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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她说什麽感觉也没有,好像p眼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是觉得心里有时一阵痒痒的。我想这是nv孩子被异x玩弄时都会有的感觉,是她们渴望被异x玩弄的生理反应,是她们内的雌x荷尔蒙起作用。面对小姑娘如此美丽的pg洞,我总不该无所作爲吧?我突然又萌生出一个更古怪的念头:何不把她大大的张着“口”的pg洞当真当成一个盛装食物的小碗呢?我忙找来一碗小丫头早饭时吃剩的稠稠的大米粥,并重新调正了她的吊姿,把捆她脚的绳子吊得再高些,使她的肩部放在板凳上,而pg朝天,这样能避免灌入她p眼里的东西流出来。我用一把小勺往她那洞开的g门里面盛米粥。我想大米粥那麽稠,肯定不会流进更深的地方去,只能存在她的直肠到g门口这段肠子里。大约灌进去多半碗,小丫头的g门就满了,大米粥已漫过了她的g门口。我找来一勺白糖洒在粥上,用小勺cha入她的g门里搅了搅,再一勺勺往外弄。

    往p眼里灌粥的游戏玩腻了,我找来一个60度的普通卡口灯泡,在卡口处拴一条绳子后往她的g门里面塞,灯泡的最粗处略比小姑娘张开的g门口粗一点,我担心会有问题,就小心地往里使劲,没想到她的g门口到这时仍有弹x,说明还有一点潜力,最后还真的把整个灯泡都塞入了小姑娘的g门里面。拿出灯泡后,接着又把一个像小孩胳膊般粗的手电筒也捅进了小丫头的g门里。还找来一个煮熟的鹅蛋也塞进了她的g门里,不过这次不怕弄不出来,我可以轻易把两个手指伸进去把蛋抠出来。

    玩了一阵子以后,小姑娘肠子里有反应了,一gg粘乎乎、滑溜溜的肠y混合着灌进去的香油流出来。

    换了j样东西玩了一通,觉得没劲,忽然想把自己一只手都cha入小姑娘的g门里能否行?我把整只右手都沾上香油,把右手三指并拢后cha入,很顺利,再试五指,我把手并成锥形慢慢往里边cha,到了中间时有些费力,我的手已进入她g门里近一半,然后缓缓转动我的手,再拨出来,再塞进去,不断反复,最后终於把整个手塞入!看着自己那麽大的一个拳头都被小丫头的g门“吞没”,她的g门口紧包在我的手腕上,心种说不清楚的畅快感。小丫头g门深处热乎乎的,直肠里边不够“宽敞”,我的手指只能在里边紧拢在一起,保持锥形的样子。里边的r相当滑n,尤如婴儿的肌肤,且富弹x,转动手臂,能搅得她肚子里的肠子都随着动,很有趣。

    那年月不懂什麽拳j,事后很爲自己的胆大包天而后怕。现在知道了,一般人的g门经过训练,都可容纳下拳头。事后我也问过丽丽这次玩得如何?她说大哥哥喜欢玩就好,只是开始给丽丽p眼里打针时真的很害怕!这是第一次知道p眼上还能打针?!小丫头最后还说,当g门被麻醉后,无论我怎麽弄她都很舒f的!只是把比较长的东西cha入她g门很深的地方,顶到她的直肠尽头时会有感觉,似乎麻醉的范围仅限於直肠下半段及g管和g门口。小丫头对这次游戏的总结是,更主要突出精神上的享受和满足,因爲这次的屈辱x、强制x、离奇x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突出,光想到大哥哥的整个手掌都塞入了小的pg眼儿里,就能让我兴奋不已。

    在和丽丽玩ng游戏时,爲了营造成一种气氛,增加乐趣和刺激,突出n和强制、被强制的意思,常常整一些“场景”。

    或是把玩她的一些内容b她自己说出来也很刺激。一般情况,nv孩子可以让你任意玩弄,却羞於用自己的嘴说出具字眼。如果能训练的nv孩能毫不犹疑地说出那些内容也有不少乐趣。经过j次yb着小姑娘说,逐渐地她也就无所谓了,甚至有时会说出更“狠”、更“解恨”的话。我们制造的“场景”是这样的,比如,我会坐在椅子上假装在办公室办公,小姑娘拿着作业本被我叫进办公室。

    我明知故问:“今天的作业错了j道?”

    小姑娘低头:“对不起,都错了。”

    我大喝一声“你个死丫头,给我跪下!”小丫头哆嗦了一下后乖乖跪下。

    我接着问:“怎麽办?”

    “请老师惩罚丽丽!”

    “如何惩罚?”

    “打丽丽的pg!”

    “怎麽打?”

    “扒光丽丽的衣f用竹板子打!”

    “打多少?”

    “100 大板,丽丽会自己数着,数错了就请老师加倍打,直到把丽丽的pg打烂!”

    “还怎麽惩罚?”

    “用绳子把丽丽绑好吊起来!给丽丽灌肠,灌很多很多水,再用东西堵住丽丽的p眼儿,不许丽丽拉屎!还可以把很多烫烫的蜡烛油灌进丽丽的p眼儿里面!”

    “还有呢?”

    “扩张丽丽的p眼儿,把丽丽的p眼儿撑裂!”

    “接着说!”

    “用长长的管子cha入丽丽的p眼儿,把管子从丽丽的p眼儿cha进去,再从丽丽的嘴里穿出来!”

    “继续说!”

    “丽丽平时最怕蛇,他们男生拿蛇吓唬过我,把我吓哭过好j次!爲了严厉惩罚丽丽,请老师去抓一条又长又粗的菜蛇,迫它钻入丽丽的p眼儿里面!”

    “还有什麽花样都一块儿说出来!别像挤牙膏似的一点点往外挤!”

    “丽丽平时最怕吃麻辣的东西,请老师找来最辣、最麻的四川麻辣将灌入丽丽的p眼儿里!用小竹尺打丽丽的p眼儿,把丽丽的p眼儿打肿!肿得张不开口儿、拉不出屎!用打气筒往丽丽的p眼儿里打气,把丽丽的肚子胀爆!还把俺爸焊接半导零件用的电烙铁捅进丽丽的p眼儿,然后通电,把电烙铁烧红,烫熟丽丽的p眼儿!还把电线塞入丽丽的p眼儿,电击丽丽的p眼儿!还把一个过年放的大爆竹塞入丽丽p眼儿,点燃爆竹,把丽丽的pg眼儿炸得稀巴烂!┅”

    “够了!越说越没边了!刚才的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是,丽丽心甘情愿!”

    “还用我亲自动手扒你的衣f吗?”

    “除了给丽丽用刑时要麻烦老师,脱光衣f,摆好姿势丽丽自己会!”

    从丽丽开始羞於啓口说,到后来竟能信口开河,怎麽刺激怎麽说,怎麽过瘾怎么说,这变化也的确有点惊人。我懂得她的心理,每次游戏开始之前,她都急切地盼望快点开始,这是她强烈渴望自己能被男人ng的yu念在起作用。她觉得自己说得越“狠”、越“残酷”、越“离谱”就越刺激,首先自己心理上和精神上就越满足,游戏开始后就越容易达到高c。

    当然她不会真的愿意受那种酷刑,而且也根本不可能。她就是认爲这麽瞎说好玩,有意思。另外,她说这些过分的话也是好了挑逗我、刺激我,让我能更尽心尽力地玩她。

    后记:可惜的是,好日子不长。后来,学校开学了,丽丽的父母也从山东老家回来了,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如此肆无忌惮地玩了。其实,我比丽丽大10岁,我们是可以成爲师生恋,在一起n着、恋着、ai着走过一生的,我们两人也都有这个意思。可是在那个年月,这根本是不可能的!我们仅仅露出了一点点在一起谈恋ai的意思,就已闹得全公社都是满城风雨,学校不断给我施加压力,b我尽快断绝与丽丽的关系,否则就把我调离教师队伍;丽丽的父母也因此而举家外迁。临别时,丽丽哭得眼都肿了。从此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丽丽,后来我也回了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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