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血已经滴满了她的前胸。每一次鞭子落到她身上的时候,她都本能地扭动身体躲

    避。当然,她的扭动是徒劳的,只是弄得她自己浑身大汗。也许是因为疼的冒汗。

    反正当我和父亲打完以後,欧庆春身上的汗水已经浸湿了她脚下的地面。

    下边就该十二个男人鞭打她了。我相信,用不到最後一个人,欧庆春就得死

    过去了。可是,建军却提出了另外的建议。

    「老板,这麽水灵的小妞,打死了多可惜。弟兄们已经多少天没沾娘们了。

    不如把抽她十鞭改为操她十次得了!」

    建军的建议得到了一致的喝彩。父亲冷冷地看了建军一眼,说

    「随你们的便吧。」

    说完,他走出了这间厂房。我在这点上特别尊敬父亲。他贩毒但从不吸毒,

    也不许手下的人吸毒。他容忍部下搞女人,但他自己从来不搞。自从我母亲死了

    以後,他从没和任何女人上过床。

    本来,父亲也叫我和他一起出去。但是,我恨透了这个女刑警,想亲眼看著

    她被十二个男人奸得死去活来。另外,萧童一直没醒过来,也引起我的关心。他

    毕竟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我不想让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

    看到父亲出了房门,我把萧童从柱子上解了下来,放到了地上。我找了个矮

    凳坐了下来,把萧童抱在自己的怀里,用手按摩他的额头,希望他能尽快地醒过

    来。

    与此同时,建军和石厂长等人抬来了一张铁工作台。它有半人来高,长和宽

    都是一米左右。他们在台子的四根腿上分别拴上了绳子,然後把欧庆春从柱子上

    解了下来。

    欧庆春显然已经无力挣扎了,任由他们连拉带拽地扯到了工作台旁。他们让

    她脸朝下地爬在台上,两只脚分开绑在台子的两根後腿上,两只手则八字张开绑

    在台子的两根前腿上。这样绑好後,台子的边缘恰好顶在欧庆春的耻骨上,从而

    使她的屁股呈九十度地撅向後方。又由於两脚分开无法并拢,使得她的阴道和肛

    门全都呈现在人们的眼前。

    可能由於坚硬的铁台边缘正好顶在被我拷打过的阴阜,也可能是由於她的血

    迹斑斑的乳房被台面压迫的过於疼痛,欧庆春不断地发出哼哼声。

    建军走到台子前方,揪著欧庆春的头发,使她抬起头来。

    「你他妈的哼哼什麽。是不是想让我们快点操你呀。过一会,我保证让你舒

    服得要死。」

    欧庆春没有回答,但她的眼睛里好象冒出了烈火,恨恨地瞪著建军。我从心

    里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敬佩。哭闹哀求固然是无能的表现,破口大骂也会从另一方

    面表现出女人的脆弱。唯有这种无声的抗议,才真正令人不寒而栗。她的身体虽

    然被男人们尽情地蹂躏,她的精神却足可以压倒一切男人。

    由於老黄和建军是父亲带来的人,石厂长等人请他们俩先上。老黄又把建军

    推到了前面。建军也不推让,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我向建军扫了一眼,他的那家夥大的令我吃惊。毫不夸张地说,足有七八寸

    长。我心里想,这回有欧庆春好受的了。

    建军站到欧庆春的屁股後头,把阳具对准她的肉洞,慢慢地推了进去。刚进

    去不深,他似乎发现了什麽,又把阴茎抽了出来。然後蹲下来用两手扒开欧庆春

    的大小阴唇,往里探看。看了一会,他站起来说

    「兰兰,你冤枉萧童了。他们俩什麽事也没有。这个娘们还是个处女呢。」

    建军对自己的这个发现似乎特别高兴,阳具好象又大了一圈。他重新站在欧

    庆春的身後,摆好了姿势,狠狠地插了进去。欧庆春的嘴中发出「啊」的一声,

    然後又咬牙忍住了。但她的下身已经流出了鲜血,顺著大腿流到了膝盖上。

    建军已经一个多月没沾女性了,显得十分兴奋。他以最快的速度不断地进出

    欧庆春的小穴。欧庆春的身体也不断随著他的运动而在台面上磨来磨去。这样大

    约十几分锺的样子,建军大叫一声,把精液喷射进欧庆春的处女的花心。

    当老黄脱掉裤子之後,引来一阵笑声。我好奇地扫了一眼他的阳具,简直就

    是他自己身体的写照,短小而粗胖。虽然短小,但那粗壮劲甚至大大超过了建军,

    绝对比我的小臂还要粗。老黄得意地对大家说

    「这就是为什麽我要让建军先上,是为的把这个贱货的骚逼弄得滑溜点。不

    然,凭我这个粗劲,干巴巴地,绝对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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