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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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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股香味让马小乐心意萌动,血流加速,很快就充起了下身。“阿婶,我又行了,你还不知道吧?”马小乐用惊喜的口气小声对柳淑英说道。

    正文 【112】 扣动扳机

    “啥又行了?”柳淑英被马小乐从背后偷偷抱了腰,心跳还未平息呢,根本没有想到马小乐说的是啥意思。

    马小乐也不答话,抬手反抓住柳淑英湿漉漉的手,一下按到自己已经发硬的下身。“呀!”柳淑英惊讶得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捏了好几下,简直不敢相信,“小乐,是真的嘛?”

    “咋不是真的哩!”马小乐大咧咧站直了身子,挺了p股,“你再好好摸摸,保管是真的!”

    柳淑英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只是从她发抖的手才能明确地知道,她很激动,内心的喜悦难以压抑。

    “阿婶,想要么,现在就给你!”马小乐解开了裤腰带,将柳淑英的手放进裤裆里,“阿婶,我现在就让你好好做回女人,只是你不要大声叫唤,省得被别人听见。”

    “我……我想要,可是现在不行,正屋里还等着我这汤呢。”柳淑英颤抖的手来回摸着马小乐的话儿,舍不得似乎又无可奈何,“小乐,你这大家伙怎么好像比以前更硬了?就跟那水井上的粗铁g般的硬。”

    “咳,管它有多硬,你到底想不想要。”马小乐看着灯光下穿着枣红小袄的柳淑英,就跟夏天里看到水灵灵的樱桃一样,充满了,“阿婶,这都多长时间了,你不想我也想了,我想抱着你猛干一通!”

    “你……”柳淑英感觉脸火辣辣的,本来她就对和马小乐之间的事儿有些羞愧,再加上马小乐离开小南庄村去了乡里一年多的时间几乎没联系过,还觉着有些生分,可没想到马小乐说得这么直接,一时不知怎样回答才好。

    马小乐也不管那么多了,他的确憋得慌,昨天夜里就要憋不住了呢。现在马小乐决定,这么时间没雄起,攒的精力算是精纯浓烈的了,是上等品,他要把这些精纯浓烈的东西送给他打心底里喜欢的人,而现在在小南庄村,只有柳淑英了。至于田小娥,马小乐现在觉得她没有资格享受那么精纯的上等品。要说能不能让她讨饶,马小乐还真是有那股自信,虽然《悦女经》上说了,但凡事并非绝对,也许三两下就能让田小娥哭叫起来,完全没有必要这么紧张重视,眼下,把火力对准柳淑英一顿猛发才是正路事。

    灶膛里火焰熊熊,膛口里不断喷涌出热浪,这在冬日里,显得格外暖和。柳淑英无力站在灶膛口前,被马小乐伸手c进了衣襟前怀里,隔着薄薄的棉衬衣揉捏着许久未曾得到过呵护的两个圆胸,不由得咬紧了嘴唇,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马小乐觉着手不凉了,干脆就掀开了衬衣,贴肤摸弄了起来,这让柳淑英嘴里哼唧起来。马小乐想到这个时候时间不多,不能磨蹭,再说下身也已翘硬起来,便双手下移,c进了柳淑英的裤子里。

    刚了c了一点么c动,腰带还没解呢。不过在马小乐掏出手之前,柳淑英已经自行解开了,“小乐,块……快点……”

    马小乐一下把柳淑英的裤子、棉裤,连同内k,一起拉到了大腿上。逆着光亮,马小乐看到了柳淑英那浑圆白皙的p股,在灶膛的红火光下尤为诱人,“阿婶,我受不了了,把腿分开!”马小乐急吼吼地脱了裤子,举起了那根硬胀的发紫的大家伙。此时柳淑英很听话,业已把腿尽量分开了,但因为裤子没完全脱下,所以分开的不算大。

    马小乐从后面把家伙挺进两腿之间的时候,柳淑英觉得是夹到了一根粗大的烧火g,不由得闭目抬头轻“啊”一声。这一声,狠狠地刺激了马小乐,挺着p股乱拱了起来。

    拱得并不费劲,因为柳淑英下面早已滴滴拉拉地泛出y汁,满腿窝子里都滑溜溜的。

    可能是许久不曾c练,马小乐老是找不到那口口儿,就连柳淑英都急了,上一点……向上一点……”柳淑英边说边下压了点p股,觉着这样马小乐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入口。可是没想到马小乐的棒子被p股压下了,更难灵活起寻找入口了,“阿婶,你抬起p股,我用手找了门送进去就行了!”

    柳淑英一听,马上两手扶着两个被烤得热烘烘的灶门脸儿,高高地翘起了p股。马小乐低头看了看,膛里的火光忽闪忽闪的,把柳淑英下面照得若隐若现。“哎呀,你说这都啥回事,一着急连生理知识培训都忘记了!”马小乐暗自叫了起来,“金朵不是还找了模特作了人体示范了么,怎么能不好好运用下呢,那也太对不起金朵了。”

    想到这里,马小乐伸手摸着柳淑英的大纯纯,用手指扒着,呵呵地说,“阿婶,这是大纯纯。”接着,又捏着两片小纯纯分得开开的,“这是小纯纯。”然后,手指扣巴着d口儿,“这是……”话音未落,直起腰来扶着话儿一挺而入!

    “呜——”地一声,这是柳淑英有所准备的情况用手捂住嘴发出了声音。

    一进入柳淑英的身体,马小乐舒服的皱着眉毛闭上了眼,“嚄——”马小乐痛痛快快地出了口气,也不管柳淑英的感受如何,只管伸缩着p股,带着那根粗大的烧火g在柳淑英的生命之门出出进进,来回绞拉着门口的大小纯纯,考验着它们作为大小卫兵的守卫能力。当然可以预想得到,被冲得东倒西歪、挤压得严重走了形的大小纯纯,哪里能经受得住如此的考验。

    这一番好弄,把柳淑英搞得阵阵发颤,小腿直晃悠,“不要了不要了,小乐,我已经好几次了,再来就要真的昏死过去了……”柳淑英无力地摇着头,汗涔涔地说着。

    灶膛里的火焰已经熄灭,但火红的膛灰依旧散发着热浪,把柳淑英的小肚子烤得热烘烘的。此刻马小乐也已接近尾声,到了冲刺的时候,他抱着柳淑英圆润的p股,快速抖动着结实的p股。两体交汇处,一阵激烈的撞击摩擦声“啪啪”地传出……

    伴随着马小乐的呼吸由急促突然刹住,一切都是静止的,也没有声音。

    几秒种后,马小乐伸直了脖子一仰头,“嚄——”地一声,就像愤怒的士兵终于扣动了重机枪的扳机。

    柳淑英是真切地感觉到了,刹那间像是被幸福的子弹击得千疮百孔,异样的快感顿时传遍了全身,禁不住一个抽搐,两腿一软,扶着灶门脸儿跪倒在地上。

    马小乐宣泄了的家伙此时也收起了威怒,乖乖地垂下来,等着主人把它放回去休整。

    “淑英!骨头都啃完了,咋还没汤的呢?”赵如意在正屋里喊了起来。柳淑英慌忙站起身子,边拉裤子边喊道,“没留神多加了瓢冷水,多烧了会,这就来了,你等着吧,马上就好!”说完,就急急地指着门,示意让马小乐赶紧离开。

    “阿婶,今个年关里我一直住果园子里,有空你去哪儿,我要好好睡你一个年头儿!”马小乐说完,不等柳淑英答话,猫着腰就走出了门,消失在冷夜里。

    没走多远,马小乐觉着身上有些冷,刚才逮着柳淑英一番蕾打,身子可能有些虚空。马小乐赶紧裹紧了衣服,往果园子跑去,这么冷的天,跑起来要暖和些。

    跑到果园的时候,身上已经冒汗了。马小乐用干毛巾擦了擦身子,钻进了被窝。被子是胡爱英前几天刚晒过的,还很软,也很暖。马小乐缩着身子一动不动,养着精神,夜里还有一场战斗,一场为男人而战的战斗,他必须去。

    夜里又下雪了,“雪前暖,雪后寒”,老话一点不假。马小乐穿上衣服走出门的时候,没感觉到冷,再走几步,雪花就飘落了。

    “他娘的真好,看来今年又是个好年头!”马小乐抬头望着天空,啥也看不见,只有片片雪花落在脸上化成点点冷水。

    新雪落在还未化尽的陈雪上面,很快就积了一层。马小乐加快了脚步,向村里走去,他不知道田小娥是不是住在小商店里,而且他说过要来的,那田小娥会不会找人藏在旁边,到时一下把他摁倒了,那可糗大了,弄不好连乡zf的工作也没了。想到这里,马小乐停住了脚步,觉得是不是值得该冒这个险。

    想了好一会,马小乐决定还是要去,因为这是男人的尊严,他不能让田小娥看扁了,要不在她面前还就真抬不起头来。就晚上在柳淑英家灶屋里把柳淑英给搞了,那感觉就是雄壮,人嘛,有时就得放开了。马小乐觉得,这会儿回村里过年,他就啥也不是了,不是乡zf的秘书,他就是他马小乐,一个长着大家伙的男人,他能干又想干的,就要干一下,不多想啥!

    到了村子,马小乐从小巷子里绕到了小商店附近,竖起耳朵听了,也睁开大眼看了,确认旁边没有埋伏后,举步向门口走去。

    此时,田小娥在店里正躺着呢,刘长喜的话正让她害怕呢,要是马小乐找了金柱,那她家这个年可就不安稳了。所以她盼着马小乐来,不管怎样,以后再也不瞎说啥了,就当马小乐一点问题都没有。

    “砰砰砰!”

    田小娥警觉地坐起身子,“谁啊?”

    正文 【113】 顶住腿叉子

    “我!”马小乐收起手,答了一句。

    田小娥听出是马小乐的声音,赶紧披了棉袄下床开了门,“马小……”田小娥刚说两个字觉着不妥,赶紧改了口,“马秘书,你还真来了啊,我之前说的都是玩笑话,你可别当真!”

    马小乐一听,很纳闷,这田小娥咋变脸这么快的呢。“玩笑?”马小乐鼻子里哼哼了一声,“这玩笑能随便开么?”

    田小娥不安地搓着手,“马秘书,你看这么冷的天你还真来了,要不进被窝暖和暖和吧,多冻手冻脚的。”

    马小乐也不含糊,脱了衣服就钻进田小娥的被窝,还真他娘的热乎,看来有个女人焐被头就是好!

    “田小娥,今晚我要让你直到,我马小乐到底是行还是不行!”马小乐在被窝里露初脑袋,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呵呵……”田小娥傻笑着,站着不动。

    “还不到被窝里来?”马小乐抬头问了句。田小娥慢腾腾地走到床前,脱衣服掀开被子的小小一角。马小乐哪里容她慢吞吞的,一把将田小娥拽了进去。

    田小娥太瘦小了。马小乐没用力就把她拽了进去,抱在怀里一顿摸巴,“田小娥,你说你这么瘦小,能经得住我一c么?”马小乐使劲揉搓着田小娥的两个小而下垂的,“瞧你这,天天给曹二魁拽着当皮筋了吧,这么松!”

    田小娥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啊,被马小乐这么一弄巴,也是有想法了,一时还害羞地哼哼起来。马小乐一见,觉着挺趣,干脆把手伸到田小娥的裤头里去摸。田小娥哪里经过这样的场面,她这辈子除了曹二魁,还没碰过第二个男人呢,当下就紧张起来,两腿夹着。

    马小乐摸到了一点稀疏的毛毛,就跟田小娥的人一样不起眼。“田小娥,你说你还是小姑娘啊,还羞答答的呢,你就张开两腿得了,给我c拔一番让你感受下我到底行不行,省得你指桑骂槐地说风凉话!”

    “马秘书,你行,你真的行!我不是说了么,以前是我瞎说开玩笑的。”田小娥慢慢地放开了夹紧了两腿,缓缓地分开了,任由马小乐摸弄。

    “哎呀!”马小乐摸到了田小娥的s处,忍不住叫了起来,“田小娥,你下面s水子还真不少,摸了一下手都湿了!”

    田小娥听了,不好意思答话,咬着被头不吭声。

    “田小娥,你怎么知道我真的行?”马小乐拿着田小娥的手,往腿裆里一放,“你试过?”

    田小娥被马小乐牵引着,一下触到了马小乐腿裆里那根烧火g,当即就惊吓住了,“小……小乐,你真的行了?家伙还……还真那么大?”

    “是不是真的你不是摸着么?”马小乐开始翻起了身子,“要是摸着还不相信,那我就让你试试!”说完,一下压在了田小娥身上,用那根g子顶住了田小娥的s处。

    田小娥哪里敢接纳这样的大家伙,赶紧伸手拽住了马小乐的话儿,“太大了太大了,我受不了,我向你陪个不是还不成么?”

    马小乐给田小娥这么一弄,还收不住了,还真想日了她,“田小娥,你怕啥,我慢慢来有啥受不了的。”

    “这么长的家伙,那还不穿到我胸口啊!”田小娥颤颤地回答着。

    “放心吧,我还真干死你不成?”马小乐拿开田小娥的手,“老早前我就跟曹二魁说要c你的,现在我得兑现诺言,你就顺顺当当地给我日了,要不我一生气就搞死你也不停!”

    田小娥显然是害怕了,“那你慢点,我说不行了你就不要再c了。”

    “行了,真是啰嗦。”马小乐撅起p股,将话儿顶住了田小娥的腿窝子。

    田小娥实在是瘦小,马小乐进去的时候感觉从未有过的紧,就连和金朵搞第一次的时候也没感觉有这么紧。

    田小娥疼得龇牙咧嘴,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所以她忍了,她不想这么早就叫不行,她想尽量让马小乐日得满意些,这样就不会再怪罪她了。

    马小乐进去了,才及一半,就感到像是撞到了一堵r墙上,“不行了不行了!”田小娥终于叫了起来,“我觉得整个肚子都要被搅动了,不能再往里了!”

    马小乐还很没那个狠心让田小娥遭罪,也就不再前进,照着这个深度,一下一下地抽动起来,“田小娥,我是不是就是焐脚头的!我是放空炮的么!”马小乐说一句就狠狠地落一次p股,弄得田小娥嗔呼不已,“不是不是,你是货真价实的大家伙……”

    听着这话,马小乐心满意足,也不再说什么了,只管“嚓嚓”地捣弄着田小娥。

    好大一会儿,田小娥竟然偶偶啊啊地叫得越来越欢快了,这让马小乐惊奇不已,像张秀华那样的,在他的奋力抽打下,也不过十分钟二十分钟的就交了身子,可这田小娥还就能熬,现在至少两个二十分钟的不间歇都有了,好像还越来越投入了。

    马小乐不由得暗暗钦佩起古人的学问来了,这不就是《悦女经》上说得“小瘦,枯而后欲,无边。”么!

    马小乐觉得不能和田小娥搞持久战了,他本意只是想证明自己不是软蛋,可不想和田小娥尝尽鱼水之欢愉。当即,马小乐加大了幅度,“呼哧呼哧”地大搞起来。

    田小娥本来也差不多要泄身子了,又被马小乐狠狠地一冲撞,一下就到了极点,大叫一声伸直了两腿,身子绷直。这方面,马小乐已经很有经验了,惬意地从田小娥身上翻下来,等着她的复苏。

    “我……我死过去了……”良久,田小娥舔着发干的嘴唇嘟嘟着。马小乐一见她醒了,想吓唬吓唬她,一个翻身又压了上去,拿大家伙顶住了腿叉子,“田小娥,老子想起你说我不行就生气,来,再弄一番!”

    “不了不了!”田小娥立刻伸手攥住马小乐的根子,“不能了不能了,再来一次我就真的要死了!”

    马小乐得意地停住了,“那也行,你告诉我,是谁告诉你我不行的?我非要干死她不可,是不是顾美玉?”

    “顾美玉?”田小娥皱起了眉头,“不是啊,她知道你不行?”

    马小乐一听,觉得自己冒失了,“哦,不是,我不是觉着她是妇女主任么,可能和村里的女人们会多说些什么。”

    “不,不是她说的,我跟她平时都不怎么讲话。”田小娥摇着头。

    “那你是听谁说的?”马小乐沉了沉p股,“要不我狠c起来你可受得了?”

    “别别别。”田小娥缩着两腿,“是……是姚晓燕。”

    “是她?”马小乐心里一惊,“这个女人,真是欠日的货!”马小乐狠狠地说。

    “你你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啊,昨个下午你从店里出来不是碰到刘长喜了么,他对我讲了,这事可不能乱说,要不到时麻烦可就大了。”田小娥跟受惊了似的,光溜溜的身子被马小乐压着,一动不动。

    提起刘长喜,马小乐轻轻叹了口气,暗想:当初刘长喜和丁建设把他和马长根送到乡卫生院,也算是有恩了,而且这么好几年了,这两人的嘴也都还紧,没炒别人说出他被踢坏了的事,至于刘长喜的女人姚晓燕,也可以理解,毕竟是两口子,这事说了也难免,可就是姚晓燕嘴头子松,竟然对田小娥讲了。

    “算了算了。”马小乐嘀咕着,从田小娥身上下来了,“那刘长喜对我算是不错的了,他媳妇我怎么好意思去日呢。”

    “这么说你不找姚晓燕算账了?”田小娥拍着胸脯“啪啪”响,“那就好那就好,要不刘长喜可饶不了我。”

    “刘长喜饶不了你?”马小乐一乐,“怎么着,他也有大家伙教训你?”

    “啥啊。”田小娥一下显出很害羞的样子,“你以为别人都跟似的,长了个驴大的玩意儿,那刘长喜不是村长了么,得罪了他,咱老百姓还有好日子嘛。”想了一下,田小娥又说道:“不过你要是找姚晓燕算账的话,我估计她还巴不得呢!”

    “巴不得?”马小乐眼睛一睁,“姚晓燕巴不得?”

    “是啊。”田小娥乖顺地趴在马小乐的怀里,“你不知道,那个女人平时不怎么说话,可实际很好那一口了,她身子板还又结实,对那事儿特好呢!”

    “娘的,那不是闷s么!”马小乐呵呵地说。

    “啥s啊,女人喜欢那事就s了啊。”田小娥红着脸说,“马秘书,你说你今晚把我睡了,以后还睡不睡?”

    马小乐听了很奇怪,不过一想就明白了,这田小娥可能是怕再被教训。他才不会呢,虽说田小娥长的不难看,可毕竟是没啥过往交情,没日头,“不了,教训你一次就够了,你以后就别乱说了!”

    “那……”田小娥欲言又止,好一会才跟蚊子似的说,“那我以后还要说。”

    马小乐一听差点晕过去,“田小娥,你欠c是不,你还要说?”

    “我……我是想被你再。”田小娥越说声音越小,最后马小乐几乎都要听不见了,“你弄得我好受,特别好受……”

    马小乐几乎要崩溃了,没想到这个田小娥还是这样的女人,“你,我说你可真是的,咋能有这种想法呢,一个女人家,好好守着男人过日子得了,还想被别人的男人骑来骑去的?”

    “我……”田小娥说不出话来。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以后如果有机会就睡你一下,没有机会就算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马小乐说着开始穿衣服了,田小娥这女人,能脱身得赶紧脱身,免得麻烦。

    正文 【114】 大年初一

    抽开门闩,拉开小商店门的时候,风雪正紧。

    小南庄村在风雪夜里很静谧,庄上静得连声狗吠都没有。马小乐裹紧了衣服,向果园走去。地面上的积雪已经很厚了,踩在上面“嘎吱嘎吱”地响。

    一路上马小乐想着田小娥关于姚晓燕的话,还真是看不出来,姚晓燕还是个闷s的女人。男人好猎奇,马小乐还真是想逮着姚晓燕搂紧了睡一下,尝尝身子板结实的她到底是个啥滋味。可是想到刘长喜,马小乐又摇了摇头,“唉,长喜啊,你对我不错,我也不是没良心的人,你女人我就不日了!”马小乐认为,女人可以日,但不能想日谁就日谁,做人得有个原则,不能昧着良心。

    这场雪下得真叫带劲,时紧时松,飘飘忽忽的一直到大年初一。

    两天多的雪噗噗簌簌地下着,人人都闷得心里发慌,即便是大年三十晚上和年初一早晨接二连三的鞭炮声,也没能闷气儿给消了,只是在响鞭的时候才兴奋一下。

    这种天候,男人们还好,凑到一起打打扑克、搓搓麻将,年老的打那种麻雀牌,是麻将的简化版,多少赌上一点,带点儿彩头饶有兴致。最难熬的莫过于妇女了,东屋走到西屋,西屋走到东屋,这儿掏掏那儿看看,或者溜个门子,找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话茬唠唠嗑,只是到了做饭的时候,锅碗瓢盆的一阵忙活,才觉得是一个地道的女人了。小孩子可以捉麻雀,在院子中扫一小块地来,撒点谷子,上面罩一筐子,用小g撑着边沿,g上拴一绳子,一直牵到屋里头,那些饿不住冒雪出来觅食的小麻雀会前来啄食,只要它进入筐底,屋里一拉绳子,小棒一动,筐子一落,就罩住了。家里有狗子的,可以带着狗到野地里逮野兔子,要是胆子大一点的,走远点去南山上,野味更多呢,不过也危险,山里有狼,一般人家是不会让孩子跑那么远的,顶多在山脚下的小坡上转转。

    马小乐对带狗抓野兔子的事也还饶有兴致,但他自己觉得已经不能那样做了,否则乡亲们会笑话长不大的。况且,阿黄已经不在了,少了那位老伙计,马小乐也没那个心思了。

    想起阿黄,马小乐仍旧满怀感伤,心里不免一阵心酸,想着它死去的第一个年头,无论如何也要好好供奉一下。

    年初一大清早,马小乐就起床了,拿着红糖果子、糖酥,还有苹果桔子,还带着一沓烧纸,像模像样地来到阿黄的坟头前摆好了,烧了纸上了香,还叩拜了一下。

    给阿黄祭拜完了,该回家吃早饭去。早饭是饺子和汤圆,马小乐在从果园回村里的路上心里就念叨着,以往巴望着过年,头好几天就想着热腾腾的猪r饺子和带夹心的汤圆了,现在虽然生活条件好了些,可那多少年的情愫还依旧那么浓烈。

    早饭很快就吃完了,按照规矩,村委会的干部们会凑到一起,到村里各家比较有本事的、老烈军属的人家里走走,拜个年。马小乐琢磨着,村干部们肯定回到他家里来,便让胡爱英准备好糖果,可是自己一摸口袋,忘记带烟了,金柱送给他的那条好烟落在果园里了。

    马小乐赶紧回果园去拿烟,等村干部们来了好散散。

    雪仍旧没停,其实通往马小乐果园子的路上这两天也一直没断人,从年二十九下午开始,就有人陆陆续续地去看马小乐,哪怕随便唠唠嗑。尤其是今天,年初一,马小乐刚进了屋子没多会,拿了香烟正准备走呢,可来看他的乡亲们却是接二连三的。年初一上门是风俗,拜年的。马小乐觉得很不好意思,一般拜年是晚辈主动到长辈家里,他辈分不大,年纪也小,可村里却有那么多辈分比他大的人家都来了。

    马小乐也不含糊,只要来了人,都拿好烟招待并且很客气地打着招呼,有小孩子跟大人一起来的,还会拿出好糖果塞到他们手里。马小乐知道,乡亲们来看他是因为就看在他在乡zf工作的份上,但人得学会还礼,也得对人家尊重,不能眼睛大了看不起人。

    好不容易送走一批,马小乐赶紧锁了门也走了,要不晚一晚还有人来,那可就走不开了。

    回到家里,马小乐开口就问,“爹,村里来人了么?”

    “来了,又走了,人家事情多着哩,好多人家要去的,就没等你,他们让我传个话给你,中午到刘长喜家去喝酒。”马长根呵呵笑着,“小乐,你看你,到乡里头工作了,就是不一样,村干部们还得来我家拜年咧!”

    马小乐也很高兴,人人都有份虚荣心,马小乐此刻在那方面就很得意,“爹啊,都来了谁啊?”

    “刘长喜、丁建设、徐红旗、高得胜、顾美玉……”马长根扳着指头数了起来。不过马小乐听着有点不对头,“爹,怎么没有范宝发?”

    “他啊,好像没看到。”马长根很认真地说,“没有他的人影。”

    “哦。”马小乐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马长根看了,也轻轻皱起了眉头,“也是啊,他怎么没来,村支书也应该来的。”

    马小乐明白是怎么回事,因为范枣妮啊,想那范枣妮到时报社去上班了,而且找的对象有时市里宣传部领导家的,那多牛气啊!想到这里,马小乐就不服气,觉着范宝发也太有点仗势了,可事实也的确如此,谁有了势不仗呢。

    一切都在于自己,想通顺了就好。马小乐能想通顺,他范宝发摆架子不来就不来呗,也没有啥可计较的,不过想到范枣妮,马小乐就不能平静了,想那小妮子,小时候天天在一起也没啥两样,可人家考上学了,现在到市里去了,住着高楼大厦,走着平整的水泥路,即便下雨下雪,星点儿的泥都不沾。

    想起这些,马小乐的优越感就荡然无存了,要是范枣妮换成别人可能也就无所谓了,可偏偏是范枣妮,马小乐对女人朦胧的感觉就是由她培养起来了。对于范枣妮,马小乐有种骑不了水牛怕被水牛看轻的感觉,他老觉得,范枣妮是看不起他的,起码不觉得他是根像样的葱。再加上以前范枣妮看到了他的话儿,还笑话他那东西太丑了,还追到大门外说,连他自己都觉得在范枣妮面前抬不起头来。

    “小乐,发什么呆,他范宝发不来就不来,爱摆谱的人没啥计较头的。”马长根见马小乐闷闷不乐,想开导开导。

    “啥啊爹,我可没想范宝发的事,他爱来不来,我不稀罕。”马小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在想今个中午去不去刘长喜家喝酒。”

    “那得去啊,人家怎么说也是新上任的村长了,不去不是不给面了嘛。”马长根马上说。

    其实马小乐知道这理儿,只不过刚才是为了掩饰想范宝发的事随口说的,不过就着马长根的话也就说下去了,“嗯,对,是得去!”马小乐说完,掏出一盒好烟撂到马长根怀里,“爹啊,尝尝这烟,可贵着呢。”说完,走出了家门,去大街上看看。

    因为雪没停,大街上也没啥人。马小乐觉着没啥劲,便回果园里去,他已经打算好了,中午虽然是要去刘长喜家里,但也不能没点谱子,起码他刘长喜还得来叫上一次,要不也太没面子了。

    走到村头,一群小孩在放鞭炮,啥点子都想着用,看到一坨牛屎,会把爆竹c进去,点了火性子就跑,几秒钟的功夫,那一大坨牛屎就被炸成星星点点的粪粒子,四散开去,要是有大人碰巧了经过,还会被弄一身牛屎,不过每遇到这种情况大人也不生气,都是有说法的,这预示着新的一年里要碰到大财运。

    马小乐看到小孩堆里有二楞子,他玩得可开心呢。马小乐觉着二楞子挺可悲的,都这么大了,还傻乎乎的跟个孩子似的。“小康,过来!”马小乐对二楞子招了招手。二楞子一看是马小乐,“嗖嗖”地跑了过来,“小乐,怎地,逮虾子么?”

    马小乐想笑,可笑不起来,“小康,天这么冷虾子都躲起来了,还逮个p啊。”马小乐掏出五块钱,“小康,给你钱,去商店里买糖块吃吧。”

    二楞子看着钱,想伸手拿,可没有,“不要,娘说了,不能要人家钱。”

    马小乐想了想,觉着也不妥,给二楞子钱算是哪门子事呢,便收起钱随便说了句,“你娘可真好啊。”

    “俺娘不好!”二楞子一听,很认真地说。

    马小乐很纳闷,忙问道:“你娘咋不好了呢?”

    “俺娘会打人,打俺爹了。”

    “打你爹?”马小乐真是糊涂了,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而且柳淑英也不是那种泼辣的女人,咋就动手打男人了呢。“小康,你娘为啥打你爹啊?”马小乐又问道。

    “前天晚上我和爹在屋里啃猪头骨,娘老是不进来,后来睡觉的时候爹说娘的裤头上有东西,说娘不干净,还说什么可能是偷汉子的话了,俺娘一听,气得不得了,就打了爹一个耳光,打完了又打了一个。”二楞子说话的口气上,一听是偏向他爹啊,因为赵如意不经常回家,每次回家都带好吃的给他,还逗他玩。

    “小康,照我看啊,你爹该打,他胡乱说话,就该打!”马小乐说。

    “不,我觉得爹好,娘不该打他!”二楞子说得很认真。

    马小乐一想,犯得着跟二楞子较真么,便眼珠一转,“小康,只要你说你爹该打,你娘打得对,我就带你去河里捉鱼,可大了!”

    二楞子一听,立刻拍起手来,“行,我爹该打,我娘打得对!”

    马小乐心满意足地笑了,“好吧,我就带你去捉鱼,比他娘的逮虾子可过瘾多了!”

    正文 【115】 撑大了

    二楞子一听马小乐嘴里说出“他娘的”,立刻让他淬两口唾沫。马小乐问为啥,二楞子说大年初一不能说脏话,否则要说一年的。马小乐嘿嘿直笑,说肯定是你娘柳淑英告诉的吧,二楞子点点头说是。

    马小乐听了二楞子的话,突然冒出个想法来,今天无论如何要再睡一下柳淑英,好预示着一年到头都可以爬上她的床,起码也能一起钻个草窝什么的。不过眼下得说话算话,带二楞子先把鱼捉了再说。

    马小乐带着二楞子,一直走到河里。河水结冰了,冰很厚,人走在上面也没事,况且冬季里河水大消,最深的地方也不过刚没头顶。马小乐让二楞子抱着块大石头跟在他后头上了冰面,走到一处下面泛着淡蓝色的冰面下停了。

    “小康,抱石头砸,把冰砸个窟窿来。”马小乐指挥这二楞子,很快就砸了个脸盆大的窟窿。马小乐蹲下来,把窟窿里的碎冰捞出来,擦干了手点了支烟,笑呵呵地对二楞子说,“等着吧,一会儿就有鱼会跳上来。”

    二楞子不太相信,眼巴巴地看着,没两分钟,就看到小窟窿里冒出几个鱼头来,吐着泡泡出来换气。“有了有了,还真有了!”二楞子兴高采烈地跳了起来,然后蹲下来伸手要抓。

    “别动,不用动手,一会鱼会自己蹦上来。”马小乐胸有成竹,按照以往的经验,鱼儿在冰下憋久了,遇到水面就兴奋得乱了神经,会跃出水面来欢庆,可冰窟窿就那么点,鱼只要跳出来一般就会落到冰面上,回不去了。

    果然,没有半个时辰,二楞子手里已经提了五条鲫鱼了,每条都差不多有二斤。

    看看差不多了,马小乐用脚把碎冰踢动了,全推进了冰窟窿里,“行了小康,不捉了,捉多了老鱼精就生气了,以后想可就难了。”

    二楞子手上已经提着好几条鱼了,捉不捉也没啥了。到了岸上,二楞子还算有点头脑,说既然是两个人捉的,那就平分吧,没人两条半,说完就找了块小石头要把鱼砸断。

    “行了,小康,你拿三条,我拿两条,不砸了。”马小乐提着两条鱼回家了。

    刚到家门口,刘长喜晃着悠闲的步子就来了,“乡领导,走吧,这都快中午了,先到我家候着,打个牌什么的,热闹热闹。”刘长喜对自己能当上村长很满足,自然很得意,“瞧着天,雪还下个不停了。”说完,用手掸了掸肩膀上的雪,“我再去范支书家看看,你先去着,红旗他们都到了!”

    “行,我把鱼放下就去。”马小乐一手掏出烟盒,甩出一根给刘长喜便进门了。

    本来马小乐想在范宝发之后去的,一般大干部和有身份的人都是最后到场,可觉着和范宝发较真也没劲,所以放下鱼就走了。

    到了刘长喜家,姚晓燕正忙得不亦乐呼,活儿干得呼呼生风,马小乐看着她那充满劲头和活力的身子,想起了田小娥的话,突然间有了股冲动,想上去把她摁到在灶屋的烧火草上。

    “罪过罪过啊。”马小乐暗暗说着,“不是已经决定不上刘长喜的女人了么,怎么还有这种想法。”想到这里,马小乐平静了下来,可一抬头看到田小娥正坐在灶屋里烧火,顿时又有些躁动了,“这两个人看来是关系不一般,啥都在一起,她娘的,不行老子两个一起搞了,看她们还私下里说我!”

    这个想法让马小乐很激动,不过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味下其中的乐趣,姚晓燕的话就把他打断了,“马……”姚晓燕平日里不怎么说话,一说话脸就红,害羞,“你……你来了,屋里坐吧。”

    马小乐一看这样子,觉着姚晓燕还真是有那么点味儿,顿时心里猛跳起来,下面也s动起来,特别是看到田小娥在灶台前站起身来,眼勾勾地看着他,估计是又想和他搞那事了,不过他可不想了。

    “哟,乡领导来了也不进来,在雪地里晾膘呐!”在屋里打牌的徐红旗伸长了脖子喊道。

    马小乐听了,赶紧走到门口跺了跺脚上的雪,进了屋子,“你们来得早啊,烤着炉子打着牌,还真会享受!”马小乐掏出烟,一排子散了。

    徐红旗把位子让给了马小乐,“瞧这把牌抓的,神仙手啊!”提到手,马小乐看了看坐他对门的顾美玉,有点不自在。顾美玉也有心要拨弄马小乐,笑呵呵地说道:“神仙手有啥用,再仙也不过是只手,还能当别的啥玩意儿用?”

    这话别人听来或许没啥想法,但在马小乐就不同了。马小乐心里很是恼火,心想不管咋地,我马小乐的手也让你顾美玉欲仙欲死了不是,可临到头还说这种话,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这样的女人,就该被男人日得死去活来才知道什么叫收敛。

    马小乐想找个机会让顾美玉见识一下他的厉害,可转念一想要是顾美玉像田小娥一样,被日了一次还想下一次,那他可有些撇不清了。想来想去,马小乐觉得男子汉还是该大度一点,就当没听到顾美玉的旁敲侧击,就是听到了也装作不懂。

    刘长喜这酒喝得挺开,刚好是过年,都没啥事,只管喝就是了。马小乐喝得高兴了,说明天还是在座的,一个也不能少,全都到他家里,他要请酒。大家伙一致拍手,说谁不去就是孙子。顾美玉当然也要去了,虽然她对马小乐那方面有看法,不过马小乐毕竟是乡zf的人,她一个村妇女主任当然得巴结着了,她肯定会去的,那巴掌拍得不比别人闷。

    酒席散场了,马小乐摇摇晃晃地走到灶屋里,姚晓燕和田小娥正说悄悄话呢,一看马小乐进来,都有点慌张。“咋了,你们说啥了,我一来你慌个啥?”马小乐有点兴奋,手指着田小娥,“田小娥,你是不是还想讨饶啊?”

    姚晓燕听了,脖子一缩舌头一吐,要走出来。马小乐一把拉住了,嘿嘿笑着说,“晓燕,你跑啥啊,一起听听,你和田小娥不是啥都聊么。”

    姚晓燕听到这里,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马小乐看了这场面,放开了姚晓燕,走到田小娥旁边小声问,“你是不是把我睡你的事跟姚晓燕说了?”

    田小娥看了看马小乐,小心地点了点头,“我那是好意,我得让晓燕直到你那玩意儿特管用,省得她再对别人瞎说什么。”

    “她敢!”马小乐以一听就一头火,“要是那样的话,我非搞得她嗷嗷叫不可,眼泪鼻涕一起流!”

    “她不敢她不敢,她哪里敢啊。”田小娥慌忙站起来,指指外面小声道,“别这么大声,让人听见了不好。”

    马小乐这才回了下神,扭头看了看便出来了,跟徐红旗他们一起离开了刘长喜家。此刻刘长喜已经在床上了,他早就喝倒了。

    马小乐他们一走,姚晓燕就进来了,“田大姐,马小乐都说啥了?”

    “他说要日得你嗷嗷叫,还眼泪鼻涕一起流呢!”田小娥半开玩笑地说。

    “啥啊,田大姐看你说的。”姚晓燕又不好意思起来,“你说他马小乐真个长了个驴大的玩意儿?”

    “那我还骗你嘛!”田小娥煞有其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