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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玉珍姨,这回我明白啦!”花魁坐到吴玉珍身边,头低着不敢看吴玉珍一眼。

    “花小子,姨问你个事呐。”吴玉珍头脑飞快的转动着,“你要老实回答哦,不许说假话骗姨。”

    “你问嘛玉珍姨,我说就是。”花魁仍然不敢抬头。

    “你和袁雪睡过了吧!”吴玉珍伸手去掰花魁的头,“把头抬起嘛,姨又不吃你!”

    “嘿嘿。”花魁一阵傻笑,却不说话。这一来吴玉珍就明白了,接下来吴玉珍不动声色的看着花魁,直把花魁看得更不敢抬不起头来。

    “花小子,那是前晚上的事吧。”吴玉珍突然间笑了,似乎还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呵呵,花小子,姨还真得谢你哩。要不是你呀,赵建设那王八蛋就上那只死妖精的当呐!”

    花魁仔细的听着吴玉珍的话,直听得心惊胆战,差点儿就从凳子滑下去。“弄了半天玉珍姨啥都明白。那么自己以往做的那些坏事,玉珍姨岂不是全都晓得了么。”想到这些,花魁对吴玉珍突然产生了一种又怕又爱的感觉。

    “玉珍姨!”花魁从凳子上一下子站了起来,“我想拜你为师玉珍姨!”

    “拜我为师?”吴玉珍狐疑的看着花魁,“噗哧”一声笑了,“哈哈,花小子呀,你莫不是读书读成书呆子呐!哎呀我的花小子呀,拜啥师哩,你原本就不傻,不过是……嘻嘻,不说了。”

    吴玉珍原本想说花魁是见了女人变傻了,但却说不出口。自己在怎么都是个长辈,说这种花,似乎又太不自重了。

    “玉珍姨,那你是嫌弃我么?”花魁不解的望着吴玉珍,“莫非我真的很傻么,连玉珍姨都不肯教我。”

    吴玉珍见花魁这么固执,心想道,“那我干脆就捉弄你一番,让你小子学学动脑子。”吴玉珍突然就想到了张素云。以往花魁不也是爱偷看张素云解手么,看来这傻小子肯定对张素云也蛮有好感的。

    “花小子,姨还想再问你个事哩。”吴玉珍边说就边观察花魁,“你没和张素云睡过吧。”

    “没有玉珍姨!”花魁回答得很干脆,“真的玉珍姨。根本就没机会嘛。你想想看嘛,郑和平家爸又没出差,每天都在家里看着。还有哩,郑和平和他妈在一个组,哪来的机会嘛。”

    花魁说得不错,这的确是个难题。但是吴玉珍有个想法,那就是要好好调教下花魁,让他学会在困难面前不低头。

    “嗯,姨晓得是难。”吴玉珍做出一脸认真的样子,“花小子呀,这世上难的事情多了去了,就连活着都蛮艰难哩。可是你不能说难就不活了呀,你说对吧花小子。所以姨觉得哩,你应该想办法,学会创造条件嘛。嘻嘻,没听说过么,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么!”

    “创造条件?”花魁满脸好奇的看着吴玉珍,“咋个创造条件呢玉珍姨?我总不能来硬的呀。再说了,郑和平那么大,我还担心打不过他哩。”

    “呵呵,傻了吧。”吴玉珍很是得意的样子,“粗人才会动手!花小子,你咋就不动动脑子呢?算啦,不说啦。嘻嘻,姨晓得你会有办法的哦。”

    吴玉珍这一夸奖,说来还真管用。花魁呵呵的笑着,心里便盘算开了,“郑少华倒是不用担心,他成天不是窝在马房,就是在家睡觉。只是把郑和平哄住就行了。反正郑和平空有一身力气,脑子却不好使。那我何不想个办法,把郑和平解决了呢。”

    花魁是那种听风就是雨的人,晚上和吴玉珍守老母猪下崽的时候,说明天就开始行动。吴玉珍一听又动心了,“何不好好教他一些本领,让他先把自己伺候舒服了,再弄张素云那妖精去。”这么一想,吴玉珍便细心的调教了花魁一番。

    从上三路开始教起,吴玉珍直把花魁教得热血沸腾,吴玉珍自己也欲罢不能了,又开始教下三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弄就是一、二十分钟。此时的吴玉珍和花魁,就像燃得旺到了极点的火炉子,无论你放什么东西上去,立即就能给你化掉。

    吴玉珍自己已经熬不住了,而花魁恰恰相反。经过这一阵子的折腾,花魁似乎已经皮了,抑或是麻木了。吴玉珍都升天了,花魁还在忘我的猛冲猛打,没有一点儿停歇的意思。这一来还了得,吴玉珍便被花魁带着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往返着。

    0060 白忙活了

    “啊呀我快要死呐!妈妈呀,好美妙哦!”吴玉珍终于一声长叹,人像一滩烂泥似的趴在猪房的围栏上,感觉就像是在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看着乌黑的猪们赞叹呢。

    这一回总算是喂饱了,吴玉珍从结婚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这么饱,这么满足。做一世女人,能得到如此的享受,应该是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得到吴玉珍的调教之后,接下来的日子里,花魁白天就去张素云那里。明着是和郑和平说话,暗里是在打张素云的主意。郑和平依然一副没脑子的傻样,除了拼命干活,别的似乎都不感兴趣。

    “小和平,我带你去打野兔!”花魁试探着问道,“野兔r好吃哦。你以前吃过吧。”

    “嗯,吃过哩!”郑和平只顾埋着头干活,一个人既要施肥,又要把他妈张素云下的洋芋种盖上,忙前跑后,比赵建设帮袁雪的时候麻利多了。

    “那我带你去打嘛。”花魁把洋芋种倒到张素云的撮箕里,顺势看了一眼张素云的前面,“啊呀磨子沟那边野兔可多呐!”花魁“咕嘟”一声吞了下口水。

    “真的哇!”郑和平显然有点动心了,忙停了下来,两眼紧盯着花魁。

    “那我还能骗你么。”花魁一看有戏,忙将目光从张素云的前面挪开去,“要不休息天我们去嘛。云姨你说呢?”

    张素云显然也是动心了的,冲花魁嫣然一笑,来了个老婆娘装可爱,不过还是有点迷人。不知为何,花魁就喜欢看张素云那两片红艳艳的撅起的嘴唇。

    “休息天去?”郑和平看了他妈一眼,“休息天我得帮我妈哩。花小子算了,还是不去了。”

    花魁明白,张素云不松口,郑和平是不敢乱跑的,得老老实实跟在她后面帮她干活。既然母子俩不肯分开,花魁也没辙。花魁仔细看了看张素云和郑和平,心里突然间生出一种疑问,“莫非郑和平真的很怕他妈妈……嗯,看情形郑和平应该是真的很怕他妈妈张素云……”

    花魁始终还是个孩子,因此便胡思乱想起来。而实际上可能吗,根本就不可能,毕竟郑和平那么老实,哪会懂什么男女之间的事情。不过郑和平怕他妈妈是肯定了的。

    这样一想,花魁便开始琢磨了。花魁仔细的观察着,真是老天不负有心人,花魁还真看出了点问题来,因为郑和平的眼睛有点像个呆子,都很傻子差不多了。

    在整个牧业队,张素云虽说不算太漂亮,不过也不算差呢。花魁仔细看了看张素云,禁不住咂了咂嘴皮子。花魁心想,云姨啊云姨,你咋就嫁给个老头呢,瞧郑和平的爸郑名义多老呢!唉,真是一朵鲜花c在牛粪上了。

    这一晃转眼间便到了开学时间了。而张素云那里什么也没捞着,每天倒是管看饱。这下花魁更加肯定郑和平是傻的了,除了会干劳动,只怕是再不会干其他事情了。花魁突然觉得郑和平有点可怜。不过郑和平可怜归可怜,花魁照样还是该看的看,反正不看白不看呢。

    当然了,乱看是要付代价的,花魁得不停的帮张素云干活。这一来直弄得花魁每天都是一身的粪臭味。臭点累点也就算了,反正有钱难买愿意。最让花魁为难的,是每晚都得向吴玉珍汇报。

    “嘻嘻,饱死眼睛饿死球!”吴玉珍一看见花魁就打趣。可不是么,眼睛是看饱了,但是下面却遭罪了。

    “算啦!就让他多睡她几天吧!”每次花魁都用这句话敷衍吴玉珍,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不过花魁说的也是大实话,既然你睡不了张素云,那肯定是让郑少华多睡几天了。

    开学前几天,花魁就和姐姐方蕾一道去了县城。姐弟俩在县城玩了两天,方蕾这才到省城读书去了。

    花魁把姐姐送走之后,没有回家。差不多有半个月的时间里,花魁已经被吴玉珍奚落怕了。张素云那里弄不成,吴玉珍这里又不给,还回去干什么呢,干脆就在县城住下算了。

    花魁不愿意回家,其中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校医胡美丽在学校里。那天花魁送姐姐方蕾上车之后,一个人在街上瞎转悠,转着转着便来到了学校。原本花魁是住校的,想进去看看学生宿舍开门没有。

    走过球场的时候,花魁习惯性的抬眼朝校医务室望去。正好医务室的窗口边有个人趴着,花魁眼尖,马上就看出是校医胡美丽。花魁当即愣了下,但并没有去医务室,而是绕到学生宿舍去了。

    宿舍门是开着的,已经有学生来了。花魁刚进去把自己的床铺好,胡美丽却摇摇摆摆的走了进来。

    “呵呵,这不是花魁同学么!”胡美丽笑盈盈的来到花魁身边,“哟,花魁,咋这么早就来了哩?都不在家多玩玩呀!”

    0061 美女校医

    “胡医生!”花魁礼貌的冲胡美丽一笑,“胡医生坐嘛!家里不好玩哩。还是学校好。”

    “是吗。”胡美丽挨着花魁坐了下来,“看不出哦,我们花魁同学还是个蛮爱读书的人嘛!”

    “嘿嘿。”花魁一阵干笑,“胡医生是在笑话我哩。”

    “小东西!”胡美丽用肩膀撞了花魁一下,“花魁同学,问你个事情哈。学校还没开伙哩,你去哪里吃饭呀?莫非你天天吃馆子?”

    说到吃饭,花魁也觉得是个难题。眼下还没开学,学校食堂肯定是不会开伙的。而每天都去街上吃馆子,就凭他花魁兜里那点钱是不够的。再说了,花魁也不忍心乱拿他后老爹方家华的钱去馆子里挥霍呀。

    “嗯。”花魁伸手在头顶上挠了挠,“是个难题胡医生!”花魁说着,抬眼扫视了宿舍一眼,正好看到同学们床头上都摆满了从家里带来的食物,什么大饼啊,馒头啊都有。

    “嘻嘻,这小东西!”胡美丽接过花魁的话,“你的意思是我是个难题么?还是吃饭是个难题呢?呵呵,我没听明白哦。”

    “嘿嘿我没说你胡医生!”花魁又是一阵干笑。其实也难怪人家胡美丽听不明白,要怨只能怨花魁爱把话连着说。

    “没说我哇!”胡美丽眼珠子一阵乱转,“嘻嘻,你是没说我!哈哈,那,花魁同学,你将来会说我吗?”胡美丽说着,意味深长拿眼睛瞄了花魁一眼。

    而对于胡美丽所说的“说”字,的确是意味深长哩。在当地方言里,一般给男人介绍女朋友,就叫“说”个女朋友。打个比方吧,有人要给花魁介绍个女朋友,会这样说:“花魁,我给你说个女朋友嘛!”

    花魁一时间里被胡美丽弄得不好意思起来。不过还好,花魁原本就不是什么正经货,要比邪门还不容易么。

    “嘿嘿胡医生!”花魁有意把话题岔开去,“那我就去买几个馒头吃呀胡医生!反正都是吃嘛,啥不是吃哩你说对吧胡医生。”

    “哈哈,笑死我呐!”胡美丽一阵狂笑,看着却有点浪,“我这回更晕呐!啊呀花魁同学呀,你是吃馒头哩,还是吃我胡美丽呀!”

    见胡美丽如此和花魁没遮没掩的胡说八道,宿舍里的同学们都懵了,一个个直愣愣的拿眼睛瞅着胡美丽和花魁。同学们瞅着,心里就嘀咕开了。

    “这简直就是在调情嘛!麻我们学生娃不懂么!”

    “莫非胡医生看上花小子了?有可能哇!花小子那么俊,胡医生那么疯,不看上才是怪事情呢!”

    胡美丽笑够之后,突然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了,于是忙收住笑,羞答答的看了花魁一眼。

    “花魁同学!”胡美丽的声音有点飘,“你到医务室来下嘛,我给你说个事情!”胡美丽说着,人便站了起来,也不去管花魁是否会同意,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胡医生!”花魁对着胡美丽的背影喊了一嗓子,胡美丽却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的走了。这一来花魁便慌神了,忙跟着追了出去。

    胡美丽打开医务室的门,身子一扭,人便进去了。花魁在后面看得心慌,什么也不顾的跟了进去。

    “花魁同学!”胡美丽忙把火炉子弄旺,“干脆你就在我这里搭伙算了。你看嘛,我这里啥都有哩。呵呵,就是没啥菜哈。”

    “没菜?”花魁环视一眼医务室,除了门背后的一袋子大米,的确是没看到什么其他东西,“没菜可以想办法呀。嘿嘿胡医生,我去打些麻雀来,不就有吃啦!”

    “嗯,不错!”胡美丽激动得一拍手,“哎呀你看我们!干脆你往后也不要喊我胡医生呐,多别扭哩!我也不喊你花魁同学。”

    “那,胡医生我喊你啥呢?”花魁茫然的看着胡美丽,“总不能喊你的名字吧!嘿嘿,我才不想让人说我没礼貌哩。”

    “喊姨呀!”胡美丽眉毛一扬,红红的嘴唇那么轻轻一撇,“你哩往后就叫我姨,我哩,就叫你花小子算呐!嘻嘻,叫我姨哩,你是吃亏了点,毕竟我也没大你几岁嘛。但是你总不能叫我姐姐吧,我都嫁过两嫁呐!你说说看,我不当你姨,那当啥呀!”

    “嘿嘿。”花魁满脸好奇的看着胡美丽,“姨你好厉害哦!这么年轻就嫁了两嫁呀!”

    “是呀!呵呵,花小子,你没听说过么,一嫁二嫁不算嫁,三嫁四嫁才学嫁!”胡美丽得意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却哼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曲子,边哼还边打着响指。

    0062 去打麻雀

    见胡美丽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花魁心里暗自得意,于是便仔细的打量着胡美丽。如果是凭眼睛看呢,胡美丽肯定不止20多岁,应该30还要出头。

    当然了,年龄对于花魁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反正他花魁看女人就从不看脸,更不会去计较什么年龄了。花魁只是专注于女人们的那些一般男人们都喜欢的地方——前凸后翘。

    这前凸,花魁还是最近才学会欣赏的呢。而后翘嘛,花魁8、9岁的时候不仅会欣赏,还会仔细研究呢。

    “嘿嘿姨!”花魁两眼放光的盯着胡美丽的前面,“你前面那个都快要蹦出来啦!真的,我很担心哦!”

    “说啥呀花小子?”胡美丽忙停下身来,“姨没啥呀!咋会快要蹦出来了呢?”胡美丽边说就边仔仔细细的检查自己身子,“没啥嘛!咦,怪呐!”

    花魁见胡美丽傻乎乎的样子,禁不住乐了。都说“波”大无脑,看来是不假啊。花魁强忍住没敢放肆的乱笑,毕竟还不是十分了解,太放肆了怕人生气。

    让一个自己看着顺眼的女人生气,这样的事情花魁做不出来,也不会去做。

    “姨!呵呵,我去打麻雀去哈!”花魁转过身便拉开了门,正要往外面走,却突然想起没东西装打下的麻雀。“姨,你拿个盆子给我嘛。”

    “拿盆子?”胡美丽似乎还没回过神来,“花小子,拿盆子干啥呢?嘻嘻,莫非你还要把脸洗干净,才好去见麻雀么?”

    “哪是哩!”花魁有点哭笑不得的望着胡美丽,“姨我是拿盆子去装打下的麻雀哩。嘿嘿,起码也要弄个大半盆子才够吃呀!”

    “花小子你说啥呀?”胡美丽惊得嘴张了老大,“你不会是拿姨开心吧!嘻嘻,咋能打下半盆子麻雀呢?花小子你准是拿姨开心呐。”

    “姨我咋能拿你开心哩。”花魁脸都急红了,也不去理会胡美丽是否同意,便一把抓起一个搪瓷盆子,“姨你等着嘛,我一会就回来。”

    花魁前脚刚走,胡美丽便尾随着跟去了。因为还没开学,整个学校显得很安静。胡美丽快步追上花魁,然后伸手抢过花魁手里的搪瓷盆。

    穿过c场,花魁带着胡美丽来到校办工厂旁边那片小树林。小树林里大多是冬青树,麻雀们正在树上唧唧咋咋乱叫唤呢。花魁对着胡美丽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要她不要出声。

    胡美丽一只手端着盆子,一只手捂住嘴,小心翼翼的跟着花魁。花魁轻轻从裤兜里摸出手绢,测了下风力。还好,风不是很乱。胡美丽却好奇的盯着花魁,只见花魁左手一抬,对着树“啪”的就是一弹弓,一只麻雀应声从树上跌落而下,惊得其它的麻雀们扑楞楞的一阵乱飞。

    花魁要的正是这效果,只见花魁对着乱飞的麻雀“啪!啪!”就是两弹弓,两只麻雀顿时便不声不响的掉了下来,看着就像是飘下的两片树叶子。

    “啊呀花小子!”胡美丽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你太神了花小子!姨好佩服你耶!真的花小子!”

    花魁冲胡美丽笑了笑,然后又忙着打麻雀。已经惊了的麻雀们,此时似乎慌了神,一个劲的在数林子里乱飞。这正好给花魁造成了机会。基本上没多大工夫,花魁打下的麻雀已经有一盆子了。

    回到医务室,胡美丽很快就烧开了一锅水。花魁忙把麻雀倒在热水里,胡美丽想过来帮忙,花魁却不让。胡美丽心里便是一阵感动,心想,这傻小子居然还会体贴人哩。

    就在花魁把麻雀弄好的时候,胡美丽也把饭煮好了。胡美丽接过花魁弄好的麻雀,然后斩成小块,再切了些辣子,一小块姜,几瓣大蒜。

    不用说,肯定是爆炒麻雀r了。胡美丽的厨艺还算不错,不多一会儿,一锅香喷喷的麻雀r便炒好了。二人也没顾得上客气,端上碗便吃开了。花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自然是吃得猛了些。可是已经成年了的胡美丽也不含糊,花魁舀一碗饭,她也跟着去舀一碗饭。于是两个人,你一碗,我一碗,居然把一大锅饭吃光了。

    “啊呀!花小子呀,看着你吃饭就是香呀!胀死我了耶!”胡美丽还真是吃撑着了,“嘻嘻花小子!你看姨都蹲不下身子呐!”

    花魁忙抬眼一看,原来胡美丽的肚子居然吃得挺起来了,看着像是怀了孩子似的。

    “嘿嘿,姨你肚子里有孩子了!”花魁说着,忙把火炉子上的锅碗收拾好,“姨你坐着,我帮你弄嘛!”

    0063 一场误会

    收拾好锅碗瓢盆,花魁便和胡美丽天南海北的乱聊着。这时候,有个住在学校边上的男老师便来了,说是请胡美丽帮个忙,给他的亲戚推一针葡萄糖静脉注s。胡美丽让那男老师先回去,说她得把针管煮了才能去。

    所谓静脉注s,就是用一支大号针管往病人静脉里注s。那个年代还没有什么一次性针管,全都是用的玻璃针管,每次用的时候,用开水煮一下就行了,很节约的。

    胡美丽翻箱捣柜的找了好半天,但却没找到那支专门用来注s静脉的大针管。花魁却站着不动,两眼紧盯住胡美丽。

    “啊呀可能不经弄!”花魁小声嘀咕着,而且还用眼睛量了下。可不是么,胡美丽的前面是大了点,但那后面却有点小了,看着就有点单薄了。

    “不经弄?”胡美丽耳朵很灵,“嘻嘻,傻小子!肯定是你拿去呐!呵,难怪我到处都找不着哩,快给我吧。”

    胡美丽突然转过身来,两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花魁。

    “给你啥哩姨?”花魁有点懵,“嘿嘿,姨你咋了?”

    “嘻嘻,好你个傻小子!”胡美丽得意的朝花魁两手一摊,“还说不经弄哩!嘻嘻,玻璃的嘛,肯定不经弄呀!快不要闹呐花小子,拿给姨吧,姨等着用哩。”

    “姨你是说现在么?”花魁边说边往门边退去,“姨你不怕有人来么?这……那……万一有人来……姨,那我们就……”

    “嘻嘻,看你往哪里躲去!”胡美丽两眼放光的死盯住花魁衣服的兜,伸手一把捉住花魁的衣服,“还不快给姨拿出来!呵呵,那我可要自己动手呐!”

    ……

    胡美丽也不想想,花魁那成天乱装石子这类东西的裤兜,不说是布做的了,就算是钢板焊成的也会坏掉呢。

    直到这时候,花魁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一场误会。难怪胡美丽两眼一直盯着他那里看,因为花魁在琢磨胡美丽身段的时候,那“弹弓”一下子便活了,愣头愣脑的立在那里,一眼看去,花魁的裤兜里的确像是装了什么硬物一般。

    “姨你?!”花魁扭了扭身子,“有人来了姨!”

    听花魁说有人来了,胡美丽这才清醒过来。不过却没有什么效果,因为胡美丽已经没有骨头了,身子软得像一堆棉花。

    好到花魁那“弹弓”硬了人也不会软,还没等到脚步声来到门边,花魁已经把胡美丽硬拽到凳子上去坐着了。

    花魁忙拉开门,来人原来是刚才来的那个男老师。

    “呵呵,胡医生呀!”男老师手里拿着一支玻璃注s针管朝胡美丽扬了扬,“唉呀你看嘛,针管都还在我家哩!胡医生你忙嘛,呵呵,我先回家去哈。”

    花魁接过男老师递过来的针管,尴尬的冲男老师笑了笑。男老师没说什么,转过身走了。胡美丽却只会坐在到凳子上傻笑,样子很滑稽。

    “姨这个我会弄哩!”花魁没让胡美丽动手,自己把火炉子弄旺,然后抬头看着胡美丽,“姨是用哪个锅煮呢?是这个吗?呵呵,我一看就晓得是这个哩!”

    原来在家的时候,花魁就在金孝林那里见过,知道怎样煮针管。而且花魁还经常偷金孝林的针管去打水仗玩呢。

    直到针管煮好,胡美丽这才回过神来。胡美丽让花魁帮她看着医务室,自己背了个医药箱,身子一歪一倒的走了。望着胡美丽的背影,花魁嘿嘿的笑了。原来胡美丽走路的样子很怪,每一脚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

    初春的高原,天依然很冷。花魁退回到屋里,一个人坐在火炉子边想入非非。原本花魁还在为没能那个上张素云而烦心呢,现在倒好,这胡美丽不正是他花魁梦寐以求的么。

    此时的花魁,仍然能感觉到胡美丽握住自己“弹弓”的情景。想起胡美丽当时惊呼的样子,花魁却又担心了。

    0064 好大一根

    “啊呀!居然说好大一根哩!该不会是吓着了吧!”花魁正自言自语,却陡然间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

    不用猜就知道是胡美丽回来了,因为那脚步是轻快的,但却又是急迫的。花魁一阵窃喜,忙去把门拉开。

    “嘻嘻,花小子你看!”胡美丽提着个篮子对着花魁扬了扬,“呵,今晚我们有吃的呐!嘻嘻,好大一根哩!”

    原来那个男老师送了些腊r、香肠、白菜给胡美丽。那腊r和白菜就不说了,没什么特别的。可是那香肠却有点与众不同了,是用猪的大肠灌装的,难怪胡美丽说好大一根呢。

    “咦!姨你莫非拿给他啦?”花魁自然是不明白胡美丽说的是什么好大一根,因此有点误会,“完喽!没戏唱喽!”

    “我拿给他?”胡美丽一时间愣在了门口,“哦!你看我呀!又忘拿针管回来呐!”

    胡美丽嬉笑着摇了摇头,提着篮子进到屋里。花魁忙接过胡美丽手里的篮子,一看里面的那根大香肠,不禁笑了。

    “呵呵,原来是这个呀!”

    “咦,怪哦!不是这个莫非是?”胡美丽猛一抬头,“嘻嘻,你个臭小子!我就晓得你没安好心嘛。”胡美丽说着,伸出白嫩的兰花指在花魁额头上点了一下。

    “嘿嘿姨。”花魁往后退了退,“姨你的手好冰哦,快去火上烤烤嘛。”

    花魁很显然是想掩饰自己刚才的失误。而胡美丽却有点不依不饶的意思,一步步近花魁,不过好笑的是,胡美丽脚没走到花魁身边,那前面倒是顶着花魁了,直顶得花魁气都喘不过来。

    “臭小子!居然敢胡思乱想哈!”胡美丽故意装严肃,但是却没能忍住,“嘻嘻,臭小子,你以为那东西是长在手上么,说给就给呀!哼!”胡美丽说着,伸手向花魁做了个“咔嚓”剪东西的动作,“臭小子,信不信我把你的童子j咔嚓呐!嘻嘻。”

    花魁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条件反s般的忙伸手去捂。胡美丽哪见得这样的情形,笑得一下子扑倒在了花魁身上。

    “啊呀姨你!”花魁显得很尴尬,手不知往哪里搁的好。

    胡美丽还算清醒得快,忙站直了身子。二人傻傻的对看了一眼,各自“噗哧”一笑,一切又归于平常了。

    “花小子呀,等姨把腊r和香肠蒸了哈,晚上我们就有吃的喽!”胡美丽边说边动手,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哼着《夫妻双双把家还》。

    当哼到“夫妻恩爱水也甜”那一句时,花魁实在是忍不住了,把脸别到一边去偷笑。而胡美丽也意识到了,在一个小孩子面前哼这种歌,的确是有点不合时宜,而且还误会呢。这要是有人在门外听见了,那还不到处乱嚼牙巴么。

    胡美丽羞答答的睇了花魁一眼,却不说话。花魁却慌神了,心想这婆娘这么这样呢,看来是发疯发过头了吧。莫非今天就能那个了不成。

    就在二人各自心怀鬼胎当中,天也就黑下来了。吃饭的时候,胡美丽总是夹一些很肥的腊r给花魁。而花魁却夹香肠给胡美丽。胡美丽可是有心,而花魁却是无意。毕竟香肠不肥,一般女人都能吃,因此花魁便不住的往胡美丽碗里夹。

    “啊呀花小子!你把香肠都给姨吃呐!”胡美丽对着花魁打了个飞眼,居然夹起两片很肥的大腊r,“来嘛花小子,姨给你吃两片大肥r!多吃点花小子,你正在长身体呢!”

    这分明就是说疯话么。花魁也没客气,伸碗去接过来,夹起肥r,然后两口就吃掉了。二人疯疯癫癫的把一顿饭吃完之后,胡美丽把锅碗收拾了,然后往凳子上一坐,两眼却傻乎乎的望向花魁。确切些说,是望向花魁的那张俊朗的脸蛋。

    “花小子,嘻嘻。”胡美丽嬉笑着,身子却不住的乱扭,“啊呀姨全身酸疼哩!花小子,来帮帮姨嘛,帮姨揉揉耶!”

    “嗯好嘛姨!”花魁倒是很爽快,走到胡美丽身后,便开始揉了起来。

    “嗯!嗯!好舒服耶!”胡美丽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往下嘛花小子。嗯,再往下嘛!啊呀舒服死呐!”

    “小声点姨!我怕人家误会呢。”花魁把手停在了胡美丽后面的凳子上,心想这哪是揉呢,分明就是叫我揉凳子嘛。这不是捉弄人么。

    “咋啦花小子?嘻嘻,再往下嘛!”胡美丽嗲着声音丢过来一句,“揉揉姨的那里嘛,啊呀,对就这样!妈妈呀太好笑呐!哈哈,笑死人喽,凳子你也真揉啊!”

    花魁始终还是有点害怕,于是忙转过脸看了看窗户。也不知胡美丽是什么时候把窗帘拉上的,就连门也是销好了的。

    0065 既悲又喜

    正当花魁东张西望的时候,胡美丽却突然一个转身。而这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胡医生!胡医生!”屋外的人还没走拢就开始大呼小叫,“开门呀胡医生!啊呀正等你哩!”

    胡美丽忙着整理了下衣服,然后便去把门拉开,来人是安乐县人民医院妇产科的女医生。

    “啊呀胡医生!不是说好的嘛。”女医生边说就边拿眼睛瞄花魁,“呵呵,原来是有客呀!难怪嘛!胡医生你看,今晚正是轮到你耶。”

    听女医生这么一说,胡美丽这才想起来了。原来每个学期开学之前,学校的校医都要到县人民医院去学习几天。明说是去学习,而实际上就是去顶班。

    “啊呀你看我!”胡美丽说着,把女医生让到屋里,“这不是我,呵呵,侄子来了么,呵呵,我弄东西给他吃哩。这就好,呵呵,这就好。”胡美丽显然还是有点惊慌,因此看着就觉得很尴尬的样子。

    “哦,没事没事!”女医生两个眼睛在胡美丽和花魁身上扫来扫去,“呵呵,你这侄子人长得蛮帅的嘛,也在一中读书么?”

    “是呀!”胡美丽边说就边把火炉子盖上,“那我们现在就走嘛。”

    “也不是很急嘛。”女医生说着,人便转过身去,“胡医生你弄好了自己去嘛。我还得去通知人哩。呵呵,我先走了。”

    女医生刚走没多远,胡美丽一p股跌坐在凳子上。本来前一天医院那边就来通知了,要她今晚去学习的。没想到和花魁疯疯癫癫的,什么都全忘了。

    “唉呀你看我嘛!”胡美丽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花小子你说我嘛,都有见忘症呐!唉,你说姨是不是老了嘛!”

    “姨不老!姨你哪里老呢?”花魁两眼紧盯住胡美丽那张白嫩俊俏的粉脸,“真的姨!嘿嘿,要是我们两个走在街上呀,人家还以为你是我妹妹哩。”

    花魁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因此话一出口,便开始后悔了。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么,在怎么着,胡美丽也不可能年轻到变成你花魁的妹妹去呀。

    “嘻嘻,花小子!”胡美丽“嗖”的一下站了起来,“啊呀你这话姨就爱听!嘻嘻,花小子,哦,是侄儿子!”

    “姨你还真说对呐!我妈妈也姓胡哩!”花魁更加放肆的拿眼睛在胡美丽身上乱瞟,“姨说不定你是我亲姨哦!嘿嘿,你说哩姨?”

    胡美丽原本是想听花魁说个仔细的,不过时间似乎不允许,胡美丽有一句没一句的听花魁说着,心里却慌乱极了。

    “呵呵,花小子!”胡美丽走到门边去,“花小子,你看我得去医院那边哩。这样吧,过两天就有时间呐。花小子,你先回宿舍去嘛。”

    “姨,那我送你去呀!”花魁紧跟着胡美丽,“我送你去医院,然后再回宿舍嘛。”

    胡美丽一听当然很高兴。只是可惜原本就快弄成的一桩好事情给搅了,因此心里有些不太甘心。一路上花魁便把家里的情况仔仔细细说给了胡美丽。胡美丽听得一阵悲,一阵喜。悲的是花魁没有双亲,喜的是花魁是个自由身。

    “啊呀花小子!”胡美丽望着花魁便是一番感慨,“姨好羡慕你哦!花小子,你真自由呀,花小子!”

    望着胡美丽含情脉脉的样子,花魁差点儿魂都没了。一阵冷风吹来,花魁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一抬头,已经到了医院大门口了。

    “花小子!”胡美丽突然停住脚步,一把将花魁拖到路边黑暗处,“嘻嘻,花小子!姨哪天一定找个机会把你睡呐!真的耶!”

    胡美丽说完这句话,丢下花魁,头也不回到朝医院跑去。待进了医院大门,这才停了下来,转过身朝花魁挥了挥手。

    看着胡美丽消失的身影,花魁嘿嘿的笑了。花魁一个人回到宿舍,胡乱洗漱了下,倒头便睡。其实哪会睡得着呢,整个晚上,花魁脑子里都是胡美丽的身影,以及那句“姨哪天一定找个机会把你睡呐!”

    “多大胆哩!”花魁整个晚上都在感叹。看来自己得好好学学了,那东西光是看和想是没用的,得敢说,而且敢做。

    0066 恶霸老师

    接下来胡美丽都在医院那边忙着,这一来便把和花魁睡觉的事情给耽误了。而这短短的几天里,花魁几乎都快熬疯了。白天看着风情万种的胡美丽,晚上却只能自己打手枪。好到很快就开学了,这一开学,精力也就可以分散开去了。

    新学期班上有了很大的变动。首先是轿子山农牧场子弟学校的肖茉莉老师,调到安乐县一中来了。其次是花魁的同桌换成了个慵懒的美女吴佳丽。

    给花魁安排女同桌的当然是班主任了。班主任是个体育老师,很凶。同学们背地里都叫他的外号——“周扒皮。”

    “周扒皮”名叫周东平,是这个学期才调到花魁班上来的。一般都能让体育老师老当班主任了,那也就说明这个班的学生太顽皮了,得有个凶点的老师来才镇得住。

    第一天周东平老师便给学生们来了个下马威,那就是调座位。以前学生们都是自由组合,谁愿意和谁坐就和谁坐,没什么规矩的。

    “花魁!”周东平显然是拿花魁第一个开刀,“你给我坐到第一排来。那个,啊,吴佳丽,你和花魁坐一桌嘛!嘿嘿,我看你们两个嘛,可是班上的俊男、美女哩,你们坐第一排呀,准能给班上增光呢。”

    调完花魁和吴佳丽,其他同学也没一个幸免的,全都是男女搭配着坐。其实和谁坐都是坐,只是那时候的男女学生爱装假正经,不喜欢坐一桌罢了。

    花魁斜着眼睛看了女同桌一眼,不禁精神一振。以往没仔细的看,现在坐一桌了,花魁这才发现,原来女同桌吴佳丽的美,和一般女人的美不一样。

    吴佳丽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花魁斜着眼睛看她,她索性歪着头,斜靠在身后的课桌上,懒洋洋的瞅着花魁。

    “嘻嘻,咋这样看得饿耶!”吴佳丽小声说道,“莫非我脸上有朵花?”

    “切!你长得漂亮呀!”花魁也不含糊,“你不光是脸上有花。嘿嘿,还有一个地方也有花哦!”

    “还有地方有花?”吴佳丽两眼死盯着花魁,“嘻嘻,说笑了吧!莫非是我头上?”

    二人正说笑,周东平抓起黑板擦扔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吴佳丽的头上,只听“啪”的一声,一股灰尘在吴佳丽头上刹那间散开去,看着的确像一朵花。

    “吴佳丽!”周东平扔完黑板擦便是一声断喝,“晓得我为啥扔你么?”

    吴佳丽用手拍打着头上的灰尘,满脸委屈的望着周东平。花魁却在一边气得牙痒痒。

    “不明白吧?不明白那我来告诉你!”周东平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第一,你比花魁大多少,你自己晓得不?你今年18岁了!第二,哼!”说到第二,周东平腔调一变,“你以为你哥吴大雄是安乐县的一霸我就怕你了?你错了!”

    原本吴佳丽就汪了眼泪在眼睛里,听周东平这么一说,“哇”的一声便大哭起来。花魁蛮以为吴佳丽这么一哭,就能吓着周东平,谁知周东平不但不怕,反倒更凶了。

    本来是一场开开心心的开学课,结果被周东平弄得像是灵堂,吴佳丽一哭,有几个女生也跟着哭了起来。

    周东平训完了,骂够了,p股一拍,走了。吴佳丽霎时间便止住了哭,花魁忙帮着她拍去头上的灰尘。花魁拍吴佳丽头上灰尘的动作很奇特,花魁手在吴佳丽头上拍打,眼睛却死死盯住人家的前面,因此看着是东拍一下,西敲一下的,感觉怪怪的。

    说实在话,吴佳丽的确像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原本吴佳丽人就长得丰满,加上个头又高,都有1米65了,比花魁矮不了多少。18岁的吴佳丽正是发育成熟得不能再成熟的阶段,因此那对大“波”,不但翘挺,而且还r颤颤的。底下的那张p股就更不用说了,一条裤子几乎都快包不住了。

    “花小子!”吴佳丽看了看旁边的同学,同学们便知趣的走开了。

    “咋啦吴佳丽?”花魁似笑非笑的看着吴佳丽那张看似懒洋洋的,却又无比艳丽的脸蛋,“说呀,你该不会是让我拿弹弓打周扒皮吧!”

    “聪明!”吴佳丽嘻嘻一笑,“你说你敢不敢?嘻嘻,说嘛,敢不敢?”

    要说敢不敢,他花魁还真敢。不就是拿弹弓打人么。花魁没说话,只是两眼紧盯着吴佳丽。

    “傻吧你!”吴佳丽头一歪,说道,“我晓得你敢哩。嘻嘻,其实我才不是真要你拿弹弓打周扒皮哩,我只是想让你想个办法,好好治治这个臭流氓!”

    “嘿嘿,治周扒皮么。”花魁得意的笑了,“不说是拿弹弓打他哩,杀了他我都敢!”

    花魁说完,突然间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