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由於饭店内还有另外三个男警察,老黄担心打草惊蛇。他示意打手们迅速地

    把萧童和欧庆春打晕,装入事先准备好的麻袋,扛回了山中。等到警察们出来寻

    找夥伴的时候,我们已经走在回山的路上了。

    我们回到山上,父亲也走了出来。他吩咐石厂长找了一间空置的厂房,厂房

    内有两根支撑房梁的柱子。人们七手八脚地把萧童和欧庆春从麻袋中倒了出来,

    分别绑在了两根柱子上。萧童仍然昏迷,欧庆春已然清醒过来。她用尽全力地挣

    扎,甚至撞倒了老黄和一个打手。但她毕竟是个女的,远远抵挡不住七八个如狼

    似虎的壮汉。最後仍然被把後背贴到了柱子上,并把双手绕过柱子捆到了一起。

    前胸,腰间和脚上也各被捆了一道绳索。

    石厂长找来一把剪刀,剪碎了她的牛仔衫裤,并把它们强行撕了下来。然後,

    他又先後撕下了她的衬衫,乳罩和内裤,现在的欧庆春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她拼

    命扭动被绑住的身体,但三根绳子捆得很紧,她完全无法活动。反而弄得两个乳

    房不断地颤抖,象两个气球一样摆来摆去。齐脖的短发被汗水湿透,黏在了耳边

    和前额。

    父亲找来了一根藤棍,站到欧庆春的面前。他气狠狠地指著她说

    「在天津你坏了我的大事,让我损失了五个弟兄,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说完,他挥起了藤棍。只听得一阵风声,藤棍重重地落到了欧庆春的前胸。

    她的左乳房马上出现了一道白印,并迅速转成了深红的鞭痕。她居然没有叫出声

    来,只是从牙缝里发出了一声「嗯!」

    「啪!」,「嗯!」,「啪!」,「嗯!」,「啪!」,「嗯!」

    父亲又是连续三鞭,欧庆春的两个乳房分别出现了两条几乎平行的鞭痕。她

    依然没有大声的哭叫,但是嘴角已经被她咬破,出现了血迹。父亲显然是被她的

    顽强激怒了,藤棍抡得更为有力。欧庆春乳房上的伤痕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深,

    而且开始渗出了鲜血。

    父亲大约打了三四十鞭,挥舞藤鞭的胳膊似乎已经没了力气。欧庆春依然咬

    紧牙关不喊不叫。但是,她的两个乳房已经不成人样了。纵横交错著二三十条血

    印,有些血印已经撕裂了开来,绽出了皮肤下面的红肉。

    「你让我损失了一百二十公斤海洛因,你必须为此挨一百二十鞭子。」

    父亲转头问石厂长

    「你有多少弟兄」

    「连我一共十个。」

    「加上老黄和建军,正好十二个人。每人抽这个骚货十鞭子。」

    这时候,我插了嘴

    「等一下。她是我的情敌,我也恨透了她。先让我抽她十鞭子。」

    父亲似乎不太愿意我也卷进此事,犹豫了一下,勉强同意了我的要求。

    我从父亲手中接过藤鞭,转头对建军说

    「建军,你去给我找一截粗钢管来,垫在她的屁股後边,越粗越好!」

    建军在废料堆里抽出一截钢管,直径足足有一尺。他走到欧庆春旁边,试图

    把钢管插进去。但是,腰上的绳子捆的很紧,他无法使欧庆春的屁股离开柱子一

    尺多远。於是,他把钢管塞进了欧庆春的膝盖後面的腿窝里。然後,他用力向上

    滚动钢管,直到钢管终於垫到了欧庆春的屁股後面。

    这样一来,欧庆春展现了一个十分奇怪的姿势。腰上的绳子和脚上的绳子深

    深地勒进她的肉里,屁股远离柱子,使得她的阴部突出地向前凸了出来。而我要

    的就恰恰是这种姿势。虽然看不到她的阴道,但她突起的阴阜却清楚可见。她的

    阴毛不算太密,但颜色比较深,更衬托出她阴阜周围的洁白的皮肤。

    我站定脚跟,抡园了藤鞭,狠狠抽在了她的阴阜上。阴阜对疼痛的敏感性不

    如乳房,我又没有太大的力气,所以,欧庆春依然咬牙忍受。但是,在场的男人

    们显然对这个部位更感兴趣。随著我的鞭声,他们发出了叫好声。

    我担心自己怀孕的身体,不敢过份用力。再加上有阴毛挡住视线,所以看不

    到这第一鞭的效果。我又连抽了几鞭,见她的阴阜中已隐约渗出了血迹,这才停

    下了藤鞭。

    在我和父亲连续拷打她的时候,欧庆春一直没有大声的叫喊,尽管嘴角的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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