万里……”

    “唔!房老爱卿之言,甚合朕心,这样吧,许波斯和诸万里远邦前来长安朝贺。”李叔叔终于颔首下达了命令。

    贞观二十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大清早的,李漱就已经梳妆打扮完毕,抱着房宽站到了我的床前,小家伙一个劲地唤爹爹,我只好勉强地睁开了眼:“咋了?我说漱妹,大清早的,能不能让为夫清静一会?”

    “那可不成,你别忘了,今天是甚子日子。”李漱不满地撅起了嘴,伸手过来在我露了被子外边的脊背一巴掌。

    第814章 登徒子

    …………………………

    “什么日子?”眨巴眨巴眼,瞅见李漱抱着穿着可爱小棉袄的房宽,这才想起了一件大事:“哎呀,我还真是险些忘了,今个,可是我那岳父大人的五十大寿呢。”赶紧冲李漱赔笑道:“羔羊莫怪,为夫这就起来。”

    “哼,你若真忘了,瞧妾身理不理你。”李漱一p股坐到了暖坑边上,这玩意可比电热毯好用多了,又没有电磁辐s,也不会导致胎儿畸形,这种暖坑原本是设计给辽东之民所用,不过后来考虑到老爷子的身体问题,所以也在家里做了暖坑,现在倒变成了一种流行。

    “呵呵,乖,为夫岂敢不记得?”我伸手在李漱坐到了暖坑边上的丰臀摸了一把,在李漱的低呼声中嘿嘿地坐了起来,岂料趴在李漱肩头好奇地瞅我的房宽很是天真地道:“爹爹您摸娘亲的p股干吗?”

    这时候进屋来侍候的婉儿和灵儿听到了这话,俏脸上腾起了抹抹的云彩,很是尴尬地给李漱和我见视。婉儿双手捧着我的干净衣裤,两眼都不知道该往哪看了。

    “……小孩子家的,看胡扯,你哪只眼睛见你爹我摸你娘亲的p股。”本公子脸皮可比那两丫头厚多了,面不改色地冲房宽低喝道。

    岂料这臭小孩一脸委屈:“我明明两只眼睛都瞅见爹爹你摸,唔……”

    孩子很天真可爱这我不否认,可至少得分下场合。

    李漱已经闹成了一个大红脸,瞪我的两眼凶光闪闪,可这小家伙还是一脸的执着。我能咋办?大巴掌往前一凑,把房宽的小嘴盖个结实。

    凑嘴到了这位小祖宗地耳根子边上嘀咕了两眼,房宽这才心甘情愿地闭上了嘴。

    “妾身先去看看车马备好了没,俊郎您可快点,灵儿,替我抱着宽儿,这两手都酸得厉害。”李漱借机寻了个借口匆匆朝外而出,临出门时还回过头来斜我一眼,那意思,等会再跟我计较。

    灵儿把盛着热水的盆摆到了桌上,从李漱的手里接过了房宽。带着一脸捉狭的笑意离开了房间,而婉儿也同样一脸古怪之色。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表情,嗯。很可爱。婉儿见我一直盯着她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把我的衣裤摆到了床前,然后抄起了脸帕在热水盆里打湿拧干之后,站到了我身前,替我擦起了脸来,已经习惯她们这么伺候我了。毕竟有这么个美女伺候自己。这绝对是一种享受,不过。婉儿的表情依旧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把小脸憋的通红。

    “想笑就乘现在笑,一会让夫人瞅见了。可有你好果子吃。”我无奈地摆了摆脑袋,把婉儿摆在床边的裤子拿了过来,在被子里给自个笼上。“奴婢可不敢笑。”婉儿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软软地,眉宇间的笑意让她地俏脸都焕发出了宛若春天的光彩。

    我瞅她那表情,也不由得乐了起来:“嗯,还不敢笑,那你莫非眼下脸在抽筋不成?”

    婉儿听我这话,忍不住嗔意大起,低啐了一口:“哪有公子您这么说话地,怪不得公主殿下说,哎呀!”婉儿赶紧拿手堵在嘴前,一对漂亮的眼眸儿滴溜溜乱转,可问题是本公子是谁?听力一向超人。

    顿时警惕起来,冲这正有些惊慌失措的丫头挤挤眼,摆出了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婉儿,公主殿下说啥了?”

    “没有,什么也没有说。”婉儿赶紧摇脑袋,旋及作恍然状:“哎呀,奴婢都还忘记了一件大事,要去把公主殿下献给陛下的礼物收拾好,奴婢这就先告辞了。”婉儿就想拔脚开溜,方穿好裤子,衣服只穿了一只袖子的本公子大急:“给我站住!”

    情急之下,跳了起来,两步窜上前去,赤l的左臂朝前一伸一抓,呃,位置不对,“啊!”婉儿发出了尖锐得几乎达到了超声波地高音,吓得老子赶紧把另外一只手拢上前来,结结实实地把这丫头地嘴给封个严实。

    婉儿面对着我,我穿起了衣服的右手正盖在她那温暖柔软地双唇上,赤l的左手揽在她的纤腰上,方才在慌乱之中,似乎用力大了点,几乎把她给挤进了我地身体一般,胸腹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充满了弹性的两团丰盈恰巧就抵在我的胸腹间,嗯,婉儿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一个轻地眨着,就好像是两层雾帘让眼眸里笼上了一层迷乱,急促的鼻息吹得我的手指发痒。

    肌肤相贴传来的异样感受让原本早起就容易兴奋的男儿本色再次敲响了军鼓,举起了战旗。发烫,不是到是我烫着跟前这妞了,还是她把我给烫着了,婉儿的脸颊越越来红,两眼也渐渐地迷蒙了起来,婉儿想来了感受到了腹下的异样,轻轻地,似乎不堪授受地扭动了下丰盈的身姿,鼻息发出了如同昵喃一般的低吟。

    我原本盖着她双唇的手不知不觉间渐渐地松了,“婉儿……”我的喉结上下鼓动了好几下,右手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摩挲了起来。

    吱呀……房门被打开,一张绝色无双偏又满脸八卦的熟悉头颅探了进来,见我跟婉儿如此暧昧的姿势,原本还想问什么的李漱不由得一呆,瞪大了眼。

    “那个,其实我是想问婉儿知道不知道你给你爹爹送什么礼物。”

    我结结巴巴地道。

    “婉儿见过公主殿下。”婉儿赶紧伏身于地板上,一句话也不敢说,可她那殷红的脸蛋差点就滴出了血来。“是吗?俊郎对妾身送什么东西给我爹爹这么有兴趣?”李漱恶狠狠地挖了我两眼,似乎把我看成了一条大清早就发狂的色狼,冤枉,绝对是冤枉。

    “婉儿起来罢,呵呵,方才本宫跟灵儿走出去没多远,就听到有人在叫唤,本宫也给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人命了,这才匆匆地往回赶。

    这是怎么了?“李漱扶起了婉儿,笑眯眯地道。

    婉儿脸依旧红得诱人,不过总算是能抬眼瞅人了,婉儿把嘴凑到了李漱的耳边:“奴婢方才说……”声音越来越小,我支愣着耳朵也硬是没办法听清楚后边这丫头说的啥,只不过,李漱一脸古怪,抬眼眸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这才拍着婉儿的手笑道:“行了行了,这事可也怪你不得,快去忙吧。一会收拾好了,再来唤本宫与附马便是。”

    “那奴婢告退了……”婉儿匆匆地冲我跟李漱各行一礼,飞似地向着门外逃去,李漱这才转过身来,扭着小蛮腰,踩着猫步朝我走了过来。“嘿嘿,羔羊,方才婉儿都跟你解释清楚了?”

    “登徒子!”李漱没理我的话,一抓就下来,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哎呀,我的小祖宗,你这是干啥?!为夫跟婉儿之间可是清白得不能再清白了。”

    “哼,你瞅瞅你这样,大清早的袒胸露背,怀里还搂着妾身的婢女,妾身能信你的瞎话才怪。”李漱替我揉了揉方才掐我的地方,恨恨地道。

    我瞪圆了眼愤然道:“这什么话嘛,为夫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方才明明是婉儿她说你在她们跟前说了为夫甚子,为夫一追问,这丫头就想跑,我可是不得已,这才上前拦着她的。”

    李漱没有答我的话,只把我的手又按照她方才进门时的姿势摆在了她的腰臀之上,这个妖精,身子与我紧紧地粘在了一起,一脸似笑非笑地瞅着我。“哟,俊郎,您这也能叫拦人不成?”

    我还没来得及答话,李漱又接着道:“看来妾身还真没说错,俊郎您莫急,你不是想问妾身告诉婉儿她们甚子话吗?”李漱漂亮的眼眸儿里全是狡诘之色,丁香小舌在丰唇之上轻轻地舔了舔,双手跟两条眼睛王蛇一般缠绕到了我的脖子上。“那是自然。”我赶紧点头,好不容易才在这位魔教妖女跟前保持住正人君子的风范。

    李漱娇媚地一笑,把红艳艳的双唇凑到了我的耳边,冲我耳朵里边吹了一口气:“登徒子……”旋及拿贝齿轻轻地咬在了我的耳朵上,轰的一下,结果,火山暴发了……

    第815章 礼物

    …………………………

    长安城外曲江书院内半山处的避风亭处,早已围聚了一群人,看都不用看,光是那一个个猥琐的身影,猜都猜得出是谁。

    “都什么时辰了,我说十七姐,你们搞什么鬼,还是您说的,要在午时之前在这里集中的,你瞧瞧你们,都晚来了半个时辰。”李治看样子等的很不耐烦了,就跟他已经在这里蹲上了一个春秋,若是在他那摆成思想者的胳膊上再挂上一层厚厚的蜘蛛网就更像了。

    “不好意思,姐姐跟你姐夫商量点事,所以来晚了。”李漱脸有些发红,借着从我手里边抱过房宽来掩饰。我上前几步,朝着早已候在这里的李恪等人打召唤。

    李恪呵呵一笑:“罢了,来了就好,嗯,我说俊哥儿,虽说是大冬天的,可为兄怎么瞅你都觉得春风满面的,咋的,遇上啥好事了?能不能给哥哥漏个底,让咱也乐呵乐啊!漱妹你做甚至子,想要为兄的老命不成?”李恪抱着被李漱恶狠狠踩了一脚的右脚呲牙咧嘴的直叫唤,看得后边的一帮不良皇子一个二个挤眼弄眼的,没一个好人。

    “哎呀,三哥,是小妹不好,不小心踩着您的,都别瞎扯了,再晚去一时半会的,爹爹闹起脾气来可就不好了。咱们还是快走罢。”李漱扮起贤良淑德来,绝对是大师级的演艺界巨星,至少,李治等人对这位喜怒无常的妞很是畏惧,几乎可以说是言听计从。

    一帮皇子像跟p虫似的尾随在李漱的身后,朝着前边的别墅区缓步而去。李恪愤愤地低声报怨道:“这丫头,年纪见长。这脾气也见长。我说俊哥儿,你怎么就能受得了?”

    “呵呵,为德兄你错了,你妹子地脾气,只朝别人发,可从没往我身上撒过火。”我很是幸福地摸摸下巴,看着前方扭着小蛮腰,一步一莲花的美人儿羔羊,心里边直乐。

    “唉,看来古人说的话也有道理。这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啊……”李恪很潇洒地摔了摔头发感慨道。听了这位兄台的话。我顿时乐了:“我说为德兄,您别光顾着说羔羊。您可别忘记了,您可是生了一大堆闺女。”

    一提起这事,李恪就头大,一脸的苦笑:“这有啥办法,爱生啥,又不是为兄能作得了主的,对了俊哥儿。为兄我可是听说了。你家老三,嘿嘿……嗯?喂。你走那么快干嘛,为兄我还没说完呢。”

    等你说完?靠,八卦之徒。狗仔队、包打听的典范,本公子可没那么多的闲功夫跟你瞎扯蛋玩。

    李叔叔地别墅大门处早已戒备森严,光是围着别墅周边的大内侍卫与禁军就不下数百人,另外还有隐隐在四周布控地诸位武林高手,怕是近千人都随有。

    这些人自然是认得李治等人,没等我们叫门,铁栅栏大门就缓缓打开,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远处高喊了起来:“爹爹,哥哥们来了。”抬眼望去,二楼地平台上,一身都裹在了狐裘之中的晋阳公主正在那上边蹦跳着欢呼,边上,李叔叔正背着手站在晋阳公主的身后笑吟吟地瞅着这边呢。

    这个时代,皇帝的生日依旧是自己的节日,至少现在还是这样,所以到的都是李叔叔的家人而已,至少朝庭地诸位臣工嘛,一位没请,按李叔叔地话说是,都是一帮成天在朝堂上打嘴巴仗的回家,难道有时间轻闲一会,自然不想再去瞅那些家伙地眼色。

    自然,因为是家宴,所以一家子都其乐融融地坐在了一块,公主来了一大群,李叔叔的外孙外孙女也跟批发似的,至于这一票王爷也全来了,成婚地都把自己的婆娘都带了过来,还有不少的小家伙伙全挤在一推叽哩呱啦不知道叫唤啥。

    李漱送给李叔叔的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一双简简单单的布鞋。

    很普通,做功嘛,勉勉强强算是过得去,不过,李叔叔却像是得了珍宝一般,现场就把脚上的那双大内御制的布靴踢掉,拿李漱这双套上,走了几步,一脸喜色:“呵呵,合脚,走起来甚是舒服,难得漱儿这么有心意,真是你亲自做的?老夫怎么觉得不像。”

    “就是,十七妹以往可是从来不碰针线活的,今个倒是转了性子了,着实难得啊,呵呵。”那边李叔叔的大闺女,襄城公主掩唇笑了起来,倒让李漱闹了个大红脸:“大姐,您说什么呢,小妹什么时候没碰过针线了,话可不能乱说。”

    “哎哟,嫁了人,性子也转了啊,哎呀,妹妹别挠……”一郡姐妹笑闹成一团。我自然也把我的礼物拿了出来,雕成了将军、宰相、君主、侍卫、军士、骑士的立体象棋献给了李叔叔,让这位过五十大寿的李叔叔很是老怀大慰,咱发明的象棋李叔叔很喜欢下,不过以往用的都不过是在棋子上刻出字来代表各种棋子,而哪像这些立体的棋子,雕琢精巧之极,鼻子眉眼与真人无异,不仅是李叔叔,就算是蹲我边上,一向不受外物侵挠的魏伯玉都面露馋像,更加说李恪李治等一帮无耻之徒。

    我赶紧申明:“此物极为难做,小婿准备了半年,到了前几日方才制出这第一套,就呈与岳父大人以作寿礼。”

    “呵呵,好!这玩意老夫喜欢,可比光是棋子上画字精巧多了。”

    李叔叔乐的把棋子拿中巴掌中显摆,啪,边上一支白嫩嫩的小手伸了过来,一把夺了过去,李叔叔无奈地苦笑了起来,除了晋阳公主,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晋阳非吵着要玩,好不容易才让李叔叔给哄过去。“乖兕子,这可是爹爹的生日礼物,可不能给你,以后让你姐夫再给你做一套便是。”

    晋阳在我这里获得了承诺之后,方才悻悻然地罢了手,把手里拽着的一枚雕刻成火炮模样的青铜棋子还给李叔叔。而边上的李恪一对精光四s的鹰眼瞪着我,我明白了,凑到近前:“放心,到时候有了货,小弟一定会通知兄台便是,嗯,至于你们,想买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这价钱嘛,嘿嘿嘿……”

    得到的回答是一堆白眼,靠!

    这边那位柴令武也在,不过,气势可是不比当年了,冲我笑依旧是很勉强,想想也是,至人李泰被打压之后,他这位李泰的亲密盟友可是遭了不少的罪,连官职都被贬了,仅仅留下了一个驸马都尉的虚职,可怜的家伙。

    程处亮果然也在,这家伙干脆就挤我边上,而魏伯玉也来了,嗯,这二位跟我甚是相熟,咱们自然聚在一堆乐呵呵地谈笑起来。魏伯玉也生了个大胖小子,这家伙可比另一条历史支线上魏伯玉的处境好多了,不仅仅是娶上了公主,而且,他现在已经是一位门下省给事中。虽然不过是正五品上,在长安这个三品大员满街跑的大唐帝都来说是一个芝麻大小的官员,不过,他的权利,却足以让任何一个人生畏。

    给事中为门下省要职,位于侍中及门下侍郎之下,掌握驳正政令的违失,可以驳正刑狱,就差冤滞无告;可以裁退选布不当的官员,要是侍中侍郎空缺,给事中还可以监封题,给驿卷。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给事中可以封驳诏敕,也就是说李叔叔的圣旨,只要魏伯玉这家伙不点头,李叔叔也只能干瞪眼,皇帝的诏书只能就拿回去重新修改,可以说算得上是大唐朝堂之上责任极重的职位。

    不过,也只有像魏伯玉这样的铮臣方能担当,若是换成本公子或者其他人,为了拍李叔叔的马p,怕是……嗯,后果实在难料,所以,我相当地佩服这位叔玉兄台。

    “叔玉兄您可是有些日子没跟我们联系了,是不是升了官,这架子也长了啊?”我冲魏伯玉开玩笑道,魏伯玉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哪里,这还不是我家那位又怀上了,这段时日,为兄可整是伤透了脑筋哦。”

    “啊,哈哈,伯玉你可真够能耐的,生娃跟下蛋似的,一个接着一个,可比我强多了,我说伯玉,有啥经验,教教我……”程处亮毫无廉耻地说这种话,把魏伯玉气的两眼发黑,手指头都哆嗦了起来,我赶紧一把将程处亮拽开:“少捣乱,什么生娃跟下蛋是的,你是不是活腻了,没瞅见是这谁的地盘?”

    第816章 李叔叔的家宴

    …………………………

    程处亮扫了周围一眼,皇子、公主、皇孙、皇外孙多如牛毛,就在我们的四周上窜下跳的,程亮方自恍然,挠挠毛胡子脸:“嗯,不说不说,哈哈,改日,我再登门向你请教。咋样?”

    这时候,又陆续有几位公主和附马赶到,人是越挤越多,李叔叔跟前围拢的小家伙们是越来越多,长宽约有一个篮球场地大小的大厅硬是给挤得满满当当的,程处亮喜欢热闹,不过我可不喜欢,最主要是太吵了。

    背起了手踱步出了大厅,走上了二楼的平台,前院里边,一堆小孩子正在雪地里戏耍着,房宽亦然在其中,这小家伙动作很敏捷,总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雪团揉进对手的脖子里,被别人还击亦丝毫不退缩,一张胖呼呼的小脸蛋眼眉发际尽成白色,差点快变成雪人了,很剽悍,不愧是我儿子。

    正准备替房宽鼓掌喝彩,岂料这时,有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回头一瞅。“呵呵,叔玉兄,怎么也上这儿来了?”

    魏叔玉朝我点头笑了笑,走到了我的身边,深吸了一口气:“我喜欢清静一些,里边眼下可是闹成了一团,我就想上来呼吸一些新鲜空气,这里的风景果然不错,贤弟之材堪比孔子之良徒端木子贡。”

    “叔玉兄,你这话可真把我给抬得太高了,这能比吗?小弟不过是运气上好一些,若真是在乱世,别说当官了,怕是连挣钱养活老婆孩子都困难。”我自轻笑道。伸手拍了拍栏杆上的雪,昨个刚下的。还显得很蓬松,在掌指发着吱嘎嘎的声音。

    “对了贤弟,听说这些时日,你又在忙件大事,长安城里边可是传得神乎其神,有人说你要编辑新学术,也有人说你要批判先贤之典,还有地,呵呵,总之人云亦云。可就是谁也不知道贤弟你到底在做甚子,若非是这些日子家中有事。为兄毕然登门以求解惑。”

    魏叔玉说完这话笑意盈盈地瞅着我,我干笑两声。只得靠近他,悄声地把我的想法和着现在正在办的大事一五一十地向这才老兄全盘托出,魏叔玉的人品一流,嘴巴子更是比党员还党员,放到后世就是如果当反派就是一死硬份子,正面人物的话绝对是一英雄或者烈士。

    魏叔玉皱起了眉头望向远方,良久方自轻叹了身。冲我点头笑道:“嗯。贤弟所言,为兄也觉得甚好。先贤之典籍多有读错断失之举,若能得成,必是一项利国利民之良策。为兄可先在此恭贺你了。”

    “不过此事艰难啊,可谓是阻力重重,故尔小弟眼下一直压着此事不欲出风头,因为一旦被某些人士知晓,也不知道会闹出甚子动静来。”我长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天上,又开始缓缓地降下了瑞雪,纷纷扬扬地落下,整个长安城早已变得银妆素裹。

    “但凡做大事,岂有不艰险的道理,前路渺渺,岂有坦途?我当信贤弟定能有所建树,但妨为兄能帮得上的地方,贤弟但言便是。”魏叔玉的大手落在我的肩膀上,温言勉励道。

    “多谢兄台指点,不过若真是到了那一步,叔玉兄你可得助小弟一臂之力才是。”我与魏叔玉互望一眼,不约而同地畅怀大笑了起来。

    李叔叔的亲家可真不少,不过想想也是,闺女和儿子那么多,亲家不多才怪,李叔叔就像是一只蜘蛛王,子女就是他吐出地蜘蛛丝,把大唐的许多重要人士和世家大阀连接在了一块,这么说有一些不尊敬这位老流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