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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晚饭的时候,娜可露露当着利姆露露的面把我医治她的过程详细地说了一遍,听得我脸上直发烫,把饭碗一仍就走了出去,她这样的感谢,让我感到耻辱,而且违背了自己的初衷。

    在雪地上散步的时候,我想起了娜可抓回来的那只幼狼,就是为了抓她才被咬的,听她说那是一只非常健壮的小狼,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决定去看看。

    当听到我的脚步声时,它就开始警惕起来,低垂着尾巴,缩在那儿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张望着,目光犀利地像是冰冷的空气。

    面前的盘子里放着食物,显然,它在禁食,在做着无畏的抗争,或许它以为这样主人就会把它给放生了吧,纵然是再野蛮的动物,也是这样的异想天开。

    我蹲在那儿,感叹地看着它,它也在看着我,我

    从它明亮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甚至还可以看到飘雪、飞絮、金正妍。

    这种同病相连的错觉让我萌生了放生的想法,并且去实施,当我打开笼子里,它还不敢逃走,只是警惕地看着我,像是在等待着另外一个什么可怕的陷阱,直到发现很安全,没有危险在身边时,才试探着把一只爪子迈出来,但仍是不敢出来。

    我起身,离开,转身的时候,看到娜可露露远远地站在那儿,看着我,她应该早就站在那儿了,看到了我的一切动作,只是什么也没有说而已。

    同时,也在我转身的时候,这只幼狼感到从未有过的完全,这是一个千载难闻的机会,于是就纵身逃了出来,借着月我,很快就消失在视野里。

    我想走开,可见了娜可露露,又明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事情,她好不容易把这只幼狼抓回来,结果被我给放走,我以为她会说些什么,不过什么也没有,在我们对视了一段时间后,她回自己的房间,用一只脚跳的方式,我在后面跟着,很奇怪,居然会担心她会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一下,不小心摔倒,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

    第二天,在床上躺到实无法入睡的时候,我想到娜可露露爱了伤,今天不能再出去打猎,我甚至头脑中闪过一试身手的愿望,不过最后还是将它扼杀在萌芽之中,我得学会坚强,或者说是残忍,拒绝一切有利于她们的行为发生,斗争,要继续进行下去。

    我继续在森林里散步,直到感到饥饿,然后习惯性地回来吃午餐,不过今天厨房里什么都没有,娜可露露没有做饭,利姆露露也没有做,我失望地找到一块熟r,就着冷水啃起来,因为热水也没有人烧。

    正在我大口地啃着熟r的时候,娜可露露托着受伤的腿一拐一拐地进来,我像偷吃的贼一样,赶紧把熟r藏起来,然后要速度地离开。

    “可以帮我换下药吗?”在我和她擦身而过的时候,娜可露露开口。

    我停下来,想说拒绝的话,可是——想起昨天夜里放走了她的狼,而且上次已经有了给她换药的经历。

    “姐姐新配了药,忘了拿给我,你去她房间里找吧。”她在我还没有决定是否帮她的时候又加了这么一句,这让我更难以拒绝,不过,要去那个女人的房间,这让我很为难。

    “我的腿不太方便,你帮我去拿一下,可以吗?姐姐不在。”娜可露露继续说道。

    我要帮她换药,这在她看来几乎已经是既成的事实了,我的心实在很犹豫,我要不要帮她,还是一味地拒绝?

    估计小白熊也感到了饥饿,到了吃饭的时间却没有得到食物,这让它很不满,奔过来就过去蹭着娜可露露,完全没有发觉她只是着一只腿站着,它猛然冲过来的力量不可避免地撞到了娜可露露,并且碰到了她腿上的伤口,她痛苦地呻吟了一下,身子一摇就要倒下去。

    我赶紧喝止住小白熊,并且扶住娜可露露,这一扶,就意味着我再也不可能拒绝帮她,我走过去,看着那栋久久没有再来过的阁楼。

    房间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还有我生活过的痕迹,不过现在,只住着利姆露露。我看到桌子上写了很多字,一些是看不懂的名词,或者是一种神秘莫测的仙术吧,但更多的,是我的名字,明俊,还有何从,我翻了翻,除了这两个名字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

    见笔悬在那儿,我提起来,染墨在我的名字的加上几个名字,我所以记得的名字全部都加上:飘雪、飞絮、金正妍,还有没有任何印象但知道名字的茗儿、陆晓棋、沐娇和谢雨绯,最后,还有一个青雅。

    写完名字,我看了看,忽然发现这么多人,可以摆两桌麻将了,如果真的都在我身边的话,那要有多热闹,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冷清,还要做着无意义的斗争。

    我找到配好的药走下来的时候,娜可露露正趴在小白熊的身上,挠着它的脖子,而小白熊也乐意为之,它这么托着,一直把娜可露露送到房门前,然后由我搀着她进屋。

    清洗,上药,包扎,我依然感觉得到她的眼睛一直在看着我,让我感到不安,尤其是当我听到她肚子在咕咕叫的时候,想起我刚才在厨房里偷东西吃,脸上不由烫烫的。

    也许,我应该做一顿饭。

    当我把饭端过来时,看着热气腾腾的饭,娜可露露忽然哭了起来,她的泪水让我感到惊讶和不安,我放下碗筷,赶紧逃了出去,然后在想我倒底做错了什么,她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以致于晚上我都不敢回去,怕看到她,直到夜深了,才偷偷潜回去。

    在快到家的时候,姑且称之为家吧,远远地,我看到一双像燃烧着的炭火似的眼睛,那是狠,我被吓了一跳,但它并不近,只是不远不近地跟着我,当我走进院子的时候,它就停在那里,后来回想起来的时候,感觉它很像那只被我放走的幼狼。

    我偷偷地潜回房间,但肚子的饥饿让我不得不小心地去厨房看一下,依旧没有晚餐,而且连冰冷的熟r也不知藏到什么地方了,我明明记得的,可已经移了位置。

    现在要怎么办?如果想吃的话,只有自己动手,而且还要加炭,让它旺盛起来,想想只做一份晚餐,还要如何大费周折,我只好放弃,回房继续睡觉。

    但肚子一直叫着,让我难以入眠。

    最终,我还是决定爬起来,去厨房里烤r,把炭火拨旺,把大块的r架在上面烤,听着r里的油在噼哩啪啦地暴着,滋滋地燃烧着脂肪,饥饿更强烈地折磨着我的胃,当我把才七分熟的r放进嘴里时,几乎烫坏我的舌头。

    香气弥漫着,一个人偷吃,感到兴奋的同时,又感到微微的无耻。尤其是当我大口大口地嚼着r的时候,眼前再一次想起娜可露露的泪水,那是激动的泪水。

    此时的她,是否也正处于饥饿的折磨里,胃在烧,烧得难以入眠。

    本要熄了火的,但还是那么于心不忍,唉,算了,就再给她做一顿饭吧,一直都是在无偿地吃着她做的饭,就当是还她的了,两不相欠。

    烤了一大盘r,端过去,要敲响她的门时,我又犹豫起来,她的泪水让我感到害怕。

    大片的雪花从空中飘雪下来,化在热气腾腾的r里,很快就会冰冷下去,我鼓起勇气敲门。

    这一次,她没有再掉下泪来,不过看着她吃的那么香甜,好像从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似的,我的心里感到一阵安慰。

    她和我说话,我依然是拒绝对白,但我知道,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走近了,而且不可避免,尽管我努力去回避着这种可能性。

    第二天,一整天,利姆露露都没有出现,第三天也是,这让我感到奇怪,感到不安,甚至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想开口问娜可露露,可为了维护我的尊严,我还是选择了沉默。

    夜,再一次来临了,我决定偷偷地去祭坛看看,利姆露露应该是在那里,看她在做什么,竟然可以不吃饭,也不管娜可露露的死活。

    第三百一十五章 意外决定

    雪域,月色如洗,雪已停了下为,四下里一片安静,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呼出的气体在冰冷的空气里化作一团白零飘散,踏在才落下不久尚未冻结的松软的雪上,发出很轻微的声音,这里的雪,是从未融化过的,就像这里从来都没有什么改变一样。

    祭坛沐浴在朦胧的月光里,神圣,飘渺。

    我尽量轻着脚步走进去,不想让利姆露露知道我来,不过很可惜,当我走近的时候,被一股强烈的气流给推回来,再走近,亦是如此,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以前也来过,没有这样的情况,现在怎么?

    我弯腰抓了几把雪,用力握成硬硬的雪球,猛地击打过去,然后——哎呀,眼看那雪球投进去了,结果达到一定程度又突然弹回来,像是撞到了强力的弹片上,并且原路返回,似离弦之箭,我欲躲开,已来不及,被命中了,疼得我不禁叫了一声。

    “是——你?”从里面传来利姆露露的声音,从语气里可知,她已感知到是我。

    我想回答她,可还是本能地拒绝了,转身要离开。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利姆露露说着走了出来,手在空中轻轻地抹,化去了无形的结界,在一定距离的时候,停下来。

    我转过身,看着她。

    “你找我?”利姆露露问我,我犹豫着,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道:“你怎么了?都不回去?”

    “你还——关心我吗?”她说着转过身去,走进那扇隐秘的石室。

    我质问道:“娜可露露的腿受伤了,这几天都不能出去打猎,你也方便做饭,你就在这里,也不回去吗?是不是太无情了?”

    利姆露露答道:“她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不由冷笑,道:“你就是你的理由吗?做事情一向只考虑自己的感受,从来就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你太自私了。”

    “你要离开吗?”利姆露露,道:“我已经想好了,你走吧。”

    “走?”我一时懵了,道:“去哪里?”

    “想去哪里都可以。”

    “我可以离开这里?”我不可思议地问道。

    “对,可以,只要你愿意,不过,你还会回来吗?”

    “不会,永远都不会再回到这人鬼地方来。”我道,“什么时候可以让我走,另外,请把我的记忆也还给我,不属于你的记忆,就算你拿走,他也永远不属于你,我们之间,就这样吧。”

    “你走吧,我妹妹会带你离开的。”

    “我的记忆还给我?”

    “她会帮你恢复记忆的。”

    我看着她,总感觉不太可信,她怎么会突然这么大方起来,愿意让我走?可也懒得问她为什么,转身离去。

    “何从?!”她喊我了一声,我停下脚不,道:“还有什么事吗?不会是又的悔了吧?”

    “对不起。”

    我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离去。

    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我兴奋地一路奔跑,半夜里把娜可露露叫醒,告诉她这个消息,让她立即送我离开。

    她听了我的话后,也很惊讶,但知道我不可能骗她的。

    娜可露露道:“不过现在不可以,我的腿——还有,你要先恢复记忆才可以。”

    我点头,可仍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要求她立即就施仙术,让记忆回到我的身体里。

    娜可露露摇了摇头,道:“记忆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东西,任何人任何法术都无法夺走,我无法用仙术把记忆还给你,不过,我可以试试其他的办法。”

    在我的催促下,娜可露露叹了口气,道:“那好吧,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可能会有些残忍。”

    “残忍?”她的话让我感到惊讶。

    “怎么,害怕了吗?那就算了好了”娜可露露说着要继续睡下,我赶紧道:“不怕,大不了就给我一刀好了,总比在这里被郁闷死的好。”

    “你——在这里真的很痛苦吗?”娜可露露看着我,眼神很认真。

    “生不如死,没有记忆的人如同行尸走r。”我的语气也很认真。

    “可是,姐姐可能不会跟我们走,她说过,她会一直留在这里,守着祭坛。”娜可露露说着,垂下眼睛,有些哀伤。

    “那就留下好了,既然她愿意,我们也不会强迫她,反正有生之年也不想再见到她,这样很好。”

    “你真的那么恨她吗?”

    “刻骨铭心,也许我这么说会很伤她的心,在我不知道以前的事情的时候,我一直以为她很单纯,现在才发现,原来她是蛇蝎心肠。”我说着,有些义愤填膺,难已控制自己的情绪。

    “其实姐姐不是那样的。”娜可露露摇了摇头,道:“其实她也很痛苦,你知道吗?这些日子她一直都很痛苦,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可我可以感受得到,她想一心沉醉于修练,可是心根本就静不下来,这几天,她一直在静坐,在思过。”

    “静坐?”我听了不由好笑,道:“示威吗?那么,应该做一个牌子,举着给我看才对。她对我造成的损失永远都不可能弥补,就算再怎么思过,也都无济无事。”

    我们冷潮热讽有点让娜可露露生气,她的神色已经再明显不过,因此,我只好闭嘴。

    “现在,请你帮我恢复记忆吧。”在短暂的沉默后,我提出要求。

    娜可露露看着我,伸出手来,在我的眼前抹过的时候,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不要睁开,”她道,“就这样回去,明天,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半信半疑地转身,却记不得门在哪里,才走几步,就被什么绊倒在地上,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下。

    在摔下去的时候,完全是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可是,屋里一片漆黑,我什么也看不到。

    “你把灯熄了?”我问娜可露露。

    “不要睁开眼睛,我脱光衣服了。”娜可露露喝道,“就这样试着回去,或者你在这里呆上了一会也可以,只是不可以睁开眼睛。”

    我又摸了摸,感到身边忽然好烫,手要摸过去,想看看是什么的时候,娜可露露叫道:“那是炭火。”我吓了一跳,赶紧缩回手,心想她幸好心肠不是太坏,要不岂不烫坏了我的手。

    我继续摸,记得椅子在那边的,结果竟摸到了床上,甚至还摸到了娜可露露的脚,尽管隔着被子,仍脸上一阵微烫,好在娜可露露并没有说什么。

    娜可露露道:“就坐在那儿吧,仔细想一想,回去的路要怎么走,杯子在哪里,茶水在哪里,还有去厨房诉路等等,想不到的可以问我,明天以后,我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我规规矩矩地坐好,开始回想,本来很清晰的地图,可越想越乱,最后发现,在这里,我根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没有了眼睛,我什么地方都去不了。

    娜可露露让我试着给她倒杯水,我又一次差点摸到炭火上去,找了半天也没的找到。

    娜可露露叹了口气,自己下床去倒水,我听到她下床的声音,赶紧侧过身去,她叹了口气,道:“我穿衣服了,反正你什么也看不到。”说着过去倒了水喝,再回到床上。

    听她的脚步和动作如此熟悉,我不由讶道:“不是已经熄了灯了吗?一片漆黑,你可以看清楚东西?”

    “灯是点着的。”

    “点着的?可我——”我仔细感受了一下,感觉不到一点光亮,然后大胆地睁开眼睛,可房间里仍旧是一片漆黑,我什么也看不到。

    “你在骗我?”我问道

    娜可露露道:“你现在可以回去了,不要问我为什么,我很困了,明天醒来,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回去?我试着摸出去,在撞了几次墙之后,终于找到了门,在跨出去的时候,被高高的门槛给绊倒,直摔在雪里,进了一脖子的雪,紧接着就是遭遇到那只小白熊扑上来,把我扑倒在地,我和玩耍,可我什么也看不到,没有心情。

    现在,我是在月光里吗?感到冰冷的寒风,再一次失去方向感,想去问娜可露露,可还是算了,我决定自己摸索,然后——当我很顺利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时,我感到一阵不可思议,我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记不清自己是从哪个方向走过来,可我居然走回来了,而且路上只摔了一跤。

    为了证明是纯粹的偶然还是别的原因,我试着从这里走到娜可的房间,敲门时,听到娜可的问话,我感到更多不是兴奋,而是不可言喻的恐怖,不可能,我不可能这么熟悉地走来走去,我什么都看不到,根本就记不得方向,也记不得路上有些什么,刚才——我没有回答娜可的问话,我走回去,一边记忆着,一边慢慢地摸索,结果转了一个大圈,敲门时,仍然是娜可的问话。

    这一次,我失去了那种本能的直觉。

    接下来,我就在不停地走来走去,大脑在飞速地转着,过一段时间就敲一次娜可的门,因为只有听到她的回答,才能确定自己是在哪里,在接着发生几次这样的事情后,娜可几乎被我给疯了,打开门,出来一脚把我给踹进雪里,喝道:“再来敲门,我就杀了你。”

    倒是小白熊见我这样很兴奋,一直陪着我跑来跑去,蹭着我的脚,总有意无意地把我给绊倒。

    又累,又困,脑子里快要爆炸了,似想起了什么,又什么都想不起来,那种不用去思索时完全凭着本能却可以准确无误地走来走去,而仔细想着凭着记忆结果会南辕北辙,让我感到不解,感到不可思议。

    以前,我是否也曾有过这种经历?只是太困了,我在完全疲惫的状态只凭着感觉的情况下,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几乎想笑起来,可又不知道为什么要笑。

    夜,突然漫长起来,我已经醒了几次,感觉睡了很久,结果天还没有亮,依旧是一片漆黑,极夜现象?或许是因为自己太过兴奋了吧,所以才会睡不着,天,应该就快亮了吧,再躺一会。

    又几个一会过去了,天依旧没有亮,而我的肚子已经在咕咕叫了。我感到有点不对劲,拼命地睁大着眼睛,可依然是什么也看不到,天,确实没有亮。

    第三百一十六章 战胜恐惧

    情况很不妙,我再也不能等待,在黑暗中摸索着穿上衣服,出去,然后在门槛处直接绊倒,冰冷的雪立即钻时我的脖子里,爬起来时,再一次撞到柱子,现在,我发现自己几乎是处在无尽的荒原里,没有完全感,如履薄冰。

    失去方向让我几乎抓狂,一次又一次不停地撞到东西,一次又一次摔倒,而每一次爬起来,都控制不住自己要横冲直撞,我要占胜内心里那份对黑暗的恐惧,每一次迈步都要勇敢,哪怕再一次会撞到东西,或者是摔倒,最后的结果,是我失去了鼓励自己的信心,我站在那儿,不知身在何处,不辩方向,不敢向每一个未知的方向迈步。

    我站在那儿,努力着想让自己安静下来,让自己的心静下来,因为我知道我可以凭着那种奇特的感觉找到我想去的路,可我货做不到,就像我不能够任意地迈出每一步,而不是再是用生命做赌注一般,最后,我用尽全部的力量冲着天空长啸,然后倒在那里,甚至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又累又饿,还有无尽的恐惧,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对黑暗的恐惧,对害怕受到伤害的恐惧。

    当有脚步踏在柔软的雪上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时,我坐起来,努力保持着自己的镇定,让自己的恐惧不要写在脸上。

    她在我身边站定,或者是利姆露露,或者是娜可露露,我一直以为我对她们很熟悉,直到此时才发现,我无法从脚步声里分出辩出她们,从她们的呼吸声里也不行。

    “现在是什么时候?”我问了一句。

    “中午,两点多。”她回答我,通过她的声音我才知道她是娜可露露,而且我感觉她应该是在看着我,当然,这完全是一种猜测,我无法感知到她目光的温度。

    “怎么天还没有亮?还是——”我只说了一半,再一次失去面对事实的勇气,这让我变得更加沮丧,失去了男子汉的勇气。

    “你失明了,不过只是暂时的,”娜可道,“这可能是唯一可以让你恢复记忆的最好的方法,会很残忍,如果你受不了,我可以让你立即恢复视力,但记忆,你可能会永远地遗忘,你要恢复视力吗?”

    “为什么是这种方法,难道不有别的方法吗?”我没的接受娜可露露的好意,但我的问话,无疑暴露了我的脆弱,这让我更加感到沮丧,甚至不敢再一次开口。

    “没有了,因为你以前曾失去过视力,你到这里来找姐姐医治眼睛,后来——眼睛好了,失去了记忆,所以现在,如此想找回那些记忆,最好的办法就是再一次失去视力,我想,那应该是一段让你终生难忘最痛苦最难忍受的日子,所以,我相信这种方法可以让你恢复记忆,虽然有些残忍,但是,如果你真的那么想找回记忆的话,就请坚持下去。”

    我点了点头,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我当然可以,可是当我站起来,要跟着娜可离开这个未知的地方时,发现我仍然对迈步充满了恐惧,我想喊她,问她周围是否安全,我是否会撞到什么东西,或者被绊倒,但我还是拒绝了开口,拒绝的直接结果就是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绊到了一块木头,再一次摔倒在雪里。

    娜可露露并没走远,她站在不远处看着我,当然,这只是我的感觉,我无法确认这样的事情,因此,当我爬志来时,我更恐惧了,我不想当着她的面再一次摔倒,这样的恐惧让我再一次不敢迈步,我不想在她面前摔的那样狼狈,四脚朝天。

    恐惧让我更长时间地站在那儿,我感知着周围,空气,冰冷的微风,有雪花滑过我的脸

    “下雪了?”我问道,这样问了一句,与其说是为了证实是否真的下雪,更直接的目的是要知道娜可露露是否在那边,在看着我,我希望她已经离开这里,我不在她的视线里。

    果然,她没有回答,但我依然不确定,也许她是故意不回答的,因此我更大声地问了一句。

    “对,下雪了。”娜可露露终于回答了,不过听声音,她并不是在我想像中的那样近的距离。

    “你为什么不过来?你饿吗,到厨房来吃东西吧。”娜可露露在诱惑着我迈步。

    “好呀,就来。”我这样回答着,可依然不知道怎么迈步,我害怕摔倒,更具体一点是说是害怕在她的视线里摔倒,而那样的经历,已经有过了,刚才就是一次,尽管她没有嘲笑,可我还是感到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从这里,应该是脚下,到厨房,那是一段未知的距离,尽管我知道不会太远,但对处在黑暗中的我来说,那依旧是一段未知的距离,我无法辨别它的方向,如果我迈步,也许第一次就是南辕北辙,或者是摔倒,或者是撞上什么东西。

    或许娜可看透了我的心思,因为我似乎听到她一声轻轻地叹息,当然,那也完全可能是一阵微风吹过,但对我于,都是失望的感叹。

    娜可道:“我现在就站在厨房的门口,你走过来,是一条直线,什么都没有。”

    她的话让我感到很受伤,我想去否定我并不是因为害怕什么而才不走过去,可结果只是否定了我自己,自己感叹了一声,鼓励勇气走过去,第一步,很完全,第二步,很放心,第三步,很自然,第四步,是持续,第五步,是坚定,第六步,是怀疑,第七步——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停下来,或者,我感到自己走偏了方向,已经完全偏离了主题,我停在那里,感觉下一步,就是万丈深渊,尽管我知道那完全是自己的想像,最多只是摔一跤或是撞到什么东西,但我还是本能地停下来,同时,羞愧涌上来,但羞愧并不能战胜对未知的恐惧。

    “怎么了?”娜可露露问我。

    “没有走偏吗?”我问道。

    “没有呀,是条直线,可能,有那么一点点偏吧。”娜可说话的声音明显近了很多,可我还是不敢迈步,因为我明显感到我偏离了方向,而且很严重,不是吗?娜可露露也承认了,她说只是一点点,也许是不想打击我,而事实上已经完全偏离了方向,甚至是倾斜45度。

    “你没有骗我?”我的话里充满了怀疑。

    娜可露露道:“没有呀,我为什么要骗你,再走几步就可以抓到我了。”

    “我不信,我明明感觉到我走偏了方向,不可能是直线的。”我坚定地回道,“如果起帮助我,就要认真,我不怕残忍。”

    娜可露露道:“可我没有骗你呀,你不信就算了。”

    我犹豫了下,决定再走一步,第一步,安全,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感觉每一步都走在悬崖的边缘,感觉身子在倾斜,被风吹得东倒西歪,随时都会掉下去,摔个粉碎,可很奇怪,那种可怕的情况一直都没有发生,直到最后一步——

    “还有一步就可以抓到我了。”娜可露露说着,我感到她的声音已近在面前,于是大胆地走过去,与其说是大胆地走过去,倒不如说是扑过去,同时伸出手去,似乎预感到自己一定会摔倒,所以才伸手手去抓她,这一步,很搞笑,因为太想抓到娜可露露,结束这一趟看似仅仅十几步可又无限未知遥远的征途,而错乱了脚步,自己的左脚绊到了自己的右脚,我向前扑倒,自己摔倒下去,同时,把娜可露露也给扑倒在

    地。

    然后就听到她的笑声,她把我推开,笑着逃到一边去,道:“左脚都会绊到右脚吗?”

    我坐在雪地里,沉重地叹了口气,拒绝爬起来,心想你笑吧,就放肆地笑吧,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摔倒,不过,我为什么要对她那么期待呢,总想抓到一个可以给我带来安全的东西。

    娜可露露好不容易止了笑,道:“你不进来吃饭吗?闻到食物的香味了吗,今天,我们吃韩式烧烤怎么样?”

    听到说到食物,r香立即扑满了鼻子,强烈地刺激着我的胃,我爬起来,在短暂失去恐惧的时间里顺利地进了厨房,并且摸到一张椅子坐下来。

    “怎么会没有撞到东西呢?”娜可露露奇怪地问道。

    我答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当我什么都不去想的时候,就可以做到,去仔细想了,反倒总是撞东西,烧烤在哪里?我饿坏了。”

    “你自己感觉不到吗?在炭火上烤着呀。”娜可露露说着夹了一片烤得差不多的r片,放进嘴里,一面叫烫一面叫着好吃,诱惑得我快要受不了。

    想过去自己拿,可那是炭火,搞不好会烫伤我的,这样的危险我可不敢冒,只好吞咽了下唾沫,等着娜可露露给我拿。

    饭后,娜可露露让我收拾残局,当我提出异议时,她说这是为了我好,可以让我早一点恢复记忆,于是我在厨房里摸索起来,摸索了一个下午,才找到被她放到地上的盘子,几乎把我给气死,这丫100%是故意的,而我一直在桌子上摸。

    回去的路,再一次是未知的,但我必须练习。

    第三百一十七章 身体战略

    路漫漫其修长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也许借助于一根g子,情况就会好很多,当我再一次摔倒,手里摸到一根g子里,脑子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我记得见过那些盲人,总手里执着一根g子,敲敲这时,戳戳那里,也未见过摔倒。

    当然,那还需要一定时间的训练,不过事实证明,手里有了根g子的确好了很多,撞墙的次数和摔跤的次数都大幅降低,最主要的是我里的安全指数一路狂升,让我不再害怕,不再感到那种对未知强烈的恐惧。

    一连几天,我都在不停地练习,当我静下来的时候,就开始努力去想一些事情,当然,记忆不是可以想到的,它会在我走路的时候,摔倒的时候,撞墙的时候,更多的是在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的时候在脑中一闪而过,想抓住时,又不翼而飞。

    当这种事情在进行时,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情,不得不中止了找寻记忆的进程,那天,和往常一样,时间我无法确定,因为我连黑夜和白天都无法分辨,总之我正执着g子在走来走去,我听到有脚步声,起初以为是利姆露露回来了,可在下一秒里,我发现那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尽管非常轻,但经过这几天地黑暗的熟悉,听视迅度地发达起来,我还是可以清楚地听出来。

    不速之客!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因为这脚步声不是利姆露露,也不是娜可露露,它不是任何一种熟悉的脚步声。

    “我们又见面了。”说话的是一个很沉稳的声音,这声音——我似乎听过,但想不起来。

    “你是谁?”我问道。

    “药师圣天手。”他答道。

    “胧。”另外一人答道,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也有点耳熟。

    “有什么事吗?”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杀气,我被这种杀气弥漫着,他们是敌人,来者不善,我可以确定这一点。

    “你们怎么会突破结界?”房顶上传来一声问话,那是娜可露露,看来她已准备好了战斗。

    “至于是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那已经不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了。”药师圣天手说着一阵疾风般冲向娜可露露,我听得出他的发招的速度,同时也感受到天在近我的杀气,与其说是近,不如说是突然而至,一把冰冷的匕首已经冰在我的咽喉处。

    “胧?”我问了一句。

    她没有回答,应该算是默认,她的呼吸很轻很淡,如果不是我听觉发达的话,几乎听不出来,就像一个幽灵。

    “为什么?”我又问了一句。

    “这是我的宿命,也是你的。”她如此回答,然后一掌把我击晕。

    醒来的时候,我被绑起来,用绳子结结实实地绑着,背后还着一个人。

    “娜可露露?”我紧张地问道。

    “是我,你还好吗?”果然是娜可露露。

    “我很好,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伤害你?”

    娜可露露道:“我还好,我担心姐姐会出事,结界怎么会突然变弱了。”

    我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娜可露露一一告诉我,把过去发生的事情告诉我,我为他们的坚定所折服,同时感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们会利用我和娜可露露去交换那本天书。

    事实不出所料,很快,我们就被带到祭台,这里的结界也变得很脆弱,他们很轻易地进去,尽管功力提升了很多,但仍然不是利姆露露的对手,一连几次叫阵都被击退,最后,意料之中的把我和娜可露露推上去,作为交换。

    利姆露露断然拒绝。

    他们打我和娜可露露,把我们绑在柱子上,接受冰与雪的洗理,用刀子割破我们的皮肤,让寒冷把血y冻结。

    娜可露露

    比我想像中的坚强,她一直紧紧抓着我的手,给我信心和力量,告诉我无论如何,不可以求饶,只要我们不动摇,抱着必死之决心,姐姐就不会动摇。

    我咬着牙,和她一起坚持下去,晕死过去,又醒来的时候,手依旧牵在一起,直到我们被分开,他们把我置在悬崖之颠。

    冰冷的寒风刺骨地吹着,狂劲地让我站立不稳,为了不摔下去,本能地倒在地上,不敢起来。

    饥饿,寒冷,还有对未知无尽的恐惧,这不仅仅是摔倒或者说是撞墙,一步错了,就粉身碎骨,生之热爱在我体内呼喊着,同时在和另一种信仰战斗着,异常激烈。

    我明白,她们之所以这样待我,是因为找到了利姆露露的致命之处,她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但不可以放弃不在乎我,事实上,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她来了,我听出她的声音:

    “何从,请原谅我不能救你,但请你相信,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我知道你很恨我,但我,真的很爱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我听了,不禁大笑,喝道:“鬼才相信你的话,你这个可恶的女人,记我遗失了记忆,还说爱我?还说不想伤害我,你已经伤害我了,我恨你,永远恨你,就算死了,也不能原谅你。”

    我这么说着,心想在说:对不起,请原谅,我不想让你动摇,我不知道那是一本什么样的书,如果给了他们,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但我——其实并没有那么恨你。

    我站起来,全身已经冰冷地僵硬,我大胆地走出一步,然后又是一步,当我终于一脚踏空摔下来,在作加速度下落时,脑海里突然一片空白,然后——那些失去的记忆像是片片雪花般在我的脑海里呈现,那些熟悉的面影,感动的,可爱的,温柔的,性感的,淑女的,直率的——可惜,我才想起这些,就要永别了,泪水涌出来,小说。。文字版首发我再也控制不住哭泣。

    我以为我死了,不过醒来的时候,感到的是曾极渴望的温暖,我躺在床上,一张极舒服的床,有那么一片刻,我以为这是幻觉,而当我要舒展一下身体时,我碰到了一个温暖的身体,细腻,光滑,直接告诉我,她是女人身体,在碰到她身体的同时,我感到一阵燥热,体内像是在燃烧着一团火。

    “你醒了?”她温柔地贴上来,声音里充满着磁性的性感。

    “胧?”我听出她的声音。

    “是我。”她说着趴在我的身体上,让我感到震惊,她柔软的茹房抵触在我的胸部,我的大脑里嗡的一下。

    她拿着我的手,带着它抚有着她的身体,玲珑可爱,修长挺直的腿,细细的小蛮腰,温暖的胸部,直到她的下t,她最隐私的地方。

    她吻着我,吮吸着我的舌头,诱惑地呻吟着——

    第三百一十八章 纵欲

    她在我耳边呻吟着,迷乱着我的灵魂,诱惑着我的身体,轻轻噬咬着,吮吸着,用她极尽柔软和灵活的舌头。

    我想拒绝,不过那只是一瞬间的念头,然后大脑里一片空白,空白得像是茫茫雪原,灵魂完全被身体的欲望占据,她炙热的手划过每一处身体,都会像火焰一样燃烧起来,而她的身体那样紧紧地贴着我,细腻,光滑,质感,她在轻轻地蹭着,摩擦着,她拿着我的手抚爱着她的小蛮腰。

    理智让我不得不离开利姆露露,显示着决心,作着最后的斗争,离开,意味着结束我们之间的性生活,再也不能净她拥抱在怀里,抚弄她少女的身体,挺拔的胸部,再也不能吻她,在舌头交缠时在她完全沉醉在爱抚之中无意识的状态下偷偷地脱下她最后的衣服,当她发现时,我已经弄湿她的下t,她羞羞地叉开腿,迎接我进入她的身体,然后继续沉醉,任我抱着,任我干,任我换着姿势,她呻吟着,享受着,感受着我们的爱,身体的,和灵魂的。

    离开,就意味着结束这种关系,这种生活,失去这种乐趣,当夜来临,寂寞像是一条蛇,强忍着欲望,一个人睡去,曾几次在梦里与她偷欢,醒来时发现下t一片冰凉,而她并不是身边,枕伴空空,只一抹月色袭进来,那样灵魂的空寂,尤其是身体的干涩,像是久旱的大地,痛苦的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身在那边,闭上眼睛,努力回味着梦中的种种,那种进入的快感,在她体内纵横的美妙和激情。

    我也是一个男人,一样对女人有着强烈的渴望,何况记忆里还残存着一个少女的身体,抚爱着感觉,吻的感觉,干的感觉,那么清晰,清晰并且渴望,我也曾动摇过,也曾在某个不眠的夜里想偷偷地潜入过利姆露露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