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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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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一位看似普通的职业女性柳葶,在电梯里邂逅了天之骄子——费如风,从而拉开了现代版灰姑娘故事的帷幕。就在故事即将写下完满结局,费如风筹备和柳葶结婚的前夕,柳葶却被费如风的好友及商场上的竞争对手温泽劫走并葬身火海。

    费如风倾其所有地展开报复,却在报复中一步步走向了危机,他终于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原来柳葶走向他的每一步都充满了计划和y谋,他们的相遇相爱都不过是柳葶为复其母仇而设的一场局,那场死亡也是她制造的假象,她开始以真面目——国际反恐精英首席谈判专家的身份出现,并逐步实施复仇计划,费如风不过是这场复仇棋局的一粒棋子……

    【正文】

    游戏开始

    引子

    我和他的眼睛对视,我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二十三年来我从未试过祈祷,而这一回再次证明了上帝不站在我这一边。

    他衣冠楚楚的坐着,仿佛刚才说的话不过是邀请我吃一顿饭,也许这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如此。啪,精致的打火机发出悦耳的声音。“答案”他淡淡的,火机的火一下子熄灭了。

    我灿然一笑,我知道无论怎样回答对他来说都无足轻重,游戏可以长一点或短一点,可以暴力可以心甘情愿。

    第一章

    费氏是宣城中最有名的四大企业之一;它的知名不仅因它的财势名列榜首;更因它的掌权人费如风;名动宣城。

    费如风;三十岁左右;未婚;传言中他高大英俊;倜傥不凡,有令人着魔的魅力;且,多金,身份贵气之极!

    他无疑是钻石王老五;而且还是钻石中最引人眩目的那一颗 。正因如此;费氏每次招聘哪怕是一端茶送水的职位也会让人争得头破血流!

    每一个进费氏的人;不仅仅是为了高昂的薪水和才尽其用;更重要的是大家都有一个梦。 君不见灰姑娘的桥段被好莱坞反复演绎,票房依旧大卖,可见它是何等的打动人心。

    况且机会还很大,这位费少绯闻不断,艳闻更是不少,谁不想搏一下也许自己能成为会下一个幸运者呢!当然前提是要有惊人的美貌才行!而我,费氏的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职员,美貌没有,家世没有,能够糊口,安度时日就已是非常幸运的了。其他的听听是可以的。看,新闻又来了,每月准时一播报。

    “大新闻,号外号外!”大嘴胡每次的表情都可以克隆了,总是一脸拣到到宝的冲进来:“技术部的张依被调到总裁室做助理了。”

    费少的绯闻真是永不冷场。

    “啊,才一个月又换了。”

    “不可能吧,张依可是个冰点水呢。平常正眼都不瞧人的”

    “呵!事实再次证明了咱们董事长无以弗边的魅力!”

    “哼,有什么好惊讶的,以色侍人焉能长久。”

    噗,我口中的茶全喷出来了,别怀疑这就是古董霞说出来的,一个一有机会就想以色侍人的人的竟然如此义正辞严,不过酸味实在……!哗,所有如刀的目光转向我。

    “太火爆了!”我立马激动地睁大双眼,“胡哥,这么火爆的新闻你如何到手的?”

    他一脸得意的开始喋喋不休,分享战绩。嗡翁嗡一股声波从空气中挥发出去。我慢慢的向门口溜去,别怪我没有好奇心,实在是这算不上什么新闻,除开人名上的更换。每月一次,我们伟大的种猪大人,错错,口误口误,总裁大人国籍不分,老少皆宜,助理乃床伴是也。老实说我感觉这个费少说不定是有病……典型的收集癖精神偏执症。

    据说每天都有女人会去投怀送抱,利用各种机会去争得他的矜怜。一个残酷多过美丽的传言,

    他的存在就象是为了破坏女性的独立和尊严似的,他的行为反复宣告一个事实:女人不可能离开男人,尤其离不开象他费如风这样的男人。

    我回头看看群情激愤,兴趣勃发的大众啊,决定还是两个小时之后再回来保险点

    两个小时后,我愉悦的踏进电梯。啊,这种一杯清茶,一盘瓜子,一处风景看半天的生活真是美好。我眯眼斜靠着,咚,电梯一阵震动,停住了,一片漆黑,半天我才反应过来,电梯里居然还有一名难友,只可惜他可没我这么怡然,看他僵直的双腿,象在抗拒不知名的生物。我可不想幽闭着面对一名精神崩溃者。 我尽量放柔声音:“嗨!别担心旷工,费氏是家大公司,此等意外发生,等下去找上级申诉,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会有一笔精神赔偿!”咦,好主意!

    他依然瞪视着前方,如果不是恐龙早灭绝了,我想他迟早会瞪出一只来的。

    “小朋友,有没有试过在电梯里做点别的事情,”,我把外套往下一铺,“我们一起来分享如何?”

    他霍一下回过头来,(别误会我是说一起分享经历)不过我总算分散了的注意力,生气总比崩溃好。他的眼光在黑暗里闪烁,“你确定?”他的声音低沉而醇厚,象午夜流动的河流。这男人非平凡之辈,我的警觉心刚起,他已缓缓向我走来……惊鄂之余我又忍不住想笑,明天新闻会贴出某女因电梯故障被人强暴……

    “你很高兴?”沉沉的声音响起,气息吹痒了我的耳朵。我抬头,发现自己已经整个笼罩在他的y影之下,他的手撑在我的两边,眼睛黑沉沉的看着我。如果情况不是这么诡异,也许我真的会害怕,但是……哈哈哈,我控制不住笑声从自己的嘴里流泻而出,“抱歉,这位兄台你没发觉这里太暗了吗?幽闭得让人窒息?”

    他的身体僵住了,我低头从他腋下钻过,“我想在这儿一个同伴会比一个床伴来得令人愉快。”

    砰,我只感觉自己整个背生疼,他牢牢的镬住了我,眼神如火,他封住了我的嘴,狂暴的,似乎在抵抗什么似的,他咬得我生疼,他的气息交缠在我的口中,“别挑战我。”!

    他的话从我嘴里直达我的心,我尽量放松自己,不想再有任何刺激他的行为。他巡视着我,象在评估一件物品。

    “总裁”!眼前突然大放光明,我看到电梯外站着一大堆诚惶诚恐的人,首当其冲的是一个挽着长发,气质清雅的美丽女子,她看我的样子象见到鬼一样。

    我没回过神来,楞楞的看着他傲然的走出电梯,他头也不回的姿态仿佛他刚才狂吻的对象从空气中蒸发了一样,如果不是嘴巴传来刺痛,我会以为我产生了幻觉。叮,电梯向下滑动,我清醒过来,按下自己的楼层。

    一周后,我从费氏辞职,重新在一家大师罗咖啡酒吧找到了一份新工作。

    大师罗咖啡酒吧坐落在市中心,它的经营理念比较独特,从大门走进来还有两扇小门任你选择,一道弧形似的门让你进入喧闹的酒吧,里面劲歌声色,动感新潮,光是踏进就是一股热浪,冲得你眩晕;另一扇点缀着一点绿意的入口,里面木质的门,窗,椅,楼梯,暗红的油漆微微的有些褪色,看着都是满目的温煦,走进去不由自主的全然放松,感觉象是到了另外一个时空。

    也许是因为这种奇异的组合,所以它来的客人多样化,生意真是好得惊人,预定座位居然要提前一周!我对这份新工作满意之至,除开薪水上稍微薄了一点,它的工作时间简直就是完美,晚上九点到凌晨5点,其他时间完全属于自己。

    “柳葶,1号桌要杯黛克瑞 。”

    “马上好。”我的新职位是一名调酒师,这要感谢生活,为了生存,人通常会去多学几门手艺。

    “柳葶,下班后我送你?”一身黑色劲装的罗威热烈的看着我,才从舞台上下来的他,汗珠密布,狂野的气息迎面袭来,他的眼睛里承诺着与送人无关的危险信息!

    我微笑:“我叔叔来接我,下次。”我尽量把拒绝的语气降到最柔。

    “我又不会吃了你”罗威野性十足的看我一眼,转身走人。我注视着他散发出蓬勃力量的身影,实在是耀眼之极!可惜此时我不宜跟他多有接触,因为酒吧里想得到他的亲睐的人太多,树大招风啊,在试用期未满前,我坚守工作第一的准则。

    “兰色珊瑚三杯”。

    “好,就来!”我清亮的响应。夜,开始忙碌。

    忙到凌晨5点下班,走在街道上的我,享受着微风给我的温柔感觉,我喜欢象这样在风里慢慢行走,很寂静,很自由,好象全世界都在我的脚步里,它们都在屏息的等待着我的巡视。我无声的微笑。

    “还是这么幼稚?”一个轻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是啊,就是这么幼稚,不过这很快乐不是吗,我还在快乐的活着,你高兴吗?”

    “高兴,你快乐就好,快乐就好……”我聆听着夜风传来的一声声低喃,禁不住张开怀抱,迎风奔跑。疯的后果是我回到屋里就瘫倒在了床上,人事不知。

    睡到自然醒,我躺在床上并不急着睁开双眼,人家说幸福的人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拿钱拿到手抽筋,我没有后者那么牛,但是我拥有前者,人生幸福一半也是一件快事!我蹭的跳下床,早起的虫儿被鸟吃,晚起的虫儿有饭吃,我朗声激励自己,突然我愣住,我的杯子一向都是放在床边的啊,怎么跑到桌子上来了,我有点呆的看着杯子上咧嘴笑着的小丑,又被偷了,我倒!

    这儿是小偷扫荡地,一天要被小偷来回扫荡几次,家家都是铁门,防盗步步到位,但是没用,人家小偷大哥还是有招,毕竟是靠手艺吃饭嘛,专业技术硬是要得。我每次出门都放个20,30 块钱,免得偷兄们在一无所获之时帮我打开水龙头灌溉家园。奇怪,钱还在桌子上,还有我致偷兄的一封信也还在,莫非我声情并茂的文笔和这家徒四壁的困窘打动了他?居然什么都没拿就走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这世间还是好人多嘛。我沾沾自喜。

    梳洗完毕。已是13点了,草草吃过一碗面,我拿起画具爬山去也。风衣,画具配上1米68的个头,虽不是国色天香,但也飘飘洒洒。

    “柳姐姐”房东的小女儿东东对我的如此写意的生活充满了羡慕,“你又去画画啊,上次你给我画的画像同学们都羡慕死了,你哪天再给我画一张好不好?”她软软的童声。

    我揉揉她的头发,“好,东东说什么都好,来,这是你最喜欢的巧克力,榛仁味哦。”

    “谢谢柳姐姐。”东东开心的接过,红纭纭的笑脸看得我心情大好。

    其实我对画画并没什么心得,会涂鸦几笔而已,主要是我喜欢爬山,这是我出生地决定的,都市常常让我感到窒息,特别是这个城市。

    躺在山上,绿坡墨林,水里彩蝶倒影,闻着风中传来的清香,我又快乐的渡过了一个下午

    晚上九点准时上班,换好衣服到吧台,老板召唤我进入他的办公室

    “柳葶,你被正式聘用了”,老板圆嘟嘟的脸此时看来分外可爱。

    ‘我会好好干的。”我真诚的说。老板拍拍我,“好好干,会有机会的。”我展颜一笑,机会,难不成我还可以取代他当老板?

    心情大好的回到岗位,罗威走到我的面前“柳葶,你该和老板谈谈薪水的问题,你调的酒让酒吧里的客人至少增加了一倍”,罗威挑着眉邪邪的提醒我,他浑身都透着一股魅惑人心的味道。

    “时间还长着呢,会有机会的。”我不在意的回答。

    “你是什么人?”罗威靠近我,近得让我感觉得到他的体热层层袭来。“连钱都这么不在乎,只想窝在这里呆着?莫非你杀了人?被通缉?”他几乎靠到我的身上。我贴近他耳朵,“你真想知道?”

    他眼睛里闪过耀眼的光,握住我的手一紧,“想,我更想让你杀我!”他蛊惑的低语,晓是我再有心理准备也抵挡不住。“你别害我了,罗威”我咬着唇笑,“你看看周围的刀光剑眼”

    “今天我送你,别想逃,”他扬手一指,志在必得的摸样!他跃上舞台,“欢迎光临午夜大师罗!”

    他的舞他的人都令人热血激荡,看来今夜应该又是个兴奋的夜晚

    我欣赏他的舞姿,喜欢他的人,他象是一团烈火,一抹阳光,他所到之处都令人开心!

    “欢迎光临”!萍萍甜美的声音回旋,我习惯的看了一眼来人,亚曼尼西服,从容尊贵的身影。

    “柳姐,你的酒溢出来了。”旁边的黑子喊,我低头,一地的酒渍,我居然被一背影吓成这样,要是以往我会觉得滑稽,但是此刻我只感到满嘴的苦意,我不信自己的运气会背到这个份上,但是世界上往往没有太多的巧合,人要学会趋吉避凶才行,“黑子,帮我和老板请个假,我家里突然有点事。”我把制服脱下,准备从后门出去。

    “柳小姐,费先生有请。”我仿佛看见1000只乌鸦在我头顶上飞舞,我运气真的背到xxx这份上!我在肚子里诅咒他的十八代祖宗!

    “您好,费先生。”我战战兢兢的招呼。

    “坐,”他的姿态悠闲,看着我的眼睛却黑得深不可测,他背靠沙发周身散发出凌人的危险的气息我真是瞎了眼了,电梯再黑我也没理由招惹到他的

    “我需要一名助理,你收拾好后去上班。”他的声音低沉醇厚,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了。他鲜明的轮廓在闪烁的灯光下更加人,“你还有什么需要直接和邵峰说。”

    “费先生,我是农村人,我母亲靠卖血来供我上学,她没要求我什么……”我姿态卑微,目光里盛满求恳,“她只希望我好好的活着。”

    “那你更应该找份好工作挣钱,”他漫不经心的说“柳小姐的家徒四壁让人印象深刻啊!”心一惊,没有失窃,所谓的小偷原来是他,如此的目无法纪,他的姿态无不威胁。我的表情越发的卑微,“她去世了,”我声音哽咽。“我……费先生……求您……”我的眼泪纵横,狼狈不堪他深黑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动。他妈的冷血爬虫,我腹诽。

    “柳葶,如果你不辞职,我不会对你有太深印象,但是现在我感兴趣了,如果你过去真有个卖血的母亲,你就该好好活着,上我床会使你活得更好。”他的语气近乎和蔼,但骨子里就象毒蛇般冰凉。

    我和他的眼睛对视,我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二十三年来我从未试过祈祷,而这一回再次证明了上帝不站在我这一边。

    他衣冠楚楚的坐着,仿佛刚才说的话不过是邀请我吃一顿饭,也许这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如此。啪,精致的打火机发出悦耳的声音。“答案。”他淡淡的,火机的火一下子熄灭了。

    我灿然一笑,我知道无论怎样回答对他来说都无足轻重,游戏可以长一点或短一点,可以暴力可以心甘情愿。

    “好,三天后我会准时去上班。”逃不掉的时候,我通常会很痛快的认输,无谓浪费大家的时间。他眼神一闪,“很好。”,他转身离去。我再次惊叹,他转身的姿态是绝不回头,我又从空气中蒸发掉了,费如风,果真如其名。

    “他是谁?”,冷不防罗威出现在我身边,冷冷的看着他的背影,‘我哥哥。”,我回答。看着他瞪大双眼,“我是离家出走的,因为我反抗家里给我包办婚姻。”

    罗威跳起来,“那你现在还不走”!真是单纯得可爱。我苦笑,望着门口站着的几个陌生人,跑不掉了,我遗憾的站起来。罗威抓住我,“你说的话我一句话都不信”他吻上我的双唇,他的唇温暖而热切,他的结束和开始一般的突兀,他推开我,向外走去,揪起门口的陌生人,挥手就是一拳“罗威”!酒吧里的人纷纷冲上前去,一片混乱……

    我当然是没有跑,因为跑并不具备意义,知道老鼠和猫的故事吗?猫把老鼠抓到后,就用恐惧刺激老鼠让他不停的逃,其实它就在周围看老鼠不停的转圈,最后看厌了再一口把它吞掉。我已经提供娱乐了,其他的消遣也就罢了吧。下了车,我拿着邵峰给的地址,往我的金屋走去,金屋设在山顶上,走在洁净的青石板路上我暗自心惊,看来我从头到脚,骨头有几根他都摸清了,不知道有没有我的个人档案,我真想看看上面的描叙。走近我的金屋,我惊叹,站在屋子前,我目瞪口呆,白色的鹅卵石铺在门口,巨大的玻璃窗流泻出强烈的光与影,旁边有蓝色的湖水环绕,相信在夜来临的时候,星群的光芒会使它更美得如梦如幻,这是每一个女人都梦寐以求的金屋,费如风的品味我服得五体投地

    “欢迎柳小姐,”,笔直的站姿,略白的头发,象极了电视里的英国管家。也许他心里正在鄙视这个对着房子淌口水的拜金女,但他的外表恭敬得无懈可击,“您的卧室在三楼,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请吩咐。”我点头含笑,“谢谢,我可以参观下吗?”神态平和得似来观光。管家的眼睛似乎闪烁了下但马上平静如波,“请”,他恭谨的带路。

    参观完这间大得让人叹息的屋子,发现时间真的是过得很慢很慢,因为此时才6点30分距我到这里才5个小时,我的金主显然觉得我等的时间不够,所以至今未见踪影,相信习惯等待是我未来必修的课程之一。这个人也许下一秒出现,也许不会出现,这种猜测和焦灼实在折磨人。我靠在宽大的靠背椅中,缓缓的把红酒倒入喉咙,真是奢侈生活的开端,我半眯着眼睛,如果你不能掌控制,至少你能享受。天渐渐黑了下来。

    “柳小姐,”管家金属声音响起:“您该就寝了。”

    我睁开双眼管家面无表情,“您每天晚上9点就寝;早上8点起床。”他嘴角的线条实在刺眼。

    我和蔼的笑,“我可以出门吗?”

    “司机这两天还没到,您自己走下山太不安全。”简而言之我被禁锢了,而且是象条小狗,我的生活行程完全被主人规范,“我上厕所的时间有规定吗?”我不敢这样问,因为我敢保证我问的后果就是厕所时间表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在我的床头。

    “柳小姐这是您喝的清茶,费先生不喜欢异味;柳小姐您的食量应该增加,费先生觉得您的身材略瘦了点;柳小姐您今天需要看完这几本书,我会在您看完后帮您加深印象;柳小姐您的散步时间到了;柳小姐……柳小姐……”

    每一天要求都在增加,每一分钟规矩都在扩大。

    一天里我最自由的时间就是晚饭过后的两小时,金屋的温室里有很多的奇花异草,令我流连不已,由于从小养成的良好的习惯我孜孜不倦的找园丁求教,(求教方式:自己瞪大双眼仔细看),几天下来我知道郁金香每天要浇一瓶新鲜凉水,花儿要远离任何直接的辐s,;百合花喜y怕阳,应种在y凉背阳处两三天浇一次水我想下一次改行自己又多了项选择。

    园丁姓花,我叫他花丁很容易记,哦,还有管家姓管,我还是叫他管家,当然这是我取的名字,因为除了管家有录音发音功能,其他人似乎都是语言障碍人士。别墅里有5个人,管家,花丁,饭妈,扫妈,和我,司机当然还是来不了,因为那边有某人等我发疯失去控制或者妥协,他要我铭心刻骨的知道,我的所有一切都附属于他,我存活的目的就是仰仗他,讨好他。一周下来我随遇而安的生活让别墅里渐渐躁动,管家已掩饰不住诧异,其他人窥视的眼神更是越来越多不安。

    “管家,我可以打个电话给费先生吗?”我出人意料的说。

    “啊?”终于看到完美管家的一丝裂缝训练有素的他迅速恢复正常,他恭恭敬敬的把手机递给我,“电话接通了,柳小姐。”

    “费先生。”,我的嗓音还算清晰。

    “柳葶。”,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充满了权威。

    “我今天能见到你吗?”我力图让语气达到卑微的顶点。

    “恐怕不行,你今天没在我的行程表内,记住你以后只能在3点打我电话。”他挂断,完全不给人说话的余地。小心眼的男人,我静静的凝视着电话足足有1分钟,“管家,明天3点帮我拨通费先生的电话。”

    “是。”管家低头退下。

    “等等,”我沉吟地着看他,“还有你准备些费先生喜欢吃的食材给我,明天我要下厨。”我拖拖然起身,今天该好好睡一下,明天的日子恐怕会很刺激。

    第二天三点准时接通电话,“费先生我准备了烤羊r,水果沙拉,葡萄酒,牛腩煲,清笋汤,另附人形娃娃一个,可否请您今晚抽空光临?”我盈盈笑语。

    电话那边静默了几分钟,把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晚上会到。”冷静的声音。我可以想象他漠然的表情,毕竟这游戏太快结束对他来说一点趣味都没有。

    蜡烛一根根熄灭又一根根点燃,颇象古代后宫,我已经习惯9点就寝,呵欠酝酿眼皮下垂我还不能打电话去催,不知费少又在哪个红枕边流连,希望他不要带着一身的香水前来,那样真是不好看了。

    “看来我今天来得不是时候,你的精神并不太好。低沉而轻佻的声音。我从椅子上啪跳起,眼睛大睁,“费如风!”我惊喜的忘了分寸。“费先生”我尽量在第一时间冷静下来。

    他浮起了一丝微笑,挥手让旁边的人退下,“你似乎学会想念我了,”他的手滑过我的脸,典型的宠物姿势。我静静的站着,等待君主的巡视,他的手很凉,“过来。”他低沉的声音,他俯视我看我听话的走近他的两臂之间,他的眼睛没有一点波动,“开你的嘴。”

    我挤出微笑;注视着他:“费先生我花了3个小时了解你的口味,花了3个小时下厨,你可否先品尝一下我的诚意再享用甜点呢?”我的眼睛充满期盼,他的气息笼罩我的呼吸我感到空气异常稀薄,3寸,2寸,“最好你的食物值得我等。”

    他坐下我轻吸一口气,“下次我会记得考个一级厨师证来增强说服力。”我幽默的说。

    他优雅的叉起牛腩,我配红酒煨的,使它的口感显得清滑,而且香味会在喉咙里沁出萦绕不去。果然他的眉尖舒缓了,“你的手艺不错,”他闲闲的解开纽扣,“在哪儿学的?”

    哎,没营养的话题,从哪儿学的他不可能不知道。不过戏是两个人演的,何况这气氛是我所乐见的。“读书的时候我很穷什么工作都干过,”我把酒倒好,递入他手,真象极欲得到主子欢心的奴婢,“记得有一次我接待了一个客人,他对我要求:他吃的东西要辛辣,但不能有辣椒和洋葱,他要吃菜但不能是菜园里种的而且他讨厌绿色。”

    哈哈哈,费如风朗声大笑,笑容对他的面孔有惊人的效果,本来就英俊的脸更是充满了魅力,我费力的把眼睛从他脸上移开,“我用未遭过霜打的的萝卜清炒,在里面放满了大蒜青葱,他只说不吃洋葱而已;我用野山菇做汤,它既不是绿色也不在菜园里生长。”

    我无辜的看着费如风,看着他再次大笑,他的确很给面子,气氛在我尽心的营造下轻松和谐,“敬你。”我举杯。

    “敬今夜。”他举杯。

    他的眼神灼热,危险的光芒在闪动。周遭的空气立刻改变,一触即发的张力,我有被吞噬的感觉,他实在很难让人忽略,他在瞬间把我营造的气氛颠覆。“你表现的很好,柳葶,”他修长的手指握住酒杯的颈,“你是知道只有很好才能离开这里,还是装好准备逃?”他轻柔的靠近我,抚摩我的眼睛,“不,你不用回答我,我不在乎你是什么目的,”他笑得刻意的温柔,“没有用的柳葶,今夜我肯定要享用你……”

    我抬起头,仰看一个人的感觉并不好,“我知道”我近乎悲哀的回答,“可是我想选择顺利一些,过程不要太屈辱,我想最好的方式就是宾主尽欢。”我诚挚而深切的看进他的眼底,“费先生,我的生活还得继续……”

    “叫我如风,“他象在抚慰一条受惊的小狗,“乖乖的我不会让你太难受。”他的手并不像他的语气那么温柔,他拉扯开我的衣服把我按向他,他的身体散发着惊人的热气,“等会我会教你怎么取悦我,”他含住了我,我浑身一颤。他抬起头:“你会迷上它的,到时你会求我满足你。”他的声音充满了笃定,他的手指缓缓向下。

    “我要你。”我喃喃的说,耳边响起他沙哑的笑声。我深吸着气, 1,2 ,3,4。身上的异动停止了,我用手支起费如风的头他的眼睛依旧睁着,只是他的意识已进入了幻想区域。argaux葡萄酒的确事半功倍。

    第二天一早我和着眼倾听费如风起身离开时的声响,从未因为床伴而耽误工作的良好习惯再次得以证实。我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已是10点多了,当然今天没有人敢来提醒我应该遵守的规矩。

    “柳小姐,费先生晚上会来,今天司机到了您有什么吩咐?”管家低眉顺目的出现在我面前。“你能聚集所有人在大厅吗?”我悠闲的躺着,不知道在他的眼里我是不是很不知廉耻,不过谅他也不敢表示。

    “是,我们会在大厅等候柳小姐。”

    我慢慢的起身,这就主子宠幸和不宠幸的两种待遇。我脸上浮起薄薄的笑意,费如风啊费如风你真把自己圈地为王了。大厅里5个人恭敬的站着,我扔过一本书,“你们每个人念一页给我听。”我悠悠的喝茶,悠悠的坐着,小人得志是不是就是这样表现的?

    “你喜欢热闹?”过后费如风问我。

    “不,我只是喜欢周边的人都有声音。”

    费如风揽我入怀:“我保证你身边不会出现哑巴,你是不是可以保证你会一直这么乖呢?”他调侃道,脸上展现出迷人的笑容,“费先生要我乖多久呢,总有个期限吧?”他俯下身子恣舔我的喉咙,“表现得再y贱点,让我尽快的腻味你。”我滑下身子,双手抵住他的胸口,“吻我,”我挑衅的看着他。目光紧紧的镬住他。“你以为我是那种只做a不吻唇的人吗?小葶你真可爱,”他闷笑着吻住了我,我凶狠的咬住了他,直到血腥味在我们嘴里弥漫。我一点点舔噬他的鲜血,他的舌全部侵入我的口腔,不休止的卷吸着我,他喘息着抬起头,火热的不能自己的撞击着我,“我没看错,你真是一团火!”他一字一句的说。我的眼睛和他对视,他的神情开始轻微的涣散;我站起身,“我要你”我慵懒的说。激情嘎然而止。

    所谓的夜夜笙歌让我晋升为费如风的最新宠儿,“还不想去上班吗?”费如风任我象小猫一样粘腻着他,这个男人是要每一个女人把他当天膜拜的。“不要,我摇头,我要做米虫!”我丈量着他的大掌,很好玩哦,这个男人的手掌居然和我一样有一根很长很长的交叉线,“怎么,不可以吗?”我疑惑的抬眼,正对上他若有所思的凝视,两眼相对,他懒洋洋的向我露齿一笑:“我们再到床上去吧。”费如风对床伴的要求真是很很简单的,只要你乖乖的按他的指挥棒跳舞,乖乖的躺平在他床上,其他的他根本不在乎,说到底他要的就是一人偶。每天他定点来准时离开,我的日子也算过得悠闲,他已经习惯吃我做的晚餐,每晚的argaux葡萄酒和我那句“我要你”是开启我们所谓的“做a”前奏。

    20多天后,费如风站在床边对我说“我会出差几天。”

    “出差?话语在脑海里成形,我顿时睡意全无。‘几天?”我的反应太过强烈。

    “3天,你舍不得我?”他的语气微微紧蹦。我暗自心惊,却并不退避的和他对视:“我只是想,象我们这样再腻个10天半月,也许自由就来临了,现在……”我耸耸肩,“小别胜新婚?”我颇为遗憾的感叹。

    “你祈祷这趟有新的猎物入我的眼,”费如风的语气变得冷硬,“再过段日子吧,现在真没什么新鲜的。””拍拍我的脸并不掩饰他的毫不在意。我随手递过两个茶包:“兰花草提炼出来的,有去火静心之功效。”他随手放入衣袋:“你可以在这3天去任何地方,信用卡的钱应该够你花的,我承诺过上我的床可以让你活得更好。”他似笑非笑的斜瞥我一眼,嘲讽我当初的矫情。

    “一路顺风。”我的声音毫无顿挫,刺耳的关门声回旋耳边。我静静的躺着,天花板上的天使拉开弓瞄准了我。

    3天,3天可以做些什么?巴黎夜游,瑞士滑雪,游艇高级俱乐部打高尔夫球,原来只要有钱,世界周游都在弹指间。我玩得筋疲力尽:“费先生回来了吗?”为了在他回来之前赶到,我几乎耗掉半条命。

    “费先生的计划有所更改,还要再过几天才回来。”山上的清雀突然停止了鸣叫,屋子里一下子静谧得有些摄人心魄,风传来一丝丝凉意,管家依旧是低眉顺目。“最近一周的报纸呢?”我问。一个人形娃娃是不可能去问主人多久回来的,而管家的嘴里也不可能让我探听到什么,不过费氏总裁逗留国外多日未返,新闻不可能没有一点风声。

    管家居然踌躇了下,我立刻顿悟也许只有我不知原由,管家很快回来,报纸显然被翻阅了很多次,英俊潇洒的费如风拥着一名金发女郎翩翩起舞,大大的标题“异国情缘。”

    所有的报纸都从各个角度报道了这段情史,费氏总裁和罗切尔家族独生女露嘉黎一见钟情,娱乐新闻中称:费如风的真命天女终于出现;经济报评估如果这两大家族联姻,世界经济将会发生巨大的变化;我对此毫无兴趣,我只在意她的脸,我将她的图片拿近,凝神观察,她的眼睛是蓝色的,神秘而光彩照人,哪怕透过报纸上你都能感受得到她那种扣人心弦的魅力,她的笑容灿烂而自然,一种非常亲匿感觉在他们间流淌,这种感觉无法伪装。一个月还差3天,我从费如风的生活里出局,机关算尽还不如他随手一挥,我趴在桌子上久久抬不起头。

    接下来的日子我几乎恢复了自由生活,我在金屋里进进出出无人再理会,大家都清楚的知道我已无足轻重,不过是只差费如风回来时的一句话而已。生活终于又带着灿烂的笑展现在我面前,不过利也弊也,我的米虫生活也嘎然结束,找工作再次成为生命里必须要攻克的尖端,而且是越发难了的尖端,办公室文员,大企业,我是想也不用再想了,作为费如风的前任床伴,敢聘者几人?一连看了几天的报纸,终于看见“维克多夜总会”会在招人,其中有调酒师这一职位,正合我意。

    “维克多夜总会”,本城知名的的夜生活场所;它正门的白色柱子气派非凡;门前停满了豪华名车 。

    “小姐晚上好”门童笑容可掬的为我拉开门,“请出示您的贵宾卡。”

    我微怔,应聘也要贵宾卡?

    门童的眼睛渗出蔑视,“小姐!”声音尖刻的拔高。

    “她和我一起来的。”,我回头,一个男人站在我身后,他的头发和礼服一样黑,如刀雕刻的五官,充满了力和傲气。

    “走吧,还不进去?”他对我皱眉,未等我反应,他已率先往里走,盛气人。门童急忙闪开,根本没敢向他要什么卡,我只好跟在他身后,整一个小跟班。

    “先生,”我的步伐和他实在相差甚远,我小跑几步才追上,“谢谢你给我解围。”我恭恭敬敬的给他鞠了一躬,他肯定是这儿的大主顾,我可不能先得罪。

    “还装什么,今天你的时间我买下了。”他用一根指头挑起我的下巴,轻蔑的目光层层剥光我的衣服。我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难道是我好久没照镜子了,我已变成了一代妖姬?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我费尽全身力气才保住了脸上的平和,“先生,您误会了,我是来应聘的。”

    “开个价吧,”他讥讽的说,“别太高了,你值多少我们心里都有数。”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冲动在我血y里沸腾,我做了连自己都未曾想到的事。“去你的!”我对他比起中指,一脚踢向他的关节,高跟鞋和脚撞击的触感让我的脑海里迅速蹦出一个字:跑!我拔腿就冲,眼角的余光里,我看到好多人向这里涌来。阿甘,快跑!我真象极了那部电影里的弱智。我埋头向前冲;这家夜总会象迷宫一样;我的肺都快要爆炸了,猛然我被人扯进房间,我用高跟鞋往他脚背上猛跺,“该死的,我才一个月没见你,你变泼妇了!”

    “罗威?”我惊喜。

    “怎么,还想得起我吗”罗威一脸的不爽,“有了男人的滋润就是不一样了,”他弹弹我的脸,“变漂亮了啊。”我想起骗他的事,有些心虚的将目光移开。‘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到处张望。

    “在哪儿不是一样工作,”他捞起黑色的紧身衣,他在这里演出?

    “没解释?没话说吗?”他对我一扬眉“出去!”开玩笑,门外可全都是狼,我赶紧往里又走了几步,“不要。”

    “不要!”他狠狠的重复,将手中的衣服一摔,毫不温柔的近我,我整个人几乎贴平在墙上“你耍我耍得很乐是吗……柳小姐?”他的手象钢箝一样束缚住我,他离我太近太近,他的气息让我呼吸困难,他凶狠的看着我,渐渐的他的目光变得柔和,“柳葶!”他的近乎痛楚的呼喊让我震惊,我最不需要的就是这种情感,我清醒而淡漠的和他相视,“放开我,罗威,无论你在想什么都不可能,我根本不具备任何你想要的东西!”这句话象刀一样把他的脸劈开,半响,他浮起一个扭曲的笑容,“你以为我想从你这得到什么,一夜情?””他撇嘴,“就你这副干瘪身材?”他弯弯手指,勾掉我鼻尖细密的汗珠,“喝口水吧”他扔过一瓶子,恢复了万人迷的轻浮。

    我松了一口气,旋开盖子,太奇怪了,我的生活怎么象走进了一个黑巷?水咽进喉咙,一口,我已知不妙,xg镇剂,我看见一抹悲哀在罗威的眼底蔓延,我的意识向黑暗中跌去。

    “为什么要骗我?”是谁在轻声的说。

    醒来黑暗依旧,我的全身动弹不得。

    “xg镇剂不仅让人昏迷,而且在醒来后全身酥软。”冷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天理昭昭,打人的后果果然是人生无法承受之轻。

    “这位先生我和你素不相识,你应该是绑错了人,”我的眼睛反正被黑布蒙着,怎么傻我就怎么装。

    “你这么快就记不得我的声音了?”一记耳光扫过我的脸颊,不轻亦不重,“这应该有助于你记忆力的恢复。”

    “如果说没有阁下是否会再来一拳?”我抿抿唇,还好没有铁锈味。

    “扒光她的衣服。”几双冰凉的手撕扯我的衣服,冷风袭来让我全身起j皮。

    “够了,我们在维克多夜总会见过”

    “太晚了,”他的语气充满了鳄鱼般的惋惜,“他们停不下来了!用录象机全程录下来,灯光再亮点!”我的双腿被人大大拉开,长裤的撕裂声在我的耳边长鸣!

    “费如风,出来!”我大吼。所有的动作都静止了。

    “我以为你会让我看完全场才喊我呢。”懒洋洋的语调响起,“怎么不坚持下去呢?”黑布松开,刺目的探照灯让我闭上双眼。“宾主一场,即使你已经厌倦我又何必做得如此之绝。”我僵硬的说。

    “绝?”费如风丝滑的声音包含了铁钉般的尖锐,我才警觉的望向他,咔嚓,我听见骨头移位的声音,激痛从我头顶炸开,我一阵晕厥。“宾主一场?”费如风的嘴角扭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