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小说网 > 都市言情小说 > 废土 > 第 51 部分

第 5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阌惺盗Γ凶愎坏氖澄镅钆耍幢忝刻焱砩隙急e乓话俑雠怂酰且彩悄愕淖杂伞?br />

    很自然的,当漂亮可爱的应嘉从越野车上走下的一刹那,林翔已经被疤脸男归类于有特殊恋童僻好的怪大叔一族。尽管林翔以非常认真的态度,向他解释应嘉是自己的女儿,王彪仍然面色沉重地使劲儿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一句令人哭笑不得的话。

    “兄弟!我理解你。男人憋久了,会生病的。尽管她很小,毕竟是个女人。单看这一点,至少你比那些喜欢cp股眼儿的基佬要正常得多”

    和从前一样,隐月城新建的议事中心,是一幢两层结构的小楼。它的占地面积很广。地基和石料把整个建筑堆砌得尤为结实。走在平整光滑的石质地板上,可以闻到一股涂抹在墙壁表面,用于驱虫消毒的木质松油气味。

    有资格进入这里的人并不多。除了林翔,只有王彪和杨华,再就是包括考伯特在内的另外几名队长。

    一个城市的发展,需要更加细致的管理和更多的物资。

    从索斯比亚公司运来用作补偿的家猪,产下近百只幼崽。加上原有的部分,存栏的生猪数量已经超过三百余头。虽然它们仍旧野性十足,但是按照现有速度继续扩充下去,用不了多久,城内居民的餐桌上很快就能看到新鲜猪r的影子。

    按照生物学的观点,越是靠近食物链底端的动物,生育胎数和成活机率就越大。这一理论在大角羊身上得到了充分体现。从荒野上捕捉回来的几头母羊相继受孕,产崽数量也足足高达一胎四只。与旧时代一胎单羔或者双羔的正常概率相比,显然是由于辐s所造成。

    j,是隐月城所有养殖动物当中数量增长最快的。孵化出的j苗已经达到一千五百余只,这个数字还在随着蛋产率不断提升而逐渐增加。狭窄的j圈,使这些可以被归于猛禽类的生物被迫改变习性,只能在低矮狭窄的空间里来回漫步,等待喂养者每天在固定时段投放饲料。无聊困顿的生活使它们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然而效果也非常明显懒于活动的它们变得更加肥胖,宰杀煮熟端上餐桌,能吃到嘴里的r自然也就更多。

    林翔已经不需要像以前那样事必躬亲。葛利菲兹从爱玛城派来的行政管理人员,把这座城市按照他的意图重新回归秩序。

    议事中心二楼东面的房间,是属于林翔私人所有的城主办公室。

    除了一套破旧的桌椅,以及一张表面叠摞着补丁的布艺沙发,整个房间里再也找不到多余的东西。

    葛瑞娜和平常一样,穿着一套紧得仿佛第二层皮肤的高弹战斗服。酒红色的头发很随意地扎在脑后,她翘着腿,毫不顾忌地挺着膨胀鼓凸的胸部。碧色的眼眸散发着贪婪和的目光,肆无忌惮地盯着林翔那张漂亮得令人嫉妒的脸。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我也不想知道你和索斯比亚之间的纠纷。尊敬的城主大人,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事实比尔和克拉斯诺夫都是“魔爪”公司的人。你们杀了一个,俘虏了另外一个。他们可不是荒野上一抓一大把的肮脏流民,我必须为我们的人讨还公道”

    这番激烈的言辞对林翔显然没能产生任何作用。他把应嘉抱在腿上,用一把木头梳子认真地帮她梳理头发。他的动作很轻,脸上一直带着微笑。女孩半仰着头,侧靠在他的胸口。除了彼此,他们的眼睛里,似乎只有对方的存在。

    林翔的动作有些笨拙。他非常小心地把一枚红色发卡给应嘉别上,偏过头,仔细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漫不经心地回应道:“他们受雇于卢顿家族,既然付了钱,就必须为雇主卖命。葛瑞娜小姐,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至于所谓的公道呵呵!在这个该死的世界说这种话,实在很可笑。”

    第一百四十节 绿帽

    平心而论,如果不是因为克拉斯诺夫这个主动投降企求保护的家伙,林翔根本就不想见葛瑞娜这个所谓的“魔爪”公司特使。

    魔爪,(talon pany)是一个唯利是图的雇佣兵组织。它们拥有能够与正规武装媲美的武装力量,许诺为支付佣金的雇主清理上的任何目标。因此成为专门受雇于黑恶势力的杀手机构。他们的实力极其强大,行事风格不择手段。单纯只考虑利益而不会去顾及其它更多的东西。冷血的手段换来了数量惊人的利润,在优厚待遇的吸引下,越来越多的高阶进化人和寄生士纷纷加入魔爪,使其实力急剧膨胀。不过就其势力范围而言,隐月城所在的位置并不属于魔爪控制的主要区域。费迪南德和索斯比亚的势力圈内,只设有“魔爪”的一个联络员。卢顿家族雇佣的两名寄生士杀手,仅仅只是“魔爪”公司在势力外围的半临时性成员。正因为伯格森和林翔都清楚这一点,所以,对于葛瑞娜的威胁,两个人都不约而同抱以直接无视的态度。

    (有关魔爪的设定来源于“辐s三”)

    “我会把这里发生的一切,直接上报给卡斯尔会长大人。不管怎么说,杀了我们的人,你必须为此做出相应交代。”葛瑞娜重复了一遍曾经对伯格森说过的话。遗憾的是,和上次一样,她仍然没能从对方脸上找到丝毫畏惧或者害怕。

    林翔没有理会她。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从葛瑞娜身上散发出七级进化人的气息。相比强大的寄生士,这样的实力根本不值一提。如果“魔爪”公司真的要就这方面的事务与自己进行商谈。应该会派出一个拥有正式身份的代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一个实力一般的女人出面。退一步而言,如果葛瑞娜真的能够代表“魔爪”,那她至少应该出示一下相关证明或者某种文件之类的东西。杀手集团虽然作恶多端,却是一个拥有正规管理机构的组织。

    “不过,我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

    葛瑞娜显然把林翔的沉默当成了畏惧。带着心底隐隐的期待和计谋得逞之前急不可待的亢奋,她下意识地舔了舔鲜红的嘴唇,用傲慢的口气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用钱摆不平的事情。五百万费迪南德或者索斯比亚元,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林翔不禁哑然失笑。

    可以肯定,坐在对面的这个女人的的确确是隶属于“魔爪”的杀手。她的佣兵铭牌和战斗服上黑色鳞爪标志,已经证明了这一点。但她决不可能是魔爪派来与自己接洽的代表…这不符合规矩。况且,据林翔了解,心狠手辣的魔爪公司行事风格一向是先杀人再谈判。像这样刚刚坐下来谈不了几句,张口就明码标价伸手要钱的人意图实在太过明显。用句旧时代的话来说吃相未免太难看了。

    忽然,坐在林翔怀里的应嘉贴近他的耳朵,带着从口鼻间呼吸而出的温热,小声而不失清晰地说道:“爸爸,她在撒谎”

    “你怎么知道?”

    林翔很惊讶。他当然知道葛瑞娜在撒谎,可是这种了解是建立在对“魔爪”的行事风格及其它相关情报的基础上。应嘉的外表虽然相当于六岁大的儿童,但她只是一个刚刚离开生物培养舱,与这个世界接触时间不超过一周的复制人她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的瞳孔焦点会以微小的角度不自觉的产生偏移,体温有短暂的提升,这是心跳加快的最直接体现。房间里目前的温度没有变化,可以排除冷热过度对身体产生的刺激。如果不考虑健康和灰尘对敏感性皮肤引发的连带效果,那么她刚才的一系列身体反应,有百分之七十九点二的机率能够解释为撒谎。”

    应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稚嫩,乌黑发亮的眼睛在长长睫毛的覆盖下。专注的上下忽闪着。望着这张漂亮得令人心悸的脸,林翔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震惊。

    通过视觉焦点、皮肤、肌r等身体表面的最基础反应,判断对方话语的真实性,这是旧时代专业情报人员才具备的特殊技能。这种技能的涉及到心理学和其它一些相关学科,对于观察者的思维分析能力要求极高。一个六岁大的小女孩居然会懂得这些?

    刘宇晨还有医生联合协会那帮家伙,到底给应嘉脑袋里灌输了些什么东西?

    轻语微言的谈话一直持续了很久。林翔的兴趣和注意力焦点,完全集中在对应嘉能力的发掘与探究方面。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葛瑞娜是什么时候起身离去。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强烈的阳光野蛮地破开淡薄的辐s云,毫无遮挡地照s着地面。空中不断刮过微凉的风,卷扬起干燥的尘土,在天地之间凝成一道淡淡的灰幕。

    夏天当中最热的时候已经过去,天气逐渐变得越来越凉。从生在沙石地面上的灌木角尖,出现了一圈圈仿佛豹纹的黄斑。狭长形状的叶片边缘变得越来越坚硬,锐利的尖端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油脂。它们层层叠叠相互包裹在一起,由内至外形成一团半椭圆形的包块,密集坚硬的刺尖递次散落开来。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只只半身绻缩在土壤中间,保持僵硬状态的异形刺猬。

    干燥、缺少养分、冷热不均的特殊气候,加上无所不在的辐s,植物和动物一样,都在恶劣的自然环境威胁下。被迫改变固定的生活习性。逢至秋近,它们会以牺牲外部表层结构的方式,使裹附在形成层表面的皮质部分迅速干枯。这样做既能减少水份流失,也可以加强自身防御。只要保证内部核心不受损伤,来年春天第一场雨落下,它们又会再次焕发出新的生机。

    平整广袤的荒野上,横七竖八交错着几条凹凸不平的土丘。它们的分布没有任何规律,高低错落的位置间,夹杂着一个个浅凹的扁圆土坑。这种特殊地形是旧时代战争残留下来的痕迹。爆炸产生的巨大能量破坏了地形,长达近百年的时间,使这些原本松散的土堆和坑洼,在雨水和阳光的交叠作用下变得越来越坚硬,厚厚的植物根系固定着地表,盘结的枯萎和乱石纠错缠绕。从高空俯瞰,活像一条条在阳光下享受温暖的巨型蠕虫。

    一个身材壮实的男人趴在低矮的土丘背后,微闭双眼,似乎是在假寐,又好像是一名专业生物学家,正聚精会神地倾听着躲藏在泥土里的小虫子在歌唱、奏鸣。

    他个子不高,身上穿着一件领口有些豁开的深灰色短袖t恤,从表面肮脏的油污和黑斑来看,应该是穿了很久没有换洗过的旧货。不过这并不奇怪,荒野上的人们很少会清洗衣物。至于那些累计在衣服表面的汗渍和体臭时间一长,习惯也就形成自然。

    男人似乎是在侧耳听着什么,脸上的表情显得非常专注。地上枯黄的草叶边缘很硬,碰扎在皮肤表面,会产生很不舒服的s痒感。他一面皱起眉头,一面伸手探向大腿来回抓挠。顺着手臂上下曲张的动作,可以看见他的下身只穿着一条薄薄的短裤。这类打扮很适合目前还能感觉到炎热的天气。只是他那条明显是用零碎布料拼成短裤实在有些奇怪。p股两边叠摞着厚厚补丁的部分,左边的厚毛料上缝有汉字书写的“阿玛尼”,右边的呢料补丁相对较小,从残缺的英文字母判断,应该是“范思哲”。至于正面两腿中间被生殖器高高顶起外凸的部分,则缝着一块从女式胸衣上拆下来的罩兜。黑色的丝质面料斜上方,绣着几个龙飞凤舞的漂亮变体字“黛安芬”。

    “王傻x!你都听到些什么?外面有没有人?”一个以蛙跳姿势趴在旁边,仿佛随时准备以qg大地的方式,发泄内心欲望的干瘦男人,用握在手里的老式火药枪粗鲁地推了推他的肩膀,焦急地低声问道。

    被叫作王傻x的男人没有回答。他仍然不紧不慢地挠着大腿,过了好一会儿,才猛地睁开眼睛,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急促而紧张地低语道:“至少有三个人,都配备有摩托。距离很近,就在我们对面。”

    “放你妈的p”

    瘦男人先是一楞,继而以同样低沉的声音张口骂道:“老子在这儿守了整整一天,连根人毛都没见着。我的耳朵可不比你差,如果真有摩托,还用的着你说?那“突突突”的声音隔着老远就能听见。妈勒个的,你小子皮痒欠揍,是不是想让老子帮你松松筋骨?”

    穿着短裤的男人。毫不在意同伴的污言秽语。他轻轻地转过身,用戏谑的眼光瞟了对方一眼:“要不要打个赌如果外面真的有摩托,那算你输,我顶你在这儿值一天班。如果没有,那就是你赢,我把我老婆让给你白干一次。怎么样?”

    短暂的沉默。

    “当真?”瘦男人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因为激动和兴奋,听起来有些颤抖。

    “当然。我王大厦从不骗人”短裤男人指天骂地赌咒发誓。

    “怪不得大伙都叫你王傻x,这种事情也敢赌。你的脑子看来真的很有问题”

    瘦男人y测测地笑了笑,舔着嘴唇搓了搓手,用鄙夷的目光来回打量着他:“告诉你老婆脱光衣服在帐篷里等着,老子会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说着。两眼放光的他从地上一跃而起,把身体从土丘顶端探出,急不可待地朝着遮挡物的外面来回张望。

    “砰”

    巨大而粗暴的枪声,在空旷的荒野上显得尤为刺耳。从远处飞来的子弹,准确地钻进瘦男人的额头,在黏稠的大脑中翻滚、爆炸,把坚硬的头盖骨高高掀起,四散飞溅的鲜血和碎r,在肩膀顶端开出一朵漂亮的死亡之花。

    瘦男人的身体直挺挺地朝后翻倒,仿佛一截沉重的木桩,顺着土丘的坡面迅速滚下最底部的凹坑里。四肢在尚未僵硬的神经控制下,短暂而拼命地颤抖着。以怪异形状向两边扭曲开的大腿中央,因为亢奋和充血高高挺立的生殖器,仍然保持着笔直戳向天空的坚硬状态。

    王大厦慢慢地侧过身子,惬意地看着那具在明媚阳光下微微抽搐的尸体。过了很久,才不无讥讽地从两片厚厚的嘴唇里,吐出几句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话。

    “傻x?嘿嘿嘿嘿!你他妈的才是真正的傻x”

    高低起伏的土丘,在荒野上未成一道勉强能够算是圆形的屏障。沿着土丘底部一直往里走,能够看到一个庞大而简陋的流民营地。

    上百辆依靠畜力或者人力拉动的车辆,在营地外围形成一个严实的圈。几十头嘴里扣着嚼子,肩膀上压着沉重木质锁杠的角马和双头牛,被铁链牢牢拴系在钉进地面的粗木桩上。营地内部,撑放着数以百计的帐篷。衣衫破烂的人们分别围聚在几十堆篝火旁边,排列成弯曲扭绕的长队,在一些手持武器的强壮男人监视下,顺序领取那份属于自己的食物。

    这是一个大型营地。粗略估计,人数至少超过两千。

    和旧时代一样,生活在废土时代的流民,同样拥有属于自己的浓郁特色。以餐具为例,荒野上的所有流民,都会选择大而结实的容器。旧钢盔、掉瓷的面盆、痰盂,甚至汽车发动机上金属扣罩只要是坚固耐用容量大的东西,都有可能被流民们拿到当作自己的饭碗。这些东西很容易弄到,虽然外观难看,但是在盛汤的时候,却可以发挥出充分的体积优势。

    抱着一只明显变形,外面满是锈渍的铁桶。个头大约一米六八左右的王大厦,被前后两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白人男子夹在中间。那情形,很容易让人联想起,涂抹在两块白面包片中央的厚厚黄油。

    王大厦的体质不错,身体也格外壮实。但是在流民营地,他却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或者应该说,是一个让其他男人颇为鄙视的男人。

    搀合面粉,用清水加骨头熬煮出来的面糊粥,大概是所有流民营地提供的最普通饭食。荒野上能吃的东西很少,只有担任警卫和重体力劳动的男人们,才能分到为数不多的干粮。正常情况下,老人、女人和孩子,只能得到一浅碗清稀淡寡的粥汤。

    一勺粥,两个巴掌大小的杂粮饼子。

    望着王大厦捏在手里的这些吃食,很多人的眼睛里,立刻释放出刀一样足以剜在他身上的可怕目光。甚至就连负责分发食物的老太婆,也贪婪恶毒地狠狠盯了他两眼。至于那些围站在锅边,得到食物远不如那么丰富的其他男女,也随之散发出一阵明显能够听出“王八蛋”、“傻x”、“绿帽子”之类词语的“嗡嗡”声。

    坐在凉爽的帐篷里,闷头大嚼着滋味儿并不算好的食物。王大厦吃得很快,很投入,很专心。甚至就连帐篷卷帘被人从外面掀起,也没能打断他的进餐过程。

    来人是一个中年女子。体态微胖、丰满,有种看上去就觉得很舒服的柔软。从破旧衣服里l露出来的皮肤虽然有些粗糙,却比一般的流民妇女要白得多。

    她很温顺地跪坐在王大厦身边。伸出手臂,从背后慢慢抱住男人粗壮的腰。

    “做完了?”王大厦头也不回地问。平淡的话音语气里,丝毫听不出多余的情绪。

    女人点了点头,把脸贴上他的背,轻轻地摩挲着。

    “脱衣服,我要”喝下最后一口粥,王大厦顺手擦了擦嘴,打了个非常响亮的饱嗝。

    “嗨伊”

    女人一面用典型的日语回答着,一面慢慢脱掉衣服,露出一片温润柔软的腻色肌肤。

    拎起两条光滑的大腿夹在掖下,用力捅进的一刹那,女人本能地发出一声说不出是痛苦还是爽快的惨叫。这明显勾起了王大厦内心深处的强烈欲望。他臀部的肌r一条条蠕动着,狠狠再向前一挺,伴随着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身体沉重的碰撞,王大厦的喉咙里,也爆发出充满男性雄浑力量感的嘶吼。

    “起来!不愿作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r,筑成我们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起来!起来!起来”

    第一百四一节 猎场

    王大厦属于那种明显没有唱歌天份的人。跑调、错音、哑嗓所有演唱最忌讳的问题。在他身上都能得到淋漓尽致的体现。当然,他也有自己独特的优点声音很大,震耳欲聋。这在很大程度上掩盖了他的缺陷。当唱歌变成怒吼的时候,旁听者也很就自然的以为,他其实是在兴奋地咆哮。

    呻吟很快变成喘息,粗重的鼻音也随着身体从紧绷到松弛的过程而变得缓慢,带着男人释放过后特有的失落,从女人体内拔出自己身体器官的同时,王大厦还非常恶意地狠狠踹了那个肥滚圆白的p股一脚。

    虽然,那是他的老婆。

    “王君博格大人想见你。”女人毫不在意刚刚干过自己男人的粗鲁举动,她扭动着柔软的身体,像一条庞大肥嫩的异形水蛇攀上王大厦的腰,在他赤l的肌肤表面使劲儿摩挲,两片形状很好看的嘴唇一面说话,一面发出带着沉重喘息,明显还没有得到满足的呻吟。

    王大厦蛮横地甩开女人搂上来的粉白胳膊,动作麻利的迅速穿上自己的“黛安芬”短裤,头也不回地问:“什么时候?”

    “博格大人说最好,现在就去。”

    女人脸上充斥着粉红的色晕,欲望没有得到充分满足的她,感觉身体里正燃烧着炽热的旺火。看着王大厦背上那两块宽厚扎实的肌r。她贪馋地狠咽了几下口水,柔声哀求道:“王君我,我还想要”

    “哐”

    王大厦顺手从旁边的破烂堆里,抓起一个物件,连同嘴里爆发出来的污言秽语一起砸了过去:“一天到晚就知道要要你妈个!老子干够了。想玩,用这个自己去爽”

    那是一根差不多有半米来长,被削成纺锤形状的木g。被打磨得异常光滑的圆顶表面,钉满了密密麻麻的大头针。乍看上去,很像远古时代一种威力惊人的武器狼牙棒。

    太阳很快就要落到地平线以下,微黑的夜幕急不可待地蹿上天空,仿佛最凶悍的恶妇,连踢带咬的把最后一丝淡红狠狠撵出自己的势力范围。荒凉黑暗的大地上,东一堆西一簇地燃着火光,偶尔还会有零星的枪声不时钻进人们的耳朵,似乎是在证明,潜伏在营地之外的敌人,并没有因为黑夜降临而悄然离开。他们仍然隐藏视线无法观察到的角落里,耐心地等待着被围在这片土丘背后的猎物。

    垃圾、肮脏、混乱不堪,这大概是在任何一个流民营地都会看到的基本场景。拥挤的人群个各种杂物相互错落,简陋的木头推车和麻绳拉起的临时围栏,把整个营地分成一块块相对有序的区域,空出中间差不多两、三米宽的过道。这样做,至少能够保证营地内部可以正常通行。只是那些被粗绳围在狭窄圈子里的流民,看上去活像是被拖网从湖面围拢,被迫簇拥在一小块浅水里拼命跳动、挣扎的鱼。

    营地西面的空地上,用钢筋和活动木架,搭起一间用灰绿色厚帆布做顶的巨大帐篷。几个手持武器的壮汉聚集在四周。正有些无聊地闲扯着。他们不像普通流民那么瘦弱,上身大多只穿一件皮背心或者是简单的麻布汗褂,露出布满刺青和体毛的肌r。这些身强力壮的男子用冷漠而警惕的眼神,打量着每一个稍微靠近帐篷的人。事实上,流民们也很少过来,距离最近的一个人,至少也隔着这里超过五十米远。

    王大厦从路口走过来的时候,壮汉们也停下各自的动作,纷纷把视线聚集的焦点,投注在这个衣着滑稽,身材相对矮小,还略有些肥胖的男人身上。

    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r,手里握着一支单发霰弹枪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把枪一横,挡住他的去路。皮r不笑地说道:“王傻x,我今天刚刚干过你老婆一次,感觉真他妈的爽。”

    话一出口,围站在旁边的另外几个人立刻轰笑起来:“不只是他,我们所有人都轮流上过那个贱货。”

    王大厦淡淡地笑了笑:“觉得爽就好。她现在就在帐篷里,还有谁想上的?请便”

    几个男人彼此对视一眼。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古怪。

    战争摧毁了文明,却无法毁灭人类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和暴虐。无论在任何时代,戴绿帽子的男人,都会成为身边其他同类耻笑的对象。几个壮汉显然是闲得无聊,这才把王大厦当作调笑解闷的目标。非常意外,他对妻子与其他男人有染的事实,丝毫没有表示出愤怒或者羞耻,反倒表露出从容不迫的冷静和沉稳。仿佛,那根本就是理所应当。

    令人惊讶,也让人很不舒服。意料之中的爆笑场面没有出现,相反,却有一种滞闷的冰冷。

    为首的中年男子皱着眉,有些浑浊的眼睛半眯着,盯着他看了很久,慢慢侧过身,朝着帐篷所在的方向让出一条半米左右的缝隙,慢慢地说:“进去吧!博格大人等你很久了。”

    王大厦走进帐篷的时候,博格正盘腿坐柔软的厚毡毯上,望着一张摆在两只膝盖中央的地图发呆。

    每一个流民营地都有名字。一般情况下,命名权通常都掌握的流民领导者手中。他们会把自己的姓氏或者出生地的代称,直接作为整个营地对外公开的名字。这也意味着从接受名字的那一刻起,容纳在营地里的每一个人,都将成为最高权力者的私人财产。

    这个流民营地的名字叫做“莱彻尔”。那是博格的姓,也是他整个家族‘的姓。

    博格很瘦,但是个子很高。面部的线条很坚硬,有种粗犷的美感。削尖的下巴使他看上去有些狡诈和j滑,花白的头发和布满整张脸上的皱纹,证明他已经不再年轻。但是博格并不顾忌,他仍然会从流民当中挑选最漂亮、最年轻的女人给自己暖床。每天晚上。从帐篷里传来的女声尖叫和痛苦的哀求,总会让站在外面值夜的警卫感到震撼,甚至忍不住在暗地里用自己在这方面的最长时限和老族长的身体力行,进行一番详尽细致的比较。

    莱彻尔流民群是从南面过来的。

    博格一点儿也不喜欢荒野,就像旧时代有些人讨厌吃胡萝卜一样,他对这个充满铅灰色调的世界,有种非常强烈的,难以忍受的厌恶。

    讨厌某种食物,可以改换口味吃点别的。不喜欢某个人,可以离他远一些或者永远不搭理。即便是那些脑子里充满可怕妄想,狂乱憎恨自己身体某个器官,最终不得不在古怪臆念支配下,像古代小说里叫做东方不败的那个家伙,把挥舞刀子切下生殖器当作世界上最好玩游戏的疯子,也有着属于自己独特的,超乎寻常的解脱方式。

    然而博格却没有第二种选择。他不喜欢这个肮脏的废土世界,却必须在这颗星球上生存下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自己的族长身份,吃好一点,穿好一点,多玩几个女人,生活得更好一些

    很简单,也很实际的追求。

    可是老天却偏偏不让他如愿以偿。

    莱彻尔流民群。是一个数量超过两千的庞大群体。以废土世界的标准,这些人足够建立一个小型规模的城市。事实上,博格打的也正是这种主意。在距离这里大约五百多公里南面的一块凹形盆地里,他和他的族群整整定居了四年。开辟耕地,种植庄稼,重建新居所有的一切,都朝着良好的方面发展。

    两年前,确切地说,应该是从二十一个月前开始,莱彻尔营地的所在区域内,连一滴雨水也没有降下。流民们赖以为生的河流完全干涸。井眼打到地下二十多米深也没有找到水。当年播种的庄稼全部枯萎,死一样的灰白,如同龟甲般密集的干裂地缝,让人们绝望得欲哭无泪。

    没有水,就意味着没有食物。

    不迁移,只能等死。

    博格是一个聪明的领袖。他没有带领所有人漫无目的在荒野上乱转,而是分派出大量斥侯,分朝不同方向寻找可能有水的去处。当所有情报经过整理分析,得出最终结论的同时,博格也决定带领全族往北面迁移。

    原因很简单那个方向的植物,很多都是绿色的。

    分散的斥侯被集中派往北方,他们不断把沿途可能经过的地方绘制成简单的地图,标注能够得到饮水的位置,用接力的方式,以最快的速度传递回来。从这些分布着一个个陌生坐标的地图上,几经斟酌,博格最终选定了自己和流民们迁移的目的地。

    那是在遥远北方,一个叫做“隐月城”的地方。

    按照斥侯的说法,那里是一片面积广袤的平原,地表下面的储水量充沛得惊人。而且,还是不需要经过任何处理,直接就能饮用的三极净水。

    博格很清楚一块流淌着甘甜净水的土地,同时也意味着纷争和动乱。这个该死的世界什么都缺,尤其缺乏干净的水。像这种珍贵无比的天然资源,自己根本无法和那些实力庞大的家族机构去争夺。最明智的做法,就是离那里远一些,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然而世界上的事情就是如此奇怪。尽管已经下定决心,博格却总会在夜深人静或者在女人身上发泄过欲望之后,不自觉地翻出标有隐月城记号的地图,望着那个早已熟记于心的坐标发呆。有水就有食物,有食物就能交换得到更多的物资,就能拥有更多的钞票,更多的女人博格很愤怒,也很无奈为什么好东西都是属于别人?这不公平,也没道理。生存空间,从来都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争取。

    他作出了最后决定莱彻尔流民群改变迁移方向。朝着隐月城所在位置直线前进。

    在博格的内心深处,隐隐存在一丝侥幸那块甜水之地的面积非常广袤。或许,自己不用和那些庞大的势力产生利益冲突,只需要占据一小块边缘地带。有水,就能慢慢发展,徐徐图之。即便是在最糟糕的情况下,莱彻尔流民群被迫需要依附某个大机构或者家族才能生存,自己也能拥有一点与对方讨价还价的本钱。

    博格的算盘打得很精。老谋深算的他应该说是把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考虑在内。可是事情的发展,往往会从人们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发生变化八天前,当莱彻尔流民群一路向北,刚刚进入这片荒野的时候,却遭遇了另外一帮人。

    “我叫罗惊鹏。不管你是谁,在这片土地上,都必须服从我的意志。即便是尸体,也必须听从我的安排”

    那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他身上到处都是隆起的肌r,强壮得活像最野蛮的暴熊。鼓圆扎实的肩膀,比博格这辈子见过任何女人的乃子都大。这个长着黄皮肤黑头发的家伙,带着上百个荷枪实弹的武装份子。他们骑着摩托,身上挂着各种莫名其妙的装饰品。态度傲慢得像国王,口气狂妄得像上帝,说话时嘴里散发出的气味儿,比粪坑里最肮脏的屎还臭。

    他是附近一个叫做“银色机车党”势力的头儿。他的要求很简单莱彻尔流民群必须合并成为他治下的领民。作为交出权力的报酬,博格可以在机车党内得到一个没有什么权力的闲职。当然,作为附加条件,还能得到一笔数量不菲的钱,足够他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里做一个衣食无忧的小富翁。

    “你做梦!这决不可能”这是博格听完对方要求之后,本能地尖叫着,下意识地做出的第一反应。

    博格并不是个狂妄的人。他很清楚的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比自己要强大得多。两千流民,听起来不少。可是在那些真正的大机构豪门巨族眼中,这点人恐怕连残羹剩饭都算不上。对于某天可能被强大势力兼并的命运,博格其实早有预料和准备。平心而论,对于这种无法抗拒的未来只能默默接受。

    但是,他至少有选择的权力。

    莱彻尔流民群是博格最大的倚仗。就像一个ji女,同样都是卖,至少能够选择不同的顾客。博格也有自己的心理价位。看得出来,这个叫作罗惊鹏的男人很强,也拥有一支数量可观的武装力量。然而他的开价实在太低,低得让博格感到愤怒,根本无法接受。

    没有预料中的讨价还价,那个男人甚至连多余的话都没有一句便直接转身离开。几小时后,荒野上突然出现了上百辆武装摩托车。它们喷吐着滚滚浓烟,骑在车上的武装人员肆无忌惮的用枪扫s。短暂的战斗和慌乱过后,留下几十具尸体的流民们,被迫逃进这片位置狭窄的凹地,依托简单的地形作为屏障,满怀愤怒却又惴惴不安地困顿着。

    银色机车党没有进攻。他们只是在营地外围的荒野上来回游走。凭借性能良好的狙击武器和实力超卓的枪手,这帮家伙会把每一个从土丘上露出脑袋的流民当场击杀。他们甚至封死了整个凹地的所有出口,在险要位置架上重机枪,像猎人一样,耐心地等待着关在陷阱里的猎物自己走出来。

    这让博格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对方的目的非常明确,他们不想杀太多的人,他们需要直接并吞自己的流民群。对方的手段非常毒辣,却很管用。他们在等待,等待流民吃光携带的最后一粒粮食,喝干最后一滴水,在干渴与饥饿的煎熬下,主动离开凹地,成为另外一个定居点的正式成员。

    如果事情真的变成那样,博格将变得一无所有。

    不不不!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让它发生。这实在太可怕了。一想到自己的下半辈子将在穷困当中渡过,博格就觉得浑身直冒冷汗。

    必须改变这种情况。

    博格想过所有可能实施的方法。冲出去是不可能的,流民群的力量极其薄弱,武器装备很差,用几十枝火药枪和破旧武器与火力凶猛的重机枪对拼,傻瓜也知道结果。

    逃亡,也不现实。对方在土丘周围设置了大量游动哨,这些配备了摩托的家伙机动能力极强。即便真的侥幸离开这里,一旦被发现,他们很快就能追赶上来。

    思来想去,博格只剩下最后一个主意,也是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不会实施的办法。

    向隐月城求援。

    第一百四二节 食性

    按照商业规律,当某件货物没有买主。或者购买者极其稀少的时候,其价值也会随之降低。

    这个道理不难理解。旧时代的拍卖行里经常可以看到这种情况某件拍卖品喊出价格后,无人问津,无人加价。最终,只能是被某个看上去带着满脸不情愿的家伙,以很低的价格将其收入囊中。

    暂且不论这种行为是否有暗箱c作的成份,其中的道理却非常明显。无人竞争,自然谈不上什么抬价。即便货物本身价值巨万,也只能卖到几枚少得可怜的铜子儿。

    莱彻尔流民群目前就处于这种情况,甚至应该说是更加糟糕他们碰上了一个强行要买的牛人,只能按照对方开出的价格,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

    博格必须改变这种情况。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另外寻找一个新的买家。

    向隐月城求救,让那些占据甜水之地的强大势力,和围在营地外面那个该死的黄皮男人好好斗一斗。

    “这一次,你得帮帮我。”

    看着站在面前的王大厦,博格苍老的脸上,流露出颇为令人感伤的悲凉:“营地里的食物已经不多了,大约还能维持十天左右。帮帮我们,这也是在帮你自己。”

    王大厦认真地点了点头。目光越过博格的肩膀,不住地在他身后那张厚而柔软,被当作床铺使用的棉毛毡上扫来扫去靠近枕头的位置,扔着一条与博格身材尺码明显不合的女式三角内k。在王大厦的记忆里,这条内k应该是属于自己老婆的私人物品。

    事情明摆着,博格在这张床上干过他的老婆。而且,很可能不止一次。

    “如果你不能按时回来,库黛子和这里所有的人都可能被杀”

    博格老头加重了语气,双手绞在一起,锐利y沉的目光紧紧盯着他的脸。冰冷威胁的口气也随之变得平缓而略带温和:“我保证,如果你能圆满完成这次任务,在莱彻尔营地,没有任何人会再敢碰你的女人。”

    王大厦微笑着点了点头,伸手从地上拿起早已准备好,装满各种必需物品的袋子,转身走出了帐篷。

    “随便给他点吃的就够了,你为什么要答应他?库黛子那个女人虽然贱是贱了点,但是在床上感觉很不错。不让碰他的女人嘿嘿嘿嘿!我可不答应”

    一个差不多二十来岁,身材精瘦枯干的男人掀起旁边的布幔,弯曲腰走进帐篷。他上身穿了一件浅红色衬衣,敞着衣襟,露出被稀稀拉拉毛发所占据的胸口。肌r很软,几乎看不到什么脂肪,一根根整齐排列的肋骨,从皮肤下面高高顶起,乍看上去,如同一具怪异的活骷髅。

    他的脸色有种不正常的灰白。大片红晕从脸颊两边迅速渗开,又以同样的速度飞快消失。他踉跄着步子,攀扶着摆在帐篷里简单的各种器具,仿佛重伤待治的病人一样,无力地瘫软在厚实的毛毡上大口喘着粗气。颤抖的手指伸进裤兜,摸出一支长约寸许的针式注s剂。费力地拔去表面的塑胶套,把锐利的针头狠狠扎进左臂肘间的血管。望着针管里淡蓝色的“杰特”在活塞的推压下一点一点消失,年轻男子那双几乎快要深陷进骨头里的眼睛,也随之散发出活力四s的光芒。

    博格背起双手站在旁边,苍老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淡淡的犹豫,随即又恢复平常。望着正从毡布上坐直身子的年轻男子,他摇了摇头:“看在库黛子那个女人的份上,我一直都给那个家伙双倍口粮。不管他是有意这么做,还是他脑子有问题的确真傻,这种心照不宣的交换倒也还算勉强。我们这次遇到的麻烦很令人头疼,必须有人冲出去求援。这种时候如果再吝啬于条件,那简直就是自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