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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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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女孩却那样坦然地接受着他的宠爱亲昵,坐在男人怀里的她显得格外娇小,并不美艳,却有着文静和单纯的脸蛋儿,与她的出位举止完全的南辕北辙。她无骨宠物一样窝在男子怀里,纯净的眼眸里却带着一股别样的慵懒魅惑,面对聚光灯一样注目的视线,她仿若视而不见,甚至拿起男子的领带放在手中折叠把玩。她的这种举动对于男人有两种涵义,不是勾引就是亵渎,而正被她破坏形象的男人只是宠昵地抚抚她的头发,旁边将这一情景看在眼里的男人们喉头却都紧了紧,莫名的被这平凡女子勾去了魂魄,真的是莫名,她并不美艳,却奇异的把所有不可能在一起的矛盾调和起来……

    不知何时,竞标游戏已胶着在两人身上,丹尼尔和另一个有实力的竞拍人甲。一唱一答,一迎一和,那只乾隆瓷瓶的价格在不断飙升,终于竞拍甲脸红脖子粗地喊出了出人意料的一亿元高价。拍卖师在喊话一亿元一次,一亿元两次,还有没有人要出价?其实这么说的时候他自己都相信一亿元已经是底限了,也只有丹尼尔出马才会抬出这种天价,就等一锤定音了。而丹尼尔唇角已经邪邪的勾起一抹笑意,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无法意想的情形出现了。

    丹尼尔怀里的女孩儿突然拿起他手里的牌子举了起来,然后全场都听到她娇脆的声音,“我出两亿元。”,拍卖师吓傻了,全场都哗然。两亿元?哪有这么竞拍的,这纯属是冤大头行为……拍卖师反应过来,结结巴巴极不专业地问,“丹尼尔先生……这,这……算不算……?”

    女孩儿歪头看着丹尼尔,眼神和脸蛋儿显得那么的天真纯洁无辜,丹尼尔也看着她,所有人都清楚看到他的眼眸里写着复杂的情绪……无奈的宠溺的,偏偏就没有一点点责备,无疑这不是冤大头应有的态度,然后他抬起了头,清清楚楚的说,“当然算,我的宝贝喊出来的价格怎么能不算呢?”

    “这个……还有没有人再加价?2亿元一次,2亿元两次,2亿元三次”拍卖师绝望地下锤,“恭喜丹尼尔先生以两亿元价格拍得这件清乾隆瓷瓶……”

    “丹尼尔先生,这次竞拍可以说完全是因为这只清瓷瓶组织的,可是却是您唯一一次的失手流拍,竞拍会的损失……”

    没等对方话落,丹尼尔将指间一张金卡掷了过去,“钱都在里面,瓶子我现在就拿走”,对面的人已呆若木j。

    欧阳治走进包间,看见他进来坐在沙发上看报的沈四吃吃笑了两声,“我听说鼎鼎大名的丹尼尔身家陡然间降了2亿……”,欧阳治没说话只是将手里的东西向沈四掷过去,沈四闷哼了一声把那只瓷瓶抱了个满怀,“啧啧,2亿的瓶子呢,也就我们宝贝儿长着一双慧眼,怎么就值2亿呢,我得仔细鉴赏鉴赏。”

    “都是你惯的。”欧阳治说着坐下来,不客气地拿过瓶子来看,“拿这没用的东西做什么呢?是她拍的,回来连碰都没碰,还是我帮她抱回来的。”

    沈四搭话,“扩口,长颈,细腰,圆底儿,像不像个大胸女人?就用它给我们宝贝做n壶吧,你说好不好?就看着她用,看她敢不敢当着我们的面……细细的一条线,脆脆的声音滑进这2亿的瓶子里是种什么感觉?”

    欧阳治笑起来,“这么说要抬举这破瓶子了。”

    22岁的斯人叛逆期似乎来的格外晚了点儿,可是它说来就来,洪水猛兽。以前的她滴酒不沾,沾一滴就醉的不成样子,现在的她称不上千杯不醉,可是却着实有了些酒量。她的身影蝴蝶一般,日日流连于幻七酒吧和俱乐部。她的身边围着一群的狂蜂烂蝶,喝酒,碰杯,大声的说笑调情,微带醉态的她还会滑下舞池,疯狂地在一群男人中间扭动身体。明明是一副文静单纯的脸蛋儿,完全与这样糜乱的环境格格不入,就像误入狼群的小白兔,可是当那双纯洁的眼眸故作妩媚的迷醉、醉生梦死地眯起,那种风情却远比那些久混情色场的狐狸精还要惑人。所以只要她一出现,她的身边绝不会缺少男人,更有甚者会有男人为谁先和她碰杯而争风吃醋,她咯咯地笑,笑是无邪又妩媚,你吵你的,你掐你的,她早滑进舞池与另外的男人跳起大胆热辣的贴面舞。

    一五三 坏女人怎样炼成 3()

    沈四和欧阳治大言不惭地说过,绝对会给斯人自由,她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爱怎么造就怎么造,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斯人玩的也太出格了,她成了幻七不折不扣的“交际花”,顶着一张清纯过头的脸蛋儿,张着一双小白兔般或单纯或淡漠的眼眸,她的确和所有的交际花不同,更不同于酒吧女郎,她是乖乖女,却是一个离经叛道的乖乖女。

    他们崇尚自由,不在乎一切,但爱情的本质是自私的,他们再大度,也不会乐见自己的女人招蜂引蝶,流连花丛。坐在奢华的包房里,墙壁上的屏幕将酒吧里上演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乔斯人穿着紧身衣,曲线毕露,柔软的身体蛇一样随着音乐疯狂舞动,她的身边围着的都是男人,年龄相仿的,甚至更年轻的,个个都是有钱英俊的公子哥,能出入于幻七酒吧的也绝对没有凡品。斯人向那些男人魅惑的笑着,身体不时的与他们摩擦,有些人更是大胆的搂住她的纤腰,随着节奏不停地碰撞着彼此的身体。

    “真是个小妖精,现在好了吧,你再给她c对翅膀,估计她就要飞上天了。”欧阳治轻嘲。沈四没有说话,而是站起来走出了包间,走入了人潮涌动的舞场,照说沈四的形表差不多来过幻七的人没有不认识的,也没有人不忌惮的,只是那场景人太多了,人们玩的也太high了,所以谁都没有注意他的走近,直到他走到舞场中心,斯人的身边,震耳欲聋的音乐戛然而止。

    大家都仿佛被突然定了身,还保持着音乐停止之前的状态,张大眼睛看着仿佛从天而降的这个气质出众的男子。只有斯人,下巴轻轻扬了起来,唇角和眼眸都带着挑衅。沈四不动声色,蛇一般y沉地眼角却带着惑人的邪魅,他动了一下手指,音乐声又响了起来,这次却是节奏很强的探戈。伸手拉住斯人的手,不着痕迹地一带,斯人娇小的身子就向他飞过来,重重地撞进他的怀里,并不给她喘息机会,他的姿势非常漂亮,无懈可击,而斯人完全在他的掌控里,就像个牵线木偶,配合着他的动作。

    大家完全没想到,沈四会在舞场中央,为大家表演一场上海探戈。滑步、甩头,两人的身体紧紧交贴,霸道的将她的身体甩出去,下一刻又紧紧拥在胸前。在场的人只有惊叹,真是漂亮完美、霸气十足。如果谁没有在这场对舞中看出什么的话,那只能说这个人是傻子。

    沈四并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说过什么,不过是和斯人跳了一场舞,他也照旧的慵懒邪魅,除了床第间霸道狂肆之外,其实时间他绝不c手斯人的事。只是自从他和斯人跳过一场舞之后,斯人周围的那群嗡嗡的蜜蜂突然间消失了,翌日,斯人再出现在酒吧间,所有的异性都好像故意回避她,她喝酒,周围几桌的客人一看是她,都退避三舍,她蹦迪,方圆一米的地方绝不会有人踏足。斯人就这样寂寥地喝着酒,寂寥地跳着舞,足足三天情况照旧。

    没人理也无所谓,她一个人喝酒又有什么关系?她举着酒杯,盯着透明的酒y,酒y里映出欧阳治英俊的脸蛋,什么时候欧阳治坐在了她的对面,向她举起了酒杯,“怎么一个人喝闷酒?来,我陪你喝,看看我们谁是海量。”这家伙绝不会劝她不要喝酒,而且还要和她拼酒。斯人也不说话,勾唇斜斜地睨着他,欧阳治和她碰了杯自己先喝干了,“怎么样?该你了。”笑得那叫一个阳光灿烂。斯人抿了抿唇慢慢把酒喝下去,向他亮了亮杯底,轻轻 笑了一声,那笑声魅到了极点,欧阳治也大笑,叫了声好,让酒保继续倒酒。

    斯人用食指轻轻指着脸蛋,眯眼看他身后一个年轻窈窕的女子走了过来,完全不忌讳她在场,一条胳膊风s地搭在欧阳治肩上,“哥,也请我喝杯酒嘛。”,欧阳治一扬手将女子的胳膊甩开,爆出粗口,“滚!”一点没有平日阳光男孩的绅士风度。然而转过脸来早已风清日丽,“来,宝贝,我们继续。”,女子瘪瘪嘴,悻悻然正要离开,斯人却叫住她,“等等。”

    那女子站住看着她,斯人却转向欧阳治,“丹尼尔,干嘛对小女生这么凶,人家会害怕的,你怎么忍心呢。瞧人家脸蛋儿多漂亮,身材多高挑。”斯人啧啧了两声,“真的是我见犹怜,对方主动要和你玩,你就玩玩嘛,反正又不亏。”她向那女孩儿勾勾手,“来,你坐我这儿。”又转向欧阳治,“晚上总在一起还不腻吗,白天也要换换花样吧,免得相看两厌呀。现在你玩你的,我玩我的。”说完,她花蝴蝶一样飘走了,留下欧阳治被酒呛得轻咳连声,然后向她的背影挥拳头,他却绝不会死缠烂打,果然和那女孩拼起酒来。

    斯人走开是因为她居然在幻七碰到了老熟人。她并不招呼,而是向他们走了过去,然后看到他们惊奇地向她扭过头来,几乎异口同声,“乔乔——!”

    他们的确是那帮小狼们,风尚f4,放在以前她恐怕避之不及,而现在她居然会主动迎上去。四小狼出现了,她仿佛看到自己双肋生出一对黑色的翅膀,慢慢沉沦,沉向地狱。

    激烈的节奏,年轻的身体不停地扭动,今天的舞场格外的high,几乎成了斯人他们的专场,四个俊美少年围着一个娇小女子不停地舞动大声的谈笑,旁若无人。

    “乔乔,那时你怎么突然就消失了,害得我们去你家找你好几次。”张朝说。

    “我生病了嘛。”

    “那我们去你家为什么躲着不见啊?”李尚追问。

    “病的很重啊。”斯人挤挤眼,笑开。

    “胡说。”楚童揉了揉她的头发,“乔乔,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斯人扬起脸,身体配合着楚童的动作,“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啊?嗯?”并不等他们答,她就接着说,“其实这一段时间我经历挺多的,你们也许不知道,我离婚了。”

    “离婚了?”四个都很震惊,宁二一直看着斯人,将她的变化完完全全看在眼里,“看来离婚后你过的还不错?”他看着斯人,用一双极像流樱川的眼眸,斯人也大胆地回望着他,宁二轻轻地勾起唇角,用微醺的声音邀请,“今天敢不敢和我们回学校看看?”

    “为什么不敢?”斯人扬起了眉毛,“这么久,我也很想念风尚学校。”

    一五四 坏女人怎样炼成 4()

    到达学校的时候已经下课了,教室里空荡荡的。斯人轻轻地抚着那些桌椅,而四个少年站在一边看着她,眼眸里所流露的内容一眼就能看出来。斯人仰起头灿然一笑,“我们要不要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脱衣游戏,全体参与,一人脱一件,看谁先脱光。”

    没有人会反对,游戏开始了,输的当然是男孩们,他们身上也就三件衣服,t、长裤或者短裤、内k,而斯人穿的可不止三件。胸衣外面还穿了工字紧身背心,下身也多了一条丝袜,少年们都成了赤l军团,而斯人身上还留着三件衣服,背心、胸衣、下边只剩小小的内k,曲线毕露。

    斯人的眸光在少年身上一一扫过,笑得极为开怀,而少年们却如同男模一般俊美随意,对于自己的l体状态完全不介怀。斯人问,“这里有没有摄像机?”

    “有啊,我去拿过来。”张朝说着就要往外跑,跑到门边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回来胡乱把衣服套上就又跑出去。

    “这次我要第一个,后面。”宁二盯着斯人开口。楚童看了他一眼也说,“或者我们一起,我要前面。”,李尚反对,“这次凭什么又是你们两个先,轮也要轮到我和张朝先了吧?”

    外人不知道他们在争什么,那样的理直气壮、大言不惭而且还当着斯人的面,斯人眯着眼笑,毫不掩饰自己的纤窈美好的身材,“谁第一个由我说了算,我要比一比谁最大,谁最大谁就是第一个。”她居然真的蹲下身,伸出纤纤玉指抚弄比较,好像真要分出个谁长谁短,张朝已经搬着摄像机进来,正看到这一情景。

    不知什么时候,斯人已经被四个少年按在了桌子上,身上仅有的三件衣服也被剥光了,上一次亲近她已经是多久的事了,每个少年都憋得久了,个个都想把她吃了。斯人身上所有的孔d缝隙都被填充了,被狠狠地、疯狂地摩擦、戳击,斯人的身体蛇一样扭动、喘息,明明吃不消,痛着,却还是媚媚地吟泣,摄像头已经打开,将眼前y靡的情景完全摄入进去,时间才接近傍晚,太阳还没落下去,没人知道,风尚学校高三班的教室里,竟上演着这样一幕糜乱的情景剧。

    沈四回到家,看到欧阳治正窝在沙发上打游戏,一边眉挑着,孩子一样的投入。沈四扯开领带、脱掉西装,将脚上的鞋也踢了,佣人很快收走,他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边喝着一边问欧阳治,“丫头呢?”问着,下意识地看了看楼上。欧阳治没理他,继续玩他的游戏,沈四伸手把他的游戏机给扔了,“斯人呢?”

    欧阳治把窝在沙发上的高大身躯坐直了,“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全职保姆。”语气露出几分端倪。沈四眯起眼,“你的意思是她不在家?现在还没回来?今天我有事,不是叫你陪着她吗?”

    “拜托,她是个大活人,腿长在她身上,她要去哪儿我怎么管得着?”说完又补了句,“明明在那儿跳舞,和四个不想要命的小子,只是一错眼的功夫,她人就不见了。”

    “死丫头,居然敢玩起夜不归宿了。”沈四说着取出手机开始拨斯人的号码。欧阳治下意识的替斯人辩解,“不是吧,这也叫夜不归宿,这才八点,说不定她一会儿就回来。”看沈四的脸色变了变,欧阳治的脸色也正经起来,“怎么了,她说什么?”,沈四没说话,只是拿着手机,欧阳治自己也拨打了一次,手机提示语是关机,他才意识到斯人今晚不会回来了,她是故意把手机关了。

    第二天,斯人快到中午了才在幻七酒吧出现,她进了包间,将一张碟片扔给沈四和欧阳治,“有好东西给你们看,你们一定会喜欢的。”说完,她还神秘的向他们挤挤眼。见沈四和欧阳治没反应,她自己将碟片放进机子里,声音一出来就是扑面的y秽糜乱,而画面更是不堪,四个高大的少年与一个娇小的女子疯狂地乱交,镜头拉近,那张小巧的脸正是乔斯人。

    斯人抱着手臂,含笑看着两个男人,这是她唯一的手段,用堕落作为武器反击,哪怕第一个受伤的先是她自己。她太了解男人了,她等着看一出好戏,嫉妒,吃醋,震怒,甚至大发雷霆,反应越激烈她就越高兴。但她低估了沈四和欧阳治,他们完全猜到了她的心理,她早就布好了陷阱让他们踩,她提前让他们约定不能干涉她的自由,所以他们有任何表示都是违约,只要脸上的肌r露出不适当的表情就会遭到她的嘲笑。

    欧阳治鼓起掌来,啧啧连声,“斯人,这碟子是从哪儿来的,真是精彩,里面的女人还真有点像你,够s的,谁看到这碟子没反应谁他妈就不是男人,是不是沈四?”

    “这个女人是欲求不满型的,欠x。”沈四yy的说着将目光投到斯人脸上,他站了起来向她走近,欧阳治也同样,两个人把她到角落里去。斯人诧异、惊慌,之后又咯咯地笑起来,笑声完全掩盖了她应有的反应。这两个男人恨不能把她撕了,她有的是苦要受,可是她偏偏做出一副享受的样子,怎么y媚怎么叫,室内真实的声音将碟片里的声音掩盖了,与狼共舞,而且是两只饿狼,一直纠缠到夜色弥漫。

    两个男人够狠,让她两天都没下来床。可是两天以后,她照样穿梭于酒吧和俱乐部,照样与四个少年鬼混,而且变本加厉,即使沈四和欧阳治在场也从不收敛。

    四个少年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斯人是某人的老婆时他们都敢碰,更别说现在,天王老子都不放在他们眼里。斯人手里拿了张王牌,爱自由?见鬼去吧,知道他们不会管她,他们越在眼前,她就越放肆,越放浪,每天笑得下巴都疼了,演戏演的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了。

    一五五 坏女人怎样炼成 5()

    只有在面对小哲的时候斯人才会撕下所有的伪装,变回原来的自己,文静温柔,轻轻摇着熟睡的小哲,或者看到小哲牙牙学语的样子,唇角露出恬静的笑意。而小哲让斯人有了一次意外而全新的体验,那次她抱着小哲教他学说话,让他叫姑姑,那时的小哲还只会咿咿呀呀发出一些简单的音节,她很有耐心细声细语地教着他,小哲,叫姑姑,我是姑姑。而让她惊奇的事突然发生了,小哲忽然张嘴叫了声“妈妈”,而且咬字格外清晰,起初她愣了,看着小哲可爱的样子,心底突然变得温暖柔软,她紧紧地抱住小哲,眼睛湿润了,“对,我是妈妈,小哲,我是妈妈。”

    从那天起,小哲学会了叫妈妈,而且把斯人当成了妈妈,只要看到斯人在,他不会找别人。晚上斯人很少陪他,可是只要陪着他,他就会把胖胖的小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去,斯人会像别的妈妈一样把衣服拉上去喂他,虽然她没有奶水,但是她感觉小哲依旧快乐的吸吮着,而她也体味着一种做母亲的感觉。而这时候,如果欧阳治恰好看到的话,会像大孩子一样和小哲抢奶吃,他会霸占住另一边,很吃味斯人对待小哲的方式。的确,小哲和斯人的亲密是任何人无法介入也无法取代的,这点两个男人都分外吃味,只不过是一个表现的更厉害而已。

    斯人一直以为堕落与不堕落是她自己的事,可是当她碰到程拓的时候,她的这个观念堪堪破碎,程拓的目光那样深刻的留在她的脑海里,那深邃的眼眸里有着怎样的吃惊沉痛,她不敢去想……

    那天照样和楚童他们在一起跳舞喝酒,时间很快就到了傍晚,自那次教室放纵之后,斯人一直被沈四和欧阳治霸着,已经有些天不外宿了,这次四个少年都想带着斯人回家,争执不下,斯人取了一只啤酒瓶,搁在桌子中间。

    “那就用这个来决定吧,等它停下来,瓶口对着谁我就跟谁回去。”她转动了瓶子,就像童话里的公主开启了一个魔咒,瓶子不停地转着,慢慢缓慢,停下来,瓶口正对着楚童,楚童打了个响指,其他男孩皆有些失望。

    斯人跟着楚童回了一品观澜,一进门,两个人就抱在了一起,楚童将斯人压在门上,一边吻着她一边撕她的衣服,斯人也回吻着他,身子紧紧地缠在他身上。楚童将她抱了起来,压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此时的斯人已经是半l,楚童很快进入她,压抑了数天的情欲让少年急躁狂烈,斯人在他身下叫着,半吟半泣,像是承受又像是索取。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了,程拓走了进来,刚一开门,靡丽的声音扑面而至,程拓并没有被吓倒,而是习以为常地摇摇头,唇角带了些无奈的笑意。这个时期的男孩儿他非常了解,特别是楚童,他们的乖戾和叛逆往往延拓到私生活上,糜乱的达到曾让他吃惊的地步。但是这是楚童自己的事,只要不出什么大问题他还是不会过多干预的。

    正对客厅的沙发上,楚童身下压着一个少女,她上身l着,身体格外白皙纤细,蛇一样缠着少年,而少年在用力地撞击。程拓并不想窥视,只是这一景象一开门就无可避免地映入眼帘。他也并不是守旧的人,没有觉得多尴尬,反而在心内感叹原来这样的事也会让他想到力度、健美、纤柔、契合这些美丽的词汇。

    只是刚这样想着的时候,少女汗湿的发丝慢慢滑落,她循着声音扭过脸来,那样一张清纯素净的脸蛋儿,因惊讶而张大的眼眸。程拓愣在了那儿,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少女会是乔斯人。斯人竟会和楚童……不知道心底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呼吸急促,好像有什么卡在胸口,卡的他很不舒服。

    她的惊讶只一刹那就没有了,楚童已经将沙发上的一个毯子包在她身上,而他抽身出来,胡乱地拉上长裤,身上也还算规整。而斯人整个身子裹在毯子里,只露出小小的脸蛋,凌乱的发丝披散着,她缩在沙发上,像个不良少女。

    楚童并没注意到程拓的目光还在她身上,他只是满不在乎的喊了一声,“舅,你怎么来了?”,并不等程拓回答,他就抱起斯人往卧室走,“我让她去换件衣裳。”

    程拓的心突然抽了一下,楚童的态度和以前对待其他女孩不一样,他以前也撞到过几次,楚童只是从她们身上爬起来,满不在乎的叫她们滚蛋,完全不在意她们还是赤身l体。

    卧室的门轻轻打开,斯人从里面出来,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抬头向她那边望过去。她洗了澡,发丝湿漉地垂在胸前,穿着楚童的一条长t恤,一直垂到她的膝盖,显得格外娇小文静,像个乖乖的高中女生,如果没有撞到他们的话,如果她不是穿成这样……她的样子依旧会骗人……程拓闭了下眼睛,将视线移开。

    斯人看到茶几上放着几本精致的杂志,封面上的模特居然是楚童,他的帅气平时几乎被她忽视,而登上杂志的他却显得分外的抢眼醒目。她走到楚童身边,发丝上的水珠滴在他的手背上,楚童抬起头,对她一笑,十七岁的男孩居然也拥有这样宠昵的眸光,然后他把她拉坐在他的膝盖上。

    “舅,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乔斯人。”楚童并不避讳在程拓面前的亲密动作,并且大方的做着介绍。

    “乔乔,这是我舅舅,程拓。”

    “舅舅?”斯人沉静的目光有些讶异地看着程拓,程拓也在平视着她。

    “是啊,没想到我有这么年轻英俊的一个舅舅吧?”楚童笑着说。

    “嗯。”斯人掩饰的点点头,又看向程拓,“你好,程……先生。”

    看来她不打算承认认识他了。程拓自嘲地扬起了眉,停了一下,才慢慢说,“你好,乔小姐。童童,我不知道你已经有女朋友了,你们……交往有多久了?”程拓自觉自己问的有些艰难。

    一五六 坏女人怎样炼成 6()

    楚童笑起来,“舅,以前你从不管这些事的,不过告诉你也没关系,我们在一起很久了,我很喜欢她。”说着他在斯人额上亲了一记,斯人没反应,低垂着眼睑在他怀里坐着,很乖的样子。程拓的心又沉了沉。楚童又说,“舅,你不会只是为我送样刊吧?”

    “不,有些日子没见,过来看看你。二来,这家杂志社下个月举办一个年度盛典,邀请你去参加,邀请函就在书里夹着呢,当天会有许多演艺界和成功人士参加,你不妨去看看。”

    程拓没坐一会儿就走了,和斯人几乎没什么交流,楚童送完程拓回来,看到斯人穿着他的大t恤窝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突然出声,果然吓了她一跳,她抬起头,眼睛里有些疑惑,“他是你亲舅舅?”

    楚童一笑,坐在沙发上搂住她,“当然了,怎么了?不像啊,不过他和我妈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关系很好。你放心,我的事我舅不会管的,他很罩我,但平时很有分寸,很民主,他不会过多干预别人的私生活。”

    “刚才为什么说我是你的女朋友?”

    “你不是吗?”楚童反问。

    “当然不是,你这么说你舅舅会误会的……”

    “那你是什么?”楚童不笑了,“你想让我怎么介绍,你是我的性伴?还是我、宁二我们四个的玩物?”说着,楚童已经再次将斯人压在了身下,那件肥大的t恤被他一手剥了下来。

    没过几天,程拓出现在幻七酒吧,他选了一个安静的角落,要了一杯酒,将目光投向舞池。音乐很嘈杂,舞池里很混乱,但他一眼就看到了斯人。她一直在笑,他却觉得那样的笑不应该出现在她的脸上,感觉很假,很夸张,她的身体舞动的肆无忌惮,蛇一般妖娆,很媚惑,却让他觉得陌生。

    他看到了楚童,也看到了包括楚童在内围绕在她身边的四个少年,凭着多年的敏锐,他立刻就发现了她与他们之间的暧昧,难道不止楚童吗……他转着酒杯,眉蹙起来。他以为她没有发现他,却不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不管在哪里出现都是最引人注目的。

    斯人踩着节奏走过来,手里握着酒杯,手臂绕过他的眼前,轻轻扭动着身体,香气袭人,柔软入骨,极度的媚惑。他只是一动不动,面无表情。斯人与他碰碰杯,“程先生真是稀客,我敬你,欢迎你常来。”,程拓没动,斯人喝了一口酒,唇角潋滟,她俯身,湿润的唇印在他的腮上,“要不要请我跳支舞?”

    “斯人……”程拓沉沉开口,却被斯人打断,“怎么了?不要么,那么想不想要我?只要你点点头,今晚我就跟你回家。别说你不要,你以为我猜不透你们男人的心思吗,你们对一个女人感兴趣,不过是想和她上床,不是吗?程先生,不然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我面前?不就是想和我睡觉吗?”

    “乔斯人!”程拓连名带姓地喊她,“你醒醒吧,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究竟是为什么你要这么作践自己?这里不适合你,不是你待的地方,跟我走,你有什么困难我都会帮你解决,不管你提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要别继续留在这儿,你不要害怕,我对你没有别的想法,没有不良目的和企图,我只是把你当做朋友,我会帮你的……”

    斯人歪头笑了起来,“程先生,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我们明明刚刚认识,什么朋友,帮助……我只是看你是楚童的舅舅才过来打个招呼,你别误会,刚才就是个玩笑。”

    “乔乔,你干嘛呢,快过去跳舞。”楚童过来拉起斯人,“舅,你怎么也有兴趣泡吧,要不要一起跳?”楚童漫不经心地打着招呼,知道程拓不会过来,他一边说一边早把斯人拉远了。

    斯人再看向那边的时候,桌子已经空了,她自嘲地笑笑,继续扭动着身体。

    “表哥来做什么?”宁二瞥了眼斯人问楚童。

    “不知道,大概恰好路过吧。”楚童简短回答。

    “他们认识吗?”宁二不经心地问。楚童还没答,张朝也问斯人,“乔乔,你怎么认识楚童他舅舅的,看你们在一块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啊?”

    “别他妈放p,乔乔和舅舅前几天才在我家碰面。”楚童说,却也问斯人,“和我舅舅都说什么了,这么半天?”

    “是啊,和咱表哥说什么啦?”李尚故意占楚童的便宜。斯人看看李尚又看看楚童,“你们这是什么称呼啊,乱七八糟的。”

    “这个啊。”大嘴张朝抢着说,“你还不知道这其中的玄妙吧,刚才那个男人是楚童的舅舅,这个你知道,不过你肯定不知道那男人的妈和宁二的妈是亲姐妹吧,也就是说他是宁二的表哥,然后可以推理出宁二其实是楚童的表舅……”

    “呸,你大爷!”楚童骂道。宁二笑,“张朝说的有道理啊,你可从没管我叫过舅舅,我不是亏了?”

    “滚,你还是我祖宗呢。”楚童转向笑着的斯人,“和我舅聊什么了,平时我和他都有代沟。”

    斯人笑着说,“也没聊什么,他就是问你有没有欺负我,让我小心点。”,她的话语一落,一边的三个男孩都起哄,楚童警告地扫了一圈坏坏地说,“欺不欺负他不是都看见了吗?”,斯人脸蓦地红了,那三儿又轰地嚷了起来,都嚷着问楚童是怎么欺负乔乔的,要交代细节呀云云。

    斯人趁他们起哄的时候去了卫生间,出来时却被四个少年堵在了门口,娇笑着问他们要干什么?四个只是坏坏地笑着将她拉进了一个门里,五个人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是什么情景,斯人被他们七手八脚地剥光,纵使她想跑,想反抗也不能对抗四双手,况且他们每一个拉出来不比她强壮?只能装坚强,装放纵,却被少年们的狂烈放肆弄的哀吟连连。

    一五七 坏女人怎样炼成 7()

    沈四一回到包间里就用手指轻触了一下屏幕,酒吧里并没有斯人的踪影,他的手指点击超强搜索模块,终于斯人被定位于女洗手间,在看到洗手间某一隔间内y靡的情景时,他的脸整个y冷下来。

    “吕经理,带兄弟去查一下女洗手间,就说寻找失盗物品。”他冷冷的命令。

    当有人强行打开某间内锁的卫生间门时,四个少年揽着斯人走出来,吕经理向斯人点头,恭敬地叫大嫂,又说,“这四个人怎么回事?怎么擅闯女用卫生间?”,斯人说,“我身体不舒服,他们四个怕我有事,所以进来看看,怎么,吕经理有异议吗?”,吕经理连忙说不敢。

    斯人刚说了声走,抬眼见沈四走了进来,沈四说,“身体不舒服还乱跑,让我看看哪里不舒服,是不是酒喝多了?”说着,他走过来一把抱起了斯人,“看你像个当妈的吗?你有几天不陪小哲了,有时间陪陪小哲比什么都好。”说完,他已经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把斯人抱了出去。

    斯人躺在沙发上斜斜地睨着沈四,“吕经理是故意的吧?”

    “是我派他去的。”沈四手支在她的腰前,手指勾画着她的脸蛋儿,“小妖精,越来越没谱儿了,在我的地盘上也敢乱来,好歹给我点面子,让我眼不见心不烦。”

    斯人轻轻地嗤笑了一声,扭过身子,咬住了他的手指,轻轻地像吮着男人的某处,“连这个你也能看见?在卫生间里安装摄像头是不是侵犯了客人的隐私?你的地盘?你的地盘不就是怂恿人卖y嫖娼吗?连这里的老鼠d都不干净,更不要说卫生间了,我借用一下都不行吗?”

    沈四捏住了她的下巴,斯人疼的叫了一声,“别人都行,你不行,你再和野男人乱搞就给我滚到外面去,别让我看见。”

    “我偏不,看不过就别看,或者你去找别的女人玩不就行了?”

    “那你就试试,看我把那四只公狗一个个给阉了。”

    “你敢,他们可都是有来历的,纵使你这样的身份也要去坐牢。”

    “你说我敢不敢?”沈四近了她,眸里的笑意y毒如蛇,斯人打了个寒战,沈四蓦地放开她走了。

    斯人日日放纵,夜夜笙歌,她在等待着什么,又似乎没有什么再值得等待。而在某一天,酒吧里再一次进来了两个相貌出众的男人,他们坐在桌边,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却吸引了酒吧里所有女人的视线。

    只有一个女人没有看他们,那就是斯人。可是她知道他们来了,她能感觉到他们的气息,味道,存在。她比任何时候都要兴奋、放纵、妩媚、张扬,扭曲的身段,赤ll的眼神,大尺度的勾引,甚至妖娆的身体攀在男人身上模仿着暧昧地动作……一眼都没看他们,却知道他们一直都在看着她。

    欧阳洛从坐下到离开几乎只有一分钟的功夫,他没有和林锐打招呼,站起身走出酒吧,发动车子,轰的一声开走了。斯人看到了他的背影,她笑着,跳着,舞着,痛快着,她知道今后这个男人再也不会踏足这里一步了。而林锐,她的心蓦地疼了一下,他还坐在那儿,一直看着她,眼眸仍是温淡的却带着浓重的忧虑,包裹着她,挤压着她……让她一秒不停地提醒自己,他再也不是她的阳光,他是杀死她孩子的刽子手,她不会心软,不会存留任何的感情。

    夜色慢慢降临,当她和几个少年相拥着离开,忍不住回头,他还坐在昏暗的桌边,默默地看着她,不说任何话,没有任何行动,只用一双救赎般的眼睛看着她,看她和别的男人亲昵、离开,就如同他亲自握着她的手用小刀一刀刀凌迟自己的心。

    而后,林锐成了幻七酒吧的常客,以前,他是从不会在这个喧闹的场所逗留的,而现在那张桌子几乎成了他的专属,隔两三天他便会来,静静地坐在那儿,经常有女人过去搭讪,他只是淡淡地笑一笑,并不说话,任她们坐下来静静地陪他或者识相地走开。即使他不来,也没人再去占那张桌子,因为别人再坐在那儿,会让人觉得如同东施效颦。

    第二天,斯人收到一张请柬,欧阳洛和米兰的订婚典礼,握着那张精致的请柬,她内心有微微的波澜。欧阳洛曾是她的丈夫,而米兰曾是程拓的未婚妻,而如今欧阳洛和米兰却又戏剧化地凑在了一起,这不知又是哪一出?

    沈四和欧阳治都是要出席的,欧阳治倒没说什么,只是沈四执意要带上斯人,斯人摇头,她不想去凑这个热闹,不过她备了一份大礼让欧阳治带过去,并让他带话,亲口告诉欧阳洛,她祝他和米兰百年好合。

    安妮百无聊赖,因为今天公司大半的人都去参加欧总的订婚仪式了。而安妮却有点无法适应,因为欧阳洛的订婚事先没有透露过一点风声,更没有半点的征兆,他是什么时候和米兰交往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连最狗腿的小报记者也没有抓到一点端倪,而安妮仍记得昨天的山呼海啸,此时犹有余悸。昨天欧总回来,进了办公室,她就听到几声砰砰乱响,闷雷一般,吓得她不敢发出半点动静,更不敢进欧阳洛的办公室查看。

    欧总已经多久不曾这么发火了,还记得他以前几次不多的发作都是因为欧太太的缘故。安妮跟了欧阳洛有些年头,婚前和婚后的他变化太大了,安妮知道婚前的欧阳洛有过很多女人,zo的女演员几乎都或长或短地跟过欧太子,而在安妮眼里,欧阳洛有放纵的资本。但婚后,那些女人便绝迹了。而前不久,安妮听说欧阳洛悄悄地和太太离婚了,安妮几乎有点怀疑事情的真实性,因为欧总几乎成了素食动物,倒贴他的女人有的是,可在他的眼里皆是不屑,这个欧太太是何许人也,竟然能让欧阳洛这样的男人性情大转变。而今欧阳洛再度订婚,那他离婚的消息确实是真的了……

    去打扫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