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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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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紧张一直持续着,尤其在第二天的时候,也就是那个嚣张的女人说会到店里来的日子,娜可的紧张情绪表现地格外明显,总是时不时地盯着门外,而每当进来一个女人时,她都会显得很慎重,想着会不会就是那个可恶的女人,如临大敌一般。

    其实,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只是表现地隐秘些而已,越是如临大敌,越是要稳定,这是心理战术。

    这种紧张从早上就开始持续着,直到打烊,那个女人并没有出现,而且也没有电话打过来,这样的结果让娜可有些崩溃,甚至跑出去转了一圈,回来问我道:“她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不仅这一天,一连三天过去的,依然再也没有她的消息,对此,娜可表示非常地失望,紧张的情绪也明显地缓和下去,日子再一次恢复了平静,不过在这个时候,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情。

    这天晚上,像往常一样,看时间差不多了,我问露露是不是应该过去给飞絮看病了,不料露露回答道:“不用去了。”

    “不用去了?”我讶道,同时有些欣喜。

    “已经好了吗?”我问。

    “没有,不过我不想去了。”露露回答地很简单,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道::“我们搬家吧。”

    这是一个可怕的问话,在半个月之后,她突然又旧话重提,让我感到不解和震惊,好不容易才劝她给飞絮医治,现在突然说要放弃?

    “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我在她的对面坐下来,想和她好好地谈上一谈。

    此时,娜可立即起上回房了,我预感到她一定知道些什么,这样的决定她事先就知道了。

    “没什么。”露露拒绝回答,而且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对她,我太了解了,如果想把什么心事隐藏起来,那么绝对会藏得很深,任何人也不会看出来。

    明显知道是徒劳,但我还是想尽力劝解,不过露露很明显地表示拒绝接受,见我还在不厌其烦地劝她,立即起身,道:“不回去就算了。”说着进了地下室,去修练她的玄冰心法去了。

    我坐在那儿,喝着水,在想会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她发现上前几天飘雪曾在这里住过一夜?不太可能,如果发现的话,当时就应该发现了,当时也就会有异议,不可能直到几天后才做出这个决定,那么,会是因不别的什么吗?

    我决定去问飘雪,她的敏感无疑暴露了她是个知情者。

    现在,我坐在那儿,看着娜可,等着她开口,在坚持了很长的沉默之后,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道:“昨天你不在的时候,飘雪到家里来了。”

    “到家里来?为什么?”我对飘雪的不请自来表示不解。

    “因为——”娜可欲说又止,迟疑了会,才说:“她有一些问题想问姐姐,所以就来了。”

    “什么问题?”我继续追问。

    “是——这个你直接问姐姐好了,不能跟你说的。”

    “那么,这么说你是知道的了?”我继续看着她,不过她更愿意选择沉默,低头盯着她最喜欢的那双靴子,似在欣赏着,同时又心不在嫣。

    “那么,也就是说,因为飘雪违背了条件,所以露露才要拒绝继续给飞絮医治,是这样吗?”我作出这个总结,向娜可求证。

    不想娜可摇了摇头,这个动作让我感到惊讶,同时我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问道:“对了,我好像记得你曾说过你和飘雪是认识的,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很久以前就认识了。”娜可回道。

    “很久是多久?在我们到这里之前吗?还是之后?是在哪里?”

    “我——”娜可坚定了一下情绪,道:“当然是在搬到这里之后认识的了,因为她去书吧喝饮料,当时忘了带钱,说要下次给的,所以就记得的。”

    “不对,你和我说过,那个忘记带钱的是飞絮,不是飘雪。”对于这件事,我记得很清楚。

    娜可道:“那——可能就是我记错了,那我就记不得是怎么认识的了,那么久的事了,我怎么会记得。”

    娜可的话让我有些怀疑,因为她把发生在飞絮身上的事情套用到了飘雪的身上,这种错误是不可能出现的,她认识的人实在有限,这时,我又想起那天晚上飘雪给我听的那一段录音。

    “除了上次,飘雪以前还来过这里吗?”在思考了一会之后,我开始问另外一个问题。

    “没有。”娜可立即回答道。

    “真的没有吗?”我盯着她的眼睛,因为她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

    “当然没有,不过,就算来了我也不会知道的,因为我一直在上班,在跟你在一起,家里只有姐姐,你问她好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不过什么也看不出来,我不能肯定她说的是真是假。

    “那么晚上呢?在我和露露一起去农场的时候,她来过吗?”

    “没有。”

    “你确定?”

    “确定。”

    面对娜可的坚定,我有些无可奈何,不知道应该相信谁,不过这并不是目前最重要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露露不愿意继续给飞絮医治的原因。

    很奇怪的是,飘雪并没有打电话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很明显,她已经知道了这样的结果,但我还是决定打电话给她。

    她的电话一直处在占线的过程当中,这让我感到愤怒,不知道这丫在干什么,或者是故意不接我的电话,所以才这么设置。

    我在房间里呆了一会,控制不住冲动,决定亲自去农场一趟。

    农场大叔开了门,喝道:“你今天来干什么?她们不在。”

    不在?我止住步,果然整个厅里都没有亮着灯。

    “她们去哪了?”我转身头来的时候,才发现他竟穿着礼服,看样子正准备出门,参加什么活动。

    “你是真的忘了,还是故意装出来的?”他盯着我,语气很不友好。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每次和我说话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我们之间有仇恨吗?上次的事情完全是你自己造成的,而且就那样就算了,难道对你还不够宽容,为什么还要这样跟我说话?”

    他笑起来,笑声很爽朗。

    “看来你是真的失去记忆了,飘雪跟我说过这件事情,不过我并不是很相信,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完全地失去记忆,只有一种可能,他故意想忘了,和飞絮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一定是很痛苦吧,痛苦的回忆,所以才想忘记的吗?”

    “和飞絮的一起的日子?”我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当年你们就住在这里,那也是个冬天,天气很冷,我们还一起喝过酒,你真的不记得的吗?”

    我不说话,继续听他说下去。

    “说实话,我从一开始就不怎么喜欢你,因为感觉你不可,不是那得住的男人,不过你们这样的小白脸就是天生就招女孩子喜欢,所以我也没有说什么,现在想想真是后悔,要是一开始就劝飞絮离开你的话,也许她后来就不会那么伤心,唉,一想到这些就感到后悔。”

    他说我不是一个可的男人,这让我很反感,说一个男人不可,就像说一个女孩子不漂亮一样的无礼,不过对他的无礼和这种挑衅的语言,我容忍了,想听他还会再说些什么,这件事,直到后来我才发现出了点问题,他说的分明是何从,而我是明俊,车明俊,但当时听他那么说,感到那么愤怒,那感觉他分明就是在说我,而我也就是他话里那个不可的男人,这种感觉很奇怪,如果我真的坚定自己不是那个人的话,应该不会有那样直接地反应,但事实恰恰相反,意识到这一点时,让我感到更加混乱起来。

    我的容忍让他可以继续畅通无阻地说下去。

    “不过我从来没有见她那么开心过,真搞不懂,追她的男孩子那么多,可以说个个比你优秀,你有什么,我不怕告诉你,我还打听过你的背景,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个穷小子,表面上在一家公司里工作,有个不错的位置,其实就是人家的小白脸,要不是那个女上司迷上了你,你能有什么,什么都不是,就是狗屎,不是吗?”

    他继续说着,用着各种脏话,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情绪,并一直在告诉着我是在听别人的故事,我是明俊,而故事的主角是何从,不是我,尽管在这一点上分得很清楚,不过仍会感到痛苦。

    “你这么讨厌他,为什么不赶他走?这里不是你的地盘吗?”我这样问他。

    “赶他走?”他笑起来,道:“我哪有那人资格,这是我的地盘,你别拿我取笑了,我只不过是这里的一个工人而已,替她们照理这个农场。”

    “你以前是个拳击手?”想起那天的打斗事件,我不由问道,但显然,这个话题有点扯远了,于是很快我就拉回来,不过那是在他滔滔不绝地讲了一大段他当年当拳击手时的英勇故事,问他我是否真的在这里住过,又是什么样的生活。

    我的问话勾引了他当的闪光的回忆,这些回忆他记忆犹新,而且一想起来就感到兴奋,脸上明显洋溢着激动,那应该是他人生的黄金期吧,不过现在他已经老了,不再当年。

    当他沉浸在往事之中无法自拨时,我的问话直接把他拉回到现实之中,这让他很不高兴,就像一个女孩子正在舞台上忘我表演,引起一阵阵喝彩之声时,这时突然停电了,音箱停止了工作,灯光也不在闪烁,直接把她丢在那个巨大的舞台上,那种心灵的空寂是难以形容的。

    农场大叔擦了擦靴子,把它擦地贼亮,说他要出去了,仿佛没有听到我的问话。

    我有些无趣地离开,尽管对正在谈论的话题热情未减,但很显然,我伤了他的心,他不愿意再说下去,更何况这时有电话打过来,他回道:“就来了,马上就出发了,你们不用等我,对我这么热情,我会不习惯的。”

    他这么说,很开心地笑着,显然,电话那边的人在等他,好像活动要等他到了才可以开始,他受了了格外地尊重,这让她感到高兴,这样的高兴同时在瞬间冲散了我刚刚对他造成的伤害。

    在他要挂电话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道:“对了,那个傻小子也在这里,要不要让一起去?”他说这话的时候在看着我,那“傻小子”分明是在指我,这种称呼让我感到不舒服,因为我已经步入而立之年,他应该尊重我才对,不过从他的说话里就可以看得出他并没有受过什么高等教育,并不懂得如何尊重别人,这样一想,刚才伤了他的心的内疚感也就慢慢消散去。

    他挂了电话,喊我:“你去吗?如果你想去的话,我可以带你一起去。”

    带我去?他的话很无理,我装作没有听到,继续刚停下来的脚不,走出院子。

    “是飘雪的生日,林李飘雪的生日,你不去参加吗?”他大声地喊着。

    飘雪的生日?我停下脚步,犹豫起来。

    第二百八十八章 至尊舞步

    今天是她的生日?为什么不告诉我,不过也是当然了,我们本来就不是很熟,何况今天露露——或许拒绝继续给飞絮医治的决定昨天就通知她们了,就算本来是打算邀请的,现在也会放弃的,并且,我又算是什么。

    我摇了摇头,道:“代我向她问好吧。”说着大步往回走。

    “她说她希望你能去参加,你真的不去吗?”他喊了一声,见不回头,嘀咕道:“不去也好,免得撞见了不想见的人,想躲都躲不开。”

    听了他这句话,我不由停下来,道:“他说想让我去吗?”

    “想去就去,不想去就算了,一个大男人这么磨蹭。”农场大叔说着拿了搭在树枝上的大衣出了农场,将门关起来。

    回到家里的时候,两个人居然都不在,这让我感到很是奇怪,搜索了每个房间,一共也就两间卧室,一间厅,居然没有两个人的影子,这可真够奇怪的,会去哪了?两个人也没有手机,想联系都联系不到。

    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见茶几上一个杯子压着一张纸,拿起来,见上面写着:我们出去玩了,可能要晚点才能回来,也可能是早上,你自己睡好了。(你自己睡好了,这几个字后来又划去,盾样子应该是露露留的言)

    出去玩了?这么晚,我离开的时候都已经是近八点了,她们会去哪里?没听说镇上在搞什么活动,并且,此时整个镇上都很安静,在我回来的路上,甚至感到冷清。

    正不知怎么回事,手机响起来,是飘雪的。

    “你不来吗?”

    “今天是你的生日,是吗?”我问道。

    “对,你现在能来吗?娜可和露露都在这里。”

    “什么?”我感到万分惊讶,道:“她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她们说你有事,可能来不了了,是真的吗?”

    有事?这两个小女人,这种事情压根就没有告诉我,自己偷偷地跑去玩,不过,她们怎么会和飘雪混在一起,尤其是露露,这几乎不可思议。

    “现在可以赶过来吗?”

    我犹豫了一下,道:“我尽量吧,在哪里?”

    “农场。”

    “农场?!”

    “对,怎么了?”

    “可我刚从农场才回来,那里什么都没有,黑漆漆的,连灯都没有开?”

    “那你现在打开窗子看一眼呢?”

    我上了楼,走进娜可的房间,走到窗前,撩开帘子,从这里是可以望到农场一角的。

    此时的农场,正在燃放烟花,整个天幕炫丽之极。

    “你不是拒绝参加吗?”当我赶到农场时农场大叔出来迎接我,一脸的笑容。

    “那你为什么不说是在这里?”我反问道。

    “你问过我吗?”他大笑起来,正说着,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望过去,见是飘雪从里面走出来,今天她打扮地格外漂亮,更显淑女,更加妩媚,我不禁感到一阵晕眩,好在娜可立即就冲过来,手里还拿着烟花筒。

    “谢谢你能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飘雪微笑着,笑容像烟花一样的美。

    “生日快乐。”我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礼物都没有,不觉有些尴尬,道:“今晚的夜色真美,作为我的礼物送给你。”

    “是这样的礼物呀,”飘雪道,“太昂贵了,都不敢收下。”说着有侍者端过酒来,飘雪随手端了一杯,示意我也拿一杯,我取了杯红酒。

    今晚的农场,与往日大不相同,富丽堂皇,我不知道这种结果是如何在一天之内实现的,比那家经营很久的小酒吧还要更有气氛,更具有夜的魅力。

    娜可在兴奋地燃放着烟火,露露站在廊下,一直仰着头看着,直到我走到她身边时才发现我,

    有些惊讶,可什么也没有说。

    “没有什么话要说吗?”我问道。

    “什么话?”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不可以吗?我都还没有参加过别人的生日。”

    “为什么不告诉我,并且说我有事情,来不了了?”

    “因为我不想让你来。”露露回答地很直率,“不过现在已经来了,我也没办法了。”

    “你说不再给飞絮医治是骗我的?”我问起这个敏感的问题。

    “是呀,骗你的,你看,真漂亮,为什么我们家都没有这个?”

    她指着正绽放的烟火问道。

    “是很美,”我道,“你知道像刚才那样的烟火多少钱一支吗?”

    “多少钱,很贵吗?”

    我要回答时,听厅里似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进去吗?”我问露露。

    “才不要,我要在这里看烟火。”我仰头看了一眼天空,一直被烟火燃烧着,这姐妹俩被这烟火给着迷了,一个在不停地放,一个站在这儿一直仰着头看着,不易乐乎,也难怪,她们从未见过,不过——我应该也是从未见过的,为什么就不见被它着迷?

    厅里简值就是一个舞厅,有很多人在那儿跳舞,女孩子居多,两边摆了桌椅,一些坐下来,在聊着什么。

    我正在寻找着刚才喊我的人,这时见远处有人在向我招手,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子,不过很漂亮,在闪烁的灯光下,天在尽情在扭动着腰肢。

    “你好,好久不见了。”她和我打招呼。

    “我们认识吗?”我知道这么问很不礼貌,可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么一句,因为对她的那张脸真的很陌生。

    “不是吧?这么快就把我给忘记了?我们可是上过床的呢?”她的眼神里立即荡出万分失望。

    呃——这个—我感觉到我的脸在发烫,心崩崩地跳起来,避开她的眼神,不知道要看向哪里,心里乱乱的。

    她见我这样又笑起来,道:“逗你玩呢,看你紧张的,我才不会和你上床呢,你又不行。”说着又笑起来。

    我也笑,只是感觉更慌乱。

    此时音乐变了,从刚才的劲暴到舒缓,我想离开的,不想她竟把手搭在我的脖子上,道:“我们跳舞吧。”说着拿起我的手拥扫在她的小蛮腰上,碰到她身体的那一瞬,我像触电一般,想立即松开,可又没有。

    我想说我不会跳舞的,想赶紧逃走,可偏偏又动不了,并且很奇怪,我只在刚开始时踩到她的脚趾头一次,以后竟再也没有,我惊讶地发现我竟可以完全跟得上节奏,完全配合着她的步伐,前进,后退,左移,转圈,换手姿,这些动作我从来没有学习过,可是现在怎么都这么顺其自然地动作着,这些,让我感到震惊。

    我震惊着自己的舞步,完全沉浸在其中,直到发现此时舞池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所有的人,包括飘雪、飞絮,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娜可和露露,都在看着我们,在跟着节奏打着节拍。

    我的心一乱,立即乱了步伐,再也找不到感觉,立即停下来,她还畅意未尽,牵着我的手不肯放,但露露就在那儿站着,我又怎敢再和她这样身体纠缠着。

    我们的终止,换来一片掌声,这是对我们精彩舞技的喝彩。

    “何从,你好厉害哟。”她不情愿地松开我的手,我赶紧回到露露的身边,正要向她解释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是她喊我过去,然后也不知怎么就把手搭在我的脖子上——

    “你跳舞好棒哦。”露露仰起脸来看着我,脸上扬溢着兴奋,发自内心地因为而感到高兴。

    “什么时候学的?都不教我。”娜可看凑过来,穿过娜可的肩膀,看到飘雪和飞絮,她们向我投来欣赏的目光

    “这个,我也不知道,很奇怪,直接感觉就跳了起来,好像以前学过似的。”

    听了我这句话,露露和娜可不由地望了一眼,又转过身去看了飘雪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同时,我在露露的眼睛里发现了一种浅浅的忧伤。

    “看样子,你以前应该生活得很幸福。”露露心不在嫣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我听得莫名其妙。

    露露摇了摇头,勉强笑起来,道:“没什么啦,什么时候有机会教我跳舞吧。”

    这时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喊了一声再来一次,其他人也都跟着喊起来,一起看向我,吓得我赶紧往后躲,心想这可不成,刚才完全是凭感觉,我哪里会跳什么舞,再上去可只有出丑的份儿了。

    在人们的纳喊声中,刚才那个和我共舞的女子已经跳着出了人群,掠过中间舞池区,向我翩然而来,我正想喊救命,推开露露就要跳。

    不想露露竟抓住我,道:“我还想看,你上吧。”

    “可我不行。”我继续挣扎着,不过露露虽然是人小女人,但毕竟是修仙之体,手上略用点力,我都无法逃出她的五指山。

    “怎么会,刚才不是很好吗?再来一次吧,我想看,要不我可生气了。”说着果然嘟起嘴吧来,作出一副我不上去跳舞给她看,她就要生气要抹泪水的样子。

    看她的表情,完全被其他人的热情给感染了,也许更由于我是也的老公,在她看来,别人地我的喝彩,就像是对她一样,让她感到骄傲,现在,我就是她的骄傲,我本以为她见到我和那个从上到下一身风s的女子搂在一起跳舞,会很生气,很吃醋,结果不想竟是这样的心思,让我始料不及,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她的眼神是纯净的,没有那样的复杂,其实这点完全可以理解,试想一下她出生和生长的环境就知道了,这种情景,就像当初小龙女在英雄会上,直接说出“我要嫁给杨过”一样,完全是一种纯自然的流露。

    娜可等不及,扯着我把我推上去,我再一次看向露露,她的眼神是肯定的,并且含着鼓励。

    不过很快,视线就被挡住了,因为她已经在我的眼前晃动,她的舞姿变得很奇怪,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不仅我未见过,其他人也未见过,这点,从他们惊讶的目光时太可以感受得到,这是一种她自造的舞,或者说是自由发挥。

    她在挑战我,她竟把我当成了对手,可惜这里不是舞林大会。

    这个,我要怎么办才好?我呆站在那儿看着她,想着对策,可是本来就不会跳舞,脑海里没有任何素材,让我如何对应才好?

    见我在那儿发呆,她眼睛里既有兴奋,同时又有失望,其他人,一面佩服她的舞技,为她的精彩舞姿而折服,一面又为我感到惋惜。

    她围着我跳了一会,见我一点动作也没有,只得停下来,这时又喝起了喝彩声,这喝彩,当然是冲着她的,与我无缘。

    “果然是舞林至尊。”有人赞叹道。

    “下一界的舞林皇后一定非她莫属了。”又有人这么说。

    啥?舞林至尊?舞林皇后?我汗哪,心想这不明摆着是在欺负俺,你一代舞林至尊,偏要拉着俺这个乡巴佬比舞,岂不是占尽了我的便宜,这种行为可不地道哪。

    听着这样的赞叹声,一边倒地在为这个女子喝彩,娜可和露露明显伤心了,而且伤得很深,看着我的目光里充满了责备,甚至想刀子杀了我的心都有。

    我想偷偷地退出,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透口气,舒缓一下心情,可她俩的目光又把我回来,并且直接影响着我,感染着我,让我感到不公平,感到不能服输,给我力量和信心

    ,同时,我注意到娜可在做着微小的动作,她退了一步,空间略大了些,几个灵巧的步伐重复了一次,这个——似一道闪电划在漆黑的天幕,脑海里灵光一闪,这不是娜可曾教过我的舞步吗,在雪原地时候,有一天心情特别好,就跳给我看,还让我学,结果我怎么都学不会,不过我记得很清楚,那舞步非常奇特,而且极为轻灵优雅。

    我受着她的影响,受着她的感染,不自主地开始了舞步,她和露露一起看着我,眼睛里满是鼓励和赞许,于是我更大胆地继续下去。

    本来是要结束了的,她正要退出,这时有人发现了我开始了舞步,一声惊喝,大家的目光都投过来,她也万分惊讶,转过身来看着我。

    刹那间,那是一种万人景仰的感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下,信心塞满了胸膛,而这信心激发着我的感觉,那些我从未学会过的舞步,竟那么神奇地在舞动着,而且由我控制,受我主宰。

    在迟疑了一下后,她立即开始了自己的步伐,接受了我的挑战,如果一定要说是挑战的话。

    这是一种全新的舞步,飘逸优雅,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严格说来这并不是一种舞步,而是一种轻功的入门步伐,为了便于学习而刻意编成了华丽的舞步。

    因为她本是一种轻功,虽只是轻功的入门步伐,但毕竟是一套非常高深的武学里的一部分,所以里面有很多动作,若没有深厚的武学功底,根本完成不了,更别说优雅了,好在我也跟着两个小女子混了不少日子,未成系统学习过,奈何天资过人,仍是领悟了不少,此时跳着这段不能看是舞步的舞步,想着露露曾教我的心法,努力尝试着,不想竟非常完美地完成了几个高难度的动作,然后试着自由组合,创造出更加华丽丽的舞步。

    喝彩声不断,这些,是给我的,也是给露露和娜可的,她俩兴奋的程度不在我之下,仿佛那个在舞动着的不是我,而是她们自己。

    轻盈,绝对超出了任何一种舞步,任她舞技再高,也无法超越,那是一种仙术,一种天下至尊的轻功。

    她的败阵是注定了的,所在地就干脆早一点停下来,不过看得出,她的修养很好,因为我没有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不满,她为我的舞技而折服,而我更知道,我这样的舞技,如果是露露或者娜可来完成,会更加优雅,华丽百倍。

    “何从,我简值崇拜你。”她从侍者托盘里取了两杯酒,一杯递人我。

    我接过,道:“是吗?不过我不是何从,你一定认错人了。”

    “不会吧?你在开玩笑吗,可惜一点也不好笑。”

    “真的不是,我叫明俊,车明俊。”

    “明俊?你改名字了吗?”我仍不相信我的话。

    “你认识何从?”

    “是呀,见过几次面,一起吃过饭,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呀,飘雪生日的时候,你不记得了吗?”

    “我也在?”

    “当然了,你忘了?当时我就觉得你好可爱呢,要不是飘雪喜欢你我就要抢了呢。”她说着笑起来,道,“刚才说和你上过床,是不是吓到你了,好可爱哟。”

    呃——这丫的语气里的浮浪之气让我有点不能接受。

    “那边一直有两个女孩子在看着你呢?是你什么人?”她说着向我努了下嘴,我看过去,是娜可和露露,一直在那儿看着我,好像不太高兴。

    “是我妻子和妹妹。”我说着离开她,向她们走过去。

    “什么?妻子和妹妹,那飘雪怎么办?”她惊讶起来。

    见我走过去,娜可扭过头去,脸上不高兴的神色更明显地表现出来。

    第二百八十九章 优雅地倒下

    此时,夜霄已经准备好了,有侍者打开后门,才发现后面竟有一个非常宽敞的院落,里面漫是桃花,在灯光的掩映下,绯红一片,煞是美丽。

    “这是什么?”娜可问道,和露露显得很惊讶,赶紧跑过去。

    “那是桃花。”我不紧不慢地踱过去。

    “你又知道?”娜可不高兴地瞟了我一眼。

    是呀,我怎么会知道?这个问题再一次地跳进我的脑海里,就像刚才跳舞一样,好像本来就会是的,可是为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如果说是忘了,那么娜可或者露露也应该告诉过我才对,可事实上根本就不是那个样子。

    桃树下,桌椅早已摆好,大家随便落坐,很快侍者端上菜来,在冷空气下热腾腾地浮着雾气,看着就让人心里暖暖的,何况刚才在厅里的热舞劲头还没有过去,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味,还有酒香,尽管空气有些微凉,也很快就被这种气氛给温暖了。

    这是一张很大的椭圆形的餐桌,飘雪今天女主角,自然坐在正位上,旁边是飞絮的位置,而当我意识到我们三人正好就坐在她的左手、占了重要位置时,想再换位置,只是此时大家都已入了座,亦不便再换。

    此时的飘雪,又换了一身衣服,而且发型也改了,这点,在她站起来举酒发言时我才发现,老实说她此时的发型我不是太喜欢,整体感觉也不喜欢,在人觉得高贵的同时,有点拒人于千里之近的感觉,较之以前的打扮,似乎不太那么亦于走近了。

    “今天,非常感谢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我——”飘雪才一开头,就有人禁不住笑起来,打趣她道:“我可以很忙的呢,日理万机哦。”

    飘雪不理她,继续道:“娜可,露露,”她说着看着我,可不应该要怎么说名字,不知道是说何从还是说明俊,所以只是顿了一下,微微一笑,就掠过了去,“还有大家各位,都是我的好朋友,所以呢,我想大家的肚子是不是都饿了,所以就尽情吃吧。”说着自己也笑起来,引来一阵喧哗和掌声。

    接下来,大家纷纷敬起酒来。

    飞絮因身体不适,不能喝酒,可别人敬了,倒也不便回避,让人取来专门暖好的花雕,娜可闻着香气,问是什么,飞絮如实回答了,又问她是不是可以喝这个,娜可说可以的,同时自己也想喝,看着自己杯子里的冷冰冰的红酒,再看看她从一个壶里倒进杯子里的热腾腾的深红色的酒,而且香气完全不同,很想尝下。

    飞絮似乎也看出了她的心事,问她要不要喝,说还有很多,娜可立即接受了,喝了一口,果然好喝,然后就喝起这个来。

    霄夜正进行着,现场表演的音乐音忽然变了,娜可和露露正不知道怎么回事,见大家都停下来,同时安静下来,这时见农场大叔推着餐车缓慢地走进来,脸上带着微笑,像是个和蔼可亲的父亲。

    餐车上是一个巨大的蛋糕,蜡烛已经c好了。

    我们跟着大家散开,不知是谁先起了拍子,大家一边拍着手,一边唱起生日歌来,围拢在餐车旁,把飘雪置在中间,像是众星拱月一样地处在主角的位置。

    “谢谢大叔。”飘雪说着又看向大家,显得有些激动。

    这时响起了钟声,正好是十二点,农场大叔见自己时间把握地刚刚好,脸上荡起了得意的表情,扬起手来,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这时不知怎么回事,突然一片黑暗,所有的灯都熄灭了。

    我和娜可、露露正感到奇怪,不过这种奇怪也只持续了不到十分之一秒,这时—嗤~随着一丝刺鼻气息飘过鼻尖,一根火

    柴燃烧起来,发出精灵般的火光。

    农场大叔拿着这根加长超级能燃烧的火柴一一不厌其烦地把所有的蜡烛点燃,在点燃最后一根蜡烛时,钟声敲响了最后一下,时间,再一次把握地刚刚好,他脸上的神情更加得意了,此时的他,显得不再那么苍老。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飘雪,现在,是她许愿的时候了。

    这时,她把目光看向我,她的目光让我感到不安,想退后,可那样又太明显,只好避开她的视线,装作不曾发现。

    她的许愿,千万不要和我有关,千万不要,我受不起的,我心里这样默念着。

    不过,她的目光并没有在我的脸上停留太久,很快就转移到飞絮的脸上,飞絮也在看着她,她明白她的心愿,是希望自己可以好起来,可以活下去。

    这是一种亲情,骨r亲情。

    飞絮的眼睛里闪着光,烛火摇曳着。

    飘雪转过头来,望着烛火,闭上眼睛,开始许愿,我也闭上眼睛,只是在刹那,忽然感应到什么,还没有来得及仔细分辩,就稍纵即逝,那种感觉——我好像曾经经历过这个场景,是谁——我想仔细去想,可什么也想不起来,当我睁开眼睛看到飘雪时,那种错觉再一次闪过大脑,这次,我看到她的脸,没错,她是飘雪,我看得很清楚,还有,当时她站在高高的台阶上,这时有一个男孩子拿着一捧花走进来,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可是——我摇了摇头,再一次回忆着画面,没错,我可以确定那个女孩子就是飘雪,我再一次闭上眼睛,看到她闭上眼睛,在许愿,就像现在眼前所发生的情形一样——

    “怎么了?”娜可故意撞了我一下,把我从幻想里拉回到现实,她手里捧着一碟蛋糕,递给我,道:“你的。”

    至从这种幻像出现后,我一直有种不清晰的感觉,一直处在现实和幻想两种模式的场景里,或者说是在不停地切换,这种感觉一直持续着,直到听到一声尖叫,我转过身去,看到飞絮倒下去,像落下的桃花瓣一样,优雅至极,温柔至极。

    现在,所有的人都散去了,本来要一直持续到天亮的生日聚会,还有很多的活动没来得及开始就已经结束。

    今年的生日,从未有过的清冷。

    娜可由于喝了太多的酒,在一间客房里睡了,露露在给飞絮进行紧急治疗,已经一个小时没有出来了。

    这个房间里,本来有我、飘雪和农场大叔,不过刚才走了出去,由于太受不了房间的压仰,他在客厅里走动着,清脆的脚步声在告诉我他忘记了换鞋,他的皮鞋实在是响亮,惊扰着这样安静的夜。

    飘雪一直在哭着,害怕到了极点,我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因为我的心情在此时异常的混乱,我的脑海里在重复着当时的情景:我冲过去,抱起她,在房间里我要离开叫露露进来时,她忽然扯着我不放,当时她看着我的眼神,还有她跟我说的那些话,让我感到不安,她所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就是那个人吗,那个她一直深家着的浑蛋家伙,我真的失去了记忆而不记得她的了吗?她扯着我的手,紧紧的,不肯放,她预感到生命已经到了最后,她乞求我不要叫别人进来,只希望就这样有我陪在身边,静静地离开。

    但,我不能接受。我甚至在这个时候,在她生命快要终结的时候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不,我不可能是何从,我在雪原长大,和娜可露露一起长大,我从未离开过那里,我叫明俊,车明俊,我有自己的记忆,虽然大多数是露露和娜可告诉我的,我不知道那一刻我为什么会那么疯狂,我直言告诉她我不是那人,然

    后粗暴地要振脱她,要离开那里——

    这样的画面一直在重复着,让我感到不安,感到压仰,感到自己的脑袋在膨胀,快要裂开,我猛地站起身来,这个突然地动作把身边的飘雪吓了一跳,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泪水滢滢。

    她看着我的眼睛似在寻问:怎么了?

    我本来是要出去的,不过此时,见到她,忽然明白了飞絮为什么会在那样的想法,难道不是一地是这个女人在向她灌输我就是何从的知识的吗?这样一想,忽然感觉她很可怕,很让人反感。

    我什么都没有说,起身离开,出了大厅,来到院子里,依旧感到压仰,又出了院子,走在被冻结碎雪上,踏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是不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感到痛苦?”身后一直有人跟着,我竟没有发现,直到他开口说话。

    我转过身来,想顶撞他的,不过还是省了口水,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错,他就是农场大叔,从声音里不礼貌的语气里就可以知道是他。

    “看起来很愤怒的样子,要不要我们再打一架?”他的语气里带着强烈的挑衅中味道。

    “那好呀。”我被他激怒,一拳挥过去,他措不及防,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突然地就出拳,这一拳重重地击打在他的脸上,他差点没摔下去。

    “狗日的小杂种,你敢偷袭老子。”他摸了摸脸,眼睛里立即冒出火来,挥着拳着就过来,我赶紧后跃起了一步,骂道:“你才是狗日的小杂种,没素质没教养的人渣、败类,妓女生的儿子。”

    第一次这么骂人,知道非常极其地不文明,可还是忍不住,犹其是在听了他骂我的话后,这种骂人的话就这么理所当然地脱口而出了,而且骂出后,心里感到格外地畅快。

    在接下来,我们就这么一直骂着脏话,一边挥舞着拳头,当然,我更擅于用腿,因为他长期受拳击的影响,出于职业习惯基本上没有下盘的进攻,防守也十分的薄弱,不过很快,在受到我一次次下盘攻击后,他也不再遵守神圣的职业道德了,也学会了用腿,甚至用膝盖顶撞,不过章法很乱。

    我们打着,对骂着,时而分开,时而纠缠在一起,当然,在这里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