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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干么,好坏!”小骚货闭着眼睛嚷嚷几声,身子一扭,咕咚一声把脸转向墙壁,将雪白细腻的背脊冲向了我。我的手掌依然不肯闲着,贪婪地抚摸着梦媛肥实的胴体,手掌心享受着缭人的微热。小娘们轻哼了一声:“唉,别闹,好好睡觉!”

    于是,小骚货将身子重新向我扭转过来,手臂习惯性地搭在我的胸脯上,我瞪着惺忪的困眼,望着熟睡中的梦媛,方才燃起的性致突然消散得无影无踪了:老张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知道愁呢?

    是啊,一想起梦媛怀孕这档子事,我的心便拧成一团乱麻,并且,随着小骚货肚子一天紧似一天地膨胀起来了,心中这团紧拧着的乱麻也更加凌乱不堪起来:怎么办?我悄悄地摸了摸梦媛已经明显隆起的肚皮:拿不出来钱来,这小骚x便不肯坠胎,而这样拖延下去,她的肚子越大,我的麻烦越多,一旦把孩子生下来,我更将无法应对了!我不仅要承担巨额的养育费,还要面临家庭破裂的危险,而后者才是我最为惧怕的,我可不想离婚!既然不想离婚,又拿出不钱来,身旁这位怀上自己孩子的小娘们又如何发落呢?

    干掉她!此念即出,我的身子禁不住的猛一激泠:怎么?老张,你想杀人么?

    杀人是要偿命的啊!可是,我暗暗嘀咕道:我拿不出钱来满足她,她又不肯打胎,而我又不想承担抚养责任,不干掉她,我便再也没有其它的选择了。除非想把事情闹得一塌糊涂,不可收拾,为了收拾好残局,我只能干掉这个小娘们。哼,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想到此,我狠了狠心,毅然爬起身来,双臂悄悄地伸向梦媛,两只手掌扣住小娘们的粉颈:掐死她,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逃回到南方去!

    我的手掌扣住小娘们的脖子,正欲发力,蓦地,眼前油然浮现出这样可怕的一幕:梦媛被我害死在属于我自己的房子里,警察顺藤摸瓜,非常松易地便将我抓获归案了,然后,警察又将我从南方押回到东北伏法,一纸判决书无情地宣告了我的死亡。待我用完最后一顿晚餐之后,我被警察吆三喝四的拽上警车,押赴刑场。我被五花大绑的架在敞蓬卡车上,临死之前,还要游街示从,望着熟悉的大街小巷,望着黑压压的人群,我仰天长叹:啊,妈妈,您也来看看吧,您的大孝子,今天可真出了大名啊!望着车下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我的人们,我将脖颈顽强的梗起,模仿着革命烈士就义前的那一刻,而内心却是极其绝望地嚷嚷起来:“瞅什么瞅?人生自古谁无死?再过二十年,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喊什么喊,”押解我的警察严厉地警告道:“再喊,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在一片嘈杂声中,终于来到了刑场,下得车来,身后的警察冷丁飞起一脚,将毫无准备的我咕咚一声踹倒在地,我埋着头,无神的双眼绝望地向各处角落撇视而去,但见刑场四周聚集着黑压压的人群,正叽叽喳喳地指点着我。我竖起耳朵,尚未听清他们在说我些什么话,只听一声“怦”的闷响,我的后脑似乎被什么器物重重地击打一下,再后来的事情,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但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来,我将脑壳迸裂,白森森的脑浆溅得满地皆是,然后,像条死狗般地向前扑倒在地。我那受到极端惊吓的魂灵,哇哇惊呼着,一路呜咽地飞向九霄云外去了!

    多少年来,死刑犯都是这样结束自己生命的!

    啊,太可怕了,太悲惨了,同时,也太狼狈了!不,不,人固有一死,而我绝不想以这样的方式终结自己!不能,我不能这样死去!想起那可怕而又狼狈的死相,我再也没有勇气行杀人之恶举,我缩回手来,心中更加烦恼了:可是,不杀死她,这小骚货的肚子可怎么办啊?

    有了,我突然灵机一动:把她掐死在我的家里,我绝对逃脱不了干系,不用说别人,地八子便会检举我,而把梦媛领到别的地方去,趁其不备,冷丁下手,倘能侥幸,便万事大吉了!那么,领她去什么地方,下手才最为理想呢?我思忖了片刻:对,领这个小骚货旅游去,要么是泰山、要么是黄山、要么是华山、要么是峨嵋山、要么是张家界,我将把梦媛领到风光最为绮丽,当然,也是地势最为险要的地方,当她站在悬崖绝壁之上,正兴奋无比地欣赏大自然鬼斧神工般的造化时,我端着相机,以给她拍照留念为籍口,令她变换各种姿态,而我则频频地表示不满,甚至走到她的面前,帮助她摆出种种骚姿,然后,我见四周终于空无一人了,我的手臂突然向前伸展而去,只听梦媛一声惊叫,整个身体尤如一片眇小的树叶,随风飘向万丈深渊,登时碎得血肉横飞、粉身碎骨,最后,甚至连尸首都找不到了,要么滚进湍急的溪水里,顺流而下的漂到千里之外了;要么被食腐的兽类撕光啄尽了,仅存一堆森森白骨,即使警察想破案,也无从下手了。

    “老公,”就在我思忖着如何解决这个小骚货时,梦媛突然睁开了眼睛,还是像往常那样,柔媚地问我道:“你是什么时候醒的啊,你想什么呢?”

    “哼,”我叹了口气:“想钱呗,我早就醒了,挖空心思地想着弄钱的办法!”

    “办法想出来了么?”

    “想出来了,”我杀人的决心以定,便信口胡诌道:“想来想去,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回到南方,找老爸弄钱去,”

    “哼,”梦媛闻言,不满地沉下脸来:“怎么,你想溜,没门,我死也不放你走,”

    “我哪里想溜啊,我是给你弄钱去啊!”

    “你少来这套,”梦媛道:“让你去了南方,就仿佛把鱼儿放入了大海,我的钩子再长,恐怕也钩不住你了,我不让你走,我死也不让你走!”

    “可是,”我双手一摊:“不让我走,难道让我着天躺在床上,指望着从天棚上掉下钞票来?”为了让小骚货主动自觉地跟我去南方,我怂恿道:“小媛,如果你信不过我,你可以跟我同去啊,一来,拜访我的老爸,我老爸看见你这样的漂亮,没准他老人家一高兴,就认你为儿媳妇了,我老爸虽然很正统,却有一个最大的毛病,只要他得意的人,无论是什么,都舍得拿出来!二来,可以观赏一下沿途的风光,岂不快哉?”

    我这一番话,还真把个小骚货给说动了心,忙不迭地起了床,精心地梳洗化妆起来,看着她那极其认真的样子,我心中暗道:他妈的,不用你臭美,明天,最多不会超过后天,你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收拾停当,我们双双来到火车站的售票大厅,我令梦媛坐在椅子上等着我,我则排队购票去了。良久,当我握着两张车票挤出人群时,但见梦媛双手按在双膝上,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望着她那姣好的面庞,我突然有些与心不忍了,我悄然无声地坐到小娘们的身旁,梦媛转过身来,很会撒娇地将脑袋搭在我的肩上:“老公,第一站,去哪里玩啊?”

    “泰山!”我随口答道,梦媛幸福地笑了笑,我则以开玩笑的口吻道:“小媛啊,跟一个不知根底的人出门,不怕我把你拐卖了?”

    “不怕,”梦媛平静地言道:“卖就卖了吧,找个有饭吃的地方更好!”

    “不怕我害了你么?”

    “不怕,”梦媛接下来的话,令我心头一颤:“是拐是害,听凭命运的安排吧!”

    聊着聊着,便到了检票的时间,我们一前一后的通过检票口,坐在车厢里,我们继续不着边际地聊来聊去,不知不觉之间,火车便进入了辽宁省境内,车厢里的乘客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熟悉的、却是苦涩的海蛎子味的乡音,响彻整个车厢。梦媛嘎然中断了与我的闲聊,一会欠起屁股,向车厢后面望去:“老公,听那个人说话的声音,怎么像我二叔啊!”一会又抬起身子向车厢前方瞅去:“老公,那个女人的话音,与我三婶一模一样,啊,到家乡了,”

    “怎么,”望着梦媛喜滋滋的面庞,我不解地问道:“辽宁是你的故乡?”

    “当然,”梦媛的回答,让我们之间突然间产生了亲近感:“我家祖籍辽阳,现在,我的姥姥还在辽阳生活呢!”

    “哦,”我眼前一亮:“我家也是辽阳人,请问,你家在辽阳什么地方?”

    “佟二堡!”

    “我家是刘二堡!”

    听着熟悉的、亲切的乡音,望着窗外更加熟悉的大地,我突然想起了老奶奶,老人家不仅劳累了一生,也奔波了一世,历经三个朝代,可谓见多识广,我为何不下车去故乡探访老奶奶,让她老人家给我想个办法,或者出个主意,如何把小娘们的事情给化解了。想到此,我冲老乡建议道:“小媛啊,既然到了故乡,咱们为何不下车回家看看呢!”

    “行啊,”梦媛爽快地应承了,于是,当火车停靠在辽阳车站时,我们当真下了火车,雇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我的老奶奶家而去。

    进得家门,奶奶看见我领回来一个陌生的、妖冶的年轻女人,脸上登时泛起怒色,不容分说地将我拽到一旁,在奶奶严厉而又慈祥的目光下,我乖乖地交待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最后,我可怜兮兮地央求奶奶给我指引一条出路。奶奶松开我的衣领:“这算什么大不了的事,莫怕,看奶奶的,”说完,奶奶走向厅房,轰走了前来看我热闹的叔叔、姑姑、堂弟、堂妹以及左邻居右舍们:“走吧,走吧,这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新媳妇,”然后,奶奶坐在梦媛的对面,表情严肃地说道:“你和我孙子的事情,我全都了解了,我孙子不正经,这我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呐?谁让我们家的祖坟没埋正呢!不过,男人风流一些也算不得什么,并且,这种事情,男人非但不寒碜,还说明男人有本事,有能耐,否则,一个诸事无成的穷光蛋,哪个女人愿意跟他啊!……”

    “可是,奶奶,”梦媛指着自己的肚皮道:“事到如今,其它都是废话了,我的肚子怎么办?孩子怎么办啊?”

    “这事有什么愁的啊,”奶奶言道:“你尽管生下来吧,鉴定之后,如果当真是我孙子的,我们就接收过来,与其它的重孙子们一样,一视同仁的进行抚养,如果不是,那就休怪我老太太不客气了,”

    “奶奶,这孩子就是你孙子的!”

    “是我孙子的就更好,说明我孙子有能耐,有本事,不仅会搞女人,还能播下种子,说明我们家多子多福,人丁兴旺。丫头哇,你尽管把孩子生下来吧,如果你想要钱,请官家来断,官家断多少,我们就给多少,而孩子么,我们是一定要收回来的,因为那是我们的骨血!”

    “哼,”梦媛听罢,红胀着面庞,呼地站起身来:“如果是这样,我还不要了呢,谁给你家生这破玩意,费力、遭罪,又不讨好的!”说着,梦媛拎起挎包,头也不回地向屋外走去,我急忙赶了上去:“小媛,你要去哪?”

    “去医院,”梦媛气鼓鼓地说道:“打胎去!”

    「妇谱氏曰」

    男人迷恋女人的裆下;女人中意男人的口袋!为着不同的目的,彼此间相吸到了一起,火焰遇着干柴,轰轰烈烈地燃烧一番后,相互得到了满足,随着热度的渐渐消散,与生俱来就喜新厌旧的男人,又迷恋他其女人的裆下去了,而有心的女人早日暗下了鱼钩,怀上男人的种子,以此为要挟,狮子大开口,把个好色之男逼得尤如热锅上的蚂蚁,走投无路之际,便只能铤而走险了,诸如这样的事情酿成的命案,真是不胜枚举啊!

    《百妇谱》之刁妇  (谱23)

    钗头凤。我爱表姐。

    红脸蛋,白细手,

    婀娜妖身似杨柳。

    春风绿,芳姿绰,

    心中挚爱,嘴上乞索。

    摸,摸,摸!

    空思念,为人妇,

    家境寒,貌奇丑,

    白天鹅,粪池落。

    故人已去,旧情难却。

    愕,愕,愕!

    第一回调皮鬼想当小女婿,大美人不做唐惠仙

    我家表姐初长成,面容姣好体轻盈。

    提前一载登金榜,才貌双全满楼倾。

    我的大表姐——毛毛,生得特别漂亮,真的,我今天没喝,头脑很清醒。大表姐的漂亮绝对不是我自己吹嘘出来,那是整个宿舍楼里公认的。当我还是一个抹着大鼻涕、满宿舍楼里调皮捣蛋的混噩顽童时,毛毛大姐已经出落成一个身材高佻、肌白肤嫩的婀娜小美人了。她就读于很是著名的省实验中学,每天放学时,走进宿舍楼的大院子,看见满脸灰土、浑身泥浆的我,大表姐不禁秀皱紧锁,厥着小嘴喋喋不休地训斥着我:

    “你瞅你弄得,哪里还有点人样啊,走,跟姐姐回家去,姐姐给你洗一洗!”

    表姐一边嘟哝着,一边伸过细白的小手,模仿着舅妈的神态,像个小大人似地拧着我的耳朵。望着表姐那苗条的腰身,扭来扭去的丰臀,我一边佯装痛疼地、哎哟哎哟地尖叫着,一边高高地举起手中的黄泥,狠狠地抛掷在水泥地板上,只听叭的一声脆响,黄泥炮遍地开花,星星点点的泥浆溅在毛毛姐曲线优美、起伏不平的胸脯上,吓得她立刻松开细手,妈呀一声怪叫,连拍打身上的泥浆都顾不得,便连蹦带跳地落荒而逃了。

    俏丽的大表姐是我的骄傲,而捉弄娇里娇气、柔声细语的小美人,也是我最大的快乐。摔够了泥泡,玩腻了玻璃球,我又逮住一只无家可归,在走廊的暖气沟里栖身的流浪猫仔,蹑手蹑脚地走进舅妈家。推开里间屋的房门,小美人端坐在书桌旁,正在专心志致地温习功课,听舅妈说,表姐准备迎接高考。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毛毛姐今年才念到高二,距离高考还差整整一年呢。望着表姐那副认真劲,我蹲下身去爬到桌子下,将猫仔放在表姐的脚边,手掌拨起猫爪,轻轻地抓挠着表姐白生生的脚面,猫仔“咪”的一声低吟,毛毛姐“啊”的惊跳起来,长裙子随风漫舞,露出两条雪白的秀腿,看得我想入非非:

    “小力,你干么啊,可吓死我了,快把它弄走!”

    “毛毛姐,”我从桌子下面爬出来,抱着猫仔,抚摸着它的背毛:

    “不要怕,它从来不挠人,毛毛姐,你看,它长得茸茸的,多么可爱啊!”

    “是啊,它长得的确很逗人!”看见猫仔迷缝着细小的眼睛,咪咪地惊叫着,一贯多愁善感的毛毛姐顿生怜悯之心,在我的鼓励之下,一边充满好奇心,又胆颤心惊地抚摸着猫咪,一边央求我把它尽快弄走:

    “小力,听姐姐的话,快点把它弄走吧,我还要学习呐,马上就要考试了,呶,”说着,毛毛姐将汗渍渍的小脸爱意涟涟地贴在我的面颊上,珠唇微开,赏给我一计重重的香吻,令我终生难忘。

    “毛毛姐,”毛毛姐这一计香吻亲得我受宠若惊,我抱起猫咪,飞起一脚踢开房门,将猫咪往门外一抛:

    “老朋友,再见吧,咱们明天再玩!”

    然后,我心怀叵测地关上房门,展开双臂,一把搂住大表姐的粉颈,忙不迭地狂吻起来:

    “表姐,我好爱你哦!”

    “去,去,”毛毛姐秀颜微红,羞达达地推开我:

    “小小年龄,知道什么叫爱啊!”

    “我当然知道喽,”尽管表姐不停地推搡我,我依然像条赖皮狗似地搂着她的粉颈,望着毛毛姐令所有男孩子痴迷的身段,我由衷地感叹道:

    “毛毛姐,你好性感哦!”

    “啥,这,你是跟谁学来的,好下流啊,”毛毛姐闻言,白晰的面庞唰地绯红起来。我则倚靠在毛毛姐的胸怀里,享受着一份格外难得的温暖。毛毛姐仍旧徒劳地推搡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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