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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极吧?还有一手将我提拔起来的武则天,她若是知道了我就这样窝窝囊囊的闪人了,会不会悔恨当初看左了眼。看上我这个扶不起地阿斗呢?……

    秦霄越想越郁闷,拧着眉头思索道:眼前的情景,已经不是当初想象的样子了。得想个周全点的办法,既能脱离于事非,又能保存自己的实力才好。拍拍p股走人了之,这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

    门口轻轻的传来一声细响,房门被推开了。秦霄扭头一看,李仙惠正轻手轻脚地朝床边走来,一脸春光灿烂的笑:“老公,你醒啦?睡得好么?”

    秦霄笑着伸了个懒腰,伸出双手:“仙儿抱抱!”

    李仙惠咯咯的笑着扑到床上压到秦霄的胸前,刮着他的鼻子:“一醒来的就要发花痴咯!快起来吧,都要吃午饭了。阿瞒哥哥也来了呢,我们都打了两圈麻将了。”

    秦霄一拍额头:“坏了,答应他要办的一件重要的事情,这都差点忘了呢!我马上起床。”

    李仙惠帮着秦霄穿戴洗漱完毕,二人偎依着朝后堂小木楼走去。秦霄叫上了邢长风,让他将特种营的将士们都唤来。

    木楼里,一桌宴席正在摆上来。李隆基和墨衣紫笛有一搭儿没一搭儿的聊着天,看到秦霄进来,一脸地坏笑:“哟,秦大将军,总算是起床了。昨晚敢情是累坏了吧?”

    李仙惠顿时一脸通红,蹦到李隆基身边掐了他几把。

    李隆基呵呵的笑:“看吧,我一猜就准!”

    秦霄作势虎了一下脸:“真是口无遮拦,还有两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在这里呢!别扯这些了。昨天答应你办的事儿现在就解决了吧。我已经将特种营的兄弟都叫来了。”

    李隆基笑嘻嘻的道:“大哥办事我放心。先吃饭吧,吃了饭才好去办事。这么丰盛的宴席,不好好享用多可惜呀!”

    秦霄坐到桌边:“反正是你出钱我请客,天天吃也无妨。”

    紫笛顿时大叫:“他今天赢了啦!也不知道是不是作弊,手气贼好,连着自摸。”

    李隆基得意的大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jr放到嘴里:“这日子好过呵,又赢钱又能混吃混喝。”

    墨衣笑道:“不过殿下才赢了三两银子。”

    秦霄大笑:“也行啊,总得要有回头客嘛。天天都输得惨了,你还不肯来了。每次输三百贯,这次赢三两,呵呵,有这三个女杀手。我想不发财都不行了。”

    这时邢长风和钟衍、铁奴等人都来了,秦霄招了招手让他们坐下来:“开吃吧开吃吧!”

    饭后,秦霄和李隆基带着刑长风和三十特种营的将士,到了楚王府。大长公主一家人已经准备好了。二十几辆马车,排成了长长的一溜儿。

    秦霄将车队领到城门边,对邢长风说道:“辛苦你了。长风。一路过去,好生伺候大长公主。公主上了年纪了,又遇上这种窝心的事儿,千万别再让她受什么委屈。”

    邢长风拱手:“将军放心,长风一定办好这趟差事。”

    为了减小影响掩人耳目,秦霄特意将车队带到人流较少的延兴门准备出城。不料哗哗的跑出一队士兵挡在了前面,为首一员小校叫道:“何方车队。哪里的兵丁,速速报上名来!”

    秦霄怒目瞪了小校一眼:“无名小卒,还不退下!不认得北衙的万骑么?”

    小校哆嗦了一阵,硬着头皮说道:“南衙大都督有令。凡超过十人以上的士兵出城,都必须有兵部勘发地铜鱼符,否则一律不予放行!”

    南衙大都督,韦温——韦后的哥哥,当今国舅?秦霄心里暗疑道:十人以上出城要鱼符,虽是在理,可明显是拿着j毛当令箭了。着实有些可恨!

    秦霄耐着性子压着火气,沉声说道:“皇家卫率,办些私事,何须鱼符。你少挡路,还不快闪开!”

    小校吞了一口唾沫:“小将……小将不能让路!”

    “你!”

    秦霄愤怒的拿马鞭一挥:“将你家都督请来,我自与他说话!”

    “不用请了,本将已经来了。”

    秦霄话音刚落,挡在前面的一队士兵让开一条道儿,一人骑着高头大马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哦,是秦将军啊。失敬失敬!”

    秦霄看了来人几眼,正是在朝堂上打过几次照面,却一直没有打过交道的南衙大都督韦温,于是微微的拱了拱手:“原来是韦将军,有礼有礼。”

    韦温四十余岁,三支细髯白白地面皮,倒也还生得一副敦厚长者的儒雅样子,但一眼看去就知道是那种沉湎于酒色的书生,眼神委琐,身体虚得很,哪里像是带兵的将军。

    韦温皮笑r不笑的看着秦霄:“秦将军这是要去哪里呀?这么大的阵仗。这车儿里坐的是谁哟?”

    秦霄冷笑:“皇家卫率,奉命出城办些私事。怎么,韦将军连这个也要过问么?”

    “不敢不敢。”

    韦温随意客套,骑着马儿走到一座马车前,用马鞭挑起车帘朝里看了看,讪讪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长公主一家子。秦将军,你什么时候到大长公主府上当了家奴了呢?”

    秦霄压着火气,低喝道:“韦将军这话说得离谱,似乎有点过分了!”

    韦温呵呵地笑,拱手抱歉道:“秦将军恕罪,恕罪!本将不擅辞令,多有得罪了。既然是给大长公主护行,秦将军便请出城吧。”

    秦霄蔑视的瞥了韦温一眼,再也不正眼瞧他,随意的拱了拱手:“那便多谢韦将军了。出城!”

    秦霄亲自将车队和邢长风等人领出城外,叮嘱了几句,策马回到延兴门,韦温那伙人已经散了去。秦霄心中好一些恼火:搞走了武懿宗,现在又多了个韦温!武懿宗是个轻浮的草包,韦温却明显比他老辣了许多,胸有城府刁钻刻薄。南衙韦温?又见龌龊鼠辈!好,这梁子我们结下了!

    秦霄骑着马到了李隆基地楚王府上,颇有些气闷的连喝了两杯酒。

    李隆基纳闷道:“怎么了大哥?”

    秦霄闷哼一声,将刚才在延兴门发生的事儿告诉了李隆基。

    李隆基微微摇了摇头:“算了,小事而已,别往心里去。韦温这个无名小卒,陛下登基之前只不过是做了个名不见经传的芝麻小官,现在一跃做到南衙大都督,难免会有些小人得志。”

    秦霄叹了口气:“罢了。犯不着跟他一般见识。只是现在朝上,已经渐渐的有些乌烟瘴气了你没觉得么?至从上次神龙政变以后,三省六部的官员被撤换了一大片,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无才无德靠贿赂安乐公主和韦后才得来的官儿,这些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偏偏陛下对这对母女宠得没边了,任由她们胡来。”

    李隆基微微笑了笑:“卖官篱爵么,古已有之,也没什么大不了地。只是,你若是知道了安乐公主用什么方式帮这些人谋官,你才会更郁闷呢。”

    秦霄皱了皱眉:“她又搞了些什么花样?”

    “呵——”

    李隆基无奈的长笑一声:“她拿着空头的圣旨,让陛下签章盖玺,然后随意的填写任免官员的圣旨。现在,除了十二卫大将军和宰相,就没有她不敢任命的官员。南衙大都督韦温,就是这么混来的官儿。”

    秦霄不由得惊怒道:“有这种事情?这也未免太儿戏了!皇帝……皇帝也认同她这样胡作非为?”

    李隆基撇了撇嘴:“没办法么。陛下早年就发过毒誓,若有一日得以翻身,一定竭尽所能的补偿韦后。而安乐公主现在又是陛下与韦后唯一的子女,现在是握在手里怕捏得疼了,含到嘴里怕融得化了,恩宠得无以复加。”

    秦霄心中怒骂:昏君!妖妇!贱人!早知道神龙政变后是这副景象,还不如让武则天继续坐在龙椅上!

    秦霄问道:“那三大元老这些人,现在在干什么?韦后和安乐公主这样胡作非为,他们为何不闻不问?”

    李隆基无奈的笑了笑:“这些人,你比我还熟,怎么还反过来问我呢?现在三大元老虽然分掌三省六部,但权力已经在逐渐被削弱,有被分掌具体事务地韦氏心腹架空的态势。再强势的臣子,也是拗不过那一纸圣旨的么。再加上现在武三思也和韦后搅和到了一起,谁还有本事跟韦后等人叫板呢?”

    秦霄闷闷的喝下一杯酒:“我去见见张柬之!”

    第三卷 帝都惊雷 第219章 恶女惩治计划

    秦霄辞了李隆基,径直骑马跑到张柬之府上。门吏认得秦霄,将他领到了张柬之书房,正巧唐休璟也在,二人正悠闲的坐在榻上喝酒聊天。

    秦霄上前拱了拱手见过礼,张柬之呵呵的笑道:“这不是秦老弟么?真是难得登门造访啊!快来坐下,陪我们这两个老家伙喝一杯。”

    唐休璟也笑:“秦将军真是后浪推前浪啊!看到你这副英武挺拔的身板儿,老夫就无限怀念当初年轻时的情景了。”

    秦霄坐到唐休璟身边,和他一起坐在宾席,客套说道:“两位大人老骥伏砺志在千里,晚辈哪里比得上。”

    张柬之抚髯笑了笑:“秦老弟历来没有窜门儿的习惯,这次来找我,是有事儿吧?”

    秦霄点了点头:“的确是有些许烦心的事儿,想找阁老和唐大人指点。”

    张柬之道:“说来听听。”

    秦霄说道:“昨日太子婚宴上的情景,想必二位大人也都看在眼里了。那李裹儿好不过分,居然公然污辱太子!然后又无礼大闹东宫d房,弄得太子雷霆大怒,当场就找到我,说是要……”

    唐休璟摆了摆手:“不说也罢,这些事儿,依着太子的性子,我们能想象得到。想必秦将军是没有答应他的吧?”

    秦霄摇了摇头:“自然是没有。”

    张柬之叹了一口气:“刚驱了豺狼,又多了虎豹。而且还是陛下嫡亲的虎豹。眼下这朝廷,已经不是老夫等人能掌控得了的了。短短的一月之内,阁堂和吏部就更换了五成的官员,全都是韦后的心腹。老夫现在说话,也不如当初那么掷地有声了。”

    唐休璟也摇头:“老夫那边稍好一点,毕竟兵部不是那么容易混进来的地方。没点军功和威望,在军队里是吃不开的。不过,因为这一次神龙政变的影响,陇右河西那边似乎又有些不太平了。吐蕃见我大唐自生内乱。似乎又要蠢蠢欲动,想来入侵。老夫正琢磨着带兵前去镇守,不日就要请辞离了长安。刚才正和张阁老商议此事呢。”

    秦霄微微的惊了一惊:边关又要打仗了么?还是这唐休璟凭这莫须有的理由,替自己寻个开脱。置身朝堂是非之外呢?他这一走,兵部就是我和其他几名侍中、侍郎主事。唐休璟离开后,我这个在兵部全无资历也没有人脉的侍郎,还不就是等着被排挤甚至是被一脚踹了的命?

    张柬之叹道:“国运不济,屡生妖孽!可惜陛下一向胆小懦弱,由得韦后和安乐左右胡来。老夫愿顶着这颗项上人头上谏陛下,但愿能让他清醒过来,不再大肆纵容这对母女,将心思放到朝政上来。”

    “万万不可!”

    唐休璟急忙摆手,“阁老怎可直犯君颜触这霉头!弄得不好,可是要送命的。阁老莫非忘了河南司兵参将燕钦融之事么?”

    秦霄疑惑道:“燕钦融?我怎么没听说过?”

    张柬之说道:“前些日子你不是休了三天假么,燕钦融的事儿就那时候发生的。皇帝有旨不得张扬,于是消息没有散出去,知道的人不多。”

    秦霄追问:“是什么事?”

    唐休璟摇了摇头,叹气道:“这个燕钦融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参将,但难得一身正气慷慨激昂。韦后和安乐公主,在旧都洛阳之处强占民田民宅修建行宫,强拉百姓儿女填入行宫中为奴为婢。燕钦融深知详情,于是冒死进宫见驾,在皇帝书房中,当着我们几个老臣的面,怒斥韦后、安乐的恶行。陛下当时无言以对,便令燕钦融先行退下。不料燕钦融还没来得及走出皇宫,就被韦后派族弟心腹皇城城卫韦播等人拿下,抬到城楼上当场摔死!韦播还因此受赏,进封左羽林卫中郎将,这不还在你手下当差呢。”

    秦霄愤怒的一拳砸到案桌上:“这种败类,也混进了羽林卫!回京之后。我一直忙于太子婚事没怎么到北衙理事,没想到连羽林卫也有韦后心腹渗了进来。怕是用不了多久,我这个北衙大都督也要回家吃干饭。腾出位置来给韦后的人当了吧?”

    唐休璟讪笑:“秦将军,你别说这种气话。莫非你以为,她们还有不敢干的事么?尽管现在陛下对你信任有加,也难保不会听信韦后和安乐的谗言将你撤了。韦后的几个兄弟现在都纷纷步入了朝堂,官居要职。韦温,这个你知道的,南衙大都督;韦播,羽林卫中郎将;其他几人,如韦捷、韦灌、韦踏、韦绮、韦元这些人都一路平步青云,在三省六部里混了不小的官职,有的还在十二卫要害所在当差。皇帝呢,则是每天窝在宫里喝酒听曲,行乐享受,有什么事情都难得奏到他面前,全是韦后一手给截住了。”

    秦霄叹了一口气:“说实话,我有点怀念圣皇了……”

    张柬之摇了摇头:“往日不可追,还是面对现实吧。于今之计,必须要让皇帝陛下警醒过来,再也不能这么糊涂下去了。我大唐大好的河山,岂能断送在妇人手里!”

    秦霄心里暗想道:张柬之这帮老臣,一心只想着维护李唐正统,武则天事情办得再好,也是乱政夺权的妖妇;李显皇帝做得极差,也是正统,必须维护。要这些人去起兵推翻韦后,那就是抽李显的耳刮子,是绝不可能的……看来,对这些老家伙,不能抱什么指望了。

    唐休璟倒是有恃无恐,大有些隔岸观火的味道,故做轻松地说道:“算啦,张老兄,秦老弟,朝中难免会有些烦心的事儿,别太往心里去。老夫今天就当是与各位辞行了,咱们后会有期!明天这时候。我就要点起兵马前往陇右道。朝中的事儿,就要拜托各位了哦?尤其是秦兄弟,你年轻气盛,可千万要忍耐。别和太子这些人跟着犯浑哪,因小失大知道么?”

    秦霄心头郁闷着呢,强作笑颜的拱了拱手:“那唐大人保重了。”

    唐休璟站起身来:“好啦,我也该走了。张阁老,秦将军,告辞!”

    唐休璟走后,张柬之无奈的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真是社稷不幸,刚刚斩除了二张恢复李唐神器,又闹出个韦后和安乐公主。过两天是安乐成亲,再不久就要过年了。等过了这阵子,我要联合姚崇、桓彦范、崔玄暐等人,强颜上书,力谏陛下,不要再任凭二妖女蛊惑,最好是能够废了韦后!”

    秦霄心里一阵阵冷笑,暗暗想道:省省吧,张阁老大人。若是这样就能解决问题,也犯不着兜这么大了。你们去上书,准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别看着我,我是不会跟着去干这种没意义的傻事的。再说了,我位卑权轻,跟着去了也就是个添头,顶不了用。要是想发动什么政变,我还是可以搭上一手,随时贡献我这一百多斤。别的事儿,你们这些朝廷巨头商量着办去吧。

    看来再呆在张柬之这里也没什么意义了,秦霄满怀失望的告辞离了宰相府,骑着马回了家里。

    刚一进到院子,就远远听到李重俊大吼一般的狂笑,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呢。走到后堂木楼一看,才知道李重俊终于开和了——和了个p和,高兴到不行。

    李重俊见秦霄回来。像是老猫见了鱼儿一样,让站在一边看热闹的紫笛去接手帮他打几圈,乐呵呵的拖着秦霄的手就往外走。

    秦霄疑惑道:“干嘛啊?这么高兴。不就是和了一个p和么?”

    李重俊将秦霄拖到一间屋子里,还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得意地笑道:“今天值得开心的事儿,可多了。首先呢,紫笛见了我没有跑,而且站在我身后教我打麻将。”

    秦霄苦笑:“你还没死心哪?这都纳了太子妃了。”

    “死心跟喜欢是两码事,对不?我是打消了纳她为妃的念头,可没说我就不喜欢她了呀!”

    李重俊摆了摆手:“紫笛跟我说,只要不提情情爱爱的事,在一起打打麻将做做朋友她还是没有意见的。好了,这个先不说了。另一件事,才真的值得高兴!”

    “什么事啊?中六合彩了?”

    “六合彩,什么东西?”

    李重俊纳闷的看了秦霄几眼,自顾说道:“我想出了一个整整李裹儿的好办法!”

    秦霄笑道:“不至于吧!怎么像小孩子过家家似地,还暗地里整人呢!”

    李重俊冷哼一声:“这个小贱人,不治治她,难消我心头之气,管它什么手段呢。你知道么,这个小贱人,年纪虽小,却是y荡得很!除了搭上了武崇训那个小白脸,还养了好几个面首,整日里不回自己府上,窝在皇宫中滥交!那个什么御医马秦客、厨子杨均,都是因为讨好了裹儿,才分别做到了散骑常侍和光禄少卿。我呢,就想到一个办法,将他们一起治治!”

    秦霄心里寒了一寒:这李裹儿,果然是个y妇啊!

    李重俊压低声音窃笑道:“我弄来了一些痒粉,掺到了……哈哈……他们行房时用的虎油里。虎油知道么?宫廷秘制助长y性的玩艺,涂到男人的人根上,能变得又粗又大又持久,哈哈!我折腾死他们!”

    秦霄不由得心里一阵恶寒:“这也太缺德了吧!痒粉我知道的,痒起来恨不得将皮撕下来。到时候,他们那还不把……那地方给挠破皮了?”

    李重俊眉飞色舞大笑不止:“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谁让她y乱的?不y乱不就没事么!”

    秦霄想象着他们个个狠扣阴部的情景,不禁起了一阵j皮疙瘩:“咦——哟,太恶心了,亏你想得出来。不过要我说,这些都太小儿科了,也就是使了个阴招儿损了她们一下。依着我呀,哼,哼哼!”

    李重俊顿时来了兴趣:“你有办法?”

    秦霄一阵j笑:“好像是有,以前看电视学的。”

    “电视又是什么鬼玩艺?”

    “哦,一本书的名字。”

    秦霄随便搪塞了过去:“我先问你,裹儿她怕鬼神么?”

    “鬼神?”

    李重俊略皱了一下眉头,“这小丫头片子,不信神佛,但是怕鬼,而且是非常怕,常常叫巫师神汉在她家里做法僻邪。”

    “那就好办了!”

    秦霄一阵阴笑:“殿下附耳过来,我告诉你该怎么办……”

    李重俊一边听着秦霄的悄悄话,一边嘿嘿的怪笑点头:“好主意,好主意!这比那痒粉过瘾多了!哈哈,秦兄弟,没想到你使起坏来脑子一样灵光!没说的,这事非得你帮我办。”

    “不是吧!”

    秦霄连忙朝一边跳去:“这种事儿,你干干还可以,我要是c手,那就可是诛连九族的大罪了!我不敢。”

    “怕毛啊!”

    李重俊又甩出了最近几日才练成的口头禅:“天塌下来我顶着呢。再说了,那趟活儿,少了你这样的身手,怎么办得成?放心,只要你办那一件事儿,其他的,交给我来!”

    秦霄连连退缩:“别别,你别害我。我还想多活几年呢。万一被发现了,我可是死定了!”

    “那你干还是不干?”

    李重俊板起脸来唬秦霄:“我可不管,这主意是你想出来的,到时候被发现了,我就揭发——是秦霄教我干的!”

    “阴险!”

    秦霄恨恨的骂了一声,随即无奈地笑道:“算了,我算是怕了你了。干就干吧,哈哈,整天闲着没事是该找些有意思的事情做做!再说了,这娘们没少给我气受,我早想整整她了!”

    李重俊大喜过望:“那行!你说吧,什么时候?”

    秦霄嘿嘿一笑:“要不我看,就今晚吧?我去找几个信得过的兄弟来,你负责布置场景。记着,千万别露馅了!”

    李重俊凑到秦霄身边,笑得极度y贱:“你就放心吧,嘿嘿!这次不给她吃点苦头,我就不是大唐太子!”

    秦霄心里好一阵哭笑不得:还大唐太子呢,亏你好意思说出来……不过,我好像也变得挺委琐的了哦?…

    第三卷 帝都惊雷 第220章 无敌整蛊

    子时已到,阴风厉号。

    有道是“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秦霄现在感觉,自己就是个活脱脱的小贼!潜进皇宫里来干一些龌龊的勾当了。

    刚刚入夜的时候,李重俊的马车将他从太极宫载进了太明宫丹凤门。然后秦霄趁四下无人,飞身跃下了马车,一路隐蔽的摸到了宣徽殿。李裹儿仗着自己得宠,常常夜宿皇宫,宣徽殿就是她的y窟。

    秦霄躲在暗处,看着一队队的羽林卫士走过,心里盘算着时间。他是北衙的老板,当然对这些当差的羽林卫出没习惯了如指掌。只要子时一过,岗哨就巡得不那么勤了。而且李裹儿有令,就算是巡哨的羽林卫也要离她住的宣徽殿百步(也就是一百五十米)以外——怕被他们听到叫床声丢人呗!

    时间差不多了!羽林卫渐渐稀少。秦霄拿出一把军刀,轻挑开一扇窗子翻了进去,落地悄然无声,门窗无损。

    秦霄心里得意的笑:大唐特种兵的宗师鼻祖!可不是闹着玩的!

    摸着墙角,躲过几个昏昏欲睡的太监和丫鬟,秦霄终于找到了李裹儿的寝室。里面果不其然的传来一阵y声浪语。李裹儿的娇喘,和两个男人野兽一般的低号。

    秦霄轻挑破一点窗纸!朝里面看了一看。若大的锦团大床上,李裹儿赤身全l,像条狗一样的四脚着床趴着!身后一个男人正在奋力的冲刺,身前一个男人的人根,被她抓在手上,像吃棒棒糖一样的吞吐舔咬。

    秦霄不由得暗暗惊道:好家伙!还玩3p呢!这两个男人以前见过的,无名小卒马秦客和杨均,长得倒是结实漂亮。又是张昌宗之类的种马畜牲,靠人根吃饭地新一代面首!

    没过多久,里面传来一个男人闷长的低吼,李裹儿跟着长吟一声。紧接着喘起了粗气骂道:“没用的废物,才支撑这么一会儿!去,将虎油涂上再玩一局。你,你也去涂上。”

    秦霄听得心里一阵猛笑:涂吧涂吧。一会儿就要爽翻天了!

    房间里,3p大战仍在继续。涂上了虎油的两个猛男,将李裹儿折腾得一阵阵y荡地大叫。好不容易消停了安静下来,秦霄再朝里一看,三人赤ll的抱成一团,个个气喘吁吁。其中一个男人突然疑惑的说道:“怪哉,为何如此奇痒难忍?”

    说罢就伸手朝下面抓去。

    李裹儿y荡的拍了他地男g一下笑道:“怎么,是嫌还没玩够么。要不再来呀!——咦哟,我也痒起来了呢!你这贱人,是不是在外面沾过不干净的女人,惹了花柳病回来了?看我不阉了你!”

    那个男人顿时叫屈:“哪有!自从侍奉公主之后,小人再也没有正眼瞧过别的女人一眼,连家里的妻妾老婆都没有碰过了。公主饶命啊……啊,好痒!我去取盘水来洗洗!”

    秦霄尽力忍住大笑,轻轻翻身上了屋梁。后来三人分别打来热水洗了洗,感觉似乎好了一些,沉沉的睡了过去。

    秦霄从屋梁上下来。拿出一根竹管伸到屋内,吹出一管儿迷烟,心里窃笑道:这可是特种营教头邢长风,综合‘百家所长’独门秘制的旁门左道玩艺,包你睡到明天这时候也醒不了!

    片刻之后!秦霄挑开窗闩翻身进去,看了被子里相拥而眠的三人一眼,忿忿想道:裹儿啊裹儿,你别怪姐夫卑鄙无耻心狠手辣!不教训一下你,你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看在仙儿面上,我赏你一条棉被裹身,别被冻死了。

    事不宜迟手脚要快,秦霄拿起堆放在旁边地一席轻毯铺在地上。将裹儿从两个男人中间拉了出来——好家伙!每人掐着一个还不肯放手呢!

    秦霄将李裹儿放到地上用毯子裹好。依旧翻窗出去了,学着老鼠吱吱的叫了几声!李重俊的马车就开了过来。秦霄背着李裹儿就上了车。李重俊大喜过望,揭开毯子一角儿看到李裹儿的脸就忍不住要一耳光扇上去,秦霄连忙将他拉住。李重俊勉强忍了下来,叫赶车的心腹将车儿驾走。

    丹凤门当差的羽林卫见是太子的车儿,个个站得笔直恭送太子,马车畅通无阻的直入东宫,开到了宫殿深处的丽正殿后院。

    李重俊哈哈的笑道:“到了到了,停下。这场景我可是费了一番工夫才布置好地。将人背进去!”

    秦霄背着李裹儿下了车,郑重叮嘱道:“我可先说好了,不能玩得太过火!顶多只许打板子,也只能打p股!”

    李重俊嘿嘿的偷笑:“知道了知道了,快进去吧。”

    说罢就领着秦霄进到了一处密室里。

    秦霄刚走进去一看,也差点吓了一跳——密室较大,被布置成了一个刑堂的样子,判席高高在上,墙壁上挂着铁锁链、铁钩、鬼头刀等等一些行刑杀人的东西。堂中央烧着一堆火,火上置个大铜鼎,里面大半鼎油正烧得滚滚的,四周都是散落的血迹、人头和残肢断骸。

    更真的是,门口就站着‘牛头’、‘马面’,面目狰狞恐怖,个个一身的长毛,差点将秦霄也吓倒。牛头马面却呵呵笑道:“将军,是我们呢,田珍,万雷!这身行头不错吧,正宗的全牛皮和全马皮哦!面具是是真牛头和真马头做的。”

    秦霄压住笑:“不错!挺吓唬人。阎王老爷呢?”

    “俺——在——这——儿——呢!”

    旁边传来一声幽幽颤抖简直就是鬼哭地声音,随即一个庞然大物跳了出来。

    秦霄忍不住笑了起来:“不错不错,这阎罗王装得真是有点意思,连额头上生的怪角也真极了。李嗣业啊,你这黑脸现在也派上用场了啊,化妆成阎王不用涂脸。”

    “哪里,我明明涂了墨水——不过是涂在眼圈附近。嘿嘿!”

    李重俊迫不及待的叫道:“好啦!快点准备。秦霄,我们两个扮成黑白无常,这是行头。”

    秦霄偷笑了一阵。换上那副行头,脸上涂上一层白漆,嘴唇和眼睛却染成了血红,手上拿起一根打魂g。咬上一条长到腹间染得血红地长舌头,转眼看了一眼李重俊,哪里还看得出是谁!浑身上下一片漆黑,手里拿着一面枷锁铁链,简直就是活脱脱的地狱捕快黑无常!

    秦霄不由得惊疑道:“这些人头肢体和鲜血,不会是真的吧?”

    黑无常李重俊摆了摆手:“假的假的,好不容易做地道具呢,血是牛血。我们准备好了。将灯都给吹灭了,学鬼叫的兄弟给我叫唤起来。白无常老兄,你快将人犯弄醒吧。”

    公堂之内被锁在墙上的十几个小鬼,顿时唔唔的凄号起来,还真是像鬼哭一样。

    昏暗、凄厉、恐怖、血腥,场景效果好极了!

    秦霄拿出一包粉沫化成水。捏开李裹儿地嘴给她喝了下去,然后掐了掐她的人中,李裹儿轻轻的动了一动,秦霄马上跳到堂前,和李重俊分别站到虎虎端坐的李嗣业旁边。

    牛头马面早已将李裹儿的手脚脖子都上了镣铐,见她悠悠醒来,一抖手中的铁链,‘哗啦啦’一阵大响,李裹儿吓得一惊就抬起头来,牛头马面居高临下的一弯腰。低吼一声压了下去,李裹儿吓得惊叫一声,马上又缩回了毯子里:“你……你们是什么人呀!救命呀!”

    牛头马面沉声道:“你连我们都不认识么?这里是地狱!你刚刚被我们的勾魂使者擒了来,现在要开堂审你!”

    堂上李嗣业一拍惊堂木,粗着嗓子吼道:“台下何人。报上名来!”

    李裹儿吓得浑身发抖哇哇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牛头拿起竹鞭子对着她地p股就是一下:“再敢鬼叫鬼喊,咆哮阴司公堂,扔到油锅里炸了!”

    李裹儿顿时收声,怯怯的缩出头来四下里看了一眼——鲜血、残骸、人头,被钉在墙上的小鬼。牛头马面,黑白无常——阎、阎罗王!

    “哇哇!真的是地狱!阎王老爷,我还这么年轻,怎么就把我捉来了,是不是弄错了呀!”

    众人见状一阵好笑,但都强忍住了。李嗣业一拍惊堂木:“本阎王亲自下的旨,叫黑白无常捉你来的!你这恶妇,在阳间干尽坏事,还不从实招来!若是说得清楚明白,本阎王或许可以从轻发落,将你扔到阿鼻地狱受刑五百年便了。”

    李裹儿吓得缩成一团:“从……从轻发落,还扔到阿鼻地狱受刑五百年。那、那从重发落,还能重到哪里去?”

    李嗣业装作生气地样子:“大胆刁妇,还敢质问本阎王!从重发落,就要将你丢到那口油锅里,炸个十年八年,受尽油煎之苦,但又不会死——因为你已经死了!然后将你的手脚砍下,扔到刀山火海让你自己慢慢爬出来,再到阿鼻地狱受刑八百年!”

    李裹儿吓得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秦霄站在一旁看着李嗣业精湛的演技,差点就要笑喷了,此时见李裹儿晕倒,上前几步掐了她的人中和几个x位,李裹儿又醒来了。

    旁边的一些小鬼叫得更加凄惨了:“阎王饶命啊!我都被钉了三百多年,钉子都和骨头长到一起了,您就饶了我吧!”

    “我比你还惨呢!你还有手有脚,我连手脚都没有,看看那堆残骸,最边上的就是我的手脚啊,唔唔……”

    小鬼们个个颤着声音学鬼哭,还真不枉费秦霄和李重俊一番苦口婆心的言传声教,这些人,都是跟着秦霄出生入死地左卫率死士,现在李嗣业手下的将士,叫他们去死就不会皱一下眉头,更何况是娱乐性的扮扮鬼了。

    李嗣业一拍惊堂木:“还不快从实招来!再敢拖延,牛头马面,油锅伺候!”

    “啊!”

    李裹儿吓得惊叫一声,裹着毯子趴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起来,惊慌的说道:“小女……小女有罪!小女不尊神佛,从未给神佛上香。”

    李嗣业继续粗着嗓子吼道:“若是仅此而已,也最多减你两年阳寿不赐福于你也就罢了!还不快将你在阳间干地坏事、丑事,通通老实交待出来!”

    李裹儿怯怯的摇头:“没……没有了!”

    “不老实?”

    李嗣业大怒,将一筒儿堂签一股脑儿的扔到地上:“牛头马面,给我打!”

    牛头马面大喝一声:“是!”

    抖着锁链就掀开了李裹儿的毯子,拿着竹板对着她花白的p股就抽了上去。

    田珍和万雷也早早看这李裹儿不顺眼了,此时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啪啪啪”地连着飞快的打了六七十下,李裹儿疼得哇哇大叫,连声呼叫饶命。

    台边的秦霄和李重俊心里一阵解恨,忍住没有笑出声来,也一直静静的没有出声。因为他们二人相对跟李裹儿熟一些,怕被她认出来。

    李嗣业一挥手:“停!李裹儿,本阎王最后问你一次,你犯的事儿,自己招是不招?你以为本阎王什么不都不知道么?我这是在给你机会,你自己不珍惜!也罢,懒得为你这个小小的犯妇浪费时间。牛头马面,给我扔锅里炸去!”

    李裹儿被吓了个魂不附体,慌忙大叫道:“我招,我招!……”

    于是,判官书记范式德出现了,也化作了一副鬼样子,拿着纸笔将李裹儿自己交待的一桩桩丑事、坏事记录了下来。诸如抢占民宅、卖官鬻爵、y乱后宫、草菅人命等等,林林总总的居然有一百余条。范式德全都清楚的记了下来,牛头马面抓住惊叫的李裹儿,让她在上面画了押摁了手印。

    李裹儿此时早已是吓得缩成一团连哭都不敢哭得大声了,将头埋进毯子里。

    李嗣业偷偷的扭转头低声道:“还玩么?”

    黑无常李重俊凑到他耳边:“再打个五十大板了事。”

    李嗣业正准备拍桌子下令,秦霄连忙凑到他耳边说道:“算了,五十大板她受不住的,别玩出人命了。”

    李重俊看着也解了恨,微微的点了点头。

    秦霄拖着长长的舌头摇摇晃晃的走到李裹儿身边,对着她吹了一口迷烟,李裹儿又昏昏的睡了过去。

    第三卷 帝都惊雷 第221章 谁动了她的虎油

    第二天清早,秦霄在梦里嘿嘿的笑醒了。李仙惠正将头埋在他臂弯里,迷迷糊糊的嘟嚷道:“老公,大清早的笑什么呢?昨天晚上你那么晚回来,是不是出去喝花酒了,这么开心的。”

    秦霄捧起李仙惠的脸狠狠的‘波’了一下:“没有,昨天和太子还有阿瞒的几个兄弟一起喝酒玩麻将去了。我起床了呵,今天要上朝。”

    说罢一骨碌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李仙惠从被窝里露出一个头来,眨着乌黑的大眼睛奇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哟,你怎么这么开心?莫不是又要升官了吧?”

    “不是。”

    秦霄自顾的傻笑了两声:“只是心情好,亲爱的老婆大人,天冷,你继续睡吧,不用管我了。”

    说罢飞快的穿好了衣服铠甲,哼着小曲儿就出去了。

    邢长风带着特种营去护送大长公主一家了,秦霄独自骑着马儿进了皇城。

    一想到李裹儿被整的样子,秦霄就没来由的心里挺爽。看来,偶尔做做坏人,干点卑鄙无耻的事情,的确是有益身心健康。对于李裹儿那样蛮横无礼不可理喻的角色,就得采取一点非常规手段整整她,不然老是闷在心里抠气,挺不值的。

    皇城里一如往日的严整有序,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秦霄心里暗暗的想道:那个李裹儿,被我一口迷烟喷得晕了送回去,现在应该是还没有睡醒吧?嘿嘿,等她醒了的时候。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还有那些痒粉,哪里是用热水随便洗洗就能解决问题的。当场好受了一些,可裹儿和那两匹种马,可是将粉弄到了那个地方,哈哈!到时候有得受地!李重俊,还真是挺狠。

    上朝了,文武百官依次而入。因为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一般不上朝的太子李重俊也在班列。

    秦霄发现,一向趾高气扬的武三思。今天居然一脸的颓丧,像只霜打了的茄子,时不时的晃一下p股,显得拘束不安,眉头也拧成了一个大疙瘩。秦霄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见他越来越不对劲儿了,像是强忍着大便一般脸都要涨得通红,这才想到:武三思,不会也惹上了痒粉吧?偷偷的瞄了一眼李重俊。只见他也是贼贼的一脸阴笑,朝秦霄递了两个眼色。

    秦霄心中大笑道:果然是这样!昨天李裹儿在供辞里说,她时常将自己的面首送给韦后享用。看来昨天的那两个男人,马秦客和杨均,跟韦后也玩过呵!这掺了痒粉的虎油用过来用过去,交叉感染。肯定韦后也惹上了,再传给武三思。

    哈哈,一群y贱男女,这下有你们好受的了!

    朝臣都列好班次站了半晌。李显才慢悠悠的走了过来。那走路的姿势极是怪异,两腿分得很开。走着夸张的八字步,倒有些像是螺旋腿了。群臣纷纷惊讶:难道皇帝患上了风湿或是跌伤了?

    只有秦霄和李重俊两人心里快要笑疯了:可怜的绿帽乌龟李显,肯定也是惹上痒粉,奇痒之下将小弟弟给挠得伤了!

    李显好不容易坐到龙椅上,摆了一个庄严无比的姿势和表情:“众位爱卿有本早奏,无本就退……退了!”

    说罢挪着p股在龙椅上轻轻地蹭了蹭。

    这一怪异的举动着实让满朝文武看不懂了:朝堂之上,皇帝怎么能搞出这种怪动作呢?太轻佻了!

    李显自己也感觉出一点尴尬,干咳两声:“朕今日身体略有不适,诸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