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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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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赶得那么不巧,正好公车来了,才打开门,里面的还没有下车,外面的就一齐往上挤,这些,不就是那些家长吗?刚才还在高淡阔论教育重在以身示范,现在却做着这样的事情,家长一挤,孩子有了主心骨,更上往上冲,影儿直接就消失在人群里,佳佳被人撞了一下,险些摔倒,我赶紧冲过去,扯住她,同时火涌上来,喝道:“抢什么抢,身为家长,就这样的素质吗?”

    有几个人回头看了我一眼,小声嘀咕道:“他是谁呀,大呼小叫的,就这素质,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

    我——听着直想笑,想抓住那个看起来很端重的女人,好好质问一番,可还是没有,这样的事情,就算吵一辈子,也没有任何意义,只有生气的份。

    影儿在最后才上了车,佳佳喊她,她可能没有听到,回过头时才见了我们,佳佳冲也招手,让她下车,她摇了摇头,然后就转过身去,我不知道她哭了没有,总之在她转身的时候,我的眼睛突然很烫。

    直到公画驶走,佳佳才回过头来,仰起脸来看着我,抱着我的腿,倚靠我的身上,我拍了拍她的头,道:“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先去妈妈那里好不好?”

    佳佳在我拍下去的时候立即躲开,不满地道:“又拍我的头,会长不高的,爸爸真坏。”

    佳佳要去公园玩会,我给雨绯打电话,把家长会大致说了一下,然后告诉她陪佳佳去公园玩一会,晚点去店里接她。

    飞车、木马、碰碰车,怎么玩都玩不腻,忽然想到自己的童年,那时家里很穷,住在偏远的山区,别说是玩具了,一天也只有两顿饭吃,中午一顿,晚上一顿,坐在地上,趴在爸爸用木板钉的小板凳子写作业,不过那时候我学习很,门门功课都是一百分,说门门功课,其实也只有语文和算术,那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被老师提问,尤其是在一连提问几个学生都回答不出来时更期待,那时被老师叫起来,响亮地说出结果,那种成就感,到现在都记忆犹新,所有的老师都夸我,说我是个大学生的料,所有的家长都羡慕父母有我这么一个好孩子,一教训孩子就说那谁家的何从怎么怎么样。那个时间,总有人喜欢问我长大了想当什么,记得还有这样的作文,我说我想当科学家,想为祖国争光,为人类作出贡献,现在陪着佳佳,玩着这些玩具,回忆着自己的童年,想起那些话,感到说不尽的可爱和心酸。

    回忆里如果还有一个人的话,那就是沐娇,那是我读高中的时候,如果说有什么相同之处,那就是我们的家后都有山,只是我住草房,她是住楼房,她家后面的山叫情山,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问她,她也说不清,我只是感到那山很神圣,因为它就是她家的后面,她说她也会常常上山,在后山里有一片属于她的芳草地,那里有她的秘密。

    想起沐娇,她就住在这公园的附近,我想去看一看,不知道她此时是不是在家,如果在的话,见我突然而至,一定是惊喜异常吧,不过这事不能让雨绯知道。

    我一口气给佳佳买了五枚旋转木马的票,让她慢慢玩,说我出去一会,很快就回来接她,佳佳满意地接了票,塞进口袋里。

    站在大厅里的镜子前,整理自己的仪容,像是要去面试,竟然有些紧张,紧张而不安。

    按响门铃,没有人开门,再按依旧没有,直到我走的时候,门终于打开了,回头时,是一个裹着毛巾不认识的女人,喝道:“你找谁?”

    “我——这——”我退后一步,这门牌号,没有错,犹豫地道:“请问沐娇住在这吗?”

    “早死了。”女人喝道,“不知道,我住在这有半年了,没听说过这个人,别再按门铃了。”说着重重地把门关上。

    不住在这里了?我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下楼去咨询处问,那个小保安在这干了几年了,对我还有些印象,跟我说沐娇半年前就搬走了。

    “那请问你知道她为什么要搬走吗?搬哪去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保安欲言又止,见四下无人,这才低声道:“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她个人生活方面,不是太检点,我劝你就不要再找她了,好女人多得是。”

    “什么?”我立即想发火,可一想人家也是好心,这才提醒我,强压住怒火,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麻烦你能告诉我吗?我找她有很重要的事情。”

    “这个我也说不清,现在——”他喊旁边的那人保安,“那个网站是不是打不开了?”

    那人答道:“早就打不开了,被封了,小子,你想看啊?电脑里有,经典备份。”

    “备份?什么东西?”我的心开始狂跳起来。

    小保安在电脑里寻找,来来往往不断有人询问些事情,陌生人又要登记身份证,直找了半天才找到,整个文件夹里,满满的全照片,他随手打开一个dv,画面立即动起来,声色盎然,里面赤身祼体的女人竟然是——我几乎崩溃了。

    直接抱起电脑,砸在地上,又狠踩几脚,然后在两个保安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之前,又把主机给砸了,然后我就被围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完全可以把他们全部打趴下,可我就不想还手,甚至还有想被人揍的冲动,我任他们拳打脚踢,然后报警,送到警局,还好警局的领导我认识,是通过晓棋的关系认识的,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陪了钱了事。

    离开警局的时候,心里很乱,感觉整个天都在塌下来,自己像是个垃圾,看着街上乞讨的乞丐,感觉我就是他们的一族,甚至比他们还要下贱,我想在大街上坐下来,想去喝酒,不过,佳佳还在等我,我出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估计她都等急了。

    事情再糟蹋,也要勇敢面对生活,假如生活欺骗了你,那就学会对自己微笑吧,哪怕是流着泪。

    到公园的时候,佳佳呆呆地站在那里,见了我,再也控制不住委屈,嘴巴一撇就放声哭起来。

    我把她抱起来,道:“对不起,爸爸回来晚了,是爸爸的不对,不哭了,佳佳乖哦。”

    在回去的路上,我在想我要怎么向雨绯开口,她之所以让我三天之内不许提沐娇,也许是在想要怎么跟我说吧。

    第三十五章 痴心女子

    在回去的路上,我在想我要怎么向雨绯开口,她之所以让我三天之内不许提沐娇,也许是在想要怎么跟我说吧。既然这样,那我不如先不提为好,等她想好了,亲自跟我说,而我,现在心情太乱,先让自己冷静一下再说。

    我回到店里的时候,不见雨绯,一个老店员认识我,向里间的房子里指了下,同时向我作了一个嘘的动作,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悄悄地走过去,门虚掩着,我在门口止住,佳佳要冲进去,被我扯住,从虚掩的门缝里看去,见雨绯的妈妈坐在沙发里,脸侧向一边,雨绯则在看着她,神情里隐着怒不可揭的怒意,另外还有两个不年轻人,站在那儿,一副吊儿朗当的样子,看样子不像是什么好人。

    “这次又是多少钱?”这是雨绯在问话。

    “没有多少。”雨绯的妈妈爱理不理地回答。

    “那到底是多少?”雨绯的语气很重。

    “一共是二十万三千块,大姐说了,零头就不算了,二十万块就行了。”其中的一个年轻人说道,听他/她的声音,分不清是男还是女,短发,戴着一只耳环,一只耳朵里还塞着耳脉。

    “是不怎么多啊,”雨绯冷笑了下,“二十万,没有!”拍了下桌子,立即就火起来,“你当我是干什么的,我开这家婚纱店,一年都赚不到二十万,你让我拿什么钱替你还债?赌,赌,赌,就知道赌,跟你——”话说到一半,雨绯强压制住怒火,闭上眼睛,手按在额头上,已经快要承受不了。

    “我们可不是来听你们吵架的,到底给不给钱?不给我们就把她带走,拍三级片啊,卖到按摩院哪,爱怎么处理都跟你没关系,我们可不是来求你还钱的。”另一个人敲门桌子道。

    “姥姥又输钱了。”佳佳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抬头看着我。

    “赌博是不良行为,不能跟她学啊。”我轻轻地要拍她的头,忽然想起来她总说不能拍头,会长不大的,又停下来。

    “妈妈,”雨绯看着母亲,“我跟你说清楚,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还有下次,别说作女儿不孝,无情无义,我不会再帮你了。”说着打开抽屉,可看了一眼,这里的现金又哪有那么多,顶多不过十万块。二十万,可真不是一个小数目。

    “银行卡也行,工商、农行还是民生,哪个银行都吃得通。”一人慢不经意地说道。

    雨绯再一次看了一眼妈妈,她看向另一边,好像并没有认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子女还债,只是理所应当。

    雨绯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来,拿起笔,在后面写上密码,然后递过去,道:“这里面正好有二十万,只多不少,零头我也不要了,希望你们带给你们大姐一句话,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她再赌,再输多少钱,都和我无关,也不用再到这里来找我。”

    “这卡里真的有二十万吗?你不会耍我们吧?”一人问道,话还未落,被另外一人一拳打在脑袋上,喝道:“你傻啊,她敢吗?第一天出来混啊,谁敢耍我们就把她去当小姐。”说着瞟了一眼雨绯。

    “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吗?”雨绯瞪着他们,下逐客令。

    见两人转身要出来,我赶紧拉着佳佳走向一边,装作在看婚纱,紧接着就听到关门反锁的声音,然后是雨绯歇斯底里里发脾气,摔杯子,砸东西,还伴随着无奈的哭声,我听到这里,赶紧带着佳佳离开,道:“我们先去吃东西吧,妈妈现在很忙。”

    走在喧哗的都市里,满耳都是雨绯的呐喊,还有她的哭声,她和她母亲的事情我是不适合介入的,只是——

    “爸爸,我们吃什么呀?”佳佳一语提醒我,才知道不是一个人,不是在散心,而是出来吃东西的。

    “那你想吃什么,”我问她,“对了,爸爸问你一句话,最近姥姥是不是一直去赌博?”

    “对啊,”佳佳道,“一开始说赢钱了给我买好东西吃的,可是每次都输,还把几个阿姨给我的压岁钱也拿去赌掉了,听妈妈说,都已经输了一百万了。”

    一百万!天哪,我真的无语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希望雨绯赶紧能把这件事好好地解决掉,要不然这些家产非被她全败光不可,可是,这些话又不能由我来说,不管如何,她毕竟是雨绯的亲生妈妈,是她把雨绯养大的。

    接到晓棋的电话,有些意外,想她难道知道我已经回来了?犹豫了下,还是接起来。

    “怎么,要不接我的电话了吗?”晓棋的声音里带着温柔的微笑。

    “不是,在街上,带佳佳出来吃东西。”本书∷来自∷幻v8剑n24书34盟阅读无限d42赢在幻剑!

    “雨绯在旁边吗?”

    “没有,她在店里,有点忙,”我忽然想起沐娇的事情,“对了,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吧。”

    “现在吗?我还在公司,最近在加班,你——要过来吗?”

    我犹豫了下,想一回雨绯要给我打电话,知道我和晓棋在一起,本来心情就低到了极点,恐怕会很不高兴的,回道:“晚点吧,现在——”我想找理由,可又不知道要怎么说,对晓棋,总是撒谎不起来。

    不过话说到这里,晓棋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道:“那好吧,方便的时候再给我打电话吧,我——”晓棋迟疑了下,“我很想你。”

    我——我的声音顿时被咔到嗓子里,什么都说不出来。

    “好了,有同事过来了,我要继续工作了,你陪着佳佳吧,再见。”

    挂了电话,抬起头,不远处那栋高高的楼里,其实有一间就是属于是晓棋的,此时,也许她正站在窗口,向外张望着,只是她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她,她温柔的笑,在天边弥漫着,不管是在哪里,一想起她,就可以感受得到,永远那么亲切,那么感动,那么温暖,那么——想拥在怀里,再也不用分开。

    两件乱七八糟的事情赶在一起,本来极郁闷的心情,在接了晓棋的电话后,现在心情好了很多,平静了很多,佳佳还不饿,给她买了串烤地瓜干,让她慢慢嚼着,我们又转回去。

    此时基本上到了打烊的时间,雨绯在店里,正陪着客人试婚纱,员工基本上已经走了,我在进去之前交待佳佳不要说刚才我们曾来过,佳佳点了点头。

    我和佳佳在一边坐了,等客人走时,雨绯才过来,问我们怎么才回来,去哪逛去了。

    “公园,”我道,“不是打过电话了吗,现在可以走了吗?”

    “走吧,都饿坏了。”雨绯脸上带着笑容,丝毫看不出刚才还在大吵大闹,她这样,我更不方便再问起她妈妈的事情。

    “我去换件衣服。”雨绯说着进去,我也跟着进去。

    “你不要进来,我——”雨绯想把我往外推,可还是慢了一步,我看到整个房间里已经被砸得不成样子,电脑也摔了,纸张像雪片一样散了一地,见桌子上放着一盒贴布,才发现雨绯的手腕上贴了一块贴布,刚才她故意掩饰,我没有看到。

    “我——最近的生意不好,我们了一通脾气,就——这个样子了。”雨绯不敢看了我眼,也不知道我会不会相信,赶紧收拾。

    我拉住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那贴着贴布的手腕,道:“先吃饭吧,一会回来我们一起收拾,佳佳也饿坏了,好吧?”

    雨绯点了点头,我过去拿她的外套,帮她穿上,一起出门。

    晚餐上,气氛一直有些不对劲

    ,不过也只能这样了,不可能指望雨绯心情太好,我把家长会上的情况简要地说明了一下,当然,只捡好的说,对佳佳不利的话就一带而过了,雨绯看着佳佳,感到一丝欣慰。

    说完家长会上的事情,我有意无意地提到苑玲,说她好像很忙,连女儿家长会都迟到了,还不停地拉电话,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雨绯的表情,她轻轻叹了口气,道:“她们又离婚了,家产也全部被人给骗了,后来是找到了那个人,不过钱都花光了,那人被判了刑,不过丢下一个和影儿差不多大的孩子,上面不家一个病得快要不行的母亲,也不知道为什么,苑玲不但不恨他,还愿意承担起照顾他母亲的职责,孩子也带在身边,还承诺替他还清他所欠的债,现在在拼命地做生意,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听说生意失败了,又陪了很多,现在连房子都卖了,住的是租来的房子。”

    这——天底下还有这种女人,我听了也不禁叹息,不知道说是她傻好,还是说他痴好,在这个世上,总有一些人傻傻地爱着另外一个人,明知不值得,也不怨无悔,想想这次见到的苑玲,和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真的是判若两人,以前给人一种大家小姐的感觉,可谓养尊处优,现在呢,分明就是一个卖命的女人,脸上写着“精明能干”四个字。

    谈起苑玲的事情,晚餐上更冷清起来,还好,佳佳并不受这样的感染,吃得依旧很香。

    晚餐很漫长,看样子,今晚想出去见晓棋的事情是不可能的了,还好,她是一个知情达理的女人。

    饭后,去广场呆了会,我们一家三口,看着那些小年轻人一对一对,在明亮的灯光下也亲得火势,丝毫不回避,白发苍苍的的伴侣还在争吵,打情骂俏,虽不是什么特殊的节日,还有人卖烟火,佳佳见别的孩子有得玩,也嚷着要买,扯着我们过去,我买了三支,一人一支,点着了在空中挥来挥去,雨绯在空中画了个心,佳佳围着我们直打转跑,口里不知道在叫着什么。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开门时,正好撞到妈妈要出去,雨绯立即脸一沉,问道:“妈妈,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我饿了,去买点东西吃。”妈妈说着要挤出去,被雨绯拦住,道:“家里不是有吃的吗?你要吃什么,我做给你吃。”本书∷来自∷幻b35剑50书j2盟阅读无限i0赢在幻剑!

    我见气氛不对劲,想缓解一下,道:“对呀,太晚了,你要吃什么,家里没有,我去给你买。”

    “我想吃牛r炸酱面。”妈妈一本正经地回答。

    “我打电话叫外卖。”雨绯说着就地去拨电话,很快叫了一份,回过头来,道:“顶多十分钟就到了,给我要了份大份的,应该够你吃的了。”

    “谢了。”妈妈没好气地回答,转身回房,把门关得震山响。

    我看了看佳佳,佳佳看了看我,然后都笑起来,我把门关上,此时才进得家门。

    很快,牛r炸酱面就送到了,妈妈也没有出来吃,倒是佳佳闻着香,偷偷吃了几根。

    一天又过去了,我们躺下来,本来半年不见了,是要好好享受一下的,人道久别胜新婚,我和雨绯应该激情澎湃的,只是现在,各自心里揣着事情,雨绯倚在我的怀里,我拭着抚摸着她的身体,只是再也没有那种,我们都不说话,感受着这沉默。

    “你有事情要跟我说吗?”最终,还是我先开口,没有回答,雨绯闭着眼睛,呼吸均匀,我不知道她是真的睡着,还是不想回答,或许,还不到回答的时候。

    “对了,你打算以后怎么办?”在我放弃答案的时候,雨绯问我,睁开眼睛。

    “打算怎么办?”我重

    复了一次,不太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雨绯道:“总不能这么闲着吧?那样会让人发疯的,还是找点事情做比较得好,是回到公司吗,还是做其他的?”

    “这个问题我想过很多次,不过没有什么好的打算,你有什么想法,不如说来听听。”

    “我也不知道,对了,你跟我说你在韩国的时候开过一家书店,要继续开书店吗?”

    “不想,不想再做和生意有任何关系的事情,感觉太累了,整天和钱打交道,会让人变得越来越空虚,我想做点其他的。”

    “那书店怎么办?不要了吗?”

    “不要了,它已经属于另外一个人了。”

    “谁,就是那个和你一起去雪域治眼睛的一个女人吗?”

    “是,不过她和我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是吗,才不信,她漂亮吗?”

    “这个——”有点不好回答。

    “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又很有钱,主动投怀送抱,才不信你会不要,除非你不是男人。”

    “我——”

    “对了,整个过程你还没有跟我交待,现在说来听听,不许撒谎,不许露过每一个细节。”

    我是我答应地她的事情,何况也本来就是要打算告诉她的,接下来把大致的情节说明,只是和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之关的关系略去不提,也许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说了只会破坏我和雨绯之间的关系,她能接受沐娇和晓棋,已经算是极限了,如果再有其他的女人冒出来,她会疯了的。

    事情才只说了一个开始,雨绯就睡着了,她一向早睡,从没有熬夜的习惯,我叹了口气,轻轻地道:“我交待了,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沐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三十六章 坚强的勇气

    第三十七章 仙女

    佳佳守着车窗,欣赏着一路的风景,雪中的景致格外地干净和清爽,没有人工的雕琢,尽显自然之美,温暖的阳光s下来,在雪上折s出眩目的光晕。

    琴声?才行至山间,就听到琴声,这琴声似近在耳边,如此清晰,似拨动每根弦动作都可以听得出来,悠扬,古韵,带着一种纯净的甜美,这境界——晓棋是无法做到的,听着这扣人心弦的琴声,我不禁想起那个大雾弥漫的夜里,那是青雅,那么这次会是她吗?闭上眼睛,又怎么可能。

    “爸爸,仙女!”佳佳忽然兴奋地尖叫着,拿手指着给我看,我瞟了一眼,山上的一个亭子里,一个女子天在抚琴,虽然隔着很远,隔着一种朦胧的美,仍可看出那是一把古老的琴,而抚琴的女子不是别人,是随缘,佳佳见她穿着古装,又漂亮脱俗,就称之为仙女了。

    看来随缘是知道我来,所以就提前出来迎接了,这琴竟是为我而抚,不由有些感动。

    我们到达门口的时候,随缘也已经在门口相候,才下车,佳佳就奔地去,然后在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停下来,看着随缘,问道:“你是仙女吗?”

    “仙女?”随缘不解地看向我,我笑道:“她当然是仙女了,还不赶紧叫神仙姐姐。”

    不想佳佳不喊,转向就跑,回了车里,抱一个本子和笔出来,奔到随缘面前,道:“神仙姐姐,给我签个名吧。”

    呃——受追星族的影响,有些无奈了。

    “好呀,”随缘手微微一扬,佳佳手中的书子就飘起来,浮在空中,自动打开,随缘以指作笔,在空中行风流水地写了几个了,然后手指轻轻一弹,化作雪花纷纷而落,浸染在纸上,看时,是“缘至惜缘,缘去随缘”八个字,佳佳中获至宝地赶紧收起来,放回车里。

    这时晓棋也出来了,见了我,只是浅浅一笑,我们都不知说什么好,她极甚的淑女气质有时不得不让人保持着三分的距离,就像欣赏一朵荷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坐下来,佳佳腻着她的神仙姐姐坐着,目不眨睛地用一种很神圣很崇拜的目光看着她。

    从谈话中得知,随缘早就搬到这儿住了,并且还施了法术,所以我们进来的时候都没有见到保安,如果随缘不解开法术,任何人都进不来的,还说上次来了一个道士,说随缘是妖精,想和她斗上一斗,输得很惨,说什么找救兵,结果是一去不复返,至今也不见踪影。

    谈到沐娇时,整个气氛明显凝重起来,随缘带佳佳出去玩了,沐娇把事情的经过和她所知道的内幕告诉我,我听着很上火,同时内心又很冰冷,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么无耻的女人,晓棋说通过法律,她已经得到了应有的制裁,只是造成的影响已经无法挽回,我知道这其中,晓棋一定通过她的关系网暗中帮了很大的忙,而这些,全是背着沐娇的。

    “谢谢你,晓棋。”这感谢,是发自内心的。

    晓棋笑了笑,道:“要真想谢我,以后就不要再乱跑了,还好有随缘在,知道你会有什么危险,不过仍然是不放心,我还好,只是雨绯和沐娇都快急疯了。”

    “你还好是什么意思?”我追问道。

    “这个吗——你自己想呀。”晓棋笑而不答,我走过去,把她拥在怀里,她想推开我,可又没有,只任我拥抱着。

    “对不起,晓棋。”

    “怎么了?”晓棋见我忽然说出这么伤感的话,笑容隐起来,关切地看着我。

    “我不能够给我一个完整的爱,还让你为了担心,忽然感觉你好伟大,晓棋,我何从能有你这样的女人,死而无憾。”

    “才知道我伟大吗?”晓棋脸上的笑容再次浮现,这笑容里有种挑逗的影子。

    “早就知道了。”说着伸手抚摸她丰满的胸部,晓棋赶紧躲开,站起身来,嗔道:“干什么?又想占我便宜。”

    “我有吗?我的外号是诚实小郎君,又岂能是浪得虚名?”说着又要去抓,喊道:“看我百发百中抓奶龙爪手。”

    晓棋躲了几下,终究是躲不过我的魔掌,只好乖乖地坐着,任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胸部,甚至还探进去,毫无隔膜地揉捏着,这种感觉很过瘾。

    我见晓棋一脸委屈的表情,道:“看什么?我又没你,只是摸摸而已,又不会少一块r的。”

    晓棋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理我,不过我看得出,她轻咬了唇,其实很陶醉这轻微的快感。

    “是不是想叫?”我道,想叫就叫吧,我好想听听。

    “才不叫呢。”晓棋嗔道,“不叫你就这样了,要叫的话,不知道你又要怎么样了。”

    她这话,正说到我心里,本只是想抚摸一会,亲热一下,拉近彼此的距离,不想这一抚摸,极佳的手感迅速传遍全身,强烈地刺激着每一个生理细胞,一种的冲动在曼延,很想和晓棋做一次身心的融合,感受她身体质感的美。

    我把我的想法在晓棋的耳边说了,她赶紧摇头,道:“你好过分,就知道你想要,不给,我已经习惯一个人睡了,才不要你陪。”

    “习惯了一个人?”我笑起来,“你不会是喜欢上z慰了吧?”

    “你才是呢,”晓棋立即羞红了脸,抓起靠枕往我身上狠命地砸,我则探手往她s处里摸,两人闹起来。

    正闹着,随缘和佳佳回来,我们也就安分起来。

    在晓棋家呆了一天,佳佳吃喝玩乐,尤其是认识了一个神仙姐姐,高兴不已,我和晓棋的小聚本来是温馨浪漫的,只是沐娇像是一个无法挥去的y影,那些事情冰冷的我的心,还好晓棋就在身边,一个甜甜的微笑,一次短暂的牵手,都温暖着我的心。

    晚点离开的时候,晓棋的眼睛里含着依依不舍,我再一次感到为难,只佳佳在身边,也不知说什么好,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直接的想法是和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干上一百个回合,直到累得不行,仍不想脱离,失去她身体带来的美妙的快感;女人的想法很简单,只要男人陪在身边就好,能倚在他怀里,哪怕什么都不做,话也没有,就那么静静地在一起,也就知足,只是这样的要求我都无法给予,我不忍晓棋的眼睛,虽然她仍保持着笑容,尽力掩饰着内心的渴望,不让它在眼神里形成一抹忧伤。

    雨绯的电话打过来,问我们在哪里,说她会早点回去。

    在离去的途中,在手机里写上“对不起,我爱你”发给晓棋,她迟迟没有回,估计也是不知道要怎么回吧,有些东西,是很难表达的,只能心里默默感受。

    两天后,雨绯告诉我,沐娇消失了。

    “消失了?什么意思?”我惊讶和不安地看着雨绯,一直没有问她关于沐娇的事情,现在她一开品,结果说出这样的话。

    “我——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解释,可能是——可能是她知道你回来了,所以就——这两天我一直在给她打电话,一开始还以为是她换了号码,会跟我联系的,直到现在都没有她的电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办。”雨绯也很无奈。

    “那么她在哪里?”我问道。

    “她在——她本来是住在那里,不过昨天我去过了,其实昨天我没有在店里,感到事情有点不对劲,就去找她了,结果她已经不住在那里了,去了哪里,房东也不知道。”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了?”我知道我的话很严肃,我不应该用这种语气和雨绯说话的,可是我控制不了,无法接受沐娇的失踪。

    雨绯的说法大致和晓棋差不多,只是补充了一些细节,沐娇见自己虽然在法律上胜诉了,那个女人也得到了应得的法律制裁,可是同时自己的名誉也被毁了,已经无法再呆在这个城市里,就去了另外一个城市,想躲过这场无法摆脱的灾难,可是现在为什么又失踪,让人不明白。

    那个男人——从晓棋跟我说起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着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帮他,难道他把沐娇害得还不够惨吗?害得我们不能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帮他,一男一女,我的女人,以前的那些事情我可以不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毕竟她有她的难处,是为了给妹妹治病,那些,也只不过是正常的夫妻生活,虽然一起起来,就会心痛不已,可从理智上我还可以理解,那么现在呢,为什么要帮他?早已分开了,早已毫无关系了,为什么要帮他,孤男寡女,他们会不会——旧情复发,甚至发生关系?没有爱的夫妻生活,真的会产生爱吗?要不然,为什么会是这样?

    心似零下二十度的冰冷。

    我能感觉到,一些事情,雨绯在隐瞒着我,比如,她和那个男人之间,他们是否住在一起,是否——

    夜,漫长而孤寂,我在天台上坐了一整夜,想弹一曲忧伤的曲子,只是手指懒得去碰那么琴弦,凌晨时又被警察敲响了门,雨绯要再一次去警局领她的妈妈,也几乎快要气疯了,我只装作什么也听不到,点上一支烟,透过窗子,看着城市的衰弱。

    第二天,我去书店里买了本《本草纲目》,在接下来的日子,每天在翻看,不懂的做笔记,上网查,然后背着筐篓去山上采草药,我开始很少说话,甚至不说话,茗儿也回来了,在晓棋的资助下开了家小小的宠物医院,飘雪毕业了,第一次画展很成功,娜可露露上学也很顺利,要回国来看我,雨绯帮我拒绝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黑夜和白天交替,我早就知道自己无法坚持太久,我本就不是那块学习的料,没错,生活又回到从前,欢声笑语,只是少了一个人,热闹的气氛里,也会突然感到孤独。

    大雪过去了,柳絮过去了,六月是一个炎热的天气,依旧没有结果,我知道晓棋和雨绯一直在寻找着沐娇的下落,只是毫无结果,茗儿也再也没有接到她的电话,她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这是一个y雨天,醒来时,望着外面的大雨,忽然有一种冲动,也许,我应该去一个地方,也许,她就在那里,既然无法忘记,那就勇敢去面对吧。

    第三十八章 寻找

    已经有太久太久没有回去了,像是一份早已尘封的记忆,或是发黄的照片,陌生,而又透露着熟悉,踏上那段似回到起点的征途,感觉着时光的流淌,记忆似珍珠碎片般一颗一颗相连,串成童年时代的悲凉和少年时的徘徊,以及遇到沐娇时的暗慕和羞涩,那时,天空是蓝的,水是绿的,下雨时是从来不打伞的,只为着寻找那份诗人般的酷,或者期待她实在是看不下去,感到心痛而递过来的伞,然后一起在人群的羡慕眼神中走开,像是百花丛中飘过而不染色——

    火车悠悠,载着太多的沉得,一声声像是无尽的叹息,驶进那片灰色的记忆,如果有彩色,那也是因为遇到你。

    终于驶进了这片山野,曾经的青山如今是灰蒙蒙的,见到两侧的石灰墙上写着“想制富,少生孩子多种树”之类的标语性口召,既然是口召,就知道是不有实现的,那么大的写出来,就是为了给上面来检查的领导看的,小时候也经历过这种事情,上面来的乡长到村子里来了,村长赶紧用喇叭集合村民,让大家背了台词,领导问啥,就按背了的台词回答,错了是不可原谅的,上至老,中得妇女男人,下至少,一起夹道欢迎,看村长的指示,手一挥,赶紧鼓掌,响亮的掌声山里都传着回音,记得一次一个大哥哥临时有事,我去支着横幅的一头,上面写着“欢迎镇领导莅临检查指导”,因为打横幅地是要站在最前面的,直接和领导对视,当时还神气地了不得,一个大哥哥要拿一大把红山楂跟我换,硬是没答应。

    接近领导,就等于接近了神,就像认识到名人,就感觉自己也成了名人一样,认识到有学问的人,自己也就有了学问,于是自古就有了一句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才出了站口,没走几步,就见一个妖艳的少女迎面走过来,脸上带着稚气的可爱的笑。

    “你好呀。”她和我说话。

    我一惊,细细看她,心想我们认识吗?怎么一点没印象?

    我四下看了看,问道:“你是在叫我吗?”

    “是呀,帅哥。”她贴近来,往我怀里撞,我下意识地后退。

    “帅哥,想要我吗?很新鲜的哟。”她笑得更媚了,就伸手拉我进店。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赶紧振开手,道:“我有急事,下次,下次。”说罢赶紧闪人,听到她在后面放肆地笑,似乎还骂了句sb男人,信不信我干死你。

    火车站,就是红灯区,两侧不怎么奢华的旅店拥护的厅里,坐着些穿着很少打扮很妖的女孩子,有人经过,就喊“帅哥,进来玩玩呀”,甚至会出门抢生意。

    我记得我离开时,还不是这样,当然,那时的火车站也不像现在这样奢华,只是一个破站,现在火车站是高大的楼房,站前有了广场,有了喷泉,有了超市,时代变了,人也变了,有了这么多旅馆,这么多小姐,正如某位领导所言:路通了,环境好了,生意自然就来了。

    下了火车,乘两个小时的公车,终于到了这里,我的出生地。

    村子早已荒废了,只剩下一些残败的房舍,在很多年前的一次电话里,老爸就告诉过我,说搬迁了,说地下有黄金,现在家家户户都在猛盖房子,兄妹装对象,夫妻搞分居,希望到时能多分套房子,那事不久之后,老爸就over了,从此我再也没有回去过,现在,望着眼前的荒草丛生,其实这倒正是我所期待的,我是一个不喜欢见旧人的人。

    不过很可惜,还是遇到了一个大伯,喊他大伯,其实他已经是个枯瘦的老头子了,当初我还是个小p孩,他是个小伙子,曾带过我们去和领村的孩子打群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认出我的,离得老远,就一直在看着我,在要擦肩而地时,他竟喊出我的名字,让我感到惊讶和不解。

    他亲切地说着家乡话,那些我只能听懂早已忘记的语言,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要我去他家坐会,喝口茶,我摇了摇头,委婉地拒绝了,我知道他也只是说说而已,他是作不了主的,现今的老人都作不了主,时代变了,老家伙说的话,只能当作放p,当今的世道是媳妇当家,从城里到乡村,千篇一律。

    别了他,走了很远,他还站在那里看着我,才四十多岁的人,就显得那么老,步入暮年,不由地感慨生命的脆弱,我不回头,不想看到期悲哀。

    穿过一条破碎早已遗弃的干石路,在对面的荒地里就是二老的坟墓,那时zf还没有响应火葬,所以就入土为安了。

    在破碎的路上,竟有一个破旧的草庵,见摆着些水果和冥纸,看样子是做生意的,本来我是主张心诚即可,对这个俗套从不讲究,是只身空手而来,不过眼前就有纸钱,倒不如买一些,于是就走过去。

    走近,空荡荡的草庵里没有一个人,摊的东西也是非常有限,我喊了几声,依旧没有反应,我不由有点奇怪了,莫非是闹鬼?也没人看着,不怕被抢了吗,正犹豫着,从草丛里钻出一个人来,赶紧应着来啦来啦,你要什么,一边急步走着,一边整理着裤子,赶情是在小解,我哪赶的这么不是时候,真是晦气。

    女子才跑了没两步,不由停下来,原来我们是同一个村的,又遇到一个熟人,真是可恨,同样,她眼力好的不得了,直接喊出我的名字,难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就依旧当年吗?我说我要买纸,她说什么不肯收钱,没办法,这时她孩子来给她送饭,我把一张一百的塞给了孩子,说是给的岁钱,只是晚了,不许还。

    然后就听到她跟孩子念叨着,说我是谁是谁,大学生,有文化,让孩子以后也要好好学习,跟我一样,赚很多很多的钱,我听着直想哭,这也就是中国普遍的教育模式吧,不管是学问,还是金钱,为的是炫耀,听怕拼死拼活也要供出一个大学生来(考研读博同类),为了就是能对别人说,我孩子是什么什么,在哪工作,一个月多少多少钱,那就是她所有的幸福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