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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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公主突然拉住如风的衣角,撅起嘴巴不满地看着地。

    如风轻叹了口气,道:“你到底想说什么?”真是一个不成熟的小p孩。

    公主眼巴巴地看了一眼如风,道:“我听说你和我皇叔很熟?”

    如风一惊,仔细地看了她一眼,道:“是有交情,事实上,我和你二哥、三哥也很熟。”见公主还没反应过来,如风又道:“公主,你长的很好看,很可爱,可是你年纪尚小,所以最好不要涂那么多粉,自然就是最美的。”如风忍不住了,看着这张可爱的小脸被那些胭脂给淹没,还真是暴殄天物啊。

    公主顿时恼羞成怒了,放开了如风的衣角,一跺脚,道:“要你管!还有,我叫澹台贝瑶,本公主允许你叫我的名字,反正我听说你也是叫哥哥们名字的。”最后一句声音很小。

    如风一笑,道:“你真是善解人意,谢谢你了,贝瑶。”如风觉得这个小公主的确很可爱,很率真。

    澹台贝瑶低下头去,呐呐地问了一句:“那,明天你会去赏花宴吗?”

    如风理所当然地点头:“去啊。”皇帝都有旨意了,这下想装病都不行了。

    澹台贝瑶飞快地瞄了一眼如风,又马上道:“那我走了。”说着就飞快地跑开了,像一只可爱活泼的兔子。

    如风笑着摇摇头,跟着突然出现的小太监往宫门走了。

    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尉迟槐阳已经等在正厅了,除了尉迟槐阳,还有爹娘和如雪。其他下人已经离开了,所以整个正厅就只有自家人。

    “如风,皇上跟你说了什么?”尉迟槐阳首先开口。

    如风摇摇头,强忍住气愤,道:“没什么,只是考考我的才学和叫我明天一定要去赏花宴。后来有人来说两国的使者已经来了,所以就让我走了。”如风想到皇帝后来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就开始咬牙切齿,可恶的家伙,老不羞!

    可能是如风的情绪外露了,所以林以蓝很担心的唤了一句:“如风!”

    如风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如雪,道:“爹、娘,你们把姐姐的衣服准备好了?明天可是个大日子啊,科举刚过,所以肯定有很多青年才俊在场的,到时候说不定姐姐就和某一个人看对眼了。”如风说着就朝如雪挤挤眼。

    如雪气红了脸,道:“弟弟胡说什么呢?”不是已经知道自己喜欢谁了吗?还说这个。如雪在心里暗自嘀咕,快速地看了一眼尉迟槐阳。

    尉迟槐阳一听,就赞同地点点头,道:“如风说得对,早几年你还小,我也不强迫你,可是现在你都二十一岁了,再不嫁的话就晚了,所以就趁这个机会好好地挑选以为,然后爷爷再和你去说亲。”尉迟槐阳淡淡地说道,是自己这几年忙了,可是儿子和媳妇整天那么闲,都干嘛去了,累得现在一双儿女都没有嫁娶。

    如雪低下头,低低地应了一声。

    林以蓝见状,赶紧说道:“老爷子,以前也有人来提亲的,就是那个二皇子和三皇子,那时我们拿不定注意,所以你看现在。。。。。。”因为涉及到朝廷的事,所以林以蓝也不敢做主,只能乖乖地上报。

    尉迟松却道:“还要如雪喜欢才行,爹,我可不同意你为了什么原因把如雪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就算如雪要嫁,也是嫁给她喜欢的人,这就是我们为什么一直留在身边的原因了。人生大事,怎么能匆匆忙忙地决定呢?”尉迟松是自由恋爱的提倡者,当初他就是和林以蓝相互喜欢了,才想尽办法争取的。

    “是啊是啊,爷爷,要如雪喜欢才行。”如风赶紧点头附和,却在纳闷自从回京城后,好像就没有煜爵和煜宣来提亲了,该不会是他们改变主意了吧?虽说尉迟家和他们早就在同一条船,但是以他们的思维不是要联姻了才可靠吗?

    “哼,就因为你们那么宠着她,所以她都二十一岁了还没成亲,这像话吗?难不成要等到三十岁才成亲?那是只怕我们出钱让人娶都没人愿意了!”尉迟槐阳扫视了众人一眼,冷声道:“还有如风,都快十九岁了,整天就和一堆男人凑在一块来鬼混,我看你真是像流言所说的,是断袖了!如果真是的话,我就打断你的腿!”

    尉迟槐阳很不满地瞪着林以蓝和尉迟松,道:“都是你们教出来的好儿女啊,一个个都不想成亲,我不管,明天的赏花宴你们两个就得给我找一个回来成亲!”下了最后的通牒。

    如风也愤怒了,辩解道:“哼,什么叫我整天和一堆男人鬼混?我和男人在一起是正常的,如果有一天我和一堆女人整天待在一起,那那时你是不是就要说我是花心大少,整天玩弄良家妇女,是一个吊儿郎当的浪荡子?!反正我现在就是不想成亲,不想!反正你只是把我当成尉迟府的一个种马而已,所谓种马就是专门播种的,哼,你就只想要后代,都没想过我们愿不愿意!”如风强调道,声音犀利,口齿清楚。

    “反了你了,尉迟如风,别以为现在不是在军队里,别以为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我就没办法治你!来人啊——”尉迟槐阳气得满脸通红,一边不悦的盯着如风,一边叫道。

    “怎么?”如风高声道,“难不成你想叫伏强阵?还是叫钟英?我现在是不能用内力,但是惹急了,我也是会赢的。”如风有咕哝一句,“我还真想把事情说出来。。。。”说了后就一了百了了,看这下爷爷还怎么叫自己娶妻?

    见如风一脸的不屑,又想想他的顶撞,尉迟槐阳受不了这次刺激,很快就抚着胸口道:“你——你——这不孝的孙子!”一口气喘不过来,很快就晕倒了。

    如风和其他人一惊,如风也赶紧冲过来,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胸脯的,尉迟松也赶紧找出醉月做出的药,让尉迟槐阳服用。

    过了一会,忙了一通后,尉迟槐阳悠悠地醒来,看了一眼围在自己身边的人,道:“气死我了。”

    如风赶紧愧疚地说道:“对不起,爷爷,是我不好,我今天情绪不好,所以说话就没注意分寸,您不要生气,明天的赏花宴,我定会找出一名意中人来。”心里很内疚,明明醉月说过爷爷的身体不能收到刺激的,可是今天自己竟然失控了,晕,难不成自己真的被皇帝和皇后刺激到了?

    哎,想到他们,如风就忍不住叹道:皇家的人真麻烦。

    “是啊,爷爷,我也会的。”如雪也怯怯地说道,她对谁都是落落大方,但是偏偏害怕这个爷爷。

    尉迟槐阳的脸色这才好了一点,看了一眼如风和如雪,道:“你们最好能说到做到。”

    一旁的尉迟松鹤林以蓝无奈地相视了一眼,叹了口气。

    卷三 道是无情却有情第145章 赎身

    当天晚上,如同的书房内,木问尘来戏如风的时候,如风踌躇再三,还是没有把事情告诉他。

    唉,那讨厌的皇帝再做一次的话,自己就说出来。

    如风下定决心后心就放宽了,只是说道:“问尘,我今天看见澹台贝瑶了,她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公主呢。”如风想起了她那双眼睛,机灵而可爱。

    木问尘摸摸如风的脑袋,转移话题道:“我们去别院吧。”

    “今晚不去了。”如风拉着木问尘的手,不好意思地说道,“好像煜宣说要来找我,其实我也想问问他关于云天泽的事情。”

    “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就行了,就不必问他了。”木问尘不满地说道,想起了煜宣对如风的企图。

    如风惊讶地抬起头来:“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云天泽早在几天前就来了,他也看到了你的女装,现在在怀疑你的身份,而且他准备把公主嫁给煜爵。还有,繁缕国派来的德王爷是容忆影的外公,这个王爷是繁缕国皇帝最信任的弟弟,手握大权,而这次来我国容忆影也跟来了,只是他虽然是j细,但是知道的人不多,因为某些原因,哥哥也不打算在明地里计较。所以到时你可以装作不知道是容忆影。”

    如风的嘴巴张的老大,半晌才道:“难怪!”她镇定了一会,才继续说道,“王爷是外孙?难怪我一直觉得他虽然衣着普通,吃穿也是勤俭至极,可是看他的神态和教养,好像把吃大白菜煮面当成在吃山珍海味,原来他的身份也不简单啊。”

    木问尘笑笑,把如风手中的书抽出来,道:“而且容忆影还是德王爷唯一的外孙,因为德王爷只有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女儿后来和人私奔了,儿子则在一次意外中死掉了,只留下一个女儿,所以现在他对这个外孙很重视,把他当成继承人来培养。”

    如风一听,更加郁闷了,道:“我觉得我很幸运,又很不幸。你看,我当初去学院的路上,就认识一个未来的皇帝和一个王爷,虽然他们都在我这里得到了一些东西。。。。。。”如风的眼黯淡了下来,低声道:“我以后该如何和他们相处?”她想起了他们对自己做的一些事,利用自己对他们的信任。

    云天泽还好,反正只是一颗珠子,只是容忆影,两千多条人命啊!有时候,不经意间,只是在大街上看到某一个侧影,或者午夜梦回的时候,都会想到那死不瞑目的兄弟,鼻尖仿佛还可以嗅到那浓烈的血腥味。

    虽然,春藤国比己方牺牲得多,但是如风还是觉得不甘心。

    木问尘把如风搂进怀里,他极喜欢这个动作,把如风轻轻地搂进怀里,自己空荡荡的心就满足了。

    “你,就当不认识他们把。”木问尘轻叹道,轻轻的舔了一下如风白嫩的耳垂。

    如风咯咯一笑,恢复了精神,道:“别弄,痒,呵呵。”

    木问尘得寸进尺,见状就更加卖力了,灼烫的唇已经舔弄到了如风的脖子处。

    “别弄。。。。。。”如风的身子挣扎了一下,笑道:“我还有事和你说呢。”

    “还有什么事好说的?”木问尘不解,动作却没有停下来,精准地贴住了如风的唇瓣。

    如风撇过脸去,看见有一丝空隙,就道:“是啦是啦,云天泽估计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所以我不能用陌生人的态度对待他了。”如风大声叫道。

    木问尘的亲吻停住了,他把椅子拉开,抱着如风坐了下去,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就把他当成一个普通朋友吧,那样也许会自在一点。”

    如风点点头,道:“是啊,他现在都是皇帝了,所以我要是在春藤国有了什么事就可以找他帮忙了。”如风叹道,“我很想去其他国家看看的。”看看是否和记忆中的中国相同,看看那些地名。

    木问尘吻吻如风的额头,低声道:“以后我会陪你去的,你也可以去石楠国,那里是我母亲的故乡,我在那里也有置产。”

    如风点点头,听他说过,他的母亲是石楠国的公主,和春藤国的上一任皇帝结婚后相亲相爱,最后在皇帝死的时候就殉情了。唉,可怜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被那糟老头给祸害了。

    “问尘,你会不会怪你的母亲这么早就丢下你,然后和你父亲一起去殉情?”如风悄悄地问道,在如风的观念中,没有那么多敬辞,以往都是皇帝皇帝地叫。刚开始木问尘很是惊讶,但他也不是世俗之人,对这些框框条条只是偶尔了解,但是也不清楚。毕竟除了皇帝,貌似就他最大,连太子也不敢对木问尘多说什么。

    木问尘微微一笑,道:“我从小就不怎么见我的母亲,六岁之前也只是每天见一次,记忆中她很美,但是也是一个冷淡之人,对我也是这样。反倒是大我十二岁的哥哥对我很好,所以没有母亲也没什么。只是,我觉得,父皇和母后并没有死。这是我下山后回来调查的,只是这已经不重要了,即使他们没死,我可能也见不到了。”木问尘的申请很平静,没有起伏,仿佛只是在说一个陌生人的事情。

    如风定定的盯着他,捧起他的脸,道:“真的没事吗?你表面说得那么平静,该不会是内心在哭泣吧?”如风试探性地问道。

    木问尘一听,失笑道:“你哪来的这种想法?我说不想就是不想。”他刮刮如风的鼻子,宠溺地看着她。

    此生,有如风相伴,足矣。他现在也理解母亲了,有了爱人,所以才恨不得时时刻刻的黏在一起,所以才没有顾及到他。而且皇家的孩子,一般都不许母亲过分亲近的。

    如风哦了一声,仍旧怀疑地打量着木问尘,眼里闪过疑惑。

    木问尘见她歪着头的样子,可爱极了。于是二话不说,嘴唇就府了下来,辗转缠绵。

    “如风!”煜宣的声音传来,惊醒了一对鸳鸯。

    如风赶紧把木问尘推开,就要跳下他的膝盖,木问尘却不肯,两个就在那里推推挤挤的,玩得不亦乐乎。

    煜宣和煜爵跳窗进来了,两人y沉着脸看着如风和木问尘。

    见状,如风忙使劲挣开,恼怒地看着木问尘,最终还是分开了。

    “你们来了?”如风干笑一声,赶紧整理一下衣服和头发。晕,这种事情被他们看见真是不好意思,自己现在还是男的身份呢。他们会怎么看自己呢?

    想着如风就低着头,偷偷地瞟了一眼他们。

    煜爵的脸色苍白,但他还是镇定地朝木问尘拘礼,道:“皇叔!”

    木问尘坐在椅子上不动,道:“不用多礼。”

    煜宣却冷哼了一声,不满的看着木问尘,知道煜爵悄悄拉他的衣角,他这才问声道:“皇叔。”身子动都不动一下,然后就把视线转到如风这里,一向嬉皮笑脸的他现在已经不笑了。受伤地看着如风,眼神黯淡了下来,没有了以前的明亮。

    木问尘“嗯”了一声,表情冷淡,只是看着如风,仿佛刚才和如风亲吻的那个不是自己。

    如风见他们的表情如此,只好又是尴尬地笑笑,道:“你们,找我有事吗?”

    “哼,没事就不能找你吗?如风,这两天晚上我们都找不到你,你去哪里了?”

    如风飞快得看了一眼问尘,道:“我和问尘出去了。”话没说清楚,事实上,在煜爵和煜宣的眼神下,如风没由来的,觉得有点心虚,或者是不忍?所以她也不敢太嚣张。

    煜宣也不强迫她再回答什么,只是突然说道:“如风,我们一起去香满楼吧,前不久舞烟在那里,你不是认识她吗?她今晚有表演。”眼里有着期待。煜宣心里盘算着,现在是非常时刻,哥哥肯定不能去那烟花之地,皇叔也也许不去,所以就只剩下如风和自己了。想到刚才的那一幕,煜宣的表情就沉了下来,明明早就知道他们两个是两情相悦,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现在,自己心里难受极了,要不是他是自己的皇叔,还真想和他打一架。

    “不行!如风不能去。”煜爵第一个反对,瞪了一眼煜宣,道,“如风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那以前在湘洲城的时候,你怎么就让如风去那种地方?”煜宣不满的说道。

    煜爵瞪了他一眼,道:“此时非彼时,情况不同,反正如风就是不能去那种地方。”说完就瞄了一眼木问尘。

    木问尘静静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而面对如风,道:“想去吗?”

    如风烦恼地看着他们,道:“其实我早就知道舞烟在香满楼了,本来也想去的,可是听寒山说,舞烟非要我亲自去见她一面才可以赎身,要不然她宁愿待在烟花之地不出来。”这事在回京城的时候,寒山就和自己说了。如风一听,当然知道舞烟的意思,知道他还没死心,可是她的情意如此地明显,如风还真不想去面对她,免得事情发展得不可收拾。

    如风不怕那些性情冷淡的或野蛮的女子,但她就那些柔弱哭泣的女孩。虽说舞烟对外的形象是冷冰冰的,可是面对自己的时候,几乎都是柔弱的,所以如风怕自己一时心软,做出些令自己后悔的事来。所以她都过去几天了,还是没有去见她,只是叫寒山看着她,不让她受到s扰而已。

    三人一听,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想来有事如风惹来的桃花债。

    煜爵叹道:“如风,要不就交给煜宣办吧,我知道你把她当成妹妹,可是她不是这么想的,为了避免麻烦,还是煜宣出面好了。”事实上,已经怀疑如风万一真是女的,那肯定不能再去那烟花之地了。而即使如风是男的,出于独占的心理,煜爵也不想如风去,免得被别的女人缠住。

    只不过,自己的这番心思大概只能深藏在心底了。煜爵苦涩的看了一眼木问尘,有皇叔在,自己哪能有机会?如果如风不是心甘情愿的,那自己抢都会抢回来,可是就刚才的情况看来,如风和皇叔是两情相悦,自己和小三反而是打扰他们的不速之客。

    如风和皇叔。。。。。。什么时候那么要好了?自己为什么以前没有发觉?自己为什么以前顾忌道如风的男儿身身份,然后就一直憋在心里,没有对如风说出口,导致现在如风不肯也不会接受自己的感情,只把自己当成一个好哥哥来看,甚至还想方设法把他的姐姐塞给自己。

    要是在以前,没怀疑如风身份的时候,自己还能任由幕僚们去向将军府提亲,可是现在,有了一线希望,自己又怎么会亲自来折断这份可能?

    做不到,所以只能任由这件事胶在那里。

    几人商量了一会,在如风的坚持下和煜宣的鼓动下,如风还是去了,反正迟早要面对的事。

    最后,除了煜爵不能去之外,煜宣和木问尘都准备跟着如风一起去。

    “就是这里,这是京城最大最好的青楼。”煜宣在一座看起来很大的宅院前停了下来,对着如风和木问尘说道。

    如风抬起头来细细打量,只见门楣上悬着写有“香满楼”三个大字的匾额,两个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在两侧。向里望去,堂宇宽静,院子里植着花卉灌木,设有怪石盆池,假山流水,楼阁房间皆左右对设,不难想象,里面定然是小堂垂帘,茵榻帷晃,美女如云。

    呵,好一处绮丽的温柔乡!如风看着,心中却暗自叹息;这里比以前舞烟待过的地方高雅多了,如果不是里面传来了莺声燕语,还有大门口来来往往的男人,如风还真觉得这里只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府邸。

    想归想,如风还是竖起大拇指,赞扬道:“煜宣,你对京城的烟花之地真的太了解了,不亚于我对越洲城的了解,以后你去越洲城的时候,我也可以给你带路哦。”

    此话一出,煜宣顿时脸色苍白,他看着如风,结结巴巴地说道:“如风……你……别误会,这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以后不会再来了!”语气最后又坚定了下来,眼神灼热地看着如风,向他表明自己的决心。

    如风心里低叹了口气,只是笑笑。倒是木问尘敲敲如风的脑袋,道:“这还有什么好夸耀的!下次我在看到你去那些地方,我就会好好地惩罚你。”

    “什么惩罚?”如风脱口而出,但是看到木问尘眼里熟悉的火花,也就明了了,白嫩的脸蛋上蓦地飘上了两抹红晕。

    一旁的煜宣看着他们的互动,心里很不是滋味,忙大声道:“我们进去了,免得待会晚了就看不到了。”

    如风见木问尘面尤表情的样子,再看看还没到大门,就见门里有姑娘相继涌出,然后不断地看着自己和其他两人,指指点点。那眼神,真的是直勾勾的,赤ll的,有仰慕的,有感兴趣的,有哀怨的,有r欲的。。。。。。

    如风全身冰冷,看了一眼左顾右盼的煜宣,再看了一眼直挺挺站立着的问尘,说不准自己和其他两个到底谁是受欢迎。

    只是,煜宣还好,但是万一是问尘呢?那自己可不许。

    想到木问尘被别的女子吃豆腐的画面,如风心里就一阵不舒服,于是趁着她们没走过来,就连忙拉起木问尘的手快速地走开了。

    “干嘛要走?我们不进去吗?”煜宣也跟了过来,不满地说道。

    如风鼓起双颊,呼出一口气,道:“我不想进去了,我还是等舞烟表演完再偷偷进去好了。”

    “为什么?我记得你以前很感兴趣的,而且我都买了票了,不看多可惜的。”煜宣不解地看着如风。为了讨如风欢心,自己可是出了重金,费了很多的心思的。

    如风瞪了他一眼,道:“反正我就是不想去了,我们三个就这样进去,谁知道会不会被别人认出?我爷爷现在身子不舒服,我还真怕他听到什么不好的话后再受到了刺激,那我就真的很不孝了,这种事我可不能再做了。”眼睛一转,如风就想到了一个借口,于是就很光明正大地说出来了。

    煜宣无语,木问尘眼里却闪过了一抹喜悦,正经地说道:“那我们就去别的地方消磨一会吧,等这里结束了再说。或者如风信得过我的话,舞烟的事就交给我办了,定能把她赎出来。”

    “真的?”如风眼睛一亮,高兴地看着木问尘。

    木问尘点点头,惹来了煜宣含怨的一眼。皇叔,就懂得讨如风欢心,可恶!

    果然,在如风放手后,过了几天,木问尘果然说已经替如风安排好了,现在先在一处地方住着,稍后如风再去和她见面。

    舞烟的事暂且不表,现在如风最担心的事就是明天的赏花宴了。

    。。。。。。。。。。。。

    明天就写赏花宴了,到时皇帝也许会刁难如风的。

    第16章 斗艳

    第二天大;如风就开始起身梳洗。和往常一样,如风到了练武场。

    “如风,准备得怎么样了?”尉迟槐阳一边打着慢吞吞的拳法。

    “还好,不用准备什么了。”如风应了一句,颇有点清有气无力。

    尉迟槐阳皱皱眉没有说什么。

    众人一起吃完早饭后,就各自回房了。

    如风和平常一样,只是穿着一套普通的长袖宽服的青衫,腰间扣了一根普通的腰带,再然后就把头发梳得整齐一点就可以了。

    反观尉迟如雪,却是一大早就起来描眉涂脂,衣服是试了又试。

    时间到了,两人一齐走出房门,在门口的时候汇合。

    看着一身湖蓝色衣裙的如雪,如风微笑了起来,只见她头上戴着翡翠珠饰,璀璨而精致;脑后发髻高梳,坠了一支白玉玉饰;耳际翡翠耳坠微微摇曳,耳后两簇发辫拉在胸前,直至腰间;脸颊边两缕黑发贴鬓,更加衬得脸如新月,秀丽绝伦,看起来好像才十七八岁一样。

    真是会打扮啊!如风叹道,“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这仿若空谷佳人,清雅绝世,真是我见犹太怜!”

    如雪一听,不悦地看了一眼如风,道:“弟弟就会油腔滑调。”

    如风嘿嘿一笑,看到尉迟槐阳后又连忙收敛了笑容,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的样子。

    “你怎么穿成这样子?”尉迟槐阳瞪着如风头上的逍遥中,道“你是武人,怎么打扮得跟个书生似的?”

    如风微微鼓起双颊,道:“爷爷,我开始本来就是书生的,而且您不觉的以我的身材做为份打扮更适合吗?再说了,现在的女子大都喜欢书生的。”唉,貌似自己在爷爷心目中怎么做都会被挑剔的。而且自己今天本来就没打算找个人回来的,所以当然不能精心打扮咯。可是丑化自己嘛,如风又下不了手,所以也只能和平常一样了,只是衣服料子上乘,头发梳得整齐点而已。

    尉迟槐阳蹙起有点灰白的浓眉,没有说话了。

    他身边的林以蓝和尉迟松却是紧张地看着如风,如风微微一笑,道:“爹娘放心吧。”

    “时间差不多了,快去吧,记得你们昨天说的话。”尉迟槐阳开口道,看了一眼已经准备好的马匹和轿子。

    如风和如雪点点头,准备离开。

    此时,却突然传来了一声鸟叫声,众人寻声望去,纷纷皱起眉头,只见屋檐上赫然立一只全身漆黑的乌鸦。

    如风却叫道:“是乌鸦!天啊,我已经好久没见到了。”

    “如风!”林以蓝低喝一声,不悦地看着她。乌鸦啊,一大早就看到它,肯定不是什么好兆头,她竟然还那么兴奋。

    如风这才想起古人对乌鸦的忌讳,只好暗自吐吐舌。

    如雪脸色苍白地看着乌鸦,道:“弟弟,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会的。”如风安慰道:“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如风拍拍胸脯,昨天醉月找来,说研究出了什么药物,可以让如风今天内力恢复到平时的八分,而且即使用内力也不会有碍于伤口,当然,最好还是不用了。所以说,醉月真是一个好的研究人才啊。如风暗叹道。

    骑着宝马,如风跟在如雪的轿子身边,身边也有十几个护卫跟着,包括周前。

    一路上,英俊潇洒,美得雄雌莫辨的少年嘴角含笑,眼睛目视前方,偶尔看着旁处,吸引了路人的注意力。仿佛那被他看过的地方都会镀上了一层春光,明明现在是初秋的。

    “天啊,那是如风公子!”有少女叫道,双手掩住脸颊,眼冒红心。

    “是啊是啊!”有人附和。

    “他要去哪里?好久没见到他了。”

    “据说陛下在百花苑里设下赏花宴,很多公子都去呢,我们如风公子也会去了。”

    “那轿子中的人是谁?”

    “应该是他的姐姐吧。”不确定的声音。

    “是那个人称越州城第一美人的尉迟如雪?”惊喜的声音,是男人。

    “是啊,是啊!”一大群人附和。

    ……

    如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再一次觉得有时候内力过高也不是件好事,因为听得太清楚!只是现在看着越来越多人来围观,如风只希望待会不要把路堵塞为好。

    果然,如风的担心是应该的,因为才走到三分之二的路程,闻风而来的人就越来越多,甚至已经把去的道路堵塞了。看着这人群,如风微微皱眉,她想起了西晋时期的卫玠,就是因为生得“花一般娇,粉一般嫩”,而他也常坐在白羊车上在洛阳的街上游玩。远远望去,就恰似白玉雕的塑像,时人称之“璧人”。一年他到下都城游玩,不料被无数艳丽女子争相围观,使他一连几天都无法好好休息。这个体质孱弱的美少年终于累极而病,一病而亡。

    幸亏自己身强体壮,如风暗自庆幸。

    “公子,现在该怎么办?”周前皱眉道,为了将军府的名声,这些人又不能赶走。打不得,骂不得,这可怎么办?可不能耽误了时间。

    本来在轿子旁边走路的香菱也是泪眼汪汪地看着如风,道:“小少爷,这可怎么办啊?”

    如风看着她一张受到惊吓的粉脸,就道:“你也进去和如雪一起坐吧,这里我来应付。”

    香菱一听,羞答答地看了一眼如风就进去了。

    如风看着热闹的群众,几乎都是年轻人,于是就拱起手,声音注入内力,朗声道:“诸位兄弟姐妹们,我是尉迟如风,因有要事急需赶路,所以就请大家让一让好吗?你看,我身后还有那么多马车要过呢,他们也许也有急事,万一耽误了就不好了。”声音清亮有力,盖住了众人的嘈杂声,整个场面顿时安静下来。如风说完后,就趁机示意了身边的十几个亲兵。

    亲兵们就手执长矛,很快就开出一条道来。

    如风粲然一笑,清姿卓然,拱手道:“谢谢你们了。”

    人群中,有人甩开衣袖,在洁白的纸上画下了那一刻的如风,事后还大赚了一笔。

    道路已经分出来了,如风他们也继续走着,过了这一段比较狭窄的道路后,就到了宽阔的街道,如风这才松了一口气。

    在如风的身后,有一辆精致的轿子,四个轿夫眼神锐利,脚步沉稳,看起来就不似普通人。

    此时,轿中的人低语道:“这是谁?”声音婉转柔和,让人如沐春风,心生喜悦。

    “这是尉迟如风,落雁城的小元帅,今年才十八岁。”轿子外边的婢女回答道。她相貌只是清秀而已,却能在这么热闹的场合下听到主子的低语,定然不是普通人。

    “哦。”轻轻地应了一句,女子继续道:“应该是俊秀的少年吧,所以才那么受欢迎。”

    “小姐,是非常好看,刚才他转头的时候我已经看到了。”婢女解释道。

    “如果你说好看的话,那定然是不差了。”女子喃喃自语,声音很快就消散在空气中。

    这只是一段c曲,除了有心人外,谁也不会注意到。

    到达百花苑后,如风才知道什么叫华丽丽的宴会。和上次的庆功宴不同,上次怎么说都只有男的,可是这次是相亲大会,所以几乎全部是少男少女,青年男女。他们都是贵族或重臣之子女,所以都是举止优雅,穿衣打扮都是最新潮的,最华贵的。让整个百花苑都是莺声燕语一片,吟诗作对一堆,在各种盛开的花儿中,各自争奇斗艳。不知道是人赏花,还是花赏人?

    如风挽着如雪进场的时候,就听到门口的小太监唱道:“将军府的如风公子和尉迟小姐到!”由于朝中有尉迟槐阳,也有另外一个尉迟将军,所以为了区别,又加上煜爵和煜宣老是“如风如风”地叫,现在京城里的人一般都是称呼如风为“如风将军”或“如风公子”。现在只是一个比较轻松的场合,所以就没有说如风的官衔。

    小太监的话音刚落,里面热闹的场合就有了一瞬间的安静,众人的眼光不由自主地看着门口。

    如雪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场合?她在越州城大多数都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一个月也就出去那么一两趟,参加一些女子举办的诗会什么的。这次来京城,也没来得及熟悉地方就已经到这里了。而刚才在街上她就已经被吓住了,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那么多人看着,几乎要束手无策。

    如风感受到她的紧张,就微笑道:“姐姐,不必紧张,他们只是惊讶于你的美貌罢了。”

    如雪一听,忙微笑道:“放心吧,弟弟,我不会怎么样的。”她毕竟也是经过严格教养的大家闺秀,所以微微的慌乱过来就恢复了镇定,有礼地看了众人一眼,脸上露出笑容,恢复了优雅大方的姿态,赢得了在场男士的赞赏。

    很快,慕容迎荷就走了过来,华丽的服装,闪亮的首饰,环佩铃铛,明艳人。她眼神灼灼地看着如风,话却是对着如雪说的,道:“如雪姐姐,我们一起吧。”

    见到一个越州城的老相识,如雪很是高兴。在越州城的时候,慕容迎荷为了打探如风的事,没少在如雪身上下功夫,所以她们两个就有了比较好的交情。

    两人一明艳如火红的玫瑰,一优雅素雅如空谷幽兰,相映成辉,再加上旁边含笑而立的如风,当场就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吸引了众人的眼球。

    很多年轻男子马上过来攀谈起来,大家都是年轻人,有着结交之意,其中还有一些是以前枫贤书院的同学,所以相处融洽。

    趁着一个机会,如风就扯住高越齐的袖子,走到一处空地,道:“你怎么好像很自在的样子?还有,我记得你不是不喜欢这种场合吗?怎么这次就来了?是不是副帅回来了?”

    高越齐扯扯身上的黑色锦衣,不自在地说道:“你别和我站在一起,我不喜欢被人注意。我爹是已经回来了,所以才拼命把我赶到这里,说今天一定要看中哪家姑娘,要我尽快成亲。”说到这里,高越齐又扯扯衣服。

    如风看着他的样子,道:“你样子高高大大,威猛得很,只是身穿黑衣?谁想出来的,真是天才啊,强壮的体格,冷酷的气质,真像是杀手!”如风低声道,双手托着脸蛋,状似着迷。

    高越齐尴尬地看着如风,道:“你就别取笑我,这样子我很不习惯。”

    如风的大眼睛在场中溜了一圈,受到众多女子的秋波后,才回头看着高越齐,笑道:“今天来的女子大多都很漂亮,所以你应该可以找到意中人的。”如风安慰道,想到不是自己一个人被着找个人回去,就暗暗高兴。同病相怜啊,有人和自己一样烦恼真是好。

    “那你呢?”高越齐斜晲了一眼如风,京城里现在谁不知道尉迟老将军准备在赏花宴上找一个孙媳妇回去,虽然是昨天下午才开始传开的,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了。

    如风瘪瘪嘴,无语中。

    很快,有大胆的女子围了上来,和如风搭上了话。

    如风手摇折扇,言笑晏晏,在女子们中间谈笑风生,惹得众女子春心荡漾。如风本来就是女子懂得了一些女子的心理,再加上生了一副好容貌和好口才,所以说得上是如鱼得水,好不快活,活脱脱一个花花公子的模样。让众男子看了后佩服不已,也有人妒恨不已。

    正在谈笑间,就听见太监喊道:“太子殿下到!二殿下到!三殿下到!”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他们三兄弟,太子憨厚温和,煜爵俊雅贵气,煜宣桀骜不驯,身穿锦衣,头戴金冠,腰扣镶满宝石的玉带,个个都是神采奕奕,各有风采。

    如风不得不叹道;那皇帝具生了三个好看的儿子。不过该做的还是得做,如风连忙走到高越齐身边,和众人一起行礼。

    太子却露出温和的笑容,道:“免礼吧,父皇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所以就不必拘礼了,大家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顾忌到我们。”一旁的煜爵和煜宣也是含笑地点头。

    煜宣眼睛地场中转了一圈后,视线就牢牢地抓住如风。

    如风忙把视线转到煜爵那边,笑着点点头。

    刚要过去寒暄几句,又听到声音响起:“昌平公主到!”

    昌平公主?不是澹台贝瑶吧?如风望了过去,气质清纯活泼,粉嫩喜人,娇小可爱,果然是上次遇到的那个小姑娘,和上次的擦脂抹粉不同,这次她只是一身粉红色的繁复衣裙,胸前垂着半圈的流苏,脸上粉嫩嫩的,没有涂上什么,只是地娇嫩的唇瓣上了点胭脂,看起来鲜嫩欲滴,一双灵活的大眼看着众人。

    众男子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