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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然小侄也知道,西方典籍之中,多有庸俗之物,但亦不可否认,其中有些东西,亦能为我所用,我大唐立国以来,不论是国家之政事,亦或是升斗百姓,皆一能兼容并蓄、求同存异,正所谓海纳百川,取其长,而弃共短,这有何过错?”

    “哼!贤侄莫要忘了,你这即为书院,供书与人阅览,就该注意,以免将我大唐之士皆引入歧途之中。”孔颖达,停下了脚步,回身望我,浑然不顾周围之人皆尽愕然地望向他。

    这时候边上地马周走了过来:“孔老大人,此非说话之地,您老还是……”

    “有甚子,先贤曾周游列国,于荒野之地时仍教诲不倦,况且老夫所言,味虽苦口,但还不是以免有人行差踏错。”孔颖达这老家伙看样子也是一个人来疯,见人来观,声音反而更显高昂起来。这到让马周好不尴尬,退也不是,劝也不是。

    李叔叔的表情y了下来,老爷子的表情也十分的y郁,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老爷子也瞅不惯孔颖达这老家伙在咱房家的地盘上指手画脚,冲我眨了眨眼,嗯明白,老爷子是想让本公子别丢脸,放心吧您啦,本公子火力全开的话,老家伙也就只是根老朽之木,一脚就能踹断。

    李绩大步上前一步,伸手拉了拉马周的衣袖,不y不阳地道:“无妨,既然人家孔老大人这么有兴致,咱们就蹲一边看热闹就是了,也能听出一些高见来也说不一定。”李绩大叔的话立即赢得了程叔叔等惟恐天下不乱的老兵痞的欢心。

    “我大唐读书人何止千万,就小侄一所小小的曲江书院,就能将这些精于诸子百家,各有见地的仁人智士引入歧途?孔老大人您这话该不是太抬举小侄了?”本公子也冷笑一声,同样朗声回击,跟这老家伙现场就铆上了,怕你个鸟,您老虽然是孔子的后辈,大唐教育部长,可说话也得讲讲良心,本公子耗费了那么大的心血整出这么一所书院来。你到好,兴师问罪?

    想兴师问罪你也得有这个本钱,就你那点本事,本公子还不放在眼里边,跟我在朝堂之上掐过了几回,本公子完胜,报刊之上亦曾经单挑过,还是咱赢,不过这段时间以来,为了书院之事,本公子不希望老家伙因私而废公,出言阻扰,所以这段时间以来,曾经对这位老人家的人品进行了隐晦的褒扬,支持他在大唐的科举制度改革方面作出的杰出贡献。

    没想到,这老家伙还以为本公子是黔驴技穷了,今天你既然挑这种地方来跟我掐,好啊,我倒要看看谁才是大唐第一辩论高手。

    孔老头没想到我会如此当着诸位大臣和着周围读书人的面直接跟他顶牛,气的两眼发绿,翘起了手指头冲我低喝道:“你!贤侄,老夫可是苦口婆心的教导于你,你竟然把老夫的一片苦心当成了甚子?日后,若是那些读书人皆受了这些不好的东西之蛊惑,那还了得?先贤孔子就这样的警句: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朝庭治理百姓,就该指使……”老家伙一提孔子的话,脑袋开始摇晃了起来。

    “住口!”我瞪圆了眼,杀气腾腾地盯着这个老匹夫,恨不得抄把刀片儿把这老家伙现场给他来个三d六眼。一听到这一句被这些老儒生歪曲的孔子言论,本公子就是一肚子的气,怪也就怪中国春秋战国之时为啥没有标点符号,就因为没有这些简单的标点符号,才让这些酸腐之儒能肆意的篡改古人言论的本意。而且老家伙说话竟然断章取义,想来,这个所谓集百家大成的孔老头也就是一文学痞子。

    或许是被我的表情和气势给吓着了,老家伙吓得哆嗦了下,稍退了小半步,旋及似乎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过丢脸,顿时双目发赤,两眼又变得怨毒起来:“黄口小儿,安敢如此对老夫无礼?!陛下,臣请治其藐视上官,圣听之前咆哮之罪!”

    你告状?老子也告。上前一步,朝着正y着脸眯着眼一声不吭的李叔叔恭敬地行礼之后亢声道:“陛下,臣请治孔大人擅自揣改先贤之语本意、误导天下读书人之大罪!”

    第808章 垂死挣扎的孔颖达

    李叔叔背起了手,鹰目灼灼地扫了我跟孔颖达一眼,见我们两人面上皆无退让之色,旋及一笑,迈起了方步,踱到了一条长椅前坐了下来,动作潇洒地抖了抖前襟:“呵呵呵,还真巧了,二位爱卿,倒同时相互告了起状来了,也罢,今日朕也没事,就听听,你们到底谁对谁错。”

    边上有好些参观游览的读书人也听到了这边的喧闹,不过看到那一票杀气腾腾的大内侍卫,自然不敢靠近,只是在远处支着耳朵瞪大了眼睛,这时业已有人在交头结耳,相必已然认出了这边都是些啥人。

    这时候孔老头清了清嗓子倒起开了口:“房大人这话可真够好笑的,老夫熟读先贤之书数十年而不倦,对于先贤之典籍之解不仅仅得到天下士子之公认,亦得陛下之赞。你竟然说老夫擅自投改先贤之语本意,误导天下读书人,你分明是血口喷人,诬蔑老夫!”

    这个时候,边上的人潮是越聚越多,赵昆有些急了,在李叔叔的耳朵低声地说了些什么,不过李叔叔摆了摆头,比划了手势,似乎让赵昆别让人群干扰到这里就成,至于爱看热闹,就由他们看呗。

    “孔大人既以为下官是无端诬蔑,行,还请孔老大人把你方才之所言,重述解说一遍,也让下官的见识能增长一二。”我早就看到了别上越挤越多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年轻士人,还属于热血青年那一类,骆宾王等诸位本公子的fans亦然站在人群之上,都瞪大了眼。十分兴奋地瞅着这边。这让我心中更是高兴,嗯,难得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击旧时代儒学家的代表,相信今日若是能把这老家伙掐翻,被这么好几百张嘴四处传扬之后,必然会在大唐学术界引起不小地轰动,也便于提高咱在读书人心目的地位。

    周围虽然人多,但是也显得极为安静,几乎都在拚命地把耳朵支起,都想好好地听一听大唐新老学术派别代表人物在先贤典籍上的辩论谁赢谁输。

    “这有何难?”孔老头很是自信地一笑。抚着雪白的长须,衣袂在和风之上起伏。倒也显得很是仙风道骨,人虽然长的干巴瘦猴。但是嗓门却也算得洪亮,说话也抑扬顿错得很:“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意为朝庭统治人民,指使天下百姓做事,毕竟圣人之道深远,人不易知,所以只需告诉他们该去做什么就行了。不需让他们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如此一来,会让天下安宁……”

    孔颖达一面说一面摇脑袋。跟后世在迪厅里看到的那些个吃了摇头丸耍抽风舞的小白没多大区别,只不过老家伙耍的是慢动作,后世的小白们耍的是快动作而已。

    “好!不愧是我朝之大儒。见解精辟,发人深省。”说这话地不是别人,正是谏议大夫褚遂良这个最喜欢跟本公子对着干的老痞子。周围亦传来鼓掌喝彩之声,不过并没有多少,因为大家伙都还瞪着眼睛,想瞅瞅我这位大唐年青读书人心目中地偶像是怎么把这位老家伙给扳倒在地。

    “孔老大人的解释,也不可谓不对。”我保持了一脸祥和地笑容,冲这位似乎打了一场胜仗一般的孔老头微笑示意,这话让在场的诸人皆是一愣。“不过,孔老大人看来没把《论语。秦伯》看完过吧?”

    我这话顿时让方才愣住的众人全瞪大了眼睛,几乎连呼吸声也消失掉。孔颖达更是气的手指头直哆嗦,半天哼哧不出个p。“你!好你个房俊,哼,你且说来,老夫就怎么没把先贤的典籍看完了?”

    “这个,似乎在‘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句话的前边,还有一句‘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对吧?”我地风度可比这老头好多了,依旧摆着一副遵老爱幼地架势,说话也显得不温不火,不过本公子浑厚洪亮的声音却令周围之人皆尽入耳。

    孔颖达呵呵一笑,很是自得地道:“这有何难?兴,起也。修身当先学诗。礼所以立身。乐所以成性。乐是诗谱,诗是乐词,礼是天然秩序,是人事规范,亦可以说,礼是诗地动作,诗乐表现皆须依礼成立。诗礼乐是圣人之学的基本修养,这些皆是孔子门徒之学科,亦为我大唐天下士子之追求也。”

    嗯,这一句解释确实经典,这一次鼓掌与喝彩之声更是热烈,就连骆宾王等人亦一脸认同之色,很好,咱就是要这个效果,捧得越高摔得越痛,这道理,古往今来都合用得很。

    而谏议大夫褚遂良更是兴奋地直翘大拇指,还一脸得色地瞅着我,仿佛他才是胜利者,可怜地,就他那口才,别说跟我辩论,跟我提鞋都不配。

    咱可没时间理会这一类人,笑眯眯地继续瞅着孔老头,和颜悦色地道:“多谢孔老大人教诲,听了孔老大人的解释,倒让下官觉得奇怪了,照老大人地意思,先贤难道很喜欢说自相矛盾地话吗?”

    所有人,包括李叔叔脑袋上也冒起了一大窜地问号。老爷子也是一头雾水地瞅着我,更不用说其他人了,而周围围观的人潮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孔颖达疑惑地眨巴眨巴眼,有些疑惑地道。

    “这样罢,既然今日大家都有闲暇,那下官司就好好地解释一番。

    首先,房某以为,‘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种读法是错的。房某以为。应读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那意思是什么呢?朝庭治理天下,如果天下百姓皆能遵从于朝庭所规范地道德和行为标准时,那朝庭就可让百姓安定详和的生活和生产,不需要去太过干涉。如果老百姓的道德、行为不符合‘道’、‘礼’的要求,不符合朝庭的规范,那朝庭,就有责任和义务去告诉他们,引导他他们,使其能听从和遵守国家的律法与道德规范。这才是先贤的本意。“

    说到了这,我顿了一顿,扫了一眼周围,果然,方才的疑惑早已从诸人的脸上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明悟和认同感,特别是李叔叔等朝庭重臣,皆是微微颔首一脸若有所思。老爷子方才显得y郁的脸上终是露出了一丝赞许的笑容。这更让我是大受鼓舞。

    孔老头有些愣,见我一脸的得意,不由得愤然地道:“那老夫敢问,‘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这句老夫可有解错?”

    “当然没错,其实,这一句与后一句乃是相互关联的,强行拆分之后,最是容易引人歧义,应该说:修身当先学诗。礼所以立身。乐所以成性。这三样东西是教化民众的基础,一定要抓好。

    如果天下的有识之士皆能掌握了诗礼乐,那我等自然乐等于他们自由发挥,更能使得这些学问在他们的手里增光添彩,发挥出更大的作用,也让他们能有所创新,如果他们不明白,那我们就要去教化他们,让他们知道和明白这些东西。这,才是先贤的本意,亦是我大唐教化万民,治理江山社稷之根本。“

    “好!”这一声好,是站在李叔叔周畔的高士廉,这位大唐朝野威望与我家老爷子比肩的朝庭大佬,长孙皇后的舅舅吼出来的,高士廉一脸的欣赏之色,大巴掌猛拍了起来。

    而周边围观的人潮的鼓掌喝彩之声亦此起彼伏,骆宾王等人一个劲地高声喝彩,不停地向我挥手示意,嗯,很有为我摇旗呐喊的架势。热烈得几乎把大巴掌拍烂。这下子,孔老头给真给气坏了,没想到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我这个年纪只有他三分之一不到的小p孩子给狠狠地耍了一道,老家伙要是能忍得过去,也就不叫孔颖达了。

    “老夫饱读诗书,说文断句不敢说天下无出其右者,但也敢言,绝无差池,你有何证据,认为老夫解释不对,今日你若是说不出道理来,老夫定要让你知道厉害!让你知道诬蔑老夫的后果!”孔颖达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着牙缝缝蹦出来的。一对昏花老眼,竟然也发出了恶狼一般的凶光。不过他的表现,在我的眼中,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

    第809章 装死

    “老大人这话也太过了点吧?下官觉得,还是请孔老大人莫再意气之争了,下官身为晚辈,对于孔老大人的学识之渊博还是相当的佩服,亦不想有损老大人的英名。”我依旧一脸的镇定自若,很是潇洒随意地站在原地,今天因为是私事,所以我不着官袍,穿的是一身白色绸衫,更把加我伟岸的身形衬显出了男人的挺拔与威仪,而我的脸上,充满了自信的魅力。

    这话说出来之后,程叔叔乐了起来,笑得份外的高兴,嗯,程叔叔冲我翘起了大拇指,大嗓门依旧不会场合地广播起来:“好样的,不愧老程家的女婿。”

    程叔叔这话就仿佛是引信,瞬间上孔颖达全身的血y都涌上了脸,气极而笑,须眉皆张:“好好好,今日老夫倒要瞧瞧,你一黄口小儿,如何有损于老夫之名。”

    “这……”我还真有点为难,方才那些,只能说明我在某一些方面超过了孔老头对于先贤典籍的理解,但是后边的话若是说了出来,保不定老家伙会吞金自尽,又或拿块豆腐把自个撞死了去。

    拿眼朝着李叔叔瞅去,岂料李叔叔只是白了我一眼,无所谓地耸耸肩,意思都整成这种场面了,孔颖达这位一向喜欢挑别人刺的老爷们现在已经给我激的三尸神都暴跳了,还能说啥,分个胜负呗。

    “怎么了?莫非是找不出借口和理由来说服老夫了不成?”这时候孔颖达还没有一点儿地觉悟。反倒有些洋洋得意起来,看得老子心头火起,罢罢罢,就让您老人家挖个地d钻去罢。

    我搓了搓两根手指头。挑了挑眉笑言道:“既如此,房某无礼了。

    不知孔老大人知否先贤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有教无类,性相近,习相远也‘”

    “老夫自然,自然……”孔老头原本的得意之色尽去。面若死灰,仅仅这一句,就能把他方才的那些鬼话完全给推翻掉,这是典型的以彼之矛,破彼之盾地经典战例。

    这句话正是孔老夫子对于教育事业看法的精髓所在。而也就是这么短短的三句话,把孔颖达方才对于孔子名句的解释击得体无完肤。完美的胜利。

    虽然这位孔老儿一脸地死灰之色,但本公子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谁让方才他吊成那样,打压一番。让他明白我的厉害。也好让以后老家伙见我就躲。至少让他没脸在我跟前在叽叽歪歪地摆谱。

    我轻笑了声:“子曰:”有教无类,性相近。习相远也。‘先贤之前,学在官府,只有贵族子弟有权受教育,因而也只有贵族子弟才有当官的资格,到了先贤在世之时,春秋之末。战乱频繁。天下纷乱,天下间。能求获真知之士更少,故尔先贤便以一已之力,创办私学。

    希望通过兴办教育来培养贤才和官吏,孔子之徒中,既有当时被中原之士视为蛮夷之邦的楚国人,还谷居九夷而施教,……其弟子既有来源于贵族阶屋地南宫敬叔、司马牛等,矣有平寒之士,如颜回、促弓,更有商贾之徒,比如瑞木子贡。这一切,正中心充分地表达了先贤有教无类,性相近,习相远也的本意……“

    朗声说这些话地时候,我连眼角都不瞅孔颖达一眼,而是向着周围越聚越多的,从书院四面八方听到了消息地读书人们说出了先贤对于人皆可以通过教育成才成德的精神实质。

    “若是照方才孔老大人地解释地话,那先贤何必吃力不讨好地去周游列国,广收门徒呕心泣血地教育弟子呢?反正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让他们干活不就成了,先贤何必跟他们废那些话干吗?”我这话还没说完,周围的人群已然发出了会意地哄笑声。

    “你!”孔颖达气的脸都白了,不过,我这话却没有说错。“天下人若不知道自己是大唐之人,若不知天下是大唐的天下,江山是大唐的江山,官员只知道治理百姓,却不教化其民心向大唐,天下百姓只知道埋头苦干,却不知道自己是大唐子民,读书人昏昏噩噩的读书,却不知道报效家国与黎民百姓,我大唐百万雄师每日只知道舞刀弄枪却不知道什么叫保家为国,为谁而战?这才是孔老大人您的本意吗?”我毫不示弱地死盯着孔颖达,沉声低喝道。

    孔颖达脸色雪白若纸,瞅着我,半天一声都没吭出来,无望地白眼一翻,仰天就朝后倒去,还好我站得近,顾不得方才跟这老爷们掐死掐活,一个大跨步就冲上了前,抄住了这位腐儒地代表性人物。

    “老大人,老大人您这是怎么了?”嗯,咱一脸的焦急是装出来的,因为倒在我怀中的孔颖达这老家伙同样也是装的,虽然闭着眼,咬着牙关一言不发,不过,眼皮子低下的眼珠滴溜溜的乱转,分明就是孔颖达实在是找不着话来反驳我的言论,干脆装昏迷,混过去再说,看的我一脸古怪,呆呆地瞅着这位老爷子,不知道该不该让他一p股摔在地上。

    李叔叔也大步上前来,一脸的关切:“孔老爱卿?孔老爱卿?”

    我松开了手,把这老家伙送入了边上赶来的大内侍卫的臂弯之中,站了起来,朝李叔叔打了个眼色:“岳父大人,想来孔老大人是中暑了,加上与小婿争执,一时间怒火攻心,昏迷了过去,怕是要尽快送回长安医治方好。”

    李叔叔听了我这话,眼珠子一转,俯下了身详端了一眼,差点就笑出了声来,好半天才扳起了脸:“嗯,来人,速把孔老爱卿送宫中医治,贤婿,今天你也太过份了,和朝庭重臣在言语之上既有冲突,也该好好说话嘛,怎么能这样呢?哼,若是孔老爱卿醒不过来,小心老夫扒了你的皮。”

    李叔叔这话听得原本上前凑到李叔叔身边看样子准备打小报告攻击我的谏议大夫褚遂良两眼翻白。为啥,就因为李叔叔这话已经把咱的过错给定性了,不过是争论,老家伙被气的死去活来,作为道义上,我会受到一些训斥,李叔叔如此鲜明的袒护本公子,谏议大夫褚遂良这时候再咋的,自然也不愿意上前去挨李叔叔白眼。

    李叔叔一走,大内侍卫们自然也就随之撤离,本公子也同样相逃窜,岂料竟然被一帮热血青年级别的士子给拽住,一口一个敬仰,一个一个请教,害的我疲于应付,好不容易在骆宾王等人的帮助之下总算是衣斜帽歪的逃了出来,可到了书院门口之时,李叔叔等人已然渺无影踪,只是留下了一名近身侍卫告诉我,他们先回去了,让我好好地干活,不要辜负了他对我的期望云云。

    告别了这位大内侍卫,看着他跨马远去之后,我禁不住有些惆怅,先人你个板板的,这位孔老爷子也够狡猾的,虽败不乱,脸皮之厚,非是常人能及,抗击打能力也很强悍,不过,经过了这一次,想来,对他的声望必然有所影响,同样有利于提高本公子在大唐学术界的威望。这一点上,方让我觉得有了一丝欣慰。

    说实话,对于这位孔颖达孔老大人,我也极是佩服,至少人家是一真人,该说啥就说啥,对了就对,错了就错,喜欢认死理也是他的可爱之处,远远比褚遂良这种人要好千百倍。

    不过遗憾的是,为了能让先贤的典籍能在大唐时代就定性,能够用更正确的思绪方式来理解,防止被后世的那帮子伪君子篡改曲解得面目全非,也只能牺牲您老人家了。

    当然,相信这小小的打击对这位经常跟程叔叔扬言单挑的老爷子来说,不过是小意思而已。

    “公子,今日你可算得是大出风头了,哈哈哈……”骆宾王欣喜地抱拳为礼冲我恭贺道。随后赶了过来的各位编辑与记者大都是一脸的喜容和骄傲,毕竟咱是他们的老板,老板打倒了对手,他们这些当马仔的自然也能感受到光荣。马p话夸得我脸都有些发红起来,嗯,看来咱还是有一些羞耻之心的,毕竟咱是占了多了千多年知识的偏宜。

    第810章 策划

    不然,若我一直生长在大唐的话,别说跟这孔老头较劲,怕是连我家那几个漂亮妞都收拾不了,虽然咱现在也收拾不了她们,但是至少我在情商上要远比历史上的房遗爱高出一百个百分点以上。

    这一点,我很是得意,毕竟一个女皇陛下,一位公主殿下,一位可爱的丫环,还有一位能文能武的女博士,再加上一位即将成为我的婆娘的女道士,嗯,大唐版的制服诱惑可能也就只有流霜这位漂亮小道姑了。

    “宾王兄这话着实折煞房某了,其实,我所做的,不过是为了让天下读书人知道先贤的本意罢了,区区小事,有何风头可出,只是房某没有想到,连孔颖达这样的经学大儒竟然也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实在是令人讶然,虽然孔老大人今日不过是偶出小错,但是天下读书人何其多也,若解先贤之语时皆有小错,那后果,实在是今房某心中担忧啊……”我背起了双手,站在一块小石头上,摆出了一副忧国忧民的表情,很是感慨地道。

    看得骆宾王等人心神摇曳,对我的深思亦同样感同深受得很。“是啊,诸子百家争鸣之时,尚无标点符号加以分隔,便得人人皆可照其心意来说文断句,长此以往前人之典籍皆被改得面目全非,若是大唐读书之人,人人皆读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那样的话,骆某亦不敢相信后果……”骆宾王的额头上都浸出了汗水,这位唐初四杰之一也太杞人忧天了吧。

    我呵呵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我们也该为了日后之忧。

    提前做些什么才是。“

    “公子您的意思是……”边上,同样混杂在人群之中地闲云凑上了前来,两眼全是精光:“像我大唐目前修正《新神农本草》一般,重新刊定解释先贤之典籍?”

    骆宾王反应最快,只一眨眼之间,顿时面现喜色,冲我言道:“闲云贤弟之言甚善,公子,这可是个绝好的主意,还望公子定夺。”

    骆宾王的这话一出。周围之人眼中皆闪过一丝明悟之色,目光灼灼地全盯着我。那模样,仿佛是想把我吞了似的。本公子可是男人,对大佬爷们没兴趣,干咳两声:“唔,闲云贤弟这主意倒是深得吾心,不过,需待房某考虑一番,怕是要得陛下之许。方可动作。若是到时可行,房某当以诸们友人一道。共同刊定。”

    “公子有命,我等岂能不效死力?!”骆宾王连同身后十数位大唐报刊的精英皆是一脸的狂喜之色,要知道。读书人有两个愿意,一是当官,二是做学问,虽然他们这些人都是受到了各种原因影响以至于没能步入官场的饱学之士,可这并不代表他们就丧失了所有的希望,不愿意做学问了,若是真能校定古代先贤之典籍,日后他们的大名,必然留于青史之中,不干的是傻子。

    “不过,”我扫了一眼高兴地都快蹦起来的诸位,沉声道:“事关紧要,诸位切记不可先期泄露,不然,若是引起了争端地话,到时候……”

    “公子尽管宽心便是,我等诸人,皆知公子之高义,向来不为已利而为公益,若是扰了公子大事,别说公子不出面,就是我等,也要让其生不如死,别想在读书人中再有出头之日。”骆宾王也不是善良之辈,这话亦说得狠绝之极,身后诸人亦齐齐应诺,谁也不愿意干那样的蠢事。

    “混小子,今日你倒是大出了风头了,不过,你可真把孔颖达给得罪死了。”老爷子坐在矮榻之上摇着手中地折扇,慢条斯理地说道,听老爷子这语气,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绝对不是在生气。

    我冲父亲赔着笑脸道:“嘿嘿,父亲,孩儿这也不是被那位孔老大人给急了这才口不择言的吗?再说了,那位老大人也够厚脸皮的,生生在人跟前说不过我了,干脆装晕死过去。”

    老爷子似乎想起了当时的情景,笑了两声方觉不妥,赶紧又板起了脸,瞪了我一眼:“少在这儿胡说八道,若是传扬出去,小心老夫打折你的腿。”

    倒是娘亲没老爷子那么多的顾忌,娘亲掩嘴笑了起来:“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孔老大人,再怎么地,人家也是咱们大唐学术泰斗,有你这么贬低人地吗?”

    “孩儿可是实在人,用得着冤枉他吗?”我有些幽怨地道。孔老大人还真是厚脸皮,硬是装昏迷装到了长安城里,在太医署的急救之下方自悠悠醒转,而后,向李叔叔说什么他无颜为官,要求致仕,害地老爷子都替我赔礼道歉这才让这位孔老头回心转意,半推半就地继续主掌国子监祭酒一职。

    嗯,这么说有些无耻,或者是我的心思太过猥琐了,总把人往坏处想,不过,最主要是那老家伙给我就没留过什么好印象。“对了二郎,你准备何时还始办学?”老爷子端起了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朝我问道。

    “孩儿是准备明年春天,一来嘛,现下要准备秋试了,那些人正急着去考取功名,这个时候开始招生想来很难,加上书院之内地很多设施都尚未齐备,所以孩儿想就先上藏书阁多开上一时间,增加一些人气,另外,再请一批德高望众之士向书院讲学释疑。”

    “哦?呵呵,好算计,这倒是一良法,不过,你准备请谁去啊?可别忘了,我朝儒学魁首可刚刚被你折了面子,莫非你还想请他不成?”

    老爷子似笑非笑地瞅着我道,眼睛一眨一眨的。

    瞅见老爷子的表情,我心中一动,嘿嘿一笑:“哪能啊,那位孔老大人,我可不敢再去寻他的麻烦了,不过,孩儿想,我大唐朝堂之上,亦有多位德高望重的前辈。在儒学上的造诣不会次于这位孔老爷子吧?

    不说旁人,就算是父亲,必然也不输于那位孔老大人。“

    这话一出,娘亲拍了我脑袋一巴掌:“臭小子,就知道拍你爹的马p,不过二郎这话可也不错,老爷,您也是一位遍阅诸子百家,融会贯通而用的大家,咱们家俊郎都说这话了,毕竟咱们家二郎辛辛苦苦的干了件正事,您这当父亲的,总不能没个表示吧?”

    不愧是俺英明神武的娘亲,一听了我这话,就知道我想干啥,娘亲跟我之间的默契配合绝对比巴西国足还牛。

    老爷子笑了起来:“罢罢罢,就看在你们娘俩的面上,老夫就出一回丑也无妨,不过二郎,你这话倒是提醒了老夫,到时候为父为帮你暗中出力,咱大唐朝中,确实有许多经学大儒……呵呵呵。”

    我欢喜得差点跳了起来,赶紧朝着老爷子长施了一礼:“多谢父亲大人对孩儿施以援手。”

    “废话,你不是我的孩儿,老夫才不会拿这张老脸去给你求情呢!

    哼,以后给老夫注意一点,莫在若这样的事儿,知道吗?“老爷子虽然板起了脸,我当然明白老爷子的苦心,诚心诚意地道:”孩儿铭记父亲教诲。“

    第二天,不出意外,报纸杂志上把昨天我跟孔老头关于先贤典籍的争辩刊登了出来,而且某位知名的学术评论家还对此进行了更深层的剖析,认为,这不仅仅是一场普通的辩论,更涉及到一个学术的高度,那就是,如何才能让天下的读书人都能正确的去理解先贤的思想和伟大情c。

    留下了这么一个迷题,没有答案,留给天下读书人的只有一个深深的思索,当然,这是民间。在朝庭方面,由于已经开始了秋试,而且孔老爷子余恨未消,尚需要他来静心地主持秋试的情况下,关于这一方面的讨论并没有在朝堂之上正式提出来,但是讨论之声,已然形成了一种惯性。

    至于李叔叔那里,这位大唐皇帝陛下却出奇地没有发出声音,而只是直接让人把本公子拽进了皇宫,此刻,我正毕恭毕敬地坐在他的跟前,低眉顺眼的。

    “贤婿啊,这几日的报刊杂志怎么尽是问问题,却没有留下一个答案,这是为什么啊?”李叔叔笑眯眯地把每天早上都会准时递送到他手中的报刊丢到了我的跟前,不温不火地问道。

    第811章 开始动工

    挠挠头,很是认真地翻看了一下报纸,方自有些尴尬个,小婿也不太清楚,这些家伙怕也是吃饱了没事干,老拿我那天跟孔老大人争论的话题来说事。若是惹恼了岳父大人,这小婿回去以后,一定会狠狠收拾他们一顿。”

    李叔叔想笑,旋及又板起了脸:“是吗?不过贤婿,老夫倒底问一问你,对于报刊之上所提出来的这些问题,你可有何想法?”

    “想法,小婿倒是有那么一点,可就是担心到时候引起更大的争论就不好了。”我干笑两声,李叔叔精明得很,既然叫了我来,肯定是知道这背后是我搞的鬼,只不过老家伙没追问,咱也就装死。

    “是吗?无妨,你且跟老夫说说,就当是随意聊聊便是。”李叔叔从矮榻上站了起来,坐到了一旁的软藤摇椅之上,翘起了二郎腿,很是悠哉地瞅着我。

    “既如此,小婿也就献丑了,小婿也觉得自古先贤之典籍自诞生之日,为何会形成那么多的流派,其中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每一个人对于先贤之典籍的解读都不一样,每一个人的说文断句的方式亦不一样。儒学经过汉晋南北朝的发展演变,家法各异,流派众多。在汉代有今文古文之争,家法师法之别。东汉末,郑玄企图统一今古,建立兼包并采的‘郑学’体系。三国两晋,王肃创立‘王学’,起而与郑学为敌……”

    我侃侃而谈,倒是让李叔叔听得摇头晃脑,连声称赞,废话,早知道您老人家肯定要找我的碴。不先准备一番,哪里有那本事去说服您老人家?

    “嗯嗯,贤婿之所言,看来确实是一个大问题,想必这问题之关键,就是每一位读书之人,皆有对先贤典籍的不同之看法,所以方才会有这么多的学派。”李叔叔从摇椅上站了起来,缓缓地踱步道。

    “解读不一,就容易引起歧议。就像前日,呵呵呵,孔老大人可是给你这混小子气的够呛。”李叔叔扫了我一眼,不以为意地道。

    “嘿嘿,确实是小婿鲁莽了,不过小婿对孔老大人绝无偏见,不过是出于学术之上的争论而已。”我干笑了两声解释道。李叔叔冲我摆了摆手,继续绕着矮榻溜达。一面缓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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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也明白得很,不论是儒学,还是诸子百家,皆是内部群经异说,诸师异论。更不下数十百千。纷纷攘攘。至有互为水火之势。五经越解越暗。先贤之学说越讲越糊涂,十分不利于先贤之学术地经世致用和发扬光大。这问题。老夫很是头痛得狠。”

    李叔叔抚了抚额头。旋及长叹一声:“老夫曾着孔老爱卿等数十人编订《五经正义》,排除经学内部的家法师说等门户之见。于众学中择优而定一尊,广采以备博览,从而结束了自西汉以来的各种纷争,并将《五经正义》定为官方的解读。虽说是见了一些效果,可照样有人抨击不已,令老夫大是头疼。”

    “嗯,既然贤婿说有一点想法,那你且说,你是准备如何着手解决?”李叔叔又把问题丢给了我。

    我装模作样地翻了翻报纸:“其实小婿的法子简单得很,也就是用这些不起眼的小东西……”

    “什么不起眼的小东西?”李叔叔一愣,步上前来,抄起了我手中的报纸。我挽起衣袖,伸出了一根手指头,点在一句话结尾处的一个句号上边。

    啪,我似乎看到了李叔叔的眼中闪过一道很强烈地电火花,李叔叔没有说话,抛下了报纸快步走到了案桌之前拿起了一支笔,沾墨之后龙飞凤舞地在铺展开来的雪白纸张上写下了:“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一共二十三个大字。

    旋及一顿笔,稍作停留,然后开始使用标点符号来进行断句,很快,一副含意明析的字句出现在了我和李叔叔的身前: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李叔叔突然狂笑起来,一巴掌拍在正凑在跟前准备拍李叔叔马p,说他书法快赶上王羲之的本公子的背部,害的老子差点跟桌上的墨汁作亲密接触。“呵呵,不好意思,老夫用劲大了点,好小子,嗯,果然一肚子地弯弯道道,这法子果然不错。若是真能做成此事,绝对

    利国利民之大事。”

    李叔叔厚皮实脸地冲我挤挤眼,心满意足地背起了手,冲正苦着脸揉着被这老流氓拍得发麻的背部的我言道:“不过此事,暂时不能把消息传发出去。你可明白?”

    我看了李叔叔一眼:“岳父大人您的意思是……”有点激动,心口在呯呯真跳,好不容易压抑住要欢呼的举动。“怎么,臭小子,莫非你还要老夫下明诏予你不成?这事只能y着来,你若是能先干出一些成绩……”李叔叔得意地背起了双手:“到了那时候,呵呵呵,老夫也才好在朝堂之上说话,你可明白?”

    “小婿多谢岳父大人,一定会尽早作出成绩,请岳父大人放心。”我恭身领命。告辞了李叔叔,身轻如燕地离了皇宫,朝着编辑部赶去。

    编辑部内地数十位编辑、校稿员、记者皆被我突然闯入地身影给吸引住,纷纷起身冲我行礼。“呵呵,大家好,你们继续工作便是,骆宾王,随我来,小弟要事相商。”我朝大家伙点了点头之后,带着骆宾王走进了编辑部地后院房间之中,不多时,骆宾王欣喜地从矮榻上跳将了起来:“公子,此话当真?”

    “那是自然,莫非小弟还敢欺骗宾王兄不成?呵呵呵……”我得意地扬眉笑道。骆宾王激动地拍了拍案桌:“这可太好了,若是咱们真能办成此事,日后的天下读书人,毕将皆受裨益。待骆某想想:《春秋》、《左传》、《史记》……”骆宾王地嘴里一下子就窜出一长窜拉地书名,听得我头晕目眩,赶紧抬手制止了这位学术狂人的意y。“宾王兄莫急,虽然陛下应允了,不过这事,咱们只能悄悄地干,而且,最好能挑一样,最能直接受益我大唐千万读书人的先贤典籍。等做出成绩之后,日后再大张旗鼓的作事,也就没了阻力了。咱们这叫投石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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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公子有何良策,但言无妨。”骆宾王的表情闪过了一丝失望,不过旋及释然,朝我诚恳地问道。

    “就是这本先贤典籍……”我从怀中取出了一本书册,摆到了案桌之上,向骆宾王身前推过去。

    “《论语》?”骆宾王微吃一惊,抬眼向我望来。我点了点头:“正是论语,古往今来,论语之书,所读之人自然最众,而孔子之言,亦是最容易受人引用,也却因人而异,说文断句各有不一,所以,咱们就先从此入手,你看如何?”

    骆宾王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妙!公子此策妙哉,其一,公子与孔颖达孔老大人前日在书院之争,现如今可谓是天下尽知公子于《论语》上的造诣要比孔老大人这位被陛下赞为关西孔子的大儒亦要高出一筹,孔老大人可是我大唐国子监祭酒,天下读生人之师,若是用《论语》来动手,咱们首先已经站在了高点,旁人也无言可扰之,毕竟,谁觉得自己比孔老大人还能耐,能与公子一决高下?呵呵呵”

    骆宾王的这个马p拍得恰到好处,本公子自然是欣喜之极:“宾王兄谬赞了,小弟不过是恰好对《论语》颇为喜爱,日日研读,故尔稍有所得罢了。”

    很快,从编辑部内抽调了十位精英,还有我的几位年长弟子,连同闲云,还有李治派驻学院,算是借给我打工的王义方,一同开始了对于《论语》的编辑工作,说来了简单,也就是想办法,在论语的字句上,在最恰当的地方,加上标点符号,以此,杜绝先贤的典籍再被很多别有用心之人歪曲先贤本意,擅自说文断句的无耻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