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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4 部分阅读

    原来郭芙所听到的声音,竟是自己父亲的死对头,霍都与金轮法王,难怪她要心生恐惧了,郭芙已知自己得救无望,于是假装未醒,以便得知霍都这郡人有何阴谋,以便日后告知父亲郭靖。

    “王子!老纳不知王子捉拿郭靖之女有何用意,但目前对我们来说,她并无任何用处,倒不如现在将她铲除以绝后患,也少了一个人来分食我们仅有的食物!”

    “老秃驴,你少罗苏,本王要做什么,不必你来管,今天本王落得如此田地,你也少不了关系,说什么大蒙古的第一国师,什么文武全才,全部都是狗屁不如,现在本王不想听你的声音,你给我闪到一边凉快去,少扫了本王的性致,快滚,有没有听到!”

    “王子,你!唉!”金轮法王被霍都一番的责骂,感到心头一番唏嘘,于是转身走到了山洞口,盘脚打坐了起来。

    另一方面,霍都已将郭芙压在身下尽情的淫虐着。

    “怎样呀!郭家大小姐,本王的让你爽不爽啊!不要像只死蛇一样,本王要你给我大声的叫,你有没有听到,妈的!臭娘们,不要敬酒不吃要吃罚酒。”

    啪!啪!霍都见郭芙叫都不叫一声,火急之下,猛然的赏了郭芙几下巴掌。

    郭芙被打的嘴角泛血,两眼直瞪的霍都,仍是一副不愿不肯屈服的态度。

    霍都见郭芙仍不屈服,于是更是火大的抡起双拳猛击郭芙的小腹,毫无怜香惜玉的打的郭芙鲜血直吐,霍都见郭芙仍是一副倔强的样子,于是拿起身后的长剑,一剑刺入了郭芙的肉屄内,可怜的郭芙终于在霍都的凌虐之下,死不瞑目的含恨而终!

    “郭襄父女之”

    被新光五渣用淫药控制而被带回襄阳城的郭襄,又经过了王大人的一番奸淫之后,郭襄被带到了自己父亲的房间内。

    此刻的郭靖已被至淫的焚香搞的欲火焚身的已失去了理性,忘情的如野兽一般的在程遥迦的上迤逞着发泄兽欲,此刻的程遥迦被郭靖的不停的救饶着。

    “靖哥哥,轻一点,妹妹的小屄快被你烂了,唉唷喂!靖哥哥,你的大,把妹妹的花心给穿了,啊┅┅啊┅┅不行了,妹妹快被你死了┅┅啊┅┅救命啊┅┅我快受不了了┅┅哦┅┅不行了┅┅”

    正当程遥迦被郭靖的即将不醒人事之际,王大人正好将裸的郭襄带入了房里,立时叫人将程遥迦与郭襄替换。

    于是,郭靖父女在迷失本性之下,终于在王大人的刻意安排下,发生了天理不容的事件。

    可怜的郭襄,在淫药的驱使下,混然不觉的被自己父亲的狂猛顶的连连。而此刻的郭靖巴一样的在自己女儿的下尽情的着,享受着自己女儿的小嫩屄,直到精尽人亡之时,仍不知自己的女儿被自已所奸,而极乐而终!

    郭襄在被父亲的猛奸下,被父亲最后的一股浓精冲激之下,醒转了本性,这才发现自己的父亲将自己压在身下,脑中“轰”一声,羞愧之下,一把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父亲,又发现父亲早已气绝,耳际间又听到王大人几人的嬉笑,狂怒之下,起身抓起父亲床头的长剑,疯狂的杀向王大人一群人。

    王大人等人被郭襄突如其来的杀了过来,又被郭襄的疯狂剑法杀的不知如何化解,不消片刻,王大人一群人皆在郭襄的疯狂剑法下一一受诛而亡,到死之际仍无法想信这世上竟然有此神奇的剑法,个个皆死不暝目的含恨而去。

    在诛光王大人众人之后,郭襄一剑削断了自己的长发,跪别了父亲之后,即离开了这个从小长大让自己快乐,也让自己无颜的地方,飘身而去了!

    神雕外传之郭襄宋室灭群侠倒危机将临

    话说一代大侠郭靖暴毙于襄阳城内,宋室军心大乱,群侠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兵败如山倒,蒙古大军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宋室王朝终告完结!

    蒙古大军大举的侵入,到处奸淫虏略,杀人劫物,无所不用其极,百性有苦难言,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

    另一方面,蒙古军方唯恐中原群侠会再一次的反扑,于是开始了各大门派的肃杀行动,肯臣服者免于死罪,不服者一律惨遭灭门之祸。

    中原的大多数的派门为维系香火的传承,都已不顾其面的向蒙古王朝伏首称臣,唯独全真教徒誓不屈服,所以蒙古大军的所有主力就全放在对付全真教方面,另一方面也四处打听黄蓉、杨过等人之下落,以便一网打尽,永除后患!

    正当中原武林一遍腥风血雨之际,在终南山崖下的杨过等人,依然过着荒淫纵欲的神仙生活,完全不知道灾难即将临头之事。

    神大侠杨过,自到了山崖下后,又得知心爱的小龙女已离自己而去,原想随小龙女而去,但却因出现一位自称为自己的女儿的美少女之后,寻死之心已渐渐淡化,后又发现此少女非自已骨肉,又生得与小龙女如此相像,原本的疼惜之心慢慢的转化成了爱恋之心,慢慢的由父女之情变成了男女之欲。

    杨过每天除了与黄蓉这五位“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美娇娘疯狂作爱外,唯一的乐趣就是去偷窥美少女在山涧边沐浴。

    慢慢的,杨过因纵欲过度,再加上偷窥时不断的的情况下,白发更白,神态已出现了老化现象,完全已失去了往日的年轻风采,虽然黄蓉等人不时的为他进补,但入不敷出的他,再也无法回复于往日的勇风,渐渐的已无法应付黄蓉五人的需求无度,终于到了“站不起来”的困境了。

    这日,杨过轮到了与黄蓉“打炮”的日子,但是不管黄蓉如何的使出混身解数,杨过依然毫无“性趣”。

    “过儿,难道你不再爱蓉姐了吗?为什么你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你已嫌蓉姐已不再风华了吗?所以你对我不再有兴趣了,是不是?”

    “蓉姐,你不要这样说吗!我怎么会对你没兴趣呢!只是最近我时常力不从心,想要却无法随心所欲的,不是你不再美艳动人了,而是我不知如何让”它“站起来,所以蓉姐请你不要胡思乱想,过儿绝对是永远爱你的。”

    “我不想听你的甜言蜜语,如果你真得爱我的话,你那话儿绝对站得起来,我知道了你一定嫌我太老了,不屑再与我了,你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黄蓉一气之下将杨过赶出门外,不论杨过如何的解释,黄蓉一律不听。

    杨过在无法解释的情况下,只好垂头丧气的离开了黄蓉的住所,自然而然的往美少女沐浴的山涧方向走去。

    另一方面,发飙后的黄蓉,自觉自己对杨过凶得有点过份,于是便出了房门,要将杨过带回住所,却发现杨过一直往美少女住所方向前进,于是黄蓉便不动声色的跟在杨过的身后,想看看杨过要做什么?

    杨过一直走到了以往的地方,抬头看看时辰,正是美少女准备要出来沐浴的时刻,杨过立即的解开了裤腰带,右手握住了已不争气的家伙,摆开了姿式,等待着美少女的到来。

    而跟在杨过身后的黄蓉,却被杨过的不雅举动,大大的吃了一惊,但黄蓉也不动声色的决定要瞧瞧杨过要搞什么名堂。

    就在这时,由远而近的出现了美少女的人影,杨过更是气息急促的双眼直盯着美少女一件又一件的脱下了所有的衣裳。

    此刻在杨过身下出现了奇迹,原本已不中用的家伙,随着美少女的脱衣动作,竟然给复活了,胀硬的程度,如同木棍一般的神勇,随着杨过上下不断的套弄,更是更加的茁壮。

    一旁的黄蓉见杨过有如此的反应,一怒之下原本要出声怒喝,但理智却告诉她,如在此刻揭发杨过的不良之习,以杨过的个性绝不会原谅自己的。再则自己已风华不再,再加上自己在杨过心中比不上已死去的小龙女,而小龙女的女儿姿色更胜其母十分。

    黄蓉在经过一番思维后,绝定顺水推舟的帮杨过与美少女送做堆,这样杨过会更加的尊敬及爱自已,于是黄蓉便决定回去与其它四位姐妹商量对策,以便促成这对好姻缘。

    神雕外传之郭襄灭亡

    蒙古大军长驱直入的入侵大宋,大宋王朝终告完结,另一方面蒙古大王托雷也下达狙杀令,决心杀光曾参与反蒙的中原群侠,一时之间杀戮大起,中原群侠死伤众多。然而,这一切却完全也没影响到一直隐在终南山崖下的杨过等人。

    这天,在山崖下,充满了喜气洋洋的气氛,原因无它,原来是黄蓉为了要让杨过“重整雄风”而使出最厉害的说服法,说服了美少女,也告知了美少女非杨过之女,更促成了杨过与美少女两人结合为夫妻,也使杨过对她更是爱载万分。

    经过了大家的祝福后,杨过略带醉意的走到了黄蓉为他所布制的新房,杨过开了房门后,眼前为之一亮,一身红色的凤冠霞佩的美少女已坐在布制华丽的床上,正等待着杨过来为她揭开头巾。

    杨过走到了美少女的身边,轻声细语的对着美少女说∶“娘子,我可以叫你龙儿吗?”杨过试探着对美少女说。

    “相公,我们已拜堂完婚了,你要叫我什么,我都没有意见的。”

    “真的吗?娘子,你真的不介意我这样叫你,我真的太高兴了,龙儿。”杨过兴奋的揭开了龙儿的头巾,激情的热吻着他的新娘子,而自愿被杨过叫龙儿的美少女,害羞着不停的找地方来逃避杨过的热情攻击。

    “娘子,谢谢你愿意嫁给我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实在是太委屈你了,我会用我的下半辈子好好待你的。”

    “相公,龙儿已是你的人了,当然要服侍你一纽的,但是相公你也别因有了妾身后就冷落蓉姐她们几人,那妾身可就难做人了,好了,夜已深了,休息吧相公,你也喝了不少酒,不要太晚睡免的伤了身体,来妾身为你宽衣吧!”

    杨过乖顺的让龙儿为他脱了衣服后,也捉住了龙儿,强行的脱光了龙儿身上所有的衣服,一具雪白如玉的玉体顿时的出现在杨过的眼前。

    “龙儿,你好美呀!老天爷对我时在太宽待了,让我失去了小龙女,又给了我一位龙儿,我真的太幸福了。”

    虽然杨过爱死了龙儿的雪白玉体,但是胯下的家伙却是半大不硬的不争气的垂垂的挂着,杨过一手抚摸着龙儿的玉体,一方面一手拼命的套弄着自己不争气的,杨过试了许久,但不见起色之际时,龙儿开了口对杨过说∶“相公,你别太急了,我俩也还没喝交杯酒呢!等喝了酒之后,妾身再帮帮你好了。”

    “对、对,我们还没喝交杯酒,没喝交杯酒就不算成亲对吗!龙儿。”

    杨过笑带过自己的糗状,拿起了桌上的两杯酒与龙儿喝了交杯酒后,杨过突然觉得小腹一股热气直往自已不争气的上冲去。

    不到半刻之间杨过胯下的死狮转变成了怒气腾腾的狂狮,杨过也因自己的得以重生,也未察觉为何有如此大的转变,于是兴奋的一把抱起龙儿的玉体往床上一放后,立即的压上了龙儿的玉上,一手握住了自己的,对准了龙儿的小肉屄了进去。

    “唉唷,相公你轻点,龙儿的屄儿被你的痛死了。”龙儿眼角带泪的对着杨过说。

    “龙儿,对不起,我忘了你还未经人事,对不起,我因一时兴奋过度,把你当成蓉姐她们一样,一下子就了进去了,你还很痛吗?”

    “不会了,相公,现在比较不那么痛了,只是里面胀的很,而且还有一点痒痒的,连心里头也慌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呢,相公。”

    “龙儿,这种现像就是你的小肉屄儿在需要我的儿来止痒的讯息,你安心的让我来帮你止痒吧!”杨过话一说完,即以九浅一深之技,轻缓的将进出龙儿的小肉屄里去了。

    “怎、怎么会这个样子,相公你、你能不能再用一点力,妾身的屄里变的好痒好痒,只要你一进就会不痒,你一抽出又痒的让人心慌,求求你呀相公,用力一点,快一点,妾身快痒的受不了了,喔┅┅对就是这样┅┅对┅对┅┅相公再┅┅再用力一点┅┅啊┅┅穿了┅┅妾身的屄心被┅┅相勾你┅┅你的给┅┅给穿了┅┅喔┅┅好舒服呀┅┅妾身爽死了┅┅哦┅哦┅┅”

    龙儿初尝性滋味被杨过的一番狂抽猛,得给昏了过去了,杨过也正好可以藉机休息已透支的身体,正当杨过休息之际,房门此时被推了开来,原来是黄蓉穿了一件薄纱走了进来,黄蓉走到了床边后,拉起了被单为龙儿盖上,转身对着杨过说∶“过儿,你新娘子被你搞垮了,我看你也还没去了火,要不要蓉姐帮帮你呀!”

    “蓉姐!谢谢你了,我正不知要如何是好呢!我的的确胀的紧,又不愿将龙儿叫醒,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幸好蓉姐你来的正是时候,谢谢你了蓉姐。”

    杨过一把抱起了黄蓉,将黄蓉的薄纱掀起,让黄蓉身体趴在床延边,抓起的,一把进了黄蓉已湿搭搭的肉屄。

    “喔┅┅过儿┅┅过儿┅┅蓉姐被你的得爽死了┅┅啊┅┅好舒服啊┅┅唉唷┅┅进花心里了┅┅过儿┅┅蓉姐┅蓉姐┅┅好久没那么快活了┅┅过儿┅┅快快用点劲┅┅狠狠┅的烂蓉姐的浪屄┅┅哦┅┅噢┅┅快死了┅┅蓉姐┅┅快被你的大┅┅大┅┅给死了┅┅哦┅┅好爽啊┅┅”

    “蓉姐┅┅喔┅┅还是你的肉屄儿棒┅┅夹得过儿的┅┅的┅┅爽┅爽死了┅┅噢┅┅蓉姐┅┅我快┅┅快被你的┅的肉屄儿给┅┅给夹┅┅夹出精来了哦┅┅蓉姐┅┅我出来了┅┅喔┅┅”

    “过儿┅┅过儿┅┅蓉姐┅┅蓉姐也出来了┅┅过儿啊┅┅”杨过与黄蓉在经过一番激战后,双双的相拥入了梦乡了。

    翌日,一阵香浓的香味飘入了房子内,黄蓉与杨过等人,被这股浓浓的香味给薰醒了,原来是新娘子龙儿一早起来为大家做了早餐,不到一刻的时间,众人已全坐在餐厅一起享用龙儿所做的早餐。

    “龙儿,从来没有吃过你做的早餐,没想到煮得还真不错,以后咱们可有口福了,对吧!过儿!”黄蓉打开话题的夸了龙儿一番。

    “对呀!蓉姐!龙儿的手艺真不是盖的,对了!龙儿你也过来一起用吧!”

    “相公!你们先用,我一会儿就过来了。”正当龙儿话一说完,武功最弱的程瑛四人大叫了一声,七孔流出了黑血而亡,杨过与黄蓉被此状况吓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黄蓉也在这时叫了起来,七孔之间也流出了黑血的叫着杨过。

    “过儿!怎么会这样呢?我们好像中了剧毒了,过儿你、你的七孔也流出了黑血了,到、到底是谁下的毒呢?”就在这时,一个女子的狂笑声响了起来,原来是龙儿由厨房内走了出来,对着黄蓉两人说∶“不错!是我下的毒,其实我并不是小龙女所生的女儿,我的真实身份乃是大蒙古帝国大汗之孙女,我祖托雷为要将你们这群反蒙之中原侠士,一网打尽,早以吩咐我先行下崖来等杨过与小龙女的十六年之约,另外再告诉你们,其实小龙女是被我所杀的,为了完成我祖之任务,我也只好牺牲我的贞操来博取你们的信任,杨过这下子你也该死的瞑目了,哈┅┅哈┅┅”

    终于杨过与黄蓉终就逃不过死神的招唤,就这样一代女诸葛与神大侠也双双的魂飞离恨天了。

    后语∶郭襄后来得知了母亲与杨过双双而亡,宋室也灭亡了,于是心生潜世之念,后来在峨嵋山立了门派,也就是峨嵋派的开山祖师。

    神雕外传之绝情孽恋

    公孙谷主走到靠壁的椅中坐下,道:“我谷中规矩,你是知道的。女弟子擅入丹房,该当如何?”杨过在窗外偷看,只见公孙绿萼听了之后,面上忽然红了一红。公孙谷主又厉声问了一句,她只是低头不语。

    谷主叹道:“你虽是我亲生女儿,但也不能坏了谷中规矩。”说罢,竟然把自己的袍子解开了,又把裤子脱掉,露出了一条有如古藤的,悬吊在两腿之间。

    原来绝情谷某代的一位谷主,因他门下其中的一个女弟子为了一名来自谷外的男子而从丹房偷走了一枚绝情丹,一怒之下,便要她先尝这情花毒能带来的羞辱和痛苦。但这情花毒能使人神智尽失,欲火攻心,不由自主地反复交合或自慰直至虚脱而死,那谷主却要他的女弟子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被数名男弟子至死,后来他更立了一道新的门规——“凡擅闯丹房者,男杀女奸”。公孙绿萼是谷主的亲生女儿,当然不能和一个平常的女弟子同日而语,那“刑罚”也只好由他自己去执行了。其实公孙谷主见女儿长得亭亭玉立,早已想把她的身子占有,但在众弟子面前总要摆出一副谷主的架子,若胡乱把亲生女儿强奸了,如何能够服众?他早知女儿会来偷绝情丹,心里直叫:“天助我也!”便守在丹房之内,又叫了四名弟子带了荆仗进来了片刻,给全谷弟子来个〃出师有名〃,虽还未能把小龙女弄到手,今天却能实现一个梦寐已久的愿望。

    只见谷主揪住了跪在一旁的女儿的一把秀发,将她的脸拉了过来,要把握在另一只手的往她的小嘴塞去。公孙绿萼大吃一惊,竭力把头转过了去,将两片朱唇紧紧的合成一线。公孙止冷笑一声,运劲把她的头扭了回来,用他仍未完全充血的像软鞭般在他女儿的俏脸上抽打。可怜跪在父亲胯下的公孙绿萼只感到无比屈辱,泪水从紧闭的眼皮后涌了出来。

    杨过看到这里,体内的情花毒已开始发作,若不是他从小便修练古墓派的禅定功夫,早已破窗冲入房里把公孙绿萼强奸了。饶是如此,他还是忍不住把已经竖起的掏出裤子,用手把它玩弄着。就在此时,一只又冰冷、又柔软的小手从杨过背后伸了过来,轻轻地握住了他火热的。此时杨过当真是求之不得,转头一看,竟然便是朝思暮想的姑姑、嗅丽脱俗的小龙女。只见她平时冷冰冰的眼神,此刻却隐隐闪烁着一道淫荡及顽皮的精光。

    原来小龙女中了情花之毒、离开了杨过被监禁的石室后,漫无目的地在谷中散步,心里只想着如何能向公孙谷主求得解药。想到了杨过,自然想到了那一晚她被〃杨过〃在山谷中破了她处子之身的经过。一涌上心头,情花之毒立时发作。小龙女“啊”的一声倒在地上,只觉腿间突然发出了一阵阵的快感,不由自主地伸手往那处抚摸,隔着衣服自慰起来,片刻间便弄得雪白的裙子湿了一大片。

    要知小龙女本是一个守身如玉的淑女,但被尹志平强奸污辱后,尝过那禁果欲仙欲死的味道,脑中已然种下了的种籽。情花毒最擅长将人心底里的元始挑拨起来,既然有了这样的引子,就更事半功倍。

    刚好一名年轻的绝情谷弟子从谷外采药归来,巧合撞见了小龙女自渎的情景,只瞧得他口目瞪呆,手中的药篮也掉到地上,一时不知所惜。只见那美若天仙的少女跪在草地之上,双手猛烈地在胯间活动着,娇躯不住颤动,口中所发出的婉转浪声足以打动圣贤礼士的凡心。只是小龙女急得连裙子也未及抽起,除了面孔及手背外看不见她的半片肌肤,但这幅人间仙景已能将他完全迷住了。

    小龙女见到了那名男子,霎时间什么羞耻、门规都置诸脑后,杨过更不用说了,也不管那绝情谷弟子相貌奇丑、身形肥胖,立即扑了过去,使劲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那名男子被她弄得痛了一痛,清醒了片刻,道:“师娘,你……”小龙女恍若不闻,见那名男子早已挺立的阳物倒也粗犷雄伟,欢呼了一声,如获至宝的把整件巨物在手中爱妩一番,又在上长长舔了一口。希知那名未经人事的年轻弟子给小龙女一双嫩滑如绸的小手肆意挑逗了一会,又给她灼热如火的软舌在最敏感处舔了一刹那,马上便要早泄。只听他口中连声狂吼,双手突然抓住了小龙女的头,嘶叫道:“师娘……爽……爽死我了!”话音未落,一股浓稠的处男精液便从他的末端喷了出来,尽数泼在小龙女美艳无双的嫩脸上和油光乌亮的秀发里。小龙女的双眼和鼻孔皆为重重白浆所封闭,唯独樱桃小嘴却张开了,一面呼吸,一面把射在嘴边的精液用舌头送到口中品尝。

    小龙女用手把面上剩余的咸浆都拨到口里吃掉,又把那名男子的软皮蛇舔个干净,意图使得它再次勃起,好让他能为自己泄一泄那走遍全身的无边欲念。怎料那绝情谷弟子因过度兴奋而全身虚脱,完了不久便已晕了过去,说什么也不能在一时三刻内醒转。小龙女正急得比那热锅上的蚂蚁更难受,猛然想起被困在石室里的杨过,忙向那个地方连滚带爬般冲去。她跑了一会,不自觉地运起了古墓派的轻功,牵动了体内玉女心经的内功,即令情花淫毒攻心之势略缓,是以当她闯到了丹房之外时,并不立刻扑进杨过的怀里便干。但如此一来,小龙女本来十分的虽然失去了五分,却增了五分端庄含束,而这亦正亦邪、刚柔并重的组合,比完全的淫荡更有吸引力,就像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仙女,突然干起那猥亵的勾当一样。

    杨过在唇缘竖起了食指,示意要小龙女禁声。小龙女报以一笑,突然收俭笑容,一双媚眼在颤动的睫毛下邪视着杨过,握住了他面上的手,引导它把自己已染得有些草绿的长裙慢慢推高,渐渐地露出了她一对完美无瑕的。杨过见奉若神明的师父竟然主动将他带进自己的桃园禁地,兴奋不已,只觉手触之处越来越炽热,尤如伸进了炼丹的铜炉之内。希知碰到的细腻的肌肤时,竟似有一道黏手如蜜的体液沿着大腿流了下去,不像普通的炉火一般干燥。杨过的手指头刚碰到了一些像毛的东西,接着便触到了一块又热又湿的嫩肉,一旁的小龙女立刻忍不主低声呻吟,只见她双颊如火,呼吸逐渐加速,那只握着杨过的纤手也开始了那怜爱的动作。杨过见状,老实不客气往小龙女的私处放肆地摸去。师徒两人便如此跪在丹房窗外互慰起来。

    在九泉之下的全真派祖师王重阳,以及他既是宿敌、亦是爱侣的古墓派祖师林朝英正在观看这一出他们传人作出的好戏。只见王老道倒在地上捧腹大笑,戟指对着现在眼前的幻像,上气不接下气道:“啊哈!看你教出的徒孙们做出的好事!笑死我也,笑死我也!”林朝英则愁容满面,抱头怨道:“冤孽啊!冤孽!”

    跟着便往王重阳身上踢去。王重阳一痛,也不笑了,起身走到林朝英的背后,用手搂住了她的纤腰,又不规矩地在她胸上乱摸,笑道:“你道我不懂干那调调儿么?”林朝英回首瞟了他一眼,突然用擒拿手法往他的胯间抓去……

    当真是:“为老不尊、教坏子孙”!

    神雕外传之绝情孽恋

    再说杨过和小龙女正在干那有歪伦常的勾当,见公孙止在丹房里用这有趣的方法侮辱女儿,都全神灌注的从窗外偷窥。只见公孙止正竭力强迫公孙绿萼把他的吞入口中,那少女却宁死不屈,用双手想把她的父亲推开。公孙止大怒,冷冷的道:“若你再不从我,我转头便去杀了那小子!”公孙绿萼听了,脊上登时凉了半截,只好收拾起强硬的态度,乖乖地长开了小嘴,让父亲的庞然大物插了进去。公孙止只觉被女儿软绵绵,辣的口腔裹住,感到她的舌头正在勉力避开那枝,反而三番四次舔到了他的棒端,立时怒火尽熄,叹了一口长气,柔声道:“萼儿,爹是疼你才这样做。你好好听爹的话,爹一会儿也及你好处。”公孙绿萼虽然是黄花闺女,但也隐若猜到那〃好处〃必是羞耻之事,哭得更加厉害了。杨过见状,暗暗向公孙绿萼谢了一声,但在的猛烈攻势之下,只想继续欣赏那娇美的少女吹箫的春宫图。小龙女两眼盯着公孙止坚硬的人肉鼓槌儿,口涎淫液齐流,又想用口去含杨过的,却又老大不愿把视线移开。

    公孙止的此时已有大半塞进了公孙绿萼的嘴里,余下的一小半说什么也插不进去,微感失望。反观公孙绿萼,她却早已觉得下颚酸痛,一条又腥又臭的在她的口中来回抽送,只塞得她险些透不过气来。公孙谷主低头看着他的亲生女儿为自己以口相就,只见她那一头梳理得万分精致的青丝正在微微晃动,一长天真无邪的俏面竟然在吞吐着自己那条脏物,忽觉一阵快意从下体直冲上脑,浓精已从急射而出。公孙绿萼突然觉得口里被灌满了她父亲的阳精,心想这咸咸的浆水既从肮脏的私处流出来,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便是男生的尿液,肚子里立时一阵痉挛,长大了口便想呕吐起来。公孙止也不勉强,把抽了出来,对准了女儿的脸急射,溅得她头发、颜面、衣衫上都是精液。公孙绿萼如释重付,但她知道若把那东西吐了出来,必定惹怒父亲,只好硬生生把满口淫浆尽数吞入肚子里。

    在丹房外的杨过见冰嗅玉洁的公孙绿萼被射得一塌胡涂,再也按奈不住自己已被小龙女挑至巅峰的,深深吸了一口气,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全身精力要从下体劲射而出。小龙女有了上次的经验,知道杨过立时便要射精,急忙伸出另外一只手盖住了他的,正好接住了他第一道灼手的精液,在掌中滑腻腻的十分好受。她亲手把徒儿弄至,早已喜不自胜,再加上亲眼目睹公孙谷主粘满了唾液的古藤在他女儿脸上大吐龙涎,及杨过在自己私处放肆的一番抚摸,心、神俱飞至九天之上,全身不住颤抖。杨过在神志迷糊之下,隐若听到师父低声,蜜水从她迷人的深处如泉涌出,洒在自己的手上。两人再也支持不住,一起倒在地上,幸好丹房内的公孙止也被欲念冲得一阵昏厥,虽有一身绝世武功,但身处温柔乡之中,是以并未发觉二人的存在。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莫说公孙谷主,便是武功比他高出十倍的男人在这情况之下,功力、警戒也会大打折扣。

    公孙绿萼惨被父亲如此污辱了一番,泪如雨下,心里惊怒交集,但想到能救杨过一的命,满胸忧郁登时化为柔肠百转,顿觉为他牺生自己宝贵的贞操是值得的。她又想,若果眼前的是杨郎而不是爹爹,她是万分愿意让他这般干自己的。若杨过也将他的那脏东西洒在自己的面上,她不但不会觉得厌恶,反会感到非常幸福,更会主动将那些咸浆吞下。那念头在绿萼的脑海中一闪而逝,却已羞得她满面通红,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只弄得她心痒难瘙。

    公孙止站在那里呆了一会,呼了一口长气,低头欣赏他女儿堆满了亮晶晶的淫液的委屈之相,正好瞧见了在她面上闪过的一丝媚态,虽然只是舜间的转变,却逃不过她父亲的眼里。谷主那里知道他女儿的绮念,只道她对自己有了情意,笑道:“想不到你也爱玩这种游戏!”公孙绿萼不想嘴边的精液流入口中,有口难言,心里又惊又悔,暗暗埋怨自己不应往那些羞耻之事去想。公孙止见了她的急相,忍不主把她抱起,将她抬到了一长桌子之上,让她两条腿吊在桌沿外。只见那淫徒急促地解开了绿萼的衣带,一双颤抖着的手慢慢地卸下她的上衫,比某位学武之士揭开包着一本绝世秘笈的油布更多了一分猴急、两分惊喜。在浅绿色的绸缎之下,那诱人的粉颈香肩和那绣了金边的深红肚兜在烛光下互相办映,皮肤显得更加晶莹洁白,肚兜更似娇艳欲滴。他恨不得立时把女儿其余的衣衫撕掉,扑在她的身上肆意污辱她的娇躯,但他既然已经干了一次,兽欲已不如发泄之前难以控制,想了一想,觉得还是慢慢享受为妙。

    这边厢的杨过和小龙女,倒在地上之后便自然地搂作一团。杨过在情花毒的驱使之下,萎缩的不久又竖了起来,想也不想,双手便往师父的衣领扯去。小龙女也觉得满心邪念未被冲淡,把自己的衣带解掉后,便替徒儿褪掉了裤子,一只手已急不及待般往他的摸去。两人都不大懂这洞房交合之事,幸而小龙女记起那一晚在终南山被奸的风光,知道男生要用一些什么插进自己那里,此时才知是那话儿。只见她无耻的把大腿长开,将裙子和肚兜拉高,一条有如白玉雕成的美腿搭在杨过的腰间,跟着用手把他的宝仗引到自己的仙洞洞口。当碰到正滴着花蜜的花瓣时,两人都同时全身震动了一下。杨过此时已把小龙女的上衣扯掉,下体忽然传来了一阵快感,连肚兜也来不及脱掉,双手抓住了她滑不留手的丰臀,腰部疾挺,没头没脑地把钢鞭胡乱挥出。小龙女一面像情窦初开的少女热情地吻着杨过,一面担当起师父的责任,耐心地把他那胀得发紫的槌头和自己紧窄的洞口联成一线。杨过又再猛力一插,顿觉命根子闯进了一片像水帘洞的福地,如鱼得水,那股从直冲脑袋的无穷快意实非笔墨所能形容。小龙女终于能和情郎合为一体,自情花淫毒发作后所廛身的亦得到了发泄,心里欲仙欲死的感觉在俏面上现了出来,只瞧得杨过兴奋异常,下体动得加倍厉害,一条插得小龙女淫液四溅,口中不禁发出了微微的来。

    且说丹房内正把女儿奸得起劲的公孙止,此时又把女儿的裤子褪下,一面干、一面疯狂地用舌头舔舐她那对爱不释手的肉腿。鞋袜连同裤子被脱后,公孙止便去解肚兜在背后的结子,跟着顺手鹪开了它,只觉眼前一亮,女儿婀娜娇美的终于尽露眼前,赞叹道:“啧啧啧,想不到那姓裘的泼妇姿色平平,居然能生出一个花朵般的女儿来!”公孙绿萼偷眼看见父亲一副饥渴难耐的丑态,双眼正在上下打亮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躯,羞得无地自容,急忙把眼皮合上,泪水再次从眼角流下。公孙止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柔声道:“傻孩子,有什么好哭的?你小时候爹早已瞧过你的身子千百遍,又有什么大不了?虽然你已经长大了,但你仍然是爹的乖孩子啊!”他见那嫩白诱人的酥胸虽然不甚丰满,乳峰却微微向上跷起,十分可爱,而那对雪岭双梅更在绿萼发震的身躯的带动下颤抖不已,再也忍耐不住,如禽兽般立时俯首去吸吮她的,伸手把她一只柔软而有弹性的抓在掌中搓揉、爱怜,只吓得公孙绿萼低声呼叫,力不从心地想把父亲推开。但公孙止正要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那里还把女儿的抗拒放在心上,玩饱了她的,便毫不客起地伸手到她的腿间摸去。公孙绿萼把双腿合得紧紧的,但血肉之躯是柔软的,加上了双手也奈何不了公孙止的侵犯。那淫徒面对女儿的全力拒暴,不怒反喜,一只手在她滑腻的腿间钻了进去,中指用力往那灼热的肉缝中不断勾去。

    公孙绿萼贵为谷主的独生女儿,在谷中一向为同门所崇敬,那些师兄弟便是赞美她的容颜也是不敢,更不用说那搂搂抱抱,勾勾搭搭的行为了,希知道今天竟然被父亲污辱。她虽然早知擅闯丹房会有惨痛的后果,但年幼天真的她一来不大清楚被奸是什么一回事,二来她只道父亲最多把自己一掌打死了,却造梦也想不到他会如此对待他的亲生女儿。此时她只觉父亲粗糙的大手插在胯间,一只手指在自己尿尿处不停地摆动,又用口含着一个,既咬亦舔,嘴边的胡子擦得吹掸可破的皮肤痒痒的,心里说不出般难受。但说也奇怪,在胯间感到的疼痛,竟不知不觉地幻化成为一阵阵的快感,随着父亲手指的动作去而复反。只觉那麻痒难当的感受从那处续渐扩长,而那只手指在慢慢地流出的的滋润下,也不觉被它弄得如何痛苦了。本来拼命想拉开父亲魔掌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反而把那一只正在欺辱自己的手往桃园轻轻推去。

    神雕外传之绝情孽恋

    其实,若不是杨过鬼使神差般和法王等人闯进绝情谷来,公孙止便是如何精于床上之术也不能令他的女儿动心的,说不定一上来便惹得她拔刀自刎。但公孙绿萼为保杨过一命,迫不得已,只好顺从父亲的意旨任由他玩弄自己,在连番羞辱之下,坚毅的意志已被他一点一滴地化去,身、心再也无力去抵抗父亲无穷无尽的侵犯。需知一个人的抗衡心是要花耗精神去坚守,但欲念却能无中生有,若稍有不慎被它动摇心笙,任你君子淑女也必成猪狗不如的淫夫荡妇。况且,绿萼此时在极度痛苦之下获得些少的快乐,很自然地立刻抓住那一线曙光,牢牢不放。

    只听她口中本来凄厉的哀叫,调子随着感受而改变,渐化风情万种的呻吟。公孙止听了,那份强逼女儿的刺激感顿减,心里微觉失望,但想到自己居然能把她的挑起,登时兴致勃勃,那长嘴离开了女儿的乳蒂,双手搭在她的大腿上,要把她大字型般长开。绿萼正在享受着那飘飘然的感觉,在神智迷糊之下只觉父亲的手摆脱了自己的掌握,浪声又再转为哀号,娇喘之中夹着她的乞怜,道:“手……手啊……”公孙止见状,把摸着她大腿的双手抽回,看着她自动把一对美腿长得老开,十根玉譭般的手指在那令人想入非非的洞前不断摸索。他仔细地观赏着她的私处,只见乌黑的耻毛长得稀疏亦均称,湿润的鲜红色花瓣娇羞地躲在丰腴的粉唇内,活脱便是一个年轻少艾的闺女应有的快乐泉源。他狞笑问道:“手?什么手啊?”公孙绿萼微一迟疑,呜咽道:“我……我要爹的手!”公孙止更感兴奋,笑道:“不忙用手,爹给你更好的。”说罢,突然俯首在她肉缝之中由下至上用力长长舔了一口。绿萼登时窒住了叫声,倒抽了一口长气,全身肌肉僵硬了片刻。谷主又不住把他的舌头像蛟龙般在鲜红色的波涛中翻滚,弄得她就像欲海中的一只小艇般,时起时伏,转眼间便要被那像巨浪的快感吞没,不由自主地把双腿紧紧夹着父亲的头胪,用手将他的面往胯间推去。

    那知她此举却弄巧反绝。原来公孙止也从来未干过这调调儿,只不过是眼见女儿那处如此迷人,一时冲动罢了。别说像裘千尺那种端庄的练武之人,便是当年的柔儿也没有让他用口去舔自己的,所以公孙止也不大嗅楚那里的味道如何。此时他只觉鼻中一阵汗臭,嘴中的淫液咸中带酸,虽然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滋味,但舌头舔到阴毛的感觉却不大喜欢,而颈边也被女儿的双腿夹得有点酸麻,只干了片刻,便把头抽回,口中不断喘气。公孙绿萼从光明之中复跌于黑暗的深渊之内,全身痛苦不已,急忙用自己的手指代替父亲的如意棒。公孙止突然灵机一动,伸指连点女儿身上数处穴道,令她不能动弹,把她的手脚大字型般长开。可怜绿萼的一身欲火无处发泄,尤如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那种苦处似比凌迟腰斩难受百倍。公孙谷主见她用乞怜的表情望?