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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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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应嘉被某个复制人抱在怀中,按倒在床,脱去衣服林翔简直不敢想象那是一种何等恐怖的场景。

    这还仅仅只是所有最可怕场景的其中之一。以复制体身份,打着实际自然人的旗号做另外一些事情,产生的严重后果远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甚至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

    “不决不”

    从暇思中惊醒的林翔猛然立身站起,摆动幅度过大的身体,从相互扣合的椅子与桌面中间撑出足够宽敞的空间。伴随着“呯呤嗙啷”的脆响,瓷器酒杯从倾斜的桌面上迅速滑落,掉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摔砸成无数带有锐利边角的碎渣。盛装的烤r和面包也纷纷滚落下来,堆积在残汁酒水和碎片中间,仿佛一片狼籍的垃圾海洋上,漂浮着一个个来回乱滚,左右摇晃的小型岛屿。

    “我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决不”

    擦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林翔被惊怒充斥的脸上掠过一丝苍白,眼睛中蕴含着强压下来的怒火,他定了定神,朝站在旁边的王大厦沉声喝道:“走去工棚区看看。我要从那个家伙口中知道更多有关“我”的情报。必须让他明白我,才是真正的纯血人类。”

    在时间长河中遗留下来,带有历史沉淀的东西,被人类称之为“文物”。

    这是一个涵盖范围极其广泛的概念。普通无奇的砖块瓦片,埋藏在地下的石头和树根,甚至包括古代人类使用过的各种生活器具,在文明辉煌的旧时代,都由专家和权威冠加以“文化遗产”的头衔,被那些钱多得烧手的富豪斥重金购买,当作宝贝收藏。

    毫无疑问,文物所代表的,是整整一个时代文明残留的痕迹。它的确拥有不可估量的价值。然而,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具有双面性。当科学和文化逐步淡出构成人类社会的重心,自然灾害与现实迫使人类首要考虑的事情是如何填饱自己的肠胃,七十亿地球居民只剩下几千万,或许更少的时候,即便是一尊产自古代中国春秋时期,值连城的青铜礼器摆放在某个流民面前,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而是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到手里那块干硬咯牙,发霉变绿的馊面包上,拼命耸动喉咙,狂吞口水。

    从高空俯瞰,血石城内的建筑分布情况,仍然延续着旧时代的风格。豪华整洁的大型建筑全部集中在城市西面这里原本属于索斯比亚领地占有者,面积算不上庞大,却能够满足数千人的居住需求。由北向南,加上中间部分向外凸起的东部地区,整体形状仿佛一轮不规则的弯月,把西面那几百幢漂亮的楼房紧紧裹在其中。在旧时代矿务局的城市规划地图上,聚集在这三个方向,外观矮小,结构简陋的房屋,被通称为:“外来民众安置区”。

    整整一个世纪,可以把许多丝毫无奇的东西蒙上时间外衣,变成所谓的“文物”。

    血石城也不例外。被风蚀腐化的楼房外层一片斑驳,存留在房间里的旧时代人类遗物表面蒙上一层厚厚的灰。电视机和电脑保持着和过去一样固定的形状,光滑的荧光屏上挂满颜色灰暗的尘土和蜘蛛网,桌椅板凳和各种家具虽然破旧,却仍然能够使用。如果人类社会继续保持与旧时代同等或者更高等级的文明,地球人口也不仅仅只是现在的几百、上千万,而是更加庞大,压得地球几乎喘不过气的八十亿、九十亿、一百亿毫无疑问,这些朽烂得连蚂蚁都不愿意啃上一口的破烂物件,的确可能成为被收藏家争相追捧当作宝物收藏。然而现在它们的命运,只是默默呆在y暗的房屋壁角,腐烂、发霉。

    一条十余米高,宽度超过五米的砖石混合墙壁,高高耸立在城市中央。它弯曲扭绕着,仿佛一条形状怪异的巨蛇,从城区内部蜿蜒而过,把整个血石城分割成两块体积不等,使用功能截然不同的区域。

    破旧的矮屋残墙被钢管打穿,一块用铁丝相互连接起来的旧木板紧密挤合,高低错落着,把只剩下大约十厘米左右壁脚的残墙封堵起来,成为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这样做,仅仅只能维持表面上的视线阻隔功能,一旦稍微用力,盘绕在断垣上的腐朽木板立刻就会散碎断裂。

    奴隶聚居区,相当于其它城市的贫民窟。

    高大的砖墙,把整个奴隶聚居区团团围绕。墙顶通道上二十四小时都有哨兵来回巡逻,稍有异动,架设在塔楼上的重机枪立刻随着探照灯的指引开火,把那些想要翻越墙壁,逃出城市的妄想者活活打成r筛。

    血石城防御系统已经被隐月城卫军全面接管。由西面进入聚居区的主要通道两边,徐徐林立着十余座高度超过三十米的钢筋混凝土警戒塔。路口中部也不像其它城市那样设置表面黄黑夹杂的道杆,而是直接将两座临近道路的四层旧楼直接推倒,把宽敞的街道封堵得只剩下一个五米所有的豁口。至于这部分必须随时保持畅通,又必须防止奴隶们攀爬出来的空余,则被两道用粗木和钢筋捆绑而成,表面缠绕着一圈圈带有锋利刺尖铁丝网,至少要十余个人一起发力,才能缓缓移动的三角形拒架所占据。

    两道雪亮的灯光划破了深沉的黑暗,一辆体积庞大的重型越野车在哨兵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开过拦路障碍刚刚被搬开的通道,轰鸣的引擎驱动轮胎在地面上碾压出两条花纹整齐的辙印,越来越长,朝着被无边无际黑暗沉沉笼罩的奴隶居住区深处慢慢驶去。

    累积了一个冬天的冰雪早已开始融化。它们渗透泥土,浸润着干燥,但道路却丝毫感觉不到泥泞在那些通往一幢幢奴隶小屋的通道地面,映入眼帘的是焦黑煤渣,还有成串连片散铺开来的小块碎石。

    奴隶聚居区,永远都和混乱、肮脏、暴力等诸如此类的词汇联系在一起。从越野车驶入通道口的时候开始,无数双隐藏在暗处的眼睛,就在死死盯着这些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对于这种没有任何友善成份的窥视,林翔似乎毫无察觉,他用力踩下油门,让疯转的引擎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彻底打破了奴隶聚居区表面上看似平和的宁静。

    车轮狂暴地碾过地面,宽厚结实的胶面与石子煤渣相互挤压,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临近目标建筑差不多还有十米左右距离的时候,林翔狠狠踩下刹车,越野车以一个漂亮的甩尾,原地掉头,在地面上铲起大片碎石浮渣,稳稳停在被车轮横扫碾出的扇面图形顶端。

    按照血石城奴隶分布区的标注,所有来自红色共和军的矿奴,都居住在这幢残破不堪,顶层早已坍塌断裂的三层旧楼里。

    很少有人会在夜晚进入奴隶聚居区。这里是黑暗与罪恶存在的乐土,在索斯比亚统治时期,如果一定要进入区域内部处理事务,至少要配备两百名以上全副武装的士兵。否则,即便手里有枪,零散落单的守卫也会被蜂拥而上的奴隶活活撕成碎片。对于这种情况,上一任城主契布曼和卢顿家族委派的官员通常都保持沉默奴隶有奴隶的规则。如果发生大规模叛逃事件,城主当然可以命令军队全面镇压。但是像这种仅仅只涉及到个人的小摩擦,高层管理者根本不会过问。血石城的奴隶数量实在太多,他们用每天挖掘到的矿石换取食物,区域内部完全由奴隶矿霸说了算。他们控制着矿石产量,在利益的驱使下,驻守各个出口的卫兵也在暗地里与奴隶进行交易。

    契布曼不可能杀光所有奴隶,这样做他无法向伯格森交代。索斯比亚需要矿石,残暴与重刑只会让血石城的情况变得更糟。与几个人的生命和产量庞大的矿石相比,他只能选择后者。

    香烟、糖果、罐头、酒几乎所有废土世界流通的生活类物资,在奴隶区都能找到。当然,这些东西并不是来自日常配给,而是在矿霸的安排下,用暗自藏匿下来的矿石与守卫进行交换的结果。这种贸易相当于黑市,士兵们也无法调动车辆运走矿石获取利润。追根溯源,隐藏的背后的推动力量,其实还是那些与卢顿家族有千丝万缕联系的管理者。

    越来越多的奴隶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从他们眼睛里投来的目光充满了敌意,并且根本不加掩饰。林翔面无表情地拉起越野车手闸,拔掉钥匙,推开驾驶室车门跳下。坐在副座和车厢内部的另外两名警卫紧跟其后。三个人,面朝小楼方向,形成一个锐利的三角。

    奴隶们眼中出贪婪和仇视交织的火焰,一张张拗黑干瘦的面孔,显露出如狼般的凶狠。他们兴奋地低声谈论着,从各个方向迅速涌来,在距离越野车和林翔等人大约五、六米的地方围成一圈,后来的人们迅速朝前分递着g棒和钢管之类的武器,几个特别粗壮的家伙满面亢奋地使劲儿挥了挥钢管,“呼呼”掠起的风声使周围人群明显感觉到力量的存在,猛然爆发起阵阵说不出究竟代表什么意义的轰笑。

    三个人,一辆车,只携带有几枝手枪这在契布曼统治时期,如此不值一提的武装就敢进入奴隶聚居区,根本就是不可想象的事。

    不过也难怪索斯比亚在荒凉的废墟上建立了血石城,卢顿家族的监管者,比任何人都要熟悉奴隶们的品性。除了偶尔有几个新兵因为好奇不小心误入奴隶区被杀,其他人即便是在相互交易,或者按照时限收取矿石,配发面包和饮水的时候,都会在附近围墙上架起机枪,如临大敌般完成每天必须的任务。

    林翔冷冷地注视着环绕在周围的如狼似虎的奴隶,神情傲慢地活动着肩膀与头颈部位的骨节。韧性极强的战斗服紧绷在身上,显示出流畅的肌r线条,充满了力量感,却又不会让人感觉到岩石般强硬的健壮。整个符合标准黄金分割的身躯,流露出力量与柔韧的完美结合。

    “我的天,这简直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男人”

    一个腰上围着几块黑色破布,脸上全是深深皱纹,身材佝偻,脏硬黑发代替衣服遮挡住整个胸部,嘴里牙齿七歪八扭的老妇,手里纂着一把用厚铁片磨成的菜刀,瞪大几乎快要凸出眶外的眼睛,一边用舌头来回舔着嘴唇,一边贪婪地盯着林翔双腿中间生殖器所在的位置。

    “毫无疑问,这是一块最上等的鲜r”

    旁边,一个浑身赤l,身体枯瘦得只剩下表皮与骨头的老头,气喘吁吁地大声嚎叫:“我敢用脑袋打赌,这小子身上的r一定非常美味儿,甚至比刚刚出壳的鹌鹑还要嫩”

    “这样的男人当作食物吃掉实在太可惜了。应该分出点儿面包和r汤,把他当作宠物好好圈养起来。他的j吧很大,勃起后的长度绝对超过三十公分。这玩意儿c进yd摩擦起来一定很爽。戴维老大应该也会看上他。只要用几车矿石从外面换上一针r体膨胀剂,他立刻就能像女人一样拥有尺度惊人的茹房。嘿嘿嘿嘿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女的要他前面,你们男人的p股,无论任何位置,都能有不同的刺激感受。”

    一个站在斜对面小屋房顶,年纪四十上下,头发蓬乱的肥胖黑女人,一边冲着被围在圈中的林翔大声叫嚷,一边半曲着腿,右手握紧一根看不出究竟是什么质料的黑色硬棒,朝着自己湿辘辘的下身拼命抽c。单是用眼睛看看林翔,就能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冲动漂亮男人对女人来说,一样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林翔y沉着脸,从后腰皮带上拔出口径粗大的500。索斯比亚俘虏曾经说过奴隶区充满混乱与危险,但他一直把这归结为卢顿家族内贪外敛造成的恶果。直到自己真正身处,才意外地发现战俘的话,丝毫没有夸大其词。

    不过,就算真有危险,那又怎么样?

    想到这里,林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吸气的声音仿佛被异物填充咽喉般沙哑、粗狂,然后又呼了出来,吐气的声音同样的悠长、沙哑,充满极度危险的信号。

    “砰”

    狭窄的空间里猛然响起500发出的巨大枪声。震耳欲聋的轰鸣枪声在人们耳中带起阵阵“嗡嗡”空响,随即空气里迅速弥漫起刺鼻的火药味。一个冲在最前面,距离最近,身体也最壮实的奴隶,整个头颅都被轰碎,失去控制的身体左右摇晃着随时可能倾倒,一颗被神经和韧带拖挂住,没有被炸飞的眼球圆瞪着,充斥了无数血丝的球体表面流露出极端的恐惧。突如其来的变故使站在周围的奴隶一阵慌乱,他们纷纷叫嚷着,推攮着,争论和吵闹声中,几个拥挤在人群里的奴隶看准时机抓住死者四肢,将其高高举过头顶,从人群上方把整具尸体迅速抬走。

    猎杀外来者的最主要目的是为了吃r。那个黑胖s货说的没错林翔的r应该很嫩,但他手里有枪。相比之下,自己同伴的r虽然硬了点,口感也不是很好,吃起来却非常安全。

    第二百五六节 聚居

    巨大的子弹爆音丝毫没能让奴隶们感到害怕。恰恰相反,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和火药味道,越发刺激着他们忍不住浑身颤抖,眼睛充血变成野兽般可怕的鲜红。几个站在最前面的奴隶甚至用手指颤了蘸溅在身上的尸血,塞进口中慢慢吸吮。从舌尖上迅速散开的那一抹带有微甜的咸腥,使他们浑身上下每一块肌r都在紧绷、膨胀。

    “子弹打一颗就少一颗,死掉的倒霉鬼就当作今天晚上的加餐。伯莎那个s娘们儿说得对应该把这个小白脸活捉圈养,让他每天用嘴唇和舌头把老子的生殖器清洗干净”

    一个雄浑的吼声压倒了嘈杂的乱音。顺着声音来源,林翔看到一个站在人群外围,被几个似乎是保镖的男子团团围住的中年黑人。他身上穿着做工粗劣的灰色麻布外套,体格偏于肥胖,壮实程度不亚于荒野上的双头牛,光秃油亮的头顶找不到毛发存在的任何痕迹。他兴致勃勃地站在一块两米多高的断墙上,左手反叉着腰,,右手指间还夹着一枝点燃的香烟。

    “杀光他们”

    林翔的声音永远是那么柔和并且富有磁性。他抬起手臂,把微烫的枪口再次指向蜂拥而来的人群。

    拳头砸爆头颅的裂音,与500可怕的轰鸣同时响起。两个一直站在身后,刚刚得到命令的寄生士卫兵,像两头足足断绝喂食好几个星期,几乎快要活活饿疯的狂虎,咆哮着闪身冲进密密麻麻的奴隶群,挥舞双拳,把一个个想要靠近自己的奴隶砸得倒飞出去。

    “砰”

    又一个奴隶被破坏力惊人的子弹把胸口轰爆。林翔似乎有些不太满意手枪的效果,他把5900c回腰间皮套,不断张握着手掌,没有任何预兆,突然朝着奴隶群猛冲过去,双手一张,如钢钳般抓住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奴隶肩膀。突如其来的异变,使男奴一怔,下意识地想要扭动肩膀使对方松开禁锢。却不想林翔猛地一声低吼,他强壮有力的手指死死扣住男奴双肩,朝着那双充满恐惧和震惊的眼睛短暂凝视了两秒钟,近乎疯狂地咆哮着,狠狠发力抓紧肩膀分朝两边硬扯。巨大的力量使男奴健壮结实的身体瞬间散架,刺耳可怕的撕裂声中,男奴身体被分裂成互不连的两块,从健鞘和肌r中被硬力拔出的肋骨,在微弱的光线映照下散发出令人心寒的森白。失去支撑的心脏和胃袋从胸腔内部掉落坠地,被紧跟其后的奴隶们乱脚踩成r泥。男子的颅被撕裂成并不对等的两个团块,与右边肩膀勉强连接的部分勉强还算完整,两颗膨胀到极点,被剧烈痛感刺激得通红滚圆的眼球,直楞楞地望着从身体内部被抽出,在半空中轻轻来回摇晃,末端不断滴淌下点点血珠的脊椎骨。

    奴隶当中不存在任何进化或者强化人。异能者是所有家族机构笼络的重要军事力量,即便是战争中的俘虏,也会被重金购赎,或者接受胜利一方的雇佣。血石城中的奴隶矿工的确有些要比一般人强壮有力,但从生物学也变异观点来看,他们仍然属于普通人类。

    围聚在附近的奴隶多达上千,除了被挤在中间的五百多人,其余的,都站在距离稍远的位置呐喊旁观。狭窄的争斗空间,不可能容纳所有人都加入战团,也不是每一个人都好勇斗狠不惧生死。

    他们在造势,确切地说,应该是在观望。

    如果胜了,至少可以分到几块果腹的鲜r。

    败了,也及时能够跑开。

    “咔嚓”

    林翔扔下右手中的半边尸块,从左手残剩的死体上掰下一根肋骨,顺势c进从旁边冲过来另外一名奴隶的眼眶。未等对方口中爆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他手臂和腿脚部位上各块肌r纤维同时启动,急速调整着,身体半蹲,猛然反蹬地面,借助强大的弹跳和冲势,纵身从密集纷乱的奴隶人群头顶掠过,以常人无法想象的速度,冲近站在断墙上的黑人。

    500重新回到他的右手,乌黑粗大的枪口,正指着黑人那双充满震惊和恐惧的双眼中央。

    “你是谁?”

    林翔的面部肌r在微笑,眼睛却如岩石般动都不动一下,只是盯着冷汗淋漓的黑人,不放过对方丝毫表情变化。

    “放开我们老板”

    旁边,距离最近的一名保镖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咆哮,他全身发力,如同暴怒的野兽重重挥出右拳,却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命中目标。与此同时,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从头部瞬间散开,温热潮湿的y体顺着头发慢慢下滑,穿过眉毛和眼睫的阻挡,涌进眼眶,把目光能够扫及的一切场景,全部变成恐怖怪异的鲜红。

    林翔傲然站立着,冷冷地看着另外两名几秒钟前还在跃跃欲试,现在却满面震惊的保镖。

    至于那个第一个冲上前来想要刻意表现一番的家伙,已经被他伸出的左手死死扣住颅顶,力量巨大的五指把头盖骨硬生生地c穿。透过那层坚硬的阻隔物,甚至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从指键传来从指端传来柔腻绵软的一团温热。

    “我从不把同样的问题重复第二遍”

    林翔把宁定的目光转向被枪口指住的黑人。死亡,比任何口气强硬的威胁都更加具有说服力。

    “萨勒顿史东。萨勒顿”

    黑人胖胖的肥脸上肌r剧烈颤抖,脖颈上蜿蜒盘曲的血管不住地蠕动着。这并不是想要聚集起力量进行反击,而是因为恐惧和绝望。

    “认识一下,我是血石城的新城主。”

    林翔伸出拇指,用力扳开枪身尾部的撞机,口气平淡地问:“这些人,都是你的手下?”

    萨勒顿挪动了一下肥胖的身躯,神情惶恐地点了点头。

    “你,是个聪明的家伙。”

    林翔盯住那张布满浓亮油珠的胖胖黑脸看了近两分钟,用不容抗拒的语调,冷冷地说:“带上你的人,去奴隶聚居区的出口”

    萨勒顿忙不迭地又点了点头,神情恭敬而谨慎,丝毫看不出几秒钟前还存在的惊慌和恐惧。他弯下腰,深深鞠了一个比标准尺寸至少要低三十度的躬。紧接着,以其肥胖身材丝毫不符的灵活从墙上跳下,转身就要朝着出口方向跑去。

    “站住”

    林翔连声喝止,他皱起眉,有些诧异地向萨勒顿望了望,奇怪地说:“你怎么不先问问我让你去那边干什么?”

    “阁下的安排,自然有您的道理。”

    萨勒顿平复了一下内心深处仍然存在的惊恐,以尽可能平缓的口气说:“您现在没有杀我,自然也不会在营地出口多此一举。只要不是死亡,阁下的任何命令,我都会无条件服从”

    林翔更惊讶了。这个肥胖丑陋的黑鬼,显然有着一般人难以比及的智慧。他脑子转得很快,能够在短时间内读懂自己的意图。以普通人的身份,在凶狠狂暴的奴隶当中获得权力并且拥有保镖,这本来就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家伙似乎在奴隶当中很有威望,而且吃得很肥。

    “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注视了几秒钟后,林翔收回目光,认真地说:“去吧如果我离开的时候,你没有在规定地点出现,那么就永远也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萨勒顿拼命控制住颤抖的身体,战战兢兢地弯下腰,再次鞠躬。

    地面,是血的颜色。

    上百平面的空地上,到处都散落着人类的血r和肢体,有些鲜活的肝脏与心肺甚至还在蠕动着,从肌r当中外cl露的骨头横七竖八挺立着,干硬的泥土被喷溅的鲜血彻底染成了黑红,大小不一的煤渣混合其中,肢体碎块当中还在不断涌出更多的血,低凹的地面上已经汪积起深达几公分的血泊。巨大力量的冲击,使所有死者身体都爆碎成r团骨块,他们相互混杂,根本没有任何可辨特征能够判断出原来的面目。乍看上去,首先感觉是黏稠半凝的血,再次是坚硬锋利的骨头。最后就是遍布整块空地,新鲜得令所有野兽疯狂激动,令人类丧失对食物和饮料所有享用欲望的r。

    绕过地面尸场,走进楼房底层的时候,李嘉俊正与另外几名手持g棒的奴隶站在大门两边。他们脸上的神情颇有些尴尬,似乎是想要冲出去帮忙,又好像仅仅只是准备旁观自保,而不做出任何具有实际意义的动作。

    “拥有进化力量的变异人,的确非常强大。”

    李嘉俊说话的声音很冷,毫不掩饰其中的讥讽与嘲笑。

    他的个头很高,几乎和林翔不相上下,宽厚的肩膀使整个人看上释放出难以抵挡的威慑感。他腰上围着一块刚好能够遮挡住胯下的灰布,l露在外面,肌r发达的胳膊和大腿充满了力量感。从外表判断,他的年龄大约三十上下,尽管身份是没有任何权力保障的奴隶,可是在笔挺的鼻子,还有如刀般锐利的目光组合下,面孔被冰冷无情充斥的同时,更流露出一丝淡淡的,难以察觉,却实际存在的傲慢。

    “我想和你谈谈”

    林翔直截了当地说。

    “谈?你想谈什么呢?”

    李嘉俊的声音突然变得深沉而森冷,他冷笑道:“谈论你强悍无匹的力量?被无数人讴歌颂念的伟大功绩?比史诗还要更加辉煌的战斗历程?还是那些被你用最残酷手法杀死,根本不能反抗,只能躺在y暗泥土里悲痛呻吟,连放声号哭都没有资格的怨魂?”

    林翔默默地看着他。对方眼眸中释放出明显被压抑住的愤恨和暴怒,对现实和未来丧失希望的空d,以及自己完整的面孔和身体投像。

    这个男人的经历,似乎要比自己想象中要复杂得多。

    “我不是复制体。”

    这是林翔此刻唯一能够想到,最符合实际,最具说服力,也最能表达自己意图的话。

    “不是复制体哈哈哈哈”

    李嘉俊眼瞳深处的炽怒火焰猛然跳动了一下,猛然爆发出一阵诡异古怪的狂笑:“说这些话有什么用?你他妈的当我是傻瓜吗?谁都不承认自己是假的,谁都觉得只有自己才是真正、唯一的存在。哈哈哈哈世界可以毁灭,人类可能会灭绝,只有伟大的红色共和主义信念永远存在多么动人心弦的话?多么美妙的词语?多么令人感动泪流的讴歌?哈哈哈哈全都他妈的是放p”

    越来越多的奴隶从楼梯和地下室入口的位置出现。他们隐隐围成一个圈,人数至少超过三百,把林翔和他的两名贴身护卫包围在里面。所有人眼睛里都流露出刻骨仇恨的冰冷目光,他们面容憔悴,衣不遮体,半数以上的人都不同程度出现浮肿和营养不良的迹象。但他们脸上丝毫没有疲惫或者绝望的神情,反倒是像注s了大量激素般冲动和亢奋。

    “我不是你们的敌人”

    林翔伸后拦住身边想要有所动作的护卫,他平静地回望了李嘉俊一眼,当双方目光接触的瞬间,黑色瞳孔中央忽然释放出一丝明亮。其中没有任何冰冷或者鄙夷的信息,只存在如沐阳般的温暖和友善。

    “我们不是敌人,也永远不可能成为敌人”

    他刻意加强了说话语气,满含不容置疑的坚决。

    李嘉俊依旧沉默。

    不仅是他,房间里所有奴隶都没有开口说话。沉闷凝固的气氛足以使人窒息,几乎每一个人骤然感觉到如山般的重压。而来源却是被围在圈中,手里没有任何武器,那张英俊漂亮脸上展示出诚挚和期盼,目光比最净水还要清澈的林翔。

    “你准备的宴席的确非常丰盛。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过那些鲜美可口的食物了。但我们不敢吃,我们宁愿回到这幢肮脏破烂,y暗潮湿的旧屋子里,用自己熟悉的,谈不上美味,却完全可以放心的食物填饱肚子”

    李嘉俊没有任何表示,语气却比刚才略微柔缓了那么一点点。可是听在耳中仍然觉得冰冷、锐刺。

    “我也没有吃晚饭。可以的话,最好能给我们每人发一双筷子。”

    林翔微笑着看了看他,舒展的肌r和皮肤,相互挤压组合成一张充满吸引与亲和力的面孔。

    李嘉俊眼睛里释放出异样的光,嘴角露出一个难以捉摸的冷笑。他活动了一下过于紧绷的肩膀,没有回复,也没有解释,从林翔身边径直绕过,分开人群,高大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楼梯背后的走廊尽头。

    楼房内部的墙壁大多已经破损,从墙面上脱落的大块泥灰散落在走廊两侧,l露出排列整齐的砖石基层。由于没有足够的光线,墙壁颜色比实际上看起来要显得更深一些偏黑,模糊,隐隐有着半干凝涸的暗红。

    小楼背后是一块面积大约三百多平米的空地。用水泥铺就的地面上,紧靠西南面墙角堆放着小山一样的巨大煤堆。“煤山”顶端已经越过二楼栏杆扶手,在距离楼梯走廊大约两米多远的位置,形成一个钝秃的顶盖。体积大小不等的煤块和碎小渣沫相互混杂着,占据了整块空地将近一半的面积。

    煤山对面,六口形状各异的大锅顺着墙壁依次摆开。几根从锅沿孔d里穿出的铁链,把锅身与粗大钢筋制成的三角架连接在一起,底部半米多高的空间被同样数量的土灶占据,炽红夹杂着暗蓝的火焰不时从锅底飘窜出来,飞快舔过坚硬滚烫的锅沿,又以同样迅猛的速度回缩、消失。

    锅里都煮着水,已经沸腾,密密麻麻的水珠从锅底冒出,升腾到水面迅速涨开,散发出强烈热量的同时,也释放出一股令人鼻孔发痒的雾气。

    滚烫、沸腾,但它们仅仅只是水,而不是汤。

    侧面墙壁上,几十枚硕大的铁钉已经没入壁面,只留下一个个直径三至五厘米左右的黑色钉帽。两根手指粗细的铁链从旁边房顶的滑轮上穿过,在其中几颗钉子上来回绕了两圈,慢慢垂落下来。

    一个身材高大,浑身赤l的男人,被几条从汽车残骸上割下来的轮胎胶线紧紧捆绑,手臂和腿部分朝四个方向紧密拉伸,悬空吊挂在墙壁表面。

    看着这个丝毫无法动弹,捆得比棕子还要结实的男人,林翔若有所思轻点了点头。

    他开始有些明白李嘉俊的意图。

    只是不知道,留在这里“吃饭”,究竟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又是否能够从他们口中,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

    第二百五七节 鲜r

    这是一个中年白人。

    他很强壮,发达的肌r从胳膊和大腿表面高高隆起,腰臀和腹部表面还有绵软滚滑的脂肪层。他垂着头,棕灰色的头发从额前分散垂落下来,布满血丝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目光能够扫及的每一个人。

    “他是东二十七区的奴工头领。那个区的奴隶数量比我们多两倍,从上个月到现在,他们吃掉了我们六个同伴。上个星期,我和其它几个区的矿头谈过,共同瓜分这个人手下的所有奴隶。至于他是我们今天最好的晚餐。”

    李嘉俊慢慢地说着,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他省却了血腥混乱的争斗过程,直接让林翔明白自己目前想做的事。

    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被捆绑吊挂在墙壁上的白人男子听清楚。他瞪起滚圆的眼珠,其中映出站在旁边林翔和另外几个人的面容,也映出了李嘉俊从后腰皮带上抽出一把半尺来长的弯柄小刀,慢慢地走向自己,伸手抓紧头发,把低垂的额头高高拎起,把锋利的刀刃横压在头皮表面,由上自下狠狠硬刮。

    既然是食物,自然要洗剥干净。

    李嘉俊的动作很快,也很稳,刀刃以六十度角从白人男子头顶斜斜铲过,把所有头发连根带起,密密麻麻的血点从青灰色的皮肤表面渗透出来,以r眼能够看清楚的速度缓慢扩散。剧烈的疼痛使白人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惨嚎,却丝毫不能阻止李嘉俊手上那把活动的刀。它细致、平淡,绝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残留下发根的凹凸,锐利的刀尖与刃锋相互配合,把所有可能藏匿有淤垢的部分彻底剜除。

    “开水”

    扔下捏在手中的最后一把头发,李嘉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侧过身子,让出差不多半米左右的空间。两名站在旁边的奴隶连忙端出早已准备好,装满滚滚沸水的一只破旧瓦盆。他们把几块看上去还算干净的细麻布放入水中浸透,用特制的铁钳夹紧,把散发着腾腾热汽的滚烫湿布直接覆盖在满面鲜血的白人头顶。

    男人充满血丝的眼睛猛然睁圆,瞳孔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骤然微缩,强烈的温度刺激使他根本无法忍受这种残忍至极的折磨。他大张着口,爆发出音量足以震破耳膜的惨叫,勉强能够活动的脖颈像疯了一样左右乱甩,而那些被铁钳夹紧的湿布却丝毫没有从头顶滑落的意思,而是被两名奴隶死死按住,用力在已经破开的头皮表面使劲儿擦拭。

    李嘉俊端起脚下装水的瓦盆,把足以热温高达九十多度的沸水泼面倾倒在男子身上。y体与身体接触瞬间,男子喉咙深处再次发出歇斯底里的狂嚎,光滑的皮肤表面顿时显出一团团触目惊心的鲜红,迅速扩张的毛孔中间也出现一个个体积不等,形状各异的半透明水泡。他浑身上下每一块肌r都在颤抖,每一根神经被紧绷到极致,随着残留在身体表面的沸水点滴慢慢滚落,完全扩张开的毛孔中央,也释放出充斥着各种杂质和盐份的浓粘汗y。

    “用开水浇一下,有利于排出残留在身体内部的污垢,高温刺激神经,可以让他在短时间内出最多的汗。吃起来,味道也不那么腥气”

    仿佛是想要为自己的举动做出解释,李嘉俊自言自语着,顺手接过另外一个奴隶递来的热水盆,再次从白人男子头顶浇下。在伴随着粗重呼吸和哀求的惨叫声中,把身体转向几个站在旁边的奴隶,淡淡地说:“清洗一下,弄干净点儿”

    工具,还是细麻布,加上人手一把的弯柄小刀,四名奴隶分别围站在白人男子左、右两边,双上双下,仔细、认真地清洗着他身上每一处藏有淤垢的角落。

    刮去掖毛,用潮湿的热毛巾捂住身体表面,把表层皮肤完全烫熟,随手轻轻一抹,立刻就能撕下一层薄薄的油皮。

    奴隶们两人一组,把白人男子的手、脚重重按在墙上。站在附近的围观者中又走出另外几个,他们用钝口铁钳紧紧夹住男子的指甲,使尽浑身力气朝外猛拔。断开的神经把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迅速传递到大脑,反馈到身体最直接的表现,则是目欲眦裂男子口中凄厉得完全失去本音的哀嚎。

    李嘉俊双臂双臂,神情冷漠地站在距离男子三米多远的空地上。右手指间颤微微地斜夹着一把柳叶刀。两寸来长的刀身呈扁平形状,薄薄的刃口锋利程度与医用手术刀差不多。它在五个手指中间灵活地跳动着,傲慢而强硬地从缝隙中穿过,却没有在皮肤表面留下丝毫刮痕。

    “你不该动我的人”

    漫步走上前来,李嘉俊伸手扣紧奄奄一息的白人男子下盍,把那颗已近半死,头顶光凸露出皮r的脑袋用力扳起,用冰冷平滑的刀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说:“吃人还r这才是所谓的公平”

    话音刚落,神情y冷的李嘉俊忽然狞笑起来。他反手抓住男子咽喉,将其整个人朝后用力推朝墙壁,握在右手的柳叶刀在指间灵活地转了个刀花,旋转的小刀停住瞬间,柄端已经被手指紧紧捏住。未等站在旁边的人们看清楚,寒光四s的刀尖,已经狠狠刺入男子咽喉下方与锁骨连接的位置,在刚刚清洗过,被粉红色晕团占据的皮肤表面留下一条醒目的鲜红细线,继而顺序往下,刀身与切口也越来越深,一直划到身体最下方,绕过绵软萎缩的生殖器,把滚圆的腹部彻底破开。

    白人男子的嘴扩张到极限,僵硬的肌r似乎已经失去让它回缩功能。黑拗的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空响,这一刀的效果远远比不上指甲被强行拔去那种无法忍受,足以使人发狂的剧痛,却使得男人潜意识当中残留的最后一点点希冀彻底消失,如绷紧到极致弓弦的神经中枢此刻也彻底松缓,在这最后的,也是致命的打击下彻底断开。

    满面冷肃的李嘉俊伸手探入男子空敞的身体,c握在右手上的小刀灵活割取下心脏和肺部。紧接着,是靠近腹部左右侧面,形状仿佛放大版芸豆的肾。两个手中端着瓦盆的奴隶站在一旁,空置的盆低很快被各种新鲜的人体器官彻底填充。就在这些散发着温热与浓腥,鲜活得还在微微颤动的脏器最上面,则覆盖着刚刚从男子体内割下,从切口部位渗流出暗红的血水的肝。

    男子尸体脚下,早已放好一只扁宽庞大的搪瓷盆。这显然是属于旧时代文明的残留物品。从男子身上流淌下来的血,已经浸没盆内三分之二的容积。靠近盆体边缘的部分已经开始凝固,在光滑坚硬的盆壁表面,结成一条规则圆整的线。

    一个奴隶抬起盛血的盆,小心翼翼地走到靠近侧面墙壁一口空置的铁锅边。另外几个奴隶则拎起几袋早已准备好的粮食倒进锅里。这东西实际上是大麦面粉、糠麸、麦粒、稻谷和磨碎面包屑的混合体。奴隶们按照比例往锅中放入足够的盐和水,这才把表面已经微黑的血慢慢搀进其中,用力搅拌均匀,捏合成一个个拳头大小的面团。

    废土世界能吃的东西并不多。人们不会放过任何能够给身体增加营养的食物。即便是血,其中也含有饿者急需的能量成份和各种微量元素。

    男子的胃袋处理起来要麻烦一些。李嘉俊探出左手伸进几乎空置的尸体胸腔,抓紧食道最上端,右手挥刀将黏滑的软管从中割断。拖拽着半垂如腰豆形状的胃囊,把堆积在腹腔内部,已经有部分从伤口部位脱出的肠管拉出。把握在手中的食道交给旁边的奴隶,李嘉俊再次探身钻进男子尸体,沿着柔滑腥臭的大肠下端慢慢摸伸,直到临近g门的位置,才慢慢用手指握住肠管轻轻捏弄,把淤塞其中的粪便分朝上、下用力挤出部分,握在掌中的肠管已经完全闭拢,确定无法外泄渗透丝毫,这才伸出持刀的右手,沿着与排泄管道连接的底部位置,将整条大肠完整取下。

    从铁锅中舀出的滚烫开水,瓢泼倾浇在已经割开的胃囊和肠管上,把散发着恶心臭味儿的黄绿粪便和馊酸胃y全部冲开,顺着墙壁旁边倾斜的水管,迅速消失在黑暗肮脏的半圆形地井口中。

    只要清洗干净,装屎的大肠一样也是营养丰富的上等r食。在废土世界,常年在饥饿线上挣扎的人们,根本不会在解剖过程中产生丝毫浪费。

    剩下的工作,全部交给其他人完成。

    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